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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明,今年四十多岁,结婚生子,生活按部就班,上学、工作、成家,一切都像大多数人那样平淡无奇。 可我的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让我夜里辗转反侧、罪恶感如潮水般涌来的秘密——我和我的干爹,那个我好哥们儿的父亲,发生过两次男人之间的关系。 第一次是酒后乱性,我可以安慰自己那是意外;但第二次,我清醒得很,却比第一次更深入、更激烈。 那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我到底是不是同志?干爹是我高中最好的哥们儿的父亲。 从高中寄宿学校开始,他就把我当亲儿子看待,带我出去玩、吃饭,逢人就介绍:“这是我干儿子。” 他身高一七五,精壮结实,五十多岁了还保持着年轻人的体格,尤其是胯下那根东西,出奇地粗大、雄伟,每次一起洗澡我都忍不住偷瞄一眼,却从没多想。那时我只是个大孩子,只觉得他对我好得像亲爹。 第一次发生在2004年11月,北京的冬天,冷风刺骨。那天快下班,干爹打电话说来台北培训,喊我去吃饭。 我激动得像见到亲人,赶到饭局时,一桌子老乡已经喝得热火朝天。干爹是老家的小领导,酒量惊人,那晚他喝得 特别多,脸红脖子粗,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 酒局散后,他死活不让我走,说喝了酒不放心我自己回去,硬拉我去他酒店的大床房。 回到房间快十点,他晃晃悠悠要洗澡,我劝他别洗了,怕他摔着。 他说:“没事,你要不放心就一起洗,还能帮我擦擦背。”他醉醺醺的,我只好陪着进浴室。 我们以前一起洗过无数次澡,没什么不自然,但那天不一样。热水哗哗冲下来,蒸汽弥漫,浴室里全是男人的汗味和酒气。 他站不稳,我扶着他给他抹沐浴液,手掌滑过他结实的胸肌、粗壮的大腿,那皮肤热得烫手。 冲洗干净后,他忽然拉住我,说:“该我给你擦了。” 我推辞,他非要坚持,手掌大胆地抹上我的身体,滑到下面时,他抓住我的鸡巴,粗鲁地撸了两下,笑着说:“你这玩意儿这么小,以后结婚怎么办?够用吗?” 我尴尬地笑:“够用就行。”想躲开,他却捏着我的蛋蛋,说:“这东西不硬起来,还真不知道好不好使。” 他的手掌粗糙有力,带着酒劲,那一刻我的鸡巴居然微微硬了,我心里一惊,赶紧冲干净水。 出来后,他只穿一条平角内裤,胯下那根巨物半硬着顶起一个大包,轮廓清晰可见。 我们又叫了啤酒和卤味,边聊边喝。他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睡过女人,我没多想,随口答着。 喝到半夜,他突然说:“和你聊天,我都硬了。” 我低头一看,他的内裤被顶得老高,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怪物一样翘起,龟头都快从边缘挤出来了。 我假装没看见,继续喝。困意上涌,我们倒头睡在一张大床上。 半夜,我口干舌燥,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从后面抱住我,热乎乎的身体紧贴着我。他的手滑进我的内裤,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撸动。我心跳加速,装睡不敢动。他喘着粗气,低声说:“干爹抱抱你……” 他的硬物顶着我的屁股缝,隔着布料摩擦,那股热量和硬度让我全身发烫。 我侧身想躲,他知道我醒了,抱得更紧:“我爱你八年了……今天忍不住了……就抱抱你,亲亲你,没别的……” 他声音颤抖,带着酒意和渴望。我脑子乱成一锅粥,想着这么多年他像父亲一样待我,如果拒绝,以后怎么面对哥们儿?房间黑漆漆的,我没推开他。他开始亲我脖子,胡子扎着我的皮肤,湿热的舌头舔着耳垂,一股男人的汗味和烟酒味扑鼻而来。 他的手撸得越来越快,我的鸡巴在他掌心硬如铁棒,龟头渗出黏液。 他翻身压上来,扯掉我的内裤,嘴巴直接含住我的鸡巴,吸吮得啧啧作响,舌头在冠状沟打转。 那快感如电击般窜遍全身,我忍不住低吟,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伺候,紧张、害怕却又无比刺激。 他很有经验,舔得我腿软,然后他脱掉内裤,那根巨屌弹出来,粗如儿臂,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发亮,散发着浓烈的雄性麝香味。 他涂了点润滑(不知道从哪拿的),从后面顶住我的屁眼,慢慢推进。 那痛楚混着快感,我咬牙忍着,他低吼着:“放松……干爹会让你舒服……”一寸寸挤入,肠壁被撑开到极限,那种饱胀感让我脑子空白。他开始抽插,起初缓慢,然后越来越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蛋蛋拍打着我的屁股,啪啪声在房间回荡。他的汗水滴在我背上,喘息如野兽:“你好紧……干爹操得你爽不爽?”我没说话,只觉得前列腺被撞击得酸麻无比,快感如潮水涌来。 我居然射了,精液喷了一床。他加速冲刺,低吼着射进我里面,热烫的精液灌满肠道,那一刻我全身颤抖,罪恶和极乐交织。 事后他问我舒服吗,我羞愧得说不出话。 开了灯,我像醒来一样,后悔得想死。赶紧穿衣逃走,心里只剩后悔:我怎么做了这种事? 两年后,元旦回老家。那晚送醉酒的干爹回酒店,本想照顾一下就走,却又陷入了。房间热得像蒸笼,我睡沙发出汗,他醒来坐到我身边,谁也没说话,心跳如鼓。 我居然有点期待,那种禁忌的刺激像毒药。 他点烟,抽完说:“今天喝太多,是故意想见你……” 他拉我上床,拍着我的手:“就算看着你,我就硬了……我想操你,哪怕只有一次……” 我没拒绝,好奇和欲望战胜了理智。他温柔却激烈地亲我,舌头纠缠,口水交换,带着酒味。 他的手撸我的鸡巴,我硬得发痛。然后他埋头下去,深喉吞吐我的肉棒,喉咙收缩挤压龟头,吸得我魂飞魄散。 我忍不住按住他的头,第一次主动操他的嘴。他翻身骑上来,那根巨屌直挺挺对着我,滴着前列腺液。 他涂满润滑,坐下去吞没我的鸡巴,肠道热得像火炉,紧裹着我上下套弄。 他的表情扭曲在快感中,低吼:“干儿子……操干爹……用力……”我抱住他结实的腰,猛顶上去,撞击声湿漉漉的。 然后他把我翻过去,从后面猛插进来,这次比北京那次更狠、更深。 他抓着我的奶头捏揉,咬着我的肩膀:“你屁眼真会夹……干爹爱死你了……”每一下都顶到前列腺,我鸡巴硬邦邦地甩着精液,他加速抽送,汗水混着体液,房间全是淫靡的啪啪声和男人低喘。 他射了第二次,精液多得溢出来,顺着大腿流淌。 那股热烫和满胀让我又射了,全身痉挛。 事后我罪恶感如山崩,抱着他却害怕得发抖:这关系太可怕了。 这些年过去,我偶尔想起那两次,鸡巴还会硬。但我只对他有感觉,换别人想都恶心。 我不是同志吧?只是对他……那种禁忌的爱欲,让我迷失。 以后怎么办?我不知道。 只知道,那两次的感官记忆,永远刻在身体里:他的粗大、他的汗味、他的低吼,和我无法抗拒的沉沦。 他射进去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龟头在我肠道深处一跳一跳,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冲我的肠壁。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完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之后这些年, 我删了他的手机号,却背得出来。+ n9 g( c7 T9 V3 N2 Q' z' i
我躲着他,却每次回老家都忍不住开车经过他家小区。$ v W# R; N/ m' s
我跟老婆做爱时闭着眼想的都是他的鸡巴。 ) |9 ]2 G! C3 D- M6 U
我对着同志色情片从来不看年轻小鲜肉,只看五十岁以上、满脸皱纹、胯下粗黑老屌的中老年男人。
