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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velchina

[同志言情] 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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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06: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十八章 宙斯初遇伽倪墨得斯/ [, ]  X. p9 w8 W, T8 T/ U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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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J6 e& ~! c5 [2 p: b  完事后,军皓和杭森都累得有些瘫了,肉体的酸麻尚能忍受,大脑却被极致的性快感折磨得有些发蒙。房间里响着细碎隐约的歌声,只是两人都有些辨不清到底在唱什么,只是靠在床头尽量平复着过快的心跳。' m& @$ |$ d% v

+ r5 z, P) ]4 n0 U7 ~4 {  良久,军皓翻身把桌边的一盒香烟拿了过来,取出一支叼在嘴边,“啪”,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问道:“你吸烟吗?”" a% Z$ R+ u- g, l$ U* Q3 F1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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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杭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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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将嘴里的烟卷放到杭森唇边,杭森惬意地深吸了一口,缓缓将乳白的烟雾吐出来,侧脸看着军皓正盯着自己看,问道:“看什么?”# r& q* `% S/ l0 d8 A( Q5 a%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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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把脸埋到杭森的胸前,用力蹭了蹭,含混道:“没想到你抽烟都这么性感,我简直爱死你了。”说罢仰着头:“给我抽一口,最后一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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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C9 d( B! Y* _2 I  杭森再深吸了一口后,夹着烟卷递到军皓嘴边,猛吸一口之后,军皓吻上了杭森,片刻之后,笑着开口:“两人同抽一支烟,应该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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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笑了笑,魅惑无比地伸出舌头,绕着嘴唇打了个圈,见军皓呼吸再次粗重起来,抬头盯着多彩的天花板,悠悠道:“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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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 t4 R. K  ~' a0 ]6 G( _- [  军皓将杭森揽到自己怀里,摩挲着对方肩头的瓷滑皮肤,接了一句:“怕什么鸡 巴短小,长一寸有一寸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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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呵呵笑了起来,摸着军皓疲软之后依然长长粗粗的一根,诧异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烦恼。”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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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无耻道:“有那个男人嫌自己的鸡 巴太长的?你知道米旗国什么药卖得最好吗?壮阳药。”说着将自己的阴茎套弄着再度充血,取过床头的皮尺量了一下道:“看,我现在还不是勃起到最坚硬的时候,也有8.4英寸(约合21cm)了,大号的保险套,依然勒得我有些难受。”拨弄了下杭森的性器,“你的也不小,不像是二十岁的人能长得出来的。杭森,你之前从未做过上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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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发育得晚,在明珠岛的两年时间内,该长得毛全长齐了,还浓密得很,个头也窜得极快,长到快一米八了还停不住,男性的生殖器也变得硕大粗长起来,这得益于杭明成的遗传,虽是惊鸿一瞥,可杭森对自己父亲胯间的那根性器,记忆尤深。究竟是因为自己本是天生的同性恋,才去偷窥父亲的男性器官,还是看了那根雄伟的男性器官后,才打开了自己身为同志的基因密码,杭森自己也弄不清。听到军皓问起,杭森无比坦然地,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回道:“没有,我只有过一个性爱对象而已,都是他主动的。国内资讯不多,我也是去了明珠岛,才知道‘同性恋’这个词的含义,也才知道,世界上有同我一样的人。”1 C2 `9 Q- M9 i! v& d- m

% f# M& B6 E) u" J8 c) ?- \  军皓甩着杭森的鸡 巴,拍得肚子噼啪作响。突发奇想般问道:“那你想试试在上面的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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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Y( s8 t" [  杭森抽了口烟,斜斜看着军皓并不算十分英俊,但却男人味十足的脸孔:“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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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你,我自然愿意。”略顿了顿,决定坦白:“虽然我基本都是在上面那一个,不过,以前我也做过几次bottom(0号),不太舒服,还是在上面比较适合我,呵呵。”军皓低沉着嗓音笑了起来。4 O: ]# [( g/ ~. ?. N

8 e! R, t. y) {: Y( i% u" d9 t  杭森伸手摸上了军皓被皮带箍得坚挺的胸部,好笑道:“为了做top(1号),你就花十几年的功夫练了这么一身肌肉?”* m! S9 H" ?6 D" {+ y

