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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velchina

[同志言情] 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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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1 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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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上乾下震无妄、上坤下离地火明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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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郊里袒裎相对的两具壮男肉躯,吻得越来越投入。闫彬从微微不适变得纵情享受起来,李虎子也渐渐上道,吸舌含唇,舔齿根顶腮帮,尽情地品尝着闫彬口腔中的一切滋味。两人越配合越默契,双臂也紧紧揽着对方厚实的肩背,李虎子朝左偏,闫彬就往右挪,可两人的鼻子都过于高挺,激烈的唇齿交锋中,难免撞到一起,可悱恻缠绵中,两人谁都不在乎这微不足道的疼痛,李虎子刚把闫彬的舌头扯过来,闫彬就用更足的力道将对方的舌头吸进嘴。最后两人都被激起了火,呲着牙啃咬起对方的嘴唇肉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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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随着疼痛接踵而至,接吻在性爱中构成极其重要的一环,这种爱人间亲昵的戏狎,最能勾人性欲,闫彬和李虎子胯间的肉棒子,瞬间高涨而起,随即便抵在一处,突兀多出的快感源头让正吻得动情的两人越搂越紧,腰胯顺着脑袋的节奏摇晃磨蹭起来,用各自坚挺的鸡 巴,高频而煽情地磨触着对方的性器,和接吻一般,生殖器间的摩擦,向来也是爱人间最为亲密的游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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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l) K" t! C, `3 ~" r1 E  良久,李虎子松开闫彬,喘着气道:“不白活了!这滋味太他妈舒坦了!彬子,你鸡 巴水味道好,精水也好吃,没想到口水也这么香!”说着上下打量了下闫彬,感叹道:“真不知道你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 D6 ?& v, s) 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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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坏笑道:“刚才射你里面了,李哥,你还想尝尝我精水的味道不?”见李虎子满含期待地点着脑袋,弹了弹胯下的硬屌,开口道:“李哥,咱们再搞一回吧,我硬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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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r/ L. H" E5 j7 ^0 m7 x1 G' H  “别说搞一回,只要你想,哥哥让你操个够!”李虎子大义凛然:“这次让我在上头。”见闫彬误会,连连摆手:“还是你操哥,只是我在上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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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放下心来,揽着李虎子:“李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屁 眼。”闫彬也难掩对即将承受自己轰击的战场入口的好奇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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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呵呵一笑,主动走到轨车边上,背对着闫彬,弯下身体,翘着一对大屁股,用力一扳,回头说道:“彬子,来看吧,哥哥哪里都能给你看,给你摸,给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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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走上前,撑着李虎子粗壮的大腿,蹲下身体,细看起绽开的、绕着细长黑毛的屁 眼来,它中间有一道细长的肉缝,随着李虎子放松身体,打开肛口,一股股变得透明的粘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淌下来。闫彬伸出食指,轻轻朝着湿润的肛口按了一下,它便退缩起来,李虎子也嘶喘起来,可能是感应到闫彬灼灼地盯着自己男人身体上最为私密的部位,他的呻吟都带着野蛮厚重的感觉,饱含情欲却又微微带着内敛的意味,雄浑而压抑的嘶吼,却像兴奋剂般让闫彬心怀激荡。闫彬的手指顺着自己的精浆逐步朝内探索,眼皮下李虎子的肉臀在微微颤动,几番折腾下来,李虎子已经是粗喘细吟,两眼迷蒙,身体越伏越低,此时已是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将肥硕的屁股高挺着,几乎要贴到闫彬脸上了。7 G$ E8 J8 H. \. N- u6 S6 B! D

2 c' ?5 Y+ R7 n1 `4 g$ [0 ?, u1 a7 C$ c  几乎没有任何的思索犹疑,自然而然地,闫彬舔上了李虎子沾着自己精液的屁 眼,穴眼周围是敏感带,闫彬的舌尖方一接触,李虎子便大呼小叫起来:“喔……彬子,你居然舔哥的屁 眼子!爽死哥了……呃,好舒服啊!”& [8 A0 W3 s8 E3 q  p

) r* J; A+ E. Q& s1 [' v1 M  下意识的动作被李虎子的嘶吼惊醒过来,闫彬睁开眼,眼前是被放大的满是黑毛的男人肛门,闫彬一阵反胃,眼泪花都冒了出来,强压下心头的不适,用胳膊擦了擦和对方肛门接触过的舌尖,虽然李虎子清洗得彻底,并无什么异味,可闫彬还是被恶心坏了,连嘴里积蓄的唾液也不敢再往下咽,拍了拍李虎子的大屁股,含混着招呼道:“李哥,开搞吧。”说着起身拿起挂在轨车上的衣物,随意往地上一摊,不着痕迹地吐了几口唾沫,感觉心内的烦闷轻了一些,往地上一躺,按着鸡 巴道:“来吧,时间不早了,这次射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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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迈着步子,臀胯骑到闫彬的腰胯间,用力掰开自己夹得死紧的臀瓣,急吼吼坐了下去。李虎子的肠道极为紧实,进入的性器除了感受到温热的包裹,更多的是在前进时,与肠壁紧密贴附摩擦所带来的舒畅与快感。闫彬将大掌撑在李虎子的膝盖上,迫使对方的双腿大张,然后开始慢慢地浅尝辄止的推进或抽出,李虎子开始浅浅的呻吟起来,闫彬再次加大了动作,呻吟就变成了嘶吼。几次之下,感觉到李虎子再次适应了自己的粗大,不顾衣服下面全是坚硬冰冷形状毫无规则可言的炉渣,开始用力顶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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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呃……操!爽……彬子,你插得我魂都散了……哦哦!”闫彬见李虎子抿着下唇,一双浓眉微微蹙起,时而闷声低吟,时而张嘴急喘,两腿大开,两条大手臂朝后撑着,将两人黑毛纠缠的交合处直白明确地展现在闫彬眼前,闫彬双肘撑在地上,一边提腰抽送,一边欣赏着这性感无比的腿间春色。由于李虎子是对着光的,闫彬惊喜地发现,随着自己肉屌的拉扯,对方的肛口竟然是淡粉色的,很难想象,这么一副鲜嫩欲滴的肉穴,居然长在一个如此粗壮的糙汉臀间。看着自己的鸡 巴在李虎子的肛道内进进出出,脑子里回想起平时李虎子愣头憨脑,却颇具威势的形象,与现在这副癫狂承欢的情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闫彬心里升起了莫大的征服感。4 b# Y# O! f! Y  A: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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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闫彬挺起上身,让李虎子坐回实处,把一条腿跨到对方的腿根处,两人四腿瞬间变成了十字状,这样深插到底时,给两人的又是一番全新的刺激。“喔……兄弟,这样好爽!你龟头一直刮着我那儿……嘘……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李虎子一点便通,微微侧着身体,好让闫彬更加方便动作,这拧麻花般的体位,尤能让闫彬上翘的龟棱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刮得李虎子长吁短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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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k. ?+ D- a( m  “以前看的一本杂志上学的,想到就试试了,感觉还不错,喔……李哥,你轻点夹!”这个体位导致李虎子的肛道紧紧闭拢到一起,夹缠得闫彬差点射出来,连忙叫停。李虎子也没爽够,闻言微微抬起腿,让肛道不再那么紧合。闫彬停下动作,喘着粗气握住李虎子颤颤巍巍的鸡 巴,用拇指蘸了一点对方的粘液,帮他磨着龟头,磨得水亮晶透,磨得李虎子握着闫彬的手腕直呼:“轻一些,轻一些,哥要被你弄射了。”$ c& b/ G$ g, k$ p  m4 e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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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身上都因为剧烈疯魔的动作而覆上了一层薄汗,腿间的毛发都被汗水弄得渐渐伏贴,抽插得越久,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油润,李虎子摸着闫彬绷紧的胸肌,赞道:“兄弟,你这样子真是爷们,年纪轻轻这身腱子肉就比好多大男人还要壮实,我真想和你一辈子搞下去。”这句话李虎子是发自肺腑的,没什么审美能力的李虎子,也不禁被闫彬的肉体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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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g5 p! Q8 |  b. @1 D  闫彬一边挺送,一边奇道:“李哥,你也喜欢男人的肌肉?”这不成了另一个方铭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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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2 ^8 x  E& j; n; |  “屁!我一个大老爷们喜欢男人做什么?”李虎子忿忿道:“只是小闫,这肉要是长在别人身上,我看也不看,我自个儿又不是没有,只是在你身上,我就觉得特别好看,像那个……呃……那个啥米基罗的雕像,嗨,就历史书上那个叫什么‘大胃’还是‘大肠’的。”——充满着旺盛生命力,代表着健与美的“大卫”,意为“被爱的”,李虎子直觉颇准。7 g" K( S% u) k6 F, i- B

/ K3 ]/ m# E. j  闫彬忍住笑,又急挺了几个回合,张嘴道:“李哥,你喜欢我身上的肉,我有个主意……”见李虎子瞪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看着自己,闫彬好整以暇地开口:“还是你在上头,靠着我的腿,我在下面做仰卧起坐,起身一次,操你一回,你不就又能爽,又能摸我了?”闫彬也彻底放开了,誓要和李虎子一道,探索性爱的各个隐匿边角,挖掘更多的快感。* N/ s9 l8 Z  I7 b, n& E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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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闻言大赞:“还是兄弟你花样多,我这个大老粗就想不出这些花头来。”两人急急摆正了位置,李虎子放松身体,靠在闫彬曲起的腿间,闫彬见对方准备好了,双手撑着后脑勺,双腿和上身缓缓靠近,肉屌也被带着戳向直肠内侧,划火柴般让李虎子皱眉嘶吼起来,再加上闫彬一身油光闪闪的肌肉逐渐靠近放大,李虎子更是难耐,伸手就去摸对方胸腹间绷得壁垒分明的胸腹肌肉,闫彬身体对折到极限,咧嘴朝着李虎子笑道:“怎么样李哥,感觉还成吧?”李虎子看着眼前这一张眉开眼笑的促狭帅脸,凑过去吻了一下闫彬的嘴。闫彬弯折的身体再次缓缓平躺而下,肉屌跟钟摆似的,又撞向直肠外侧,从划火柴变成了拉拉链,呲啦啦又在李虎子的肠道内拨起一串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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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0 w5 h- ?- Q) D' X3 B, p# m  两人玩得起劲,闫彬每每弓着身体朝李虎子靠近,李虎子都会把握住机会与之亲密接触一番,时而抓胸,时而捏乳,时而拨拨腹肌,时而舔舔热汗,时而吻吻鼻尖额头。闫彬耐力好,带着李虎子这一百六七十斤肉做了五十来个仰卧起坐,尤有余力,正痛快间,闫彬伸手堵住了李虎子的呻吟,皱着眉道:“有脚步声。”李虎子有些发蒙:“没有啊,都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这破地儿啊?”$ x1 e9 Y6 r- r+ u% o: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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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而且来人不止一位,就连有些发晕的李虎子也听见了,“我操!什么破事儿,大晚上不睡觉跑这里来!”李虎子愤怒地低骂了一声,赶紧从闫彬身上起来,阴茎的急速抽出,没提防的两人又是一声嘶吼,怕引起来人注意,赶紧住了嘴。来人离得太近了,等下了坡,两人的裸体非得被来人看个干净不可,拿起地上的衣物,光着屁股甩着屌,着急忙慌地闪身钻到侧卧着的那节轨车车厢里——只能寄希望于来人不会发神经地过来查看了,至于最终会不会被发现,只得听天由命。0 q/ R/ {* N# {  e' _  H/ X' o"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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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声愈发近了,闫彬和李虎子甚至能听到鞋底才着炉渣的咔嚓声。随即,一男一女的说话声顺着风,清晰地传到两人耳中,李虎子压低声音道:“没事儿,咱们这边是迎风迎光的,这两人估计也是来打野炮的,肯定会选背风那头,不会过来的。”, z5 @) M0 N2 G% N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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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点了点头,心里也不怎么紧张——这荒郊野外的,远离钢城中学,不可能碰到和自己有交集的人,何况自己也不是本地人,被拆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对男女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显然没什么好事,既然大家都一样,都是来这里追求身体欢愉的,自然也不会主动地闹得人尽皆知。闫彬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被迎面的风一吹,打了个冷颤,将李虎子毛茸茸的身体拉了过来,搂到自己怀里紧抱住,两人贴到一起,暖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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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9 r& `2 @- i# n) O$ {" t4 Q$ g  缩在车厢里的两人听见来人的脚步声停在旁边,男的说:“就这儿吧。”声音有些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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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声回道:“哎呀,大半夜地把我拉到这里来,连张床都没有,荒郊野外的,会不会遇到坏人啊?今天算了吧?”典型的欲拒还迎。' t1 v4 }5 j) R"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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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啊!走了这么久,不爽爽搞一次不白费了么?下个月发工资,我一定带你去招待所,今儿咱们就将就一下得了,难道你不想吗?咱们上次好都快一个月了,你难受得很了吧?”男人央求道。听口音是北方人,闫彬估计也是到西南来支援建设的齐鲁人。钢城是个铁路纵横的城市,算得上是西南地区的交通枢纽,机务段的职工多半都是齐鲁那边过来的。. u; D- r+ @4 k# Y, W8 n% t

