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的梅雨季像块浸了水的海绵,压得人喘不过气。连续三天的会议结束时,我盯着酒店窗外黏腻的雨丝,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发潮 —— 项目总算落地,可积攒的疲惫像霉菌,正顺着脊椎往天灵盖爬。手机软件划了几百下,匹配列表像会议纪要一样枯燥,直到最后一天,这场平淡的出差才突然脱轨。8 l6 H( C( L6 O/ y4 a8 k
从客户公司出来时已近傍晚,楚河汉街地铁站的人流像被按了快进键。尿意来得猝不及防,冲进卫生间时,隔间全满,只能站在便池前。旁边男人三十岁上下,西装裤褪到膝盖,一手扶着手机贴在耳边,语气里全是汇报工作的恭顺:“王总您放心,方案明早一定发您邮箱…… 对,数据我再核对三遍。”5 y3 E/ ?+ \6 ?7 f# k
他的手臂随着说话的节奏轻晃,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转身调整站姿时,胯部往我这边偏了半寸,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进地铁呼啸的回音里。眼角看去,其实没什么特别,长度和弧度很标准,却没什么记忆点。
- O. v" s# u# q N; ~& j$ H \我系好皮带转身时,他刚好挂了电话。“不好意思,” 他的声音带着刚讲完电话的沙哑,我正洗手,水流声盖过了后半句。“我不是本地人,不太清楚。” 我以为是问路,甩了甩手就要走。
2 F# Z- u ]! t: {4 @“想不想被口?”' v' l! q# O; d. L k- B2 m
肥皂泡在指尖炸开。我确实偏爱这种温热的包裹感,但陌生男人的气息混着卫生间消毒水的味道扑过来,像会议上突然被点名的尴尬。我没敢回头,扯了张纸巾胡乱擦手,脚步声在空旷的瓷砖地上敲得急促。
+ p7 p, Z/ ]$ z1 c, W出地铁口时,软件提示音又响,点开是条新消息:“喜欢被口吗?” 附带的视频里,正是刚刚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喉结滚动的弧度在屏幕上格外清晰。我手忙脚乱按灭屏幕,生怕哪个路人瞥见 —— 就像上学时偷看禁书被老师撞见的慌张。
2 |+ o0 F0 ~- m% C酒店房间的空调嗡嗡作响。我躺进被子里,又忍不住点开那段视频。他舌尖扫过的角度确实讲究,吞吐间的节奏像在调试精密仪器,难怪会有那种自信。距离显示他已在三公里外,我忽然恨起自己的怂 —— 又或许是成年人的防御机制在作祟,总觉得这种突兀的热情背后藏着陷阱。: [( G3 [( U& R5 ~& m
浴室镜子蒙上水汽时,我对着自己的倒影叹了口气。压抑三天的欲望像被拧开的水龙头,几股白浊顺着镜面往下淌,混着水流在瓷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朦胧里仿佛看见他站在身后,呼吸落在颈窝。我闭着眼昏沉地睡了过去。
! q; M1 Z* U4 |* c/ [* n醒来时天还亮,距离晚饭还有段时间。软件群里正聊得火热,有人说财大附近有个废弃火锅店,是学生们的秘密据点。“来都来了” 的念头像根羽毛,挠得人心痒。坐公交晃了四十分钟,跟着群里的定位摸到那栋旧商城,二楼露台果然坐了几个男生,低着头刷手机,只是眼神偶尔抬起来时,带着心照不宣的打量。3 V; f- g( ?+ u: H6 X+ ? Z
先去卫生间探路。传说中的鸟洞比想象中隐蔽,嵌在隔间木板下方,边缘被磨得光滑。我蹲了几分钟,膝盖都麻了也没动静,索性先去楼下吃了碗快餐。再回露台时,暮色已经漫过栏杆。
9 W. x' \8 T7 b# z& C% e5 l鸟洞那边终于有了动静。一截温热的软肉突然从洞口顶出来,虽然没完全硬挺,却能摸到扎实的尺寸。我试探着握住,指腹碾过皮肤时,那东西突然在掌心跳了跳,像受惊的小兽,转眼间就胀得滚烫。刺激感顺着指尖往天灵盖冲,我正加快动作,矛盾的我又收手推开门准备走了。
. ~8 F" ~3 ?2 u& }7 I- T' R% \* k当我正准备出卫生间,他也推开厕所隔间门。一米九的个子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逼仄,肩膀宽得像堵墙,眉眼在昏暗里看不太清,只觉得下颌线绷得很紧。“我看见你进来的。” 他声音很低,带着笑意。我没说话,直接踮脚吻了上去,舌尖刚碰到他的唇,他就伸手揽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头里,关上隔间门一起进去。
3 J! G& o- u2 Z' n+ H: V( F吻一路往下,越过喉结时他闷哼了一声。乳头在齿间变硬的触感很奇妙,我隔着裤子捏了把他的臀,他突然按住我的头往胯间按。那东西弹出来时带着股淡淡的皂角香,我含住顶端时,他的手插进我头发里,力道不轻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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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7 j/ `, t6 g5 R8 J6 n1 K3 z: M隔壁传来呻吟声,透过另一头的鸟洞看过去,有人正跪在隔间里,动作和我如出一辙。我指给身边的人看,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喉间的呻吟突然变调,腰也挺得更厉害。周围的喘息声像潮水,一波波漫过耳膜。他大概是好胜心上来了,任凭我怎么加快节奏都不肯射,直到我起身抱住他,一手揉着他的乳头,一手快速撸动,他才猛地绷紧身体,热流溅在我手腕上时,隔壁的动静也停了。+ i& Z0 N: a* p5 D. I* {! Y3 S