; |' O h2 G* o. Q; B7 o我甚至偷偷在同志交友软件上注册,用假名,头像是一张模糊的屁股照,只为了看有没有人像他。
+ `9 e y* i1 |我每次自慰高潮前喊的都是“干爹”。可我还是不敢承认自己是同志。因为一旦承认,我就得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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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最爽的两次高潮,是被一个比我爸还老的男人操出来的。) Q; w h; M: i _. d& @$ W
我最爱的鸡巴,不是我老婆的阴道,而是我好哥们儿他爸的屁眼。
& j1 N- ~, W1 N% M我是个下贱的、背叛家庭的、满脑子只想被老男人内射的骚货。我害怕极了。 我怕下一次再见到他,我会跪下来,亲他的脚,求他再操我一次。9 L& r5 \' d2 V9 Y7 @: T$ o9 c6 Z
我更怕他死了,我这辈子再也尝不到那种被他钉死在床上的、灵魂都被操碎的快感。 我不是同志。/ @& X9 X6 a L7 I! f% r6 }$ m# m
我只是被那根东西毁掉了。
& z8 m; B& c3 \ y/ N! f被那根属于“干爹”的、粗黑滚烫、青筋暴起的巨屌,彻底毁掉了。 去年腊月二十八,我回老家办事。 干爹前一天刚动完心脏支架手术,住进省城医院。 阿伟老婆带着儿子回娘家了,他一个人守夜,累得眼睛通红。晚上十点多,他给我打电话,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明哥,陪我喝点,我快撑不住了。” 我去了医院附近的快捷酒店。他开了间大床房,说省得我再跑回去。 两瓶白酒下肚,我们都醉得东倒西歪,挤在一张床上,像高中宿舍那样并肩躺着。 灯光没关,昏黄的壁灯照在他脸上。他突然翻身面对我,眼睛红得吓人:“明哥……我爸住院这几天,我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怕他死了,很多事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我拍拍他肩膀:“别瞎想,干爹没事。”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发抖:“我他妈……从小就嫉妒你。” 我愣住。他说:“我爸对你比对我还好……他从来没抱过我睡,从来没半夜给我盖被子……可对你……他全做了。” E6 ]) {8 l8 L! i9 h2 x
; r$ P: ?/ {. [# B 说到最后一句,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有时候想……如果我是你,他会不会也爱我那样?” 酒劲、委屈、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情绪一起炸开。0 w( y7 S9 C8 O, h( v M
% n' u6 ^$ }) y) d) g- y 他猛地吻上来,带着烟酒味和眼泪的咸涩,粗暴得像要把我撕碎。 我脑子“嗡”地一声,想推开他——可手碰到他胸膛时,却摸到一颗和我一样疯狂跳动的心。2 `3 G2 Q: `, t" @4 x! P1 l
下一秒,我回吻了他。 衣服被撕扯着脱掉,汗湿的皮肤贴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男人体味和酒精的混合气味。 他跪在我腿间,低头含住我的鸡巴,一口到底。喉咙紧缩,像湿热的肉套猛地箍住我的龟头,舌头在冠状沟疯狂 打转,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他的胡茬扎着我的大腿内侧,粗糙的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我抓住他的头发,腰不受控制地往上顶,操他的喉咙,像操一个紧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我的蛋蛋上,凉凉的、 黏腻的,混合着他的唾液味,让我鸡巴硬得发痛。 “明哥……你的鸡巴好硬……好烫……”他含混不清地说着,抬起头时眼睛里满是欲望和报复的火焰。 他把我翻过去,掰开我的屁股,舌头直接钻进我的屁眼。 湿热的舌尖先是轻轻舔着褶皱,带着酒气的热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然后整根舌头往里顶,钻、搅、吸,像要把 我里面所有的羞耻都舔出来。舌头卷曲着刮擦肠壁,发出湿漉漉的吮吸声,我抖得像筛子,屁眼一张一合,肠液 被他舔得咕叽作响,流到大腿根,凉凉的滑腻感让我忍不住低吟。 “明哥……你的洞好甜……我爸操过这里吧?”, Q/ P' ^4 a/ B6 E5 ]9 e+ |
他声音低哑,带着报复般的快感,“今天轮到我了。” 他没戴套,直接抹了点我的肠液当润滑,一挺腰,整根捅进来。皮肤直接接触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他的龟头热得 烫人,青筋摩擦着我的肠壁,像粗糙的砂纸刮过敏感的肉褶。 他比干爹还粗,龟头大得夸张,像一颗烧红的铁蛋,一下子刮过我的前列腺。 我“啊”地叫出声,眼泪都飙出来,那种酸麻的快感从尾椎直冲脑门,鸡巴不受控制地甩出一股股透明液体,滴在 床单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掐着我的腰,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括约肌,再狠狠撞进去。 大龟头刮擦肠壁的声音黏腻而淫靡,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我的哭叫和他的喘息。汗水从他胸肌滴落在我背上,热热 的、咸咸的,空气中满是男人麝香和精液的前味。 他的蛋蛋拍打着我的屁股,发出肉体碰撞的闷响,每一下都让我前列腺痉挛,肠道收缩得像要把他绞碎。 “明哥……你里面好热……好会吸……”
& F6 \; P+ b) l# l他突然放慢速度,故意让大龟头卡在我的第二道括约肌上——那里最窄最敏感,被他伞状的龟头冠死死撑开, 又缩不回去,像被卡住的肉环,箍得我浑身发抖,肠壁疯狂蠕动,试图吞噬那入侵者。 热血涌到那里,痛楚混着极乐,我咬着枕头哭喊:“阿伟……太深了……要坏了……” 他低吼一声,腰猛地一挺,整根顶到底,龟头死死卡在二道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直接灌进我的肠道深处。 没有套子的阻隔,那精液热得像熔岩,冲击着肠壁,带着浓烈的咸腥味,顺着肠道扩散开来。 我感觉到它一跳一跳地注入,量多得溢出,顺着大腿根流淌,凉凉的黏液感让我全身颤抖。 那一瞬间我眼前发白,屁眼疯狂痉挛,自己的鸡巴完全没碰就射了,精液喷得满床都是,腥味弥漫整个房间。 他趴在我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喘得像刚跑完十公里。 精液从我屁眼里缓缓流出,滴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湿响。他的鸡巴还半硬着卡在里面,每一次脉动都让我肠壁 一颤。 事后,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乱成一锅粥。精液还在我体内温热着,像一团火烧着我的灵魂。 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想恨他,却恨不起来。为什么我会射得那么爽?为什么我会主动掰开屁股求他进来? 阿伟是我的哥们儿,我们一起打过架、喝过酒、分享过秘密。 现在他的精液在我肚子里,这算什么?