5 c" |4 I4 m$ H/ |) ~/ M9 e! v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李虎子从侧立着的轨车顶端的渗水槽望去,压低声音对闫彬道:“彬子,这两人真是来打野炮的,看,在脱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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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Q' Z, n6 p4 `! Y& i/ O( x  闫彬也扭头从缝隙里看去,只能看见一个女人从腿根到肩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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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_" q! E! ]+ _2 f$ Q$ u1 ?7 ~3 L  那男的说道:“老婆,可憋死我了……”说着便是一阵吸啜声,还有女人轻微的哼哼。闫斌知道,这是那男的在吃女人的奶子。吃了一会,女人开口道:“老公,这次你要用力操我啊!”闫彬疑惑起来,两口子不在家做,跑来这荒郊野外的来凑什么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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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l6 g, X3 _7 |2 A! S8 y: B$ o  “管爽!来,趴到那轨车上,我从背后操进去。”说罢女人便被身后的男人推着趴到了轨车上面,顿时,一副毛乎乎的女性生殖器官隔着一层钢板,清楚无比地展示在闫彬眼前。闫彬呼吸顿时粗重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真实的女人下身是什么样的,说实话,闫彬觉得不太好看,深褐色的,皱巴巴的,毛旺旺的,可足够让他血脉喷张。! b# v6 c! D2 U6 M* X3 r5 m# l

% m7 G) g6 r+ g  一阵解皮带的声响过后,那男人便猴急地贴了上来,手扶着阴茎直往里捅,男女生殖器交合到一起的过程,隔着一指不到的距离在闫彬眼前近距离清晰上演,刚被吓软的鸡 巴又抖擞着挺立起来。李虎子嘿嘿一笑,贴着闫彬的耳边悄声道:“彬子,你还没看过女人下面长啥样吧?这女的看样子年纪也不小了,颜色这么深,难看得很。”说着捋了捋闫彬的大鸡 巴,轻笑道:“比不上你这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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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任由李虎子毛手毛脚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眼眨也不眨地瞪着眼前交媾在一起的生殖器。只听那女的喊道:“别别,太干了,疼死我了。”闫彬想:原来女的那里开始也是干的,和男的差不多。刚说完,闫彬就听到一阵吱吱的吮咂声,那女的开始高喊起来:“老公,你舔得我好舒服。”男的接道:“就爱吃你的小咪咪,就爱操你毛茸茸的屄。”闫彬长见识了:原来不止男男,男女也一样,做爱时都爱说些脏话来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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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v) b6 ?# W2 r# W  啧啧声响了一阵,那女的开始扭起来了,男的也开始嗷嗷直叫,随后,轨车就开始晃动起来,铁锈纷纷扬扬落了下来,撒了李虎子和闫彬一头一脸,两人赶紧低下头,免得落到眼睛里去。李虎子低骂一声:“操,这人几辈子没操过屄了?”这一垂头,正好见着让李虎子销魂的一幕,方才慌乱之中,闫彬将蒲薇给自己的那件略小的、类似T恤的衣服随意套上了,见着近在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闫彬本就有些心痒,抬手就把衣服脱了一半——短袖子还套在肩上,前襟已经挂到了脖颈后头,身体靠着轨车尽头,全身鼓胀的肌肉,被窄小的衣服一勒,在乍暗乍明的车厢里,更显神秘诱惑,闫彬此时正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眼睛死死地看着缝隙外,脖颈里的肉筋扯起,油亮亮的,充满了男人肉体的诱惑。两块强壮的胸大肌连着一对浅褐色的大乳头,随着心跳急切起伏着,每一下呼吸却被放得无比地缓慢,担心引起一板之隔的这对野鸳鸯的注意。“咕咚”一声,李虎子咽了口唾沫,他开始彻底后悔起自己做出的结婚决定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李虎子这直男,第一次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就遇到了闫彬这一个男女通杀的极品男人,由不得他想不想抛弃自己原本的性取向,着实体验了一把对同性动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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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这口唾沫咽得极其响亮,吓了正专心盯着外头的闫彬一大跳,回转脸来,看着正痴迷无比盯着自己的李虎子,心下一叹,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缓缓举起双臂,枕在颈后,向着李虎子展现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肩肌肉,山丘似的二头肌下方,黑压压的浓密腋毛湿漉漉的,散发着男人肉体的野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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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不会深思熟虑的李虎子根本谈不上自省“自己是不是爱上男人了”这个极其深刻的问题的,他向来是凭直觉去处事——有好处就上,有刺激就体验一把,遇到诱惑更是不会考虑劳什子的前因后果,面对闫彬最后通牒的无言诱惑邀约,李虎子几乎想都没想,一个猛子扎到闫彬腋下,对着那些男人极了的腋毛深舔狂嗅起来,李虎子觉得,这一定是他此生最快活的时光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因为稀缺,认为短暂,所以李虎子把舔毛这一动作渲染得极尽煽情挑逗,又极其凶狠霸道,将闫彬腋窝里咸酸无比的毛发,尽数用自己的口水沾湿了。+ X) c; S& }- o& F" d' g- P

5 j8 J- d+ l. G. `' Y: P4 f: n  闫彬听着外头的拍打声,咕唧的水声,偏头贴着正对着自己腋窝里拱着的李虎子轻声引诱道:“虎子,你不是想要尝我的精水吗?快给我嘬嘬,嘬出精来,都让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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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子被闫彬的一声“虎子”叫得骨头顿时酥了大半,呲着牙无声地笑了,急切地想要分享自己带着对方腋窝汗味的口水,凑到闫彬嘴边,挤出还未来得及吞下的口水,朝闫彬嘴里哺了过去,闫彬来者不拒,两人交换着咸咸的唾液,吻得啧啧作响,在外面那对男女愈加狂野的动作下,倒不是特别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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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0 X: f9 C7 C# `* q6 K. K  直到口中干涩起来,李虎子才慢慢地滑到闫彬胯间,鼻孔嗅着从男人阴毛、鸡 巴、卵袋处传来的原始体味,伸手按压起闫彬两颗胀乎乎的睾丸来,又不断地拉扯地卵皮来,感受到睾丸在囊袋里滚动不休,展现出这个男人强大的生殖能力,另一只手摩挲着茎干背面的粗壮海绵体,上下按摩,听得闫彬哑着嗓子,用喉音“嗯”了一声,李虎子受到了绝大的鼓舞,再一看阳具后头,是男人线条优美起伏的腹肌,圆弧型的一块块肌肉像小卖部模具里冻成的冰块,小腹和胯间被一片浓密弯曲的阴毛掩盖,草丛里散发着专属于男人下体的肉香……李虎子牙一咬,眼一闭,心想:“爱上男人老子也认了!”义无反顾地将闫彬的鸡 巴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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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1 11:4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五章 虎子暗起波澜、闫母气急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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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b" D! F, x) I" k/ b7 L  李虎子狭长的虎目闪着摄人痴迷的光,一边裹着闫彬的龟头,一边仰望着闫彬雕琢般的俊帅五官,这个憨货,终于向着对方雄壮的身体俯首称臣,犹如要膜拜对方一身的男人特征一般。趁着外面的混乱嘈杂,和男女高亢的呻吟,李虎子用力夹着闫彬的屌身,裹着向前推进时,嘴唇能强烈地感受全根阳具的凹凸起伏,双唇蠕动,将闫彬的包皮全力褪下,随后箍缠着上翘的龟冠,晃起脑袋来,舌尖还不断地摩擦着闫彬肉棱沟壑里头的嫩肉。车厢内外,两对因欲望纠缠到一起的四人,各自逞强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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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看着李虎子对着自己的鸡 巴夹搓吮缠,双臂再次枕到脑后,惬意无比地看着眼前这个同样雄壮的男人伺候着自己的大屌,这样勾魂的男人姿态,让李虎子更是着迷,一手拉扯着闫彬的卵皮,一手伸向了闫彬胸前的激凸乳头、抚摸起他一对暖烘烘的大胸肌来。闫彬一脸舒爽,曲起双腿,尽力张开,将私处毫无保留地投喂到李虎子嘴边,任由对方抚弄、吸嘬、上下其手。李虎子故意将嘴里大量的唾液洒下,将闫彬胯间浓密的阴毛弄得湿的不能再湿。“潮湿”一词,总是和欲望挂钩,李虎子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这么做,他只是觉得,既然自己将对方的腋毛舔湿了,阴毛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 y) ^+ ?  f" L+ G5 F7 @

( o( K' P  X; t" H9 r4 B* ~  对于口交,李虎子越来越熟稔,他紧嘬着闫彬的龟头,扭动着脑袋连着包皮一起向着大屌根部推去,过程中,那条满是肉刺的舌头,紧擦着龟棱而下,喉道尽头紧紧箍着那一刻饱满锃亮的肉龟,闫彬的双腿登时强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紧咬着自己的手臂,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嘶吼,肌肉整齐排列的小腹,也开始抖颤起来,凹陷抬升,不断重复。方铭也不能做到的深喉,偏李虎子能玩得转,还尚有余力。李虎子做出吞咽的动作,用喉头感受起对方粗大的圆周,手中握着的两枚睾丸拉扯起来,这奇异的发现让李虎子迅速转移了视线,暂缓了动作,瞪着在卵袋内上下起伏的一对肉丸,这副孔武有力的奇景,让李虎子震撼了,他没想到男人的睾丸居然能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凭着自身的韧性,居然摆脱了地心引力,自发地在卵袋内蹦弹起来。1 y! g5 E4 \- }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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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突然两手按着李虎子的头,用力朝着对方的咽喉顶撞起来,进入之深,连睾丸都压向了李虎子的下唇、李虎子知道,闫彬要射精了,更是用嘴唇紧紧锁住硬屌的根部,微微扭动起脑袋,将口腔中的空气尽数吸入肺里,形成短暂的真空地段,用收紧的两腮,摩擦着龟头两侧的肉棱,一条粗糙的肉舌,更是奋力地挤压着茎干背面的海绵体。闫彬的鸡 巴在李虎子多方位的刺激之下,终于失控地收缩起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酸麻的尿道,从两枚睾丸内部逆流而上,经由马眼口的收拢和挤压,朝着李虎子的嘴里迸发而来,狠狠地发炮还击。李虎子一张大嘴,水泵似的,吸嘬着可口的浓精——这一刻,他等待许久了。闫彬身体痉挛,忍耐着不吭一声,瞪着通红的眼珠,和胯间的李虎子对望着,两块湿润油亮的性感胸肌起伏不断,蜷着脚趾头,狠狠地收缩着会阴,将一根阴茎绷到极致,一股股浓精,连续不断、气势绝强地轰进李虎子嘴里,由于闫彬的龟头本就卡在李虎子的食道口,无需费力吞咽,精液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只是闫彬的马眼口细小,射精力道太大,李虎子的喉咙被激射得有些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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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6 F" j/ R& z: r  良久,闫彬颤抖着的身体终于再次平复下来,被李虎子含在喉管里的肉屌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颤动着,李虎子看着对方的两枚睾丸徐徐放松,向着下方垂落下去,他知道,闫彬的高潮过去了,这一番口屌间的激烈战争,显然是双赢的局面——闫彬得到了渴望的高潮,李虎子得到了觊觎良久的浓精,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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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再次被车厢外头的动静吸引了心神,转过头去观看。美屌当前,李虎子显然对外头媾和的男女没啥兴趣——他偷窥过太多了,而嘴里这根屌,可不多见,自然要细细品尝个够。李虎子不依不饶地吸啜着马眼里不时冒出的残余精液,借助手掌的压力,挤压着精索里滞留的精浆,用舌头挑逗着闫彬系带两旁“八”字形的肉棱,看到闫彬不时抖动着浑身结实的肌肉,甩着满身的热汗,李虎子觉得真他妈值了——这比自己射精还要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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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垂头看着李虎子这直男居然用口舌清洁着自己射过精的鸡 巴,将沟沟缝缝里的余精全都舔食一空,伸着手臂将李虎子搂了过来,见李虎子依然抓着自己疲软的性器轻轻地套弄着,亲昵地吻了吻李虎子的嘴,低笑着:“虎子哥,射完了你还吃?”闫彬居然不觉得这张刚吃过自己精液的嘴肮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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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不能浪费啊,管子里还有一些,不吃留着也是浪费了。”李虎子回答得理所当然。8 ?/ L% l" a! u- z' W- P+ @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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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含得我好舒服,我这么长,你居然能全部吃进去,这是我射得最多的一次,现在腰都还有些发酸。”闫彬笑了笑,也握着李虎子依然硬挺的鸡 巴撸动起来:“虎子哥,和你做爱真的很爽快,以前没发觉,现在觉得你真的挺帅的。”两人几乎是用气音在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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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 o. j# I4 w; E6 C$ Q- @- c  车厢外,那女人突然高声呻吟起来,吓得搂抱在一起的闫彬李虎子一大跳。“大鸡 巴,使劲顶,使劲操!好哥哥,干死妹子了。”两人胯间相拍的“啪啪”声愈加密集起来,那男人也大吼道:“你个骚屄、贱货,老子干死你!”可想而知那是怎样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闫彬被这西南土话和普通话交错迸发的淫叫声逗得直想笑。回头去看,那男人颇为粗壮的鸡 巴在外翻的穴内进出得迅疾无比,随着阳具的拉扯,一串串白沫被带出,面糊似的,涂了两人下身一个通透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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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m5 q4 E: H+ C  闫彬细看,忽然从两人相接的地方,喷出连续不断的清水来,那股冲鼻的骚味,刺得闫彬直皱眉,这水,味儿比精液还要冲,闫彬暗想:这不会是被操尿了吧?边听那男的吼道:“妹儿,这是你第几次来了?”; R  O* z! O% }' a/ f+ Z" `: A& D!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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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鸡 巴哥哥,都三次了,让我歇会吧。”闫彬这才知道,原来女高潮时,也会如男人射精一般喷射液体的。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一个陌生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高潮,闫彬心里火热起来,脑中不自禁想起美丽的蒲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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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0 }, m, Y! J7 @  g6 k, D) {) e  男人放缓了节奏,慢慢地操弄着。女人问道:“你以前搞过几个女的啊?”男的回:“四五个吧。”女的又问:“你第一次搞女人时多大啊?”男的答:“读高中的时候,还是个雏,比你紧多了,还被老子捅出血来。”女的不乐意了,好像掐了男的一把,闫彬听到那男人“哎哟”叫了一声。两人又搞了一阵,女的问:“哥,除了我,你来这边搞过你们同事没?”那男的不爽道:“我在车间上班,女的不是老的就是丑的,谁耐烦去搞她们啊。”4 }; J# I- j+ H8 C

