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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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w$ H2 W, q 我一直喜欢『皇都』的保龄球房,宽敞,人又不多,尤其是见不到那些街上的混混儿。约来一起玩儿的还有卫国和张姐,张姐可是个有来头的人,我们关系很好。她看我朝门口望了一下问道: ' `, s6 [! _9 y' g0 R: \: l/ z
“等谁呢?”
; e3 B4 G% w& g& V' ` “刘征,还有外地一老哥托我照看他儿子,今年刚考上北京的” " c* Q& J+ a4 t9 P4 M c3 d( a
“你揽的事还不少”她笑着说
9 `- k/ i' ?# \; z3 n6 x) b0 i# s 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刘征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男孩,远远望去,身材不高,也不很出众,我一下觉得挺失望的,心里骂着刘征。 + h% R- m1 Q; b# o E1 R
“张姐,卫国”刘征和大家打着招呼。
% F+ N. ^* b& O8 J 那男孩站的比较远,眼睛一直看着刘征。 ) l, t$ r/ N" e7 S4 d, U8 ^
“这就是陈总”刘征转过身给我和男孩介绍。 * N/ x" ^% h- q
“他叫蓝宇,姓蓝,不太多。” % ^9 `/ H, P" v' a6 N2 B
“你好!”我笑着伸出手。
" O: G0 Z a8 ?" @, T “您好!”蓝宇有点紧张地和我握了下手 2 B8 S R" p+ f" G: c7 S
就在握手的一刹那,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我终生难忘,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不安,和怀疑。他没笑,没有丝毫那种我常见的讨好的微笑。 6 [ [, Z+ X* B2 \9 Z# Z/ U
他长得不算白,但脸上很乾净,面目十分清秀,鼻子直直的,嘴唇闭得很紧,似乎没什么表情。我的心猛然狂跳起来,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冲动。 " M* o4 k! z( T( j
我毕竟不再是毛头小子了,连忙避开他的眼神,并看看身后忙着玩球的张姐他们,随口问了一句
1 c Q: ^' k& o. U; o “喜欢打保龄吗?”
+ O, Z& A! [# r' X3 Z) n) Q- z “我不会”听起来是北方口音。 7 L. X D8 ?% l/ @
“北方人吧?” 9 A8 p8 W8 F3 A$ L; f) q
“对”
4 P2 m+ v2 l1 Q0 I, s “他大概还没吃饭呢”刘征小声的对我说。 + w" d4 \. @' ?9 |) a+ B
“行,正好我也没吃饭呢” 1 e; V1 t7 `, A+ ]: j: i
“张姐,我有事干了,我得请我侄子去吃饭,别到时候别让老哥骂我虐待侄子,你们去不去,我请客”我大声对他们说
: U2 f) [/ W+ |: F. `: ? “算了,你自己乐去吧”
5 B- j/ x- W' C* ? 我老是感觉张姐话里有话。无所谓了。
: a* |+ g7 s5 ]0 J 我们开车去了『乡哥』饭店,因为那里有我开的包房。 5 i: H4 A4 E% i
『乡哥』的中餐厅很大,光线很亮,金碧辉煌的,就是粤菜不太好吃,但总比意餐和法餐可口。 : t; j+ c! u' [3 F' R& ~: D
“你多大了”一路上我们几乎没说话,直到在餐厅里坐下,我才问他。
5 J* W- g8 l/ I0 Q* Q' a “十六,快十七了” % W) O3 I+ I: A3 X
“你怎么上学这么早?我记得我上大学那年都快十九了” % _4 E' z7 e& A1 z# E! q7 y' h
“早上一年学,又跳了一级”他仍然没有笑容,但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很有教养的样子。他忧郁的眼神几乎使我不能自控,我满脑子都是将他按到床上的想象。 9 h) \9 d! x- p/ o& q/ R* W
“还习惯北京吧”我说得很快,习惯二字都连到了一起。
/ q8 V& M* u; V2 l2 Z9 h “嗯?”他脸有点红,看得出,他听我的北京话有点吃力。 2 _* U* G% v$ u$ B# x7 y% N