乱伦?背叛?还是我天生就该被他们父子轮流操? 我摸着自己的鸡巴,还残留着他的口水味,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满足感。 我不是同志,我告诉自己。 可为什么一想到他的大龟头卡在二道门射精的瞬间,我就又硬了? 内疚像潮水般涌来:对不起老婆,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干爹……更对不起阿伟自己。 他射完后抱着我哭了,说“明哥,我终于懂我爸为什么爱你了”。 那一刻,我觉得我们都毁了。这份罪恶会像精液一样,永远留在我身体里,洗不掉,抹不去。 手术后一个月,干爹出院了。 阿伟提议我们仨聚聚,“庆祝爸重生”。我本想推脱,但干爹的电话打来,声音虚弱却温柔:“儿子,来吧,就我们仨。”我心一软,去了阿伟家。 饭桌上,一切正常,像从前。干爹拍着我的肩,阿伟给我倒酒。可空气中总有股诡异的张力,他们父子交换眼神时, 我的心跳加速。酒过三巡,干爹说:“今晚别走了,陪我聊聊。” 阿伟点头,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卧室里,三人挤在一张大床上。 灯光昏暗,空气闷热。干爹先动手,从后面抱住我,熟悉的粗糙手掌滑进我的裤子,握住我的鸡巴撸动: “儿子,想干爹没?”他的气息喷在脖子上,带着药味和男人味。 我还没反应,阿伟从前面吻上来,舌头纠缠,带着酒意的湿热。衣服很快被剥光,三具裸体纠缠在一起。 汗水、精液的前味、体毛摩擦的沙沙声,房间像个蒸笼。 干爹把我压在身下,没戴套就顶进来,那根熟悉的巨屌一寸寸挤入,刮擦肠壁的粗糙感让我腿软。 阿伟跪在一旁,含住我的鸡巴深喉,喉咙收缩挤压龟头,口水流到我的蛋蛋上。 “爸……让我也来……”阿伟喘着说,眼睛红得像野兽。干爹低吼:“一起……操他……” 他们父子并排跪在我身后,阿伟抹了我的肠液当润滑,两人同时顶住我的屁眼。 干爹的龟头先挤入,撑开括约肌,然后阿伟的大龟头硬生生挤进来。 双龙入洞的那一刻,我痛得尖叫,眼泪横流。两个龟头并排摩擦肠壁,像两把火热的铁棍同时搅拌我的内脏,青筋 刮擦前列腺的酸麻感翻倍,肠道被撑到极限,括约肌像要撕裂,发出湿腻的挤压声。 他们开始抽插,一个进一个出,节奏交错。干爹的蛋蛋拍打我的屁股,啪啪响;阿伟的汗水滴在我腰上,热烫烫的。 空气中满是男人低吼、肉体碰撞的闷响和我的哭喊。 肠壁被刮得火辣辣的,每一下都撞到前列腺,我鸡巴甩出一股股液体,滴在床上。 “儿子……你好紧……夹得爸爽死了……”干爹喘着。阿伟咬牙:“明哥……我们父子一起都射给你……” 他们加速,两个龟头同时卡在二道门,括约肌死死箍住,像肉环勒紧两个入侵者。 然后,他们几乎同时射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没有套子的阻隔,直接灌满我的肠道。 干爹的精液稠厚、咸腥;阿伟的更热、更猛,两股混合在一起,溢出屁眼,顺着大腿流淌,凉凉的黏腻感让我全身 痉挛。我射了,精液喷在天花板上,高潮如海啸般吞没我。 事后,三人瘫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浸湿。精液从我体内缓缓流出,滴答声在寂静中回荡。 干爹抱着我,阿伟枕着我的胸,三人喘息交织。 我脑子空白,却又满是纠葛:这算什么?父子共享一个男人? 我是他们的玩具,还是他们的禁忌爱人? 内疚如刀割——对不起所有人,可为什么我还想再来一次? 这份罪恶把我钉死在深渊里,逃不掉,沉沦得更深。 那场父子双龙之后,我以为自己已经堕落到最底。可命运偏偏不放过我,它把阿伟的儿子小壮,一模一样地推到了 我面前。 小壮今年19岁,刚高考完,在省城读预科补习班。他长得几乎是阿伟年轻时的翻版:一米八五的身高,游泳 练出来的宽肩窄腰,皮肤晒成蜜色,脸上却还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和倔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里有种早熟的、 饥渴的火焰,像一头正在长牙的小兽。 我们重逢那天,是八月中旬最热的时候。阿伟让我去补习学校帮小壮搬宿舍。 我一进门,小壮穿着背心短裤,汗水把布料贴在身上,胸肌和腹肌的轮廓一览无遗。 他抬头看见我,愣了两秒,耳根瞬间红了。“明叔……”他声音低哑,像在压抑什么,“好久不见。” 那一刻我心跳漏了一拍。因为他的眼神,和当年阿伟在酒店里第一次吻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后来我知道,小壮和阿伟早就越界了。* L) t5 t5 c- |% l* y
# a0 \/ G v5 m 高二那年,阿伟喝醉了,把小壮压在床上,破了他的处。
3 U1 N3 E4 S e6 S2 b从那以后,父子俩成了最隐秘的床伴。2 e, U0 z! n7 `& l K5 ]" t0 [
小壮恨阿伟,却又迷恋那种被父辈男人粗暴占有的感觉。
# j* D: R% K$ n" \1 j他喜欢成熟、结实、身上带着烟草和汗味的男人。
9 F4 d7 ~: `4 m1 W% E. j而我,恰恰是他幻想里最完美的模板:四十多岁,精壮,声音低沉,和他爸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他开始频繁找我。) B( H# i& h5 s$ Z8 M$ j
先是微信上问大学的事,再是周末约我吃饭、看电影、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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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知道他的意图,却像着了魔一样,每次都赴约。
' e( }5 E8 F8 P& a( I每次他故意贴近我,胳膊蹭过我的胸,腿在桌下勾我的小腿,我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混着荷尔蒙的少年汗味,我的鸡巴就硬得发疼。终于在九月的一个雨夜,他发来消息:" o- s) o+ r6 Q2 O3 K, Y% l( }
“明叔,我住的酒店空调坏了,能不能去你那儿凑合一晚?” 我明知道是陷阱,还是回了两个字:“上来。” 他订的不是普通标间,是一间带圆床和落地镜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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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他就把湿透的T恤脱了扔在地上,露出少年紧实发亮的身体,乳头因为冷气而硬挺,腹肌一块块起伏,裤裆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明叔……我想要你。”
' @( G- S5 N! G( i& Y8 I# p% _( R他声音发抖,却直勾勾盯着我,“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被你操。” 我脑子里那根最后的弦“啪”地断了。我把他按在落地镜前,扯掉他的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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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鸡巴弹出来,尺寸完全继承了阿伟,又粗又长,龟头粉得发亮,已经流出一大滩透明的前液。
