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车队男人堆中的日子（转载）4 完

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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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等我洗完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龙飞已经打扫了房间拉好了窗帘铺好了被褥坐在床边正等着我，可就是阴着脸半天不说话。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
“不怎么，我不跟你作伴了。”
“讨厌我了？”
“嗯。”他低着头说。
可我没看出他真的讨厌我，平常也和以前一样，对我言听计从，也很关心我，有啥事先想着我。
“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过，不习惯。”
“骗人！以为我是小孩子，我知道那是骗人的！”
“你问问人，谁不知道啊？”
“别人相信你的鬼话，我才不信呢！”
我一时无语。这个小孩子还真是不简单，不好对付。我换了口气对他说：“就算是骗人的，我不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啊！”
他不说话了，眼里噙着泪花。这可把我吓坏了：“怎么啦？啊？宝贝，你说话呀。我哪做错了？”
“都是你不好！”他急了。
“是我不好，我承认。可你别哭啊，你也得让我知道错在哪了，我改正！”
他眼里的泪花流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搂着他，给他擦着眼泪：“别哭了，让人听见呀。”
他不哭了，可还是不说原因。任由我亲他的头发、额头、脸蛋，我以为他消了气了，再一次要他陪我作伴，他再一次拒绝了。我有点生气了。
“到底是怎么了？”口气有点硬。
他又开始流泪了。我的心都快碎了，赶紧又给他擦泪：“好了好了，你不想陪就别陪。”
“我想！”
“那为什么不陪？”
他对我说：“今天让纪哥陪你吧。”
“什么？”我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他歪头看着我说：“你不怕别人听见啦？”
我降了分贝，苦笑着说：“宝贝，你别误会。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想过和他睡一个床上是什么滋味。”
我在胡说，想了不知道多少遍呢。
“睡一次不就知道了。”
我真是让他噎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以后再也不……”我先好好想想说什么，不能让他再挑出毛病来。
“再也不什么？”他又歪头看着我说。
“好吧，既然你不陪我，我就自己睡，反正一个人睡惯了。”我拉了他一下：“走吧，吃饭去！”
他却不动。然后轻声说：“就让他陪你吧。”.
“你是怎么啦？”
“他也很可怜。”
我真是不知说什么才能说服他：“你怎么知道他想和我在一起啊？”+
“我看得出来，他以前也总是不太高兴，自从你那什么以后那几天他可高兴呢！忘了他那次为什么把你灌醉了？”
我知道他说的“不太高兴”是想说他总有些忧郁。但是说那次小纪灌我酒是因为想和我在一起我接受不了，我倒是认为他是嫌我羞辱了他报复我呢！
“我们谈过。”陈龙飞像是和别人说话。
“什么？你们还谈过？谈什么了？”
“那天你上工地，我们俩谈的。”
那天俩个小家伙在一起干活，龙飞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想陪领导值班？”
“你胡说。”
“你以为我没看出来？骗谁呢？我们俩这么好还不说实话？我就不像你，我喜欢他抱我就敢跟你说！”他接着说：“其实你那天把他灌醉了我就知道你是嫉妒我。”
小纪两眼已经模糊了，不再嘴硬了，他沉默了许久。龙飞摇着他的肩头，恳切地问：“哥你说，是不是啊？”
小纪哽咽着说：“他不喜欢我。”
“不是的，他要是不喜欢你能用那种眼睛看你啊？”
小纪默默地不说话。
“我让你。”
小纪抬起眼，疑惑的问：“你舍得？”
“不舍得啊，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哥哥呢。”
小纪笑了，悄悄地擦了一下眼睛。
“你别想的美哟，我是说轮着来，我可不让你独占！”
小纪愕然。
“你是不是不同意啊？不同意就算了。”
小纪回过味来羞涩地点着头。
听了龙飞的故事我一时无法转过弯来。不会吧，小纪想和我？还哭了？不对吧？是不是小东西和我耍花样呢？
“宝贝，这可不行。我只对你有真情，不会对别人也这样，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我信誓旦旦地说。
“得了吧，你是个大流氓！”他不上我的当。
我被他揭穿了，嘿嘿地笑着说：“你真的心甘情愿？”
“可他是我最好的哥们。”
“这种事还有转让的呢？！”
“什么转让？这是分享！”
“我对他没有激情。”
“你敢说你不喜欢他？”小孩子不上当。
我一时语塞。看来我还真瞞不过他，真是小看了他了。
这时听到小董喊我们：“领导！吃饭啦！龙飞！吃饭啦！”
小董看着眼眶有些湿润的龙飞说：“怎么了，挨打了？领导你干嘛打人家呀？多乖的孩子，不哭。”
他说得很夸张，我和龙飞都笑了。我说：“他说有点不舒服，不能陪我作伴了。这孩子真是的，不陪就不陪。我也得锻炼锻炼了，长这么大没一个人睡过，怕鬼。呵呵…”
老张不明就里：“其实哪有鬼呀。没关系，龙飞不能去让小董去，他胆大。”
小董估计也知道真正的原因，至少刚才的原因足以让他却步：“让小纪去吧，他睡觉老实，我去还不得怕把领导吵得掉下床去？”
“说的也是，那你去吧，小纪，”老张回头对我说：“小纪睡觉老实。”
我本想客气一下说不用陪了，小纪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幽幽的目光含着太多的、说不出的滋味，我干笑了两声没说话。
龙飞拉着小纪的手仰着脸说：“纪哥今天你就去吧，下次我去。”
小纪似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十六
我心情复杂地坐在床边，我喜欢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不喜欢这种象相亲似的感觉。小纪推门进来了，抬起头，透过长发，那双含着淡淡忧伤而又无奈的目光正在捕捉我不知所措的神情：“觉得不合适我就回去了。”
“没有，没有，合适，合适。那、那早点睡吧，要不你先玩下电脑。”我如此失态，真是笨！
“我不会。”
“哦，是吗，那就睡吧。”
他坐在椅子上随意地翻着桌上的《汽车之友》。我把门栓插好站在他的旁边不知所措。他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翻着。我在地上转了几圈下了横心把他拉到床边帮他脱衣服，他顺从地站着，脱下背心再脱裤子，脱到膝盖下面又脱短裤，我轻轻按了一下他的肩头他就坐在了床边。当他一丝不挂时还是没动。我扶他躺下，把灯关掉也把内裤脱了直接趴在他充满弹性的肉体上。
我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身子轻吻着他的眼帘和面颊。他顺从地享受着。我又用舌尖撬动他紧咬的钢牙直到他伸出舌尖被我吸吮。渐渐地，听到了他不规律的喘息。我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乳头、肚脐、睾丸一路滑下，然后含住了他朝气蓬勃的雄鸡尽情地蹂躏。当他的头痛苦地摆动、凹陷的小腹不断起伏、窄小的胯骨来回扭动、双手乱抓、修长的双腿不住地乱蹬时，真想停下来，但我不能那么残忍，一直持续到山崩地裂的那一刻。
他太激情，我太投入，一股鲜腥的液体直达我的嗓根深处，根本就没有停顿的机会，顺着喉结的蠕动就进入了我的腹腔。
我们俩都完全放松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趴在床上，示意我到他上面。我照办了，趴在了他的背上。他抓住了我的男根往他的菊花处送，我俯在他的耳边说：“疼。”
“知道。”
“第一次吧？”
“像你？！”
“嘿嘿…”
我下了床打开抽屉找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
“流氓！”又一个人骂我流氓。
“嘿嘿…为你准备的。”我真服了，居然又不假思索的说出骗人的鬼话，要是用在官场上可能早就升迁了。
他明显地不高兴，冷冷地说：“没用过？！”
“对天发誓，你是第一个！”我豪迈地说。
他微微地笑了，似是知足。
我轻轻地涂抹着凉爽的润滑剂，慢慢地伸进食指，轻轻地抽动，然后慢慢地再伸进中指，他痛苦地直起了身。我停了下来：“算了，真的很疼。”
我是真心的，在没有做好思想准备之前没打算做到这一步。
“不！”他的话就那么少。
好吧你不怕我怕啥：“你一定要放松，才能减少疼痛，知道吗？”
“哪有你有经验！”
好心没好报，管你那么多，我加大了力度。他忍不住了，疼得哼出声来。我又停了下来。他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在他的逼视下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进入。当我进入后，他背过手用力压着我的屁股不让动，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过了一会，他说：“好了。”
我承认这不是第一次和人做爱，可我还是没敢贸然行动。像他这样的男孩虽然偶有些笑意在脸上，但总觉得有些忧郁、特别容易受到伤害，我实在下不了毒手。
“想他了？”这小子说话真是恶毒。
这次我也没有回答，开始抽动，渐渐地又听到了久违的呻吟。当山洪暴发时我情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
我趴在他光滑的背上正在享受着天地一家春的喜悦时，我发现从他的眼角淌出一粒泪珠。我用舌尖轻轻地拭去，他歪着头微笑。
十七
陈龙飞其实也没睡好，他把小纪让给我虽然是真心，可并非情愿。在心里骂完我骂小纪，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老张问：难受得厉害？要不到医院看看？应了个没事再不敢动了。早晨醒来时眼睛有了血丝。他发誓要让小纪难堪。
他冲着底盘下干活的小纪问：“昨天好舒服吧？”
“去，一边去。”
“你说的？”说完站起身就走。
“别！”
龙飞又回来坏笑着说：“我问啥你答啥，只许说话不许点头摇头！”
看来他太了解他了。小纪点了点头。陈龙飞转身就走。
“好！我说。”
“你摸他了没？”他就是一个非常好奇的孩子。
“没。”
“真的？那他没脱光？”
“脱了。”
“他给你用嘴了没？”
“用了。”
“你这跟点头摇头有啥区别？我不问了，你自己说！你停下来不说我就走！”小家伙生气了。
“就那样，他舔我的脸和肚子，接吻，用嘴吸，扎我。”小纪嗑嗑吧吧地说着。
龙飞并不知道“扎”是什么意思，还以为用胡子扎呢。
“吸完了呢？”
“咽了。”
小家伙那个气呀，哼！我以为就给我咽呢，看来他对谁都一样！长得漂亮的男孩他都喜欢，还说什么就对我一个人好，骗人！同性恋！
“你们真快活呀！”醋坛子打了。
“嗯。”这个傻蛋还没听出来话外音呢。
龙飞拿起身边的公斤搬就打，小纪疼得疵牙咧嘴，还一个劲陪笑。
龙飞也觉得有点过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换了个话题：“他…那个大吗？”
“大。”说完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哪一句说的对哪一句说的错。
龙飞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公斤搬，接着问：“好看吗？”
“就那样，不知道。”小纪不知如何回答。
龙飞若有所思地说：“应该好看，他长的那么好，又聪明，又温柔，又是大学生。”
小纪也没法干活了，呆呆地看着这个平时象跟屁虫似的小弟弟，现在好象成了自己的老大，也不知该不该回答他的话。
“说！”龙飞厉声说，顺手又拿起了公斤搬。
小纪迅速抬起一支胳膊挡在眼前赶紧说：“说啥呢？”
龙飞看到眼前的惊弓之鸟得意地笑了。
又觉得不对劲：“你老是揉屁眼干嘛呢？”!
“疼。”
“怎么啦？”关切地问。
“让他扎的。”
“哈哈…胡子还能扎成那样？”
“不是，是那个。”
龙飞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是说，他用那个，扎进里头？！”
小纪看到愤怒的小公牛又迅速做好了防范准备，也不知为什么又说错了。可是龙飞没打他，而是立刻落下两行泪气呼呼地撒腿就跑。小纪从底盘下爬出来赶紧追，抱住龙飞央求着说：“别生气了，我再也不去了。”
“小纪，你是不是欺负龙飞呢？”有个修理工喊道。别人不知道他们怎么了，看着小哥俩打闹觉得有意思。
龙飞被拉了回来，擦着有点湿润的眼睛说：“说好了轮着的。”小孩子往往最守信用。又问：“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他并非知道“扎”是什么概念，只知道有新鲜的事没先让他来觉得委屈。
“没了，真的！可疼呢！”
“我愿意！”
“好，好，愿意。”小纪附和着。
龙飞委屈地说：“他没对我做过，下次我让他做两次！”
“那要累死他的。”
“累死他才好呢，谁让他找两个呢！”
“对，累死他。”小纪言不由衷地拍着马屁。
龙飞破涕为笑。
十八
八月十五这天晚上，我把我最得意的八大金刚请到了家里，老婆把孩子送到姥姥家后就开始忙得不亦乐呼，只要是我把朋友领回家，她总是很热情地接待，暂时停止和我的争吵。包括我以前的BF她也很客气。后来我和BF分手后痛苦了一段时间，也许从那里起，她开始怀疑我的出轨不是和女人。
虽然经常和她说起我手下的这几个兵都长得很帅，可当他们一行8人逐一亮相时，她还是激动的大声惊呼：“哇！梁智，这次你终于说对了一件事：个个是帅哥！”接着对走进来的龙飞说：“你是龙飞！”
“阿姨好！”脆玲玲的声音，露着两颗迷人的小虎牙。他穿了一件桃红色的T恤，下身是一条前两天给他刚买的银灰色的裤子和一双棕色休闲鞋。
“小董！”
“姐姐好！”笑嘻嘻的报到。他松松垮垮的穿了件灰蓝相间的大格半袖衫；牛仔裤到处是宽大的口袋，裤脚快挽到膝盖了；脚上是一双灰白运动鞋。
“小纪！”
“你好！”有些腼腆。小纪还是一贯的风格：一身黑色运动装和一双黑色运动鞋。
“这几个孩子就分不清了。”老婆笑着说。
“这是板金师傅李刚、小贾，江苏的；这是补带师傅小王、小赵，河北的；这是张师傅。”我给做着介绍。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张师傅请。”
等众人都落了座，老婆又开始评判了：“嗯！张师傅，你手下的七君子可真是太标致了，”真会给老张戴高帽：“特别是龙飞太精致了，都挑不出毛病；小纪，哎呀，就是一个飘逸；小董时尚、阳光！”
“阿姨也漂亮！”马屁精！
“就是，姐姐比电影明星都好看，我们还以为领导像明星呢，原来姐姐比明星还明星！”
小董更是一个马屁精，吹得她更是屁巅屁巅的：“你们先坐，我去炒菜。”
“阿姨我帮你。”
“好！”
小纪他们也都站了起来。老婆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你们都累了一天了，都别动，就让龙飞帮我就行了。”
很快一桌丰盛的酒席呈现在眼前。不是自夸，我老婆做的菜比饭店的好吃，饭店的太油腻，而我老婆做的又香又爽口。凉菜是用糖醋拌的萝卜丝、美名其曰天生丽质，还有泡菜，小葱拌豆腐，自制的酱牛肉；热菜有红烧排骨，过油肉，炖羊肉，清蒸鲤鱼，让茄子，香菇油菜，辣子白，还有肉炒青椒，蒜泥茼蒿，最后是拔丝红薯。过后又端上来几盘白花花的饺子。一整桌饭菜色香味俱全，到最后被这些饥狼饿虎吃了个精光。
一旦喝开酒那就没什么拘束了，小董死乞白赖地、小纪笑眯眯地向我敬酒，其他几个也相继登场，好在老婆出面干预才不至于喝醉。那几乎一般般大的六个年轻人分成三派较起了劲，要不是老婆有意拦着今天非趴下几个，老婆最讨厌醉鬼。
饭后大家一起敬了月神，分吃了月饼又聊了一会天李刚他们就要走。我们拦着不让走，推来让去老半天，最后小纪小董和龙飞留了下来，毕竟李刚他们四个人不是很自在，老张也觉得不好打搅。
老婆睡小屋，我们四个睡大屋。一张床再怎么挤也不好睡四个人，小董主动说去客厅睡沙发。
等大家刚安静的时候小董又进来不怀好意地说：“你们怎么谢我呀？”
声音不大却很惊人。
我茫然地问：“你说什么？”,
“还装。”
“哦，那我去睡沙发。”我明白了。
“你舍得离开他们两个？”一脸坏笑。
“那有啥呢。”我还嘴硬。
“好，你们不怕我怕啥。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们三个人…我是故意留下来给你们当电灯泡的！”
我作梦也想不到小董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紧张地喘着粗气，小纪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出声，龙飞却呲呲地笑。
“整天眉来眼去的还真以为我没看出来啊？哼！怎么样，领导？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这家伙居然还要挟我。
我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呢，两个屁股蛋就遭殃了：左面是小纪掐右面是龙飞掐，疼得我出了声。小董呵呵地笑着说：“怎么样？舒服了吧？两个还不够，还找外快！呵呵…”
我的脸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蹂躏，疼得我呲牙咧嘴不敢出声。小董蹑手蹑脚站过来低声说：“你们好好享受吧，我还是到外面沙发上睡去，不打搅了，嘿嘿。”

