馬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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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T, P5 o* Z4 j$ D8 ?! X馬叔叔,住在我家對面,我們家是公寓式建築,一層只有兩戶人家,我們家在最高樓層-7樓,從小父母親因為生意上的關係,常要出國出差,一去都至少兩個禮拜以上,所以常把我寄放在馬叔叔家,跟馬叔叔一起住。
5 m' s5 F- t; ]9 n s% H我很喜歡馬叔叔,因為他常逗我開心,每次上下學都是由他接送,我們一起吃飯,一起洗澡、睡覺,連我感冒發燒的時候,都是馬叔叔帶我去看醫生,所以在我心中,馬叔叔非常慈祥,應該可以稱作是我第二個爸爸,雖然他沒有結婚,但年過38歲的他,一頭烏黑短髮,沒有吸菸,沒有酗酒,是大家公認的好鄰居,好男人,大家也知道父母親出差後,都是馬叔叔在照顧我,在別人眼裡,我跟馬叔叔還比較像父子。+ W' T$ V% R+ D/ C- M w/ C. J
馬叔叔軍校畢業後,部隊裡待沒幾年,就考上我家附近的一所高中當教官,馬叔叔約176公分,由於是軍人出身關係,平時很保養自己的身體,沒有凸出的肚子,四肢非常結實,不是肌肉猛男的那種壯,而是一般看起來很穠纖合度正常的身材,穿上軍服後更顯得帥氣;平時馬叔叔進學校都穿著黑色小羊皮軍官靴,鞋背長度約過叔叔腳踝的上方一點,內側有一條印有Clark的拉鍊,經叔叔介紹後,才得知這雙軍靴是叔叔託朋友從國外帶回來款式,國內沒有發行,所以要找到跟叔叔這雙軍靴一樣的鞋子實在是少之又少;而叔叔家,鞋櫃裡擺滿清一色不同顏色與款式的皮鞋,少說也有12、13雙,從正式晚宴穿的漆黑亮面皮鞋、簡單俐落的深咖啡趨近於黑色的LOAFER鞋,到平常出外搭的紅棕色休閒皮鞋,馬叔叔都有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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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次問過馬叔叔說: “為什麼要買那麼多雙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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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叔叔微笑地回應我說: “ 皮鞋是男人的必需品,你以後長大就會明白了。” 那時還小的我,什麼都不懂,聽完叔叔的話,只回叔叔一聲,喔就沒再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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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在我讀幼稚園中班的時候,那年大約5歲左右,父母親第一次把我寄放到馬叔叔家,我第一天晚上就哭著要找媽媽,叔叔哄了我整個晚上還沒辦法讓我停止哭泣,
0 `, H. I" B0 M! ~# X後來,馬叔叔說: “ 叔叔泡牛奶給你喝,好不好? 然後,我點點頭,因為以前媽媽在睡覺前都會泡一杯牛奶給我喝,但或許是那時候開始,我變得喜歡喝馬叔叔泡的牛奶,因為感覺叔叔泡的牛奶比較香,
7 i6 A6 y3 ?, V% h K$ f叔叔過沒多久,從廚房裡拿了一杯熱呼呼的牛奶出來,慢慢地餵我喝,不到一下子,我就整杯喝光了,喝完看著叔叔,
, I. K1 }0 W; f叔叔說: “ 好喝嗎?” 我點了點頭,
% O/ ~6 \9 T( `& K叔叔接著說: “ 好喝,那不可以哭了喔,不然下次叔叔不泡給你喝了。” 我聽完叔叔的話,擦完眼淚,但眼前一陣暈眩,頭重腳輕,叔叔沒什麼反應,但突然間在昏暗之中看見叔叔舉起穿著白條紋襪的右腳,,在我面前轉了幾圈腳踝,然後搭在我鼻子上磨蹭了幾下,我就漸漸失去意識,睡著了,+ m: D3 m6 a: k3 L2 R, C. X
隔天起來,我躺在叔叔的床上,叔叔已經在浴室裡洗澡了,原來是叔叔假日早上都會特別早起晨跑,跑完洗澡,再聽著交響樂或是廣播吃早餐;叔叔出來時,穿著內褲,外面圍了一條浴巾,上半身整個肌肉線條說不上清楚,但有那個雛型,至少胸肌腹肌都有輪廓,加上白偏黃色、帶點紅潤的肌膚,感覺有點好看,6 }$ w4 I! O) }% G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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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見我起來,說: “ 起來了阿,叔叔弄早餐給你吃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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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接著說: “ 好,那叔叔去弄早餐,你自己去刷牙洗臉。” 聽完,我就自己去刷牙洗臉,盥洗完走到廚房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兩個大盤子,一杯牛奶跟一杯豆漿。5 y( V4 p: {5 U" K0 o/ S) V!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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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看到我出來,說: “ 來,早餐好了,過來吃吧!” 我聞到一股香噴噴的早餐味,原來是叔叔煎了兩根熱狗、一片火腿、兩片吐司、還有一顆半熟的荷包蛋;他的也是一樣,但有差別的是我喝的是牛奶,叔叔的是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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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會兒,我就全部吃完了,跟叔叔說: “ 馬叔叔,您做的早餐好好吃喔!以前我爸爸媽媽都是買外面的給我吃,很少吃家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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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N8 }$ e3 m& S9 _馬叔叔答說: “ 喜歡吃叔叔煮的阿,那叔叔以後都煮給你吃,但平日叔叔要去上班比較沒有時間可以弄給你吃。” 我聽完有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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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見我失望的樣子,說: “ 但是叔叔假日比較空閒,假日就可以做給你吃了。” 我聽完又開心了起來,隨即,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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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問我說: “ 怎麼了? 不開心啊。”# L% L) q8 y2 | b
0 U: [, m9 G$ o4 f9 S我說: “ 那爸爸媽媽回來的時候呢?” ; S3 T0 }+ u- K4 k( h6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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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愣了一下說: “ 沒關係啊,只要你想來的話,就跟爸爸媽媽說一聲,叔叔都在這,你來叔叔就做給你吃。”! y1 q4 |* Z8 ~$ ^+ a
