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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7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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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猎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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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昊,42岁,身高一米九,体重九十多公斤,肌肉结实得像一头随时能扑倒猎物的雄狮。我的胸膛宽阔,手臂粗壮,每一寸皮肤下都藏着常年健身房里锤炼出的力量。事业上,我是圈子里公认的成功人士,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手底下管着上百号人,项目遍布全国。朋友们说我是个豪爽的人,合作伙伴说我是个狠角色,但没人知道,我心底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N% G9 N% R$ y* F. {8 m9 ~- Q4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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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欲像一头脱缰的野兽,粗壮的家伙是我最得意的武器。周围总有人围着我转,那些谄媚的眼神,那些试探的碰触,我看得太清楚了。他们想要我的钱,我的地位,或者干脆就是我的身体。我从不拒绝,逢场作戏而已。酒吧里的年轻男孩,健身房里的肌肉小弟,甚至偶尔几个自以为能攀上我的下属,我都操过。他们在我身下呻吟,求饶,或者假装享受,我却从没动过心。那些不过是发泄的工具,填补我无聊夜晚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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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 |1 R' R+ u3 e4 c直到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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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林然,27岁,一个瘦削的家伙,眉眼清秀,带着点书卷气。他是公司新来的助理,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站在会议室角落,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捏着文件夹。那双眼睛偷偷瞄向我,带着崇拜,又带着点害怕,像只误闯狼窝的小鹿。我当场就起了兴趣,不是因为他有多特别,而是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猎物在捕食者面前的颤抖。! B; q# O- r) y" 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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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散会后,我故意把他留下来。“林然,过来,帮我整理下文件。”我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语气。他愣了一下,点点头,快步走过来。我靠在椅背上,懒散地看着他忙碌,手指偶尔碰到我的桌子时会抖一下。我笑了,这小子,太嫩了。# |. J( Z0 v& c9 w;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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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费多少心思,我就把他勾住了。几次加班后的夜宵,几次“无意”的肩膀碰触,再加上一瓶红酒,他就红着脸对我说了那句我等了很久的话:“李总,我……我挺崇拜你的。”我看着他,低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崇拜我?那就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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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他成了我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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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y! R' I" l0 C" b- b4 b6 g起初,我还收着点,只是试探他的底线。他听话得像只狗,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怕脸红得像要滴血,也不敢拒绝。我喜欢看他那副羞耻又顺从的样子,像是点燃了我心底某个开关。那片我压抑多年的黑暗,开始蠢蠢欲动。9 o; j) B, k M: H7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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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我把他带进了我的别墅。那不是普通的房子,是我精心打造的堡垒。地下室里,有一间特殊的房间,墙上挂满皮鞭、铁链、各种我从世界各地搜集来的刑具,空气里弥漫着皮革和金属的味道。那是他的地狱,也是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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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把他带下去时,他吓得腿都软了。我站在他身后,抓着他的头发,低声说:“怕什么?这地方是为你准备的。”他想跑,但我一只手就把他按在墙上,粗糙的手掌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我。“你不是崇拜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t: q7 a N2 H, M! C
) f! R' {$ e+ u$ a/ K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他身上发泄了我的全部欲望。我的性器粗大得让他哭着求饶,但我没停。我喜欢听他崩溃的声音,喜欢看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他越是挣扎,我越是兴奋。那一夜,我把他变成了我的东西,我的奴隶,我的玩物。2 U: x1 Y- r. M# f0 f. I& s
