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医务室的暗影
. m& v+ t& N$ v9 [, t' G3 C夜色浓得像泼了墨,男子体育大学的操场上空荡荡的,只有路灯的光晕在草皮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风从教学楼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点秋末的凉意,吹得林泽昊的运动服下摆微微翻卷。他站在校医院门口,手插在裤兜里,肩上随意扛着背包,27岁的脸上挂着一抹懒散的笑,像个刚从操场跑完步的大男孩。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硬朗而柔和,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盘算什么隐秘的心思。
; k: t3 m1 r, L, N校医院是一栋两层小楼,白墙斑驳,窗户紧闭,只有门廊处亮着一盏孤零零的灯。林泽昊推开门,铃铛“叮铃”一声脆响,打破了夜的寂静。里面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混着药柜里草药的苦涩气息,空气冷得像凝固了一般。他揉了揉肩膀,低声嘀咕:“这地方,冷得跟停尸房似的。”4 ^2 M3 p7 F8 X9 B% k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轻而稳,徐景然从二楼走下来。他穿着白大褂,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眼角微微上挑,带着点冷冽的魅惑。他的步伐不急不缓,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泽昊的心跳上,沉稳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他停在楼梯口,低头看了林泽昊一眼,声音低沉而平稳:“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9 X i4 ^: s" Y$ Q/ D9 M林泽昊咧嘴一笑,靠在门框上,双腿交叉,裤子绷紧,勾勒出大腿的肌肉线条:“没事就不能来?听说徐医生值班,特意来看看,顺便聊聊。”他顿了顿,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停在锁骨处,那里白大褂敞开,露出衬衫下的皮肤,白得晃眼。
5 E+ j$ y* G1 {, ?6 Q徐景然没说话,只是推了推眼镜,转身往里走:“进来吧,别杵门口,像个要饭的。”他的语气平淡,可尾音里藏着一丝揶揄,像在试探什么。! J* e7 E& G# G3 v( V
林泽昊跟上去,关上门,锁扣“咔哒”一声响得格外清晰,像划破了某种沉默。医务室不大,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靠墙摆着药柜和一张窄窄的诊疗床,床单白得刺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徐景然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他走到桌边,拉开抽屉翻找什么,林泽昊站在他身后,手肘撑在桌沿上,身子微微前倾,离他近得能闻到他头发上的洗发水味。
, \" \! e+ c: K& O( y4 @9 Q5 b“肩膀酸。”林泽昊开了口,声音懒洋洋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肩,“这两天上课站多了,徐医生给看看?”
6 K0 B4 |4 h# Z徐景然回头,目光在他肩上停了两秒,又移到他脸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站多了?还是干别的累着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手指轻轻按了按林泽昊的肩,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点探究的意味。5 ]" s/ b% v, i( Z* Y4 l7 [
林泽昊低哼一声,肩膀微微一缩,笑着说:“徐医生这手劲儿不小啊,按得我骨头都酥了。”他的声音低下来,带着点蛊惑,头微微侧过去,离徐景然的耳朵近了些,热气喷在耳廓上,“再重点儿?”
