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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velchina

[同志言情] 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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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7 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八章 坠落之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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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o! h/ K" e/ l; _& z  人性不外如是——不断追求快感,无论是性也好,运动、阅读、创作也罢,而且具有相当的从众心理,再给自己一个当下显得政治正确的理由,那么,那些以往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是认为肮脏不堪的行为,都能够乐在其中地投入进去,享受沉迷。可悲的是,这种从众心理难以摆脱,直至底限被越拉越低,直至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6 w  E  Z- x" `3 ~% \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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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此时就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当中,他被一种前所未有,旷古绝今的快感彻底淹没:原来这事儿,三个人做起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这种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强烈刺激,绝对不止1+1那般简单的叠加,无论如何是绝不可能在两人性交中体会得到的。' Z: _$ V( K* M2 C; b! X4 b" _

+ ]( N, c5 o: y( E, p  李虎子一条肉舌像一只贪吃的老鼠一般,被搁置在老鼠夹上甜腻的食物所吸引,被闫彬缩紧的肛门紧紧夹在里面,呜呜说不出话来,开始有些疼痛,逐渐地又变得麻木起来,最后又被对方的力量折服,如同擂台上角力的两个大汉,虽然自己作为败下阵的那一方,心里屈辱,却不期然地,从屈辱之中开出一朵快感之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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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u" f5 z  直至闫彬射出最后一股浓精放松下来,李虎子的舌头才得以逃出生天,又意犹未尽地用鼻梁顶了顶闫彬的屁 眼,惊呼道:“小闫,你小子真爷们儿啊,屁 眼都能有这么大的劲儿,差点把我舌头都给夹断!啧啧,怪不得方大少被你整得要死要活的……”6 A' z) G. i# k# X-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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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的后门被李虎子嘴里的热气喷得一阵哆嗦,正深埋在方铭肠道内的肉炮又蹦了两蹦,勾得身下的方铭又哼哼起来,闷笑着道:“李哥,看不出来你还真放得开,你这样儿还是个雏?”闫彬有些不相信。8 V4 p- L5 N: E- ~* @$ o

6 u5 m, B+ k' |  “嗨,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你李哥我也是钻过小树林,扒过女澡堂的……虽然没做过,看也看会了啊。这舔屁 眼不就跟舔屄一回事儿吗?”说着咂巴咂巴嘴,回味道:“小闫,没想到你不仅鸡 巴味道好,屁 眼也不赖嘛!我要是个女的,铁了心跟定你了!”+ z( A1 Y! p  v* [6 F) P8 y-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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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赤裸无比的话,此时闫彬听在耳里,竟不觉得粗鄙,反而觉得如此直白地表达对性爱中性伴生殖器官的赞美和爱慕所带来的刺激和满足,丝毫不亚于肉体之上的纠缠紧贴。这种刺激所带来的最直观的表现就是:闫彬射过精之后的肉屌没有丝毫的软化迹象,反而在黏糊潮湿的肠道中又逐渐膨胀充血起来。% j8 _; Q8 U: C) L- m

. k# R5 U% I( n, p  闫彬被李虎子这么一个糙汉又是含屌、又是舔肛的,再加上这一番露骨粗俗的表白赞美,心里也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决心用实际行动以示感谢,从方铭肉感十足的裸背上翻下身来,伸手枕着脑袋,满足惬意地靠在床头上,岔开双腿,抖擞了一下油光水亮,冒着热气的大屌:“李哥,你喜欢就再来吃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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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瞪大眼睛看着闫彬黏糊糊,湿哒哒的阴毛丛,心想着这根湿滑通红的鸡 巴是刚从屁 眼里拔出来的,有些下不去嘴,犹豫起来,尤其是龟棱里,茎干上还满是被磨得淡了许多的乳白精液,变成一簇簇细密的泡,内心有些翻涌。他倒不是对自己身为男人而去含男人的屌这件事本身有什么负担排斥,直愣愣的李虎子也想不到这些,他只是单纯的觉得眼前这根鸡 巴此时有些脏……可那种肉实的口感,膨胀的汩动又让他念念不忘,伸手扯了条不知道是谁的内裤,把肉屌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麻利地擦了个干净,把贴着小腹的肉屌拉向自己,尽情吮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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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 |  {1 J% [4 l! S  边吃边吐字不清地含混道:“小……闫,你……这还真是……男……人啊!射……射了浆……还能这么……翘……咦……味道……变了……比刚才还好……吃!”李虎子像见了血腥的狼,贪婪地追寻着新的味道来源,吸面条似的对着艳红的龟头猛吸几口,精管里残留的余精毫无抵抗地被李虎子啜进自己口里,品味片刻后咽了下去,心想:“操!这小子精液都甜丝丝的,跟掺着红糖水,撒上玫瑰糖的木瓜凉粉似的,软软糯糯,爽心滑口,妙不可言!”当然,这话饶是李虎子皮厚迟钝,也不好意思宣之于口。% Y3 N9 U. N2 n/ P( S8 B# h

  j+ l, z$ F: h6 ^2 H  刚从绝顶快感之中浮出头来的方铭,看见心上人的肉屌又被李虎子这烂人含到嘴里,看闫彬脸上的神情,非但不厌恶,反而享受非常,一颗心顿时酸溜溜的,还冒着火星子。顿时愁肠百转: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虽然自己不是罪魁祸首,可毕竟也是顺水推舟的,甚至是起了穿针引线,锦上添花的作用的,没想到李虎子好端端一个粗鄙糙汉,竟然也经不起爱人身体的诱惑,浪到这般地步,方铭也是瞠目结舌。为了避免这二人背着自己勾搭成奸,方铭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勉强把自己一身被闫彬冲撞得碎在肉里的骨头粘合如初,扶着酸涩的腰,拍了拍李虎子黝黑壮实的大屁股:“我说李虎子,你是来插屁 眼的,还是来吃鸡 巴的,要干快点儿,不干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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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来……唔……这就来!”李虎子松开嘴里的肉棒,赶紧把方铭拉过来按在身下,想了一想,又伸出舌头对着闫彬的卵袋舔了几口方才罢休,“好了好了,方大少,看我不弄死你!”8 P# o! R& d. V$ m9 |" s

" {& i9 S1 Z+ f5 U. s: Y  e  自己后穴对李虎子的的诱惑力,居然比不上闫彬胯前的肉棒,方铭也不禁恍惚起来:这李虎子该不会是早就对闫彬起了什么歪心思了吧?没听说过哪个正常男人放着穴不搞,偏偏对着男人的屌念念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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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u4 g* R7 {3 E% }  方铭不是直男,是个从小就被掰弯的,对男人迷恋至深的同志,他对李虎子这个直男为何如此迷恋闫彬的生殖器无法做到感同身受,在他眼里,习以为常的东西放到李虎子身上,就成了少见多怪的。自己被闫彬胯下雄赳赳的大家伙吸引,那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哪个同志不爱大鸡 巴?可李虎子这憨头挫脑的直男也如此,就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晃了晃肉白的屁股,催促道:“快点!再不来我睡觉了!”此时,被愤怒、嫉妒、攀比、欲望等各种情绪交错贯体的方铭,也顾不得什么“约法三章”了,当着爱人的面,被别的男人进入可能引发的隔阂芥蒂,早就被淫靡混乱的气氛消磨得一干二净。: O+ G; M, i$ o6 w5 t5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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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看了大半天活春宫,手口眼耳早就被满足得难以负荷了,身下的肉棒子却更加饥渴起来,满是前列腺液的湿滑龟头像鱼入大海,豹行丛林般,一马当先地“噗嗤”一声,没了踪影,肉杆也以极快的速度尾随而去。李虎子顿时魂都飘了,心也乱了,二十多年的老处男,一朝不保。( d  `- T2 T- d0 T& P) V%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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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李虎子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偷窥的那些插屄的男人,拧着眉头,呲着牙齿,哼哼唧唧地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直到他亲自体验了这一把,才深深觉得:人生不亏啊!那种湿热紧缚,吮吸磋磨,是个男人他都受不住呐!尤其是闫彬方才注入的浓浆,热烘烘地包裹着自己的性器,像是泡在浓稠的浆糊里面一般,坚硬的肉屌仿佛泥足深陷,不小心跌入沼泽地里的旅人一般,动也动弹不得——一动就射了。. C4 K/ G9 g( @  Q!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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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李虎子,又怎么会甘愿如此轻易地就交代了,本能地缩着屁股,气沉丹田,龇牙咧嘴地做着无声的搏斗。) V& Q, k( a, D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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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一看就知道李虎子这雏儿正在经历什么,懒洋洋地传授经验:“放松,想些别的。实在不行掐自己一把。”) I  N7 S- z+ g7 ]" p0 @; \

# X9 P) m! J( ?2 D  李虎子赶紧照做,心里寻思着:x1+x2=-b/a……战国七雄是哪七个来着?胡思乱想间,果然不再那么敏感了,试探着朝里头顶了顶——爽,又后撤几寸——麻,一抽一插间,终于缓过劲来。虽然频率不快,幅度不大,但新手司机到底还是把车发动起来了,带着愉悦的心情颠簸驰骋起来,虽然车速太慢,但听着身下肉实的发动机低低沉沉,断断续续的鸣响声,脸上不由得挂着一幅喜气洋洋的得意表情。二十五岁的李虎子从此以后,敢拍着胸脯放出豪言:老子也是尝过此中滋味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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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看着李虎子生疏的驾驶技术,觉得好笑,偏偏脸上沾沾自喜,深以为荣,又开始同情起这个二十五岁的老处男来,心底那最后一丝私有玩具被人征用的不满和疙瘩,也被两人肉紧的厮磨勾出的心火冲散了。挪了挪身体,跨坐在正承受冲击的方铭面前,岔开毛腿,把硬挺的肉屌拨到了对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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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原本还对肉屌上属于李虎子腥臭的口水味有些不喜,但激情之中的人最容易昏头,有些洁癖的方铭看着递送到自己跟前的雄壮器官,没法思考再多,顾不得棒身上李虎子遗留的口水和未曾揩拭干净的不明体液,热血一冲,舌头一伸,深深浅浅舔吻起来。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滋味儿,李虎子肉屌之粗,龟头之大,破冰船一般向着方铭的肠肉一路碾压而去,虽然不似闫彬那般棱角明显,能轻易地就勾到自己的痒处,长度也几乎能够把直肠里的弯道处给熨平捋直了。但与陌生人的亲密连接,加上没有闫彬的对比话,李虎子的本钱也颇为雄厚,方铭还算是满意的,种种因由之下,方铭也渐渐放开了顾虑,纵情享用起来。之前闫彬肉屌屁 眼同时被侍弄有多爽快,此时方铭后穴和嘴巴同时被填满就有多刺激。三个人纠缠厮磨在一起,那种禁忌般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虽然对侵入自己体内的这人并没有丝毫感情,可那种凶猛而来的双重刺激却骗不了人,方大少果断把李虎子当成工具,看做自己和心上人爱情的催化剂,自欺欺人起来。! A8 ~% t4 N9 t" y! s: a. p% n