8 o/ j0 f7 ~7 r ~* g: l从那天起,我不再掩饰。我的事业压力,我的暴虐本性,全都倾泻在他身上。每天下班回来,我都会走进那个地下室,把一天的疲惫和愤怒发泄在他身上。皮鞭抽在他背上,留下红肿的痕迹;铁链锁住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我耐心地调教他,用各种方法扩张他的身体,改造他的意志,直到他学会匍匐在我脚下,彻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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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d* [& D5 h: `6 ^0 q+ F我知道他在恐惧中渐渐麻木,可我不在乎。我要的不是他的爱,是他的屈服,是他成为我欲望的容器。我粗长的性器一次次侵入他,每一个洞都被我填满,每一次都让他更深地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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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开始。我还有无数的计划,无数的手段,要让他永远属于我。5 B7 @$ i; l0 n'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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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8 x* h9 X. { h' B第二章:锁链下的臣服
: f- x6 M2 \/ y1 b; @2 ]8 h2 Q( l3 Y林然的第一次崩溃来得比我预想的还要快。那是把他带进地下室的第三天,我决定给他上一课,让他明白,他已经没有退路。; D; j+ f: }) k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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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把他从公司直接带回了别墅。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眼神时不时偷瞄我。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立刻低下头,像只被训斥的小狗。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的恐惧像一股甜腻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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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地下室,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把他推到墙边,用一条粗糙的麻绳绑住他的双手,吊在头顶的铁钩上。他的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身体被迫拉长,露出脆弱的腰线。我站在他面前,脱下外套,露出满是肌肉的上身。他盯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慌,却又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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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G% K( r- O“怕了?”我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嘲弄。我拿起墙上的皮鞭,轻轻甩了一下,鞭梢划破空气,发出一声脆响。他抖了一下,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李总……我……”他试图说话,但我没给他机会,鞭子狠狠抽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他尖叫了一声,声音颤抖得像要碎掉。' i. a* \5 M%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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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吧,”我说,慢条斯理地绕到他身后,“没人会听见。”第二鞭落在他的背上,第三鞭打在大腿内侧。他的哭声越来越大,身体扭动着试图躲避,但我知道,他无处可逃。我喜欢这种掌控感,他越是挣扎,我越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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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没急着上他。我想让他先学会疼,学会怕。我用鞭子在他身上画满红痕,直到他的皮肤开始渗出血丝,才停下来。我解开绳子,他整个人瘫在地上,喘着气,泪水混着汗水淌了一脸。我蹲在他身边,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看我。“记住这个感觉,林然。从今天起,你是我的。”/ v4 P1 f5 G7 w6 Z
7 c9 t: k- c) G3 k0 [4 \从那天起,我开始系统地调教他。我给他定下规矩:不许抬头看我,除非我允许;不许说话,除非我问;不许反抗,哪怕疼得要死。我要他明白,他不是人,是我的东西,是我发泄的工具。: n2 k0 N* L s$ k( i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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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给他上了第一道真正的“刑”。我从国外订了一套特制的金属器具,专门用来扩张和折磨人的身体。那天,我把他锁在刑架上,双腿被铁链分开,双手固定在头顶。我拿出一根细长的钢棒,尖端微微弯曲,涂上润滑液后,直接插进他的尿道。他尖叫着挣扎,声音撕心裂肺,可我只是冷冷地看着,慢慢推进,直到他疼得昏过去。我把他弄醒,继续,直到他学会承受那种钻心的痛。' \9 A# T: J2 R. l3 [ w