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18

十九
小董走后一时静了下来各想各的心事。还是龙飞先打破了难挨的寂静，搂着我的脖子说：“我和哥哥保证对你好，你别再惦着小董了，好不好？”
我亲了一下滚烫的小脸蛋以示答应，他开心地看着我笑，然后疯狂地和我接吻。小纪支楞着脑袋默默地看着我们笑，偶而用手指在我背上轻轻地划动。
吻累了我仰面朝天喘着粗气，一手搂着一个依偎在两旁的帅哥，心想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呢？
我又亲了亲小纪，然后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他很安静，也很乖顺。但当着龙飞的面他很难为情，抗拒着不接吻。忽然龙飞冒出一句：“今天你得扎我，扎两次！”
我奇怪地看了一眼小纪，他嘿嘿地笑，我已明白了，又对龙飞说：“你还小，承受不住，可疼呢。等你长大了好不好？”
“不好，你扎过哥哥没扎过我！”
“你问哥哥是不是很疼啊？你也是的，告诉他这干嘛？”
小纪难为情地笑着说：“他打我。”
“以后不要再为难哥哥了，好不好？他疼你知道不？他是让着你呢。”
“我还让着他呢。”祈求的口气又说：“我能不能摸一摸你的鸡鸡？”
“嗯。”
他高兴地帮我脱了内裤，用他那纤细的小手抚弄着我雄起的公鸡，然后背转身让我插他早已脱光了的小屁股。我要拒绝，他使性子：“我要你扎两次，不然我就打哥哥！”
无奈，我取来润滑剂：“疼哭了可别拿哥哥撒气啊！”
“嗯！”
我还是不忍心。说实话，在没有和小纪做过之前，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曾经多少次的幻想与这个美少年水乳交融的情景，可有了小纪，我却不打算伤害他了。龙飞催上了：“快点！”
我俯下身子用舌头和嘴唇贪婪地吸吮着他甜嫩的小屁股蛋直至小屁眼。他充分地享受着，我又掰开两条细长的大腿更加激情地蹂躏着根部的一切。
我把润滑剂涂抹他的小菊花同时送进食指慢慢地搅动。
“你骗人！一点都不疼！”
静静地看着我们的小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嘿嘿地笑出声来。他急忙直起身子看，也嘿嘿地笑了。
我又伸进中指慢慢地往里送，感觉得到他咬牙硬挻，紧接着我把那根粗壮的东西送进了曾经魂牵梦绕的境界。
龙飞全身绷得紧紧的把头死死地贴在床上。我停止了动作，抚弄着他的头发和窄小的肩头轻轻地说：“放松，越紧张越疼。以后做得多了就不疼了。以后还让我做吗，宝贝？”
“让，今天就让你做两次。”还嘴硬呢。
等他呼吸均匀后我慢慢地抽动，我充分地享受着少年稚嫩的胴体给我带来的无限快慰，一边还在想着要不要停止，留给静静地看着我们的小纪。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卑鄙无耻：玩着这个还惦记着那个。
很快打消了念头，如果没有做完，已经做出了巨大牺牲的龙飞知道受了骗，会怎样伤心呢。现在已由不得我多想，喷溥欲出的快感无法控制，直至一泻千里。
小龙飞急急忙忙跑到厕所，我趁机对小纪说：“对不起宝贝，以后我一定补偿你。”
“哥，”他动情地说：“只要你不抛弃我，我会永远跟着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立刻热泪盈眶。这是发自肺腑的声音、是心灵深处的呼唤。我觉得我无法承受这沉重的诺言，更没有资格接受这无私的爱。
“你别这样，我发誓：我永远对你好。如果…”
他捂住了我的嘴，说：“我知道！”
太沉闷了，我不习惯。我握着他已经松软的鸡鸡说：“宝贝，让我亲亲好吗？”
“不许叫他宝贝！只能叫我宝贝！”龙飞从厕所回来后听到了我最后这句话。
“那叫啥？”他就是那么让人开心，胡搅蛮缠都会觉得有趣。
“反正不能叫。叫…叫亲爱的，好，就叫亲爱的！”他为找到了一个准确的称呼感觉格外骄傲。
“好，叫你宝贝，叫哥哥亲爱的。那我再扎你一次？”
“好。”声音很低，少年人一诺千金，他不想违约，可是刚才实在让他痛苦。
我和小纪都被他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
“你和哥哥做吧。”他很大度。
“你想累死他呀。”小纪说。
龙飞也反应过来了：“哦，对了，你再来呀，再来呀，再扎我呀！”
“我可真扎了？你摸我的是不是又起来了？”
他用小手摸了摸，把头一下扎进我的怀里嘻嘻的笑。
“你要不让扎我可要扎哥哥了？”
“好，好，我让哥哥！扎你亲爱的吧！”他急忙顺水推舟。
“你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真的！”小家伙是真怕了。
我开始抚慰早已欲火焚身的小纪，但是，一接吻再就拒绝不要说别的了。龙飞举着小拳头说：“不行！你看完我了，我也要看你。”
小纪也不敢硬抗，不然吵醒小屋睡觉的人可不是好玩的。我用舌尖使劲顶着他紧紧收缩的菊花用手捂着龙飞偷看的眼睛。
“不公平，你刚才怎么就不捂他的眼呢！”他把我的手推开，干脆坐起来看，嘴还撇着，心想：“哎哟，多脏啊，多恶心啊，要我这样…”他不敢想了。
年轻人恢复的就是快，小纪不但没觉得太疼，加上上次的经验很快有了快感，若不是有龙飞在跟前估计会哼出声来。随着我的抽动他的胴体和谐地配合着，终于我又一次喷出烈焰灼烧着他深邃的溶洞。
二十
有件事总压在我的心头。总想找个机会探探小董的底，到底他知道我们多少？到底他是怎么看的？他想怎样？由于不知深浅，我又不好明说，于是他就和我打起了太极。
值班这天，我决定要他说个究竟。当他和李刚一起洗澡时，我让李刚先出去，小董就开始发毛了。他洗澡时被迫让我玩过现在不敢一个人洗澡，所以拉上了李刚。他以为有其他人在一起，我就不敢对他怎样，我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我可以让别人先出去呀，这哪难得倒我呀。
“领导有话好说，这里不方便。”他怕了，苦笑着说。
“方便的时候你不说呀，所以只好找不方便时候说了。”
“你想知道啥呢？”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那要看你知道啥了。”我也不给他提示免得他钻空子。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我就什么也不问了。”我把他逼到了旮旯。
“你得答应我以后别再玩我了。”他又在要挟我。
“好啊，那我明天和干狼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让你也像龙飞那样。”我阴险地笑着说。
“好好我说我说。”
“你这样吧，洗完澡你到我办公室，我不为难你，直到我满意为止。你也别想歪主意，今天要是没结果，我让李刚他们就地收拾了你，信不信？”
“信信，那您老先…回避一下？”
我们谈得比想像的深。
小董和小纪是发小。小纪母亲很厉害，父亲却有些窝囊，他在家里不上不下最不受待见，经常让母亲打骂。所以他性格内向，自尊心极强。自从我来到修理班以后对他比较尊重也比较关心，所以也开心起来。小董也注意到自从我和三只狼那次在他们宿舍把他和小纪一块解决了之后，小纪还时不时的哼哼歌呢，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还有就是把我灌醉那次，他就觉得小纪不同寻常，所以后来当我和小纪翻云覆雨的时候，小董居然在窗下偷听。有了这样的好奇心自然也就知道了我和龙飞的事。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我也不想遮遮掩掩了。
“你就是那种人呗。”他也不含糊。
“你不觉得我这种人恶心？”
“不。要不然我能给你们背斗子？呵呵…”他继续说：“我知道小纪也是，我也问过他，他承认就是喜欢你。我和他是生死弟兄，只要他愿意我坚决支持。”
“你不会也喜欢吧？你不是总一个劲的喊舒服啊舒服。”我想往他身上引，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美少年都搂进我的怀抱。
“谁不舒服啊？不舒服能射出来？可是心里感觉不是滋味。而且你和他们的感觉都不一样，他们玩完就完了，无非是有点难为情。你玩的时候比他们舒服多了，可完了心里怪怪的，真的。”
我忽然觉得脸有点发烧，表情也不自在。
“你别多想了，我绝对保守秘密，要是从我嘴里说出去我让汽车压死！”
“少胡说！我就是让人知道了也不想让你有事，胡说什么呢你！”
“嘿嘿，领导求你点事。”他又嬉皮笑脸的说。
“说吧。”
“你能不能以后不让他们对我动手动脚啊？”
“那我可管不了，我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还能管得了他们！”
“天哪！还让不让人活啦！”他仰天长叹。
我用不耐烦的口气说：“行了，吃饭去吧，他们早就等不急了。”
二十一
晚上是龙飞和我作伴。当我在被子下找我准备好的润滑剂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唉，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没了？让人发现拿走了？那可就糗大了。谁都会想我那么年轻还用得着那个？如果还有诸如小董之类的好事之徒我不就被迫出柜了吗？
我悄悄地走到窗下又把门打开，没人呀。又在抽屉里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这时听得龙飞嘿嘿地笑，哦，我明白了。
“乖乖地给我交出来。”
“我没拿。”不打自招。
我在他的胳肢窝不住地挠着，他笑得喘不过气来，在床上没命地翻滚，终于张开小手掉下个瓶子来。他一边笑一边说：咱们今天别扎了，我怕你累坏了身子，你躺着别动，我给你用嘴吸出来，保证你舒服…说一句笑几声表情很是诚恳。
我说：“好，如果吸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行！保证行！”
我看着他瘪着腮帮子认真地、努力地吸吮着我粗大的根茎，可是他那个小嘴哪能含得下呀，况且他也没有兴趣、没有经验我又有意憋着，忙得孩子出了一头汗也没个结果，无奈只好认输。
我给他吸吮着他那膨胀的东西，恬着下面那个紧缩的像个桔子一样的东西，特别在他的小洞门口不住地用舌尖顶着，然后在那里又涂抹了好多润滑剂，他舒服极了。
我想，他那个小洞填我那个大家伙怎么也是疼，何必让他受二荐罪呢？所以，当我抹上润滑剂后没用手指而是直接进入。他疼得哭出声了，抽泣着骂我：“大流氓！大流氓！你是个强奸犯！”
骂去吧，我现在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了，反而更加刺激更加兴奋，一直到火山喷发为止。
他抹着眼泪穿上拖鞋撒腿就往外跑，我让他披件衣服他也不听。过了一会还没回来，去个厕所能用这么长时间？莫非真不回来了。我有点不放心，刚把门打开他就冲了进来，嘴上还说：“哎呀，好冷。”
我陪着笑，他瞪着我说：“流血了，看！”他摸了一下屁眼伸出手指让我看：“都是你来！”
借着屋外的光线我看到他的手指头明显有些深色，我嘬住他的手指把他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又给他舔着渗着血的菊花，用手轻拂他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大腿根部和昂然挺立的雄鸡。等嘴里再没有腥涩的感觉时我含住了他的雄鸡，然后慢慢地吞进嗓子眼里，噎得我差点吐出来。
我刷了刷牙又和他接吻。每次舔完他的后面他都要我刷了牙才能接吻。他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兴奋地回应着。当我用嘴吸出来咽进去他施舍的琼浆后，他已累得睡着了。
二十二
今天是龙飞十六岁生日，我和老婆在饭店订了个雅座请住宿的8个人吃饭。今天的寿星格外的洋气：高领红色毛衣上点缀着碎小的黄斑，映得鲜嫩的脸蛋更加粉红；一条细长的黄色围巾与毛衣配套、点缀着碎小的红斑，更加衬托出细长的脖颈；一条紧身牛仔裤绷得小屁股蛋更加分明、也显现出笔直修长的双腿；一双浅棕色休闲鞋扁扁地踏在脚上，整个一个人春风洋溢、光芒四射。一进大厅我们就让他戴上了蛋糕盒里赠送的寿星帽，因而更加惹人注目。不光是服务员侧目，其他客人也都不住地称奇。有个客人拉住龙飞不让走仔细端详，说：“这孩子真标致，真洋气！太好看了！”
龙飞露出迷死人的羞涩的笑容，那个人更是不住气地咂吧嘴。我老婆也洋洋自得，似乎是她的亲弟弟一般。
当然，这全是我的杰作，凭他那点收入连那双鞋也买不起。
龙飞坐在正中的椅子上，理所当然。本来他的两边应该是我和老张，小董说按岁数来吧，就这样他和小纪坐在了本应是我和老张的位子，老张坚持让我坐在龙飞的正对面，我的两边是老婆和老张，其他人分坐两侧。等饭店给我们送来音乐的时候，我们高唱：“祝你生日快乐…”，周围的客人也有节奏地跟着鼓掌，还有的也一起唱，整个气氛达到了高潮。这时龙飞已流下热泪，始终看着我笑，那个美呀，那个乐呀，实在是无法形容。
当音乐刚刚结束时，小纪和小董就把奶油抹在了龙飞的脸上，然后几个孩子互相抹，一时间奶油乱飞。开始龙飞懵了，不知所措，后来也追着抹别人，跑到我旁边时冷不丁也给我抹了一把。其他桌上的客人也都不吃饭了，看着我们一起开心，我们成了快乐的中心。
吃完饭又去KTV唱歌。小董第一个抢到话筒：“现在我先给大家唱两首歌《情人》和《敖包相会》。今天是龙飞大喜的日子，我祝他幸福快乐，青春永驻。这两首歌就送给寿星龙飞，同时也送给我们的领导！如果第一首没有掌声我就不唱第二首。”
大家都一起鼓掌，根本就不明白这个小王八蛋的用意。他唱得很不错，真有刀郞的味道。
接下来这个唱《2002年的第一场雪》、那个唱《冲动的惩罚》，气氛相当热烈。
人们要寿星唱，他也不扭捏，唱了一首《青藏高原》，歌声清亮明快，居然把那个拐弯的高音唱得标标准准，一时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为大家唱了首齐秦的《大约在冬季》，这是1988年最优秀的流行歌曲之一，我把他献给那年“大约在冬季”出生的陈龙飞。然后又和老婆合唱了一曲《心雨》，自然也是掌声一片。
老张死活不唱，说是怕招来狼呢。还有一个没唱过歌的就是小纪了。即便是小董也是不久前才听到过小纪哼哼，从来没听他唱过歌，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可他越是不唱人们越不答应，没办法他点了首《东风破》。他唱得声音不高，因为紧张还有些颤音，但是那如泣如诉的歌声大有周杰伦的风格，人们把最热烈的掌声送给了我们的忧郁王子。
已经过了午夜，小董说：“晚会到此结束，祝各位晚安。同时希望大家赏光，随我去南宫沐浴。”
晚会结束人们没意见，洗澡都反对。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小纪龙飞和我陪他去了。其实我们知道这是他刻意为我们安排的，除了我老婆确实不爱去，又是唯一的女人其他人也不会不识趣。
等到了房间，小董对服务说：请勿打扰，让我们三个靠墙站在一起，我在中间小纪和龙飞分站两旁。他掏出三个弹簧垫圈给了我两个，让我分别给小纪和龙飞戴上，同时还严肃地问：“你爱这两位美丽的新娘吗？不对！应该是你爱这两位英俊的新人吗？”
我们已被他逗得直不起腰了，他却没一点笑容：“严肃点！回答！”
“愿意！哈哈！愿意！哈哈！非常愿意！哈哈…”
“那么，你们愿意…你们两个抓住他的手就行了，戒指我给戴，你可别想占我便宜啊。那么，你们两个愿意嫁给这位英俊的男人吗？”
我们根本就直不起腰了，蹲在地上笑成了一团。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衣服架轮翻打我们的背。后来干脆就坐在床上等着，直到龙飞和小纪终于说出“愿意”才罢休

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31

二十三
我们四个人两个房间。小董又开始拿我们开心：“让你们三个一块入洞房呢，我不高兴；让领导和纪常勇呢，龙飞不乐意；让龙飞呢，纪常勇又拉脸，怎么办呢？还是我这个证婚人和领导吧！”
他一个人比划来比划去自言自语地说着，表情古怪逗得我们不停地笑。我们说：你现在就是领导，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不行，我要是和领导一个房间，他们两个会不会把我放在蒸汽房清蒸了？”他打了个寒颤。
我打了他一巴掌：“得了，满足你的要求，我就和你睡！”
他吓得双手合十：“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天呢！还是让龙飞吧，今天是他的生日，想必纪哥也能理解。”
等洗完澡回到房间后龙飞扑过来抱住了我，不住地啃我的脖子，热泪流到了我的背上，自豪地说：“我知道你最疼我。”
“当然了！你是我最最宝贝的小娘子嘛。”等把他抱到床上，我故意说：“今天是不是主动要求我扎了？”
他说：“是！”
自从第一次把他扎哭后我有要求时，他都软顶硬抗、跪在床上象鸡叨米似的磕头告饶，有一次还钻到了床下不出来。我相应地软磨硬泡绝不罢手。后来每次做的时候都要哭着骂我大流氓、强奸犯。今天虽然不算主动可也没拒绝。
我说：“逗你呢，不早了，睡吧！今天放你一马。”
他开心地笑了：“我老公最好了，最疼我！”
他叫我老公！我高兴地含住了他的玉壶嘴，让它变成了大铁壶嘴，直到发现他眼角挂着泪、嘴角含着笑睡着了，手上还戴着那只弹簧垫圈，我悄悄离去。
早晨，我们从南宫打车直奔车队，发现车队门口站了好多人。我们从车里出来他们全都盯着看，本来我们四个就“天生丽质”再加上穿的节日盛装更加光彩照人：一个稚嫩秀美、一个清俊飘逸、一个时尚阳光、一个潇洒帅气。
他们是公司派来检查工作记录、工作台帐的；再者，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变相要礼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亲眼目睹我们这四大美少年。
因我长得还算不错、有气质，在公司也是小有名气，虽然我已27岁，可天生一副娃娃脸，就象21、2，文质彬彬好象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加之我喜欢开玩笑，尤其为掩饰某种特殊的品好总和一些女孩子聊得开，所以她们经常到车队找我，于是车队有四大美少年的名声在全公司渐渐传开了。
看到我们相继亮相后惊呼一片，名副其实！
跟我不是很熟的点点头，不善开玩笑的客气地打招呼，很熟的话就变味了：“小梁，哎呀，你要不开个鸭店吧，我投资你经营怎么样？”
“好啊，先打一百万到我的帐上。”
“你不会是白天上班，晚上去蓝贵吧？”
越说越没普了，我其实有的是话，可在这么多“正人君子”面前不能太放肆，保护形象要紧。
“好了，别瞎说了。你们忙吧，待会见。”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们几个就象真是从蓝贵出来的一样赶紧逃走了。
“蓝贵是干什么的？”龙飞想弄明白。
“问这干嘛？以后提到蓝贵给我躲远点！”我厉声说。
龙飞被莫明抢白委屈地噘起了嘴。
“就是么，我们也不知道啊。”小董觉得我有些过分，小纪也白了我一眼。
我自知理亏，搂着龙飞说：“蓝贵是帅哥为有钱女人提供服务的酒吧，明白了吗？就是饿死也不能做，对吧。”
龙飞诚恳地点了点头：“嗯！”
他就是这样，不明白就想马上弄明白，别人说话他会很认真地听，甚至会付出巨大的牺牲。
二十四
过年前5天开始放假一个月。龙飞临走前主动让我扎他，虽然还是疼得流出了眼泪但是没骂我。他说必须每天给他打电话，我说发信息吧，电话打不起，他勉强同意了。结果还是话费超支不得不强抢豪夺以补亏空。
龙飞和老张、李刚、小贾四人一起上的火车，他们都是扬州老乡。临走那天龙飞哭得稀里哗啦，好说歹说才上了火车。
小纪没走。他说根本就不想家，何况有我呢。我对老婆说，快过年了，你和孩子去你妈家帮忙去吧，小纪不回老家，一个人在车队太可怜，想让他来家里住，她同意了。多好的女人啊，唉，命苦啊遇到我这样的人。
这种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转而就期待着我和小纪真正的蜜月。
第一天晚上当然要好好的、随心所欲地和他干上一场。这天晚上送走老婆就迫不急待地接来了小纪。我顾不上洗澡就收拾他，一会功夫就把他解决了。
在休息的时候我问他：“你怎么从来不上厕所？”
“不舍得。”他说。
“没想到我家亲爱的也会拍马屁，哈哈…”
他也有点难为情地笑了。随后转过身诚恳地说：“谢谢你。”
“你傻呀，让人插了还谢谢，真是个笨蛋！”我爱怜地弹了他个脑奔。
他笑了，主动亲了我一口，这是第一次。他接着说：“我现在感到你插的也很舒服。”说完又难为情地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故意问，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
“第三次。第一次死疼；第二次有点怕，可为了你我忍了，反而没觉得太疼；第三次我就不怕了，还觉得很舒服。”
我被他说得又兴奋起来，拧灭烟欺身上来，他爬起来就往卫生间跑。我追到卫生间与他共浴。我用涂抹了满手的浴液在他身上乱摸乱捅，他痒痒的就笑就躲，开心极了，灿烂的笑容一扫往日忧郁的阴霾。
沐浴后我想把他抱到床上可是抱不动，坚持把他背到床上，然后让他跪着，把屁股撅起来，他很听话，脸贴在床上直起腿高高地撅着滚圆的胴部，整个背部弓成很大的弧度。
我拿了把手电筒照着菊花，尽情地欣赏。
他嘿嘿地笑着说：“变态。”
我放下手电筒用双手往两边使劲掰着两瓣溜圆的屁股蛋，使劲往洞里伸着舌头，这里紧密而富有弹性，还有点淡淡的苦涩。
我给他抹了点润滑剂就插了进去，他前后左右扭动着屁股，巧妙地不断迎合着我的欲望。我哪经得起他这样的放荡呢，很快完成了第二次排峰泄洪任务。
我精疲力竭，躺在床上说：“太不公平了，你把我的精华全部吸走了，我要你以同样的方式补偿，你得还我！”
他咯咯地笑：“才知道啊？我才不还你呢。”
“求你了，给我吧？”我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怕疼！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也没兴趣。你能想着我，我就很感谢了。”
“呵呵，还是我亲爱的老婆了解我。”
“谁是你老婆！你老婆是嫂子！以后不许这样。”他好象真有点不高兴。
“那你是不想当我老婆了。”我还强词夺理。
“想。”他低声说。
没想到他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样的回答让我感到不知如何应付，而且他的语调又让我很压抑。我不想把气氛破坏了，马上转移话题：“来吧，亲爱的，我还是要坚持我的正当要求。”
说着就用嘴含住了他的那个宝贝。
二十五
第二天我们俩去南洋花卉市场。在这里各色花草争奇斗艳，尽香开放。有的高雅，有的肃静、有的妖艳、有的富贵、有的纷繁、有的孤傲、有的恐怖、还有的丑陋。我们不住地询问老板各色花草的名字，称叹着大自然的奇迹，品味着大自然的包容。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我们端了一盆有三株的凤梨和一盆发财树。
回到家里我把巴西木放在电视机的右侧，把发财树放在左侧，凤梨放在了小屋，一般情况下这是我的天下。
我对小纪说：“这三只凤梨就是咱们三个人，和平共处。”
“我俩是你的玩物。”他不同意我的观点。
“话不能这么说，你俩也是心甘情愿的。”我嬉皮笑脸地说。
“得了便宜卖乖。”他的眼睛又出现了淡淡的忧郁。
“又怎么了？你要不乐意…好啦，别委屈了，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差点溜出“不乐意拉倒”，还好，改口了。
小纪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说：“花心大萝卜！”
“哎哟！你谋害亲夫啊。”我疼得捂着胳膊趴在了床上。
他拽出我的胳膊轻轻地揉着，我还以为他还不罢休呢，看到他心疼的样子反而安慰他：“没事的，这点疼还算啥呢。为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眨眼！”
他苦涩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把他按在床上胳肢他，扒他的裤子，摸他的鸡鸡，他还是高兴不起来。我搂着他讨好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心里不痛快？”
“不是，龙飞单纯，他不嫌我已经不错了。”
“你对我没信心？”
“不是。”
“那怎么了？你能不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你不高兴我心里很难受。我承认我花心，也承认不光是委屈了你，也委屈了龙飞。可我真的对你和龙飞都是真心实意的。说句不好听的，只有你们抛弃我，我永远也不会抛弃你们。”我也真的动情了。
“你就是对自己没信心才到处风流。”
我真没想到他这么了解我，沉默了一会我说：“你对我有多大的信心？”
“你不会不要我。”他不看我。
“你那么有信心？”
“嗯。”
“那你干嘛还不高兴呢？”
他笑了，说：“哥，你对我真心，对龙飞也真心，可你不知足，我也没办法。我担心迟早让嫂子知道，我们想在一起也不行了。”
“你不相信你哥哥我的能力？”我又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嬉皮笑脸。
他撇了一下嘴说：“信！你让司机治我们，让我们治司机。哼！”
“哈哈，看来我让你看穿了。我哪有那么阴呢？”
我没想到这点小聪明也没瞒过他的眼。在车队，司机要是有违我意，那他的车很难修好，修理工我说了算；修理工要是不听我的，不用我说话，有时都不用暗示，那人的裤子恐怕不保，即便是比我还大的正式工也不保。是损了点，可是有效。以前就是刘队长也管不了的人在我手里乖得很。我从来没骂过人，特别是所谓的刺头，我更是相敬如宾，他就是想找我的碴也找不到。所以，现在的修理班比以前顺多了。
“你最阴了，把龙飞骗到手，又让龙飞找我！”
“这你可是冤枉我了，真的不是我让他找的你，是他自己找的你。”
小纪又有点难过：“原来你并不想找我。”
“你又不高兴了，真是的！我们现在都知道对方的心了，就不要对过去的事烦恼了。当时你对我那样，我以为你生我气呢，哪敢再碰你啊？是龙飞看出来的，他主动找的你。你千万别生哥哥的气，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很难碰到一起的，也就是我们有缘，你说是不是？更该珍惜。说实在的，龙飞是不是我都不敢肯定，将来我会含着泪，高高兴兴地送他走。”
我说完这些话也有些伤感，他也默默地听。我接着说：“我逗你们，甚至鼓动司机戏弄你们，就是想满足一下心里的渴望。现实生活中，能象你我这样的有几个？我们应该高兴，再不要烦恼了，好吗？”
他笑了，搂着我，亲着我，扭捏的样子还真有点女孩子的样子。我趁机说：“叫我老公好吗？”
“你想听就叫。”
“叫啊？！”我抱着他的头，努力让他看我。
“老公。”轻轻地叫了一声羞得嘿嘿地笑个不停。
“没听见！”
“老公。”
“还是没听见！”
“老公！老公！老公！”他大声地说。
我高兴地抱紧了他，疯狂地和他接吻。
二十六
我们一边疯狂地吻着一边脱着衣服，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喘着粗气接起来：“喂？”
“你不想我！”龙飞带着哭腔大声地说。
“想，宝贝！哪能不想呢？刚才还和哥哥说起你呢。”
“那为什么不打电话？”
我无言以对，示意小纪为我解围。小纪用手戳我的头接过手机说：“龙飞，到家了？还以为你没到呢。”看来他也会说谎，“真的刚才还说你呢，他想你，我也想你。”
“骗人！你们高兴就忘了我了！我说不回你们非让我回，这下你们可高兴了。”
“家里好吗？”他倒挻会转移话题。"
“嗯。爸爸妈妈都回来了，弟弟也回来了。”小孩子就是好哄，马上有了笑意：“哥哥，你帮他做饭吧，他不会做。我过了年就回去，给你们买好吃的。”
“谢谢。你不用急着来，多陪陪爸爸妈妈。”
`“不！我不让你占便宜。一人一次，我还让你还我，你先别得意！”
“好，好，我还你。”小纪得笑哈哈地把手机给了我。
“宝贝，”我放低声音说：“我扎他，不吸他。等你回来，不扎你，光吸你好不好？”
“你骗人！我才不信呢。呵呵，好了，他们快回来了，不跟你说了。你要想我，不许再骗我！”
“保证不骗你！”
小纪指着我说：“你就到处留情吧，让你累死。”
我躺在床上痛苦地、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34