1 Q* Q' n+ T) y- e/ u  李虎子经过短暂的磨合之后,与身下这辆肉实的战车之间逐渐有了默契,动作之间顺畅起来,新手毕竟是新手,缺乏实践是李虎子的短板,可男人在这件事情上,向来是不乏勇往无前,开拓进取的探索精神的。有了闫彬的珠玉在前,李虎子又怎甘落于人后?东施效颦般模仿着闫彬方才的动作,不时扭两下腰跨,摆一摆屁股,可李虎子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动作是似模似样,可为啥要这么做,他也不明白,反正闫彬刚才这么一弄,身下的方铭就哀哀直叫唤,李虎子本能地照本宣科,一板一眼地照猫画虎起来。可没听到方铭的甜腻呻吟,反倒把自己弄得眼皮直跳,快被身下的方铭夹得射出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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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Q( E( C. e) g  李虎子心知不妙,赶紧挪开视线,不再去看闫彬和方铭的口屌相连之状——下身本就快要爆炸了,要是再添上视觉刺激,李虎子估计立马就要拔枪射击,把子弹打到方铭体内去。这一调转目光,就看到旁边方铭刚才趴的位置一大滩乳白粘腻,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无比显眼,喘着粗气调笑道:“方大少,被鸡 巴插真这么爽?我看你刚才没用手撸,居然都能射啊?”李虎子为了学习如何同男人人道,把闫彬刚才的每一个动作细节都看在眼里,自然是见着方铭的双手是被闫彬箍在头顶上方的。) X7 `, B$ e% q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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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失了神智,眯着眼睛呻吟,忠实无比地坦诚自己的此时的感受:“爽得很,比前面射还要舒服多了……哎……就朝那里顶,别挪开了……”李虎子瞎猫碰着死耗子,费了半天力气,终于攻到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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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w( k, E8 D4 b" ^5 o+ c8 B5 e( l  李虎子同样呼哧带喘:“真的?真有那么舒服?”3 P, `$ W2 k" V* M0 J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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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被对方层出不穷的问题弄的没法专心体会如潮的快感,不经大脑的言语脱口而出:“你大爷的李虎子,舒服不舒服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问我有个屁用……叫你朝刚刚那里顶……你他妈猪一样的愣着不动干什么?”% h$ |  T. n3 |' B

  e9 V7 t9 ]% f9 }: e  李虎子闻言又耸挺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犹豫不决起来,更多的是欲欲跃试,毕竟身下方铭这副软趴趴,哼哼唧唧的骚浪模样的确是舒服到极点了才会有的表现。可被男人的鸡 巴捅到屁 眼里去,李虎子还是有些接受不了:那不成了娘们了吗?可一看对方的表现,一听对方的描述,又觉得心痒难耐起来,在欲望当头的情形下,所有理智统统都得靠边站,权衡再三之后,诱惑最终战胜了纠结,小心开口:“小闫,要不……要不你也搞搞我?让我也体会体会方大少说的感觉……”李虎子黝黑的面皮难得的红涨起来。+ J. L$ w- u( }+ C* b7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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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从迷迷糊糊的快慰中醒过神来,顿时对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感到后悔不迭,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妈蛋,生米就快要煮成熟饭了!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向闫彬,无声地哀求对方千万别遂了李虎子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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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B+ b& H4 U0 m/ s. w  男人一旦起了性,十匹马也拉不回来,何况闫彬早就想借中途闯入的李虎子摆脱方铭,让方铭清楚地了解到自己只是和他玩玩而已,万没有到爱上对方的地步,这种游戏,自己不是和他方铭才能做,别的人也一样可以,要是因为这事而在两人之间起了嫌隙,闫彬求之不得。为了追求蒲薇,自己连杭森都狠心拒绝了,又何况一个方铭?! E  s! E+ F# ^* T& f0 ]' G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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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19 18: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九章 坠落之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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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闻言有些愣神,他并不是因为李虎子太过明显的男人外表有什么疙瘩,反而是因为李虎子和他此前经历的床伴都有极为明显的区别——无论杭森还是方铭,都是柔软白皙,俊秀耐看的,在自己面前也无比的顺从温柔。抬眼看了看正把方铭的肉臀拍得“啪啪”直响的李虎子:眉浓眼小,狭长的眼缝显得有些市侩猥琐,刮得暗青的上唇、下巴以及两鬓冒着一些黝黑的毛茬子,脸上骨骼突出,显得有些生硬,鼻挺唇丰,如果忽略掉有些闪躲飘忽的眼神,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帅哥了。眼睛继续朝下移动,目光所及之处是比自己还要结实的肌肉群,手臂,两肩,胸腹,臀部,双腿满是结成片、线条坚毅的肌肉,把一身黝黑的皮肤撑得鼓鼓囊囊的,胸膛上、腰腹间、三角区、甚至是结实的屁股上布满了或深或浅,或浓或淡的黑毛,整个样子像极了原始丛林里跑出来的化外野人,似乎是生活在盘古开天之初、共工怒触天柱之时的部落战士,带着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蛮荒原始之感。不可否认,男人极了!你是要看他脱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就算他围着兽皮裙逐日而去,你也不会产生任何的荒谬突兀之感,仿佛他生来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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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H$ @) Q# x5 o  闫彬对李虎子的心思,微妙地由排斥转变为欣赏,进而衍生成一种征服的冲动——这么爷们的一个雄壮男人,他妈的居然求着我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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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放开了的闫彬,颇有些指点江山、指挥若定的豪迈气象,似笑非笑地迎上李虎子的眼光:“李哥,你是真想被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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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M9 \6 x1 A8 G7 f. u' S  李虎子停下身下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闫,我还能忽悠你不成?大家都是男人,不用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不就是这点儿屌上的破事儿吗?怎么痛快怎么搞!我都憋了二十多年,今天第一次尝到这滋味,既然方大少说了舒服,我……我是真的想试试看……你要是不愿意干……干我,那就算了……”越说声音越低,李虎子也觉得自己着了魔,热血上涌之下居然开口求男人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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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c1 f! h- \( z& |  对于在这个爷们无比,还年长于自己的男人身上发泄肉欲,纵横驰骋,闫彬往细想了想,不禁心头火热。就像两只在草原上争夺交配权的雄壮狮王,相互撕咬扑击,搏斗到最后一刻,其中一只居然臣服了!不仅如此,甚至还主动要求取代那只雌狮,奉献上自己的贞洁!9 E( \6 v2 d$ y% H: p- M8 H: `) P

7 k; _" {4 M7 t  闫彬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勃发的鸡 巴从方铭嘴里抽了出来,熟门熟路地拉开床边桌子靠里的一个抽屉,翻出了个小玻璃瓶来,晃着胯前的肉屌走到李虎子身后,拍了拍李虎子屁股上肉紧的肌肉,“李哥,刚进去会有点痛,你忍得住?受不了这开始的痛,可享受不了后面的爽快。”4 i# U4 u7 T, t; @& c4 Y4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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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好了,我这身体结实得很,从小下地干活,肩挑手提的,也没少吃苦头!我老爹为了逼我上学,没少拿铁钳子往我身上招呼,这屁 眼被你搞一下能有多痛?我还真不信!小闫,你直管来,哼一声算我输!”说着把插在方铭身体里的肉屌抽出来些许,顶了顶屁股,大放豪言:“来吧!我早就馋你这根鸡 巴了,吃了半天还真有点儿上瘾,不晓得捅进去又是啥滋味?”说着凑向方铭的耳朵不确定地问道:“方大少,真有那么舒服?你可别骗我啊!”; ?; @; C" y( P% o9 o

5 H( m" v8 X: \" P& a3 f; Y( }  方铭此时是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头昏之际无意间的一句敷衍,居然被李虎子这浑人当真了,闫彬居然也配合无比,两个人三言两语之间就达成了决定,过程出乎预料的轻松顺利,比起自己当初又是设计,又是威胁的手段效率了无数倍。方铭疑惑起来:这还是当初那个别扭拧巴的闫彬?3 n6 z( [8 d: i

* s7 v4 ^9 j9 Y8 V  闫彬打开玻璃瓶的盖子,用食指挖了一指膏体出来,被李虎子露骨的话激得肉屌又颤了两颤,薅开李虎子肛周杂草丛生的浓密体毛,“李哥,你放松一点,把屁 眼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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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依言而行,闫彬将蘸着凡士林的食指送到李虎子的肛道里,用力地按挖滚烫无比的肠肉,翻转着手指涂抹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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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小闫,你把什么东西塞到我屁 眼里去了?凉丝丝的,还有点辣啊?”扭动着肥臀躲避这种陌生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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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3 a# @- |# U$ p$ E1 l  闫彬忍住笑,解释道:“没事的,润滑用的,不然里面太涩,你又是第一次,太紧了,我进不去不说,你也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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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J& G5 F0 g% J; y  李虎子这虎头虎脑的初哥居然被闫彬的“体贴”感动了一把,摆正自己的肉臀,由着闫彬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密部位揉捏按磨。“等一下,小闫,别整了,我感觉……我要拉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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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还咕哝道:“不应该啊,我刚上过厕所,还洗了澡的,怎么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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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 l, ~0 u: X$ z, c- U, B  闫彬一听,赶紧把手指缩了回来,看了看,没什么脏东西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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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Y0 W: H2 ]8 ?. L  方铭自知挡不住这两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了,与其让他们背着自己私底下勾搭成奸,自己什么也捞不到,不如当着自己的面搞到一起,自己还能刺激一把,悠悠开口:“正常的,李虎子你第一次被插,有便意正常得很,习惯了你就晓得爽了……”
: N  }% d& W) k2 K4 D: O5 G$ D
$ l. N# V* E( m) @- x8 K& m- m4 ]  这种感觉,三人之中方铭无疑最有发言权,闫彬和李虎子只能唯唯受教。闫彬听李虎子还洗了澡,顿时放下心来,虽说他也想体验体验李虎子这具男人味十足的雄壮肉体,不过若是搞得自己一下身的脏东西,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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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y4 L: g8 a/ U  闫彬做好准备工作,看到李虎子和方铭还交接在一起的性器,拍了拍李虎子的屁股:“来吧,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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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L. y1 l; J, l" ^  李虎子正准备抽身而下,体验方铭口中所说的那种极致舒畅,却被身下的方铭缠上了:“别拔出去,我还没爽够呢,你俩插你俩的,我俩搞我俩的,谁也不碍着谁!”语气冲冲的,有点儿赌气的意思了。3 u  t. U2 p! K2 r6 ?

7 M' j: `) K* r# N# A0 X  李虎子被方铭的反应弄得更加期待起来,“要不是真的爽,他能有这么喜欢?拔都不准我拔出去。”笑嘻嘻的开口道:“方大少,看你在人前人五人六的,没想到在床上骚成这副德行……小闫,既然方大少还想要,我就不出去了。你就这么搞吧,反正我后面还空着,不影响。”! N  n& m5 Q* U' k5 g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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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也被方铭的语气弄得有点窝火,更是铁了心要把李虎子给上了,让对方明白:我闫彬不止你方铭,有的是人求着我操,要再在我面前拿捏作势,没门!& I" A8 s4 N4 |& R

% Z, N' ]  }& v( u5 f  胡乱把手中残留的膏体抹在自己的龟头茎干上,一根浅棕色肉屌顿时油亮亮的,发出勾人心神的光晕。单手撑在正搞在一起的两人头边,压低身体,把胀痛无比的肉屌头部按下,正对靶心,敏感的龟头顿时接触到了李虎子毛茸茸、滚烫烫的肛门,也不顶进去,只用硕大浑圆的龟头轻轻碾压着褶皱明显的肛门。
" Y* H( @( u2 h! c4 W& f% z4 I" }
; R1 q) B! R! C, U! N  “操……我操!还真爽。”李虎子的处男肛第一次被挑逗刺激,顿时粗气直喘,不由自主地撅着肥臀朝着闫彬的龟头对撞起来,再被闫彬的坚硬之处一戳,身体又舒服得软软地扑到方铭后背之上,胯间的性器也被动应激般的在方铭的肛道内抽插起来,爽得方铭呻吟不断,扭动不止。) b+ A2 D0 h, {: j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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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两个男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喘息呻吟,提臀摆胯,一黑一白两片肥硕结实的屁股上下交叠着展现在自己面前。上面一个臀瓣挺翘,手掌拍打之间肉浪翻滚,浓密的黑毛打着旋儿,逆时针倒伏而去,形成一个欲望的涡流,引人至深;下面一个白皙嫩滑,弹性惊人,一丝坐茧也无,嫩豆腐似的在容器中晃荡不止,中间由一根黝黑粗壮的男根连接着。两对卵丸挤作一处,拍打触碰间啪啪直响,湿漉漉的阴毛肛毛纠结缠绕在一起。同样的丰腴饱满,同样的挺翘圆润,这是闫彬第一次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看交媾的画面,而且还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交媾。闫彬恍惚起来,不禁回想起当初在小川家里看的那本禁书上面的图画来,似乎,眼前这一出纤毛毕现,肉紧赤裸的画面,比起记忆中的那幅男女交合图,更加火辣,更加直白,更加让人难抑欲望。尤其是,自己只要伏身而下,就立即能由旁观者变为参与者,共享极致的快乐。眼前的香艳画面,耳畔的嘶吼呻吟,鼻端的雄性体味,下身的柔嫩触感……无一不在催促闫彬:快一点儿,快一点儿,纵身其中,沉沦肉欲。/ a* S5 K2 K6 j%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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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道德,两分理智,三分犹疑,四分愧疚在熊熊燃烧的欲火面前,被闫彬颠锅翻勺,一齐炒了,装在盘子里拿去喂狗了,他此刻只想把自己的生殖器狠狠地扎入李虎子毛乎乎的屁 眼里,挺耸抽插,高潮射精,什么悖德,什么感情,在赤裸裸的贴身纠缠面前,丝毫价值也无。“李哥,我还没进去呢,你就爽成这样?”平复下心情,两条健壮的手臂握成拳头,撑在床板上,架势摆好,腰腹一沉,肉屌狠狠顶入李虎子静候良久的菊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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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F  T: `, g2 Z1 m  “我……我操勒……方大少,你……你他妈……骗人啊!”李虎子抽着凉气,差点没掉下雄男泪来,紧合的括约肌被闫彬势大力沉地勇猛撞开,李虎子一口白牙几乎快咬碎了,极端的痛苦让他不断挣扎起来——被老爹拿着竹棍火钳抽,也没这么痛啊!! A( ?, n' d% A, Q$ R0 y