2 n$ L) [0 _2 F% n  “那你同事里有鸡 巴大的吗?”那女的不甘心地又问道。8 K1 q! Y2 Y8 L5 C# V;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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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一个人干你还不够?你还要找其他男人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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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笑笑没说话,男的喘了口气,又挺送进去,女的哎哟叫唤起来,“哈哈,你个小骚货,你老公去外面打工,特意把我找来伺候你,你还不满足了,说!你是不是还要去勾引大鸡 巴男人?”' g7 [. y/ K9 ]( V7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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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闫彬瞠目结舌。李虎子贴了上来,笑道:“还以为是两口子,没想到这女的老公愿意做绿毛龟,啧啧。”但凡听到别人床笫间的私事,十有八九都会开始脑补幻想,何况这男人的话也忒能让人浮想联翩了。闫彬贴着李虎子的耳边,轻声道:“虎子哥,坐上来。”李虎子一直抓着对方的阳具,闫彬一听两人的对话,自己自然能感应到对方刚射过精的鸡 巴又硬了起来,嘿嘿一笑,将包皮一翻,背对着闫彬坐了下去。李虎子鸡 巴胀得难受,也想通过后面的刺激,让自己再射一发。闫彬压着李虎子的肩,抬了抬屁股,摆正位置,轻轻松松插了进去,可自己却不敢抽送,怕忍不住弄出太大的动静,全靠李虎子前后挪动扭转屁股,给予自己的性器以摩擦安慰。虽然快感并不算强烈,不过磨人得很,也足够此时的闫彬消受一番的了。% P/ U2 J$ K0 n0 [& f3 {0 d4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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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四人各自享受性快感的时候,远处传来汽车的喇叭声,那对正干得欢快的“偷情男女”惊慌失措间,女人急急道:“哎哟,怎么这时候还有来倒炉渣的翻斗车?被看到我做不得人了!”那男的显得冷静一些,拔出鸡 巴,拉着女人的手道:“快,去这车厢里避一避,这车倒了矿渣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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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N, U' ]7 y/ E3 p4 h  缩在车厢里的闫彬和李虎子听了男人的话,大吃一惊,此时跑出去只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只能龟缩着静观其变了,闫彬也想通了这点,将垫在屁股底下的李虎子的外套一拉,刚刚勉强盖住了两人的下身,那对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男女就转到车厢这头来了,那女的迎着灯光见车厢里缩着两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吓得叫了声“妈”,就要瘫倒在身后的男人怀里。那男的看得清楚些,见两个半大小伙子上下交叠,用一件衣服盖着下身,瞬间明白这两人也是在这里打野食的,眼看着车灯出现在坡上,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一拽,口中道:“两位小兄弟,腾个位置。”便拉着怀里的女人一同缩到车厢里来了。$ h" O+ |8 \: j$ I!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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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车厢本就不宽敞,身处其间的四人难免会有身体接触。见上头那个年长些的小伙子打量着自己两人,那男人开口道:“呵呵,两位小兄弟挺会玩儿的啊,男人都操起来了……”李虎子一瞪眼,唬得那男人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这两人年纪虽然不大,可那块头,一个人都比两个自己要壮得多,男人有些讪讪地,再不敢取笑了。2 d# r# e3 b9 n: d, E# S: O5 ~& |' j6 o

0 K, ]- e  I9 \4 H/ m9 H8 D  [  李虎子这愣头青却不管这些,撇了撇嘴:“操男人怎么了?老子就爱被男人操,你还看不惯了?”说着闪开身子,让出闫彬的身形来:“你也不看看,操我这位不比你强多了?论长相,看身材,哪一点不比你强?”说着瞥了眼男人身下的性器,不屑道:“就你那根小玩意儿,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u- B4 T2 k, G  \- j+ g9 W

8 w$ x+ z( }3 W$ a; Q& X4 `  那男的一时有些发愣,显然是接受不了李虎子这股憨劲——被对方连枪带棒的一通抢白,怎么好像做出让人不齿之事的人反倒成了自己?李虎子不管不顾,决心将刚才偷听到的事摊到台面上来:“嗨,我说你俩,背着男人出来乱搞还有脸说我们?我又没结婚,爱被谁操是我的自由!自由!你懂吗?我又没偷偷摸摸的,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说着转朝那女的说道:“就这么根小鸡 巴也值得你哭爹喊娘的?我和我兄弟随便亮一根,都比他的大!嗯,要大得多!”李虎子楞劲上来,闫彬拦都拦不住,刚刚猜到他要做什么,准备去阻止,没成想李虎子动作更快,把挡在两人胯间的衣服一拉,弹得自己的肉屌噼啪作响,炫耀道:“看看!这才叫鸡 巴。”尤不满足,一抬臀,将闫彬的肉屌也从肛道内拉了出来,扯着油光闪闪的肉屌再次申明:“看看我兄弟的这根!比我的还要大!不过比你,用我的就够了,用不着我兄弟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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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捂着脑袋,头痛无比。他也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对男女,四十来岁的模样,应该是厂里的工人,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根本扯不上关系,也就由得李虎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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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0 \( D) g7 T( J  那男人见李虎子凶悍,朝里面缩了缩身体,讨好道:“自然是二位小兄弟的鸡 巴大,老哥哥是比不得的。”见对方提起了两人的关系,朝怀里的女人努了努嘴,叹口气解释道:“她家里土地被充公了,男人也去沿海打工去了,中途回来过一趟,见我是外地的,口风也紧,就让我帮着照顾着他家里。这一去,四五年都没回来了,你说,这不是让她活守寡吗?”摇摇头:“她也不容易,带着两孩子,家里还有老人要照顾,这个年纪的女人,胃口大得很,我也有些吃不消……嘿嘿,平时也帮着干点重活累活,我们可不是胡搞啊。”0 O  J0 L8 R% G  n8 `

4 Z- Q0 x  m/ w- D( F+ U4 v9 `  李虎子听得认真,问道:“那他男人知道你俩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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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知道,是他男人亲口要我替他履行丈夫义务的,我估计着吧,他男人在外头挣了钱,也难得回来一次了,要不是他老娘还在这边,基本是彻底断了联系的……小兄弟,你说,她男人都开口了,我能不上嘛?再说了,我也不是白占着良田不干活儿啊,能帮的都尽量帮。我自己也是离了婚的,也没打算再娶,就这么凑合着过吧。”在这废弃的轨车车厢内,李虎子和这男人开始掏心窝子了。那男人摸着将头埋到自己颈边女人的乳房,缓缓道:“她也不容易,自己一个人照顾着婆婆孩子,孔夫子不也说了么?‘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何况还是她男人请我干她的,他自己放着良田不耕,让我代劳,我有啥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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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里,车厢里的几人都心照不宣起来。那女人躲在男人怀里,偷瞄了眼闫彬和李虎子抵在一处的鸡 巴,娇哼了一声。男人伸手朝着对方下身摸了一把,一手的黏滑,笑道:“这个小浪货,看到两位小兄弟的大鸡 巴就开始痒了?”回头朝着两人正色道:“两兄弟,你俩要不要操操她?我也在给她寻摸一些好对象,我一个人有些吃不消了。她看来是爱上你俩的大鸡 巴了,要搞的话咱们一块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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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f! d- R) C1 r) N; `7 u  闫彬立马摇头拒绝——这女人又不年轻,也不漂亮,他下不去屌。李虎子是根本没留意对方说什么,只是闷着脑袋,暗忖:“是啊,这没错啊!”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o& o+ v1 S; K2 k,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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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V0 `2 z) T0 x* _

7 Y) Y$ D. u8 `7 J$ D: r  杭森此时坐立不安,微微抬眼看了下坐在对面不断向窗外看着的闫母,焦急地想:闫彬哥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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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那场幕天席地的性爱过去了一个星期有余,自那次闫彬送蒲薇回屋之后,对方明显对自己卸下了最后一丝心防——以往送蒲薇回去,自己只能站在楼下目送对方上楼进屋,现在却能公然登堂入室了,面对面地聊会天,打情骂俏间,有时还能拉拉对方柔嫩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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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闫彬如往常般送蒲薇回去了,杭森被方铭打过预防针,自己稍微留意一下,也能看出端倪,心里虽然憋闷吃味,但也无可奈何。+ d# y- r+ L$ j6 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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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杭,闫彬平时下了晚自习也是大晚上的不回来?”闫母把注视着楼下的目光收了回来,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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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不是的,闫彬哥估计今天是班上有什么事耽误了吧?”目光有些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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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Q# x2 W7 d8 M/ d) k5 R  “小杭,你从小学习成绩就好,闫彬和你住一屋,阿姨也放得下心,你可不要包庇闫彬啊。”  f% P7 @  m. j0 U; }2 D" Q6 F5 c

* z! l% O/ s# [4 c9 i2 H  “我……我……”杭森从小就是个老实孩子,根本不会撒谎,不然上次叶素心稍稍一试探,他就不会自己就交代了个底朝天了。6 P/ C( u, b- P8 V; d&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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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阿姨说说吧,闫彬去哪了?小杭,这都快十点半了,马上就要落锁,要是闫彬在外头遇到什么坏人……我……我怎么和他爸交代?”说着从衣兜里掏出帕子开始擦起眼泪来。1 S; i9 Y/ E2 p9 w