二十七
出了小区我给龙飞打电话：“宝贝，老公好想你！”
小家伙高兴的不得了，甜甜脆脆的声音不断地叫着：“老公，我也想你！哈哈，老公！老公！老公！……”
我心里那个舒坦！不由得血往下涌，那只雄鹰立刻展开翅膀，恨不能冲破牢笼，飞向扬州。
“告诉老公，现在干嘛呢？”我严肃地问。
“在给我老公打电话。”
“你老公是不是很坏，他为什么不在你身边？”*
“是！他很坏！他还不让我和他一起过年，因为他有了二奶！”说完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那你怎么惩罚他？”我还是一本正经。
“等见了他，我让他扎两次，不，三次！”
“哈哈，宝贝，你真是太好了。”然后又我又转喜为忧，“我让家里人赶出来了，有家不能回，呜…”
“那太好了，你来扬州。我爸和我妈也想见你。”
你说这小子，怎么什么都说！我见他父母说什么？岳父岳母你们好，小婿……真是的，还不让人打死。
我们就这么没正经的胡说八道，有实质意义的话一句也没有。这时小纪领着一帮孩子提着一袋子鞭炮出来找我了，我把手机给了他。
“龙飞！”
“哥哥，你开心吗？他欺负你没？”
“欺负，你说他不欺负我们欺负谁呀，呵呵。”
“好，等我去了咱俩使劲折腾他。呵呵。”
“好！”
“哥哥，我们一起放鞭炮好吗？”
“好！”
于是我举着手机冲着花炮，小纪拿着我给的烟头和一帮小王八蛋们点炮。龙飞那头也是点完炮举着手机，都想让对方听到炮声、礼花声，结果谁也没顾上听，就那么傻、那么开心。
二十八
这几天我冲了好几次话费了，再加上为了联系方便给龙飞买了部手机，帐目无法平衡。我爸不太懂事，把压岁钱直接给了我老婆；和我妈要1000给500，真抠门；我大哥给500，那可不成，又抢了他500；我二哥给500，他挣那么多钱不给我花真有意思，不和他计较，找二嫂要，她给了我1000；我妹是只母老虎，不跟她要，妹夫给了我2000.除了给那些白眼狼们的压岁钱、上缴老婆一部分外还略有盈余，冲了红字。
当孩子们不在跟前的时候，小纪拉着我的手：“我是第一次。”
“以后年年都象今天，天天过大年，好不好？”我附在他的耳根说，“叫老公。”
“老公。”他的声音象蚊子叫。
“大声点，听不见！”我厉声说。
“老公。”总算听见了。
“说五句肉麻的话给老公听，不然我大声喊：”纪常勇是我老婆‘“'
他嘿嘿地笑，不住地点头，然后吭吃吭吃地说：“老公我爱你。”
“不肉麻”
“亲爱的老公我一辈子跟着你。”
“就算一句。”
“我好想让老公扎我。”他一边说一边笑得弯下了腰。
“嗯，这句还行，”我点下头接着说，“继续！”
“我真不知说什么了。”
“这句不算，换一句。”
“哈哈…”
“这句更不能算。”我始终不笑，逗得他更笑得直不起腰了。
他笑的缓过劲后憋足了劲亲了我一口，转身往家里跑。好大的胆子，他就不怕人看见？世界疯狂了，忧郁王子开心极了。
全家人有玩牌的，有打麻将的。我和小纪陪老爸和孩子们看电视。当《千手观音》亮相时，老爸嘘唏不已；当赵大叔和范伟的《功夫》登台时，小纪笑得前仰后合，立刻电视机前变成“非常6＋7”了。
等看完春晚，妹夫送我和小纪回家。因为他们不让我玩，嫌我耍赖，连看都不让看，我要求回家。他们巴不得呢，我还巴不得呢！我和我的纪太太可以过一个祥和温馨的大年喽！
二十九
冲完澡后我故意侧身装着睡着了。小纪轻轻地帮我脱下睡衣，然后含住了我早已展开翅膀的雄鹰。
他非常用心，只有口腔内软组织的接触，没有一丝牙齿的碰撞。他又舔我的门户、胴部、乳头、耳廓、眼睑、嘴唇，然后我们开始深情地、深情地接吻。并没有激烈的动作，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那爱的甘露深深滋润着我们的心田，只有此时此刻才能明白爱与情的真正含义。
我和他们做爱，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做。他却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想想我曾经所做的一切是那么的邪恶、那么的自私、那么的空洞、那么的苍白。
他坐在我的上面，然后我们两个通过一根销子的过盈配合，紧紧地联系在一起，随着缓缓的直线运动，我们爱的车轮滚滚向前。
由于动作缓、时间久，亢奋期持续的也长。因此，当到达巅峰的那一瞬间，直射得我的根部发紧、发痛，大脑一片空白。
我虽然很累，很想就这样躺着、闭上眼睛享受这温馨的瞬间，但还是想帮他完成我们第一个交子之夜的缠绵。他却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执着地凝视着我。当我松劲后，他自己不断抚慰着那个涌动着甘露的源泉，直至洒满我隆起的肋骨和凹陷的腹中。他用手指蘸了一滴，抹在我干涩的唇间。
那一刻，我的内心全部是感动，无限的幸福。
自从我到车队以后，小纪就喜欢上我了。他性格内向，又极自尊，所以从未有所表示，内心却受尽了折磨。在我们戏弄龙飞的时候，他甚至想如果能得到我的爱恋，哪怕是换他也行。以他的个性，如果不是这样的思想左右，那天我们是不会得逞的，特别是我单独对他下手，本身就是暗示。我哪知道呢，还以为他也像龙飞只是不得已呢。
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刻意将我灌醉，但适得其反。于是他痛苦万分，暗自垂泪。好在有龙飞的善解人意和小董的充分理解他想通了一件事，能够接纳他这样有不同趣向的人实在难得，况且龙飞未必也是这样的人，迟早我会归他所有。再则，他感觉我虽然放浪形骸却良心未眠，于是接受了现实。
他处处为我着想，尤其确认我和他有一样的趣向后更为我着急，生怕一不小心造成恶果。有时他也想，一旦我臭名远扬、声名狼藉以至无家可归时他会义无反顾地收容我。
为了减少由于工作造成的手部粗糙，他买了护肤霜，只是搽手，别人也不会起疑。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我。
他并非对我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有时恨不得杀了我。只是，想想我就是这样的人，难以改变。还有，龙飞非常善良，没有丝毫恶意也无城府，对他又有所帮助，慢慢地发生了心里认同，以致完全接受。
当我还飞驰在爱的遐想时，小纪已擦净了所有的痕迹，趴在我的胸前呢喃：“谢谢你，我永远爱你。”
我抚着他的长发，温馨地笑着。
三十
初八的早晨，我和小纪借妹夫的车接龙飞。我俩站在站台上，眺望着远处呼啸的列车兴奋不已，象小时候等候离别很久的妈妈。列车缓缓进站，我们开始向19号车箱狂奔。等车停稳、打开车门后，第一个出来的就是我盼望已久的龙飞。
一件杏黄色羽绒衣敞开着、露出雪白的高领羊绒衫，托着一张洋溢着欢快的笑脸，手里拎着一件大大的手提袋。小纪迅速接过袋子，龙飞就扑了过来。我紧紧地把他抱起来转圈，然后搂着他不住地亲吻着他绯红的脸蛋、额头和头发，激动不已。匆匆行走的过客都会放缓步伐，看着我们微笑，分享我们的幸福。
小纪笑着说：“回家再抱吧，这里冷。”
按照老婆大人的指示，我们直接去了岳母家。按响门铃，我老婆看到可爱的龙飞张开了双臂，龙飞扑了过去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龙飞甜甜脆脆地说：“阿姨好，过年好，我想你。”
“你也好，阿姨也想你。”
“行啦，别抱了，让我们也瞧瞧。”岳母笑眯眯地说。
“奶奶好！”又转向岳父，“爷爷过年好！”
两位老人一人拉着龙飞的一只手，十分爱怜。
“哥哥好。”他对内弟说。
表内弟早就听说八仙日龙飞要来，他能不来吗。真是烦人，好多事都坏在他手里。
“你好！”内弟显然很兴奋，又多了一个玩伴。
内弟今天也是容光焕发。他比小纪小两岁，最有特色的是他的鼻子很直很尖，模样清秀。
当初，我被全家人逼得走投无路，不结婚可能他们会把我杀了，然后毁尸灭迹，再向公安局报案说人口失踪。再一个就是我的BF很久没了音信，我有点心灰意冷，只好同意他们给我介绍的女孩相亲，当去我现任老婆家时，恰巧表内弟在。那时他也就龙飞那么大，可水灵了，见了我一口一个哥哥。我就动了心了，反正不结婚不行，有这么一个表内弟经常能看得到，也是不错的主意，于是就她了。还行，一年后居然有了我姑娘，虽然不太喜欢女孩，可看到那娇人的模样，也越来越放不下。
岳母笑呵呵地说：“太可爱了。就是辈分乱了点，分不清。”
岳父说：“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叫，年长的叫叔叔阿姨，年轻的叫哥哥姐姐。没叫你阿姨就不错了。”
岳母又说：“他们说龙飞长得比小纪好，我不信还有比小纪还好看的人，原来还真是，比小纪好一万倍。”
“姑姑有您这么夸人的吗？”内弟不高兴了，“说龙飞好就行了，干嘛还踹一脚小纪啊。”
“人家小纪才不像你那么小心眼呢，能听出个音来。是不是没夸你呀，帅哥？”说完还挑衅似的看着内弟。
内弟被呛白的很委屈，龙飞马上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挂坠套在内弟的脖子上，问“哥哥，喜欢吗？”
这是个用鱼骨做的观音，非常别致。内弟立刻转怒为喜，捧在手里端详。
然后龙飞又给在场的每个人一个挂坠，各式各样，都是鱼骨做得，都那么雪白，都那么精致。给我姑娘的是一个弥勒佛，我和小纪的、包括他自己的是最简单的造型：一钩弯月。
人们逐个品评着每一个的工艺和内涵，他又掏出许多各式各样的小吃，把一家人哄骗得云山雾罩。看到人们兴高采烈的样子，龙飞那个美呀，脸上更是洒满阳光。
我开车拉上老婆和三个小帅哥到天云山逛庙会。那里已是人山人海，到处都洋溢着欢快的笑脸和虔诚的祈盼。我默默地祈祷：愿我和小纪、龙飞一生厮守，愿全家人永远爱我们。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后跟了一帮16、7岁的少女。
老婆笑着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大胆，太可爱了。”
我对那些女孩子说：“你们交给我10块钱，我就让你们领一个你喜欢的帅哥玩10分钟。”.
女孩子们哇一下子炸开了，高兴的跳了起来。老婆狠狠地捶了我一下，那三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卖了他们说不定还得帮着数钱。
马上有人举着钱来了，我要这个，我要那个挤开了，有人干脆先下手为强，把三个家伙拉拉扯扯的，我那个笑啊，老婆又急又乐。局面已无法控制，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溜！
等他们回来后，衣服已不成样子，把我堵在车里差点出了人命。