5 S+ C$ y* u l7 ?$ F! g0 `我跪下去,一口含住他,舌头卷着他的冠状沟打转,吸得他腿软,双手撑着镜子大口喘气。8 A6 O& o+ j$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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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映出他扭曲的表情,和我埋在他胯间的头,淫靡得像最下流的AV。“明叔……别吸了……我要射了……”+ \4 E R; m3 @
我反而更用力深喉,他惨叫一声,精液直接喷进我喉咙深处,浓烈、腥甜,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味道。 我把他抱到圆床上,让他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 W) b! v! J( E. P' m
那屁眼粉嫩得几乎看不出使用痕迹,只有一点点泛红(显然阿伟没少操,但恢复得极好)。) j; T0 V/ u( C+ I
1 d4 E/ g# Z" _0 c/ ~, @ 我用舌头舔开他的褶皱,舌尖钻进去搅动,他立刻哭着扭屁股:“明叔……好痒……快进来……” 我抹了润滑,龟头抵住那紧闭的小口,一挺腰,整根没入。 ~+ p! x9 F" ~' ?/ G& {- r
少年肠道热得像火炉,又紧又湿,像无数张小嘴在吸我。
0 F9 ^4 {+ d" q! ~' K我掐着他的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大龟头刮过他的前列腺,他尖叫着射了第二次,精液喷到自己胸口。 “明叔……操我……像操我爸一样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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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着喊,声音里带着报复和沉沦。我把他翻过来,让他面对我,腿架到我肩膀上,折成最羞耻的姿势。
' [( V* q# P9 _我俯身压下去,整根捅到底,大龟头狠狠撞击他的第二道括约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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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R8 K; k5 W% b 他眼泪横流,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背,指甲抠进肉里。! s) }' M1 N; F
我放慢速度,故意让龟头卡在那道最窄的肉环上,前后磨蹭,伞状的冠状沟刮着他的肠壁,像要把他活活磨化。 “明叔……射进来……射到我最里面……我要你把我灌满……”" G1 K1 c E3 R) J4 X5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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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喊着,声音破碎。我低吼一声,腰猛地一挺,龟头死死卡死在二道门,精液一股股喷射,直接灌进他最深处的肠道。
- }- p1 ^4 z7 ^- J滚烫、浓稠、量多得溢出来,顺着他的股沟流到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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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6 h9 H6 v/ K# H! V* g) n3 a4 e 他被内射得全身痉挛,鸡巴再次干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却喊着:“明叔……我爱你……”我射完趴在他身上,汗水和精液把我们黏在一起。4 U$ F9 q9 ]- N- p! l
# ~' I% y! V- [$ `# Q2 f* s 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四十多岁的我和十九岁的他,像一场最肮脏的轮回。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
# u8 E) c; s1 c7 \$ a }干爹操了我,. r! o% ]* F9 e) L Q% n- j
我操了他的儿子,0 j' Z% T& X) ]. ]$ R2 J
他的儿子又操了他的孙子,% r% R' H! W. p
现在我又操了他的孙子。 这份罪孽像DNA一样,一代一代传下去。2 z" V4 `3 I. @) [5 N% N2 z. O
我已经不是被钉在深渊里的人,
$ G4 ^* w# I0 S. K' g6 }. _我成了把别人也拖进深渊的那根钉子。 罪孽像精液一样,一代代往下流。 那晚之后,我以为我已经堕落到了谷底。
& v4 u# a2 s* ]* w8 F* n# j% b可我错了。
1 k& M* X# |% J2 H真正的谷底,是小壮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是阿伟发来的语音:“小壮,爸这周出差回来,想你了……晚上回家,爸好好疼你。”小壮把手机贴在我耳边,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明叔,你听,我爸又想操我了。”我喉咙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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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J) G! ~& W7 E# ? 小壮却贴上来,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想让他知道……他操过的地方,现在都被你灌满了。” 那是一个十月下旬的深夜,阿伟从外地回来,直接去了小壮在省城的公寓。% B |3 s' Z! m7 G5 i# V, d6 ]( l
我本不该在,可小壮提前把备用钥匙塞进我口袋,说:“明叔,你躲在衣柜里,别出声,好不好?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鬼使神差地去了。衣柜门留了一条缝,我看见阿伟一进门就把小壮按在玄关的墙上,裤子褪到膝盖,鸡巴硬得发紫,龟头直接顶住小壮的屁眼,干涩地捅进去。: _& ]. q( G6 y) \
小壮故意叫得又惨又浪:“爸……轻点……儿子里面刚被别人操过……还肿着呢……” 阿伟动作一顿,声音低得发冷:“谁?” 小壮笑着回头,冲衣柜的方向眨眼:“明叔,你出来吧。” 我走出去时,阿伟的鸡巴还插在小壮体内,父子俩的姿势像一幅最扭曲的油画。
" b7 q+ j1 x$ ]. L* ]* k空气凝固了三秒。. b0 M/ M, k; p1 u9 ~1 p g, B
然后阿伟眼眶红了,声音哑得像砂纸:“阿明……你他妈连我儿子都不放过?” 我没来得及回答,小壮却突然用力往后一坐,整根吞没阿伟的鸡巴,然后转头对我说:“明叔,来,一起。”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我们把阿伟推倒在床上。) ~3 x7 v. `6 J) a8 U% o1 z% ?
