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北京的日子[搜同首发]

林子山

不管你经历多少欢乐和落寞，一切都将成为过去。我把这一切原原本本的纪录下来，只为让自己能够在以后的岁月里长久的回忆。
/ a5 |! R6 b: I# s; s* p, K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至少还要留一点回忆给自己。
                        2003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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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去北京的火车上，我一次次的恍惚：我究竟要去北京做什么呢？

$ s# {7 E/ q3 ^! o; L0 Z本来这次考试原定五月份举行的，因为非典推迟到了现在。有时候灾难会成全一些人的梦想，也会毁灭一些人的梦想，我就属于后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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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无亲无故，只有三个网友，一个是很久以前就认识的，后两个是最近才认识的。说出来认识他们的目的有点卑鄙，纯粹是这了让自己到北京之后有个落脚的地点吧。无它。

在快要到达北京的时候，我给最早认识的网友水晶发了个短消息：我快到北京了，你能去车站接我吗？一会儿他就会了MESSAGE：没问题，我正在去车站的路上。我的一颗心于是安定了下来。

; o6 s$ X1 T! a6 z出站之后，人山人海。他说在一线地铁C出口等我。我边走边找边给他打电话。我说我到了，他说我怎么没看到你我就在这儿等你呢。我说我也没看到你啊。一转身，看到一个人正拿着手机在说话，原来我要找的人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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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i/ v6 ^- b) X. w; L他的年龄比我要大，白衬衣蓝裤子，一看就是一个机关工作者。面很善，绝对不是坏人。只是长相不是很好。没有关系的，我这样对自己说，能来接我我已经好感动了。因为之前在网上聊了好几次，所以见面不至于很陌生。简单寒暄几句后，他说，先去我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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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做上了地铁。他住的地方在昌平，好远，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到。他住的是一间很小的房子，但极干净整洁，更有创意的是，他在这间狭小的房子四面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海洋鱼类，让人一进去仿佛进入了海底公园。屋子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巨大的鱼缸外，其它的都不是很显眼了。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下午还要上班。从住的地方到他的单位还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把钥匙留给了我，然后就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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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n$ H/ P$ R6 w' Y5 @坐了一夜的火车，我有些累了，躲在他的床上，想睡了。屋子外面的街道上，传来小贩的叫卖声：卖老窝瓜大白菜了……

# m1 k9 }- \6 a& m$ i  }2 {从12点睡到下午3点半醒来。我给另外一个网友真情雨发了一个短消息。我说我到北京了。他曾经说过要给我找个地方住的，但我和他真的不是很熟悉。只是在北京同志聊天室中聊过一次，他就想“收容”我了。其实现在住的这个地方离我考试的学校北京广播学院有好远的路程，如果要去考试的话，不知能不能够及时到达，所以我想去他那个地方住。其实他说他给我提供的那个住所也不是他的家，而是他的一个朋友的住处，也是一个同志。条件是足够好的，不过他朋友说要收房租的，150块。对我而言150元是很便宜的了。只要能不耽误考试就行。我发短消息说我明天去你那儿住吧。一会儿他打了电话过来。他在电话里嘿嘿的笑着，我说你有什么想法吗？他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就是有想法啊。是的，他说过的，他说要陪我一起睡,想和我做爱。我说再说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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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多，水晶回来了。他带我和他的朋友一起吃了一次饭。喝了一点点啤酒。北京的饭菜和山东口味差不多，只是咸淡不均。吃完饭后回到他住的地方，他开始洗衣服。总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话好少。但我能感觉出来他确实是一个好人。简单的洗漱之后躺到了床上。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欲望，总感觉他是一个很正派的男人，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也没有对他有什么非份之想。说真的，对于他的长相我真的不是很喜欢，但是我想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一定不会推辞的，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报恩吧。但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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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W3 b) F: @8 |这天起了个大早，6点就起来了。因为他要赶班，我也要去北广报名。从他的小屋里出来，我说我今晚可能不在你这儿住了，要去另外一个朋友那儿，那儿离广院近一些。他没有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走在路上他说，如果有不方便的话再回来吧。我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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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地铁又倒公车，终于到了北京广播学院。这个我梦想中的学校就那么展现在我的面前了。其实我是怀着一种很平静的心情踏入广院的校门的。虽然这个学校培养出了那么多的名人，崔永元、周涛等等，甚至还有李湘这样和我相同经历的。但我知道，这个学校不知道是否会真的属于我。我的心里没有底。