  Y2 |. ?, F6 m  杭森那里见过这阵仗,一个长辈,还是自己深爱之人的母亲,在自己面前抹眼擦泪,饶是杭森再想给闫彬打掩护,也见不得这副情景,断断续续地开口:“阿姨,您别哭,我或许……知道闫彬哥在哪儿……”方铭的话犹在耳边,杭森也压抑不住自己自私的念头,想把这一切曝露在闫母面前,或许……这样自己还会有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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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9 E3 k$ O. Q8 Q( f9 P) y8 [2 H  听了杭森终于老实交代了,闫母再也等不得,拉了杭森,给房东打了招呼,急急忙忙出门找儿子去了。5 E3 S' H( x# p/ W7 N0 C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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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带着闫母朝蒲薇租住的小二楼走去,一路上,纠结无比,一方面,他不愿意成为爱人的绊脚石,更不愿意看到闫彬哥失落受责的表情;另一方面,他又想最后再给自己卑微的爱情一次机会。心思反复间,杭森和闫母到了蒲薇楼下。" j0 N. K- |4 ^2 H, z

  [, A! t  t  R' j' ~# K  停下脚步,杭森道:“阿姨,闫彬哥应该就在这里。”# ]  Z; q2 T5 Z" A

4 P. X$ @6 c& l+ m: t) c: G1 p3 J  闫母有些疑惑:“谁住在这儿,你们同学?闫彬也太不像话了,大晚上还窝在这里玩,怪不得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f9 _- O7 }" a& P* z- e9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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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嗫嚅道:“是……是个女……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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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7 F3 d) v8 N, c3 z7 w  闫母闻言,一张因为常年卧病的苍白脸孔顿时变得铁青,问道:“小杭,哪一间屋?”杭森手朝已经关了灯的蒲薇房间指了指。闫母心急,加上气急,被冷风一灌,猛咳起来。沉默而急切地就要踩着楼梯走上楼去。; |9 Z" |5 u" U$ f

6 o# k, ?$ n! b) Y5 f% R  r  杭森忙拉住了闫母:“阿姨,都关灯了……门也锁了,咱们还是找了房东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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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L6 U# }( A: I6 d  闫母止住脚步,和杭森一起敲了敲一楼房东的屋门,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探出头来,警惕地问道:“找谁?”8 P) x# ~- q9 d, z

* l$ `! j4 z+ e. `( u4 ]. s  闫母说明情况。房东听了大是心急,要在她这里闹出什么事来,自己出租房屋的生意也不用做了,心急火燎地取了钥匙开了大门:“我和你们一起上去,207对吧?我去敲门,就说有事,你们去他们估计不会开门的。”3 Y, x# {! K$ R' Y

3 t2 l( ^( z& w/ r( s; ~" F& v# x  一行三人来到蒲薇门前,房东耐着性子敲了敲门:“蒲薇,你晾的衣服掉下去了,还要劳烦我给你送上来,开门!我给你拿来了。”; J% S, L/ i4 ]$ o

2 B0 ~% d2 z0 X% C3 T6 M4 W6 ^7 ?  屋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没一会,门打开了一条缝,蒲薇的脑袋出现在门缝里,从她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面前房东肥胖的身体,也没有起疑,开口说了声谢谢,正要伸手来拿衣服,冷不防房东一掌推开掩着的房门,大喝一声:“你们进来,看人在不在?”3 g7 ?+ j* x1 y4 c% q;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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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缩在门背后的蒲薇被房东的动作推了一个趔趄,女房东肥胖的身体像尊门神似的挡在门口,熟练地拉开灯线,一眼就看见坐在床上的高壮闫彬。衣服还没脱,还好。房东不禁松了口气。5 a0 `/ O5 v" s* n( P4 b- L8 v

- C9 u" w3 Z0 L! t: Q- F  闫彬此时也看到了房东身后的母亲和杭森,愣愣地开口:“妈,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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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d  _% J# f  闫母差点晕过去,孤男寡女关了灯共处一室,能做出什么好事?儿子才刚满20岁啊,抚着有些抽搐的胸口,走上前去,一巴掌打在闫彬错愕的脸上:“你对得起你早死的老爹吗?你上学的钱都是他拿命换来的!你居然做出这种丑事?你对得起谁?”  Y: n1 F* @+ h' T% G/ B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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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1 11: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六章 从此长醉向来痴  f$ Z9 |" O# p3 ]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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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眼窗外浓墨一般的夜,杭森心里有些发涩。距离“抓奸”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闫母找学校请了假,把儿子带回家教育去了。回来的路上,闫母一边抹眼泪,一边痛斥儿子不争气,核心论点围绕着自己早死的丈夫——闫彬的父亲,痛斥闫彬不懂事、不感恩、不懂父母的苦与难。除了黑暗之中不经意间,瞥见闫彬用满是失望,夹杂着几许责备与恨意的复杂眼神,火苗般注视着自己,杭森对那兵荒马乱的一夜再无半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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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为了给自己博取一个爱情的机会,居然卑鄙地充当了告密者的角色,闫彬哥他……估计是恨透了我吧?”杭森不无悲哀地想着。9 ]' Y1 G% T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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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伤害他们爱的人。全世界都这样。因为清楚对方的底线所在,所以纵情任性,肆意挥霍彼此之间的耐心和忍耐,总觉得自己如此行为,不会招致最终的决裂和死心。闫彬给了杭森爱的希望,再亲手粉碎了这来之不易的信任理解;杭森自私地想要将对方捆绑在身边,终将对方的少年情动曝露在有些钻牛角尖的闫母眼下,让这段刚刚萌芽的爱情未及绽放,便胎死腹中,腐烂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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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却方铭的刻意引导挑唆不算,如果杭森坚持己心,彻底放开,何来今日之种种?人在感情面前,理智全无,潇洒尽失,最终成为顺从热烈感情而被其左右的一颗棋子,进退来去全部身不由己,全由本能执念摆布。陷入青涩懵懂爱情中的杭森,只能成为一个提线木偶,由着那些暗地里窃窃私语的阴暗,角落里躲藏的自私,捂在故纸堆当中那些对美满而不切实际爱情的幻想,牵手拉腿,扭头弯腰,扮演了一个令自己都深恶痛绝的“自己”。# S8 q6 o/ _: {/ Y  E"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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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误的决断,冲动的行动,失败的感情从来不会招招手说:“小子,过来我们讲讲道理”,它只会一个大嘴巴子把我们打倒在地后说:“傻逼,学着点儿。”当晚闫彬眼中不带温度的冷光,射向自己的时候,让杭森一腔热血瞬间冰至凝点,那道目光,将杭森心底深处隐隐期待着的未来打得支离破碎、荡然无存。他为了回报闫彬给予的包容和支持,以及当自己怀疑自己、泥足深陷时对方伸过来的那一双手,决定倾尽所有报答对方,最终却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了感情中卑微求爱者所有的模式及桎梏,走到尽头,求之不得,最后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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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成熟?- h) f/ ]; a3 U0 V) a8 a+ y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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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的东西依旧喜欢,但可以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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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5 W" u' E+ m3 V( s1 @( V  害怕的东西依旧害怕,但却可以面对。: t/ m" D, F% {% j9 Q

' J9 _  K$ X9 S0 ^" o  可不管是杭森也好,闫彬也罢。他们此时都和“成熟”二字丝毫沾不上边。只是凭直觉去取舍,凭本能去行动,凭好恶去抉择。5 }, J- w) B; e5 {% B- A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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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起身来,杭森准备趁着夜色去学校操场上跑跑步。走到门边准备换鞋,打眼一看,旁边的盆里塞满了闫彬换下来的内裤袜子,满满当当装了一大盆,闫彬体热,大冷的天汗也出的多,杭森伸手把带着潮湿汗气、布料之上满是一滩滩汗渍的衣物压了压,加了洗衣粉,倒了点热水进去,随后端起盆来去到公共厕所加了冷水,浸泡在盆里,把汗渍去掉,打算跑步回来后再洗,放下盆来却突然惊觉:“闫彬哥还需要我做这些吗?”却依旧自然而然地动手做了——这已经是他刻在骨子上的习惯和本能。" n) U/ u0 t/ l' \

% B; e1 o3 `/ |2 V1 f8 @3 l  蹲下身体换了一双洗得发白的运动鞋,鞋帮子已经有些脱胶了,鞋头处也被脚趾头顶得有些薄,可杭森一直舍不得重新再买一双,这双鞋是初二时自己央求闫彬带着自己锻炼时,对方把自己不合脚的鞋翻出来送给自己的。之前穿着还有些大,时间过了快三年,现在穿着却正好。无论杭森怎么躲避,生活中,记忆里到处都是闫彬耀眼的存在感,无从摆脱。6 P9 T4 f0 \$ w: q2 g9 Z$ V" k5 \

/ f' j0 v+ g% O7 G0 J  到了操场,杭森不顾冷风迎面,拼尽全力奔跑起来,这一周以来的失落后悔,早把他折磨得心力憔悴,跑着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还没来得及顺着脸颊往下淌,就被风吹着往后散去。' x6 x0 Z6 \' W2 _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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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然而机械地迈着双腿,肺部却像是麻木了一样,对吸入的冷空气全然无知。他此时就像上了发条玩具,只要还有精力,只会不经思考地重复当下的动作。钢城中学的操场颇为广阔,沿着一千六百米的跑道跑了四五圈,杭森终于坚持不住,跪倒在细沙铺就的跑道上,缺氧的大脑让他舒畅极了,因为再没有多余精力让他去深思,去追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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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y, u2 b* n8 Q' Q4 y9 |+ S  隐约听到有脚步声向自己靠近,杭森费力地抬起头来,看到黑暗中一点忽明忽暗的火星子朝着自己走来。朦胧中所见的人影轮廓,杭森太熟悉了,喘着气,揉了揉被汗水糊住的眼,叫了声:“闫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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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的人影并没有回应,缓缓走近跪在地上的杭森,蹲下身子,把手里的半截香烟在沙地上摁熄了,那张杭森无法忘记的脸孔清晰无比地出现自己面前,嘴唇微动:“满意了吗?”5 [) V' ?& o6 Q' y8 K

. C  f- {: [; J  杭森一时愕然,压低了呼吸声,静静地注视着闫彬黑暗中明亮的眼,“满意了么?木头,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闫彬颓然地一屁股坐在沙地上,双腿曲起,脑袋埋在撑在双膝之上的手臂中,阻隔了杭森探究自己表情的目光,只有声音传出来:“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冲我来,行么?你把我妈带过去是什么意思?她身体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看不得我喜欢别人,告诉我啊!你怎么不跟我讲?非要耍些小聪明……木头,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谁知道你们全都他妈的只顾着自己!见不得别人好!”闫彬语调有些悲哀起来:“我爸死的时候,那些领导只想着自己的前程,我妈抱着我跪在别人面前只为了求几百块钱的抚恤金!全他妈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杂碎!你呢?木头,你这样做难道不也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自己那让人恶心的要求,变态到家的爱情……你他妈就要毁了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F8 B# Y- c2 h& W' B" q! |$ G

$ H' c; v+ l  [, J  杭森被一股强烈到无法自持的悲哀击溃,本应该哭的,眼睛却干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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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杭森的耳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木头,实话告诉你,我闫彬干了很多男人!不止你一个,比起你,他们更会服侍我,更下贱!和你?只是玩玩儿罢了……”6 `1 y8 w: u4 n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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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激动起来,忽地站起身来,把跪倒在地的杭森压到沙土中,凶狠地道:“你不是爱我这根大鸡 巴吗?你要的话开口说啊!反正这根玩意别的人吃也吃过,自然也搞过别人的屁 眼,多你一个也不多……”说着抓住杭森冰冷的手塞到自己的裤裆里,嘶吼着:“来啊!你以前不是喜欢得很吗?我给你!就在你手里,你想怎么玩,随你!哈哈……哈哈……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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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生活为何总是如此不公?当他怀着欣喜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新鲜的世界之时,见到的却是那些人相互推诿,丑陋无比的自私嘴脸,丝毫不把掩埋在地下的生命放在眼里。随着年岁渐长,日渐病重消瘦的母亲独自叹息流泪的景象,成了自己童年记忆的全部内容,省吃俭用,生活拮据比起父亲忌日时那种沉重悲哀的气氛来说,实在算不得磨难。时过境迁,当自己遇到杭森,被对方身上的干净纯粹吸引靠近,决意用虔诚坦然的心再一次拥抱生活时,却被自己心底好不容易重新铸就的信仰无情背叛。他,那个成为自己信仰的他,与那些苟且蝇营,只顾自己的自私之人,又有多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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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e" N. A; \" [2 d# j1 p: H  杭森仍由闫彬抓着自己的手,想要开口解释,把那些藏在心里的莫大委屈向对方倾吐,然而话到嘴边,又觉得无足挂齿不值一提。他只是呆滞地听见他的闫彬哥滚烫的手指抚着自己的脸低声诉说:3 A/ y& s, m) r% b  b  C