bbpp007 · 发表于 2010-4-17 13:34

好像没有写完呢,再接着写啊

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35

三十一
吃完晚饭我和小纪、龙飞准备回家。盼望已久的时刻要到了！我一直谋划晚上如何亲热，激动不已。没想到那个讨厌鬼内弟他也要去，你说这不耽误事吗？
龙飞却高兴的不得了：“好啊，好啊，有哥哥才热闹。”
“一边去。”我没好气。
小纪瞪我一眼，内弟又一次委屈地噘起了嘴。老婆说：“真是的，别人对小舅子疼的不得了，你成天欺负他。”
岳母说：“去！他要敢欺负你姑姑收拾他。”
“我不是怕他挤坏了吗？家里睡四个人不好分配。”
岳母说：“你就别回了，你把他们送去你就回来住吧。”
老婆也眼巴巴看着我。说实话，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她也想我。本来这是个合情合理的机会，小纪和龙飞有内弟陪伴也不至冷落，内弟也满足了愿望，我应该顺水推舟。可谁知我心呢？
“我不放心，他们还不把我家拆了。”
岳母听出我不想在，也只好放行，毕竟再说的多了也张不开口，只好说：“别说的那么好听，你是个顾家的？你不就是想玩吗？有你那房子可能就真要拆了。没个大人样，你就长不大啦？”
`我嬉皮笑脸地说：“我要长大您不就老了吗？您瞧现在，人们都以为您是我大姨姐呢。我是怕招待不周，他回来告状我多冤啊。”
“你个王八羔子，没一句正经话。”
全家人都哈哈大笑。
我先开着妹夫的五菱面包车去妹妹家，妹夫又把我们送回我家。等人们都进去了我送妹夫。
“今天这么客气，恐怕没好事。说吧！”
“嘿嘿，大哥，你也看见了，这么多人怕是要坐吃山空。到时候不是咱家没面子吗？”
“我可刚给了你2000.”他成心逗我，不好好给我。
“你真好意思说。我叫你大哥就2000？”
“呵呵，我服了你了，再拿2000.”
说着掏出腰包。我抢了过来，数了3000，扭头就走。他嘿嘿地笑。
他有钱，开了个公司，他家里又不缺他的，给我其实并不心疼。尤其我把他当哥哥，他更是高兴。我也不是那么没脸皮的人，就是也想给小纪买部手机，再买身衣裳，还能剩几个子？
本来家里已经开心的很了，我一回去内弟一下子乖了，不敢说话。我偏不让他好受，死死盯着他。
龙飞笑着央求我：“我们和哥哥都听话，你别生气好吗？”
小纪觉得我又可笑又不可理喻，忍着笑推了我一把，又拉过内弟：“别理他，没事。”
“姐夫，你让干啥我干啥行不？”可怜死了，要不是他坏了我的好事我能这样对他吗？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你。要是你姐和你姑知道了，你就再也别叫我姐夫了。”我有办法让他出丑。
“行！”他高兴起来。
“我们玩拖拉机。每人最多只许穿5件衣服，谁输了脱一件衣服，赢了穿一件，不输不赢也不穿不脱。同意不同意，表少爷？”
他从来不玩拖拉机，要是玩CS我可能这辈子也别想穿衣服了，拖拉机他就别想穿衣服了。他很为难，可又不敢不从。我们在宿舍经常玩，所以龙飞并不太怕，高兴地说：“好，我同意。”
小纪知道我用心险恶，又知道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同意了。
“你呢？不同意就算了。”
“行。”勉强同意。
我们围坐在大屋床上玩了起来。几把下来他就脱得剩条小裤衩了，虽然家里不算冷可毕竟是冬天，他居然出汗了。
我一边出牌，一边欣赏着美色。他刚刚18岁，胳膊腿细长，皮肤白净细嫩，长得本来就俊俏，羞红了脸，尖尖的鼻子渗出了汗。他要不是我小舅子，恐怕早就是我的盘中餐了。一不留神，他赢了，我倒输了。没关系，我还有四件呢。
他很聪颖，很快掌握了技巧，没想到率先脱光的是龙飞。龙飞是经过风雨的人，大大方方地脱光了。内弟反而羞得无地自容，越发让我坚定了信念，一定要把他拿下。
内弟已得心应手，龙飞也已经穿上了衣服，小纪却只剩一条内裤了。我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也同意了，不然就是他脱光。内弟又剩一条小裤衩了，眼看快出完牌了，他知道在劫难逃，扔下牌就往小屋跑，我和龙飞拔起就追。内弟一慌把我买的凤梨碰倒了，扶起一看摔断一株。
看到我的脸，内弟吓得快哭了：“对不起，姐夫，对不起，姐夫。我赔你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脱。”
他自己脱光了，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也不躲不闪了。他长得十分匀称，城市的孩子，没爱过苦，养尊处优，比起小纪稍显单薄。是啊，又是一种美，不次于身边这两位。可是，我没心情品味，那个花是有象征意义的，不是再买一盆就能弥补的。
小纪把我推了出来，让龙飞陪我，他把小屋门关上，给内弟穿上裤衩说：“没事，他对这盆花下了不少功夫，你别怪他生气。”
“哥哥，我没生姐夫的气，只要他不生气就行。”还是带着哭腔。
“好了，一会你去给他再道个歉就没事了。”
“嗯”
小纪出来对我说：“别这样，我们有的是时间，真在乎这一天哪？该啥命是啥命，真是不行了，还能赖到他头上？”
小纪说的话只有我们俩听得懂，龙飞根本不知道。他说：“就是，哥哥都说赔了你还不高兴，”又附在我耳根说，“以后老公想扎我几次就扎几次。”
想想小纪说得对，真要是有一天龙飞走了，那是天意，怪不到内弟身上。我卖给龙飞个面子，说：“好，就听你的。”
我推开小屋门，内弟还穿着那条小裤衩，乖乖地坐在床边，看见我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说：“对不起，姐夫刚才不该那样，是姐夫不好。”
他一下扑到我身上，哽咽地说：“我知道姐夫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哪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我能告诉他吗？其实他真的没有错，只因为他是我内弟，我不能打他的主意，所以无缘无故拿他出气。
“姐夫真的很喜欢你，以后姐夫会把你当亲弟弟的，相信姐夫好吗？”
“相信！”他破涕为笑。
自从BF抛弃了我，我把动情视为可耻，玩世不恭地对待一切。有了龙飞、特别是小纪的爱的滋润，我渐渐地复苏了未眠的良知。
我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龙飞和小纪到小屋睡，我和内弟到大屋，并对小纪投过来的目光做了肯定的回答，他放心地和龙飞睡去了。
内弟受宠若惊，赶紧帮我脱衣服，铺床。人也真是，他爹妈和他姑姑对他那么好，从来没给他们做过什么。我拿他开心，给他气受，稍给点脸就高兴成这样。
躺在床上，内弟对我说：“姐夫，你是不是真的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待我的？”
“是，你其实很乖。”
他向我靠了靠，头几乎和我挨住了，放低声音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老想摸我的小鸡鸡，我不让你就生气了。”
他在考验我的忍受能力！刚下定的决心就快让他瓦解了。
“是啊，姐夫逗你玩呢。以后姐夫不逗你了，再也不摸了。”
“谢谢姐夫。我就怕你摸我的小鸡鸡，我爸爸和妈妈也没摸过我。其他地方你想摸哪都行。”
`哎哟，我快让他给逼疯了。
“好了，睡吧。以后姐夫哪也不摸了，明天姐夫领你们打电动。”
“谢谢姐夫。”他含着笑睡着了。
我辗转反侧，不断地抗拒着内心的渴望，又对自已能做到这一步感到骄傲。嗅闻着身边散发着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面对触手可及的娇好少年，我始终没动一动。
三十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2005年的端午节。小纪经常是笑容满面，没人的时候我们就打情骂俏。我和小纪不用说话，相互能够理解，就他那话为贵的，也说了多少话。
小董在拚命地追一个女孩。
龙飞技术大有长进，已经能处理一般常见故障。不觉得就比我长的高了，身体也结实了，开始有纯男人的味了，不过还是那么纯真可爱。和他做爱，更有激情。其实他已经不疼了，有时在我插的他时候，我们能同时达到高潮，但是他还是不会轻易让我得手。怪事。
今天晚上我值班，下午从我妈家拿来一袋棕子给老张他们几个带来。家里包的无论是口感、质量还是意义都比买的好。这天正好是个星期六，人们都利用难得的机会上街去了。小纪说和龙飞3、4点就能回来。我在办公室里上网，李干、杨天永、刘少华这三只狼和黄金牙等6、7个人陆续回来了，队长也让司机早点收车回家过节。
一走进修理班的院子李干就喊上了：“梁－咂－，弟兄们回来了，领你洗澡去。”
为了表示和我的关系越来越近，他们开始叫我梁子，拉长了音就成了“梁咂”了。几个月的时间从最初的李干一人到现在的全部，就是龙飞也叫我梁子。说也没用：“那叫什么？领导？多土啊。叫老公？你要敢答应我就敢叫。”
到后来我投降。也可能是我总是没大没小吧。他们说，开始还觉得我文绉绉的像个人，现在怎么觉得比他们还损。还说我刚来那会是狗戴帽子装人呢。所以，司机们喝酒、打牌、洗桑拿都要叫我。喝酒能装醉、打牌能偷奸、洗澡有时就难了，不光是按摩，就是搓澡时我也有时会出丑。
记得来车队之前在辽宁出差，有个比较大的浴场，那个搓澡工大约30来岁吧，长得特别精神，我的下面起了反应。等翻过身后，他站在我前面的时候我抓了他一把，他也没躲，也没其他反应。事后很后悔，早知他没反应，就该抓住不放。
我和龙飞讲过这件事，问他：“会不会是你爸呀？现在想起来还真觉得你们有点像，也是扬州人。”
龙飞回家过年时居然问他爸爸：“爸，你是不是让一个人抓过鸡鸡？”
“小孩子家说什么呢！”
“你说么，是不是？”
“你再说我可打你了。”
“问一问也不说，你告诉我不就行了么。”
他爸爸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个孩子，无奈地说：“这种工作什么人也遇，抓一下的多了，有人趁不注意连裤衩也往下拽。”
“你问这个干嘛？”
“啊，没事，好玩，呵呵…”
回来后，龙飞又把这些事讲给我听，让我在他的小屁股上狂抽了几巴掌。
三十三
李干进到我办公室里，拉起我就走。
“你们去吧，我今天还有事呢。”
“得了吧，我知道你今天值班，哪还有别的事呢。”
“知道值班还叫？我能擅离岗位？”
“你得了吧，12点以前把你送回来。”/
“我不去了，真的。”我很久没和龙飞在一起了，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我有点放脸了。
“我看你是不吃敬酒吃罚酒。你去不去？！”他也放了脸，平时这样多了，谁怕谁呀。
“不去！”
“好！弟兄们，我们不能自己洗澡丢下领导不管，既然领导不能离开岗位，那我们就在岗位上练兵！上！”
这些疯狗饿狼怎么就那么心有灵犀呢，我都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呢，他们有人抱住我，有人脱衣服。这段时间我不和他们鬼混，对我有意见。本来想在澡堂收拾我，既然不去那就就地解决。
我拚了老命挣扎，嘴也没闲着。都没用，没他们有力气，没他们脸皮厚，那叫个惨啊。
老张、小纪他们也陆续回来了，我以为是毛主席派来的救星，结果他们就象曾经被我压迫的穷苦大众，一个个欢欣鼓舞、奔走相告。龙飞站在远处拍着手跳，小纪、小董背抄手笑，连老张我没得罪吧？他也是笑眯眯的。这些疯狗饿狼们更是得意忘形，很快把我扒光，还搬出来一个长条桌子，把我面迎天放在上面。
有人开始从浴室端来水往我身上浇，又拿来浴液往我身上抹。然后就开始在我身上全方位的抹擦。这6、7个，也许8、9个人把我抓得那叫个紧，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被强奸的滋味了。
开始由于为了自由不断奋斗、后来没力气的时候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和羞耻、再后来就是绝望了。也正因为如此吧，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水不住地浇、光滑的液体不住地往我身上抹，7、8只大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一只手在我的鸡鸡上揉来揉去。美名其曰：搓澡加按摩。我哪能挻得住啊？终于，我喷出平生以来第一次不为我意志而转移的浆液。
等人们一哄而散的时候，我躺在那里，在暧暧的斜阳照射下，一动不能动。
小董对小纪和龙飞说：“你们俩是不是还没看够啊？还不过去啊，等他把火撒在你们身上可别怪我没提醒。”
小纪和龙飞在小董的督促下，小心翼翼地走近我。
我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还知道来呀，不打算让我再躺会？”
龙飞说：“嘿嘿，我们是想让你多吸收点阳光，对身体有好处。”
说着两人吃吃地笑，把我扶起，小纪给我穿内裤。我也不急了，爱穿不穿。也明白为什么想当初，龙飞能光着身子到处逛了。
他们俩扶我到浴室洗澡。小纪说：“你后背疼吗？都红了。”
“我全身疼，也不知道哪是哪了。”
虽然他俩一样的笑，可我知道小纪是心疼多，龙飞是幸灾乐祸多，小孩子终归是小孩子。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晚上我要你好看，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今天这个帐我就算你身上。”)
“真是的，又不是我把你脱光的。再说了，刚射完，你还有子弹？行啊，我老公就是不同寻常。”
“我就是没子弹也不能让你舒服了，瞧你那高兴的，还拍着手跺着脚的。”
“嘿嘿，我那是急的想帮你解围，就是插不上手。”
“我也真是失败，老公被强奸，俩老婆看热闹。”
我们边斗嘴边洗，回到床上就躺下了，真累。
三十四
吃晚饭时候我是被小纪叫醒的。本来不想吃，可又怕半夜肚子饿了没的吃。吃完，就刷牙，刷完牙又接着睡，根本没心思做什么爱了。
半夜，龙飞爬到我的床上，不住地吻我，我困得不得了，不想动。他不死心，给我吹萧。我搂着他，不让他动。他生气了，把背给了我。过一会又转过身说：“老公，我想要。好久没做了，好老公，求你了。”/ o0 c$
我忽然觉得在哪听过这句话，清醒了，对！是我家黄脸婆。哎呀，没想到这个小东西也说出同样的话。
“你不是不想让我扎吗？每次都让我费尽心思、费尽力气，今天我说饶了你吧你倒找上门来了。”
“哪有老公不费力就想干好事的？求你了老公，那么长时间没做了。”
“不就一个月不到吗？老公今天不是把东西让人抢了吗？没有了。”
“你说过还能扎我两次呢！骗人！”
“那老公问你，等将来老公老了，没能力了，可你还年富力强，你该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不是没老呢么。”
“老公再问你个问题，你喜欢男人吗？”
“不知道。我就只喜欢老公。”
“那你喜欢女人吗？”
“不知道。”
“那将来你接触了女人，也喜欢了，还要老公吗？”
“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就是我结了婚，有了孩子你还是我老公。”
我紧紧地抱住了他，泪水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
“老公你怎么哭了，我不结婚，永远当你的老婆，别哭了…”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哽咽地无法说话，只能更紧地抱住他。龙飞也吓得哭出声了。
我不只一次的想过这个问题，将来怎么办？如果他因为我走上这条不归路会不会恨我？如果他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如果他喜欢女人我又该怎么办？…太多的问题都是未知数。
过了一会我平静下来说：“你是个好孩子，我能与你有这么长时间的情份真的是很知足了。你还小，再大一点就可以找对象了，找个好女孩结婚，将来把我当朋友，我死也无憾了。”
这是我的心里话，其实我根本不敢奢望他能和我相处一辈子，更希望他能喜欢女人，过正常的生活，而且不怀恨我们现在的一切。
“你是不相信我，你在试探我！”
“真的没有，你是我老婆，我绝不骗你！”
“老公今天你怎么了，你这样跟我说话我害怕。”
真是的，现在跟他讨论这些事不是吓唬他吗？我马上找回原来那个我，对他说：“老公其实是想看看我不找你，你找不找我。上当了吧，呵呵，来吧，让老公扎！”
“骗子，骗子，大骗子！我不让！”
“不让？你试试，我今天扎你三次。”
他连鞋也不穿就往他的床跑，我下了床就追。
三十五
当我把他压在身下时，他不再试图逃跑，然后又翻身和我接吻。他又要给我恬下面，开始我不让，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他说：“我就要！我就要！”
今天他前所未有地配合与投入，在我快到高潮时，他说：“老公等等我，我也快了。”
我拚命想不愉快的事。想到老婆现在就站在了我的跟前，她愤怒、惊讶、羞辱、伤心的表情…
“老公，来呀，来呀，…”他亢奋地叫喊着。
我立刻回归现实，很快兴奋起来，于是我们同时“啊”了一声。
过一会，他爬上我的胸脯亲我的脸，喃喃地说：“老公我爱你，谢谢老公，我一生一世都是你的老婆…”
忽然人有轻轻的敲门。我俩屏住呼吸。又是三声，低声喊：“开门”
原来是小董，我放下心来去给他开门。
“你找死呀，半夜三更的。”我说。
“嘿嘿，你们的动静也太大了吧，吵得我睡不着。其实我很给你们留面子了，要不是早就踹门了。”
看来他早就在门外了，龙飞早羞得蒙住了被子。我也很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问他：“是不是女朋友把你踹了，你就来踹我的门了？”
“你还真是个情场老手，一眼就让你看出来了。唉，要不我也找个男人算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好啊，我正好还有个指标，你被录取了。”
龙飞一骨碌坐起来说：“不行！你要他我不当你老婆了！”
我和小董被他的认真劲给逗乐了。我说：“好，不要他，老公就要你。又对小董说，“说吧，怎么回事？”
“她要我给她买房，你说我现在拿啥买房呢？”
“其实不是我说你，压根你就没打算和她结婚”-
“谁说的，我可认真了。我的钱全让她给花了。”
“打算和人家结婚住哪？你不打算回老家了？”
“要不我说也找个男人算了，我看你就不错么。嘿嘿…”
“你可别跟我玩这个，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可真给你找个男的。”
“好，好，不说了。我心里难受，又没处说，心想反正你也没睡，就找你聊聊。梁子，你们这样…将来…”
我当着龙飞的面不想说得太深，就拉小董到外面。龙飞不干：“你们背着我不行，要出去我也出去。”
“你真是的，我不是怕你休息不好吗？好，好，你别动，我们就在这里说，行吧？”
“不瞒你说，小董，我们没有将来。你可别羡慕我们的现在，这也就碰上你了，换个人知道我们这些事，我们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可能早散了。”
“你说的也是。梁子，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就不喜欢女人呢？”
“你不是也不喜欢女人了吗？”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你就和我绕吧。”他又用眼瞟了一下龙飞，说，“那个我知道，他和你没问题。他呢？”
“顺其自然。”
“说谁呢？！我知道你们说我呢。我怎么了？我跟他一辈子。”他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肩，“你要相信我，小纪哥哥还是我帮他的，我还没吃醋，不都是为了你，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说着眼里噙上了泪花。他是真动情了，我和小董都被他感动了。
“说真的，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想和你们一样，不过你们的感情真是不一般。开始我以为你们是闹着玩呢，后来和纪常勇聊得多了才知道你们真是和夫妻一样，也为你们担心。特别是你和龙飞。”
“就不为小纪担心？”我故意往别处引，不想和他讨论我和龙飞。
“纪常勇他没有家庭方面的问题，家人也不会为他操这个心的。其实他也为你着急，生怕破坏了你的家庭。”
“你别担心，”龙飞对我说，“我们不会破坏你的家庭。”
我把龙飞紧紧地抱在怀里，也顾不上小董了。小董拍了拍我的肩膀摇头叹气离开了。