  K6 O3 L3 Y8 F+ ~# b0 e  李虎子这愣头处男泪花隐然,开始后悔起来:这两小子没安好心呐!被自己威胁一通,这是变着法儿地折磨惩罚自己啊!疼痛从肛门沿着脊椎逆流而上,一路窜上脑门,化作一颗颗冷汗,接连不断地滑落而下。李虎子终于大彻大悟——这男人的屁 眼儿被插,真的比棍棒抽在身上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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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g- T/ J& w( d* M1 E  极端的疼痛让李虎子像是被按在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挣扎颠动起来,企图把紧贴在自己屁股之上的胯部颠下去,好摆脱这种似乎灵魂都被戳了个窟窿般的痛苦。可压在自己屁股之上的那紧实的腰胯,牛皮糖似的粘的极紧,自己顿时成了一只猴儿,被压在五指山下摆脱不得,心头一发狠,想要拔出深埋于东海龙宫之中的金箍棒,反顶回去,和对方的擎天柱好好比划比划,看看谁才是老大!0 M; d( r5 w2 y& j" i& {2 v$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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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扎扭动间,该松的地方逐渐松了,该硬的地方也更硬了,李虎子觉得好像也不是太痛了,试探着撅着屁股朝后顶了顶,咦?还有点痒,不太真实,又缩回屁股,嗯,前面的麻真实得很,又朝后拱了拱,“操,方大少,果然爽快,你没骗我!”李虎子惊喜地叫嚷,说着主动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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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一步是麻痒,退后一步是胀爽。李虎子眼角噙着的泪花不见了,呲着白牙在方铭和闫彬的包夹下横中直撞,前顶后套,忙得不亦乐乎,但也快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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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悬着上身,绷紧双腿撑在床上,只把腰跨贴在李虎子的肉臀之上,看对方开了窍,主动地套弄起自己的肉屌来,也是舒畅无比,原来同样是屁 眼,个人却有个人的妙处,杭森一圈圈的肉褶子摩擦力十足,方铭的水多润滑,一捅就湿,李虎子呢,紧到极致,烫得烧人,闫彬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对方的肠子绞断融化了。垂眼一看两人的连接之处,还好,没出血,看来刚才的润滑还是起了作用的。索性也不再动弹,由着李虎子自己享受罢,而且,三人相连的姿势,也不太适合自己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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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n2 t: S: k7 `" U9 f1 i3 k  李虎子觉得身体都快被胀满了,套弄间肠壁上某个地方被闫彬凸出的龟棱子一刮,魂都快丢了,急急吼吼地拱起屁股追逐方才那种快感,“啪”的一声,臀肉波浪般撞到闫彬的耻骨之上——奇了怪了,没刚才那种魂飞天外的感觉——压低屁股准备再试一回,“啪”的又一声,这次是自己撞到了方铭肉实的白屁股,不等响声散尽,又朝身后回撞过去——妈蛋!还是没有。李虎子着急打慌地在方铭的臀肉和闫彬的腰跨之间冲撞不停,像通了电的马达一般,颠簸震荡起来。“啪啪”声终于连成一片,成了这场盛大的性爱典礼前的雷鸣掌声,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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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撞了十回,最多也仅有一次刚才那种灵光一现般的爽快,李虎子疑惑开口:“小闫,刚才你鸡 巴刮到我哪儿了?怎么感觉魂儿都快飞走了?”虽然满满胀胀地撑得自己的肠子也很舒服,可那种电光火石之间的酥麻胀痒,还是让李虎子无比怀念,食髓知味起来。; G. a) g+ N( Y4 i/ o" K.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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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李虎子插得眼花目眩的方铭噗嗤一声笑了:“李虎子,没想到啊没想到,头一回被男人干你就这么磨人,你想体会刚才那种感觉,就别再动了,换闫彬动,你自己胡乱地乱撞一气,能顶到那儿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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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 y# {/ X6 S/ D) n) f  李虎子知道这两人是玩得惯熟了的,对方铭此时是言听计从,乖乖地趴在方铭肉实的身体上,急切招呼道:“小闫,快动,别憋着劲儿,能舒服就成!”/ y6 o2 H% o% h# ?8 m.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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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远非几个月前的新手可比,调整了下身体角度,尽量压低腰跨,让龟头在直肠内朝上倾斜着,换着方位略微顶撞了几下,身下的李虎子就鬼吼鬼叫起来:“哎哎,就是这感觉!嘶……太他妈舒服了……小闫,别停啊……继续继续……哦……”最后一声鼻音浓重,像油轮的汽笛一般,呜咽着把闷闷的尾音拖得尤其的长。( u5 h2 |  [!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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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准了目标,肉炮开始毫不停歇的轰击冲撞起来,虽然李虎子的臀部被抬高了,不太方便闫彬对那个点的持续进攻,但对李虎子这个初次尝试肛交的雏来说,也管够了,肉臀越拱越高,配合着闫彬的龟头捻磨搅拌,埋在方铭臀缝中的肉屌却越抽越出来,方铭的屁股只得无耐的跟随而上。两人的小动作让闫彬心头大是畅快,看着两人用各自的肢体语言追逐着自己的肉屌所给予他们的强烈快感,闫彬在不满足于这种水磨石穿似的轻顶满插,趴在李虎子肌肉鼓胀、线条明朗的裸背上,用尽全力抽插起来。虽然没有龟头的直接刺激来得那般爽快,可好在闫彬天赋异禀,龟棱凸出得厉害,像蘑菇的伞柄似的张得极宽,频率极快的抽插之间不断刮蹭着肠壁上的那个敏感之处,搞得李虎子呼吸都紊乱起来,一张黑脸憋得通红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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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N/ c/ e2 b  C2 [( g3 |2 P  “啊!爽死老子了……我干……干死你个方大少……”前后两个战区的激烈碰撞,火热磋磨,李虎子这个愣头青年终于把持不住了,一泡热精噗嗤噗嗤的,带着绝强的力道和声响,打在方铭紧缩的肠壁之上。“不行了……小闫……别顶了……我……我快尿了……”还处于喷射中的肉屌,又被冲撞出淡黄的液体,从马眼之中淅淅沥沥地滑出,混合着乳白的浓精,灌了正承受着两个壮男体重的方大少满满当当一肠子。! ^8 S2 D1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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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9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谁不想有个能顶射的对象?( r$ Q: N( {- g7 Q$ L
试过前高的最终都变0~~hahah~~
) [3 |- q+ z) Y; ^0 y/ C1 j而且感觉之前越猛的直男或1,变成0之后就越骚,和性欲成正比
发表于 2023-12-20 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过这篇文,虽然写得还可以,但十几岁的少年能那么成熟老练还是有点匪夷所思。
发表于 2023-12-20 13: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午睡时间在办公室看的下面硬的不要不要的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0 13: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章 涟漪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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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粒从晦暗的空中扑簌落下,盖在墙头檐角,整个世界一片安宁,家禽都窝在笼舍里,卧伏在晒干的草堆之上,惬意地眯眼小憩。大夏刚刚送别了共和三十周年的热闹和喧嚣,迎来了崭新的一个新时代——一九八零年,岁在庚申。这一年,改革开放在沿海口岸城市方兴未艾,这一年,《上海滩》在明珠岛首播。
/ P, \/ ^: H, N- {8 p+ z, f$ C8 {/ T! j
& O4 @/ Z& z% T, v* M  适逢元旦假期,家家户户都在为一个月之后的除夕做着准备,熏腊肉、打糍粑、灌血豆腐……看了眼手里通红一片的成绩单,杭森吐了一口气,推开院门,抬脚朝屋内走去。掀开外屋的毛毡子,母亲叶素心正坐在回风炉边上看书,炉板上摊着松仁、板栗、瓜子和长生果。父亲杭明成陪爷爷杭志文在几天前去深港办事了,家里只有母亲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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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7 Z# K& q- \$ c  “妈妈,我回来了。”杭森跺着脚,把鞋底的雪沫子跺了跺才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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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G0 E% d  A* F+ f  叶素心抬眼看着儿子:“雪还在下?快坐到炉子边上来,外头冷吧?这雪要是再下下去,不知道你爸爸和你爷爷能不能在过年之前赶回来。”语气有些焦虑。火车只能通到省会,要到观山矿,必须乘坐长途汽车,可路面一旦封冻,汽车势必停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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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摊开手掌,掌心中还有一片雪花,“这雪很蓬松,应该下不了多久就会放晴的。妈,你别担心。”屋里很暖和,掌心中的雪片无声无息地化成一滴水,从指缝中落到炉子上,“嗤”地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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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7 c- z  C* N  “期末成绩发下来了,这次怎么样?还跟得上进度吗?”把手里的书放到一旁,接过儿子手里的薄纸。看到上面的内容,眉头越皱越紧,“小森,怎么会这样?八门课有五门不及格,是不是压力有些大,不太适应高中生活?”以叶素心对儿子的了解,从小各个科目都拔尖的杭森,拿出这样红艳艳一片,刺目无比的成绩单感到有些匪夷所思。7 D5 L1 x6 @& D

" _1 Y% _, f1 f2 }' N  A  “我……”1 b; c& @% M4 X)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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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杭森决意要放弃自己对闫彬的感情后,他以为自己能坦然地放手,只要能陪在对方身边,即便是不再有爱情的羁绊,自己也是满足的。可放手如同拔牙,牙拔掉的那一刻,你觉得解脱,但舌头总会不由自主的往那个空空的牙洞舔,一天数次。不痛不代表完全无视,留下的那个空缺依然还在,偶尔甚至会异常挂念。适应是需要时间的,但牙总要拔,因为太痛,所以终归是要放手,随他去。可闫彬一天到晚在杭森面前晃悠,时刻提醒着他空洞处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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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M, j# V1 m, \1 {9 `$ H5 A  有的事,如果开始便不曾拥有,也不觉得有多少难过。可得到后再失去,那种锥心的痛苦,磨人的念头压得杭森咬牙忍泪——每次闫彬晚自习后送蒲薇回去,回来时欣喜愉悦,不由自主浮现的笑意,一根针似的,扎得杭森苦不堪言。他明白,从此之后爱人的喜怒哀乐甜酸苦辣,再不会再因他而起,寄放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他,心里想的念的,也变成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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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时想他,看书时想他,作业时想他,走路吃饭时也想着他,就连自己的梦,他也要强势占据。杭森的整颗心,整个思想,都给了他,如何还能分出多余的心思放在学习上?2 a2 x( Z$ N) B2 O/ b' J