! u/ {8 ]0 h- B! w“疼吗?”我问,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他点点头,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疼就对了,”我低笑了一声,“你得习惯,因为这只是开始。”那天,我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用各种尺寸的钢棒扩张他的马眼,直到他再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我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满足。8 O' a* G3 I. P V: x) F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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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对他来说成了家常便饭。我的性器粗得像根铁棒,每次插进他嘴里,他都会被撑得嘴角裂开,鲜血混着口水流下来。我喜欢看他窒息的表情,喜欢他眼里那种绝望的光。我会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吞得更深,直到他呕吐,然后再让他舔干净。我告诉他:“你的嘴是我的,你的喉咙也是我的,别想逃。”4 s5 _5 R' U% }2 t6 Y
' {7 c B* M, b' Z1 s# B$ b他的屁眼是另一个战场。第一次操他时,他疼得晕了过去,我没停,继续撞击,直到他醒过来。我耐心地扩张他,用润滑液、假阳具、甚至是特制的金属扩张器,一点点把他撑开,直到他能完全容纳我。那过程漫长而残忍,他每一次哭喊都让我更硬。我喜欢听他求饶,喜欢看他因为羞耻和痛苦而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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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刑房成了他的噩梦。我花了大价钱改造它,墙上挂满各式刑具:带刺的皮鞭、烧红的烙铁、冰冷的钢针,还有我亲手设计的锁具。那天,我给他用上了烙铁,在他大腿内侧烫上我的名字“昊”。他疼得满地打滚,嗓子都喊哑了,可我只是笑着,用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水。“这是你的荣誉,林然。你属于我,连你的皮肉都是我的。”1 u* q# t0 S9 ^* 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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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喜欢用针。他的乳头、阴囊,甚至是性器上,我都用细针刺进去,看着血珠渗出来,看着他因为剧痛而痉挛。他的身体在我手里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我用锁链穿过他的乳头,用金属环固定他的性器,让他每动一下都疼得要命。我告诉他:“你的每一寸肉都得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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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W; } ^ z, n5 h9 i6 U) }% x他的崩溃是渐进的。起初他还会反抗,会哭着求我停下,但慢慢地,他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顺从。我给他灌输一个信念:他活着是为了伺候我的鸡巴。他得随时跪在我胯下,用嘴、用手、用身体取悦我。我会在他身上发泄完后,把他锁在刑房角落,逼他舔我的脚,甚至舔我的性器上的血迹。他不敢不从,因为他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只会更惨。' Z* f# j: v7 d" k9 J0 F' e!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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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突发奇想,给他设计了一场“仪式”。我把他绑在刑架上,用蜡烛滴满他的全身,烫得他皮开肉绽,然后用冰块在他伤口上摩擦,让他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最后,我拿出一根特制的皮带,上面镶满金属刺,一下下抽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疼得失禁,尿液混着血流了一地,可我没停,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 _: P% L- M& u7 x(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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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他已经不会哭了。他跪在我脚下,眼神空洞,像个被掏空的壳。我抓着他的头发,把我的性器塞进他嘴里,低声说:“你是我的鸡巴的仆人,懂吗?一刻也不能离开它。”他没说话,只是机械地动着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R' D, I9 Z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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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离彻底沉沦不远了。我还有无数的花样等着他,无穷无尽的酷刑要让他尝试。我要他活着,却比死还痛苦;我要他臣服,直到连灵魂都刻上我的名字。0 {) Y6 f3 i' ['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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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物件的诞生 J" h' L7 _5 u; Q6 ^8 |
林然的眼神已经不再像人了。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如今只剩一片死灰,像被掏空了灵魂的空壳。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用各种手段把他打磨成这样,现在,他终于开始明白,他不是人,甚至连狗都不配,只是我的东西,一个供我发泄的物件。% ~" G. N& H# t, T
! F" m3 T3 s) B( ?& p! q我喜欢看他匍匐在我脚下的样子,尤其是当我脱下皮鞋,把满是汗臭的脚踩在他脸上时。他不敢躲,只是低低地呜咽着,用舌头舔干净我的脚底。我会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看我,然后问:“你是什么?”起初他还会迟疑,嗫嚅着说“狗”,但现在,他学会了正确的答案:“我……我是你的东西。”每一次听到这句话,我都觉得血液里涌起一阵快感。6 `6 e+ y- ~. C# t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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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尊是我亲手碾碎的。那天,我把他锁在刑房中央,用一条特制的金属导尿管折磨他。那根管子粗得像手指,表面带着细小的倒刺,我涂上润滑液后,慢慢插进他的尿道,一路推进到膀胱。他疼得满地打滚,尖叫声像野兽,可我只是冷笑,手指按住他的下腹,让他感觉那根管子在体内搅动的滋味。“别动,”我说,“你要是敢弄坏了它,我让你更惨。”他咬着牙,汗水混着泪水淌了一脸,最终还是屈服了。5 X' a j) O$ w$ W q, J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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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家的时候,这根导尿管就成了他的“伴侣”。我特意设计了它的另一头,弯曲后插进他的屁眼,形成一个封闭的循环。然后,我用一个啤酒瓶粗细的肛塞堵住他的后穴,上面还嵌着锁,确保一滴水都漏不出来。他的膀胱和肠道被这根管子连接,尿液只能在体内循环,无法排出。我走之前,会在他的肚子上用力按几下,看着他因为胀痛而扭曲的脸,笑着说:“好好享受,晚上回来我再给你放出来。”6 j9 J# C/ B- C: x3 [