小壮骑在他身上,自己掰开屁股坐下去,吞下父亲的鸡巴。$ ]0 b% U# B$ \! s, h* ?* _1 P/ z
我紧贴在阿伟身后,双手按住他的腰,自己的龟头直接顶在他们父子已经结合的地方。1 s/ M" ]; G) h7 X( W' B( E# N4 F
没有停顿,没有润滑,只有滚烫的精液和肠液当介质。
! m4 j3 ?" ?4 _9 x; b8 s! ?我一送腰,龟头硬生生挤进那条已经被阿伟撑开的通道。“操——!!!”
4 W% K4 p9 c$ |* P; E+ T小壮的惨叫直接破音,眼泪瞬间飙出来。" ]0 a7 w7 W: K% D" n' v
两根鸡巴并排插进同一个屁眼:
- J9 d0 r! K/ ?; J4 T7 u阿伟的粗黑,小壮熟悉得像回家;% {8 v. C$ k- s% q0 \ T0 M
我的更长,龟头更大,像一柄烧红的铁钩,直接刮过小壮的前列腺,再狠狠顶进更深处。
$ w: n0 r7 ?+ @& L两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少年紧窄的肠道里互相摩擦、挤压,发出黏腻的“咕叽咕叽”声,像要把小壮活活撕成两半。 “儿子……爸和明叔一起疼你……”+ s p! E. A& \, o+ y' T4 D5 D6 W
阿伟声音发颤,龟头已经硬得发紫,抵住洞口,猛地一挺,整根捅进小壮的肠道。- N$ k/ t1 {; g( ]4 S4 M) R
“啊——!”小壮尖叫一声,十根脚趾蜷缩,屁眼被父亲粗大的肉棒撑成一个完美的圆。 “操——!!!”% D0 w9 D# n$ J
小壮的惨叫直接破音,眼泪瞬间飙出来。
" p4 o1 I4 A' L) [; |2 ^两根鸡巴并排插进同一个屁眼:
6 z/ O0 B3 o& y5 a4 S阿伟的粗黑,小壮熟悉得像回家;
2 ?+ F: g' Z+ M我的更长,龟头更大,像一柄烧红的铁钩,直接刮过小壮的前列腺,再狠狠顶进更深处。
2 i2 O. ]' B3 \5 M两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少年紧窄的肠道里互相摩擦、挤压,发出黏腻的“咕叽咕叽”声,像要把小壮活活撕成两半。阿伟和我默契地错开节奏:# q. t2 k4 @0 G F
他往里撞时,我往外拔;
/ U& S' L$ G5 _/ v" s! [我顶到最深时,他退到只剩龟头卡在括约肌。
3 C% ~1 N6 N7 C8 L+ }于是小壮的肠道永远被塞满,永远没有空隙。
) b8 b5 R7 o2 V5 P1 x两颗大龟头轮流碾压他的前列腺,碾得他眼泪鼻涕横流,嘴里发出“呜哟呜哟”的哭腔,鸡巴甩出一股股透明液体,滴得满床单都是。“爸……明叔……要裂了……要被你们操死了……”1 C7 _; s$ ~" Z
他哭着喊,声音却带着近乎癫狂的快感。我和阿伟对视一眼,同时低吼。
5 T; Q/ O" x8 b. F( K两股滚烫的精液同时爆发:
5 Y) C* ]. r5 H: P阿伟的从左侧喷射,我的从右侧喷射,两股白浆在小壮的直肠深处狠狠对撞,溅开,混合,再一起倒灌回去。4 C; E! E* l& u# h% j. D) v
量多得吓人,直接从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缝隙里喷出来,像高压水枪一样“噗噗”往外射,溅到床单、地板、甚至墙上。2 r: K0 s# Z5 X( b* w: T8 k
小壮被内射得全身抽搐,自己的鸡巴完全没碰就射了,精液喷到天花板,又落下来砸在他自己脸上。 还没等小壮缓过气,我们把他推开。
: Q7 x1 R C* S4 c轮到阿伟了。阿伟趴在刚才小壮的位置,屁股颤抖着翘起。
* x1 ~+ w+ ]$ K2 q ~那条曾经操过我、也操过小壮的屁眼,现在湿亮、松软,还在往外吐着小壮刚才被灌进去又挤出来的精液。 小壮跪在他身后,双手掰开父亲的臀肉,龟头直接顶住那个洞,一挺腰,整根捅进去。. Y, Y! u3 e3 h6 }* y! S
“儿子——!”阿伟一声闷吼,腰猛地塌下去。 我从后面贴上小壮,双手按住他的腰,自己的鸡巴已经再次硬得发紫,龟头抵住他们父子已经结合的地方。- {4 d9 B8 t! Q
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 L5 `; o1 q+ L4 j {2 M
我猛地一送腰,龟头硬生生挤进那条已经被小壮撑开的通道。“操——!!!”