7 m! Z* Z, g4 k& K! X5 U( W  叶素心见儿子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知子莫如母,开口道:“小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1 H% A& j& Q) |0 j" d; @" Q7 K

) i' O; A. ~5 }0 s" M6 v( ]  杭森闻言吃了一惊,一张白皙的脸憋得通红无比,自己的隐秘心事被母亲戳破,还是这种尤为敏感的事情,顿时不知所措起来,颤抖着嘴唇嗫嚅道:“妈妈,我……我……”  m; {0 R$ h( m* _! K4 q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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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儿子紧张的样子,叶素心叹了口气,刚才的猜测算是彻底落实了,柔声道:“小森,别担心,妈妈不会怪你,今年你已经是十八岁的大人了,有喜欢的人很正常,只是你要分清主次,别影响了学习。”剥了壳板栗递过去,“小森,给妈妈说说,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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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 ]8 V6 e. F, p  叶素心知道儿子虽然平时少言寡语,但一向心气甚高,能开窍对别人心生了爱慕,算是个奇迹了,本着多掌握情况,方能深入解开儿子郁结的想法,想和杭森做一次深入的交流。( h' r% \(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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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自小与母亲相伴,听母亲问起,自然不会撒谎,盯着手中烤得焦黄的板栗,敞开心扉,缓缓诉说起来:“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注意到他……看他打篮球,看他笑,看他难受,我也管不住自己……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一起开心难过……他笑起来很好看,什么运动都难不倒他……他总是有无穷的精力,做什么都让人觉得热闹……他很有担当,对我……也很好,他会记得我的生辰,送我礼物……”8 n) S& V6 S) s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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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胸口处坠着的石头,眼睛亮起光来,注视着叶素心,话也顺畅起来:“妈妈,我时时刻刻都想看见他,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他,他说过的话会经常在我脑子里冒出来,想起跟他在一起的每件事都特别高兴,觉得他哪里都好,哪里都比别人强。”7 D1 F2 x- W% j, |3 _! l

$ \/ o( ?& b- ?5 F$ |/ F  叶素心看到儿子诉说时脸上浮现而出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分明是情根深种,一颗心都放到了对方身上的模样,脑子里却被“运动、篮球”等字眼弄的昏沉无比。心想:该不会是……小森他……喜欢上的人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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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靠近他,握着他的手,抱着他……吸引他全部的视线,占据他所有的时间,掌握他一切的动向,控制他所有的喜怒哀乐……”杭森完全沉浸在对闫彬的幻想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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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 ~& q3 o% D- O, G: g) d  端起炉盘上的杯子,喝了口茶,叶素心认真地看着儿子,这样光彩夺目的杭森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斟酌了一下,谨慎地开口:“小森,告诉妈妈,你喜欢上的人……是个男生?”% X; g% M9 \7 K2 D/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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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从幸福的倾诉中回过神来,哀求道:“妈……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妈妈……您别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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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 `# o/ r7 f0 i' i  叶素心伸手把儿子脸上的眼泪擦了,黑白分明的眼孔中却留下更多的的咸湿的液体,“小森,还记得妈妈给你看的《大夏丹青名家著录》吗?里头陆子久的故事,你还记得?”& X  D7 @1 O" P( ?8 |! |% k$ ?6 @6 ]

/ |/ b, N1 h5 Y) p/ U) i$ B  陆子久,大夏江南人氏,幼年父母双亡,擅画山水,以草籀笔意入画,气韵雄秀苍茫。后辞去督察员椽吏一职,皈依道教,号“大痴道人”,隐居于富春江边的虞山脚下,历经数十年,绘成《富春山居图》,是为大夏十大传世丹青名作之一。屋前挂一楹联曰“不是闲人闲不得,闲人不是等闲人”,并作有“戒色歌”。至于陆子久为何远离庙堂,隐居山野,史笔仅仅以“被诬入狱,心灰意冷”八字一笔带过,可从他与友人的来往书信中却可以一窥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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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4 r# T. D& p5 p4 K  早年陆子久在时任江浙督省官的陈佐手下为幕僚,江南雅士清谈成风,汉族士人皆通丹青书法之技,陈佐对陆子久水墨画笔力老到,简淡深厚的技法所吸引,遂引为知己,数十年时光中,尝尝抵足而眠,彻夜长谈,他们不仅是艺术上的知音,亦为生活中的良伴,即便是之后陆子久因陈佐的推举而出任督察员椽吏一职,两人的书信往来也不曾断绝,从留下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看出,两人的友谊,逐渐升华为爱情。其后陈佐遭逢大变,锒铛入狱,酷刑之下,惨淡离世。陆子久上下申诉不得,最终步了陈佐后尘,革职入狱,其后被救,但申诉无门,爱人冤死,心灰意冷之下,正值不惑之年的陆子久远离朝堂,隐居于当年和陈佐常去游玩的富春江畔,并用余生,怀着对爱人刻骨的思念留下了这副传世名作,用一生的时间,淋漓尽致地演绎了何谓“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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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书杭森是熟读了的,闻言轻轻点了点脑袋。# P  @) J+ a- w  Q; H9 {; q

! q! a3 l0 F2 L5 e2 g" ]  “你能体会到爱情的美好,妈妈为你感到高兴,怎么会看不起你?”叶素心把杭森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小森,你是因为喜欢男生才会注意到对方,还是单单只是喜欢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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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5 \3 q( N. {1 Z8 g- O. h  杭森略微想了想:“我喜欢的是……是男生,对不起,妈妈,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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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陆子久的事吗?在妈妈看来,不管你喜欢的是男生也好,女生也罢,你都是我的儿子。小森,你现在年纪还小,对于什么是爱,也还是一知半解。”打断了儿子即将脱口而出的解释,缓缓道:“妈妈并不是要你改变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理所当然的样子……只是,妈妈要告诉你的是,爱情不是头脑发热不管不顾,它更多意味着责任和担当,以及包容和谅解。尤其是……小森你选择的这条路可谓无比艰难,如果你静下心来,确定了自己要走的路,妈妈会一直支持你的。但小森你要记住,虽然我并不支持在什么阶段就该做什么样的事,可你在享受爱情带给你的美好与酸涩的同时,也别把学习落下了,这关乎你未来的人生。好的爱情,不仅仅是两个人长相厮守,更在于成就更好的彼此,明白么?还有,这件事先不要透露给你爸知道,他接受不了这些,妈妈会为你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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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t' Q1 N1 A; I7 i( S  感受到母亲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杭森委屈极了,这两个多月所有的压抑、痛苦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伏在母亲的膝头,痛哭失声:“妈……我们……结束了……嗝……结束了,他喜欢的……喜欢的女生……我以为我放开了……可是我的心……心里好难受……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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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k% b& m) v! T- N  叶素心温柔地抚着儿子的背,安慰道:“小森,人活一生,值得爱的东西很多,不要因为一个不满意,就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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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母亲的喁喁细语,杭森颤抖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昏昏沉沉似要睡去,恍惚中耳畔听闻母亲在自己幼年时吟唱的童谣,似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自己的头发,像是回到了童年,在母亲的怀抱中,受她亲热怜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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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 Q  Q2 N  K  w  下了晚自习,方铭刚从教室走出来,就看到闫彬和一个女生挨肩走在一起,闫彬手上还拎着那个女生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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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v, x6 s' ]  那个短发女生方铭知道,和自己同一个年级的,好像是叫蒲薇的。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两人放学后走在一起了,方铭压下心头的不快,悄悄缀在两人身后,虽然不敢靠的太近,但两人的亲密模样,言笑晏晏的样子,还是让方铭恼怒异常:好不容易“驱逐”了杭森,又跑出一个蒲薇来,自己的爱情路可还真是坎坷啊。. P  w) F6 T" Y! `; q8 x0 [/ A

- Q! e# v  ^" Z, k1 M; O  跟了一段路,学生渐渐少了,方铭估计闫彬是要送那女的回住处,也不敢再跟,只得郁郁地回去,一路上,把满腔的火气和悲哀,化成奔涌而出的力气,踢石头,踹树干……可心里却丝毫不觉得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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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_, a  |" n$ v1 V  正准备上楼,听见拐角处一阵哼哼声,心里更是烦闷,把手中的石子狠狠砸去,窝在角落里睡得正酣的猪,吃痛得大叫起来,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恐怖瘆人,唾了一口,方铭慢悠悠地上楼去了。% r  p  u1 s2 S1 [. i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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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到二楼,来到闫彬的屋前,方铭停住了脚步,心想:“何不借力打力?这杭森肯定也是看不惯闫彬和那女生走得太近的,和蒲薇比起来,闫彬和杭森在一起自己更能接受一些,毕竟和杭森相比,自己还是有优势的,可要是闫彬一旦和那女的确定关系,自己的一切辛苦算计、委曲求全就全都白费了。”* d% |7 \/ e. n+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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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正在灯下看书,听到敲门声,问了一句:“谁?”9 y) D$ N! F5 v' `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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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是我,方铭师兄,方便吗?时间还早,找你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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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方铭,连忙客气道:“方师兄,快请进。”方铭大大方方地坐到闫彬的床上,趁杭森转身倒水的功夫,抓起摊着的被褥狠命地嗅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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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A- B/ \1 w. c  “方师兄,请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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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杯子,方铭从自己夹在腋下的书里翻找了一阵,取出一张纸来递给杭森:“小杭,这是我们老师以前归纳的高一数学知识重点,我想着你有用,给你送过来了,反正我现在也用不到了。”& y. h7 A. i" o. W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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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来一看,条理清晰,重点分明,的确是自己需要的,由衷地感谢道:“谢谢你了,方师兄。”8 H" m* I, T. z  l! W# ?

4 R) P- L3 l- y6 q/ `  “别客气,咱们认识也快有半年的时间了。对了,小杭,闫彬呢,还没回来吗?”8 M; w* ]5 C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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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估计还在教室里吧,这屋里灯光暗,看书伤眼。”6 A* G8 Z( l: C3 D; a/ V0 @

$ m  S2 ]) l( x+ B1 k4 F) k  “不会吧?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小闫和一个女生走在一起,难道现在还没回来?”方铭浑不在意地问道。抬眼望去,杭森失落痛苦的表情顿时落入眼中,心里暗喜,“小杭,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希望你别觉得我唐突了。”深吸了口气,装出下定决心的样子:“你,是不是喜欢闫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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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H$ g7 p1 A2 V$ f  “啊?”杭森闻言一惊,霍然抬头,心事被旁人一朝拆穿,讷讷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 L& X! Y1 d7 ~

$ m1 i7 l5 \1 l/ p  方铭一副了然的样子,推心置腹地说:“小杭,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男人喜欢男人这事儿在我们大夏有些见不得光,不过我跟我爸去过老毛子那边,这事儿虽也不常见,不过风气还是开放很多的,我也不是没见过。”用指甲轻扣着水杯:“小杭,其实我挺看好你们俩的,如果不是性别关系,你们真的是我见过最般配的一对了……不过小杭啊,既然你喜欢闫彬,就该鼓起勇气去追求,去争取,闫彬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既然喜欢了,就别轻易放弃,别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我刚才看闫彬和那女的挺亲密的,真为你感到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没哪里比不上那个女的。”6 e. h+ `' g/ c

) }+ X8 a4 x9 p0 C4 W  看杭森脸显犹豫之色,方铭决心再加一把火:“小杭,闫彬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听说他母亲身体不大好……哎!你说闫彬这人,真是有些不懂事,为了一个女生,书也不好好念了,听说上次考试成绩下滑的厉害,这要是被他家里知道是这个原因……还不知道能闹成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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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杭森低着脑袋不说话,自己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至于这步棋会不会生效,方铭也不急于一时,略坐了坐,随便扯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说了,便告辞离开了。* Z6 z3 I6 u9 k: M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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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呆坐在床沿,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心,又起了些许波澜。8 H& a& O- [* F. Y: I,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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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1 09: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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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解危厄终获佳人芳心' a5 r8 v, M) w' b8 q* I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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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V; a' z7 c  v; c4 m/ c; m8 M  “闫彬!快出来一下!”7 a; x" [1 @8 z1 `