我笑了:“我刚来北京时也听不懂这帮人说什么,尤其北京男人说话,污里污突的,特恶心。”我把大学时同宿舍方建的话安在了自己头上。 ( i" s! @, ^/ w3 L8 |# w
他的嘴稍微动了一下,就算是个笑吧,很勉强。
Y9 ~( b( q9 D8 [5 \* Y 菜几乎一口没动,但很快吃完了两碗炒饭,看得出他真是饿了。 0 r' B2 |! q/ l% C
“学建筑?很好啊,将来肯定不缺钱花,我以前有两个学建筑的朋友,大三的时候帮人家画图,富得让我们这些学文的穷鬼眼红”。边走出餐厅,我边与他闲聊。
/ v# Y# W0 O4 a r5 k “考到哪个学校了?”我又问 - }+ k% N% }: e% A f A
他没说话,眼睛盯着电梯的门。我有点儿吃惊,看来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难道他说的其他的话都当真?依我的经验,这不太可能。 # a% _+ j- T4 \/ J
电梯里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突然想起半年多前领一个“外院”的女孩来这里,她不是个处女,但是个雏妓。我不缺乏嫖妓的经验,但男孩还是第一次。
! ^, ~/ n1 }2 [* l4 C9 I9 l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衣着,深兰色的布裤子配一件白色的圆领背心,很简洁乾净,只是裤子比较短而且都很旧。另外,我发现他一直在观察我,哪怕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
& B- B* V7 c1 W 进了房间,他看起来更拘紧,一直站在靠门的地方没动。 0 t" `7 }; F$ E
“随便坐,这是个套间,外面算是客厅加饭厅,里面是卧室”
4 K$ E8 E" O: e7 ~ 蓝宇仍然站在门口。 7 E$ |% C- i- D( ~; {
我打开电视,并随手将遥控器递给他。
% I2 h0 \; w$ g! q “看看电视吧,有很多有线台节目。”我停顿一下,眼睛盯着他: 3 X0 } ~( R. a$ C1 J5 X
“随你啦,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从不勉强别人做事。吃饭,聊天儿,交个朋友也好。”我笑着说。 % z% ?( e6 Y; H* L: ~1 V4 l
他接过遥控器,忧郁的眼神落到我的脸上,很快又慌忙避开:
, x5 J, E& A5 O0 Y# T/ K1 n “我,我看电视吧。” + K! O+ [) |* x9 [% A, j- p
“随你,我下午一直在外面跑,要冲个澡。”我说着进了浴室。 6 n+ D; Y# b$ o' l+ f8 A- J% j- ?+ D
七月的北京潮湿闷热,亮天的时间也特别长,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天才刚刚全黑。我一个人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让这小子快点就犯。他此时正在浴室里。我要了两杯酒,是那种口味比较甜但后劲大的,然后将一盘“毛片”放进录像机里。一切就绪,我不免有点紧张兴奋。
2 s, j7 ^: U% J. _+ v8 P) |! E' z) } 他从浴室出来,穿着淡兰色有些肥大的睡衣,(我这里总是准备着全新的浴衣睡衣)前面湿露的头发零乱地搭在前额上。
/ k, k; W0 ]4 a; c! f) X. s9 { “要不要喝点酒,很解乏”我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他。 + J1 }" U5 o% J( ]( c% |, k6 r
他接过酒,手足无措的样子,仍站在那里。 m: L6 @3 `' ?8 q- U4 `8 r. ?* q
“坐呀” : Q5 c4 `( |- u$ R+ O+ u9 [
他坐下,似乎还偷偷地舒了口气。电视屏幕上一个漂亮的全裸的洋妞正给另一个使劲添着阴唇,那个被添的双手正揉撮着自己的大奶子浪叫着。
9 z5 o- F& y0 B8 K7 Q6 O4 j 他象是被什么吓到,一动不动的坐着,双手紧紧握着酒杯。我知道他一定是第一次看“毛片”。 : N8 U$ c) s& i+ E5 j z
“有过女朋友吗?” 9 ]( N7 t% A) L. |( G! @
“有过女朋友吗?”见他没说话,我又问了一遍。 . c; p0 `0 Y" ^3 a
“没有”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已经乱了方寸。