趁人都走后,我又来到隔壁间,回想刚刚发生的事,猛然撸了一发。
, T. H. Z) \ U e8 K出来时天全黑了。露台的风吹得人清醒了些,在群里打字描述刚才的事,群友们发了一串羡慕的表情,群主却突然 @我:“搞错了,楼上那间废弃火锅店才是据点。”
" k* W7 k1 G/ h7 H摸黑上了三楼,门推开时吱呀作响。借着远处商场的霓虹灯,能看见角落里散落着几个影子,彼此隔着老远,像默剧里的演员。墙壁上画着荧光涂鸦,隔间地上堆着揉成团的卫生纸,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腥甜。4 Y0 a1 Q- D8 z1 n
卫生间里有两个男生,见我进来都抬起头,眼神里有些拘谨。我壮着胆子伸手探进左边男生的运动裤,掌心立刻被一团炽热填满,那东西在我手里慢慢涨大,顶端甚至顶到了我的腕关节。想摸另一个时,却被他轻轻挡开,指尖碰到他微凉的手背,我识趣地收回手,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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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露台,软件提示有几个 0.01 公里的匹配。不用想也知道是楼里的人。挨个打招呼时,一个人很快回复,说他就在火锅店。“见一面?” 我发过去,他回了个 “来”。/ n% p* e& c0 a- f
再次上楼时,他就站在楼梯口等我。白 T 恤牛仔裤,看着像附近的大学生。我们并肩在空荡的店里转,脚步声在废弃的餐桌间回荡。进了个大房间,我先吻了过去,他舌尖带着薄荷糖的清爽。正纠缠着,又有个男生进来,腹肌在霓虹光照下像块硬邦邦的石板,胯下的轮廓也很可观。( h3 G- p7 n3 I2 ?, V
“现在的学生都这么会发育?” 我心里嘀咕着,和先前那个人一起跪了下去舔着。周围渐渐围拢了几个人,有人靠在门框上看,有人互相摸着对方的腰,有人凑过来,有的也摸过来,给我口。我射出来时,先前那个人吞了下去,又给腹肌男生口,那男生的呻吟让人发酥。( N5 w& x$ M3 Z2 t9 W8 @; S
回酒店的公交上,我加了先前那个人还加了好友,跟群里讲诉刚刚发生的事。
: s5 c' L# k# i( X# z4 n刚到房间刷了刷软件,有一个人特别近,肯定是一个酒店,聊天后发现在同楼层,他也是来出差的上海人,老家在湖北。于是相约见一面。
$ |! m2 |- B- e& l1 ?% i开门时我愣了愣 —— 他真的特别帅,鼻梁高得像被尺子量过,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说是圈内名媛一点不夸张。我站在门口有点手足无措,他却笑着侧身让我进去。, e# a" R/ `) p; ~8 O4 S' x.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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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陷下去的弧度很舒服。他说他在陆家嘴做金融,我讲我在科技园写代码,话题像两只碰触角的蜗牛,慢慢往暧昧里爬。他突然倾身吻我时,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祖玛珑的香水味。
5 J; [) T8 ~- w& H! O赤裸相对时,我才发现他的尺寸实在普通,但他的手很巧,指尖划过皮肤时像带电,没一会儿就把我弄硬了。我们抱着互相撸动,他射得很快,白浊溅在我小腹上,像打翻的牛奶。! c3 R9 P8 y& U6 q# ~
“趴过来。” 他拍了拍床。我刚伏下身,就感觉湿热的呼吸落在尾椎骨,他的舌尖很灵活,绕着顶端打转时,我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之前射了几次,这次格外持久,直到他含住整个顶端用力吮吸,我才绷直身体,热流喷在他喉咙里。
% c9 P D4 S( h6 @+ K, Z过了几周,我去医院做了传染病检测,看着报告单上均为 “阴性”,长长舒了口气。
' j) b& _; Y# K9 i地铁里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尿洞,火锅城,还有酒店里的帅哥,混在记忆里,成了那场出差最鲜活的注脚。累是真的累,感觉快被榨干,但偶尔想起那天,又觉得舌尖还留着点说不清的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