) K1 T: p" y5 @) a# Y/ ^  晚自习,闫彬正咬着笔头做题,听到教室门口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声音颇大,班上四十来人同时望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披肩长发、戴着眼镜的清秀女生,神态间有些焦急。. L( C8 Z$ o6 C; p+ _

/ d" O4 I/ W1 C- [9 x( Z  闫彬认出来了,门外站着的是蒲薇身边的杜敏,放下笔,朝门外走去,闫彬班上的老师今天正好有事没在,班上的男生顿时鼓噪起来,年纪大的几个甚至带头鼓起掌来,闫彬回头一瞪,带头起哄的几个人有些讪讪的继续趴在桌上看书去了。5 q6 P, o; C& h1 B+ Z7 b, L

& [; r' s$ }5 R  “杜敏,有事吗?”自己和她并不是很熟,饭桌上闫彬全副心力都放到了如何讨好蒲薇上,和杜敏的交谈,完全是顺带而为,心里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对方来自己班上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 I) ?6 [3 I9 a/ E. R4 V-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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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敏拉着闫彬走到走廊边的窗户下,稍微离教室门远一些,阻挡了里面众多好奇窥探的目光,略微焦急道:“闫彬,蒲薇身体不舒服,路都走不动了,一直在发汗。我准备送她回去,可我背不动她呀,你能不能帮帮忙,先帮我把她送回屋?我得去找老师请个假,说明情况,一会就能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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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是蒲薇身体有恙,闫彬着急起来,拉着有些错愕的杜敏转身就走,边迈着脚步边问道:“怎么回事?蒲薇现在在哪?”) Z5 k4 M% u9 r0 C%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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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腿长步子大,杜敏跟得有些力不从心,“慢点儿,慢点儿!她在我们教室门口等着的,我们和其他男生也不熟悉,只能想到来找你帮忙了……哎!慢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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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二年级在二楼。杜敏被闫彬拉着,跌跌撞撞地爬到二楼,还顾不上喘气,闫彬已经看到了坐在教室门口蜷成一团的蒲薇了,放开杜敏,疾步走上去,蹲下身体问道:“蒲薇,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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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人声,蒲薇抬起头来,一张白皙的脸孔此时更是苍白无比,嘴唇失了血色,正不受控制地哆嗦着,额前卷曲的短发被汗湿后粘在额头上,两眼有些对不上焦,废了好大力气才认清来人是谁,只是缓缓地摇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R( O2 c" d, m/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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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看到蒲薇痛苦成这个样子,比自己挨上一刀还要难受,转向跟过来的杜敏问道:“杜敏,蒲薇到底是怎么了?”见蒲薇双手捂着肚子,“是不是晚饭吃坏东西了?怎么流这么多汗,赶紧去医院!”! J  v& U( g) F( _% d; F

! j4 V# _+ X6 h3 |2 j; w  蒲薇闻言赶紧摇了摇头。杜敏解释道:“老毛病了,你就别瞎想,也别多问了……这个……这个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儿了。赶紧的,你先送她回去,我一会就回来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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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薇自从初二时第一次来“三号”,就有痛经的症状,恶心呕吐、头晕乏力都算是轻的,严重的时候像车子碾过身体一般,五脏六腑全部错位。本来自己按照以往的经验,总会在经期前几日做好准备,可这个月不知道为何,时间提前,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尴尬还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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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也没多问,此时最要紧的就是把病人送回去休息,背朝蒲薇蹲下,虽然尽量伏低了身体,却依然像一座小山似的,朝杜敏招呼道:“快!扶着她到我背上来!”杜敏手忙脚乱地把蜷缩着的蒲薇扶到闫彬背上趴好了,蒲薇因为挪动身体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闫彬站起身来,不敢用手撑住蒲薇的臀部,只用双手托着对方的腿弯,“杜敏,把蒲薇屋子的钥匙给我。”" [# A, B7 q; e6 Q' o3 @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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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杜敏把钥匙装到胸前的口袋里之后,闫彬拔腿就走,看到朝思暮想的人痛苦成这般模样,闫彬焦急难受得无以复加,一刻也等不及了,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下楼去了,转眼消失在楼到处。1 @" |5 z0 e#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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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城中学建在一个低洼处,要到学校大门处,得爬百来步台阶,闫彬腿长力足,加上不知道蒲薇具体病症,更是担忧,心急火燎地几步就跑到学校大门处,给传达室的老师说明情况,对方爽快放行。; B* K7 s  @  V&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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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薇和杜敏的住处里学校有些远,闫彬一路背着蒲薇,时不时问问对方感觉怎么样了,趴在闫彬背上的蒲薇往往只能用微微点头或摇头来回答闫彬,蹭得闫彬痒酥酥的,心猿意马起来。他着实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和自己倾心的女生如此贴近,刚才过于着急,现在被户外冷风一吹,背上蒲薇身体上散发而出的幽香,让闫彬沉迷起来。闫彬暗忖:要是蒲薇没生病就好了,我愿意背着她就这么走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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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k  F3 d+ C/ h: m# c  心头想得火热的闫彬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些湿哒哒的凉意,开始他并未注意,三月的风大,被冷风一吹,这种凉悠悠的感觉更明显了,闫彬把自己扣着蒲薇腿弯的右手往下挪了挪,手上黏黏的,移到身前借着道路两旁微弱的灯光一看:居然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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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w) H9 {% }+ C  闫彬慌神了,颤抖着声音开口:“蒲……薇?你……受伤了?怎么还会流血?还是别回去了,我送你去医院。”# o. J! ~$ _* N: S9 c% k: ?% J! m

9 \# J( [/ y7 L* T. U  蒲薇差点羞窘而死,她对高大帅气的闫彬本来就心存好感,要不然也不会主动叫杜敏找闫彬来帮忙。可居然被自己在意的人见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对方还呆呆傻傻地问出这种话来,蒲薇觉得自己的头也跟着痛起来了,艰难吐出两个字来:“不行……”! F9 e- J+ z9 ^7 s& R' y/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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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都快哭出来了,这都流血了还要硬挺着?一颗心像是被挂在风口的破锣烂鼓,闷闷地轰隆作响。只得顺着蒲薇的心意,加快速度朝目的地走去,要不是怕颠着背上的人,闫彬都恨不能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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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路就有尽头,没一会,闫彬背着蒲薇就把平时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走完了,上到二楼蒲薇的住处——这里他是看熟了的,每次送对方回来,他总要站在楼下见对方进去亮灯了,才会恋恋不舍地回去。从衣兜里摸出钥匙,插到锁孔里拧开门,在黑暗中摸索着灯线,开了灯之后,把蒲薇安置到床上,仔细端详了一下对方:刚才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嫣红起来,顾不上休息一下,赶紧倒了杯热水递过去:“蒲薇,先喝口水吧!”, N$ ^/ h- ^6 V$ r3 K) h)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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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薇没伸手来接,艰难开口:“谢谢你,闫彬。你等出去一下吗……把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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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听话的走到门外,顺手把门带上。走廊里空空荡荡的,铁丝上挂着一些衣物,闫彬抬头瞥了一眼,顿时被挂在衣钩上的一对碗状事物锁住了目光:比背心要短,有三根宽宽的带子,连着两个小碗一样的棉布,不晓得里面塞了什么,挺拔得很。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上面的幽香,闫彬想伸手去摸摸,却又伸不出手去——他想起来了,这玩意儿叫“奶罩”,女孩儿穿的。5 T. R; b+ H8 |1 n. w0 g2 o

! H6 {# Y; H2 `  x# D/ P  这栋楼住的基本都是女生,现在又还是自习时间,安安静静的,人影半个也无。闫彬实在耐不住好奇,左右两边看了看,闪电般伸手朝飘荡着女士内衣摸去,软绵绵,滑腻腻的,又做贼似的缩回手来,搓了搓有些滚烫的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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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蒲薇屋里窸窸窣窣的响声,闫彬像是得知了某个重大秘密般,心里有些惶恐,更多的则是雀跃。强自定下心神,打算看看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在寒风中三下五除二把衬衣连着里头的背心一股脑脱了,就着灯光一看,暗红的血迹在白色的衬衫和背心底端晕染蔓延,留下好大一块斑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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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休息一下吧,不好意思,让你站在门外等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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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拿着衣服出神的闫彬听到身后蒲薇虚弱的声音,回头见对方无力地依着门框,摇摇欲坠的样子,把衣服往肩头一搭,“快进去休息,外头风大。”) z3 c3 Y! k: b4 x) `/ G#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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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薇看闫彬光着上身,脑袋更是眩晕,被这具满是男性魅力的躯体冲得有些发愣,也没拒绝打着赤膊的闫彬伸手来扶自己,顺势往床边走去,一贴近,又被对方身上男性的汗味鼓荡得眼光朦胧起来,看到闫彬帅气无比的脸上流露而出的关心的着急,一颗心顿时像搁在烈日底下的冰棍儿,化成了一滩水,滋养着少女关于爱情美好期许的种子。* G) Q/ _9 w( Y+ o8 e: i#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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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扶着蒲薇坐下后,自己才在桌边的木椅上坐了下来,看蒲薇换了条裤子,捧着一个热水袋盖在肚子上,询问道:“蒲薇,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真的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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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G% A& L( S9 l; k  蒲薇垂着脑袋不敢看闫彬光裸着的上身,只是摇了摇头,顾左右而言他:“对不起,闫彬,把你衣服弄脏了,你放在我这里吧,我给你洗了之后再还给你。”9 z$ z) Z9 s% j: U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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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不用,两件衣服而已,我顺手就洗了,不费事的。你好好休息,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看你的样子,可把我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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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薇怎么可能把沾有自己经血的衣服放在闫彬那,又是一通好劝,闫彬终于答应把衣服交给自己清洗,蒲薇悬着的心才落回实处。2 `$ J1 O0 P. w/ @( y

$ m2 I  }: }' k6 M+ e3 g3 i  两人沉寂见,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没一会,杜敏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蒲薇的门口,看闫彬光着膀子坐在椅子上,一时有些发愣。转眼看到闫彬手里站着血迹的衣物,心下了然,并不开口询问,贴在蒲薇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起身向闫彬说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闫彬,马上就下晚自习了,你回去吧,蒲薇交给我来照顾把。改天请你吃饭。”! C  g# ]  z" y* W&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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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有些失神地站起身来:“好……好的,不用客气,这是我该做的。那……那我就先走了,要有什么事记得叫我。”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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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你的衣服!”蒲薇在后头喊了一声。/ W1 t5 l0 B% u