* q- j( } S& x9 t9 B 我回过头来看他,他脸很红,神情慌乱。我轻轻地将手放到他的两腿之间,在裤裆的地方揉搓。他的身体几乎象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他的老二已经硬的不得了。
# p9 a" l3 o, W: h- Q. p) y' ` 我先把电视关掉,他转过眼睛看着我,茫然中带着羞却。我解开自己的浴衣,露出健壮光滑的肌肤,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身体。我俯下身,不慌不忙地脱掉他的睡裤,他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他的阴茎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很小的,他的身体是一个没完全发育好的少年的样子,略微有点瘦。我开始为他手淫,然后让他平躺在沙发上,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我用舌头添他的身体,用手轻轻的抚摸。 ! _( F* I5 {( f- x
“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5 ^5 \, a3 }0 I8 ^7 m 他看着我,不至可否。我知道第一次干处女还是童男都一定要温柔体贴,这会使他们终生难忘,将来他们就百依百顺了。 $ Z; W. j e6 K
我的嘴慢慢移到他的嘴上,用舌头舔他的嘴唇。他的嘴开始很僵硬,但很快也开始和我吻起来。说实话,那时他的身体不是特别吸引我,倒是他乾净的童子身使我激动不已,我想我是对自己的过去自恋、自怜吧。还有他的眼神,那是我最不能忘的。
& b% W* Z7 C0 I 我疯狂地在他脸上身上吻着,手也不停地在他的阴茎,睾丸还有肛门附近抚摸,他象是也进入状态,紧闭双眼,沉重地呼吸。突然他的手猛然地抓住我的胳膊,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男性的呻吟,他射精了。神态看起来挺压抑的。
0 K( x* E( F* _$ Y% e; V7 @ 我有点想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
3 D+ J' J4 [! ~; n 那天晚上,我们又干了两次,第二次是我为他口淫,他又射精了。第三次是他给我口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没有要求他肛交。因为还不是时候。 7 x) k; [' i7 T, e) t# O0 w6 N
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是他太累了或是太年轻,他很快就睡著了。我看着他年轻英俊还带着稚气的脸,在想:我真的要请刘征吃饭了。
* V- ^2 S' E. E7 ?1 m9 \, Q( O9 N! H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早,说好八点要和建行信贷处的处长一齐见行长,关于一笔五千万的贷款。看蓝宇睡的还很沉,我没叫醒他,先要了份早餐到房中,然后留了个字条,大意是: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就通过刘征找我,并让他吃了早饭再走。我留下两千块钱,比说好的多了一千,本来我想留三千,又想以后他“狮子张大口”我倒不好说话了。 - I9 G! F9 z+ M$ {
贷款的事基本上敲定,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这时刘征打来电话: 0 B* b, W% x x
“你今儿早上走的时候,那小子没醒呀?” 1 y! i: N5 ?% q2 \: d: t
“对,怎么了?” $ k% F* E6 N; O3 p8 j
“饭店打来电话说房间里留了一千块钱,还有个字条” 1 A* v* b. Q/ A9 j, N
“什么字条?”
n) W4 B; n* L: f/ ^( Z. b, \ “他说拿走一千块,算是借的,将来有钱换你。还说再和你联系” ; x( l! C+ _) S* R( B) p
我沉吟了便刻,不知该说什么:
; b: v. V& ^% a' V/ x5 B “行,就这么著吧,我现在特忙,回去再说。”
/ \. V* W; b! n 关了手机,我心里隐隐的觉得自己和这个男孩之间可能会有更多的交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