8 N# a! f# i2 s0 D# j% A# E  “我要转学了……”! R* l& S% E2 p& A" H! B9 L

( y; ~8 e7 V/ r& ~) c6 G  “对于咱俩的关系,我挺后悔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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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O4 i* ?6 \  “木头……你怎么能和别人一样呢?怎么能呢……”* U/ ?$ W# q3 E/ e" z$ b, ^
3 ^! k- r/ W# h. F" W0 i$ F
  杭森望向四周,又抬头看了看星光璀璨的夜空,透过光彩熠熠的闪烁,望向了拥挤的人世间,目光所及,却又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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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K( z+ X% M3 Y3 {* o5 _/ ^' e) S  潮起潮落,熙来攘往,月盈月亏……杭森的初恋,最终成了“was”,成了散落在土里随着泥地一同腐烂代谢的肥料,滋养着满是划痕的心。
5 I) u, X2 F+ Y
0 Z2 |2 M8 f9 d. D7 b; N  迷迷糊糊中,杭森似乎快要睡过去了,脑中不知怎的,忽然出现金大侠笔下郭靖母亲李萍自戕前对儿子的嘱托来:人生百年,转眼即过,生死又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一生行事无愧于心,也就不枉了在这人世走一遭。若是别人负了我们,也不必念他过恶。你记着我的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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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杭森做不到无愧于心,他为了自己感情生命的延长,使了性子,耍了心机,最终却换得如此结果。9 W# G$ a7 G% v
" B' B- j8 d, S$ e0 s
  杭森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离开时闫彬依然坐在沙地上一口一口地吸着烟。踏完钢城中学大门之前的最后一阶楼梯时,杭森抬头看了看天,心想着:“啊,快到十五了,不知闫彬哥有没有见着今晚这一轮月亮。”. n3 M0 m" x0 q/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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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子里,脱了运动鞋,把浸泡好了的衣物端到厕所里,把水盆搁在水泥台上,用力搓洗起来,袜子上结成块显得有些发硬的汗渍很难清洗,杭森又打了些肥皂在上头,半泡在凉悠悠的水里,用力搓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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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X+ F; J. g6 S% ]- @  “啪”,一滴水落尽水盆里,在寂静空旷的环境里如此明显,“啪啪啪”,接着又是一串。没有哀哀痛哭,杭森只是默然地流着眼泪,怎么用劲都憋不住,反而在眼眶里头越积越多,渐渐地眼睛有些看不清了,“看不见怎么能够?得把闫彬哥的袜子洗完才行。”用力眨了眨眼,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断了线般落在盆里,发出一阵连续的滴答声。杭森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最终盖住了眼泪落水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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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4 E2 q7 u& b( U4 q4 m  并不觉得疼,也没有失去时的痛,杭森只是想着:“赶快洗好这些袜子内衣,免得闫彬哥没有替换的了。”8 q; o6 l9 p5 n0 b% g- A4 Y$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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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洗了几次,水终于不再污浊,满是肥皂泡,变得清亮起来,杭森拎干这一盆的袜子内裤后,用力掸了掸,直到没有一丝的皱褶,才取了衣架,挂在走廊处的通风口,扶着窗沿看着天上的月亮,却看见了三年的闫彬那张笑得明媚灿烂的脸,张扬着喊道:“木头,你要是我亲弟弟就好了,我护着你一辈子。”! \) l; o* e/ k& y

* x: L- c- B' O" s  忽而又变成了在矿区亭子上看日出那天,闫彬温柔地说:“木头,除了我妈之外,你是我最亲最亲的人,我以后要和你一起上高中,考大学。”) x+ j9 s3 e& o( ^8 Q3 G

$ Y. N! d! l1 x- f5 j! m4 H  接着又变成在观音山上,闫彬认真诚恳的表情:“木头,我只要你记得这一天,一辈子都记得。”/ U  j0 K. x- S4 P# w6 u' e

. i" U8 C- Y" t9 t# ]- V# L) W) e9 x  一会又是自己躺在闫彬哥的怀中,听他承诺:“木头,我稀罕你……希望你能陪着我,看清楚自己对你究竟是哪一种感情……”! l! @# E: N3 ~# w0 {' u0 z  _! M

) n! w8 x4 Y$ u8 p0 }- D$ i  最后又成了在自家院门前,闫彬深情的眼神:“我不相信鬼神,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木头,但愿下辈子我们能是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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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p) C$ e( E& Y. l8 e7 @: P  伸手摸了摸胸口,贴身的那块石头因为长久的摩挲,已经变得光滑无比,杭森把栓着细绳的坠子掏了出来,看着正面的四颗小树苗,又翻过背面来,盯着上面的两颗小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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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两个“木”;杭森——四个“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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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镌于石上,坚固不朽。两两相伴,永不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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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4 Q) T$ k* b  然而——还是走到如今的这一步了啊……: l. H- q! a, b  y* m& w+ e

  A9 v2 Y! X+ r  把这块浅绿色的椭圆石块重新放到衣内,杭森缓缓吐出一口气,回到屋内,合衣躺下。梦里面,他再一次梦到了那些没有舍弃,没有背叛,没有算计,没有破坏的少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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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4 U: @4 u$ }  T" X2 p) s  睡梦中杭森想,如果当初把那份炽热的爱深藏起来,不要拆穿,不必挑明,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和闫彬哥像普通哥们那样,一起读书、喝酒、说脏话、发牢骚。然后就这样来往一辈子。可是,当初这爱来的像洪水猛兽一般,让人无法拒绝,难以抵挡,让他来不及思量,就去爱了。2 g! N6 \' t! O) E5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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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了解真正的失去,唯有爱别人胜于爱自己才能体会。”杭森用一场痛彻心扉的爱恋,最终明白了这个道理。, I) A' A  v* h

) ?' s% v: U, N& z" J' V- d* A4 m$ X  斑驳浸水的墙皮,阴暗发霉的屋角,绝望空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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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Q7 H" a& o0 _3 l  在这个万物复苏,满是无穷生机的晚春夜里,有一份微不足道,未被记录亦乏人问津的爱,伤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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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1 12: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顶顶
发表于 2023-12-21 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五章去哪了?
发表于 2023-12-22 05: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该咋说,润某让人感觉恶心,森又懦弱的让人生气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2 05: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七章 暴虐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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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z8 X  _9 ~  晃着身体,嘴里叼着烟卷,喷着白雾,闫彬走上楼梯。看到二楼窗口前晾着的一排袜子内裤,面无表情地掉头就走。往前走了几步,又冲回来,把那些还滴着水的衣物连同木质衣架一同从窗户用力地扔了出去。: z' O) v7 e! i7 s: [* X" O

( Z" F8 k! j0 K3 R# x; ?  经过公厕,敲了敲李虎子的门,没人应,估计是回家准备结婚去了。& r0 O. r' @& s9 g5 G#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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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实在不想回自己的屋。他此时不想,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杭森。略想了想,迈着步子走到走廊尽头,还没敲门,房门已经打开了,还没见着人,声音就先到了闫彬耳边:“嗬,怎么这么大一股酒味?有啥烦心事?”话音刚落,方铭那张脸出现在门后,“彬,你还抽上烟了?出什么事了?能把你搞得这么颓废?”方铭半张脸从门缝里打量着门外的闫彬:头发长了,汗淋淋的,唇上两鬓满是短密的胡茬子,眼底泛青,身上满是呛人的烟草味和馊汗味。虽然味道不怎么好闻,但这副颓废男人的形象,方铭看着有些新鲜。$ {( F3 s3 y4 J)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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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彬,你这样子男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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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1 M( z( t4 }$ M1 R  他一出声,闫彬才想回过神来似的抿了抿嘴唇,随手把手指夹着的半截香烟扔了,眼神活泛起来,热辣辣地像一簇火苗,在方铭裸着的上身来回的扫,眼前这副身体,闫彬熟悉极了,隔着衣服就清楚地知道哪个地方有着什么样的皮肉和毛发,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今晚在你这儿睡一晚,明天收拾好东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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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眼光斜向闫彬的下三路,憋着笑,因为那里已经明显对着自己迎头架起了巨炮,忽而又回过味来,“回家?明天可不是周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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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K+ r! d) ~, @% a! P  “转学。”闫彬懒得解释,随意抛出两个字打发了对方,他实在不想再回想一遍这一周以来的种种来自思想上的反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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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心下了然:看来是自己下的一步闲棋,让心上人和那个蒲薇之间的事彻底暴露了,心头暗爽,不仅除了来自蒲薇的威胁,还让闫杭二人之间生了龃龉,这一箭双雕之计,方大少都忍不住要为自己欢呼鼓掌了。然而脸上一片波澜不惊,伸手把闫彬拉了进来,顺手带上门:“彬,别难过了,你不是还有我的么。我这一颗心,彻彻底底拴在你身上,你别嫌弃,虽然给不了你家庭,但凡我能做到的,我方铭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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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闫彬按在床沿上,“彬,你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一股馊味……你先坐着,我打点儿水给你擦擦。”麻利地倒了水,拎了毛巾,就要来解闫彬的衣服。不大一会,一副肌肉起伏,热汗涔涔的躯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方铭眼中,往毛巾上打了香皂,沿着肌肉线条的走向,贪恋无比地细细擦拭,擦完前胸后背,把毛巾挪到眼前一看,雪白的棉毛巾变了颜色,笑道:“彬,你这火气可真足……天还没热起来呢,就有这么多汗,都搓下泥来了……”$ `% R# E3 e$ c7 [' i' v; e( W

  V. h% b5 [6 G& X+ u  话还没说完,闫彬长臂一捞,方铭这一百四十来斤肉就钻到了闫彬怀里,恨恨地搂着他箍着他,呼吸热烘烘的,夹着烟酒味、带着力道喷向他的头顶面颊。方铭一边挣扎一边笑:“等等,等一下……还没擦完,身上黏答答的,你不难受?”7 Z1 j& t3 H3 |

# O( a4 h3 N2 O+ e. X% g  闫彬松了手,方铭趁势站起身来,扭了毛巾,瞥了闫彬一眼:“张腿,你这裤裆下面味儿可真重,臭烘烘的……”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闫彬由着对方指挥,向后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将毛乎乎,汗味冲鼻的耻毛下阴一一暴露在方铭眼中。方铭将热毛巾对着胯下那一根生殖器仔细轻擦起来,翻过包皮,里面也清理得干净整洁,卵袋皮肤上每一条褶皱里的污垢也都不放过,还没清洗完,这一坨软绵绵,肉乎乎的肉就颤巍巍地站直了身体,笔直地冲天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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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等了半天,也不见方铭动作,撑起上身看了眼:“看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 `. x+ C1 f6 t3 `$ r' F  e7 ~# l7 n

' T! ^/ @; i; n# D2 p/ d/ q. f  “你这根屌,我一辈子都看不厌。”这倒是方铭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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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逗撩拨般地好不容易把这副壮男身躯清洗干净了,方铭蹲下身体,将闫彬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膝头,把对方的鞋袜脱了,方铭差点没被熏晕过去——袜子原本柔软的布料此时硬邦邦的,不知多久没换了,心想:闫彬平时也是极爱干净的,这回搞成这样,估计无论是蒲薇,还是杭森,都没了缓和的余地,自己期盼已久的这颗心,终于要完整地归自己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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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 X0 r( o: I: y2 {! y1 f) l  将闫彬一双大脚没入温水里,方铭的手在水下摩挲着脚背上凸起的血管,开口道:“彬,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杭森太不懂事了,虽然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比他来得少,可我怎么也不会去打小报告啊……”摇了摇头,一副惋惜至极的模样。那晚的事情闹得挺大,方铭在自己屋里听得一清二楚,加上这事可以说是自己一手策划鼓动的,略微思索,前因后果,事情经过,如亲眼所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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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t4 Q! P+ B3 O! n* z4 P, K+ E. P  “你他妈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事你少管!”. f4 H( @( w; m5 N0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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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自然见好就收,专心把这一双大脚洗得干净喷香,用干毛巾擦干,捧到鼻子前闻了闻,验收成果:“没味儿了,还很香。”又麻利地换了水,把闫彬顶着的一头略长的乱发洗了,用毛巾在带着水气的湿发上擦着,看了眼闫彬胯下过了半天依然不见疲软的肉屌,贴着对方的耳朵,声音很轻地问道:“想了?”! m+ d( R0 b, G; ~6 C% l: w