, @* N" R) D1 M  f' X& D6 _  “哦哦,忘记了,那谢谢你了,蒲薇。”闫彬将沾了血迹的衣服放到墙边的桌子上,光着身子正准备离开,蒲薇开口道:“小敏,我箱子里有一件我哥的衣服,麻烦你拿出来给闫彬,外头风大,别吹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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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8 O0 X) k6 I1 k( E  闫彬接过杜敏递过来的衣服,套在身上,有些小,辞别两人下楼离去了。( }, E! S& ~/ e)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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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外头风大露重,可一路上闫彬心里快活得紧,他几乎就要奔跑起来,经历这件事,他觉得蒲薇看他的眼神不再似之前那么疏离冷淡了,初通情事的他,从蒲薇望向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欣赏和感谢,自己辛苦周旋于方铭和杭森之间,可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如今爱情的冷冬依然过去,暖春到来,万物复苏,自然也是包括自己辛苦经营的爱情的,只待它抽丝发芽,离秋天的丰收不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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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R' l  J) A" ~9 Y  闫彬走在寒风里,呼呼而过的冷空气朝着他的头脸领口直钻,他却仿佛是走在风娇日暖的仲春时节,开怀愉悦极了。! o$ L! C9 L2 b+ a!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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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小二楼下,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正准备上楼的闫彬忽然听到一声低沉的招呼声,连忙四下寻找,没见着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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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闫,这里。”# k2 S+ J( G- C+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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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眯着眼睛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黑影立在楼道旁边堆放的木柴边上,正朝自己招手,黑暗中只能看到对方亮晶晶的眼和白晃晃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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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a8 y8 e4 M: B  仔细看了下,原来是李虎子,闫彬自从上次和他有过坦诚相待,贴身肉搏的经历之后,见面总觉得有些尴尬,刻意避免两人碰面的机会,却不想今天被对方堵了个正着。闫彬对这个满身男人味的成年男人还是有些好感的:对方不矫揉造作,直接爽快,不像方铭那般黏糊缠人,加上今天闫彬心情极好,见对方似乎有事找自己,也不好扭头就走,只得上前打个招呼:“李哥?你这是在等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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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今天似乎特意整理过,平时脏乱得鸡窝似的头发此时用水梳理得一丝不苟,根根直立,看起来精神无比,而且居然还换上了一身笔挺的军装,腰背挺得直直的站在黑暗中,居然有些器宇轩昂的样子,闫彬没想到李虎子这愣货收拾一下居然跟换了个人似的,有些惊喜:似乎上次自己还真不亏!靠近一闻,还有清新的肥皂味,似乎刚擦洗了身体,闫彬不由笑道:“李哥,你这是要当新郎官啊?打扮得这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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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闫,我等你很久了,一直没见着你人……你……能不能陪我走走,咱俩说说话?”李虎子一早就洗了头搓好澡,换上自己最好的一身衣服,晚自习也没去上,听到下课铃声响了就等在楼道门口,吹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冷风,终于把要等的人等到了。8 C/ P" W6 `' H+ v# e1 e8 F

+ }3 P- u' @9 ?$ ~; O  闫彬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向来是个视觉动物,被大脑控制血液,又被血液控制鸡 巴,鸡 巴翻过来控制大脑,完成一个循环。不然他也不会被杭森所吸引,习惯之后也不排斥和方铭欢好,最起初的原因当然是因为这两人都长得不错,今天看李虎子精心整理一番之后,原本眼神中的猥琐感都减轻了不少,难得的俊逸起来,而且李虎子骨子里头那股楞劲,更让此时的他像是步入现代的夸父一般,将文明与野蛮两种气质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 J/ j$ j8 a$ _6 l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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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上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闫彬不再入之前那般抗拒和同性之间有亲密接触了,见李虎子诚恳相邀,干脆地点了点头:“好,李哥,你带路吧,不过你可别把我卖了啊!”闫彬难得地和不熟悉的人开起了玩笑。4 M7 T( |- t8 ]! q5 ]. ?% R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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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毫无目的地并排走着,一时间谁也没开口,闫彬正想着蒲薇门口挂的那个奶罩是不是她的,冷不丁李虎子开口道:“小闫,我要结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结婚的缘故,李虎子身上那种愣头愣脑的气质减轻了不少,语气中颇有些不知所措的萧索,人也有了些成熟的模样。5 X1 M0 [0 o+ K3 }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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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闫彬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心里把对方的话再过了一遍之后方才问道:“结婚?那你不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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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有些难以启齿,自己结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上次意外和闫彬方铭来了次“三人行”,他才觉得自己之前的二十五年白活了,更为自己梦到几次闫彬光裸着身体向他挥舞着胯间的生殖器给吓得不轻,以为自己得病了,上次的事只是好奇加巧合,对自己心心念念想着闫彬,甚至梦里都是对方情动时纠结的眉眼和魅惑的低吼,李虎子难得的瞻前顾后起来,趁着过年,央着双亲给他说了门亲事,觉得自己是憋的太久,所以才对男人起了心思,等结了婚一切自然会回到正轨,再三向父母保证自己一定会念完高中后,李虎子的父母也觉得儿子年纪不小了,是该结婚了,反正结了婚还可以继续上学,也好让这愣头小子收收心,同意了李虎子的要求。听到闫彬问起,肯定道:“嗯,下个月就办酒席,我们一个村的,从小就认识了。”( m" m0 r9 C7 K" s/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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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1 10: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很不错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1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二章 荒郊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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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C# [( o' u6 ?6 A3 y# `) w  过了年才吃上二十岁的饭,闫彬很难想象结婚究竟是什么概念,不过略微想了想,李虎子今年差不多二十六了,算得上是晚婚,心里也释然起来:“那就恭喜你了,李哥。”0 x9 `1 G- ^' q7 V* R0 F' a$ @% [) w, _

; @" j4 l1 D$ M" _& l2 q  钢城中学本就地处偏僻,加上夜里黑灯瞎火冷风嗖嗖的,路上就只有闫彬和李虎子两人,周围稀稀拉拉的住户早已经熄灯入睡了,路面上一丝光亮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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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Y9 u* M( a8 R  李虎子走了半天路,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开口了又该怎么表达,难得这一根直肠子通到底的人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咬了咬牙:“小闫,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讲……上次……上次那事儿是我一时胡涂……这几天我特别后悔……”似乎怕闫彬误会,连忙解释:“是后悔威胁你,和你发生那事儿,我一点也不后悔,真的!”& J! h5 L+ n! e, Q8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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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调脸看着眼前这张满脸胡茬的男人粗犷脸孔,居然不让自己讨厌,反而还挺喜欢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见对方提起年前发生的那件荒唐事,有些不自然:“李哥,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也只是好奇……好奇……”对于自己顺口找的理由,闫彬自己也不相信,仅仅只是“好奇”,就能心甘情愿被男人给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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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老梦到你……”李虎子性格如此坦率,既然说开了,接下来的话也就顺畅起来:“老想着你的样子,你的鸡 巴……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没体验过。我以为我得病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满脑子是其他男人的鸡 巴?所以我想着如果结婚了是不是会把我这病给‘治好’……”吁了口气,下定决心道:“小闫,你能不能在我结婚之前,再和我搞一次?”* n) H1 }# m% r9 m: J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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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闫彬对李虎子胆大直白的话早已经脱敏了,不再会像之前听到时那么吃惊,何况今天和蒲薇又有了“亲密接触”,还无意中窥破了女人的贴身衣物到底长什么样的,心里本就有些蠢蠢欲动。而且,李虎子这个性格粗枝大叶,外表野蛮雄壮的大男人,居然也如杭森方铭一般,迷恋上自己在床上的悍勇,即便身为直男,闫彬也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和李虎子搞到一起,完全没有方铭那种黏黏糊糊地爱不爱之类的宣誓,闫彬和李虎子都清楚无比:两人之间只有欲望的交集和享受——这让闫彬少了许多纠结踌躇,正如两个人做买卖,毫不拖泥带水地开出条件,讲明价码之后各取所需,事后没有纠缠不休,你侬我侬。而这种开门见山,不必负责,不必愧疚的男人间的性爱,是闫彬难以回绝、也不想回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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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看着黑暗中李虎子方正脸型上立着的长挺的鼻梁,两鬓边是刮得发青的胡茬,顺着李虎子的话开口道:“李哥,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其实……一开始我对你这种特别男人的外表还有些排斥……事后想想又还觉得不错。怎么说呢,挺新鲜的吧。”到什么山唱什么歌,面对直爽的李虎子,闫彬也不会把话说得七弯八拐,清楚无比地袒露出自己的想法。+ Q8 u0 g8 Y2 L# d9 g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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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黑暗中的李虎子狭长的眼睛发出惊喜的光,“小闫,那咱俩去钢厂倒炉渣那儿,那里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可以挡风。”( C9 w( g3 H! z- g7 [

. {( u+ M+ s9 n6 U  被对方的急迫吓了一跳的闫彬愣了愣,不确定地说道:“在外面搞?”9 d) T1 i  J8 B' D;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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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对方的犹豫,李虎子急急说道:“没事儿的,我经常看到小伙子拉着小姑娘朝树林子里钻,这年头,不是人人都可以去招待所的。再说现在三更半夜的,不会有人看见,小闫你就放心好了。”. `' s4 y6 S* e: Z6 ]1 h: D) M

( P1 u1 p% v: S- Z  “可……一会房东锁门了怎么办?”闫彬还是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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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z7 I2 ~, y  李虎子从上衣衣兜里摸出一把钥匙,自得地笑了笑:“我偷偷打了把钥匙,咱俩搞完不用担心进不了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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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4 a# N* n' X) F5 D% f6 U  闫彬被说服了,李虎子的粗俗露骨对他而言,有一种难言的吸引力,上次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做了一回,闫彬没有过多的体会,事后回想起来,居然还有些念念不舍,这种两个同样强壮凶悍的男人赤裸贴合,火药味浓厚,里面甚至还夹着一些竞争比试的念头在里面,闫彬不仅不拒绝,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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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L9 `; O+ Q% Q" R0 _7 C4 j  两人各自心头火热,脚步越来越快,也顾不上再说话,在黢黑一片的夜里走得急切,没一会就到了目的地:满地的炉渣,大小不一的椭圆废铁,几节废弃的托运钢材所用的轨车车厢,横七竖八的四下里或站或躺,杂乱无章地堆放着。' D9 J/ Q+ @9 A' y' O; d# S+ k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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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压着越跳越快的心脏,走到立放着两节满是铁锈的轨车旁,地上的炉渣似乎还带着余温,这处倾倒废料的地儿本就是一个低洼之处,加上有两节高大一米有余的轨车车厢挡着,当真是一丝凉风也感受不到,两人反而因为即将发生的事而觉得浑身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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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往四周打量了一阵,见周围没有异样,走到闫彬身前,把手搭在对方的肩头:“小闫,就这儿吧!”" u+ ?' L  t" H3 B

1 f2 O: _% D/ S$ P  闫彬只感觉自己肩头一片炽热滚烫,把李虎子满是茧子的手抓到自己手里,移到裤裆处:“李哥,摸摸我的屌吧。”3 n  z3 s; r3 Z.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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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三月,再次触碰到这根让自己一眼就看中的肉屌,李虎子呼吸急促起来,隔着的确良长裤抚摸着这根让自己怀疑自己,心心念念的宝物:“小闫,李哥第一次看到你这根鸡 巴,就喜欢上了,被你上,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会笑话哥吧?”  b+ ?2 ]4 a3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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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咱们两个都是大男人,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这事儿咱们谁都不吃亏,还能一起爽爽,不用想那么多。”只要下身舒服了,别说火烧眉毛,就算天塌地陷了,也先满足了再说其他。“李哥,上次我说过的,你想要我这根,只要有时间,咱们可以一块玩玩儿,说实话……你给我的感觉,和方铭不一样。”6 ^9 E: ]  {* Q7 V