; \2 r6 Z# q0 Z; ?' {4 P; R我問著叔叔: “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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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 R: F, N( P叔叔答說: “ 真的,如果不行的話,叔叔再去跟你爸爸媽媽講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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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心地跟叔叔說: “ 好,謝謝叔叔。” 說完,把整杯牛奶都喝光,又問叔叔說: “ 叔叔,那您以後都可以泡牛奶給我喝嗎?”" K* P5 K5 L( E; K. e. ^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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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 “ 可以,但前提是你要聽話。” ) H; m2 U4 ` z/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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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說: “ 好,叔叔,我以後聽話,叔叔要泡牛奶給我喝喔。”* x9 J* y7 P, U( b7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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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 好,如果你晚上來叔叔家睡覺的話,除了隔天早上可以喝到牛奶外,晚上叔叔還可以泡巧克力牛奶給你喝喔。”' ?( X$ X1 \! l; o2 x
1 x2 w( k6 ?$ T G0 [& Z8 n我: “ 真的阿,那叔叔我以後都要來跟您睡覺。”# X6 e( C" ~" i- W3 [
' X; q5 q$ v1 z' B8 @7 c7 F- p叔叔: “ 好,乖,乖,吃完把盤子給叔叔,叔叔洗完餐盤跟你去客廳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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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後,我把餐盤遞給叔叔,叔叔去洗碗,而我坐在餐桌上看著叔叔洗碗,叔叔穿著一身棉質的運動休閒服,灰色的長袖上衣跟長褲,腳上穿著白色的條紋襪,還有室內拖鞋,不到一會兒,叔叔洗完了,就抱著我到客廳看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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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的客廳擺著一台50吋的液晶螢幕,電視前方有一組L型沙發椅,剛好可以直躺在螢幕前看電視,記得當時,叔叔抱著我躺在沙發椅上看卡通,雙腳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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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K6 x+ z3 S8 W; Z$ d我看到一半,問叔叔說: “ 叔叔,我昨天後來是怎麼睡著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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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 “昨天看你哭了很久,叔叔就泡了一杯牛奶給你喝,你喝完之後,過沒多久就睡著了。”& p% {! U7 T3 ]1 a7 b9 h*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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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這樣啊,但叔叔我昨天好像隱約看到您把腳抬到我面前,在我鼻子上磨了一下,然後我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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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 “ 喔,你說這個壓,你看錯了,你昨天喝完牛奶,過沒多久後,就躺在叔叔的腳邊,不是叔叔抬起腳,是你抱著叔叔的腳,吸了一下,不到一會兒就睡著了,睡前還不忘親了叔叔腳底板一下,還抱著叔叔的腳睡覺;叔叔後面還費了一番功夫移開你的頭跟手,才能抱你回房間睡覺,我也不知道你會這樣做,突如起來的舉動令叔叔有點嚇到,但你睡著了不想吵你,可能是你昨天哭太久,太累了,所以才會以為叔叔抬起腳給你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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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6 k3 D+ q! y" d) F9 G我: “ 是這樣子阿,那是我記錯了,但叔叔我真的跑去聞您的腳跟親您的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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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8 P; }$ @- ^# n! ?' i W' n叔叔: “ 對阿,而且你差不多聞了5分鐘左右,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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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_/ m3 \! B0 i) G我瞪大眼睛說: “ 是喔,我真的不知道,昨天喝完牛奶,突然間覺得頭很重…,後面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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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Q, ~! q( j# A, T叔叔說: “ 可能是是你昨天哭太久,消耗太多體力,熱呼呼的牛奶喝完紓解你的精神,就馬上睡著,你知道你哭了多久嗎?” 我搖搖頭,: c+ S; Y!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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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 你哭了一個晚上,你知道警察伯伯喜歡抓愛哭的小孩回去嗎?”, P2 W$ P2 O1 ?' v
- i7 `& U0 U6 N1 e H$ ~- K我: “ 不知道。”) u- D( q1 U# w X
/ n- z" R7 m! B% @ s+ G, X叔叔說: “ 幸好叔叔昨晚泡了牛奶給您喝,不然你再哭下去,警察伯伯就來了,你想被抓回去嗎?” 我搖搖頭,$ ~' q1 [( s% T9 K
4 K& m) x7 i( n# h6 Y2 Y叔叔: “ 那你以後要聽話,不然叔叔就讓警察伯伯帶你去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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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不要。” 說著,都快哭了出來,( b; r @ q1 i: q" R
/ i4 _0 |6 Z3 z叔叔: “ 不要,那以後要聽叔叔的話,要乖乖的。” 叔叔抱著我,拍拍我的頭,感覺好慈祥,以前爸爸也是常這樣抱著我,哄我,感受到叔叔的體溫與溫暖,0 w; s& h5 ]! A1 [! D; D