0 x4 v, x7 b4 ~/ X5 `阿伟的吼声直接破了嗓子,眼泪瞬间飙出来。& X9 F3 s. P. L8 b4 e3 p( m
两根鸡巴再次并排插进同一个屁眼:9 a d! o3 h4 i1 j, h- u9 ?% d
小壮的年轻、滚烫、带着报复的狠劲;
: F, {3 a: q9 x; z: B; T: l! y我的粗长、龟头大得夸张,像要把阿伟的肠道活活撑裂。4 F c# [0 o+ T: H6 g5 J- b/ I# V/ h4 n
两根肉棒在熟悉又陌生的肠道里互相摩擦、挤压,发出更响更黏腻的“咕叽咕叽”声。小壮和我这次没有错开节奏,而是完全同步:
9 [( u& q# y% ?( q! w( K9 u7 S一起拔到只剩龟头,一起狠狠撞到最深处。 阿伟起初还挣扎,骂我们疯了,可当两根鸡巴同时挤进去时,他的声音变成了呜咽。
/ N* {. _0 B; O0 k7 A小壮的鸡巴和他爸的屁眼贴得最近,我能感觉到小壮的龟头在我旁边一跳一跳,像在和我打招呼。6 e, @( ]) g, q/ p' G [
我和小壮开始抽插,一个进一个出,节奏默契得像排练过千百次。
7 Y* i( F0 J: z
8 h/ C) j+ T9 _1 \( H, r/ @) m$ |每一次撞击,阿伟的屁眼都被两颗龟冠同时刮蹭前列腺,刮得他眼泪狂流,嘴里发出“呜哟呜哟”的畜生般的声音,鸡巴甩出一股股透明液体。“爸……明叔和我一起操你……爽不爽?”9 E1 ~) c! @7 v; ?9 y7 |' l+ A
小壮咬着阿伟的耳朵,声音又甜又毒,“当年你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被自己的亲儿子和二十年的好兄弟一起操成母狗?” 阿伟哭着点头,又哭着摇头,喉咙里只剩破碎的“爽……操死我……” 我和小壮同时把龟头卡在阿伟的第二道括约肌上,前后疯狂研磨。
5 K9 C1 z1 d" ?# i1 p# o那道最窄最敏感的肉环被两颗伞状龟头死死撑开,像要被活活撕裂。
/ X. _! _( [! U7 N& b阿伟被磨得发疯,屁眼疯狂收缩,像要把我们两根鸡巴绞断。“射进来……求你们……一起射我……” 他哭喊着,声音不再是父亲,而是一个彻底崩溃的男人。我和小壮对视一眼,同时低吼。
# | {- `! J! g [7 _; K) Q两股滚烫的精液再次同时爆发:/ N7 K# n4 F; \# r8 ^
小壮的从左侧喷射,我的从右侧喷射,两股白浆在阿伟的直肠深处狠狠对撞,溅开,混合,再一起倒灌回去。
3 v% H2 q1 N) }量多得吓人,直接从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缝隙里喷出来,像高压水枪一样“噗噗”往外射,溅到床单、地板、甚至墙上。
6 p2 F- T6 d: C8 j" W# q阿伟被内射得全身抽搐,自己的鸡巴完全没碰就射了,精液喷到小壮的肚子上、胸口上,甚至溅到他自己脸上。 小壮低头,用舌头把父亲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滴滴舔干净,然后俯身吻住阿伟,把混着三个人味道的腥精渡进他嘴里。
$ ]6 Y# j9 g' ~0 A% X/ ~阿伟哭着吞咽,像在进行某种最肮脏的圣餐。 那一夜,我们完成了最完美的对调:- v+ Q2 v; K: v: w& b
先是我和阿伟一起灌穿了小壮,* e0 I# g. C P I1 ^, N# N
然后是小壮和我一起灌穿了阿伟。3 j: Z9 s; h6 W$ X( p6 p Q) k5 E
两代鸡巴,两代屁眼,! a. U, F/ k' L- L
所有能射的都射了,所有能被射的都被射穿了。 精液从两代人的屁眼里汩汩往外流,滴在同一张床单上,
; e( F# `" k2 |和二十年前我在台北酒店滴下的那一滩,颜色、气味、温度,分毫不差。 轮回彻底闭合。4 B" t/ V. n) B9 d2 S% g- n
从干爹射进我的第一滴开始,
4 c( O! U/ s; @% ^2 M到我和小壮一起射进阿伟的最后一滴结束,( M) q9 V8 [; P: u
刚好二十年,
. f. t6 |3 y) ~3 d8 U刚好一个滴水不漏的、黏满精液的死结。 我们三个人,被自己的鸡巴和屁眼,& B! K( z* q) v# Q6 I. v
把自己钉死在了这个结的正中心,2 e+ L5 J/ N* b6 u! y* u
永远射精,9 o# d+ j9 a3 k3 M4 v3 O
永远被射,
N8 a- ?2 J4 q3 q* f# y永远逃不出去,
$ r! _$ b* c, @6 X也永远不想逃出去。 我们三个人,像三根互相捅进对方心脏的刀,
) P9 ]# r8 Q) ]2 O% i/ R谁都拔不出来,谁都不想拔出来。 事后,我们三人并排躺在床上,汗水和精液把床单染得腥臭不堪。( r( L- O4 \' @. Y* [
阿伟枕着我的肩膀,小壮枕着阿伟的胸,像一串被串起来的祭品。
& c ?1 K* V' ?精液还在从阿伟的屁眼里缓缓流出,“滴答、滴答”,像一枚永不停歇的钟。 阿伟侧过头,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
1 P( F( S' @ H- H9 e“阿明……还不够。”8 K! Y. p# ~& j8 H( {2 [# }
“咱们这个结……还差一个人。”- z% |5 E, ~1 l5 ]; X p$ `
他盯着我,眼底是烧得通红的欲望,“把你儿子……小杰……也拉进来吧。”( s* J% t9 v1 X" b8 a5 J8 B
“我想看他那根大鸡巴……把我们一个个操穿。”我心脏猛地一缩,像被冰水浇透。5 ]2 P+ Q) o9 Z# y( C, m) H( l
可我没拒绝。
( _# C" H9 r7 i/ O5 I因为我知道,我早该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我儿子小杰,今年刚满20岁,在体育大学练举重。
/ x% q! y2 |& C一米九一,胸肌鼓得像两块铁板,麒麟臂粗得吓人,血管盘根错节,浑身都是雄性荷尔蒙炸裂的味道。' u: J& x: j4 p5 q6 g2 j, C
最要命的是他那根鸡巴:又粗又长,往上弯成一道嚣张的弧,龟头硕大紫红,像一颗熟透的李子,青筋盘满杆身,随便硬起来就能把运动短裤顶出一个骇人的帐篷。 暑假,小杰回省城补体能课,我让小壮去接他。