, I4 i& q1 j, C& g# C8 `  军皓闻言又抖了抖胸肌,将杭森的腿勾到自己腿间夹住,认真问道:“是啊,一开始累得够呛,后来习惯了之后觉得挺好的。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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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弹钢琴般拨弄着对方块块分明的凸起腹肌,亲了亲军皓的鼻尖,有淡淡的香水味,之前一直未曾留意,用膝盖蹭了蹭胯间坠着的沉重卵丸,由衷道:“你身材好,鸡 巴也大,极有男人味,长得也不难看,我想没哪个同志会不喜欢你。”0 n: f( ?0 @'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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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长得也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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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j! Z9 k% s! s: ]  杭森朝着军皓的脸喷出一股烟雾,笑道:“好吧,你这么较真的话,那我收回方才的话。应该是‘长得英俊极了’!”& k; U8 Q8 Z2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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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虽然快到了不惑之年,性爱后的放松也让他难得地有心思开起玩笑来:“语气不太诚恳,一听便知道是假的。你那唯一一个性爱对象,难道比我还要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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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Y% G6 X- C  “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 ]8 q7 [5 H5 \3 q

+ m: x5 w  I) q+ U) H  “鸡 巴呢?不会比我还要大吧?”军皓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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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j0 ^! Y8 P% |6 c4 y4 h  “唔……差不多吧。不过他形状和颜色都要比你的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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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M, g2 f$ X- G1 c+ i! Q  “别告诉我他身材也一样好……”军皓故作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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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材你比他好些。不过那时他才十九岁,我们那儿根本就没有健身房,这就不用比了吧?”* {+ F- m) |( I4 q1 y4 ~2 ~" j

( ]4 V. E) g  o- e  B" t  “你把他说得这么好,我都想见见他是什么样的了,能把你迷成这样。”9 [8 i8 }0 I# @$ @) \6 u0 }' m

0 w) j! |* {, C% T+ O  杭森恍惚起来——原来在自己的潜意识里,那个久远的淡淡影子,居然如此完美。如今虽也会偶尔想起,但并不会对那些记忆感到开心或难过了,仿佛是看着另一条时间线里的自己同那人纠缠不休,虽然也能做到感同身受,但,那毕竟不是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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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身体朝下滑了滑,伸手搂住军皓的脖颈,把头埋到对方胸前,听着让人踏实的砰砰心跳声,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喃喃道:“我一直以为,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有它的原因,上天要你失去这个东西,或者这个人一定有他的道理,一定是要让你经历些什么,我总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是冥冥之中有所注定的,上天就是要让你发生点儿破事儿才能让你体会到什么才是生存。如果这辈子,万事都一帆风顺的话,老天爷一定也会觉得太没劲了,生活最擅长的就是慢慢地折磨你罢了……”这一刻,杭森似乎听见了军皓皮肤下血液流淌的声音,豪气顿生,大吼道:“人生如此,拿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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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将胸肌贴了上去,“来,先喝几口奶垫垫。”感觉到杭森叼着自己的奶头啜了几口,垂头问道:“真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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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吮着军皓硬挺的乳头,不满地咕哝道:“废话。”* G: z9 W& J*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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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儿可是酒吧,你要别的没有,酒多的是。我珍藏了一瓶五九年的拉菲,陈年能力非常好,虽然还没到最好的适饮期,不过今天你想喝,我就借花献佛,沾沾你的光。”说着起身将勒着胸前的皮带取了下来,皮内裤也扒了,苦笑道:“为了讨你欢心,我可算得上自讨苦吃了。”6 W/ `: l) I+ N5 }- g9 x

8 l' t" ^. t; G: L  杭森见军皓手臂和前胸都被勒成了紫红色,探起身吻了吻对方厚实挺翘的大屁股,再伸手拍了拍,“去吧!以后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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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i1 ?2 |+ ^7 M1 m  军皓没想到看似羞涩的杭森居然能如此主动,手臂也不酸了,腰胯也不疼了,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下次让我不戴套进去。”3 N/ G; ?5 ?/ @; @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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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门!”抬腿踢了军皓一脚。6 V( T/ T: N; i9 W& Z" ?1 l% X