0 j5 b/ x: E* L1 Q1 n  “我懂我懂,上次我吃你鸡 巴,方大少一副酸溜溜不爽的样子,两个大男人唧唧歪歪腻腻缠缠的,没劲儿!以后还不得找个女的结婚生孩子?和男人嘛,不就是吃多了甜的,改尝咸的,换换口味而已,死缠烂打要死要活的,费那心思干嘛?”可李虎子却忽略了一点:他从未尝过甜的,却先爱上了咸的。嘴上说着话,手里的动作却没停,李虎子不满足隔靴搔痒,他要的是真枪实弹地肉肉相贴,可一时心急手抖,居然解不开闫彬的裤腰带,寻求帮助道:“兄弟,快把你裤子脱了,隔着裤子摸不爽快!让哥好好给你吃吃鸡 巴,我都馋了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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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闫彬脱衣解裤的功夫,李虎子也把精心穿上身的笔挺军装心急火燎地拔了,两人只穿着鞋袜,各自挺着跨间胀大的器官,无声地对着彼此笑了笑。李虎子把闫彬手中的衣物接过来,随意搭在边上的轨车上面,一把搂住了同样裸体的闫彬,两个大男人在这黑暗之中的废料场,紧紧搂抱在了一起,彼此身上滚烫的体温,将三月微寒的空气驱逐得一丝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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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7 e  Q, V  w6 _) \  李虎子力道十足地搂着闫彬的脖颈,闫彬也紧紧抱住对方紧实的腰,长长的手指还不时擦过腰际线下面突兀隆起的肉实屁股。由于两人都使出了全力搂住对方,脚步有些不稳,迈着步子前后挪动了几步后,才稳住了重心。李虎子侧头猛吸了一口气:“兄弟,你身上的味儿真好闻,这么大冷的天还有暖烘烘的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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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2 g5 i) @7 V. m- |  “李哥,你刚擦过身?”对方提起自己的体味,闫彬嗅着鼻端从对方身上传出来的肥皂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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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u5 D. b, E5 `, b  “彬子,这一天我都等了好久了,过年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好不容易开学了,就想着能再见你一面,和你最后搞一回后安心结婚过日子。我出来的时候里外都洗干净了的,彬子你只管放心地干。”+ k* E( t( \6 i# r+ v( S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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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直白的言语总能击中闫彬心底的痒处,感觉到对方胯前的肉棒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彼此挤压磨蹭,闫彬爽得无法自持,本能地挺起腰部,冲撞起李虎子同样粗硬的肉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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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虽然肉壮,身上的肌肉比起闫彬来也更加凸出,但身高和闫彬比起来却不占优势,略矮了半个头左右,感觉到闫彬的茎干和异常凸出的龟棱紧贴着自己的龟头背面一阵蹭擦,浴液汹涌而至,大脑也对这种强烈的刺激做出反应,逼得李虎子绷紧了满身腱子肉的身体,把自己的腰胯部位紧贴而上,决不允许闫彬的战略性后撤。这一番动作,两人的胸腹也摩擦厮缠起来,一串串火星子从两人扭动着的身体之间迸发而出,满地早已冷却下来的炉渣又灼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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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彬子,你奶头磨得我好舒服……”李虎子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搂着闫彬脖颈的手往下滑了一滑,按在闫彬凸起的肩胛骨上,用尽全力往自己怀里带,“彬子,左右动动,没想到男人的奶头也能让人舒服……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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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李虎子情难自已的动作,闫彬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自己,不也是被方铭引导着发现自己身上众多隐秘的敏感之处吗?对李虎子的表现分外能感同身受,依言把自己的乳头按到对方同样挺翘激凸的乳头之上,晃动着身体摩擦起来,其结果是:两人都涨红了脸喘吁吁地低声吼叫起来。李虎子也是会举一反三之人,闫彬身体往左扭时,他就朝右,同时分出心神控制着对方的乳头不会偏离自己的太远,好让这种绝强的刺激保持连续而不间断,两个壮男的一对乳尖晃动着脑袋和对方亲昵地打着招呼,这种嫩肉被轻擦而过带来的颤栗,像一阵阵微弱的电流划过身体,麻痒痒的,让人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只想永远这般厮磨下去。两人的动作带动下身也轻轻摆动起来,两根油亮水滑的肉屌也似刺刀一般,朝着对方挥砍而去,由于力道太足,两根肉屌刚把对方挤到一边,又猛然回弹过来,极度充血的两根鸡 巴又猛然撞作一处,发出“啪”的声响,各自的主人喉咙里也发出一串压抑着的快慰呻吟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无比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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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M) P: C5 @( v% G* h  “哦……彬子,你太会玩了……先停一下,我快……射了……”李虎子停下动作,喘着粗气,这一天他梦里预演了多次,却没料到快感来得如此猛烈。以往李虎子只要想了,就自己动手撸一撸,可上次经历了那场三人游戏之后,怎么撸都失了原本的趣味,最后手也酸了,头也昏了,心心念念幻想起闫彬的肉屌来,这么一来,手还没动,就射出精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是有多想对方的那根鸡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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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也是爽快到不行,尤其是李虎子满身的黑毛,蹭得自己痒酥酥的,这种男性体征明显的性爱对象,带来的刺激绝不亚于方铭白皙肉感的身体所给予他的,反而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悖德快感——他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和一个男人无比的对象进行着性交流。1 `5 ^; ?) O$ I' D% T7 ^

# W2 }: V( l8 @  处于爆发边缘的闫彬也顺势停下自己的动作,空出一只手朝两人贴在一起的生殖器探去,以闫彬手掌的宽大居然有些握不住,轻轻地抚弄了一下,“李哥,你的鸡 巴也不小啊。”试着掂了掂李虎子的卵袋:“这儿也挺大的。”李虎子的卵囊和闫彬的不同,闫彬未射精时,一对卵袋总是饱满无比地挂在茎干下方,像是火炮的两个车轱辘一般,贴合得紧凑极了,而李虎子的扯着皮肤吊在生殖器下方,在腿间钟摆一样晃悠个不停。/ z) p% q% w+ n+ H$ G; q

. ?8 I% c& u! C5 f4 U8 D  见闫彬摆弄着自己的卵袋,李虎子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肌肉虬扎的身体,伸手捞住了两根肉屌,把两颗湿漉漉的圆润龟头握在掌心,搓动起来。李虎子二十五年的处男生涯不是白挨的,在无数个欲望高炽的夜晚,全靠一双灵巧无比的手来纾解。此时他用满是厚茧的手,让两颗油亮亮的龟头背靠背黏在一起,挑着男人生殖器最为敏感的三角系带区来回搓动刮蹭,李虎子龟头壮硕无比,闫彬龟冠异常凸出,加上不断分泌而出的粘湿体液,这一番动作下来,两人都无比受用,喘吁吁地呻吟起来。& `" P9 J4 A. u% v9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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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还是第一次用自己的性器去触碰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以往身下这副器官,不是在别人嘴里,就是在肛道内,这种带着“竞争”意味地用自己胯间的粗壮去感受另一个男人的性征,闫彬大感好奇,禁不住要主动尝试。把托着李虎子一对睾丸的手换了个目标,扣住对方的腰侧,挺着胯部对着李虎子的肉屌撞击起来,一开始节奏还有些慢,可越撞越舒畅,闫彬喘着粗气逐渐加快了速度。李虎子不甘示弱,同样用手扣住闫彬紧实的腰部,发动反击,用更为凶猛的势头迎头冲锋。黑暗中,荒野外,两个雄壮的男人,喘息着后仰身体,只把腰腹尽力前挺,比拼起来,节奏迅猛,力道绝强,废料场中响起了肉肉相撞的噼啪声,以及紧贴的肉体分开时的哔啵声。李虎子天赋异禀的这一对雄卵,从左右晃动的钟摆变成了前后俯仰的秋千架子,沉重无比地一下一下往闫彬黑毛丛生的会阴部狠砸而去。0 A" R) _/ \- w) @) z6 q- X9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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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1 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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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人性与动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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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此次相约闫彬,是抱着最后一次享用大餐的心态来的,为自己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之后,他不得不投入到截然不容的婚姻生活中去了,出演一个孝顺的儿子,合格的丈夫,以及严厉的父亲这样一个角色,带上世俗眼光中正常却违心的面具,为疲惫生活而奔波,和妻子因为琐碎而争吵,因孩子顽皮而动怒……李虎子关于婚姻生活的种种猜想,其中渴望完成对自己的救赎这一点,成为他主动进入婚姻生活的最大原因,而这些微的期待,此时难免变成了惶恐和难以言明的抗拒,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思量再三,他决意放纵恣意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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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男人,对家庭责任看得还是很重要的,身上担着家庭的担子,李虎子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再出去和男人鬼混了,况且这种事儿本就有些见不得光。只好趁着婚前最后欢愉的时光,让自己再一次好好品味一下,这打破了自己二十多年来根深蒂固的传统认知——男男性爱所给予他的巅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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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粗壮男人顶撞一番,有些累了,于是停下来搂住对方厚实的肩背小憩一会,胯前水量充沛的肉屌依然温柔地变换着角度厮磨着。各自喉间的粗喘声却像是两军交战时,气势浑厚的鼓声,清晰无比地传到对方的耳朵里,于是又憋着劲地对撞起来,较量着作为男人的力量和勇气,坚硬和持久。' [% R) }) R& @9 d

8 ]' ]* H3 t" C% G  然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两人一番较量比试之后,终究没了气力,下巴搁在彼此轮廓宽厚的肩膀的大喘粗气,两根火热的男性生殖器也暂时退回到各自布满黑色荆棘的战阵中,却因为激动的情绪和血液的流动,时不时昂扬鼓动一下,朝着对方呐喊示威,毫不退缩、绝不示敌以弱。, |* [  z2 d" a' j7 Z# s! f3 V0 R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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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彬子……你小子……势头也太足了……咳……李哥我是甘拜下风,被你搞射一次……”李虎子对自己的小兄弟败下阵来颇有些难堪,在这场原始的男人赤裸肉搏中,自己居然首先把持不住,喷出精来,对自己这根经历过双手千锤百炼的肉屌大为失望,讪讪道:“你小子……呃……被方大少锻炼出来了,我是比不得……比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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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刚才斗勇争胜,也没留意到李虎子居然出精了,伸手朝两人胯前摸去,一手的粘腻湿滑:“呵呵,李哥,我都没注意到……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居然出这么多,我胸口上都是……咦,射了还没软下去?”闫彬这才注意到李虎子的肉屌此时还精神抖擞的脉动着往自己的下身扑楞个不停。7 E/ K# @8 q7 t/ H9 U9 A9 m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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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也搞不清楚,以往我用手撸过一次,射了就会软,要再硬起码得有个五六分钟吧……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射了还硬着……”略顿了顿:“彬子,再搞一次李哥的屁 眼,上次那事儿之后,我就一直细品那滋味……想得很了。”0 T; ~/ M3 q6 z& \4 f

/ {# e) e  o: e9 Z4 F% A  闫彬靠在李虎子肩头的脑袋点了点,懒懒开口:“嗯,我还没射。不过先等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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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r% g/ m2 z; w! X, E3 \  ~* z  “让哥好好看看你这根漂亮鸡 巴,结了婚之后就没机会了……”说着就矮下身体,撅着屁股蹲在闫彬的胯前。闫彬突然失了依靠,赶紧发力站稳了,挺起肉屌让李虎子观摩个够。* ]: e0 s4 j* D

7 c8 a( \7 W3 ^  李虎子目光炯炯地注视眼前这根丰硕的男人生殖器,虽然粗壮硕大却也足够精致,有型有款,茎是茎,头是头,卵是卵,轮廓清晰,界限分明。覆盖着茎干的皮肤颜色不至于过深,不显肮脏但却阳刚味十足,几条暗青色的血管在星光下熠熠生辉,看似安静却似潜伏于暗处的野兽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蓬勃生命力。龟头和根茎边界限分明,比一般人宽阔许多的冠状沟把上方的龟棱凸显得愈加明显,李虎子不敢伸手触碰这根上天的杰作,只把头换了个角度,目光紧盯龟头的正面,入眼便是坡度陡峭的龟头形状,光滑紧绷的柔嫩皮肤像冰层一样,几乎能反射出自己贪婪扫视的脸来,整颗龟头正面弧度优美、坡度险峻,直至微微上翘的龟棱边缘,成功地托住了自己差点迷失在这根完美大屌当中的心神。龟头顶端是细小的马眼口,李虎子暗忖:怪不得这根鸡 巴上次在自己肠子里射精时,自己像被高压水枪打了一样,原来原因在这儿。根茎周围是湿漉漉的毛发,以及下方收紧的沉甸甸的卵丸,如众星拱月般衬托得这根形状均匀、色泽明亮的肉杆更是威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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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垂头看李虎子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猛看,促狭心起,嘚瑟地晃动起臀部来,这一整副茎干卵丸,带着鼓动人心的力量,在李虎子痴迷的眼光中于阴毛丛中摆动起来,壮观而震撼心神。让身为直男的李虎子也不禁倾倒,从某个角度来看,这根肉屌,像是扎根于峭壁之上的一颗挺拔孤松,笔直而倨傲,上方顶着枝叶繁茂的树冠,在劲风中不断招展。着眼于另一个角度,这颗饱满圆润的龟头又像是吸足了水分的奇珍灵芝,张扬地撑开自己的伞面,那龟头顶端的前列腺液,恰似滚动于伞面之上的晶莹晨露,发出妖异夺目的光彩。虽然此时这根屌上布满了污秽的液体,但李虎子却丝毫不觉得腌臜,因为它整体上是如此的光洁干净,沾上这些男人情动时分泌出来的体液,反而更显得阳刚魅惑——太过完美,反而让人难以接近,眼前这根屌亦是如此,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谪仙,沾染了红尘气息,瞬间让人觉得可亲起来。向来对学习不伤心的李虎子,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句诗文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此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用来形容这一副器官,再恰当不过。( E% B8 N$ E9 {- x5 B* I) Y2 k