* e6 N j5 N- j' v8 k两个20岁上下的年轻人,一见面就擦出了火。
( ~2 K. H7 G' a( [. ]* G; g$ y小壮带小杰去健身房,脱了上衣比胸肌、比手臂围度。9 t# a1 }6 k( u- M( Q
那天晚上,小壮把小杰带到他公寓,拍了张自拍发给我:; ^0 u' s1 n! d
照片里,小杰把小壮按在落地窗前,裤子褪到膝盖,那根弯翘的大鸡巴整根没入小壮的屁眼,小壮被顶得脚尖离地,表情扭曲得又痛又爽。9 B+ ~% W& {: m U3 H o
配文只有四个字:
6 H2 c, s7 d/ E0 ~, Z1 C“明叔,借种。” 中秋后,阿伟约小杰去家里吃饭。. h- T e, ]: Z( }. i
酒过三巡,阿伟故意把小杰灌醉,然后在客厅沙发上跪下,撅起屁股求小杰操他。4 n% Q' a* a$ B/ p3 w0 `
小杰没客气,一手掐着阿伟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那根弯翘巨屌整根捅进去,操得阿伟哭着喊“杰哥”,精液射了一地。
7 f1 G) w! h% F! A事后阿伟给我发语音,声音还带着哭腔:8 e0 A: U6 d0 T% s P/ B' ^3 i. c, j
“阿明……你儿子鸡巴真他妈狠……我前列腺都被他顶穿了……” 十一长假最后一天,我约了小壮和阿伟来家里“打牌”。
6 p; p2 v6 Y1 c! a' y: }, W+ }小杰也在。酒没喝两杯,气氛就变了。 `8 h( F2 a# I9 Q6 @, d* J1 n4 e
小杰脱了上衣,胸肌在灯光下泛着油光,胯下那根巨物已经硬得把运动裤顶出一个骇人的轮廓。
2 s( j m7 [5 q! l" W/ ?* B" A3 p5 n, L
他先把小壮按在餐桌上,裤子一扒,大鸡巴直挺挺捅进去,操得小壮哭着喊“杰哥”,屁眼被撑得外翻。, u6 `8 M% N7 k/ R8 x g
接着他把阿伟拖到沙发上,让阿伟骑在他身上,自己掰着屁股坐下去,那根弯翘巨屌一路顶进肠道深处,龟头狠狠刮过前列腺,阿伟当场被操射,精液喷了自己一胸口。我坐在对面,手里端着酒杯,看着自己的亲儿子把我的兄弟和兄弟的儿子一个个操穿。& Y9 T% i8 s& D9 L. @- ]% T
鸡巴硬得发痛,却不敢动。直到小杰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和当年小壮一模一样的火焰:5 i f8 P7 b3 g% n* x4 {
“爸,轮到你了。”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膝盖顶开我的腿,那根沾满小壮和阿伟肠液的大鸡巴直接顶住我的屁眼,一挺腰,整根没入。
! Y3 g& |# e: ^二十多年没被这么粗的东西操过,我瞬间失声尖叫,眼泪飙出来。
% t/ F* g+ A5 t: l% D, v8 m儿子在我体内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硕大的龟头刮过前列腺,像要把我灵魂都刮碎。
, }# F7 h) {! V7 B2 F) ^! ]“爸……你里面好紧……比阿伟叔和小壮都紧……”. {, ]8 B X8 S* A+ z
他咬着我的耳朵,声音又凶又温柔,“我终于操到你了……”我哭着射了,精液喷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j* K: `2 d$ [
$ Y9 V, Z, q, ? 他低吼一声,龟头死死卡在我的第二道括约肌,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直接灌进我最深处。 y* t$ D( D) G l8 u6 A
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被干爹内射的夜晚,只是这次灌我的人,换成了我亲生儿子。射完,他还没拔出来。 U. r" z M: j( @7 i9 N
我喘着气,伸手握住他依然硬挺的鸡巴,声音颤抖:
0 u) \6 t$ t0 b5 U& n“小杰……爸也给你……”我把他翻过来,按在床上,龟头抵住他紧致的屁眼,一挺腰,整根捅进去。" L3 J' _5 j' L/ M& f
儿子在我身下发出和我当年一模一样的呜咽。$ G# {. [4 i! S3 |( X I
我掐着他的腰,像当年干爹掐着我一样,疯狂抽插,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肠道深处。 事后,我们四个人横七竖八躺在那张kingsize床上:
; l# {$ M/ ?+ V& K1 m8 f: i我枕着小杰的胸肌,小壮枕着阿伟的肚子,阿伟枕着我的腿。
8 p: i) w: x) D5 M" N精液从四个人的屁眼里汩汩往外流,滴在同一张床单上,汇成一大滩白浊的湖。 小杰的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声音低沉:" W/ D# m! u1 Y+ G0 ]
“爸……下次把爷爷也叫来吧。”3 ` ^: g1 q8 X& T* P& v
“我们五个人……一起。”我闭上眼,眼泪滑进鬓角。) P1 \; F$ i1 I0 [" L# H
我知道,下一次真的会来。
- F, s! L) E- s* u# N" I这个结,已经大到能装下五代人的鸡巴和屁眼。
9 E. R' I9 ?7 h: X3 k# H4 w罪孽像精液一样,
! B) `& V% `2 K( G0 ~从干爹流到我,
5 K+ f y8 t0 V1 p' k从我流到阿伟,
4 x1 {' [& r: P ]从阿伟流到小壮,
- V( k$ w @: ^1 U; B1 f/ b5 S* W从我流到小杰,
5 _8 {! o3 o) ? Q再往下……
. q* s, H5 g# a0 }9 ]7 a3 D( D3 i再往下……它永远不会停。
0 _/ p9 t1 Y8 y0 E它只会一代代往下流,. ^; N) M+ \" e% e
把我们所有人的名字,
( D5 o. I9 N# ?" m* J4 t0 |都融化成同一滩腥臭、滚烫、黏稠、" L, h3 i# e% Z. D) @/ w& `- }
