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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邢勇。 , P& r) v$ D. w4 O7 }. W/ q# T
我是一名刑警。 : T5 B8 U+ P& Y& U3 e: j$ ]4 @
虽然,我不是gay,但我心里埋藏了许多和男生的青涩故事。 2 x- y8 Y E) R0 \0 @
下面我一一讲给你听。 # S" ]; [: b& _$ B'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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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谈过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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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初中时,有个女生是我同班同学,也是我邻居,我们好了一年多,初中毕业后,她去了别的地方读书,我们只好分开了。 ) Z1 ^/ i" |; [4 E3 v- y w K
本来她离开之前,我们是有机会做的,结果没搞成。 . Z2 o- x: l$ H: N
记得,中考结束后,我俩和同学一起出去玩,回到家天都黑了,走到小区亭子那头时,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我把她抱到偏僻的墙角,夏天本来就穿得少,我穿的短裤,她穿的裙子,我把她的胸罩解开,伸进去摸她的咪咪,她也把手伸进我的短裤摸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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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生摸的感觉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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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纤细柔软,像春风杨柳般一下一下拂着我的心,很快我春心荡漾,急不可耐把她的裙子撩开,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细细抚摸她下面,她那里不一会就湿了,整得我一手的水水。 8 I0 q( h6 V, t3 \( e: \
我把短裤褪下来,掏出我的那根,想叫她舔,但她不干,说脏,只是用手帮我打飞机。打着打着,我就把她翻转身去,正准备干她时,突然有个大叔领着孩子往亭子这边来,我们吓得赶紧穿好衣服,装着回家的样子,慢慢离开了,那个大叔经过我们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们几眼,幸亏我们不认识他。 * ?5 E( I0 v, m0 a, e( `3 T- `
机会稍纵即逝,再约她时,她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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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高中后,我也追过一个女生,追了好久,她就是不答应,我只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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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女生没追到,却遇见个叫松的男生。 & [ B( r* R `8 F$ I2 x. L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属于那种很招gay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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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班后,有个叫松的同学和我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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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松的父母都离婚了。 9 v2 ]7 F+ {1 T: {
不同的是,我父母离婚后,我跟我父亲,我父亲再婚;松父母离婚后,他跟他母亲,他母亲未再婚。 8 R" W/ i( k3 \7 p+ Y6 P
那个年代,父母离婚的还不算多,可能是同病相怜吧,加上我们住用一个小区,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松成了我高中最好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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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长得很可爱,皮肤很白,一双大眼睛一笑就成了弯弯的月牙。 ) N5 G" m: f9 X4 `
我们经常一起聊天,一起打球,一起上学放学,哪怕到了周末也形影不离,经常相约一起出去玩。 ' r' s1 A5 O; \4 k# d' v
有时,他会偷偷喊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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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只是当成嬉笑无间的玩笑,我们都这么熟了,那时我根本没有同性恋的概念,可能觉得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们彼此谈得来,他才会开这样的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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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回家,我们一起坐公交车,公交车上人多,我个子比他高,我会扶着他,他则抱着我的腰,他抬头看我时,我会捏他的脸,他的脸立马会变得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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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出他心里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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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蓝紫的天空和街边稀疏的树影,一切都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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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公交车上人很多,人挤人,怕被挤散,他死死抱着我,软软的肚子紧紧贴在我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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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感觉到了异常,他的身子在缓缓蠕动,肚子一下一下来回顶着我的裆部。 / l" `- J+ s; r1 V5 }
这让我有了生理反应。 4 `3 @ e r7 @+ r
当我下面已经硬邦邦时,我突然凑过去,哈在他耳边小声说,好了,别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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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瞬间红了,停止了顶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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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我说,你刚才把我搞硬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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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着脸说,我不是故意的,是别人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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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嘻嘻说,你就是故意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想黄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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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艳是我和松经常讨论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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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说,如果我是黄艳,你会让我顶你吗? ' i' V; G5 ]4 a$ W
我说,你要是黄艳,我就主动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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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寞地说,我知道你喜欢黄艳,去追啊。 * V% L5 ~! N8 y- N, x7 n1 H$ M
我说,算了,她眼光那么高,我算哪颗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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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突然哀伤地说,是呀,我又算哪颗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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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放学,松自己先走了,有一次我追了好久才追上他,我拉着他的手,气喘吁吁问,你什么意思,跑那么快。 , K( d2 R# |& O- K r* f( m, n1 h
松用很低的声音回应我,家里有事,想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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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交站点,车过来了,见车上人多,松站着一动不动,我说,上车啊,楞着干什么? # r+ W# F) g4 r$ z
松看了我一眼,说,你先走,我等下一辆。 / ~- F0 |' Z( s1 N5 U, e
我只好跳下车,陪他一起等。 6 H. z3 a! ^' R0 W
等了好几辆,都因为人多,松始终不肯上车,我说,还等呢,你不是说家里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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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说,反正也晚了。 + e" @$ D& u4 ], g
又等了半个小时,终于来了一辆人少的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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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我们找好位置,两个挨在一起,走了一段路,我问松,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4 m B; l+ b" E0 H+ m6 f
松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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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肩膀,那你靠过来。 2 g* |# Q" v1 k2 P) @2 l6 C
他真靠过来,脑袋放在我的肩膀,街灯的光线从外面照进来,忽明忽暗的,松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闭上了眼睛。 暑假,我和松几乎每天都会一起出去玩,打球、跑步、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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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挥舞着手里的羽毛球拍,说笑不断,嬉闹无间;我们并肩奔跑在夕阳西下的操场上,耳畔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汗水滑过鼻尖,滴落在跑道上;我们还去公园的湖里划船,那个公园靠山,风景很好,山连水,水映山。我们坐在鹅型船上,平湖泛舟,碧波荡漾,春风绿柳,花香鸟语,充满了无穷的诗情画意, ' A4 [$ Q$ D- g/ y# b+ R3 Q0 R( w
有时,我们什么也不做,两个人就这样在街上闲逛,胡乱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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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把松当成我最好的朋友。 4 l5 `0 S. v$ W+ g- _3 [( K#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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