. j  u% Q; z0 Y/ m  闫彬此时只想要把这一周以来的种种愤懑,统统发泄出来,而最好的发泄方式,无疑是在一具皮嫩肉弹的身体上起伏冲撞来得最为有效。闫彬伸手拨开头顶上的毛巾,抬头注视着面前的方铭,那一双眼睛青红交错,带着野兽凶狠的光,直刺方铭,方铭心里颤了颤,他从没见过心上人这副样子,像是要把自己揉碎了活吞了似的,有些想躲。身体还没退后,就被闫彬猛力拉到自己身前,双臂青筋鼓起,手掌微一用力,方大少价值不菲的裤子就成了条状,几颗扣子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成为此刻房间里唯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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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0 [/ O/ j. I9 d1 x) [/ c9 k7 r  沉默着把有些瑟缩的方铭倒了个面儿,用力把对方上身压伏在书桌上,毫不留力地拍了拍方铭的肉臀,白皙的屁股肉上顿时多了几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然而方铭依然条件反射般把屁股往后撅着,等待着炮火的光临。: H: E5 i, ]( ?8 g0 }0 W

' {7 z4 x, m! y. E  闫彬手扶着粗大的生殖器,也不用瞄准,轻车熟路地来到屁股沟中的细缝处,直到龟头触碰到一处充满褶皱的嫩肉,健腰一挺,把这支亟待发泄的器官轰入方铭的直肠里。随后毫不停留地横中直撞起来,耻骨毫无间歇地拍打着身下充满弹性的臀肉,觉得对方的体位让自己颇不好用力,一只手下压着方铭的脊背,另一只手扯着对方的头发,把那片黑毛丛生的穴口对准了自己的肉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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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J8 O# a6 R+ C( I  这凶猛的一击,差点让方铭哭出声来。就算是头一次算计闫彬,他也没有如此暴戾地抽插挺动,后来磨合久了,甚至还会体贴地拿凡士林给自己润滑,用手指松泛松泛本就闭合得紧密的肛口。有时甚至会亲一亲,吻一吻,舔胸吸屌,前戏做足,等到正餐到来之时,方铭的菊花早就水润泥泞,只待开门迎客了。可这次,闫彬把这些天心里存着的无数痛苦,失落,一股脑地藉由身下这具对他来说与工具无异的肉体,尽数发泄出来,根本想不起还要做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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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 Z" Y; @  方铭拱起背,想往前逃离这根大屌对他的惩罚,然而,身前就是坚硬的木头桌子,他避无可避。他退缩一寸,身后的闫彬就跟上一尺,每一次抽送,方铭的屁股都能感受到对方还沾着水迹的阴毛刺在自己的臀肉之上,而且速度极快,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要燃起来,肠壁几乎要被对方的龟头捅破。最后,方铭软软的肉屌终于被身后闫彬的动作,带着撞到书桌下的抽屉上,陷入绝境般仰着脑袋,张着嘴呼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0 m/ @" N# W$ \

2 P3 b/ r# M# s' v( f  肛门已经麻木了,头皮也被扯得没了知觉,新的痛苦又从下身传来——自己的生殖器正不断撞向厚实的木板,方铭赶紧伸手挡住,呼道:“彬……别搞了……别……我要被你操残了……停啊!”8 M  _! ~# C# L& M5 ?9 T$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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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恍若未闻,猎物的挣扎反抗反而更加激起野兽的凶性,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般,势大力足地拍打着胯下的肉臀。桌上的台灯翻了,灯光斜射在方铭木然仰着的脸上,像一个待审的囚犯,绝望木讷。沉重的书桌被闫彬的顶撞带离了本来的位置,刮着水泥地板,发出一阵刺耳磨牙的响声,边缘放着的一摞书本,哗啦啦全部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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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水的鱼终于不再弹跳挣扎,方铭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气力,眼睛翻白,嘴里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他简直招架不住闫彬施暴般的猛烈轰击,对方的耻骨手臂,下腹长腿,几乎把他全身的骨头都要一一箍折撞碎了,在他后方腔道中高频摩擦的肉炮,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之后的下一刻又让他甘之如饴,蚀骨销魂起来。原本木然的眼神渐渐有了光彩,方铭就是如此,不管之前拒绝得多么哭天抢地,一旦爽了,简直能把在他身上折腾的人掏空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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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 w- ~7 y  “哦……好男人,我的彬,顶死我了……使劲!好舒服……我的……呃……大鸡 巴彬,求你干死我好……了……”方铭从之前半死不活的状态中醒转过来,头发被向后扯着似乎也不怎么痛了,肛道内的麻木感也被通体彻骨的痒麻取代,向前躲避的肉臀也开始主动向着闫彬的胯部迎撞而去。他觉得他现在的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与疼痛无关,反而是动人心魄的爽。他几乎快死了,然而闫彬依旧不肯放过他,继续带着他,顶着他,把他撞到濒死般的快感巅峰。他觉得,似乎这种施暴般的性爱,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反而使自己完全臣服并欣赏起闫彬在这场性爱中所展现的男人原始的凶蛮野性,就算此刻他死了,他也认!* J4 j0 f! M/ e: V

" M0 ]) c% }% @, o% G6 o  鱼这种生物如此神奇,就算你去了鳞,剖了腹,下到锅里,它依然能冷不丁地摆下尾巴,出人预料。这种顽强耐操的特性,在方铭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从刚才几乎快要气绝的样子,摇身一变,又活蹦乱跳起来,双手费力地往后够着,终于按到闫彬结实挺翘的肉屁股上,为对方的冲撞动作添加助力。方才吐出无助哀求的那张嘴,此时换成了兴奋的喘息声和淫荡的呼喊声:“啊……彬,我的亲丈夫……你太厉害了,我要飞起来了……噢!弄死我了,我要……射了!”方铭一阵的咬牙切齿,一股股热精喷射在护着自己小兄弟的手掌心里。. h) N/ L( O' I+ l2 x

% t9 A6 ^/ ^/ F# ]9 Y0 ~+ n0 p) u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彬踏前几步,紧实的腰部狠狠朝前挤压而去,身体后仰,嘴里满是兴奋的大吼:“操,操死你……哦……”最后一声叹息,几乎像是洪荒猛兽临死前绝望的呐喊,伴随着这声呐喊,方铭感觉到肛道内的那根肉屌开始一阵阵的痉挛,紧紧贴着自己臀部的那一对卵丸,也开始上提拉升,在囊袋内滚动着按压着自己的臀肉,随即肠壁深处传来一股股被热流冲击的感觉,闫彬这声势浩大的高潮射精,让方铭爱到骨子里了,他此前从没留意过闫彬射精时一对睾丸居然还能摆脱地心引力的束缚,带着强烈的节拍,击打着自己的屁股,他完全折服于对方射精时的男子气概之下。“彬……全部射给我……我要……”仿佛回应主人的要求,方铭的肠肉一阵绞动,狠狠地勒缠着脉动着的肉屌,把这新鲜出炉,量大质优的一泡热精裹吸到肠道深处。" f. c% \; x# X3 r: Z4 X% M$ E

) L( a. W' }4 \$ o' V. u7 p6 ^" f; q) |  这一刻,方铭觉得他和身后的闫彬真正的相容了。虽然他们两人之间做过不止一次的爱,但没有哪一次,让他如此的记忆深刻,他从地狱打了个转儿,接着又被送入天堂,巨大的落差增添了无数新奇的刺激。被热精冲刷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爽的方铭,闭着眼睛想:原来卢梭的《忏悔录》也不是无中生有的,里面那句——“奇怪的是,我发现在受罚的痛楚和耻辱之中还掺杂着另一种快感,使我不但不怎么害怕,反倒希望再尝几回她那纤手的责打”,以往还以为是哗众取宠,此时却发自内心地感同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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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出最后一股精液,闫彬拔出自己的肉屌,沉默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划了根火柴点着,伸手把桌上四散的零碎一扫,单手一撑,坐在书桌上闷闷地吞云吐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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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2 05: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八章 是鱼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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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l, s+ ]5 n2 E3 a# P  方铭从高潮的余韵中醒转,坐到床沿边仰视着面前这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男人。之前的闫彬,毋庸置疑,是英俊的,阳刚的,青春勇猛的,但此时,他身上却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沉默、阴郁以及压抑,他的世界不再只是青春的无忧欢脱,还有不得不担负起的责任了。方铭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正在走向成熟,而这种蜕变,带来的是破茧化蝶的惊艳,以及,浓烈到让人窒息的致命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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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痴迷地看着闫彬宽阔饱满的额头,浓密整齐的眉毛,深邃刚峻的眼窝,高挺笔直的鼻梁,性感单薄的嘴唇,呈现出ω形状的坚毅下巴,滚动不休的喉结,蜜色皮肤上凸起的血管……身上起伏的肌肉线条在光影里如此性感迷人,方铭惊奇于这样一对健壮的胸部肌肉居然能长在一个少年人的身上,上头的那一对深褐色的男性乳头,由于自己长期的耕耘侍弄,也变得出奇的大而挺,腋窝里的毛发蓬松着斜刺而出,被形状优美的胸大肌阻隔得泾渭分明。放松状态下的手臂,肌肉依然鼓鼓囊囊的,可想而知被它紧箍缠绕时是多么巨大的力量。短硬的黑毛规则地贴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之上,过了膝盖,毛发逐渐变得修长细密起来,柔软得像一匹缎子,向下垂伏在结实的小腿上面。方铭的视线落在那一双大脚上面,宽阔的脚掌上面两三条脚筋纵横交错,彼此链接,指向前方修长圆润的脚趾,脚趾之间贴合得无比紧密,趾甲莹白而充满健康的光泽,足弓凹陷,只有这样一双大脚,才能撑起这个男人如此强悍的躯体,方铭并不恋足,然而,他却被这双撑起爱人身躯的脚掌惑住了心神。当方铭第一次见着闫彬时,他认为这片宝藏自己已经一览无余了,然而,对方却总是给他以惊喜,闫彬随意的一个动作,脱口而出的只言片语,情绪的转变,逐渐丰富的经历……一切的一切,都让这片宝藏时刻增添着让人难以预估的新奇内容,让自己不由自主地继续追逐、探索并且沉迷下去——他感觉自己快要变成对方的奴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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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如此感谢上苍安排自己遇到闫彬,他的生活从此有了光彩,有了期盼,有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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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y1 j8 {* Q$ Z  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指甲剪来,方铭将闫彬的左脚掌放到自己的腿上,刚才那一番激烈的性爱,让这双形状结构都趋于完美的脚掌布上了一层薄薄的脚汗,让整只脚显得光泽熠熠,温润可口,方铭不露痕迹地垂头深嗅了一口,除了香皂混合着汗味之外,并无其他的异味,出乎预料的好闻。方铭咽了口唾沫,稍微把灯光朝着自己这边靠了靠,开始给闫彬修剪起趾甲来。' U  Y( e! L2 ?+ l: \: v-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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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怕伤到闫彬,每下一刀,方铭都十足的谨慎,闫彬的趾甲太硬,不可能一次就剪下一片趾甲,方铭只得小心翼翼地换着角度分几次修剪,有时候趾甲蹦到地上,方铭弯腰垂头,把地上的趾甲捡起来,归拢到桌上摊着的一张白纸上。+ _' y" U' M2 i9 w8 c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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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头抽烟的闫彬扫了眼方铭:“你不用这样。”6 O- n) |5 J7 m+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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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彬,我看你趾甲有些长了,你最近心烦没空打理,我就只想帮帮你……没别的意思。”说得如此小心翼翼,生怕惹得闫彬不快。- C. t3 f  _; a! A0 d5 U,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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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我又不是什么公子少爷,你实在是不用……”3 O) u  m1 ?+ z