永远射不完的精液。 2025年春节前夜,省城老宅。
7 e2 {4 k. d5 t& v) G干爹,真正意义上的“爷爷”,已经66岁了。
- i O5 v2 l, J i心脏支架后他更壮了,胸毛白了一半,肌肉却依旧硬邦邦,胯下那根东西还是那么吓人,又粗又黑,龟头大得像
拳头,青筋盘满杆身,像条老黑蟒。我们五个人在老宅最大的那张红木雕花床上,灯没开,只点一盏暗红的壁灯。
3 k: @; E7 ]( f. @7 r% E/ c+ R+ \空气闷热,腥臭,精液、汗水、男人体味混成一股让人窒息的雄性雾气。 干爹一进门,眼睛就直了。
! Z) v o0 R: _. l小杰光着上身站在他面前,胸肌鼓得像两座小山,麒麟臂青筋暴起,胯下那根弯翘巨屌把运动短裤顶出一个骇人的帐篷。
! c9 a; Y1 A+ ?7 z9 B干爹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像砂纸:“乖孙……来,让爷爷尝尝。”小杰没说话,直接把干爹推倒在床沿,扯掉他的睡裤。
" |/ _- @' v$ @/ ~0 t* i! h( q/ ^& {那根66岁的老鸡巴已经硬得发紫,龟头亮得吓人。
0 S% r: \! i% e9 l4 _; N小杰跪下去,一口含住,深喉到底,喉咙“咕噜咕噜”挤压龟头,吸得干爹仰头嘶吼:“操……乖孙的嘴真他妈会吸……” 然后小杰站起来,掰开干爹的腿,像掰开一块老树皮,把那根弯翘巨屌对准干爹的屁眼,一挺腰,整根捅进去。. _0 ]& O3 _' j4 {/ A2 `
“啊——!”干爹一声撕心裂肺的吼,66岁的屁眼被20岁孙子的巨屌活活撑裂,血丝混着肠液精液往外渗。
, U/ O4 Q4 p R q$ v小杰掐着干爹的腰,操得又狠又深,每一下都顶到肠子底,硕大龟头刮过前列腺,刮得干爹眼泪横流,嘴里却喊着:“乖孙……操爷爷……操死爷爷……” 射完后,干爹翻身把小杰压在身下。
7 ^3 k& k# ^9 i; g0 R" y9 H8 J& h老鸡巴还硬着,沾着血丝和精液,直接捅进小杰的屁眼。
! J U1 F& ]- t- \) R- ^“爷爷……你轻点……”小杰第一次被这么粗的老屌操,疼得龇牙咧嘴。 \( d* p' g# h" c/ _
干爹却不管,掐着孙子的胸肌,像当年掐我一样,疯狂抽插,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孙子最深处。 接着,床上的肉体开始彻底混乱。干爹躺在最中间,66岁的身体像一座老山,被四根年轻鸡巴包围。
, J6 W7 J5 B0 h: W) ]& }我、小杰、阿伟、小壮四个人围着他,像四头饿狼。2 G+ C9 i! W. b( c8 X
先是我和小杰一起双龙干爹,2 V4 S: c s( N+ l7 P
我从正面操进去,小杰从后面挤进来,两根鸡巴并排插在干爹的屁眼里,操得他66岁的老肠子“咕叽咕叽”直响,精液和肠液喷了一床。
0 n x6 M; z) b2 p& F/ L' t干爹哭着喊:“儿子……孙子……操死我吧……” 然后轮到阿伟和小壮一起双龙小杰,
& ~4 Z9 \3 }- N6 B父子俩的鸡巴一起捅进小杰的屁眼,操得小杰哭着喊“爸”“弟”,硕大的龟头被刮得射了三次。 干爹、我、阿伟、小壮四根鸡巴一起围着小杰。
, a, w4 z* Y8 J7 Q9 l, A干爹操小杰的屁眼,我操干爹的屁眼,阿伟操我的屁眼,小壮操阿伟的屁眼。' P: M5 K0 |% @4 W+ c
五个人连成一条肉链,每个人都在操前面的人,又被后面的人操。
0 {5 c1 B8 X& R% g抽插声、哭喊声、精液喷射声混成一片,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最后五个人同时射精:
# U6 z0 x' F6 b! S5 c干爹射进小杰,
# A+ P6 \/ S( ?: M4 O我射进干爹,7 m5 ?5 L$ z& W5 l8 n% y2 }( r5 x
阿伟射进我,
5 Q5 v. H( S! p0 g, V6 C小壮射进阿伟,4 O4 }7 g; `# Z
小杰被操得最狠,自己的巨屌喷出一股股精液,射了干爹一脸。 射完后,我们五个人横七竖八躺在那张祖传的老床上,
: `2 l/ o0 g* f2 C C" n: f汗水、精液、眼泪、血丝混成一滩,腥臭得让人窒息。4 t6 q b) E, d
干爹搂着小杰的脖子,老泪纵横,声音颤抖:9 U# E$ O5 Y/ I
“乖孙……爷爷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小杰把脸埋进爷爷胸口,哭着说:“爷爷……我终于懂我爸为什么爱你了……” 我躺在旁边,看着这一老一少,看着阿伟和小壮,看着自己亲手把儿子拖进这个精液死结。3 M# b8 v, f/ d; W9 J& A% Z+ p! ^0 L
眼泪滑下来,却不是悔恨,是某种近乎神圣的释然。 原来这就是终点。/ T" {$ U+ Q) J+ s, r, q
从干爹射进我的第一滴精液开始,
$ d" j/ X; D' L2 g& \ ~& G7 v. o$ t+ [到我儿子射进干爹的最后一滴结束,. G7 t( X' H" m" K
整整二十六年,
1 c2 T. i5 m1 N3 M0 M: b' o/ q五代人,- \$ S9 P# s( z
五个屁眼,8 r0 z' X- w7 l% Q1 W( B* ?2 u8 Y
无数根鸡巴,
+ Y2 M6 M1 F. h* y* ^# A4 g最后汇成同一滩腥臭、滚烫、黏稠、永远射不完的精液。 罪孽没有结束,它只是终于找到了最完美的形状:
' v, T6 i" U5 E/ t% E一个五代人连成一串的、滴水不漏的、永远操不烂、射不完的、精液死结。 我们所有人的名字,都融化在这滩精液里,再也分不清, 谁是爷爷,谁是儿子,谁是孙子,谁是曾孙。 只剩下一句话,在黑暗中低低回荡:“就这一回。”5 H/ f. J' ^5 K( L* a; l' G5 W
“就这一回。”“就这一回……”一直说到天亮,
# o" L+ F1 d) t& n2 L% F6 _一直说到下一次,/ m5 x5 T4 U8 L& ?
一直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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