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37

三十六
上午就开始下雨，下午就更大了，无奈，不回家了。晚上完吃饭趁老张去厕所的功夫，小董阴阳怪气地说：“今天让哪位夫人陪侍啊？这可是计划外指标哦。”*
“猜大小吧。”我说，实在是难以取舍。
龙飞撇着嘴说：“你以为你是谁呀，”对小纪说，“哥哥，咱们今天谁也别理他，看把他得意的，好象我们俩多巴结他似的。”
小董哈哈大笑。我低下头，真没面子。小纪也低头笑，越笑越觉得可笑，后来放声大笑。
我抬头看龙飞，龙飞也觉得丢了我的面子，对我说：“对不起，老公，我开玩笑的，今天…”
没等他说完，老张领着李干的老婆进来了，神色慌张。
原来，李干一个开出租车的朋友有事，让他顶一天。今天中午回家吃的饭，下午4点还打电话说晚上6点就回家。可是，6点半也没回来，打手机也关机了。于是他老婆到处打听，谁也没见。她想到车队看个究竟。我一看表，9点了，觉得有问题，就和队长联系。经过一个小时的寻找没结果，意识到必须报案了。
随后我们在车队的所有修理工和部分司机分头冒雨寻找了一夜。到第二天中午12点，公安局通知车队领导带李干老婆到郊外去认尸。龙飞当下哭得浑身发抖，非要跟着去。我们拦着不让去并让小纪陪着他，我和小董跟着队领导去了。李干老婆虽然紧张，可没哭。
当我们来到现场，李干的尸体已从旁边的涵洞拉了出来，平躺在地上。李干的老婆颤微微地慢慢走近，然后身子一软就要倒。我和小董一把抓住了她，跟在身后的医生立刻抢救。
多数人都和李干的老婆一样，并不相信这是真的，所以开始都没哭。在现场小董是第一个哭的泣不成声，立刻哭声连成一片。
办案人员把队长拉到一边，说：“我先把掌握的情况跟你汇报一下。”
今天上午一个过路人尿急，准备进涵洞小便，结果发现了一个尸体，立即报案。公安局通过初步检查，是李干无疑，于是通知车队。并初步调查：下午约4点30分左右，李干最后一次与一个朋友通话，约10分钟后这个朋友再给李干打电话就关机了。这个朋友目前仍在公安局接受询问。李干先被细绳勒住脖子，然后又从胸部右侧刺了三刀，眼睛也被刺烂了。
由于雨水的冲刷，没有留下任何可供侦破的犯罪痕迹，车也失踪了，一直没有破案。
七天之后，我们参加了李干的葬礼。当李干的尸体往焚尸炉推进的一刹那，李干的妻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让我们每个人都泣不成声。永远忘不了的哭声。
我们修理班的人、尤其是几个临时工，虽然让李干折腾过，但是他非常热心，大家都对他很亲。他出事后，我们几乎无法正常地工作。龙飞想起来就哭一场，让人难受。我和小董亲眼目睹了李干的惨状，更是难以自拔。我和小纪、小董、龙飞请了几天假，我们准备去旅游散心。队长也知道我们和李干的感情很深，对我们因此而耽误的工作也没有丝毫的批评，派刘队长暂时管理修理班。
我们随团来到内蒙古大草原。广阔的天地，绿色的草原，牧羊人牵着一片白色由远而近，清静的湖水微波荡漾。
我们每人租了匹马，在马师的引领下缓缓行走。我们恨不能策马扬鞭，纵横驰骋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可惜，那马只听主人的，我们怎么打，怎么吆喝他也不听，急死人。龙飞开始还挻激动，兴奋地拍着马屁，后来就有上当的感觉。后来在我们的肯求下，主人不知做了点什么那马就跑了起来，当然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快。
晚上住在蒙古包中，喝着马奶茶，吃着手抓羊肉。龙飞喝了一口茶差点吐了，吃了一口肉是真吐了。
然后，主人为我们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歌手浑厚明亮的歌声，尽情地诠释着草原远古的呼唤。我们也每人唱了一首歌，每唱一首人们就报以热烈的掌声。纷纷问我们，你们是哪个歌舞团的？我们说哪个也不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我们的话，一个比一个的俊美，就是不唱歌也知道是干哪一行的，何况歌又唱得那么好，谁信呢。他们只当是我们不愿说而已，也就不追问了。
千般苦、万种愁，被这辽阔的草原暂时驱散得无影无踪，多少天没有过的笑声在蓝天、白云和碧草之间飞翔。但是，那个印记却落下了永远的疤痕。
三十七
晚上，我们谁也不想睡。仰望天空，明亮的星星就象跳起来能摘下来一样。我们各想各的心事，静静地坐着。大家更不愿去揭那片刚刚止住血的伤疤。小董总是在这个时候最得人心：“今天晚上我肯定睡的香，你们做什么我绝对听不见，更看不见。”
小纪低头笑，龙飞惊呀地问：“真的？”
“当然，比如，刚才梁子亲你一口，我根本就没看着。”小董一本正经地说。
“没看着你怎么知道了？”龙飞才知道上当，“你骗人。”
小董不去理他，对我说：“我忽然有个想法，”他一惊一乍的样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他也就泄了气，“算了，好心当做驴肝肺。不想听拉倒。”
“跟我说说好吗？小董哥哥，啊？”龙飞拉着小董的胳膊说。
小纪也想听，看着他笑，本来他也是卖关子便借坡下驴：“我其实是为你们好。咱们出来一趟不容易，尤其是你们三个，还是去年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在一起过的吧？哦，也不一定…”
从不动手动脚的小纪此时也撑不住了，使劲胳肢小董，他笑着连连摆手：“不说了，不说了，饶了我吧。”
他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你们每人借给我一百，…我想今天咱们各得其所…”他象是杂耍卖艺的收钱一样，兜起T恤在我们三个人前面晃来晃去。小纪又低下头笑起来，龙飞祈求地摇着我的胳膊。
我对他说：“董永是不是遇上七仙女了？”
“哇！你莫非是大槐树？”
“我是玉皇大帝！”
“那你不成了我岳父了？”
我不理他了。龙飞问：“岳父不就是…哦，那阿姨、哥哥和我都是你岳母了。”-
小董瞪他一眼：“你滚一边去！”说完就走。
我追了上去拉他，他很不高兴地说：“我知道电灯泡不好当，人家讨厌，自己还眼谗。”
“我是怕你年轻不懂事，捅了娄子。”
“别给我讲大道理啊，你做得更邪乎就不怕了？你做得也不怎么地！”
我也很尴尬，脸也红了：“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给你。”说着我掏出500给了他。
“我没说还。明天见。”觉得不合适，又回头对我说：“我们刚才聊得很开心，也不一定非得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哼！”
“滚！”
在篝火晚会上我其实看到他和一个女孩聊得很开心，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教他，我只是担心。担心什么我也不清楚。管他呢，和我的两位帅哥共沐爱河去。
这个蒙古包是个小号的，也极其简单：墙上挂了张成吉思汗的画像，一个不能看的电视，一张红木桌子、四套被褥。我也顾不了许多了，进来就扒龙飞的衣服，他围着蒙古包转圈。那能躲哪去，顶多胖子的一个屁股那么大的地方，两下就把他扒光了，接着就含住了他的玉壶嘴，等他蓄势待发的时候，我放弃了他去脱小纪的衣服。半推半就还扭捏呢，没费劲就除去了身上的一切杂物，抱住他溜圆的两瓣屁股咬住了那个突出的部位。
在我紧张的工作当中，龙飞连抓带扯地把我衣服脱了。我又把龙飞面朝上压在身下，小纪又跑了。等我解决了龙飞，就把小纪按在下面，吸他的精华。
小纪羞得扭过脸笑，龙飞还调侃他：“哥哥你的枪好大呀。”说得小纪拨出来就躲。
不用追，龙飞就把他按倒了，对我说：“赶紧扎他。”
小纪爬起来就出手打龙飞，龙飞笑哈哈地抓住他的手，又把他拽倒说我：“老公快上。”
我们合力把小纪面朝下按住。在我插他时，异常兴奋的龙飞挻着肚弓着腰让我含他笔直的玉柱。我骑在小纪身上作运动，掐着龙飞的小蛮腰，贪恋地吸吮着。
第二天直到满面春风的小董进来，我们三个人还光不溜秋地横躺竖卧着。
三十八
又是一个中秋节，这天是个星期日。由于老婆产假结束已上班了，好容易休息一天，不想在家做饭，在饭店订了张桌子，为省钱没定包间。除龙飞、小纪和小董以外，修理班的其他人都不愿给我添麻烦。表内弟也惦着龙飞和小纪，所以老婆把姑娘送到姥姥家，就和他弟弟到了饭店。
我们落座后，服务员问我们：“请问你们是哪个歌舞团的？有几个客人想和你们合影留念。”
我老婆说：“我们哪个也不是，也不想跟别人留念。”
“哦，对不起。你们哪位点菜？”
邻座的一个年轻客人走过来说：“不会吧？我看你们是搞舞蹈的，长得好，身材好，腿都那么长。我们也不问你们是哪儿的，就一起照张像行吧？”"
老婆不同意。她有她的道理，自己的相片挂到不相识的人家里，那有什么意思，再被恶意传播、出点什么事。其他人兴奋不已，觉得很是荣耀。
一会过来的人更多了，都是年轻人。也没别的意思，一起拍张照，不为别的，我们一起过的中秋也说得过去吧？
饭店经理也过来了，他对我老婆说：“您好，我是这个饭店的经理。为了不打扰您和您同事进餐，我们免费为大家安排了一个包间，请您赏光。”
看来他把我老婆当剧团领导了，谁让她显得比我们5人都成熟呢。
进了包间后发现这是个豪华雅间，高档电视、沙发、茶几，摆台讲究，打扮华丽的高挑服务员站了一排。
经理对我老婆说：“您觉得还满意吗？”
“我们不过是普通客人，这样的服务我们承受不起，看来您是有条件的，对吧？”
经理笑容可掬地说：“领导就是有水平。条件并不高，我不问您是哪个单位的，也不问是做哪一行的，只要求和我照张相并允许将照片挂在大厅。我们还有进一步的优惠条件。”
他很会做生意，所以并没有把“优惠条件”合盘端出，察言观色以利下一步能掌握主动权我老婆并不贪幕虚荣，立刻掏出工作证和身份证并逐一介绍了我们几个人的身份、关系。
经理也不含糊，郑重地说：“好！你们很实在，难得！我还是希望能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在照片上注明是与来店用餐的客人合影留念。你们今晚所点的饭菜和酒水全部免费，另外，春节为你们预留一桌可供20个人进餐的台面，酒水除外打8折。你看行吗？”
“您”已变成了“你”，但更坦率了。我们的“领导”也实在不好推托，客气地答应了。于是早已恭候的摄像师为我们合影留念。
经理笑着说：“一个两个长得好我们见得多了，可是像你们这样6个人全都长得这么标致、年龄又差不多也不能怪我们大家不相信。”
小董笑嘻嘻地说：“经理，我们真后悔少点了几道高档菜呢。”
“没问题，我再赠送几道菜，呵呵，小子聪明，开朗，呵呵”
于是后来这家饭店的走廊上挂了几幅我们的合影，我们每人也收到一个相册，真别说，那相片完全像是明星合影。
吃完饭后，老婆到岳母家陪孩子去了，我们五个当然全部到了我家。
表内弟对我说：“姐夫，你真的不反对我去你家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弟弟。不相信？”
他高兴地说：“谢谢姐夫。”转而又怯生生地问，“我们不玩拖拉机行吧？”
我和小纪、龙飞噗吃一下全乐了。内弟也脸红了，小董问笑什么，龙飞就说了前因后果。小董说：“你姐夫做这种缺德事是很有水平的。幸亏今天有我在，他绝不敢欺负你。”
“小董你说话放尊重点，眼里有没有我这个领导？你懂不懂个大小尊卑啊？”
小董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内弟总算绽开了笑脸。
说实话，我对小董没有“霸占”的意思，但是摸一下、抓一把的念头和行为还是有的；对内弟却驱不散幻想的魔咒，但是绝对不敢有丝毫表现。
我们打牌、下棋、打闹，笑声不断。当睡觉时还是出现了几种选择。小董说让我和小纪、龙飞睡大床，他和内弟挤小床。本来挻合理，没想到内弟说：“我想和姐夫睡一个床。”
小董立刻盯着我看，我也没想到内弟说出这样的话，愣住了。空气凝结了几秒钟之后，小纪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笑得喘不上气。我和小董、龙飞也都笑了起来，内弟傻呼呼地跟着笑，却不知笑什么。
最后还是龙飞的方案大家都接受了：我和龙飞、内弟，小董和小纪。睡觉时，我在中间，龙飞始终抓着我的手，怕我不老实。内弟不知好歹也要抓我的手，和龙飞一样靠得很近，就象我是他久未谋面的亲哥哥一样依偎。
漫漫长夜，我是受尽了煎熬。
三十九
在我值班的时候，小董又把我当成了爱情垃圾桶。
“你不是换了一个吗？还是没得手？听说非常漂亮。怎么又让蹬了？”我问。
“别提了。她倒是说海枯石烂不变心，她妈妈要打断我和她的腿。你说我这细长腿别说打了，她爸爸可壮呢，一使劲就能给我撅折了。”
“为什么？”
“嫌我没钱呗。咳…”
他很少唉声叹气，再心烦也是喜笑怒骂，我俩这点很像。看来是真动情了。我安慰他：“慢慢来吧，反正你也不算大，还有时间。”
“我想过，再过几年我也不可能攒够结婚的钱啊。我家要是有钱我还能出来打工？还是你们好，没有这些金钱交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更不容易。不能公开吧？不受法律保护吧？亲朋好友不能让知道吧？也就是我碰上了小纪，小纪碰上了我，那是猫放屁碰巧气。没有几对能在一起多长时间的，到后来感情上都是伤痕累累。”我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拧了拧。
“哦。那你好好待纪常勇吧，别再胡闹了！我知道你经不起，他更经不起折腾。再说，嫂子和龙飞怎么办？”
“走一步说一步。你嫂子只有瞒一天是一天，明了就离婚，也没什么别的办法。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龙飞，谁知道将来是个什么样呢？”我忽然想起点什么，“你是不是语文学得不错？”
“我的语文100分的题没下过90分，其他的科目很少能及格。我和纪常勇正好相反。我喜欢看小说，特别是琼瑶的小说几乎没有没看过的。”
“哦，”我若有所思，“怪不得比我还贫。”
晚上我和小纪。在李干惨死之后，我怕鬼的传说更是家喻户晓，值班的次数减少了。陪我作伴的人早已用“自由组合”取缔了“轮流座庄”。龙飞推托不舒服，小纪只好勉为其难。我们非常默契，非常愉悦，非常满足。看来小纪平时非常克制，现在非常珍惜这一时刻。
“亲爱的，我爱你一辈子。你是我真正的老婆，我不能没有你。”
他睡里侧头朝墙不说话，我头外抽口烟接着说：“我知道你烦我说的次数太多了，每次就这几句话，可我是真心的。”
“我没烦，你说多少遍我也不烦。”他接着说，“我就是担心你和嫂子出问题。”
我们沉默了很长时间。
“那你就不担心龙飞？”我想试探他对龙飞是怎么想的。
“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我还能说什么？”
我们又沉默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再没说话，抽着烟，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你也不想让龙飞离开你，我也怕他一旦走了你受不了，其实我也很怕。”原来他没睡着，也在想心事。
我没回应。他忽然转过身说：“梁哥，你答应我，从现在起，不要再给龙飞压力，他是小孩，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隔了一会接着说，“顺其自然，心里有个准备，万一…你也别痛苦，我会加倍爱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我把烟扔了，什么也没说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他。
“说说你以前的那个男的吧？说出来你会痛快点。”
我知道他不是喜欢探听别人隐私的人，他无非也是想当一回垃圾桶而已。
我大学毕业实习时，我的指导老师和我现在的年纪一样，27、8岁。文静，清秀，可谓温文尔雅。他借口一个人住单身十分寂寞让我陪他，我也很乐意。睡觉时经常坐我床上聊天不走，我就让他干脆进来一块睡。他开始有意无意摸我，我吓得不敢出声，怕伤了他的自尊。
他发现我不但不拒绝而且有反应，就开始明目张胆地摸我，脱我内裤。我始终一动不动。紧张、刺激、不知所措。他给我含、和我接吻，却始终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
后来他插我后头，只是用唾沫抹一抹，插得我眼冒金花，火辣辣地疼，每次都流好多血，疼好几天。可我忍着，不敢说一个不字，怕他不再喜欢我。
就这样，我成了这样的人。
他从来不说我们之间做过的事，倒是对我很好。后来我毕业、上班，他经常联系我，我虽然知道又要遭罪，可还是想见他。每次见他也不说什么，把我插完就让我回去。我只要能见他，能让他高兴我什么苦也能受。
就这样，一年来，我拒绝亲朋好友、父母哥嫂和妹妹、妹夫给介绍的对象。在快乐、期盼、恍惚中一天一天地渡过。后来他走了，没对我说起过一个字，也没有联系过我，手机也换了，一走就是三年。
我讲的轻描淡写，小纪却听的心情沉重。他满眼泪花、紧紧地抱着我。
四十
我接着讲。
三年来，我背着人不知流过多少泪，自杀的心都有，心是碎的。本来我是快乐的人，虽然淘气，常做些恶作剧，可从小到大没人不喜欢我。哥嫂就不说了，刚和我妹妹认识的准妹夫也疼我。我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在这样的心情下我努力装出没事人的样子，开着能让人哭出来的玩笑。
终于有一天，我妈拉着我的手哭着说：“你有苦就说出来，哭也不丢人，妈知道你心里苦，妈看得出来，你让妈心疼。”
我爸爸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说：“你不想说原因，我不问。可你想撑到什么时候呢？你这个样子，哎…”
那天我放开喉咙嚎啕大哭。
说到这里我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抽泣着，小纪更是泣不成声：“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憋在心里。今天，我鼓起勇气对我最信赖的知己倾诉。我无法停下来，我们平静下来后又接着讲。
我从此以后，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无视所谓的生活准则，尽情地放纵自己。深更半夜不回家，逛酒吧、不会喝也要酩酊大醉。家里人给我做工作，让我结婚，我也不反对。经常拿介绍来的女孩子开心。直我遇见我现在的妻子，她很漂亮，很善良，很体贴，多多少少唤回我一些知觉。
晚上是魔鬼，白天我还是个人。我在工作中，虽不努力，但也不落后。加上爱开玩笑，人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一年后，我们有了个姑娘，以为自己就这样淡淡的活着吧。没想到一天他又找到我，我不知道如何待他。我恨自己不够好，留不住他。我也恨他，不给我取悦他的机会，可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他也没解释为何三年没消息，我也没问，问什么？有必要吗？
他跟着我回了我家。我说这是我实习时的老师，妻子热情地接待了他。吃过饭之后，他起身告辞，我送了出来。
“你已经结了婚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咱们再见吧，我可能去法国了。”
我乖乖地听着，什么也没说。回到家，默默地发呆，静静地流泪。妻子的关心我根本不知道，事后也想不起来。
后来她更体贴我，有时拌嘴也是我太过分了，但她从不计较。我这一生都无法偿还她的情，因为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听到门口似乎有人，我就起身开门。小董和龙飞在门口坐着。我让他们进来。
两个人已是泪眼扑沙。龙飞抱着我说：“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你别难过…我和哥哥两个人爱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一边哭一边说。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颊。小董也过来拥着我们，什么也没说。
小董因为爱情受到挫折，夜里睡不着，听到小纪的哭声吓坏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于是悄悄叫醒憨睡的龙飞，两个偷听我的故事，一边听，一边流泪。
小董坐到小纪的身边，我抱着龙飞坐在另一个床上。龙飞不顾小董的存在，搂着我的头，亲我的脸和嘴唇。
还是小董先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原来你也被人玩弄过，我以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呢，成天害人…呵呵。一个换俩，合算啊，呵呵。”
“是啊，上天有眼。”我故意在龙飞的脸上使劲亲了几口，“某些人失去一个又一个，唉，命啊。呵呵…”
小纪龙飞也不那么悲伤了，有了笑意。
从那以后，他俩更加爱护我，体贴我，有一点点好吃的也给我留着，一点活也不让我干，由着性子在他俩身上使坏，他们总是让着我，生怕我委屈。
有一天，小董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你真是个大骗子、大混蛋。”
我吃惊地问：“你怎么这么说我？”
“你骗我们的眼泪，骗我们的同情。”
我有点委屈地说：“可我说的是真的呀。”
“没说你不是真的，我是说纪常勇和龙飞整天为你操心，你却心安理得。那又不是他们的错，凭什么让他俩填补你心灵的创伤？还有，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我现在正在受着创伤呢！”
“嘿嘿…我又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也没有你需要的经验。我不也是一步步走过来的吗，说出来就行了，何去何从还是自己拿主意。朋友只是不管你做什么，都理解，都支持就行了。”
“这还差不多。”他又说：“有你老哥哥这句话就行了。”
我在他转身走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忽然回过头来。我又不得不嘿嘿地陪笑。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他接着说：“别那么自私，也关心一下他们，别让他们太担心你。”
难道他是我爹？还是我的领导？纳了闷了，教训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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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41