4 c& O( h: ~) g5 U3 {! f徐景然没接话,手掌却顺着肩膀滑到背脊,指腹隔着衣服按压脊柱两侧的肌肉。他的动作熟练,像在检查一具标本,又像在丈量什么隐秘的边界。林泽昊的背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靠得更近,低声道:“徐医生,你这按摩技术,比我教的还专业。”
6 q- R! W6 j9 x E* r“专业?”徐景然的手停在腰侧,轻轻一捏,声音低得像耳语,“我看你才是专业的,运动人体学,盯着学生的大腿屁股,天天练出来的吧?”他的手指没离开,停在那里,像在等待什么回应。: t8 k, ]. g0 l- }$ w/ S+ }% e
林泽昊笑了,转过身,正面靠着桌子,双臂撑在两侧,目光直直地撞进徐景然的眼里:“盯着学生是工作,盯着你,是兴趣。”他顿了顿,腿不经意地往前伸,膝盖蹭了蹭徐景然的小腿,触感凉滑,像块冰冷的玉。, J( Z, v# Z% K% A6 u4 b
徐景然没躲,目光低垂,落在林泽昊的腿上,又慢慢抬起来,眼底的暗光像湖面下的涟漪,一圈圈荡开。他推了推眼镜,低声道:“兴趣?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感兴趣。”他的手从林泽昊的腰侧滑开,指尖划过衬衫的下摆,凉得像一阵风。! h3 z. B$ I; z4 {; x( t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稠,消毒水的味道淡下去,换成了两人呼吸间混杂的气息。林泽昊站直身子,往前迈了半步,离徐景然近得能听到他的心跳。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徐景然的额发,低声道:“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的手伸过去,轻轻扣住徐景然的手腕,指腹蹭了蹭脉搏跳动的地方,像在丈量什么。! K7 O+ ]% h. Q( B
徐景然的手腕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反手扣住林泽昊的手指,力道不大,却带着点试探的意味。他的眼神冷淡,可嘴角微微上扬,像在默认某种默契:“试试可以,别后悔。”他松开手,转身走到诊疗床边,拍了拍床沿,“躺上来,我给你按按肩。”, L5 p, H0 n& d, f2 r
林泽昊挑眉,走过去,坐上床沿,双腿分开,裤子绷得更紧,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靠着床头,手臂搭在膝盖上,笑着说:“徐医生,这床够结实吗?我怕一会儿按着按着,塌了。”
! i9 v2 J5 B4 }/ Y9 c! ~徐景然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塌了算我的。”他俯下身,手掌按住林泽昊的肩膀,指腹隔着衣服揉捏肌肉,动作缓慢而有力。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薄荷的凉意,喷在林泽昊的脖颈上,像一缕细细的电流。' Y6 n! H& O1 K$ ]' v
林泽昊闭上眼,低哼一声,声音低得像呻吟:“徐医生,你这手艺,值一顿饭。”他的头往后仰,脖颈暴露出来,喉结微微滚动,汗湿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 T1 R3 l9 k& x7 v: N: J1 Y+ P1 ?徐景然的手没停,顺着肩膀滑到锁骨,指尖轻轻点了点,低声道:“一顿饭?太便宜了。”他的手指停在那里,像在描摹什么,又像在试探什么更深的东西。他的白大褂下摆擦过林泽昊的大腿,凉滑的布料带起一阵微妙的触感。
! ~. q+ `! l$ U0 J) L% b林泽昊睁开眼,目光撞进徐景然的眼里,笑了:“那你说,值什么?”他的手伸过去,抓住徐景然的白大褂下摆,轻轻一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指尖滑到衬衫的纽扣上,停在那里,没解开,只是轻轻摩挲,像在点火。
0 `7 x1 v% G( f+ p1 _- M, w; y( q徐景然低头看着他的手,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值什么,看你表现。”他的手从锁骨滑到胸口,按住那块鼓胀的肌肉,指腹隔着衣服感受跳动的节奏。他的膝盖不经意地挤进林泽昊的双腿间,隔着裤子蹭了蹭,动作轻得像一阵风,却重得让人心跳加速。
7 @& c0 b5 v" U. I医务室的灯光昏黄,窗外夜风吹过,树影在玻璃上摇晃,像一场无声的舞蹈。林泽昊的呼吸重了些,手指扣住徐景然的腰侧,隔着衬衫捏了捏,低声道:“徐医生,你这是在治我,还是在撩我?”他的腿微微用力,夹了夹徐景然的膝盖,像在回应什么。
i6 k- t, Y) @徐景然没说话,手掌从胸口滑到腹部,指尖停在衬衫下摆,凉凉的触感像冰块划过皮肤。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林泽昊的下巴,低声道:“你说呢?”他的手指勾住衬衫边缘,轻轻往上提了半寸,露出一点紧实的腹肌,又停下来,像在吊着什么。) N$ |4 A& S. J0 b) C( y5 k$ |- w
林泽昊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目光锁在徐景然的脸上,低声道:“我觉得,是后者。”他的手从腰侧滑到背脊,指腹隔着衣服按压脊柱,力道不轻不重,像在回敬刚才的触碰。他的腿往前伸,膝盖顶了顶徐景然的小腿内侧,触感暧昧得像一团火。
7 x, V- ]6 c0 t$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呼吸的节奏在空气中交错。消毒水的味道淡下去,换成了汗水和体温混杂的气息。徐景然的手停在衬衫下摆,指尖没再往上,目光却沉下来,像在丈量什么更深的距离。林泽昊的手也没动,扣在背脊上,指腹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夜还长,医务室的灯光摇曳,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像一张拉满的弓,箭还未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