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班地铁的狂欢夜已深,城市的脉搏渐趋平静,地铁站台空荡荡的,只剩零星的疲惫身影。末班车如一条疲倦的巨蟒,缓缓滑入站台,车厢内灯光昏黄,摇曳着疲劳的荧光。车门“哧”的一声滑开,涌入的不是喧闹的归家族,而是十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建筑工人、下班的健身狂热者、夜班保安,他们的衬衫半敞,汗味混着酒气,充斥着狭窄的空间。车厢里没有女人,没有孩子,只有雄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和一种隐隐的、原始的躁动。在车尾的角落,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着。小宇刚满18岁,身高不过一米六五,脸蛋白皙如瓷,眼睛大而水灵,像只误入狼群的兔子。他是高中毕业生,来城里投奔亲戚,却错过了最后一班公交,只好挤上这趟末班地铁。校服还穿在身上——白衬衫松松垮垮,短裤下两条细长的腿蜷起,露出膝盖上淡淡的青春痣。他低头玩手机,耳机里放着轻快的流行歌,全然不知车厢里的目光已如饥渴的狼,悄然锁定了他。车门关闭,地铁启动,车身一晃,摇晃间,一个壮汉先动了手。他叫老李,四十出头,肌肉虬结,工装裤上沾满水泥灰。他挤到小宇身边,假装抓扶手,手臂“无意”擦过男孩的肩膀。小宇一惊,抬头看去,只见那双粗糙的大手已搭上他的大腿,掌心热得烫人。“小弟弟,一个人啊?这么晚,怕不怕?”老李的笑声低沉,带着酒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宇领口下隐约可见的锁骨。小宇脸红了,想缩腿,却发现座位已被另一个男人堵住。那是个纹身青年,阿龙,二十多岁,胳膊上盘着一条青龙,T恤紧绷在胸肌上。他从另一侧伸手,捏住小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怕啥?哥几个陪你玩玩。看你这小模样,细皮嫩肉的,肯定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车厢摇晃,灯光闪烁,周围的男人开始围拢,有人吹口哨,有人低笑,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兴奋。地铁的轰鸣声掩盖了一切,外界无人知晓,这封闭的铁盒子里,正酝酿着一场禁忌的狂欢。小宇的心跳如擂鼓,他想喊,却被阿龙的唇堵住。那吻粗暴而急切,舌头如入侵者般撬开他的牙关,搅动着青涩的口腔。小宇呜咽着挣扎,双手推拒,却只换来老李的手更深地探入短裤下摆。扣子崩开,裤链拉下,露出那条纯白的内裤,布料薄薄的,已被恐惧和未知的热意微微鼓起。老李的手掌覆盖上去,隔着布料揉捏那尚未完全苏醒的部位,拇指在顶端打圈:“啧啧,这小鸡鸡,还没长毛呢?哥帮你开发开发。”周围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第三个加入的是个光头大汉,小帅,四十岁上下,啤酒肚下藏着惊人的力气。他从身后抱住小宇,双手扯开男孩的衬衫纽扣,露出那平坦白嫩的胸膛。粉红的乳尖在冷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小帅低头含住一个,牙齿轻咬,舌尖卷弄,吸吮得啧啧有声。小宇的身体一僵,喉间逸出细碎的哭腔:“不……不要……放开我……”但他的抗议如蚊鸣,淹没在男人们的低吼中。地铁拐弯,车身剧烈摇晃,这一晃间,小宇被他们合力抬起,按倒在长椅上。短裤和内裤被粗暴地褪到脚踝,露出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和腿间粉嫩的私处——未经人事的幽谷,紧闭而娇羞,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汗光。