/ J8 u' m% Y& ?5 {! ?/ s  进而又想琢磨了下后两句,“不识此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李虎子后退了两步,再细细一瞧——还是美!终于忍受不住,顾不上那屌上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污浊液体,张开大嘴,一口含住,心里暗骂:“去他娘的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他妈就愿意在这山中了,又如何?”舔吮品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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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y5 T" j. ?  经过上次方铭的言传身教,李虎子吃屌的技术明显有了长足的进步,尤其他夜里不知道反复复习了多次,此时屌一入口,就尽力施展起所学的技巧来。加上他那粗糙带钩的肉舌,舔得闫彬呼呼直喘,按着李虎子的脑袋抽插起来。李虎子呢,虽然被这根长屌捅得眼泪与鼻涕齐流,依然毫不松口,只用鼻孔出气,尽量放松喉部的肌肉,让这根完美迷人的鸡 巴深入到男人身体中第二个紧致温暖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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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u7 G3 r( q, y) b# k  在李虎子疯狂举动的带动之下,闫彬第一次尝到了深喉的绝妙滋味。但这显然不是能达到极限的合适体位,闫彬被这疯狂的氛围所感染,双手用力按压着李虎子仰着的脑袋,踮起脚尖,把自己的肉屌往下刺去,越朝下,越紧致。龟头还被李虎子滚动着的喉头挤压磋磨着,再也忍不了这种勾人的折磨,闫彬也顾不上这是室外,随时都有被人窥破的风险,控制不住地大声吼叫起来。2 ^. I) D( P! P, I2 s- Q

2 @; \7 q5 J8 u! F4 s% U( F  闫彬一把把胯前被呛得连连咳嗽的李虎子拉起来,推着他手扶着一边的废弃轨车,背朝着自己,拍了拍对方精肉扎实的屁股,催促道:“李哥,把屁股撅高一点。”% M! }9 z! v3 c+ [! Y8 N0 e, {' L

! B  a' ^& f* _( F  F4 g  李虎子一边吞咽着嘴里粘稠的液体,一面顺从无比地弯腰撅臀,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邀请道:“来吧,彬子,最后干我一回。”言语间满是惆怅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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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朝李虎子的臀缝出探了探,水润湿滑,惊讶道“李哥,你出来之前还润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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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有些羞窘:“上次完事儿后我把方大少那瓶油膏带出来了……”4 X& W. {. m% {0 z( v

5 t3 c$ u( P- Q* R" [& Q  面对如此的贴心准备,盛情邀约,闫彬自然不会客气,扶着肉屌,用龟头对着李虎子的肛口蹭了两下,“放松!”噗嗤一声,整颗龟头顺利被紧实火热的肛肉包裹住了。李虎子人生中只经历过两次肛交,肠道的紧致是方铭比不上的,而且,多毛的躯体给闫彬带来了一种难言的刺激,一根颤抖着的肉屌,势如破竹地轰进李虎子滑腻的直肠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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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R0 T0 L3 {* D0 H  李虎子出来时仔细把凡士林在自己的肠壁上涂抹均匀了,可中间等待了一个小时有余,膏体全靠着灼热的体温才不致完全失去润滑效用,被闫彬的肉炮毫不停留地扎入,难免疼痛,但更多的得偿所愿的快慰:自己反复回味了三个多月的鸡 巴,终于再一次深埋到自己身体当中,李虎子爽得直想骂娘。他此时只想藉由这种痛苦的欢愉,将这一场悖伦的性爱经历铭刻在自己的记忆中,贴身收藏在心底深处,在未来苦闷时,惶恐时,不得不做出种种身不由己的妥协时,拿出来品味凭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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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彬子,使劲搞,别怕李哥痛……越痛哥越畅快……”李虎子提出要求。9 Y6 X- K8 B# Y. H; ^2 M3 E" F

8 Y$ g8 `- c* l, ]- y' {" d  闫彬自然是尽力满足,舍弃种种花样技巧,笔直野蛮地对着李虎子的肠道猛冲猛撞起来。李虎子尽力配合,压低身体,把屁股翘到极致,让失去控制的箭簇每一次都能正中靶心,李虎子的脑袋被身后的闫彬带动着一下又一下撞到前面轨车的隔板之上,发出一声声“嘭嘭”的闷响,自己却丝毫也不觉得疼,反而让他晕沉沉地挺着屁股,追逐起无边的性爱快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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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4 I6 S( T$ s1 F2 J& W  闫彬对李虎子胯下那一对拉伸到极限,甩动不已,砸的自己的腿根啪啪作响的卵丸颇感兴趣,抽插顶撞之际,缓下动作,抚摸起这一对毛茸茸的睾丸来。心想着:和男人做爱也挺不错的,爽快直接,还不用担心怀孕,想搞了直接开干,省了之前费心费力的讨好奉承,前戏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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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w; Y) i0 m/ }" d* ?2 a  周围的寒风快被深陷情潮当中两人的激烈动作融化了,伴随着前后两声气势十足的雄性呼吼,这一场性爱盛宴暂且落下帷幕。
+ u- h' J; E! a  G: \) v1 n* ~; D
: C! w, C1 {% ~5 Z1 z8 A) P$ Z  感受到直肠里那高压水枪似的喷射过程终于结束,李虎子收缩着肠肉无比留恋地给予这根带给他独一无二体验的完美鸡 巴以最后的温存,让依然肥硕胀大的器官滑出自己的肛门,回身搂着依然处于失神状态的闫彬,“彬子,以后哥结婚了,不能这么荒唐胡来了……不过李哥这辈子都会记得你……以后咱们做好兄弟,一辈子那种……”- H( H+ f2 u!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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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此时喘着粗气,将下巴搁在李虎子的肩上,嘴里喷着热气,双腿有些发颤,浑身的体重都靠着对方的力量支撑着。从阴差阳错被方铭勾搭上床,不再排斥,甚至喜欢上和男人做爱的感觉,再到三人行、野战……光怪陆离的欲望旋涡中到处都是各种动人心魄的愉悦快感,闫彬开始意识到——性爱的欢愉几乎是挖掘不尽的,不同的对象、不一样的环境、形形色色的排列组合、丰富多彩的姿势体位……几乎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引人入胜之处,自己只是站在门外随意朝里头瞥了一眼,就收获了如此刺激的体验,深入其中的话,那又如何?听到李虎子词不达意的表白,闫彬豁然开朗起来:对啊!大家都是男人,人前是兄弟,人后做“夫妻”,找老婆成本太高,找个愿意被自己操的男人还不容易?李虎子、方铭不就是现成的例子?而且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全都有,男人身上那点事儿,各自再清楚不过,自然懂得如何让彼此更舒服,虽然自己没上过女人,想来这点是不会错的,光看李虎子头次和男人做爱时一手炉火纯青的手上功夫,就可窥见一斑了。况且,闫彬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粗壮男人带给自己那种禁忌的性爱快感,绝非是在女人身上能体会得到的。闫彬再次深刻剖析了一番自己的内心,最终捋清了思路——自己爱的还是女人,可自己也享受和男人的性爱,一个是精神上的爱情诉求,一个是肉体上的本能反应。书上不也说了嘛,人有人性,可也少不了动物性啊,无关感情的交配,自然就是动物性的体现了,自己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自然是不能免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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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 P+ ^  b3 Z2 [* n/ L* Z6 Z  想通了这点,闫彬对于和李虎子发生性关系,再无丝毫的矛盾和摇摆了。面对憨直的李虎子,闫彬只想做一头“牲口”,将潜意识里的“动物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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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8 X( n4 L% R3 g  伸出舌头舔了舔李虎子的耳垂,感受到李虎子这糙汉浑身打了个哆嗦,喘吁吁笑道:“成!李哥,咱俩就做好兄弟,能一起做爱的好兄弟。”缓了缓,又道:“李哥,其实……就算结婚了,咱俩也可以碰面啊,两个大男人,别人也想不到那上头去。说实话,一开始我也是被方铭那小子拉上贼船的,可后来觉得,和男人搞一搞,也挺舒服的,虽然对女人我也是个雏,不过我觉着吧,男人身上的味道,女人身上不一定有!就拿李哥你来说吧,女人能有你这么直接爽快?女人能知道碰到咱们身上哪个地儿能让爷们爽?而且,咱俩在一块儿,还不用担心怀孕什么的……想搞了脱衣服就行。”/ w& q% O% s+ u0 b" ~! u* C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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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几乎快被说服了,接嘴道:“彬子你这话不错,我偷看过几次小年轻肏屄,那女的死活不肯吃男人的鸡 巴,推推搡搡羞羞怯怯的,叫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跟块木头没啥差别。”感觉闫彬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耳廓,李虎子腿都快抽筋了,将闫彬的脑袋摆到自己面前,大大咧咧地提出要求:“彬子,我还没亲过嘴呢,你看……你能不能亲亲我?我来之前刷过牙了。”/ Q1 j; j; ?! D(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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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之前,闫彬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他连方铭那种从后面看几乎能忽略掉性别的男人都下不去嘴,更何况眼前的李虎子?可既然决意在男男关系中做“牲口”,那么眼下的情景,自然是非得跨过去的一道坎儿。: m9 ]$ |4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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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注视着正殷殷盯着自己的李虎子,欣赏着这眉浓英武的脸庞,满脸都是青黑的胡茬,一身雄性毛发散发着成熟的男人魅力,仔细一看,他的乳头竟是粉红色的,被黝黑的细毛环绕,蛊惑着自己去侵犯。闫彬想了想:两次性关系中,几乎都是对方在变着花样的取悦着自己,自己岂能不投桃报李?2 V$ [  j) T; A% O

1 g3 j- {: E6 D2 L# t  咽了咽口水,闫彬侧脸贴上李虎子的胸口,勾舔着对方粉红的乳头。李虎子快慰得长吼了一声,挺起壮硕的胸部,主动将未经琢磨的乳头递到闫彬嘴里,一双带着厚茧的手掌,在闫彬结实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粗糙的触感,有说不出的挑逗感。闫彬也伸手去抚摸对方的臂膀,感受那团比自己还要结实鼓胀的肌肉,再沿着腰侧往下摸到胯骨。乳晕周围的细毛,带给闫彬极为新奇的享受,自己正和壮汉做爱这件事,因为悖伦,因此格外显得刺激。直到李虎子的乳头在寒风中充血挺翘起来,闫彬才呵呵笑着,松开嘴,“李哥,没想到,你乳头颜色这么水嫩。”没等对方回答,就按着李虎子的后脑勺朝自己压来,两个男性性征明显壮汉,双唇第一次交接到了一起,不同于方铭和杭森的柔软精细,闫彬含着的唇瓣,是有些粗糙的,同时也是醇厚的,是有些腥臭的,但也是魅惑的。嘴唇相贴的一刻,两人如遭电殛,同时停住了动作,随后,李虎子不管不顾地伸着舌头朝闫彬嘴里戳去,带着狠劲地刮扫着对方木然的舌头,闫彬不知该如何配合,只能张着嘴,由着李虎子一条肉舌在自己口腔里探索。李虎子劲头极猛,用力一嘬,闫彬的舌头就不由自主地进到一个异域世界,李虎子鸡 巴也吃过,屁 眼也舔过了,可接吻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全新的领域,只凭着本能吮吸着对方的舌头,汲取着闫彬嘴里的口水,这对于憨直的李虎子来说,是他认知当中的最为亲密的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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