3 ~/ C: L. G9 Y" R. _$ z7 _在我拿出报名资料要去报名时，突然发觉竟然照片忘带了！！！天！我慌里慌张的又跑出广院，正好附近有个照快相的，一分钟可取，于是就不容分说的照了一张满头大汗的一寸照片。

( F! u0 V7 J/ H! W1 `又返回广院。在去报名的路上看到一个走在路上拭泪的女孩。可能是没有报上名吧，我在心里想。

报名挺顺利。在我前面报名的一个女孩竟然用了一张假文凭，被查了出来连证一道扣下了，得不偿失。在我报名的过程中一个穿蓝色衬衣的很帅的男孩急匆匆的跑过来，看到我手中的复印件问道：你从哪儿复印的啊？我的复印件忘带了！我说我来之前就复印了，不是在这印的。然后就见他转身跑下楼去了。此刻的我，真的没有想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他竟然成了至好的朋友，两个在异地的人竟然有了那样的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可这一刻，我对他还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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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完名，我坐在北京广播学院的石凳上看书。校园里有着大片大片的核桃树，遮住了热热的阳光。眼前不时有帅哥美女走过。毕竟，这是一个生产名人的学校。而且，早就听说，北广的GAY巨多。但我看不出来，从我面前走过的那一个又一个的男孩到底是不是。

看了一个小时的书后已是12点多了。不太饿，但还是走出校门买了一个汉堡和两瓶饮料。又回到校园看书。四点半的时候，网友真情雨打来电话，说你还过来吗？我说当然去啊！他把去西三旗的公车路线说给我，我费了天大的劲终于找到了他（这其中的周折现在想想都还觉得累，唯一的感觉是北京太大了）。

2 o6 [  t4 G, C$ H8 [一下公车，我便看到了他。比照片上的他要好一点。他盯着我，没有说话。我有一种预感，他可能对我不太满意吧。因为我能想象得出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狼狈：走了那么多的路，汗湿衣背，剃须刀忘了带，胡子也长了出来。我直截了当的说：你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啊？没关系的，你如果不愿意我可以不去你那里了。他的脸有些微微发红，说：那你去哪儿呢？我说我还是回我朋友那儿。当时的我，表面上很平静，可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去不了他那里，我还能到哪儿去住下。可是，我不会去勉强别人的。沉默了一会儿，他说，其实不是不想让你去，只是还是对你不熟悉怕给朋友添麻烦。我说那好吧我不去了。可过了一会儿他就说：走吧，没事的，走吧。我没有再说什么，跟着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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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车上和他聊了一会儿，便慢慢的熟悉了。话也多了起来。大约一个小时后，来到了他朋友的家。真的是有些拘襟，毕竟是第一次住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我从镜子中照了一下自己，确实是够狼狈的。而这时候已是晚上8点多了。我说我先洗澡了，他说我和你一起洗。我说算了吧不习惯。彼此用语言打闹了几句后我便去洗澡了。之后他也洗过。我坐在沙发上，他也坐了过来。在沙发上，我开始和他做爱。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包皮过长的人做爱。我为他口交，他射在了我的口中，我射在了他的胸膛。
和一个只聊过一次天、只见过一次面的人做爱，我不知道这是否是419，应该是的吧，这样的事也终于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欲望就像是一个洞，你看不到底，却敢往里跳。