% V) Y: Q) C: g5 g1 [  “彬,别这样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特别没有尊严?可对你,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就想对你好……如果能陪着你,就算再下贱的事,我也做得出来。”方铭拿指甲锉对着剪好的脚指甲边上的毛刺打磨起来,“真的,就算没有结果,就算被人嘲笑我下贱,我也只想陪着你……彬,我活着,就是为了遇见你,我实在无法想象,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你就是我的命啊!”说着方铭掉下泪来,顿了顿接着开口:“我现在不奢求你的爱了,真的不了……请你相信我,就算你只把我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我也认了……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彬,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可我告诉你,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和李虎子说过半句话……明明我答应了你,不再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的,可上次情况特殊,我也是被形势所迫啊!我的整颗心都给了你,彬,你一定要相信我啊!”1 c+ N* @2 ?' C/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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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在别的地方遭受了挫折,以致到了绝望的境地,那么,任何一点细小的温暖依恋,都会被无限放大。闫彬也不例外,他此时被方铭一番“情真意切”的话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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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这又是何必?我一没钱,还不聪明,连着被别人算计了好几次。想来想去,我也只有这一身皮囊能让你看上了……如果不是我妈把我生得还算是人模狗样的,估计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罢。既然你稀罕,我这身肉,你就拿去好了,你想怎么疯,怎么干,我都陪着你……只是,我下周就要转学了,估计以后见面的时间也不多,不能像现在这么闹腾了。李虎子那事,就不用多说了……”说到这儿,闫彬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李虎子那具高大健壮,毛发旺盛的野性身躯来,喉头有些发干,“男人跟男人这事儿,和谁不是玩儿?你要是有看上的,也不用考虑我,由着自己的心意来就成。”; J" o& v# Z/ [# S0 c  o# k

" |4 i, O' j0 d! \7 h* p+ R1 ?# C  方铭张口要解释,闫彬打断道:“不用说那些了,太费心思,情情爱爱的太过虚幻,我也怕了……”向后一倒,头枕着手臂上躺在书桌上,“来,给我含含鸡 巴,咱俩再搞一次。”语气有些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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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h2 k7 M# ~' M) q. o7 z  虽然闫彬的话里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可方铭却觉得,自己刚升起的希望,就像肥皂泡一般,绚烂不过三秒,倏然破裂了。自己费尽心机算计,好不容易把一切的障碍都扫清了,却最后换来对方一颗“坦诚”得心如死灰的心,方铭简直欲哭无泪。2 g" A' ], N" d

- s# z0 b: L5 s3 x7 `) I  然而,闫彬把自己的身体摆成一道大餐的样子,让方铭来不及酝酿更多的悲哀,就又开始垂涎起来。书桌比床高了大概三十来公分的样子,闫彬这一仰躺的姿势,正好把自己的下阴赤裸裸地正对着方铭的一张脸,让方铭顿时浑身燥热起来。0 R) _9 Q1 g" f5 D'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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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对刚交过存货的睾丸,在阴囊里坠着,每一条褶皱都成了让方铭迷失自我的迷宫回路,卵袋的皮肤被蛋丸拉扯着向下坠着,显得舒展,光滑且沉重,上面破皮而出的黑毛,纤细杂乱,像是江南石板路上的缝隙里桀骜生长的几簇生命力旺盛的杂草,野趣昂然。沟壑起伏,线条明显的腹部肌肉在晃动着的橘色灯光下,被影子错动着,皮影一般演绎着眼前男人的力量感和爆发力。阴囊暗红的皮肤,鸩毒一般蛊惑着方铭,他把脑袋埋进闫彬的胯下,呼吸着属于他仰望爱慕对象的私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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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把双腿抬起,一对宽大的脚掌踩着桌面,双腿岔开,向胯前的信徒开放自己的禁地。方铭用自己的眼耳口鼻,轻柔地拱蹭着闫彬毛发丰盛,带着暖烘烘汗酸气的阴部,这味道如此迷人,比起之前他在北苏吃过的松露还要甜美奢华,方铭用鼻子顶着睾丸滚动,用牙扯着阴毛伸展,用舌沿着卵袋的中线描摹,用眼观察着对方情动时的所有反应……他把自己缩小了一千倍,一万倍,情难自已地徜徉在这片充满性诱惑力的黑暗森林之中。尤其是闫彬肛周的毛发,旋涡般逆时针朝着中心靠拢,方铭的目光像是掠过黑洞的受害者,坠入到毛发旋涡的中心位置,无辜被捕。方铭不由得伸着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按压着暗红色肛门外的那一圈皱皱的皮肤,刚按下去,指尖又被弹了回来,又试着按了按,结果毫无二致。闫彬没有拒绝,反而把两条毛乎乎的腿打得更开,清晰明了地提出要求:“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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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要求提得有些延期了,话刚出口,方铭的一条肉舌就深深地吻住了闫彬的屁 眼,用两片厚实的嘴唇,把肛门的那一圈软肉吸到自己嘴里,用柔软滚烫的双唇,耐心细致地按摩着这原本肮脏的皮肉。为了方便动作,方铭侧着一颗毛刺刺的脑袋,把整张脸都埋到了闫彬的臀缝里,上下嘴唇左右磨动,给予这竖立着的两道嫩肉最为贴心温柔的撩拨,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一下对方,伴随着头顶之上“呃”的一声,方铭清晰的感觉到嘴里的两道嫩肉开始收缩起来,回应起自己挑逗的湿吻。与深爱之人嘴对嘴的吻固然可喜,然而嘴对屁 眼的吻何尝没有另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7 x/ Y& u3 g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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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难耐起来,安静倒伏在肚子上的沉重性器又露出了獠牙,肉乎乎的一坨软肉慢动作般坚硬竖立起来,从顶端马眼口牵出一根粘腻的丝线,不偏不倚正正好落在椭圆的肚脐里,也许亿万年的时间过后,肚脐里的粘液会形成一粒晶莹剔透的琥珀,后人发现它时,会被里面栩栩如生,贪欢纵欲的一只昆虫锁住目光,但没人知道,这只心甘情愿陷入欲网里,甚至舍弃掉自己生命的昆虫,是叫“方铭”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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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舌头顶顶……操……”闫彬脑子里终于不再被失落和悲伤占据,性是解开痛苦的一剂良药,而且这剂药并不苦,反而甜美异常,闫彬终于耽溺于身下的刺激中。往前挪了挪,把一对屁股悬空送到方铭的嘴里,仅靠两条肌肉绷紧的腿稳住整副健壮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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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q- F) Q7 `& M( R  闫彬肛口大开,方铭趁势将自己灵活的肉舌送入到了闫彬的肠道内,里面的温度竟比自己的舌头还要火热,方铭觉得自己的舌头几乎快要融化在里面了。被异物侵入的肛门,本能地紧紧夹起,方铭的脑袋又朝前拱了拱,全力和这阻力争夺起来,转动舌头,扫荡着火辣辣的肠肉,企图让对方放松下来,打开关卡,让自己能够品尝更深之处的味道,感应到肛道微微松弛下来时,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用舌尖对着肠壁之上的褶皱一阵猛力点击。水滴石穿,绳锯木断,在方铭的耐心舔弄下,闫彬彻底地放松下来,方铭的舌头终于再无阻碍地在闫彬的屁 眼里穿梭徘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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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憋了一嘴的口水,趁着舌头的挺送时,把自己的口水送到闫彬的直肠里,他要全套的水乳交融,要让这具引人至深的壮硕肉体,从头到脚,由内而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唾液的进入,让闫彬的直肠里更加水润起来,由着方铭更加方便的舔吻搅动。闫彬时不时地夹紧肛门,仔细感受起在自己体内四处煽风点火的这条灵活无比的舌头来,虽然舌头的长度万万不能和男性的生殖器官相提并论,硬度也稍显不足,勾不到最销魂的那一处,但对闫彬来说,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酥痒,以及亲眼见证一个大男人舔着自己肮脏的屁 眼,这种绝强的心理及生理的双重快感,已经够他消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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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水声中,闫彬支起身子,注视着在自己两腿间辛勤侍奉的这颗脑袋,想象着对方的脸是什么样子的,一会是方铭玩世不恭的倨傲神态,再一想又成了蒲薇那张柔美恬静的脸蛋,在一回味居然又变成了李虎子那张方正脸孔一脸饥渴地求着自己操他,最后,迷雾散去,杭森那张美好得让人忍不住呵护的五官再一次立体起来……- q2 ]" _. @) o

7 O! E- D/ F9 q8 @7 b8 J8 q  失落,继而愤怒起来。闫彬左手肘撑着桌面,右手按着这颗面貌模糊的头颅,使劲往自己的屁股上撞来,“操!我干死你……欠干的浪货,连老子的屁 眼也吃得这么香,你就是贱!欠男人收拾的浪货!”! \* ?6 n, T6 r. s# D5 O* }

$ Q; g! Q- Z8 l/ i, {  E1 C  方铭舔得正动情不止,冷不防被闫彬强悍的力道带着朝前,鼻梁骨顿时撞到对方结实绷紧的臀部肌肉上,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可这种疼痛又让他深深迷恋起来,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以为是爱人终于摆脱了脑中萦绕不散的种种烦忧,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挑逗中来,殊不知他此刻在闫彬的脑中连五官都不是他的了,强忍了眼泪,褪出舌头,凑趣道:“是,我是!我就是欠闫彬你这个男人的大鸡 巴干,我下贱,我发浪,离了你的大鸡 巴我活不下去,更何况舔你的屁 眼,你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我哪里都能舔得……”% ?& E: {1 F3 m

4 O- |1 o4 A- }- r3 U  闫彬被对方的声音惊了惊,眨眨眼,摇了摇脑袋,看清了腿间人的相貌,颓然地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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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不知所以,还以为闫彬腻了这个调调,正不知所措间,闫彬冷冷的声音传来,在一下子寂静下来的屋子里回荡蔓延:“舔舔鸡 巴,等会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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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2 05: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九章 “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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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出闫彬话语中的心不在焉来,得到承诺的方铭心花怒放,他决心在对方转学之前,认真仔细地享受这最后一次的大餐。* {" T! x  w1 A9 c  ^- T1 a8 v+ N

1 ~+ K( H3 M0 F/ l; Z: s  方铭站在地上,俯视这道仰卧在书桌之上可口无比的餐食,可这盘子里装盛着的种种菜肴,无论是主食也好,配菜也罢,甚至是其间权且当做丰富色彩的点缀,看起来都无比地精致诱惑,看得方铭眼花缭乱,无处着眼。这具男人味十足的躯干,尚处于青春期,这就意味着眼前这副已经让方铭口干舌燥、难以自抑的性感仍然不是这具身体所能够达到的极限,它一天一个样儿,无论是纵深,还是横向,无时无刻不在增添着男性独有的魅力与诱惑。当他以为自己已经窥得了这副身体所有的秘密之后,另一波惊喜又接踵而至,面对闫彬,方铭永远不会感到厌倦,喜新厌旧这个词,在对方身上根本不适用。$ E  `8 g$ F) T* u) o6 L

# M$ L8 S2 y$ ~% s7 q6 r* @, _, h2 K  这副身体之上,每一寸肌肉,每一根毛发,每一截骨骼,都在悄然生长着,方铭第一次见闫彬洗澡时,对方的阴毛还只是倒三角形的,如今,却在小腹之上浅浅地长出了两道横着的毛发,加上肚脐中间那道竖着的,乍眼一看,不是一个“王”字又是什么?摆在胯下那根肥硕蓬勃的生殖器之上,再贴切不过。就连这根本就本钱雄厚的肉屌,也是一天一个样,无论是长粗,与方铭初见之时都有了细微的改变,不过那和身体皮肤相差不大的色泽,依然如初,丝毫没有过度使用的迹象,让方铭完全忽略了这物件原本是用来排泄和传宗接代的——这是自己取乐的工具,是给自己天崩地裂般快感的玩具,是自己虔诚膜拜信仰的图腾,是自己多少次午夜梦回时心心念念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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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M2 R$ D7 o5 a% S8 {7 E' }; f  几乎覆盖住整个胯部和小腹的阴毛,蓬松油亮,闪着宝石一般的光,几乎晃瞎了方铭炽热的眼,此时干燥得像有无数的静电潜伏其中,噼里啪啦打得注视着这些毛发的人灵魂出窍。围绕着大屌周围的一圈阴毛纤长柔软,小腹上面的一截又短密扎人,中间渐变自然,过渡得毫不突兀,像是雄狮头颈上的一圈鬣毛,把中间的器官烘托得威风凛凛,霸气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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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口水咽了又咽,终于忍受不住,把自己当成猎物,主动向草原之王供奉出自己的血肉。一猛子扎到闫彬黑毛丛生的阴部,把整张脸埋到阴毛丛中,依恋崇拜地擦蹭起来,那处成分复杂的混合着精液味,汗味,香皂味,以及男人生殖器处独有的酸甜腥涩味,让方铭整颗心砰砰乱跳起来,用不着更多的刺激和挑逗,光是这毛发的触感和味道,就让方铭的性器勃起了,甚至还胀得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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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 _' M9 p% W9 v' Y7 d; r  方大少之前以为,人这一辈子,无非就是票子房子小日子,这些他都不缺,他老爹做倒爷虽然辛苦,倒也赚得盆满钵溢,在这个时代多数人还在为生计发愁的时候,方大少早就享受起国外的新奇玩意儿来了。然而,遇到了闫彬,他又觉得以往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和这个人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不堪一提。从闫彬身上随意拔一根毛下来,就比那些虚浮的物质强了不知多少倍,他心甘情愿地膜拜在闫彬脚下。他的双足,他的长腿,他的胸膛腰腹,五官面容都应该是摆在博物馆里供人欣赏叹服的,自己在红尘里打了个滚儿,居然幸运地遇到了这造物主遗留的恩赐,他怎么能不如获至珍,什袭珍藏?$ ?& \; ]2 U- T8 u