三十一
吃完晚饭我和小纪、龙飞准备回家。盼望已久的时刻要到了！我一直谋划晚上如何亲热，激动不已。没想到那个讨厌鬼内弟他也要去，你说这不耽误事吗？
龙飞却高兴的不得了：“好啊，好啊，有哥哥才热闹。”
“一边去。”我没好气。
小纪瞪我一眼，内弟又一次委屈地噘起了嘴。老婆说：“真是的，别人对小舅子疼的不得了，你成天欺负他。”
岳母说：“去！他要敢欺负你姑姑收拾他。”
“我不是怕他挤坏了吗？家里睡四个人不好分配。”
岳母说：“你就别回了，你把他们送去你就回来住吧。”
老婆也眼巴巴看着我。说实话，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她也想我。本来这是个合情合理的机会，小纪和龙飞有内弟陪伴也不至冷落，内弟也满足了愿望，我应该顺水推舟。可谁知我心呢？
“我不放心，他们还不把我家拆了。”
岳母听出我不想在，也只好放行，毕竟再说的多了也张不开口，只好说：“别说的那么好听，你是个顾家的？你不就是想玩吗？有你那房子可能就真要拆了。没个大人样，你就长不大啦？”
`我嬉皮笑脸地说：“我要长大您不就老了吗？您瞧现在，人们都以为您是我大姨姐呢。我是怕招待不周，他回来告状我多冤啊。”
“你个王八羔子，没一句正经话。”
全家人都哈哈大笑。
我先开着妹夫的五菱面包车去妹妹家，妹夫又把我们送回我家。等人们都进去了我送妹夫。
“今天这么客气，恐怕没好事。说吧！”
“嘿嘿，大哥，你也看见了，这么多人怕是要坐吃山空。到时候不是咱家没面子吗？”
“我可刚给了你2000.”他成心逗我，不好好给我。
“你真好意思说。我叫你大哥就2000？”
“呵呵，我服了你了，再拿2000.”
说着掏出腰包。我抢了过来，数了3000，扭头就走。他嘿嘿地笑。
他有钱，开了个公司，他家里又不缺他的，给我其实并不心疼。尤其我把他当哥哥，他更是高兴。我也不是那么没脸皮的人，就是也想给小纪买部手机，再买身衣裳，还能剩几个子？
本来家里已经开心的很了，我一回去内弟一下子乖了，不敢说话。我偏不让他好受，死死盯着他。
龙飞笑着央求我：“我们和哥哥都听话，你别生气好吗？”
小纪觉得我又可笑又不可理喻，忍着笑推了我一把，又拉过内弟：“别理他，没事。”
“姐夫，你让干啥我干啥行不？”可怜死了，要不是他坏了我的好事我能这样对他吗？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你。要是你姐和你姑知道了，你就再也别叫我姐夫了。”我有办法让他出丑。
“行！”他高兴起来。
“我们玩拖拉机。每人最多只许穿5件衣服，谁输了脱一件衣服，赢了穿一件，不输不赢也不穿不脱。同意不同意，表少爷？”
他从来不玩拖拉机，要是玩CS我可能这辈子也别想穿衣服了，拖拉机他就别想穿衣服了。他很为难，可又不敢不从。我们在宿舍经常玩，所以龙飞并不太怕，高兴地说：“好，我同意。”
小纪知道我用心险恶，又知道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同意了。
“你呢？不同意就算了。”
“行。”勉强同意。
我们围坐在大屋床上玩了起来。几把下来他就脱得剩条小裤衩了，虽然家里不算冷可毕竟是冬天，他居然出汗了。
我一边出牌，一边欣赏着美色。他刚刚18岁，胳膊腿细长，皮肤白净细嫩，长得本来就俊俏，羞红了脸，尖尖的鼻子渗出了汗。他要不是我小舅子，恐怕早就是我的盘中餐了。一不留神，他赢了，我倒输了。没关系，我还有四件呢。
他很聪颖，很快掌握了技巧，没想到率先脱光的是龙飞。龙飞是经过风雨的人，大大方方地脱光了。内弟反而羞得无地自容，越发让我坚定了信念，一定要把他拿下。
内弟已得心应手，龙飞也已经穿上了衣服，小纪却只剩一条内裤了。我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也同意了，不然就是他脱光。内弟又剩一条小裤衩了，眼看快出完牌了，他知道在劫难逃，扔下牌就往小屋跑，我和龙飞拔起就追。内弟一慌把我买的凤梨碰倒了，扶起一看摔断一株。
看到我的脸，内弟吓得快哭了：“对不起，姐夫，对不起，姐夫。我赔你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脱。”
他自己脱光了，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也不躲不闪了。他长得十分匀称，城市的孩子，没爱过苦，养尊处优，比起小纪稍显单薄。是啊，又是一种美，不次于身边这两位。可是，我没心情品味，那个花是有象征意义的，不是再买一盆就能弥补的。
小纪把我推了出来，让龙飞陪我，他把小屋门关上，给内弟穿上裤衩说：“没事，他对这盆花下了不少功夫，你别怪他生气。”
“哥哥，我没生姐夫的气，只要他不生气就行。”还是带着哭腔。
“好了，一会你去给他再道个歉就没事了。”
“嗯”
小纪出来对我说：“别这样，我们有的是时间，真在乎这一天哪？该啥命是啥命，真是不行了，还能赖到他头上？”
小纪说的话只有我们俩听得懂，龙飞根本不知道。他说：“就是，哥哥都说赔了你还不高兴，”又附在我耳根说，“以后老公想扎我几次就扎几次。”
想想小纪说得对，真要是有一天龙飞走了，那是天意，怪不到内弟身上。我卖给龙飞个面子，说：“好，就听你的。”
我推开小屋门，内弟还穿着那条小裤衩，乖乖地坐在床边，看见我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说：“对不起，姐夫刚才不该那样，是姐夫不好。”
他一下扑到我身上，哽咽地说：“我知道姐夫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哪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我能告诉他吗？其实他真的没有错，只因为他是我内弟，我不能打他的主意，所以无缘无故拿他出气。
“姐夫真的很喜欢你，以后姐夫会把你当亲弟弟的，相信姐夫好吗？”
“相信！”他破涕为笑。
自从BF抛弃了我，我把动情视为可耻，玩世不恭地对待一切。有了龙飞、特别是小纪的爱的滋润，我渐渐地复苏了未眠的良知。
我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龙飞和小纪到小屋睡，我和内弟到大屋，并对小纪投过来的目光做了肯定的回答，他放心地和龙飞睡去了。
内弟受宠若惊，赶紧帮我脱衣服，铺床。人也真是，他爹妈和他姑姑对他那么好，从来没给他们做过什么。我拿他开心，给他气受，稍给点脸就高兴成这样。
躺在床上，内弟对我说：“姐夫，你是不是真的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待我的？”
“是，你其实很乖。”
他向我靠了靠，头几乎和我挨住了，放低声音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老想摸我的小鸡鸡，我不让你就生气了。”
他在考验我的忍受能力！刚下定的决心就快让他瓦解了。
“是啊，姐夫逗你玩呢。以后姐夫不逗你了，再也不摸了。”
“谢谢姐夫。我就怕你摸我的小鸡鸡，我爸爸和妈妈也没摸过我。其他地方你想摸哪都行。”
`哎哟，我快让他给逼疯了。
“好了，睡吧。以后姐夫哪也不摸了，明天姐夫领你们打电动。”
“谢谢姐夫。”他含着笑睡着了。
我辗转反侧，不断地抗拒着内心的渴望，又对自已能做到这一步感到骄傲。嗅闻着身边散发着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面对触手可及的娇好少年，我始终没动一动。
三十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2005年的端午节。小纪经常是笑容满面，没人的时候我们就打情骂俏。我和小纪不用说话，相互能够理解，就他那话为贵的，也说了多少话。
小董在拚命地追一个女孩。
龙飞技术大有长进，已经能处理一般常见故障。不觉得就比我长的高了，身体也结实了，开始有纯男人的味了，不过还是那么纯真可爱。和他做爱，更有激情。其实他已经不疼了，有时在我插的他时候，我们能同时达到高潮，但是他还是不会轻易让我得手。怪事。
今天晚上我值班，下午从我妈家拿来一袋棕子给老张他们几个带来。家里包的无论是口感、质量还是意义都比买的好。这天正好是个星期六，人们都利用难得的机会上街去了。小纪说和龙飞3、4点就能回来。我在办公室里上网，李干、杨天永、刘少华这三只狼和黄金牙等6、7个人陆续回来了，队长也让司机早点收车回家过节。
一走进修理班的院子李干就喊上了：“梁－咂－，弟兄们回来了，领你洗澡去。”
为了表示和我的关系越来越近，他们开始叫我梁子，拉长了音就成了“梁咂”了。几个月的时间从最初的李干一人到现在的全部，就是龙飞也叫我梁子。说也没用：“那叫什么？领导？多土啊。叫老公？你要敢答应我就敢叫。”
到后来我投降。也可能是我总是没大没小吧。他们说，开始还觉得我文绉绉的像个人，现在怎么觉得比他们还损。还说我刚来那会是狗戴帽子装人呢。所以，司机们喝酒、打牌、洗桑拿都要叫我。喝酒能装醉、打牌能偷奸、洗澡有时就难了，不光是按摩，就是搓澡时我也有时会出丑。
记得来车队之前在辽宁出差，有个比较大的浴场，那个搓澡工大约30来岁吧，长得特别精神，我的下面起了反应。等翻过身后，他站在我前面的时候我抓了他一把，他也没躲，也没其他反应。事后很后悔，早知他没反应，就该抓住不放。
我和龙飞讲过这件事，问他：“会不会是你爸呀？现在想起来还真觉得你们有点像，也是扬州人。”
龙飞回家过年时居然问他爸爸：“爸，你是不是让一个人抓过鸡鸡？”
“小孩子家说什么呢！”
“你说么，是不是？”
“你再说我可打你了。”
“问一问也不说，你告诉我不就行了么。”
他爸爸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个孩子，无奈地说：“这种工作什么人也遇，抓一下的多了，有人趁不注意连裤衩也往下拽。”
“你问这个干嘛？”
“啊，没事，好玩，呵呵…”
回来后，龙飞又把这些事讲给我听，让我在他的小屁股上狂抽了几巴掌。
三十三
李干进到我办公室里，拉起我就走。
“你们去吧，我今天还有事呢。”
“得了吧，我知道你今天值班，哪还有别的事呢。”
“知道值班还叫？我能擅离岗位？”
“你得了吧，12点以前把你送回来。”/
“我不去了，真的。”我很久没和龙飞在一起了，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我有点放脸了。
“我看你是不吃敬酒吃罚酒。你去不去？！”他也放了脸，平时这样多了，谁怕谁呀。
“不去！”
“好！弟兄们，我们不能自己洗澡丢下领导不管，既然领导不能离开岗位，那我们就在岗位上练兵！上！”
这些疯狗饿狼怎么就那么心有灵犀呢，我都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呢，他们有人抱住我，有人脱衣服。这段时间我不和他们鬼混，对我有意见。本来想在澡堂收拾我，既然不去那就就地解决。
我拚了老命挣扎，嘴也没闲着。都没用，没他们有力气，没他们脸皮厚，那叫个惨啊。
老张、小纪他们也陆续回来了，我以为是毛主席派来的救星，结果他们就象曾经被我压迫的穷苦大众，一个个欢欣鼓舞、奔走相告。龙飞站在远处拍着手跳，小纪、小董背抄手笑，连老张我没得罪吧？他也是笑眯眯的。这些疯狗饿狼们更是得意忘形，很快把我扒光，还搬出来一个长条桌子，把我面迎天放在上面。
有人开始从浴室端来水往我身上浇，又拿来浴液往我身上抹。然后就开始在我身上全方位的抹擦。这6、7个，也许8、9个人把我抓得那叫个紧，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被强奸的滋味了。
开始由于为了自由不断奋斗、后来没力气的时候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和羞耻、再后来就是绝望了。也正因为如此吧，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水不住地浇、光滑的液体不住地往我身上抹，7、8只大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一只手在我的鸡鸡上揉来揉去。美名其曰：搓澡加按摩。我哪能挻得住啊？终于，我喷出平生以来第一次不为我意志而转移的浆液。
等人们一哄而散的时候，我躺在那里，在暧暧的斜阳照射下，一动不能动。
小董对小纪和龙飞说：“你们俩是不是还没看够啊？还不过去啊，等他把火撒在你们身上可别怪我没提醒。”
小纪和龙飞在小董的督促下，小心翼翼地走近我。
我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还知道来呀，不打算让我再躺会？”
龙飞说：“嘿嘿，我们是想让你多吸收点阳光，对身体有好处。”
说着两人吃吃地笑，把我扶起，小纪给我穿内裤。我也不急了，爱穿不穿。也明白为什么想当初，龙飞能光着身子到处逛了。
他们俩扶我到浴室洗澡。小纪说：“你后背疼吗？都红了。”
“我全身疼，也不知道哪是哪了。”
虽然他俩一样的笑，可我知道小纪是心疼多，龙飞是幸灾乐祸多，小孩子终归是小孩子。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晚上我要你好看，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今天这个帐我就算你身上。”)
“真是的，又不是我把你脱光的。再说了，刚射完，你还有子弹？行啊，我老公就是不同寻常。”
“我就是没子弹也不能让你舒服了，瞧你那高兴的，还拍着手跺着脚的。”
“嘿嘿，我那是急的想帮你解围，就是插不上手。”
“我也真是失败，老公被强奸，俩老婆看热闹。”
我们边斗嘴边洗，回到床上就躺下了，真累。
三十四
吃晚饭时候我是被小纪叫醒的。本来不想吃，可又怕半夜肚子饿了没的吃。吃完，就刷牙，刷完牙又接着睡，根本没心思做什么爱了。
半夜，龙飞爬到我的床上，不住地吻我，我困得不得了，不想动。他不死心，给我吹萧。我搂着他，不让他动。他生气了，把背给了我。过一会又转过身说：“老公，我想要。好久没做了，好老公，求你了。”/ o0 c$
我忽然觉得在哪听过这句话，清醒了，对！是我家黄脸婆。哎呀，没想到这个小东西也说出同样的话。
“你不是不想让我扎吗？每次都让我费尽心思、费尽力气，今天我说饶了你吧你倒找上门来了。”
“哪有老公不费力就想干好事的？求你了老公，那么长时间没做了。”
“不就一个月不到吗？老公今天不是把东西让人抢了吗？没有了。”
“你说过还能扎我两次呢！骗人！”
“那老公问你，等将来老公老了，没能力了，可你还年富力强，你该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不是没老呢么。”
“老公再问你个问题，你喜欢男人吗？”
“不知道。我就只喜欢老公。”
“那你喜欢女人吗？”
“不知道。”
“那将来你接触了女人，也喜欢了，还要老公吗？”
“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就是我结了婚，有了孩子你还是我老公。”
我紧紧地抱住了他，泪水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
“老公你怎么哭了，我不结婚，永远当你的老婆，别哭了…”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哽咽地无法说话，只能更紧地抱住他。龙飞也吓得哭出声了。
我不只一次的想过这个问题，将来怎么办？如果他因为我走上这条不归路会不会恨我？如果他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如果他喜欢女人我又该怎么办？…太多的问题都是未知数。
过了一会我平静下来说：“你是个好孩子，我能与你有这么长时间的情份真的是很知足了。你还小，再大一点就可以找对象了，找个好女孩结婚，将来把我当朋友，我死也无憾了。”
这是我的心里话，其实我根本不敢奢望他能和我相处一辈子，更希望他能喜欢女人，过正常的生活，而且不怀恨我们现在的一切。
“你是不相信我，你在试探我！”
“真的没有，你是我老婆，我绝不骗你！”
“老公今天你怎么了，你这样跟我说话我害怕。”
真是的，现在跟他讨论这些事不是吓唬他吗？我马上找回原来那个我，对他说：“老公其实是想看看我不找你，你找不找我。上当了吧，呵呵，来吧，让老公扎！”
“骗子，骗子，大骗子！我不让！”
“不让？你试试，我今天扎你三次。”
他连鞋也不穿就往他的床跑，我下了床就追。
三十五
当我把他压在身下时，他不再试图逃跑，然后又翻身和我接吻。他又要给我恬下面，开始我不让，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他说：“我就要！我就要！”
今天他前所未有地配合与投入，在我快到高潮时，他说：“老公等等我，我也快了。”
我拚命想不愉快的事。想到老婆现在就站在了我的跟前，她愤怒、惊讶、羞辱、伤心的表情…
“老公，来呀，来呀，…”他亢奋地叫喊着。
我立刻回归现实，很快兴奋起来，于是我们同时“啊”了一声。
过一会，他爬上我的胸脯亲我的脸，喃喃地说：“老公我爱你，谢谢老公，我一生一世都是你的老婆…”
忽然人有轻轻的敲门。我俩屏住呼吸。又是三声，低声喊：“开门”
原来是小董，我放下心来去给他开门。
“你找死呀，半夜三更的。”我说。
“嘿嘿，你们的动静也太大了吧，吵得我睡不着。其实我很给你们留面子了，要不是早就踹门了。”
看来他早就在门外了，龙飞早羞得蒙住了被子。我也很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问他：“是不是女朋友把你踹了，你就来踹我的门了？”
“你还真是个情场老手，一眼就让你看出来了。唉，要不我也找个男人算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好啊，我正好还有个指标，你被录取了。”
龙飞一骨碌坐起来说：“不行！你要他我不当你老婆了！”
我和小董被他的认真劲给逗乐了。我说：“好，不要他，老公就要你。又对小董说，“说吧，怎么回事？”
“她要我给她买房，你说我现在拿啥买房呢？”
“其实不是我说你，压根你就没打算和她结婚”-
“谁说的，我可认真了。我的钱全让她给花了。”
“打算和人家结婚住哪？你不打算回老家了？”
“要不我说也找个男人算了，我看你就不错么。嘿嘿…”
“你可别跟我玩这个，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可真给你找个男的。”
“好，好，不说了。我心里难受，又没处说，心想反正你也没睡，就找你聊聊。梁子，你们这样…将来…”
我当着龙飞的面不想说得太深，就拉小董到外面。龙飞不干：“你们背着我不行，要出去我也出去。”
“你真是的，我不是怕你休息不好吗？好，好，你别动，我们就在这里说，行吧？”
“不瞒你说，小董，我们没有将来。你可别羡慕我们的现在，这也就碰上你了，换个人知道我们这些事，我们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可能早散了。”
“你说的也是。梁子，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就不喜欢女人呢？”
“你不是也不喜欢女人了吗？”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你就和我绕吧。”他又用眼瞟了一下龙飞，说，“那个我知道，他和你没问题。他呢？”
“顺其自然。”
“说谁呢？！我知道你们说我呢。我怎么了？我跟他一辈子。”他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肩，“你要相信我，小纪哥哥还是我帮他的，我还没吃醋，不都是为了你，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说着眼里噙上了泪花。他是真动情了，我和小董都被他感动了。
“说真的，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想和你们一样，不过你们的感情真是不一般。开始我以为你们是闹着玩呢，后来和纪常勇聊得多了才知道你们真是和夫妻一样，也为你们担心。特别是你和龙飞。”
“就不为小纪担心？”我故意往别处引，不想和他讨论我和龙飞。
“纪常勇他没有家庭方面的问题，家人也不会为他操这个心的。其实他也为你着急，生怕破坏了你的家庭。”
“你别担心，”龙飞对我说，“我们不会破坏你的家庭。”
我把龙飞紧紧地抱在怀里，也顾不上小董了。小董拍了拍我的肩膀摇头叹气离开了。