7 O. _; I, K* U7 N: ^! E+ Z/ }; w6 Y: p  “真是……我下个月去拿体检报告,到时候让你过目行了吧?”伸手捞住杭森踢来的腿,轻吻了一下肌肉结实的小腿,诚恳无比地补充道:“我保证,和你好的期间,不和别人发生关系。我也老大不小的,估计我这年纪,都和你爸差不多了,说话不会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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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盯着军皓坦诚的眼睛,叹了口气:“让我考虑考虑。好了,去拿酒吧,‘爸爸’!”本来是随口顺着对方的话无意吐出的一句话,可说完后,自己也吃了一惊,性器居然再度充血坚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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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皓自然看得清楚,低笑了一声:“杭森,没看出来,你还喜欢这口,喊我一声‘爸爸’,居然就能起性……再喊一声?”见杭森脸显不快之色,解释道:“不是认真的,别生气,人本来就会对这种禁忌的关系产生好奇,你有反应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咱俩也就是在床上叫着好玩而已,当不得真的。”说罢弹了弹自己的鸡 巴,无奈道:“你看,被你一喊,我不也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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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M' X$ k# `2 y/ m& H% J% P4 `  杭森就算放开了全副身心,对方喋喋不休地在自己耳边分析着自己的性心理,也是窘迫得很,踹了军皓一脚:“拿酒去,别啰嗦了。”% v  j; X9 k: g! m

+ ^: f9 v% ]7 O/ L  军皓大笑着落荒而逃,临出门时,头又从门边探了出来,故意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等着,乖儿子,爸爸这就给你拿酒去。”躲过杭森砸过来的枕头,哈哈大笑着下楼拿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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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揩了一把龟头顶端渗出的淫水,暗想:难道,自己真的会因这种禁忌的关系产生快感?3 K+ Z5 n! [! h( Q& I  B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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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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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C0 m' R. W7 z  一大早,杭森揉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在火车的汽笛声中,静静走在沃克弗德的石子路上。因为是周日,到了九点街上的店铺还是关着的。经过汤姆塔,沃克弗德便离得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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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1 w; i) ?) e  昨日,杭森自然是在军皓那里留宿的。搂着一具健壮阳刚的温暖躯体,他难得地睡得极为香甜,到了早上八点才醒过来,喝了杯咖啡,辞别军皓便要回寓所。路上偶尔遇到的几个行人,频频回头张望迎面走来的杭森,嘴里低呼着“瞧!东方美人!”,杭森也没在意,礼貌地朝对方笑笑,道早安。甚至有极个别胆大的女生,追上来递上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片。杭森挠挠头,被与大夏迥异的开放习气动摇,心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在大学里找个女孩谈一场恋爱。因为昨天穿着的衣物还未干透,军皓便亲自动手,为杭森套上了自己的衣服——湖水蓝的衬衫,浅白色的牛仔裤,浅棕色的皮带,衬衫衣摆扎到裤子里,虽然穿在杭森身上略微有些大,却被他穿出一种慵懒随意的感觉来,一路招来不少女人们追逐黏人的火热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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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  v& L" m8 W  进到四块大草坪、中间一座小巧精致的喷泉组成的中庭,向右一拐,不多久就到了摩德林学院。摩德林学院可算得上是整座沃克弗德最为富有的学院了,也几乎是最美的学院。由于毕业生多是政商两界的知名人士,因此奖学金及各种助学金丰富,学院会组织免费的旅行、科研及实习。定期举办校友联谊、国会之旅,亦有不少电影在学院里取景,闲暇时可以去学生运营的酒吧玩乐交际,酒吧装修精美,有真皮沙发、学生摄影展,桌上足球、台球等娱乐设施应有尽有。杭森入学当天,就免费获得了学院健身房及Iffley(米旗国五星酒店)的会员资格,学术氛围极为浓厚,科研设施齐全,暗室、艺术工作室颇有几处,对于学习Fine Art的杭森来说,可谓是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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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X* ^4 g$ m/ t6 B* O  穿过石径,杭森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才发现寓所的大门是开着的,杭森朝内望了望,寓所管理人员的住处是关着门的,那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裘德先生想必要到正式开学才会到。“或许有学生到校了。”杭森暗暗想着,看了看左侧墙壁上的挂钟——早上十点不到,估计来人还在熟睡,杭森便放轻了脚步,避免将木楼梯踩出声响,缓缓走上楼去。( I/ P" q2 H) c0 a1 \  |6 C

