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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2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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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NDLUMADA 于 2017-9-2 23:3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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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H/ O- U4 e1 H8 O和峰的游戏就这么开始了,我们白天不在一起玩,有不同的朋友圈,只有夜晚回到寝室,仿佛才开启“我们的时间”,心照不宣的对视,如果点头,就趁熄灯后,借着窗前的路灯光,爬上对方的床。后来他干脆都不用下床,直接从上铺跨到窗台,小心走过窗台再抓着栏杆跨到我的床上,路线开发的非常之顺畅。那时候我俩无从考虑同学们是否知道,也没觉得羞耻,就是好玩。现在想来,一共12个人,我们频繁的举动肯定会有同学发现的,有几次别的同学起夜有看到我俩躺在一起,也没说什么,第二天大家还是嘻嘻哈哈,也许我们的青春也被写进了别人的回忆。! @ ` z9 ^" B5 {5 }' z
和峰的游戏一直都是互摸和接吻,他也不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直到大学看黄片我才恍然大悟),我们没有其他要求,也没有升华到口交、舔乳头什么的,当然,也没涉及感情。我们认为“性”就是这样了。我们由半褪裤子,到后来熟练的用脚就能为对方脱光裤子。我们热衷互相把玩JJ蛋蛋,喜欢刺激龟头,折磨对方,看颤抖的样子。他是包茎,翻不出龟头那种,非常敏感,每次我把他折磨到欲罢不能,他就赶快用同样的方法试验我,我们开发的动作都是同步共享的,不会一个躺着由另一个玩。我一直期望把他的龟头翻出来,每次尝试为他翻到最大程度,他都会制止不要再翻下去了(后来听说这样很危险)。我遗憾一直都没见过他龟头真正的样子。* {) I# Z _" i" b8 A
有几次我们无师自通的开始互怼对方的屁眼,当然根本进不去,就胡乱怼,射在外面,有时能完整的射进屁眼,算是最爽的操作了。有几次第二天我发现龟头很多屎哈哈哈(成年后有几次我的睾丸莫名肿大,不知道是不是高中时这种不洁性游戏造成的)。我们都没有准备纸的习惯,射在身上的,用衣服直接擦;如果来得及,快射时就提醒对方让一下,直接射在床单上,再用衣服擦一下就完事,照样躺上去哈哈哈,现在想是无法接受,但当时谁也不考虑这些,赶到哪就射在哪,被子床单上都是黄渍,卫生条件堪忧。% E H8 C2 f' q1 @2 E2 h; R
我到大学还保持两年这种射精习惯,直接射被窝里,毫不在意。直到后来终于醒悟,以致现在有轻微的洁癖,无法想象曾经的自己是那样的。
" b5 P4 @2 c$ k6 N( U1 Z# G和峰每次的欢愉我都有日记记载,我一直都记得他的味道和深邃的目光,他是个深情又多情的人,女生无法抗拒。
0 ~7 P$ x0 k. T, ~3 C9 }' U* J到了文理科分班,我和峰不但分了班,宿舍也分开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陆陆续续的进行着游戏,宿舍不可能,我们就转移到操场、食堂、小树林……那时候没有手机,全凭偶遇,当然都是在晚自习时段,我们相隔几个班级,如果一方想了,下课就在本班级门口徘徊,待对方从班级出来,两人隔十几米对视一下就明白想不想要,就一起离开。
?3 ]( k7 ]7 ?* K: B5 t: C, B5 S. H校园很多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通常我和他选择操场尽头,靠墙的一排小树林里,因为课间只有十分钟,离教室距离又远,没有什么前戏,脱下裤子就疯狂的撸,要赶在上课铃响前一起交货。
4 t7 [2 j/ q6 S% B9 C8 _3 I有时还有一些疯狂的举动,如果手里有刚喝完的饮料瓶,又嫌小树林太远,我们就在操场稍微躲避一下人群,蹲着假装聊天,一起往里撒尿,然后盖上盖子看谁能扔出围墙;或者干脆蹲着,互撸对射,旁边有人经过就收敛一下动作,夜色中,一操场的人,谁也看不清也不会在意这两个人在做什么。我曾设想,如果我和峰是成年后相遇,也许会发展到SM。6 \" p' X+ R* J: X! n% C
有一次和明在操场散步到小树林,居然看到一个我和峰扔掉的“尿瓶”,明说:一看里面就是尿,这种人都是变态的……我只好假装惊讶。
( `) D' k: t' S8 p; o人多反而安全,有时我们在单双杠器械处,一边和大家聊着天,通过各种完美的遮挡,在暗处就把手伸了彼此的裤裆,因为要赶在铃声响起前射,大家都直奔主题,上面嘻嘻哈哈聊天,下面已紧绷的如火山爆发,当然不是每次都能如愿射出来。如果射出,就只能攥着对方的精液回教室,撕一张纸迅速擦掉,我是这样处理。不知道他每次都是怎么处理我的精液的。3 i8 j1 o* M, ]$ d" K; F4 D# [8 [
当然被发现的时候肯定有,有被女生撞见过,六目相对,我们就硬着头皮把裤子提上,往相反方向走,那真的是硬着头皮啊!还好老师没有撞见过。那女生不知道后来人生观怎样了。+ b3 K) v1 D. n5 e' l/ M3 v0 |- q; w
我相信打飞机不影响学习,但我和峰居然双双高考落榜,复读的日子堪称灰暗,我和他再次被分班,远的有点离谱,隔了好几栋楼,游戏渐渐中断,偶然的碰面居然还客气起来。复读的那一年里,我们停止了游戏,事实上也是永久的停止,没有再触碰过彼此的身体,一年后各自纷飞。& r# l, S; S2 O( z% u v) v
复读的那一年,他变化很大,明明就在校园,但是他皮肤黑的特别快,每次见他都像度假回来,又黑了一层,头发乱蓬蓬的,很神经,那种朗诵诗歌的本质完全散发出来,整日裤衩背心+拖鞋,仿佛提前进入了大一生活。
: H% ?5 r! _& k# K' H# ]收到峰的来信,我们都已端坐在大学的课堂,他考入一所著名的海事大学,我也如愿考入理想大学。我和他到底有没有感情?我想他是我teen years里一个玩的最凶,但确实没有动情的一个,一切自然的启蒙,又在自然的落幕。
+ y" R+ Y2 |1 O: ]0 `我知道,有一种直男,在青春期总会偏离一段航向,那是青春的另一种色彩,但无论发生什么,他总能回到主航道上,属于正统的直男血统。他就是这样,还没毕业时,他就已经可以出海了,牢牢的把舵掌握在自己手里!
4 R8 x9 }) S# T7 P2 g0 j: D. H. D0 }书信渐渐中断,直到现在了无音信。他给我的信中,我清楚的记得那句话——那些旧事,我们要学会慢慢遗忘。5 m, r' R* |' o" f$ R* Z"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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