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54

三十六
上午就开始下雨，下午就更大了，无奈，不回家了。晚上完吃饭趁老张去厕所的功夫，小董阴阳怪气地说：“今天让哪位夫人陪侍啊？这可是计划外指标哦。”*
“猜大小吧。”我说，实在是难以取舍。
龙飞撇着嘴说：“你以为你是谁呀，”对小纪说，“哥哥，咱们今天谁也别理他，看把他得意的，好象我们俩多巴结他似的。”
小董哈哈大笑。我低下头，真没面子。小纪也低头笑，越笑越觉得可笑，后来放声大笑。
我抬头看龙飞，龙飞也觉得丢了我的面子，对我说：“对不起，老公，我开玩笑的，今天…”
没等他说完，老张领着李干的老婆进来了，神色慌张。
原来，李干一个开出租车的朋友有事，让他顶一天。今天中午回家吃的饭，下午4点还打电话说晚上6点就回家。可是，6点半也没回来，打手机也关机了。于是他老婆到处打听，谁也没见。她想到车队看个究竟。我一看表，9点了，觉得有问题，就和队长联系。经过一个小时的寻找没结果，意识到必须报案了。
随后我们在车队的所有修理工和部分司机分头冒雨寻找了一夜。到第二天中午12点，公安局通知车队领导带李干老婆到郊外去认尸。龙飞当下哭得浑身发抖，非要跟着去。我们拦着不让去并让小纪陪着他，我和小董跟着队领导去了。李干老婆虽然紧张，可没哭。
当我们来到现场，李干的尸体已从旁边的涵洞拉了出来，平躺在地上。李干的老婆颤微微地慢慢走近，然后身子一软就要倒。我和小董一把抓住了她，跟在身后的医生立刻抢救。
多数人都和李干的老婆一样，并不相信这是真的，所以开始都没哭。在现场小董是第一个哭的泣不成声，立刻哭声连成一片。
办案人员把队长拉到一边，说：“我先把掌握的情况跟你汇报一下。”
今天上午一个过路人尿急，准备进涵洞小便，结果发现了一个尸体，立即报案。公安局通过初步检查，是李干无疑，于是通知车队。并初步调查：下午约4点30分左右，李干最后一次与一个朋友通话，约10分钟后这个朋友再给李干打电话就关机了。这个朋友目前仍在公安局接受询问。李干先被细绳勒住脖子，然后又从胸部右侧刺了三刀，眼睛也被刺烂了。
由于雨水的冲刷，没有留下任何可供侦破的犯罪痕迹，车也失踪了，一直没有破案。
七天之后，我们参加了李干的葬礼。当李干的尸体往焚尸炉推进的一刹那，李干的妻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让我们每个人都泣不成声。永远忘不了的哭声。
我们修理班的人、尤其是几个临时工，虽然让李干折腾过，但是他非常热心，大家都对他很亲。他出事后，我们几乎无法正常地工作。龙飞想起来就哭一场，让人难受。我和小董亲眼目睹了李干的惨状，更是难以自拔。我和小纪、小董、龙飞请了几天假，我们准备去旅游散心。队长也知道我们和李干的感情很深，对我们因此而耽误的工作也没有丝毫的批评，派刘队长暂时管理修理班。
我们随团来到内蒙古大草原。广阔的天地，绿色的草原，牧羊人牵着一片白色由远而近，清静的湖水微波荡漾。
我们每人租了匹马，在马师的引领下缓缓行走。我们恨不能策马扬鞭，纵横驰骋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可惜，那马只听主人的，我们怎么打，怎么吆喝他也不听，急死人。龙飞开始还挻激动，兴奋地拍着马屁，后来就有上当的感觉。后来在我们的肯求下，主人不知做了点什么那马就跑了起来，当然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快。
晚上住在蒙古包中，喝着马奶茶，吃着手抓羊肉。龙飞喝了一口茶差点吐了，吃了一口肉是真吐了。
然后，主人为我们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歌手浑厚明亮的歌声，尽情地诠释着草原远古的呼唤。我们也每人唱了一首歌，每唱一首人们就报以热烈的掌声。纷纷问我们，你们是哪个歌舞团的？我们说哪个也不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我们的话，一个比一个的俊美，就是不唱歌也知道是干哪一行的，何况歌又唱得那么好，谁信呢。他们只当是我们不愿说而已，也就不追问了。
千般苦、万种愁，被这辽阔的草原暂时驱散得无影无踪，多少天没有过的笑声在蓝天、白云和碧草之间飞翔。但是，那个印记却落下了永远的疤痕。
三十七
晚上，我们谁也不想睡。仰望天空，明亮的星星就象跳起来能摘下来一样。我们各想各的心事，静静地坐着。大家更不愿去揭那片刚刚止住血的伤疤。小董总是在这个时候最得人心：“今天晚上我肯定睡的香，你们做什么我绝对听不见，更看不见。”
小纪低头笑，龙飞惊呀地问：“真的？”
“当然，比如，刚才梁子亲你一口，我根本就没看着。”小董一本正经地说。
“没看着你怎么知道了？”龙飞才知道上当，“你骗人。”
小董不去理他，对我说：“我忽然有个想法，”他一惊一乍的样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他也就泄了气，“算了，好心当做驴肝肺。不想听拉倒。”
“跟我说说好吗？小董哥哥，啊？”龙飞拉着小董的胳膊说。
小纪也想听，看着他笑，本来他也是卖关子便借坡下驴：“我其实是为你们好。咱们出来一趟不容易，尤其是你们三个，还是去年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在一起过的吧？哦，也不一定…”
从不动手动脚的小纪此时也撑不住了，使劲胳肢小董，他笑着连连摆手：“不说了，不说了，饶了我吧。”
他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你们每人借给我一百，…我想今天咱们各得其所…”他象是杂耍卖艺的收钱一样，兜起T恤在我们三个人前面晃来晃去。小纪又低下头笑起来，龙飞祈求地摇着我的胳膊。
我对他说：“董永是不是遇上七仙女了？”
“哇！你莫非是大槐树？”
“我是玉皇大帝！”
“那你不成了我岳父了？”
我不理他了。龙飞问：“岳父不就是…哦，那阿姨、哥哥和我都是你岳母了。”-
小董瞪他一眼：“你滚一边去！”说完就走。
我追了上去拉他，他很不高兴地说：“我知道电灯泡不好当，人家讨厌，自己还眼谗。”
“我是怕你年轻不懂事，捅了娄子。”
“别给我讲大道理啊，你做得更邪乎就不怕了？你做得也不怎么地！”
我也很尴尬，脸也红了：“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给你。”说着我掏出500给了他。
“我没说还。明天见。”觉得不合适，又回头对我说：“我们刚才聊得很开心，也不一定非得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哼！”
“滚！”
在篝火晚会上我其实看到他和一个女孩聊得很开心，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教他，我只是担心。担心什么我也不清楚。管他呢，和我的两位帅哥共沐爱河去。
这个蒙古包是个小号的，也极其简单：墙上挂了张成吉思汗的画像，一个不能看的电视，一张红木桌子、四套被褥。我也顾不了许多了，进来就扒龙飞的衣服，他围着蒙古包转圈。那能躲哪去，顶多胖子的一个屁股那么大的地方，两下就把他扒光了，接着就含住了他的玉壶嘴，等他蓄势待发的时候，我放弃了他去脱小纪的衣服。半推半就还扭捏呢，没费劲就除去了身上的一切杂物，抱住他溜圆的两瓣屁股咬住了那个突出的部位。
在我紧张的工作当中，龙飞连抓带扯地把我衣服脱了。我又把龙飞面朝上压在身下，小纪又跑了。等我解决了龙飞，就把小纪按在下面，吸他的精华。
小纪羞得扭过脸笑，龙飞还调侃他：“哥哥你的枪好大呀。”说得小纪拨出来就躲。
不用追，龙飞就把他按倒了，对我说：“赶紧扎他。”
小纪爬起来就出手打龙飞，龙飞笑哈哈地抓住他的手，又把他拽倒说我：“老公快上。”
我们合力把小纪面朝下按住。在我插他时，异常兴奋的龙飞挻着肚弓着腰让我含他笔直的玉柱。我骑在小纪身上作运动，掐着龙飞的小蛮腰，贪恋地吸吮着。
第二天直到满面春风的小董进来，我们三个人还光不溜秋地横躺竖卧着。
三十八
又是一个中秋节，这天是个星期日。由于老婆产假结束已上班了，好容易休息一天，不想在家做饭，在饭店订了张桌子，为省钱没定包间。除龙飞、小纪和小董以外，修理班的其他人都不愿给我添麻烦。表内弟也惦着龙飞和小纪，所以老婆把姑娘送到姥姥家，就和他弟弟到了饭店。
我们落座后，服务员问我们：“请问你们是哪个歌舞团的？有几个客人想和你们合影留念。”
我老婆说：“我们哪个也不是，也不想跟别人留念。”
“哦，对不起。你们哪位点菜？”
邻座的一个年轻客人走过来说：“不会吧？我看你们是搞舞蹈的，长得好，身材好，腿都那么长。我们也不问你们是哪儿的，就一起照张像行吧？”"
老婆不同意。她有她的道理，自己的相片挂到不相识的人家里，那有什么意思，再被恶意传播、出点什么事。其他人兴奋不已，觉得很是荣耀。
一会过来的人更多了，都是年轻人。也没别的意思，一起拍张照，不为别的，我们一起过的中秋也说得过去吧？
饭店经理也过来了，他对我老婆说：“您好，我是这个饭店的经理。为了不打扰您和您同事进餐，我们免费为大家安排了一个包间，请您赏光。”
看来他把我老婆当剧团领导了，谁让她显得比我们5人都成熟呢。
进了包间后发现这是个豪华雅间，高档电视、沙发、茶几，摆台讲究，打扮华丽的高挑服务员站了一排。
经理对我老婆说：“您觉得还满意吗？”
“我们不过是普通客人，这样的服务我们承受不起，看来您是有条件的，对吧？”
经理笑容可掬地说：“领导就是有水平。条件并不高，我不问您是哪个单位的，也不问是做哪一行的，只要求和我照张相并允许将照片挂在大厅。我们还有进一步的优惠条件。”
他很会做生意，所以并没有把“优惠条件”合盘端出，察言观色以利下一步能掌握主动权我老婆并不贪幕虚荣，立刻掏出工作证和身份证并逐一介绍了我们几个人的身份、关系。
经理也不含糊，郑重地说：“好！你们很实在，难得！我还是希望能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在照片上注明是与来店用餐的客人合影留念。你们今晚所点的饭菜和酒水全部免费，另外，春节为你们预留一桌可供20个人进餐的台面，酒水除外打8折。你看行吗？”
“您”已变成了“你”，但更坦率了。我们的“领导”也实在不好推托，客气地答应了。于是早已恭候的摄像师为我们合影留念。
经理笑着说：“一个两个长得好我们见得多了，可是像你们这样6个人全都长得这么标致、年龄又差不多也不能怪我们大家不相信。”
小董笑嘻嘻地说：“经理，我们真后悔少点了几道高档菜呢。”
“没问题，我再赠送几道菜，呵呵，小子聪明，开朗，呵呵”
于是后来这家饭店的走廊上挂了几幅我们的合影，我们每人也收到一个相册，真别说，那相片完全像是明星合影。
吃完饭后，老婆到岳母家陪孩子去了，我们五个当然全部到了我家。
表内弟对我说：“姐夫，你真的不反对我去你家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弟弟。不相信？”
他高兴地说：“谢谢姐夫。”转而又怯生生地问，“我们不玩拖拉机行吧？”
我和小纪、龙飞噗吃一下全乐了。内弟也脸红了，小董问笑什么，龙飞就说了前因后果。小董说：“你姐夫做这种缺德事是很有水平的。幸亏今天有我在，他绝不敢欺负你。”
“小董你说话放尊重点，眼里有没有我这个领导？你懂不懂个大小尊卑啊？”
小董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内弟总算绽开了笑脸。
说实话，我对小董没有“霸占”的意思，但是摸一下、抓一把的念头和行为还是有的；对内弟却驱不散幻想的魔咒，但是绝对不敢有丝毫表现。
我们打牌、下棋、打闹，笑声不断。当睡觉时还是出现了几种选择。小董说让我和小纪、龙飞睡大床，他和内弟挤小床。本来挻合理，没想到内弟说：“我想和姐夫睡一个床。”
小董立刻盯着我看，我也没想到内弟说出这样的话，愣住了。空气凝结了几秒钟之后，小纪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笑得喘不上气。我和小董、龙飞也都笑了起来，内弟傻呼呼地跟着笑，却不知笑什么。
最后还是龙飞的方案大家都接受了：我和龙飞、内弟，小董和小纪。睡觉时，我在中间，龙飞始终抓着我的手，怕我不老实。内弟不知好歹也要抓我的手，和龙飞一样靠得很近，就象我是他久未谋面的亲哥哥一样依偎。
漫漫长夜，我是受尽了煎熬。
三十九
在我值班的时候，小董又把我当成了爱情垃圾桶。
“你不是换了一个吗？还是没得手？听说非常漂亮。怎么又让蹬了？”我问。
“别提了。她倒是说海枯石烂不变心，她妈妈要打断我和她的腿。你说我这细长腿别说打了，她爸爸可壮呢，一使劲就能给我撅折了。”
“为什么？”
“嫌我没钱呗。咳…”
他很少唉声叹气，再心烦也是喜笑怒骂，我俩这点很像。看来是真动情了。我安慰他：“慢慢来吧，反正你也不算大，还有时间。”
“我想过，再过几年我也不可能攒够结婚的钱啊。我家要是有钱我还能出来打工？还是你们好，没有这些金钱交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更不容易。不能公开吧？不受法律保护吧？亲朋好友不能让知道吧？也就是我碰上了小纪，小纪碰上了我，那是猫放屁碰巧气。没有几对能在一起多长时间的，到后来感情上都是伤痕累累。”我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拧了拧。
“哦。那你好好待纪常勇吧，别再胡闹了！我知道你经不起，他更经不起折腾。再说，嫂子和龙飞怎么办？”
“走一步说一步。你嫂子只有瞒一天是一天，明了就离婚，也没什么别的办法。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龙飞，谁知道将来是个什么样呢？”我忽然想起点什么，“你是不是语文学得不错？”
“我的语文100分的题没下过90分，其他的科目很少能及格。我和纪常勇正好相反。我喜欢看小说，特别是琼瑶的小说几乎没有没看过的。”
“哦，”我若有所思，“怪不得比我还贫。”
晚上我和小纪。在李干惨死之后，我怕鬼的传说更是家喻户晓，值班的次数减少了。陪我作伴的人早已用“自由组合”取缔了“轮流座庄”。龙飞推托不舒服，小纪只好勉为其难。我们非常默契，非常愉悦，非常满足。看来小纪平时非常克制，现在非常珍惜这一时刻。
“亲爱的，我爱你一辈子。你是我真正的老婆，我不能没有你。”
他睡里侧头朝墙不说话，我头外抽口烟接着说：“我知道你烦我说的次数太多了，每次就这几句话，可我是真心的。”
“我没烦，你说多少遍我也不烦。”他接着说，“我就是担心你和嫂子出问题。”
我们沉默了很长时间。
“那你就不担心龙飞？”我想试探他对龙飞是怎么想的。
“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我还能说什么？”
我们又沉默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再没说话，抽着烟，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你也不想让龙飞离开你，我也怕他一旦走了你受不了，其实我也很怕。”原来他没睡着，也在想心事。
我没回应。他忽然转过身说：“梁哥，你答应我，从现在起，不要再给龙飞压力，他是小孩，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隔了一会接着说，“顺其自然，心里有个准备，万一…你也别痛苦，我会加倍爱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我把烟扔了，什么也没说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他。
“说说你以前的那个男的吧？说出来你会痛快点。”
我知道他不是喜欢探听别人隐私的人，他无非也是想当一回垃圾桶而已。
我大学毕业实习时，我的指导老师和我现在的年纪一样，27、8岁。文静，清秀，可谓温文尔雅。他借口一个人住单身十分寂寞让我陪他，我也很乐意。睡觉时经常坐我床上聊天不走，我就让他干脆进来一块睡。他开始有意无意摸我，我吓得不敢出声，怕伤了他的自尊。
他发现我不但不拒绝而且有反应，就开始明目张胆地摸我，脱我内裤。我始终一动不动。紧张、刺激、不知所措。他给我含、和我接吻，却始终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
后来他插我后头，只是用唾沫抹一抹，插得我眼冒金花，火辣辣地疼，每次都流好多血，疼好几天。可我忍着，不敢说一个不字，怕他不再喜欢我。
就这样，我成了这样的人。
他从来不说我们之间做过的事，倒是对我很好。后来我毕业、上班，他经常联系我，我虽然知道又要遭罪，可还是想见他。每次见他也不说什么，把我插完就让我回去。我只要能见他，能让他高兴我什么苦也能受。
就这样，一年来，我拒绝亲朋好友、父母哥嫂和妹妹、妹夫给介绍的对象。在快乐、期盼、恍惚中一天一天地渡过。后来他走了，没对我说起过一个字，也没有联系过我，手机也换了，一走就是三年。
我讲的轻描淡写，小纪却听的心情沉重。他满眼泪花、紧紧地抱着我。
四十
我接着讲。
三年来，我背着人不知流过多少泪，自杀的心都有，心是碎的。本来我是快乐的人，虽然淘气，常做些恶作剧，可从小到大没人不喜欢我。哥嫂就不说了，刚和我妹妹认识的准妹夫也疼我。我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在这样的心情下我努力装出没事人的样子，开着能让人哭出来的玩笑。
终于有一天，我妈拉着我的手哭着说：“你有苦就说出来，哭也不丢人，妈知道你心里苦，妈看得出来，你让妈心疼。”
我爸爸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说：“你不想说原因，我不问。可你想撑到什么时候呢？你这个样子，哎…”
那天我放开喉咙嚎啕大哭。
说到这里我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抽泣着，小纪更是泣不成声：“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憋在心里。今天，我鼓起勇气对我最信赖的知己倾诉。我无法停下来，我们平静下来后又接着讲。
我从此以后，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无视所谓的生活准则，尽情地放纵自己。深更半夜不回家，逛酒吧、不会喝也要酩酊大醉。家里人给我做工作，让我结婚，我也不反对。经常拿介绍来的女孩子开心。直我遇见我现在的妻子，她很漂亮，很善良，很体贴，多多少少唤回我一些知觉。
晚上是魔鬼，白天我还是个人。我在工作中，虽不努力，但也不落后。加上爱开玩笑，人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一年后，我们有了个姑娘，以为自己就这样淡淡的活着吧。没想到一天他又找到我，我不知道如何待他。我恨自己不够好，留不住他。我也恨他，不给我取悦他的机会，可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他也没解释为何三年没消息，我也没问，问什么？有必要吗？
他跟着我回了我家。我说这是我实习时的老师，妻子热情地接待了他。吃过饭之后，他起身告辞，我送了出来。
“你已经结了婚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咱们再见吧，我可能去法国了。”
我乖乖地听着，什么也没说。回到家，默默地发呆，静静地流泪。妻子的关心我根本不知道，事后也想不起来。
后来她更体贴我，有时拌嘴也是我太过分了，但她从不计较。我这一生都无法偿还她的情，因为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听到门口似乎有人，我就起身开门。小董和龙飞在门口坐着。我让他们进来。
两个人已是泪眼扑沙。龙飞抱着我说：“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你别难过…我和哥哥两个人爱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一边哭一边说。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颊。小董也过来拥着我们，什么也没说。
小董因为爱情受到挫折，夜里睡不着，听到小纪的哭声吓坏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于是悄悄叫醒憨睡的龙飞，两个偷听我的故事，一边听，一边流泪。
小董坐到小纪的身边，我抱着龙飞坐在另一个床上。龙飞不顾小董的存在，搂着我的头，亲我的脸和嘴唇。
还是小董先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原来你也被人玩弄过，我以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呢，成天害人…呵呵。一个换俩，合算啊，呵呵。”
“是啊，上天有眼。”我故意在龙飞的脸上使劲亲了几口，“某些人失去一个又一个，唉，命啊。呵呵…”
小纪龙飞也不那么悲伤了，有了笑意。
从那以后，他俩更加爱护我，体贴我，有一点点好吃的也给我留着，一点活也不让我干，由着性子在他俩身上使坏，他们总是让着我，生怕我委屈。
有一天，小董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你真是个大骗子、大混蛋。”
我吃惊地问：“你怎么这么说我？”
“你骗我们的眼泪，骗我们的同情。”
我有点委屈地说：“可我说的是真的呀。”
“没说你不是真的，我是说纪常勇和龙飞整天为你操心，你却心安理得。那又不是他们的错，凭什么让他俩填补你心灵的创伤？还有，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我现在正在受着创伤呢！”
“嘿嘿…我又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也没有你需要的经验。我不也是一步步走过来的吗，说出来就行了，何去何从还是自己拿主意。朋友只是不管你做什么，都理解，都支持就行了。”
“这还差不多。”他又说：“有你老哥哥这句话就行了。”
我在他转身走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忽然回过头来。我又不得不嘿嘿地陪笑。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他接着说：“别那么自私，也关心一下他们，别让他们太担心你。”
难道他是我爹？还是我的领导？纳了闷了，教训起我来了