. @* `" Z- k. O2 S5 U然後,我接著問叔叔說: “ 叔叔,您為什麼在家都還穿著襪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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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3 i+ A9 B5 E叔叔: “ 襪子的功能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就是可以保暖,叔叔有點年紀了,要注重身體的保養。” 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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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W: k+ s/ s, u" L" b: f9 v8 A( [叔叔又說: “ 知道叔叔為什麼要穿這種白條紋襪嗎?” 7 n% N+ n! a8 T: x$ w
+ l' C; D. `: T! ?' {! c1 \, B& @4 l我搖搖頭說: “ 不知道。” 叔叔這時坐了起來,把我放在他的面前,叔叔彎回他的右腳,微盤著腿,8 }" V# b! ?5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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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 這種白條紋襪除了美觀好搭外,穿久了也不易有腳臭味,休閒出外是也很好搭,重要的是白色的條紋,會令人有很高貴、典雅的感覺。”- H+ v* G# X+ p) y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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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叔叔的白襪,說: “ 是喔,真的嗎?” 然後彎下腰去看到一個標誌,問道: “ 叔叔,這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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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w$ e/ `& O8 E& t) F" m1 M叔叔說: “ 這是一個紳士品牌的標誌,叫做Burberry,這個牌子很貴喔,一雙白條紋襪要將近1000塊,但你以後有錢的話,記得買襪子要買貴一點的,品質也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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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6 j3 ^. p D" A: ~$ G我: “ 那麼神奇,真的不會有味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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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 “ 不信的話,你聞聞,聞了就知道叔叔有沒有騙你。” 大家都知道小孩子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有好奇心特別旺盛,, }7 l2 `: V/ X-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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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又再度彎下腰去聞了一下叔叔的白襪腳,凹凸有致的腳掌被白襪包覆著,聞完說: “ 真的沒有耶,只有淡淡的洗衣精味,還有一點令人聞了很舒服的味道。” w4 ?) {8 H# y- T# z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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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 “ 沒騙你吧,來,左腳也聞一聞。” 我接著轉過身去捧叔叔的左腳,將叔叔的白襪腳貼緊我的臉,# a' s: ?" C% })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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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磨蹭了一下我的鼻子,說: “ 好聞吧。” 我點點頭,叔叔接著用他的右腳慢慢輕點著我的生殖器官,* v e7 t2 Y&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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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間下面動了一下,問叔叔說: “ 叔叔,為什麼我的小雞雞會動了一下,那是什麼?”: }& N. O# n, z% r$ l4 N
1 e1 T" Z+ X4 y/ r叔叔答說: “ 那是因為叔叔的腳很香、很好聞阿,當你覺得很舒服的時候,就會有所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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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叔叔,好特別喔,感覺真的很舒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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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j* p5 t+ G. h叔叔說: “ 恩,那是因為你聞著叔叔的腳才會這樣,還有你爸爸的;聞別人都不會,記住這種感覺,很舒服吧。”" b) z' j8 R, n g,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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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恩,原來是這樣,真的很舒服,我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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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 喜歡的話,只要你以後聽叔叔的話,叔叔就給你聞,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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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7 x9 \ J) e我: “ 恩,叔叔,我以後都聽您的話,那我有來的時候,叔叔您都要給我聞您的腳喔。”3 ^9 `: `, 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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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 “ 乖,這才是乖孩子,好了,今天聞到這邊就好,還有,記住阿,這是你跟叔叔之間的祕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喔,連爸爸媽媽都不能說,不然叔叔就不給你聞了。”9 W/ ~6 X. B- E5 g1 G" ^% `: N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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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答: “恩。” 但隨即想了一下說: “ 但是,叔叔您剛剛說我如果聞拔拔的腳也會很舒服,那如果爸爸不知道的話,那我要怎麼聞?”% m7 u- ~( T1 y( O7 |: c6 T