& R  x0 }5 q3 t# k6 X我问他：北京的GAY是不是都很开放？他说也不是。躺在床上，听着他说ON OFF、龙吧、渔吧里的一些花边轶事，我恍若隔世。他说的那些都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甚至不曾想到过的。我在心里暗暗的想，我一定要去三里屯看一看。我侧着身，把手放到他的胸前，我能感觉到，他一定又勃起了。虽然他的东西并不大，但我真的对他的东西充满了好奇，我用我的嘴巴让他的龟头暴露出来，它在灰暗的光线中透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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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 h/ b  I; k- Y) u他很早就起床上班了。我睡到9点。然后来到附近的小白羊超市买了一些吃的喝的。这一天就很平静的过去了。
下午的时候，他打电话过来，说晚上有事情，不过来睡了。我说好吧。
那个夜里，我一个人躺在那张床上睡觉。明天就要考试了，我得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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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24日
这天早上我五点就起床了，因为这儿离北广还有好远的距离，由于说不上来到底多久能到，我必须给自己充足的时间在路上。从西三旗坐公车到西单，然后转了两次地铁，再倒直达广院的公车。在我坐上公车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那天报名时和我说话的那个男孩！他还是穿着那件蓝色的衬衣，黑裤子，很帅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我知道，他肯定也是去考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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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几站路就到了广院。我先下车他后下车。然后我回头，对他说，你也是去考试的吧？他说是的！我们就这样的聊上了，一段友情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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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w) r8 F1 a+ w# j到达北广的时候才7：30。考试要8：30才开始的，我和他便在广院里留达了起来。广院真的是名气在外但好像“徒有虚名”，校园建设真的看不出像所大学，倒更像是一个高中，很小，呵呵。

) j$ w0 P2 D: U% W我问他你姓什么？他说我没有姓。我说不会吧，那你叫什么？他说我叫乌日根，是达瓦尔族人。哦，原来是少数民族！不过真的看不出来，他和汉人没什么两样！高高的个子，挺拔的身材，还有英俊的面孔，和他走在一起，我的心里有一种很轻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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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半开始考试，8点入考场。我真的没有想到，好象校园里一下子就冒出了那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我当时心里一惊，怎么会有这么多考试的人？！第一门课是考大学语文。自我感觉考得还可以，因为语文一直是我的强项。又气又恨的是那篇作文，题目竟然是“勤能补拙”。这样弱智的题目也拿出来考？唉，越是简单的道理你阐述起来就越难。平时在报纸上写稿件，4000多字的整版文章我都不在话下，可这篇1200字的作文却让我写起来像在凑字数一样！只因为平日里写惯了风花雪月的情感类文章，对这样的题目竟然手生了不少！好不容易凑够了字数，考试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的考桌前面是一位考主持的女孩，身材劲爆，虽然我对她不会动心，但我常时不时地抬头看一下她的背影，她穿着小吊带背心上面露出的肩，挺养眼的。
走出考场，我问乌日根：考得如何？他说不怎么样。我说我也不怎么样，走吧。
下午考政治，我依然自我感觉良好。因为两道论述题我都答的满满的，虽然不一定完全正确，但一看这答题的桇式我想阅卷老师也应该给上不少分吧。然而，后来，另我没有想到的事，我以为很有把握的政治，竟然成了我这次考试的滑铁卢……

下午三点半，今天的考试就结束了。我对乌日根说：咱们逛街去吧。他说好啊！于是我们来到王府井，在东方新天地的“生活几何”专卖店，我买了好几件衣服。他也新买了一件T恤，买了后接着就穿上了，很帅的样子。我喜欢偷偷的盯着他看，他更养眼。
  Y6 p' ~# J( l1 J) x: ~) Y5 Q在王府井东首的一家音像店，我买了一盒迪克牛仔的磁带。然后，我听到他也在嘴里哼唱：男人真命苦，要烈酒才诉苦……

到达三里屯的时候，已是下午6点半。费了好多脚力，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个仰慕已久的地方。三里屯位于使馆区，来来去去的好多都是外国人。我也终于看到了好多只在时尚杂志上才见到的酒吧：男孩女孩、兰桂坊……乌日根对乐队很感兴趣，每当路过那种看到有乐队出没的酒吧时，他都会停下来观望，然后用手做出敲桇子鼓的样子。
我没有看到龙吧，也没有看到渔吧，据说ON OFF虽然在三里屯，但不是在主街上，我当然也不好意思跟乌日根提起这些地方。走在三里屯，不时有一些中年男女走到我们面前，说我们店里有小姐这些酒吧都没有意思的去我们那儿吧。我们只是摇头，我倒是想问问有男生服务吗。呵可怎么问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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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S, `! t( M7 C走了很长很长的路了，我的脚累得实在不行了。本来想找个地方和他坐一坐的，恰在此时，真情雨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呢，我说在三里屯。他说你怎么跑那儿去啦，那儿可没有到西三旗的直通车啊。我说你今晚要过去住吗？他说是的，你早点回来吧。我说好吧。