leon696969 · 发表于 2010-4-17 13:55

四十一
星期五晚上，老婆心血来潮忽然想起领姑娘去姥姥家了，早知如此何不让二位靓夫人来家呢。算了，也一个人呆一晚吧。洗完澡无聊，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我给妹夫打电话：“哥哥，你在哪呢？”
“嗯，没好事。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我把你当哥哥，你就这样看我？好，我贱。妹夫，以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欲擒故纵。
马上电话就打过来了。不接，20分钟他要是不来，我…决不跳楼。
19分的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开门吧我的大少爷。”
我没好气地开了门。
“我估计你给了我20分钟，所以在下面等了10分钟。我担心你找块海棉撞头，所以就提前一分钟赶到。”
我被他逗得装不下去了，呵呵笑了。难怪他的事业做得不错呢，别人怎么想的他都知道。
“我想和你借点钱。”总还是有点廉耻，不好说要。
他不慌不忙的坐在沙发上，摆出长谈的架式：“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可是我不想让你做影响家庭的事。我知道你常做出格的事，到目前为止，基本上还没出意外。最近一年来你总是不明不白的就缺钱，我担心你。”
`“不想给就算了。”我让他说得心里发慌，生怕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
“你就这点不好，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还要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你知道不？这样大家心里更不好受。我觉得你现在是又开心的不得了，又忧虑的不可理喻。真的不能和我说？我可比你亲哥哥还疼你，知道吧？”
他说的语重心长，情真意切，想一想他真的是对我最好。我快让他说出眼泪了。我背对着他说：“我知道。可我真的不能说，我怕你瞧不起我。”
“不就是喜欢男孩子吗。”
我立马转过头，用泪眼盯着他。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诚恳地说：“早想和你谈谈没机会。看你在家里打电话就知道你是一个人我就赶来了。”他接着说，“我刚和你妹妹认识的时候就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大舅哥，我在家里最小，就想有人叫我哥哥，找你妹妹有点遗憾，她也最小。没想到你是个可爱的小孩子性格，活泼，不拘泥，还真叫我哥哥，我高兴得不得了。你妹妹都说我，是为你才和她结婚的。
“不久就发现你极力掩饰着难以捉摸的、极度的哀怨。以你这样的性格，有这样的举动令人不得不从最坏处着想。好在你结婚后还算平静。当我送你和龙飞他们几个到你家的时候我就全明白了，你从心底溢出来的快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承认我还不能完完全全地把你当亲弟弟，不然我无法接受。但是这又正好让我能冷静地思考。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极度悲哀和无奈。你除了自杀没别的出路，可你又知道自杀太自私，你不想让父母伤心，所以选择了活下来。”
我无声地流泪，静静地听他讲。他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我不用解释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你只要快乐了，我就心安了。你的难处我会全力帮你，把事情处理得越早越好，把伤害降到最低程度。”
我点了点头。
“另外，我也提醒你，一个就该知足了。”
我恢复了常态，瞪了他一眼：“你少来教训我。借钱的事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叫一声哥哥，我给一百。”他吊我胃口。
我叫了他50多声，有的他说声音低不算，有的说不亲切不算，除去不合格的产品，他给了3000.拿上钱后，我推他出门，怕他再唠叨。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我还能等住你，看我还会不会上当。”他出了门还不甘心地说。
“下次再说下次，嘿嘿”
明天上午，我要到珠宝行买两玫一模一样的戒指，把那个弹簧垫圈给替换掉。
过几天就是小纪的22岁生日，我打算就我们三个人去踏青。
四十二
妹夫哥哥刚走我就脱光了睡觉，反正就我一个人懒得穿睡衣呀内裤呀。刚躺上没几分钟，门铃又响了。这家伙莫非是还想给我的点钱？我忙着找穿的，门铃又响了，我顾不上穿衣服，拿了块枕巾遮住羞处就去开门。
原来是我那可怜可爱可恨不可动的表少年，他高考结束没什么事，终于解放了。他一进门就甜甜地叫了声：“姐夫。”
`“你怎么来了？”我一边问一边赶紧钻进了被窝。
“我姐去了我姑那儿，我怕姐夫寂寞就来了。”
“不会是你姐让你来的吧？”我提高了警惕，当然，还有点做贼心虚，亏了没让他们来。
“我说来你家，我姐和我姑都说快去吧。”
我这个小舅子，真个二傻蛋，他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有别人在，我还能坚守“贞操”，就我们俩这“晚节”能保吗？
我对他说：“你去小屋睡吧。”
“不，我要和姐夫。”
“……”
他脱了衣服笑嘻嘻地说：“我可上来啦？我洗了澡了。”
“你等等，”我用手做了个停的动作，“你不怕我摸你的鸡鸡？”
我看着他单薄的身子、雪白的肌肤和紧身三角裤衩中间鼓起的小包，血立刻往上涌，不得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姐夫说过不摸我的，”他笑眯眯地钻进了我的被窝。和我一个被窝！
老天快救救我吧！我已经掉进火坑了。我咬紧牙关、双手放在胸前、身体绷直，由于紧张有点发抖。
他像龙飞一样贴着我，还把手放在了我的胸脯上跟我说话。我一句也没听见，脑子一片混乱。
可他说：“姐夫，你光屁股？什么也没穿？”
这我听到了。我的头可能冒汗了，倒不是怕羞，我是怕我控制不住。
他的手往回抽的时候碰到了我那个展开翅膀的雄鹰，其实我倒没什么感觉，他倒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大笑：“哈哈，姐夫的鸡鸡真大。”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翻身把他压在下面，硬梆梆的东西正好顶在他的大腿根处。
“呵呵…呵呵…姐夫，你压死我了，出不上气，我不敢了，你的鸡鸡顶住我屁眼了，呵呵…呵呵…”
我压着他不动，心想，他不会是故意的吧？难道他也是？若不是的话快20岁的人了就不懂这种事？也许真不懂，他学习用功，成绩也不错，除了我家那口子再没兄弟姐妹，对我这个表姐夫格外亲切。或许他知道一些，但对自己的姐夫毫无防备。
想到这里，我翻身下来，顺便摸了摸他的鸡鸡，还是软的。我很失望。
我背过他努力调整气息。他紧贴着我的背说：“姐夫真流氓，那么大人了还老想那事。”说完还呵呵地笑个不停。
“你就没有大了的时候？”我又别有用心地问他，“你老实告诉姐夫，有没有自己玩大的时候？”
“嘻嘻…”
“你不说是不是？”我做了个要起身的动作。
“玩过，呵呵…还出来过…呵呵，羞死人了，姐夫你怎么整天想那种事呢？”
“姐夫不是喜欢你吗，你要是个女的，姐夫早把你强奸了。”
“我要是女的，就是姐夫强奸了也愿意。”
“那你现在摸还不让摸呢，要是女的就更不用说了。”
“你要想摸就摸一下，就一下啊！”
我的大脑激烈地斗争着：“摸还是不摸”，真是无法拒绝想摸的念头。想象着软软的小鸡鸡、紧绷绷的两颗小枣、还有稀松的蛋皮凑了一小捧，感觉该是多么的美妙。
可是，我对得起始终把我当做唯一的小纪和龙飞吗？为了龙飞和小纪，我努力回归自我，浪子回头。摸下去就意味着我过去所做的努力全部作废。况且内弟迟早有一天会长大，他会明白一切的。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而且他还是我的内弟呢…我举着手始终没有动，就这么胡思乱想。
“呵呵，我就知道姐夫又逗我呢，你说过不摸我的。”
我抽回了手，再没理由不放手。
为了试探他的态度，我下床打开DVD放了一张《霸王别姬》，问他：“你喜欢张国荣吗？”
“怎么说呢，要是不知道他是那种人我更喜欢他了。”
“哦，你挻反对他那种人？”
“是啊，不可思议。好好的男人不做当女人。”说完嘴还撇得象勺似的。
我很快就恢复平静，关掉DVD，问他：“你为什么喜欢和姐夫在一起？”
“姐夫对我好呀。”
“不会吧？你不是说姐夫老欺负你吗？”
“那我也想和姐夫在一起。”
“为什么？”
“说不上，就是喜欢。你就是老气我。以后我听话，你别拿我开心了好不好，姐夫？”
“我什么时候拿你开心来？”
“还说！当着多少人也挖苦我、让人下不来台，给我的饮料放药、苦得不能喝，米饭里放瓜子皮说是蟑螂，一没人就逗我要脱人家裤子，洗澡给人家照相，作业本里夹情书、让老师叫家长…”
他还在列举我的罪状，我已笑得喘不过气了。
“还笑呢，没见过你那么大人还那么坏的。”
我把他搂在怀里，就是亲哥哥搂着亲弟弟一样心无旁鹜地亲了亲他的脸，他开心的不得了，我也开心的不得了。
四十三
春天，总是充满遐想的季节。我想把小纪的生日过得浪漫无比，因此，选择了去天云山。小董坚决要当电灯泡，没办法，一块去吧。
我开妹夫刚买没多久的三箱福克斯，沿着旅游专线飞驰。一路上我们唱着笑着，把一切烦恼抛到脑后。
天云山，松柏苍劲，直入云霄。半坡上一座座庙宇，灰瓦红墙，点缀着漫山遍野的葱郁。我们拾级而上，兴奋不已。小纪前面开路，龙飞在我身后像推车上坡一样埋头推着我的腰。小董给我们照像，前后跑来跑去，乐此不疲。
到了甘泉井，听带团的导游讲，女人喝一口就能生儿子。小董用一个绳子拴住矿泉水瓶，打上一小口，逼着小纪和龙飞喝。二人转着圈跑，引得周围游人大笑不止。
我们又上了娘娘庙，说是烧一把香就能娶一位夫人。小董买了三把，一把50，太贵了吧？我说：“小董你疯啦？这骗人的鬼话也信？”
“我可是为了你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给，这两把是你的。”
小纪羞红了脸，龙飞高兴地说：“好，董哥，我支持。看他诚心不诚心。”
我们继续向上爬，到了山顶，冷风吹过，一丝寒意袭来。我们过了山顶向下来到一座宗庙。这里有些破旧，没什么人来。我们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铺上带来的塑料布，打开饮料和小吃，就地野餐。
中间摆了一个仅够一个人吃一口的蛋糕，蛋糕下面是个包装食品用的纸盒子，小董用牙签穿了眼，插上22支干草枝，并点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始主持生日致辞：“各位先生，各位来宾：今天，是我们貌美如仙的纪夫人的生日宴会。为了响应政府的号召，节约能源，就不大操大办了。”
我和龙飞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小纪已笑成一团。
“今天有两件大事要办，第二件暂时保密。先办第一件，请纪夫人跟着我宣读结婚宣誓。”说着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纸，接着念：“我自愿嫁给梁智为妻，念！”
小纪笑得前仰后合，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龙飞说：“上次我们不是都说了吗，还为难纪哥哥，这不成了二婚了吗？”
这回我和小董也噗吃一下乐了，小董笑着断断续续地说：这个主持是当不下去了，梁哥，你委托的事我是完不成了，直接进入第二项。
等笑够了，我解释说：“上次是举行了婚礼，那次是以龙飞龙夫人为主，今天以纪夫人为主。既然龙夫人不赞成，就免了。”
龙飞格外高兴，毕竟把他推到了重要位置。我接着说：“上次太仓促，戒指有点不上档次。今天，我将要为两位夫人戴上我精心挑选的白金戒指，以表我真挚的感情。”!
我掏出两个红大绒制作的戒指礼盒，取出一玫给龙飞戴。龙飞搂着我的头亲了我一口。我咂吧咂吧嘴说：“好甜！”.
我又取出一玫给小纪戴上。小纪眼里闪着泪光，却不说话。我说：“小董，你说这没点表示，我不知道人家愿意还是不愿意？”
小董说：“愿意肯定就会吻你，不愿意就不说话了呗。”
小纪抬起头，深情地看着我缓缓地抱着亲了亲我的脸。我也动情了，也抱着他。
静静的，谁也没说话。片刻，小董说：“你们知道我失恋了故意气我，是成心让我难过。行了，有人来了你们就成了天云山的又一个旅游卖点了。”
他又取出路上采来的野花交给我，我给龙飞和小纪一人一支红色的花，剩下的还给了小董：“你留着吧，用的上。”
吃过之后，我们就下山。身边经过一帮16、7岁的少女，个个是丽人。身轻如飘，缓缓掠过，宛如天仙。小董眼睛都不够使，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我看着小董笑，小纪也低头笑，忽然发现龙飞小脸腓红，眼里闪出异样的光茫。我们的目光碰了一下都立刻逃避。
万种滋味上心头。
四十四
发现龙飞为少女心狂，忽然想起了《女人是老虎》。小纪早就提醒我千万不要太刻意，我本来也早就下定决心，只要龙飞要飞我绝不阻拦，甚至想等他大了还要主动让他脱离苦海。现如今，我却从心底发出了抗拒的吼声。
不说感情，单就从习惯来说也无法想象没有他在身边环绕是什么感觉。不管怎样，我不作那个老和尚。所以我有意慢慢远离龙飞，给他一个自由翱翔的天空。
这天下午下班，我正要回家，龙飞把我堵在了办公室。
他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噘着嘴说：“老公，龙飞哪做错了，你告诉我，龙飞会改。老公别不理我，龙飞心里难受。”
他把本应说“我”，用了“龙飞”。我的那个心啊，又是感动又是心疼，一时不知该如何表示。想了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临时值班，不回去了。我想借这个机会和龙飞彻底谈谈。
他看我为了他专门“值班”立刻高兴起来，马上出去买了只鸡和一捆啤酒。吃饭的时候，龙飞这个年近18的大小伙子已是豪情万丈。他只和我碰了一次杯，之后，只要别人敬酒，我稍有迟疑他立刻代饮。老张只知我和龙飞交往甚密、却不知早已是情义绵绵，其他人那是不用说了，因此，不敢多劝。5个人喝了一捆就再没去买，都没喝高。小董借故难受就躺下了，小纪说找李刚有事，我和龙飞也只好早早回“家”就寝。
外面星夜良辰，里面万种柔情。他比任何时候都专注，主动为我含、为我恬，主动坐在我上面。在我射出来之后，他自己快速自慰，当快射时，起身对准我张开的嘴猛射，我咽了。
他不准我擦脸上和嘴角的残液，就那样和我接吻。
静下来的时候，我问：“龙飞，你为什么叫龙飞不叫飞龙呢，飞龙不是更顺口吗？”
“我属龙，生月小，我爸爸说一出生就已经飞起来了，很快就飞过了龙到了蛇。飞龙好象只是只龙，飞不飞还不一定呢。”.
“哦，还挻有点意思。”我接着说：“咱们中国人总讲龙凤成祥，就是说龙就是男人，凤是女人。你是个男子汉知道吗？”
“知道。男子汉要有责任，所以我努力学技术，将来我要孝敬父母，还要侍候好我老公。”他深情地看着我说。
我已经开始哽咽了，说不出话。
我长出了几口气，等平静下来接着说：“龙飞，我们以后要象兄弟一样，比亲兄弟还要亲，一生一世都是亲兄弟。但是，你是男人要找女人，必须结婚。这才是真正的孝敬父母，懂吗？”
“我不找女人，我要我老公！”他坐起来，愤怒地对我说。
“老公和你相处两年真的很知足了，这一辈子我死也没有任何遗憾了。你知道吗，我是同性恋，无法爱女人，如果能，我不会找男人的。你不一样，你不是同性恋，你爱女人…”
“你别说了，我不爱女人！我只爱我老公！”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抚摸着他的身子轻吻着他结实的胸，说：“男子汉，不该口是心非。你喜欢女人我知道，我真心盼望你能喜欢女人，这样才能少受苦，少受罪。你和我不一样，懂吗？”
“我说过，就是结了婚，你还是我老公！”
“龙飞，张师傅准备走了，你是知道的。你现在的技术比两年前的小纪和小董还好，已经能独挡一面了，你应该报答你的师傅，跟他走。”
“不要，我要和老公在一起，永远不离开你！”他接着抱着我的肩使劲摇，“你别说了，我不要听！”
“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再说还有手机，网络，你怕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我们还能做爱吗？你还能扎我吗？”他已经哭出来了。
我们俩抱在一起哭个不停。
当我哭着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时，我们俩已哭成了泪人，他不停地亲吻我的眼睑、嘴唇，哭着喊着说：“不要…不要…不要…”
我的耳边响起了邓丽君如泣如诉的歌声：《星月泪痕》恨这般星夜良辰映照两个伤心人想起往日黯然消魂悄悄抹泪痕为了什么情到深处却是离别时分多少缠绵多少恩情依稀在我心最难消受就是离情叫我泪满襟我们留下深深一吻化成绵绵恨。
四十五
张师傅准备走了，他向我道别。龙飞已经哭得泪流满面，对小纪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我。小纪不住地点头擦泪。我和小董也哭得一塌胡涂，其他修理工和司机本来没觉得什么，可是受到感染，也不由得擦鼻涕抹眼泪。
我和队长要了个车，让杨天永、刘少华送他们到火车站，我实在承受不了离别的痛苦。
送走龙飞后小纪躲在宿舍里屋，小董在院子里转圈。黄金牙正在补胎，他站在前保险杠上擦前档风玻璃。李刚过去说：“黄师傅，补好了。”
黄金牙点头没说话，下来后就上了驾驶楼着车。
补胎工为了省事，一般都是车一走千斤顶自动倒下，车开走后才去取回。所以李刚补好轮胎、告诉黄金牙后，千斤顶还支在底盘上，也和往常一样没取就回宿舍了。
小董溜达到黄金牙车的外侧，看见黄金牙还在擦玻璃，于是鬼使神差从后轮前面猫腰钻下车就去取这个千斤顶。
我刚好也转到这里，发现车已起动，小董的身子还在车轮前面，万分危急，来不及想别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出了小董。
由于用力过猛，我的右脚探进了车轮下，车轮从我脚下压了过去。当时还没什么反应，只是死死地抓着小董不放，小董整个人都傻了。
也就是几秒钟，我“啊”的惨叫了一声，随后摔倒在地上。小董发现我的右脚流出了血，带着哭腔大喊：“快来人哪，出事啦！”
我就听到这一句就昏了过去。
听到有人喊，我苏醒过来。这时已上了手术台，医生已打了麻药：右脚趾全部粉碎性骨折，锯。
一会功夫，我们家的、岳母家的、车队的领导、公司领导来了不知有多少人。人再也多长不出俩脚趾头了。
第三天小纪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给我看手机，不知有多少个龙飞的未接电话。我问小纪：“你们没告诉他我的事吧？”
他断断续续地说：所有人都知道不能告诉龙飞实情，都知道龙飞难以承受，所以都没说实情。
然后我又看了龙飞给我发的短信：“LG，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LG，我害怕没有你的日子该怎么过，想和你说说，你就接我的电话吧，我全听你的。”
“LG，你怎么了？”
“LG，龙飞真的听你的话，我不回去，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这么长时间，我受那么大的痛苦没掉一滴眼泪，现在我失声痛哭。小纪哭得已经肿起了两个大眼泡，说：“龙飞给我也打了，我没接，不知说什么。”
我干脆关机。
表内弟已经上了大学，刚走没几天就回来了，人还没进门哭声就传到了病房。
“姐夫，姐夫…”
“我死啦？你怎么这么哭我呢？你要是不笑着进来我不要你。”
“姐夫，我不走，你赶我也不走。”
“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扁你了？”
“只要你不疼，你想做什么都行。”
“姐夫就想看到你们都笑着心里才好受，我已经够痛苦了，再看你们的苦瓜脸，能好受吗？”
他这才勉强破涕为笑。
还是我妹夫哥哥最理解我，说：“这下好了，省得他一天瞎折腾，看你个瘸腿狐狸以后还能折腾出个什么水平。”
“其实最倒霉的是你，我的大妹夫，以后你的车恐怕要姓梁了。”
我妹妹正拿眼瞪他老公呢，听到我的对答也笑了。
“嘿嘿…反正我就是为你才娶这个老婆的，唉，命中注定。”
我每天就是这样应付了这个应付那个，只有晚上小纪或是小董值班的时候才能真正休息一会。
这天是小董“值班”。他对我说：“我说过，你们的事绝对秘密，要不然就让汽车压死。我对天发誓没跟任何人说过你们的事，你说老天怎么还不放心，还要惩罚我呢？”
我说：“所以呀，你没事，我有事。看来老天也有认不清好赖人的时候。
忽然龙飞闯了进来。
龙飞冲过来就抱着我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个大坏蛋！”
“好啦，让人笑话，那么大个小伙子哭成那样。”
“我就哭，你成这样了，我哭哭还有啥丢人的！”
我看了一眼小董，他早已躲到了一边，象个犯了错的小学生。龙飞狠狠地瞪着他。我一拉了他一把：“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再狠心也不会不接我电话，我给人们打电话，觉得不对劲。一个说你上班呢，一个说你出差了，一个说你病了，阿姨和哥哥也骗我。”他得意地看着我笑了一下，“我想肯定你有事，就请假来了。”
“宝贝真聪明。”我顺势拍了他一个马屁。
“哼！想瞒我？这下你可不能赶我走了吧？我要永远侍候我老公。”
“看来我早该出事了。”
“不是。”龙飞被我逗急了，“你这样总要有人侍候吗。”
“你看我这里有多少人？一会你就知道了，比到伊拉克的人都多，一拔接着一拔。”
“他们没我侍候的好！”
“那当然，我家龙飞就是最好的。”
“你不赶我了吧？老公？”
“好，过几天再说。”
我对小董说：“你先回去吧，这里有龙飞就行了。”
小董不吱声，走吧，不丈义；留下吧，有龙飞他不自在。
龙飞说：“快走吧，省得看见你生气。”
“那我走了。”小董如大赦般溜了。
我俩正说着分别后的事情，表内弟又来了。
“我不是说了么，没事了，你赶紧回学校去，不然我可真生气了。”
“我已经买好明天上午的车票了，是卧铺。今晚我再陪你一宿，行吧？”
“也好，你和龙飞作伴，聊天吧，我先睡了。”
我是不想让他们觉得我象坐月子，再说一天来，探视的人太多，特别费神，真累了。可是疼得又睡不着，我又不想让他们大惊小怪，于是就装睡。
他俩以为我睡着了，就聊开了。
龙飞：“哥哥，他不是老欺负你吗，你怎么还这么惦记他呢？”
“那是表面的，实际上他对我可好呢。”
“是吗？”
内弟说：“姐夫爱开玩笑，还爱捉弄我。但是他真心对我好，还想不让我知道。有一次我无意中说蛋挞真好吃。第二天上午他到我学校，正好那天上体育课，他离老远就大声喊我的名字，说我女朋友来了在外面等着我呢。全班人笑成一锅粥了，体育老师也笑了，对我说，你快去吧，不然他没完。我早差红了脸，跑了过去。他说：”刚才在路上有个小孩往垃圾箱扔进个袋子，我掏出来一看是个蛋挞，好象你爱吃就捡了出来，给送来了。‘“我接过来还打算上课去，他不让。说：”赶紧吃呀，不然要饭的追来我可怎么说呢，他们也看见我来你这了，在学校门口等着呢。’“
龙飞呵呵的笑。
内弟接着说，“还有，他们一家在我姑姑家吃完午饭，我姑姑她们全走了，家里没人。他在我屋里正玩电脑玩得起劲呢，我有点困就睡了，要不是他顾不上，早就开始欺负我了，摸我掐我逗我，可我可能太困了，一挨枕头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发现他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连网页都没翻，那是怕鼠标的声音吵了我。”
龙飞说：“他就是那样的人。有一次我有点小感冒，本来不碍事，可他一夜不睡守着我，还说等一个重要的电邮。”
内弟说：“最有意思的是一次他刚进我姑姑家的门，我用手比划着开枪对着他射击，他那么大人了，一身西服，居然顺着就倒在地上了。我姑姑气得用脚踢他屁股，他说：“我都死了还踢呢？有没有点人道主义精神？”
龙飞被逗乐了，我忍住了笑。就这样，小哥俩互相比着说我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坏。我睡醒一觉了还在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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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混在车队男人堆中的日子（转载）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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