* l. g! `, r/ t7 {叔叔說: “ 叔叔剛剛是用猜的,這個有很多種理由,要看你拔拔平常的穿著,還有穿的皮鞋,你拔拔通常都穿哪種皮鞋,你知道嗎?”8 d1 V; z( w! _
4 H- B ^; g+ F+ O+ O' t" q我答: “ 我只知道拔拔平常都穿西裝,然後有一雙黑色的皮鞋,不知道是哪種的。”/ v- V p( s$ U5 A! C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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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 “ 如果你看到會認得出來嗎?”: v: O- K4 @' ^$ W6 D. z9 x-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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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 “應該認得,因為拔拔太常穿那雙皮鞋了。”( }( `* p2 w$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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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叔叔打開他的鞋櫃,叫我看了一下,看我拔拔的皮鞋大概是哪一種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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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p- S: j p7 c3 Y$ a- d我看了一下,就指著一雙深咖啡色沒有鞋帶的皮鞋給叔叔看,& d+ E. F& _7 X0 t1 t) c
, U; l+ p; a: l/ Z叔叔說: “ 喔,你拔拔穿這種的壓,這種皮鞋叫做LOAFER鞋,沒有鞋帶,穿脫都很方便,像你拔拔跟叔叔這種中年以上的人穿這種鞋很適合,給人很穩重,很成熟的感覺。”1 [9 }. D' ~8 J%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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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 對阿,我拔拔每次穿鞋子、脫鞋子都很快,好像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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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8 U ?: C/ q1 q0 C+ i% I! s& n叔叔說: “ 恩,像你拔拔跟叔叔穿這種鞋再適合不過了,這種鞋不管搭什麼衣服,穿起來都很有品味。”& a# d& }' I- e+ l4 e2 }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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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什麼叫有品味?”* ^+ e) S8 Z.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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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 品味就是給人家有股尊敬感,很舒服的意思,像是跟叔叔的腳一樣,聞了會有很舒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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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那我也可以聞叔叔的這種鞋子嗎?”' i0 L# b0 v,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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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 “ 可以,但下次等叔叔有穿的時候再給你聞。” 叔叔看了一下時鐘,說: “你的卡通都快結束了,中午吃完飯休息一下,叔叔下午帶你去動物園看大象。” 隨即叔叔把鞋櫃的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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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興地答應叔叔: “好ㄟ,我去動物園還要看獅子,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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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1 T0 C- o叔叔說: “ 那你可要聽話了。” 我點點頭,隨即,跟著叔叔回到沙發上繼續看卡通…* H z( B+ f& [8 Y
& n& Z U2 v0 z; t& E我內心充滿著想去動物園的慾望,但另一方面,. x2 S, x) e1 a: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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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卻是心裡想說: “ 訓化第一步已經成功了,先不知不覺讓他喜歡上我的腳,白襪,還有皮鞋,接下來就慢慢地等他掉進陷阱,等他發現的時候早已來不及了。還有原來他爸爸也有一雙LOAFER鞋,看來我要找個時間好好跟他爸聊一聊了。”內心偷笑著,但表情絲毫無動於衷,$ ~/ M8 ], Y4 C# U+ g& q* H
5 P7 n( {0 m0 X$ U( x原來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只能怪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太好騙了。7 y5 V+ }6 N, r' ~" k. Y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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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第一次把自己寫的小說PO來這裡(還有好幾篇在電腦,都是不同主題),如果大家覺得寫得不好的話,就謝謝賜教,寫的好的話,也多請交流交流,3 D4 z& }1 E* O6 }' a9 g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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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馬叔叔"主要要寫的是自然平順,合邏輯的感覺,這是第一集,算是前菜,如果回應正面的話,我會把其他章慢慢寫完,補上來,感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