暴露的耻辱如潮水涌来,小宇的双腿本能夹紧,却被阿龙和老李一人一边掰开,强行呈大字形。车厢里其他男人围成一圈,有人掏出手机偷拍,有人解开自己的裤链,自顾自地撸动那已硬邦邦的家伙,空气中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腥臊味。“轮到谁先来?”老李喘着粗气问,眼睛赤红。他第一个上前,裤子褪到膝盖,那根粗黑的性器如铁棍般弹出,直挺挺地顶在小宇的腿根。男孩尖叫一声,泪水滑落:“求你们……我还是处……”话音未落,老李已猛地挺身而入。那紧致的入口被强行撕开,疼痛如火烧,小宇的指甲嵌入椅垫,身体弓起如虾米。地铁的节奏仿佛与老李的抽送合拍,每一次车身的颠簸,都让那入侵者深入一分,撞击得汁水四溅。老李喘息着狂顶,汗水滴落小宇的胸口:“操……这么紧……小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他动作凶狠,双手掐住男孩的细腰,腰身如打桩机般撞击,发出湿润的“啪啪”声。车厢摇晃,灯光忽明忽暗,暴露的风险让一切更刺激——万一停站,有人上车?但末班车,站台空无一人,只有这群男人,像野兽般轮流享用猎物。老李射出时,低吼着将热液全灌入深处,小宇的身体痉挛,腿间已是一片狼藉,红肿的入口淌着白浊,混合着血丝,顺着股沟滑落。还没等他喘息,阿龙接上。他更变态,将小宇翻身,按成跪姿,脸贴在椅背上,臀部高高翘起。阿龙的家伙虽不粗,却长而弯曲,他从后进入,顶到最深处的前列腺,引得小宇不由自主地呻吟:“啊……疼……别……”但疼痛中混着诡异的快感,男孩的性器竟微微抬头发硬,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阿龙大笑,伸手撸动那小巧的部位:“看,还说不要?小贱货,硬了!”他抽送得飞快,每一下都直捣黄龙,撞得小宇的臀肉颤动,红痕累累。周围男人看得眼热,小帅忍不住上前,从正面塞入小宇的口中。那根带着啤酒味的家伙直捅喉咙,男孩干呕着,却被按住头颅,只能被动吞吐。口水顺着唇角滴落,混着泪水,污秽而淫乱。轮换开始了。第四个是健身教练小王,二十八岁,身材如雕塑。他让小宇骑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进入,双手托住男孩的臀瓣,上下抛动。地铁的轰鸣声中,小宇的身体如布娃娃般起落,那娇小的身躯被完全贯穿,胸膛贴着小王的胸肌摩擦,乳尖被捏得肿胀发红。“叫啊,小宝贝,叫给哥听!”小王咬着他的耳垂,低语道。小宇已无力反抗,呻吟断断续续:“嗯……啊……太深了……”第五个、第六个……男人们排队而上,有人从后入,有人让他舔舐,有人甚至两人同时——一个入后庭,一个塞口中。小宇的嗓子哑了,腿软得站不住,身上布满抓痕、吻痕和白浊的痕迹。车厢地板湿滑,空气黏腻,每一次暴露的停站,都让肾上腺素飙升:门外黑漆漆的站台,无人,但万一呢?这种半公开的耻辱,让男人们的欲火烧得更旺。最后,一个五十岁的秃顶保安,老张,结束了狂欢。他将小宇抱在怀中,如哄孩子般进入,动作竟意外温柔,却深而缓,每一下都磨得男孩颤抖。“乖,忍忍就好了……”但温柔下是占有,他射出时,小宇已彻底瘫软,意识模糊,腿间肿胀得合不拢,热液从体内溢出,顺着大腿根淌到地铁地板上。地铁到站,车门开启,冷风灌入。男人们整理衣衫,拍拍小宇的头,扔下句“下次再玩”,陆续下车。小宇蜷在椅上,校服凌乱,身体如被拆卸的玩具,泪痕斑斑,却在耻辱中隐隐生出一丝诡异的满足。车门关闭,空荡的车厢继续前行,载着他向未知的终点。( S* N9 z. k+ X* A$ a, m; _0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