7 g8 y7 K7 R* G- ~: \/ t  方铭迷失在性的花园当中,眯着眼睛哼哼着蹭起闫彬浓密的阴毛来,左脸蹭完了换右脸,右脸蹭完了换额头,接着是下巴,这处被男人衣物重重保护起来的黑毛,居然能带给自己如此之大的刺激,方铭自己也是没有想到,“彬……我好爱你的鸡 巴毛啊……真好闻,挠得我痒酥酥的……以后你转学了怎么办?见不到你,我会发疯的……彬,能不能把你的毛给我一点,看到它们,我就能时时刻刻闻着你的味道了……”不学无术的方铭难得地想起“结发”的典故,喃喃道。. w5 `. K3 e4 G8 Y* D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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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撑着脑袋,看到对方如梦似幻的表情,“既然喜欢,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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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 g7 D8 \" \# S8 r2 C  方铭振奋起精神,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巧的剪刀,捏住一小撮阴毛,嬉笑道:“彬,那我剪了?”闫彬点了点头。得到应允,方铭快刀斩乱麻般,又小心翼翼地,仪式感十足地把手中那一撮阴毛剪了下来,“光鸡 巴还不够,我还要你的咯吱窝毛,腿毛,头发也要的!”眨了眨眼,看着闫彬下巴上新长出来不及刮的胡须,急急补充道:“胡子也要,正好你没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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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b+ B* e! D  G  被对方引诱到欲望门内的闫彬也抛开了种种的烦躁,配合着抬起手臂:“来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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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扑腾着凑到闫彬腋下,对着闫彬浓密的腋毛又是亲又是舔,口水打湿的腋毛变成一缕一缕的贴在厚实的胸肌轮廓上,同样捏着一缕,手起刀落,一撮腋毛脱离根部,到了方铭手里,和阴毛摆到一起,摊在一张桌面上铺着的白纸上。接着以同样的手段剪了闫彬微微有些长的头发,胡须和腿毛,心满意足地把铺着不同粗细,软硬迥异体毛的白纸仔细地对折了数次,夹到一本书里,“彬,我把你身上的毛缝在一个袋子里,以后你不在,我就拿出来贴一贴,闻一闻,就能感觉你离我近一些了……彬,你说,这算不算‘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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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l/ z7 `4 w8 T! [% V) W  闫彬懒得和他扯这些风花雪月,方铭身上哪儿都挺好,就是太爱较真,显得黏糊极了,远没有李虎子那般爽快,想要做就直接开口,插了爽了,潇洒告别,哪来这么多的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想到李虎子,闫彬又怀念起那处多毛紧凑的屁 眼儿来,拉了方铭的手,催促道:“别磨叽了,快给我舔舔!让你玩了半天,该我爽爽了。”1 y" C. D1 S9 I' f* y( f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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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嬉皮笑脸地:“好好好,我的好男人,亲老公,这就让你舒服!”头一歪,跟兔子似的,把一根半软的肥厚肉屌衔到嘴里,对着肉厚的茎干品吮咂磨起来,肉杆背面的精索让方铭最为着迷,这是向他体内输送精液的管道,它凸起的轮廓,在自己体内肆虐时,尤为爽快,方铭上下两排牙齿,对着这条凸起的精索细密的轻咬起来,“彬,你的大屌就算软的时候也这么好摸,沉甸甸的。”说着用舌头托住这坨半软着的肉,试了试重量,舌根有些发酸,又不知疲倦地上下颠动起来。8 Y  m$ }: e; F3 Y# Z$ ^1 a,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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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闲着的那只手把自个儿的肉炮压了下去,把半盖着龟头的包皮朝下一撸到底,一颗浑圆饱满,有棱有角的硕大龟头便露了出来。闫彬握着自己性器的根部,用红艳艳的龟头在方铭伸长的舌面上来回刮蹭,方铭的舌头皮滑得很,没有李虎子那么粗糙,给闫彬的刺激略差了一筹,不过对方娴熟的技巧足以弥补先天的不足,卷起舌头,把龟头半裹着,上下起伏脑袋,搓弄起来。两人同时打了个冷颤,被方铭冷落了半天的肉炮坚硬直立起来,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渗出,沿着光滑的龟肉一路向下,最终被一条舌头挡住了去路。方铭像捕食的蜥蜴一般,舌头一卷一缩,那几颗粘滑的水珠始终逃不脱被人吞入腹中的惨淡下场。, n! g+ F- K5 U$ Y+ p, `

% `, p" k: j/ ~6 |$ ~/ T$ N  被满足的“蜥蜴”一脸的餍足表情,松开胀大的性器,砸了咂嘴,“彬,来吧,我受不住了……别折磨我了,彬哥……插进来吧,给我。”! B1 D! |#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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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盛情难却,见方铭白皙的脸颊晕红,一双漆黑的瞳孔,早已被过长的前戏挑逗弄得绽出需渴的光芒,心知他早就欲火焚身了。翻身坐起,赤着脚站在地上,猛力把眼光滴水的方铭朝身后的床铺上一推,把对方两条柔软的腿一折,矮下身体,扶着自己的生殖器,现在充满褶皱的穴口磨蹭徘徊一番,便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这处自己采撷了数次的紧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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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双腿箍着闫彬的屁股,向前挺凑不停,直至肉屌顶住了肛道最深的弯道处,皮实的肉臀被对方火辣干燥的耻毛扎到,才“啊”的一声低呼——被这大肉龟如破壁打洞般钻入自己的体内,方铭只觉得自己从身体到灵魂,一下子都圆满了。加上闫彬刻意放缓了动作,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肉屌从头部顶端到根部进入到自己体内时,每一丝细微的感受。方铭从未体验过这样动人的交媾,以往闫彬都是凶狠野蛮、开门见山的直直轰入,如今天这般,算是头一回,方铭不得不承认:太他妈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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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肠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方铭,体会了这世间最为极致的欢愉,此时哪怕让他去死,他也会绝无半分犹豫。  k3 C, W' C  g# K3 g" G

3 g) v" Q! T* Q6 c4 [( v7 d  方铭勾在闫彬屁股上的一双脚掌细细摩挲着对方紧实的臀部肌肉,一双手也没闲下来,温柔挑逗地对着闫彬挺翘的浅褐色大乳头画着圈,动情地说道:“彬,我终于……终于再一次全部拥有你了……”2 f2 l, C6 J- O" Z5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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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看着眼前的“杭森”,温柔地安抚道:“疼么?疼我就拔出来让你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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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的世界瞬间亮堂起来,爱人居然用这么怜惜爱恋的语气和他说话,就算死了要下油锅,被石磨碾,他也认了。双腿紧紧缠着闫彬的屁股,“不疼不疼,彬,老公……只要能拥有你,一点痛又算什么?答应我,以后每一次,你都要全部送到我里面来,别省着力气……我会尽快习惯的……”/ E, o) E  f' ]# L) V4 _,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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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怕你伤着了……”闫彬最怕杭森在自己面前流眼泪,几乎要把他的心都给搅碎了。“我太大了……这样你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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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3 k1 p0 X' C. A3 ]: l1 D  看着面前闫彬眼里流露而出的关怀体贴,方铭快融化了,急切解释着:“不,不,一点也不辛苦的。彬哥,你胀得我好舒服,我还能感觉到它在我身体里一挑一挑的,再没有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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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无奈,只得点头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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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8 ?4 y& c  方铭一颗心飘在云端,无处借力,当幸福来临时,如此地不真实。撒着娇:“彬哥,你真好,我的好丈夫,亲老公,快操我吧,用力操我,别怕我疼。我要你射到我里面……热乎乎的,我最爱的就是那一刻……”说着伸着脑袋,对着闫彬索起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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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q" t. n! c  闫彬温柔地把脸贴上去,侧着脑袋温柔地吻着“杭森”,轻轻地吸着对方的舌头,也把自己的口水反哺过去,方铭自然是照单全收,吃得津津有味,闫彬难得的温柔让他得寸进尺起来:“彬哥,我要你一边亲我,一边干我,用你的大鸡 巴狠狠地干我,彬哥,我需要你了,别忍着,快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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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没想到平时矜持羞涩的“杭森”居然还有这么一面,虽然这些床笫间的淫词浪语说得有些生硬造作,但他居然能放下素来的斯文和羞赧,说出这些话来,引得闫彬血液翻腾,被紧箍着的肉炮又弹了弹。对方这种舍弃自我的刻意诱惑挑逗,无非是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肉肉交缠的性爱过程中得到更多的刺激和乐趣,恐怕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想到“杭森”居然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闫彬心头大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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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杭森”柔软的嘴唇含在嘴里舔了几个来回后,闫彬松开嘴,喘息着:“嗯,哥一会一定好好操你,让你舒服。咱们现在床上适应一下,待会到地上去,干个痛快。”闫彬被“杭森”的改变感动,言语间也不再有太多的顾忌了,既然要和喜欢的人共享鱼水之欢,需得放弃一切的束缚和固见,尽力地袒露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行,纵情欢愉。3 ]+ M" Z& P6 U

$ X9 n5 J; i! M  方铭在闫彬面前,何尝得到过如此待遇?按着闫彬结实的胸大肌,喘吁吁邀请道:“来吧,彬哥,快动一动,我里面快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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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6 D0 [  G1 _% H  闫彬把手臂垫在“杭森”的脑袋地下,深情地注视对方美好干净的脸孔,全然不知道这一切仅仅是他脑中幻想出来的场景。下身也开始动作起来,轻抽慢插,左摇右搅,又次次攻到重点。从背后看,闫彬结实的腰部前后左右变着角度地朝前挺送,腰窝明显,腰线清晰,动作过程中,紧实的腰部保持不动,只有一对结实挺翘的臀丘前后起伏,动作不停,诱人极了,可惜身下的方铭没有眼福见到这一诱惑的一幕,只能用一双脚来感受闫彬臀肌绷紧又放松的撩人过程。. o" M- D' `2 d$ ?

; q! z; ^( _0 m2 C/ r3 D9 W# l  方铭肠道内像有亿万只蚂蚁排队爬过,睁着赤红的眼睛央求着:“彬哥,快一些,用力一些,我难受得很了。”. n' k' T  N! d& x8 ^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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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伏脸凑近他,舔了舔“杭森”挺直的鼻子,哄道:“不疼了么?真的想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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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伸长了脖子抽搐着,无力地呻吟着:“嗯……彬哥,快干我吧,我被你勾得魂儿都快丢了。”说完又无力地瘫倒在闫彬的臂弯里。  L( Q+ M; `" N! D4 p

* \" |6 v- [" ]; O7 p  闫彬见“杭森”这副姿态,心知他确实是欲火中烧,这种缓慢的抽送已经满足不了了,到了非要用力操弄才能宣泄而出的地步。自己也被诱惑的不轻,差点按捺不住狠命抽送的念头,双掌托着对方弹性十足的屁股,向上一举,温柔提醒:“木头,真不疼了么?来,揽着我的脖子,哥让你好好舒服舒服。”无比轻松地抱着怀里的“杭森”,胸贴着胸,脸对着脸,依然保持着下体相连的状态,赤着脚,缓步走到了屋子中间。! H* }3 q; W0 h3 s,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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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2 05: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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