% `9 o* L* \: [7 S. _+ P5 X; d  走到楼梯转角处,便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和“啪啪”声。“难道还有人在寓所里做爱?”杭森不知道该不该上楼了。再一想:或许是在房间里头吧?自己也不会碰到别人的隐私,何况自己昨夜与军皓在床上缠绵了整整一夜,各种绮丽体位都尝试了一遍,确实想好好补一觉,拍了拍额头,暗笑男人呐,只要上了床,贴身肉搏后便有无穷的精力和欲望,哪里是一个囫囵就能满足的?踌躇再三,还是决定回房间去。( z3 M0 s5 h/ R( ~

4 U7 l: Q! {6 D/ W  上完最后一级台阶,杭森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右侧一面大镜子上的画面震慑住了——一双黝黑结实的毛腿、一道光裸丰腴的背影,一头浅栗色的柔顺长发,是这幅画面的全部内容。然而,这幅画面并不是静态的:毛腿颤抖,裸背扭动,急促的呼吸,肉拍肉的脆响,傻子也知道两人在做什么。杭森猜测:毛腿的主人应该也是住在这里的,料想还未正式开学,便带了女友过来,两人一时按捺不住,就搞上了……只是,怎么不进自己的房间?如此迫不及待在走廊里就做起来爱来了?还是在自己房间门口的软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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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S7 ~, x; b5 X/ h  “既然喜欢在外做爱,那就得做好被人撞破的准备。”杭森也懒得站这里傻等着两人完事儿,故意跺了跺脚,悾悾声在走廊里发出回声,抬脚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1 ^; D- ^; a+ _; u4 V) _(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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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沙发后有一副临摹的油画作品——鲁本斯于一六一一年所绘的《伽倪墨得斯被劫持》,讲述的是风流成性、到处搞大女人肚子的宙斯,掳掠他唯一的男性爱侣——伽倪墨得斯的故事,后被宙斯神化为宝瓶星座,亦称为“盛水者”,从此,俊美无双的伽倪墨得斯就站立在宙斯身旁,微笑着、赤裸着身体为众神斟上美味的神酒。有着举世无双美貌的伽倪墨得斯和化身为黑鹰的宙斯,占据了整副油画的大部分面积,左上是宙斯与伽倪墨得斯在天庭赤裸着、在众神面前亲昵搂抱在一起的画面,右上是被劫持的伽倪墨得斯和亲人告别的描述。大半的画面,色彩阴沉昏暗,电闪雷鸣,乌云低沉,远处云雾缭绕的奥林匹斯山显得极其缥缈、更加难以捕捉。; j2 |7 z+ g) [& H8 `