9 K5 v0 l D' J! }' \他的饮食是我一手掌控的。每天早上,我会把晨尿装在一个特制的漏斗里,插进他的喉咙,一滴不少地灌进去。他起初会呕吐,尿液从嘴角溢出来,我就用鞭子抽他,直到他学会咽下去为止。现在,他喝得熟练了,甚至不敢皱一下眉头。我告诉他:“你的命是我给的,你的液体只能是我的尿。”他点头,眼里没有一丝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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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更残忍。我会把我的大便和精液混在一起,捏成团,塞进他嘴里。他不敢不吃,因为他知道,拒绝的下场是被我用烙铁烫穿舌头。有一次,他实在咽不下去,吐了一地,我没说话,只是拿出一根钢针,慢慢刺进他的舌尖,看着血滴下来,他疼得满地翻滚,最后还是爬回来,把地上的东西舔干净。从那天起,他再也不敢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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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我喜欢用他的排泄物折磨他。有一次,我把他绑在刑架上,用一根粗大的灌肠管插进他的屁眼,把他刚排出的尿液重新灌回去。我看着他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像个怀孕十个月的孕妇,他疼得直抽搐,哀求我停下。我没理他,继续灌,直到管子里的液体全进了他的肠道,然后用那个啤酒瓶粗的肛塞堵住。我拍了拍他的肚子,低声说:“憋着,敢漏出来,我就让你吃自己的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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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T% G6 \# I% f那天,他憋了整整六个小时。我回来时,他已经疼得昏过去,肚子胀得像个球,皮肤绷得透明,能看到里面的青筋。我解开肛塞,液体喷了一地,他醒过来,哭着求我饶了他。我没说话,只是抓着他的头发,把我的性器塞进他嘴里,让他一边哭一边伺候。6 `! i# @; j9 }/ L1 z.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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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喜欢改造他的身体。他的性器被我用金属环锁住,上面挂着沉重的铁球,每走一步都疼得他冷汗直流。他的乳头被我穿上铁链,连到脚踝的镣铐上,只要动一下,链子就会拉扯,疼得他直哆嗦。我告诉他:“你的身体是我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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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m- p t; E/ K1 Z" `6 y最让我兴奋的一次,是用电流折磨他。我在刑房里装了一台电击器,把电极贴在他的乳头、性器和屁眼上,然后一点点加大电压。他被电得全身抽搐,口水流了一地,眼白翻上来,像要死过去。我没停,继续调高,直到他失禁,尿液和粪便混在一起淌了一地。我看着他崩溃的样子,硬得发疼,直接在他身上发泄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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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5 O# ^, ]; u w# N O他的心理也在崩溃。每天晚上,我都会让他跪在我胯下,用嘴伺候我的鸡巴。他得一刻不离地含着,哪怕我睡着了,他也不敢吐出来。有一次,他因为太累睡了过去,我醒来后发现他没含着,直接拿鞭子抽了他五十下,打得他皮开肉绽。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松口,哪怕累得昏过去,嘴里也紧紧裹着我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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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洗脑,让他彻底忘记自己是人。我会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人,不是狗,你是我的鸡巴的奴隶,连物件都不如。”他开始相信了。他的眼神不再有光,动作机械得像个傀儡。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怕是舔我的脚趾,喝我的尿,吃我的粪便,他都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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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x# u0 s, Z% t; O: C2 i! h那天,我突发奇想,给他打造了一套“专属装备”。我用铁匠订了一根特制的金属棒,比我的性器还粗,上面刻满我的名字“昊”,然后强行插进他的屁眼,锁在里面,让他随时带着。我还给他戴上一个狗项圈,上面写着“鸡巴的仆人”,链子拴在我的腰带上,让他只能爬着跟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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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肚子因为反复灌肠和憋尿,已经松弛得像个破布袋,走路时晃来晃去。我喜欢拍他的肚子,听他疼得低吟,然后再用鞭子抽几下,看着他蜷缩在地上,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6 F- f! b5 g& E. x
1 G4 z( T6 M; ^2 t我知道,他已经彻底完了。他的自尊,他的灵魂,全被我碾得粉碎。现在的他,只是个物件,一个永远离不开我的鸡巴的奴隶。我还有更多的花样等着他,我要让他在永恒的黑暗里,永远匍匐在我的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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