- v& G% Z$ f' Y" F我只能和乌日根说再见了，我是很舍不得和他说再见的。这一天的时间，我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我们之间的交情也越来越深。两个人已是无话不说了。在和他道别的时候，我在心里想，还有明天呢，明天我还能够再见到他的。

' _: A8 x, U1 y* Z$ x, g3 L回到住的地方时已是接近晚上9点了。我洗了澡，和真情雨说了会儿话，我便躺在了床上。他坐在电脑前上网。我们没有做爱。电脑屏幕一闪一闪，我的心也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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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依然起得很早。天阴阴的，飘着细细的雨丝。我在路边摊喝了一碗北京的豆腐脑，然后就坐上了公车。又是三番五次的转车，到达北广的最后一站下了车，一抬头看到乌日根正从另外一辆公车上走下来。我们相视而笑，怎么又是这么巧。
( T% f: V" C! P今天要考英语和新闻学。都是两门特难的课。上午考完英语，我感觉考得不好，而乌日根也说很差劲。我们找了一个东北的小酒馆去吃饭。我说喝点儿酒吧，他说不喝了，喝了酒会脸红影响下午的考试。我于是自己要了一杯扎啤，喝一口，冰凉冰凉的。
吃完了饭，两个人溜溜达达着。在一个书报摊上，我买了一本《城市画报》。我注意到了里面的一个栏目，叫做《你性什么》，但那时的我是没有想到的，原来写这个栏目的，就是前段时间名扬网络的女人木子美。
下午考完了最后一门课程，我和乌日根走出了考场。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可能不多了，天一黑，也许就要各奔东西了。我说，咱们去天安门转转吧，来一次北京怎能不去天安门呢？这时候是下午3：30。
8 }1 d6 `: |0 t5 D( t4 F9 K) K3 a坐上公车，行驶在北京的马路上。两侧的高楼渐渐多了起来。三环以内的北京，才有了大城市的模样。我们在东单下了车。在长安街上走着，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天安门广场就那样宽阔的铺展在你的面前，走在路上都仿佛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古老的宫殿，让历史有种触手可摸、近在眼前的错觉。
从天安门走到西单，然后又从西单折回天安门。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他说 是啊，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突然就觉得一下子好象无处可去了，这么大的北京竟然没有了可以去玩的地方了！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走到了天安门前，那儿有许多照一次性相片的，我说我们合张影吧。可看了一个刚拍出来的一个人的照片，效果出奇的差。犹豫之间，我们的合影也没有拍。我问他：你明天走吗？他说可能不走，先在北京呆几天，然后可能会去沈阳。我说以后记得常联系吧，能认识你这个朋友很不容易的。他说，是啊，很不容易啊，而且还这么谈得来……
( e/ [, y  Y) e$ ?( y在天安门地铁站，我们就要分别了。说实话，那一刻我的心里很酸。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要向东走，我要朝西走了。我们各自站在站台的两边。我忽然就想起要和他说声再见啊，我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说：再见了！多保重！他一下子将我拥在了他的怀里……
我现在已经不记得站台上有没有人了。好像印象中整个地铁站就剩下我们两个了，然而事实上这好像是不可能的。当地铁呼啸而来的时候，我忍了又忍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zhuzhuqin

等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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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来的感觉

woailing

加油
很喜欢看 、、

武汉-蓝山

最后一段很有感情，前面就是流水账，呵呵

逸飞

北漂一族真的过得很艰难

superfuel

顶一个，挺感人的。

半睡半醒

占个位子，继续关注，希望不是个大坑

林子山

对不起各位了，就写到这里了，没有以后了。有些故事就是戛然而止的......

tcjaa

呃.....很遗憾.....希望哪位高手补个结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