- g* _! j4 ~6 `' A6 I2 ]  听到脚步声,那正在奋力挺动着下身的男人低骂了一句“妈的!”,说完杭森便见到丰腴裸背一旁探出一颗剪着毛寸的脑袋来,脑袋主人用流利的西语道:“对不起啊,兄弟,我没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到了,离校时忘了带钥匙,嘿嘿,你别介意啊。就快完事了。”说完随手扯了软沙发上的一块针织驼绒毯搭在女伴身上。杭森心道——这人还满体贴的。+ V1 ?( z! u! f3 s  X7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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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眼神不太好,只能看个大概,模糊地看着这男人相貌俊朗、高大威猛,其余则是一片模糊。可那本能的一句“国骂”,却是地地道道的大夏语。杭森猜测,或许这就乔治口中那个姓林的大夏留学生了,还读了一年预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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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扭头朝走廊旁的窗外看去,直勾勾盯着正水乳交融的二人可不礼貌,哪怕对方不介意,甚至期盼这场性灵十足的厮磨纠缠能有个观众,回了句:“没事,你尽兴就好。只是别感冒了,天气挺凉的。”用的是大夏语。说完快步走向自己门边——他实在不想让别人太过尴尬。离得近了,杭森才发现这高大男人的身后居然还有一个裸女!正吻着男人的耳朵。“玩得真疯。”杭森颇有些恋恋不舍地将附着在薄毯未曾覆盖之处的视线收回——想是盖得急切匆忙了,那里露着一对丰硕饱满的睾丸,卵皮上杂乱黢黑的毛发上星星点点地沾着不少白浆泡沫,成绺牵丝、或伏或立地布满了略显粗粝的黝黑卵皮。杭森心下一叹——自己这老乡看来性经历着实不少,颜色深成这般模样了。踅了踅,从衣兜里掏出钥匙,目不斜视地准备开门——其实余光实在是渴盼多看看这正在享受露天性爱壮男的私密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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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将下巴搭在女人肩膀上,好奇打量着杭森的那颗脑袋听到对方居然是用夏语回答自己的,顿时一乐,也顾不得此时的状况,单手托住身前女人的臀部,朝杭森伸出一只手来:“原来你也是夏人啊!今年刚到的?呵呵,你好,我叫林战夏,叫我林就行。”1 ~* Y- y- T* d

5 f0 \3 j$ c7 u  林战夏没想到还能在寓所里遇到难能一见的同胞,一时激动,起的有些急了,那层本就斜搭着的薄毯慢动作般从女人丰腴的脊背上滑落,随之一起落下的,还有杭森探究的视线,以及女人的一声惊呼。* a) q6 f# N! R7 ^- O*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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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的动作此时看起来如此自然,符合常理,倒也不显得惹人注目。急速一瞥,阴茎背面那条粗硕宏伟的海绵柱体,硬生生闯入眼帘。虽大半已然嵌入女人的身体,显露出来的,也只是生殖器根部九牛一毛之处,却依然让身为同志的杭森产生了极为震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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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粗……人能这么……粗么?”  g  A/ s3 O, v& z7 }0 u% g.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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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心思敏捷,自小习画锻炼出的观察力也极为出色,随意而匆匆的一瞥,便发现许多让人心如擂鼓的细节来——例如:安全套的根部已经拉伸到极致了,却依旧有自己四指来宽的地方裸露在外,可想而知埋在女人身体之内的那一截定然不短;这个年代的避孕套,都是极为厚实的橡皮套子,跟手套似的,平常状况下呈现乳白色,可此时却被眼前这男人的阴茎撑到透明了,隔着厚实的橡胶,杭森能清晰地看见勃起肉柱背面粗大蜿蜒的血管,以及褐色的屌皮,如雾里看花般,却能感受到略显粗糙的皮肤上那一颗颗小小的皮肤凸起,撑得厚厚的安全套起伏跌宕,形成一种奇特的、磨砂般的质感来,可想而知,这根被束缚住的生殖器,拥有着沛然难以抵御的浑厚力量;以安全套的开口处为界限,阴茎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来,杭森暗笑——这是被勒得狠了,因情欲而汇聚到阴茎处的血液被橡皮圈所阻,纷纷在根部停留驻足,本就粗壮的根部肿胀得不可思议,此时不屈不挠地弹跳蠕动着,暗自恼恨主人厚此薄彼,不将自个儿埋入那处温暖水润的淫洞;视线迅疾往下,入目的便是一对悬吊在胯间的雄卵,沉甸甸地将卵皮扯着往下垂坠,暗青色的细小血管清晰可见,间或有些不知是谁的情液染在上头,青白交错于褐色的皮肤上,色彩之斑斓丰富,高明的画师也难以调配而出,尤其是,画作是一种历史文化沉淀之后的静态之美,而眼前这一副,却由于男人的起身而不断地在两腿之间晃动着,在落针可闻的走廊中,卵囊拍击着粗壮大腿的“啪啪”声更是明显。尤其是分割左右睾丸的那根线条,微微凸起,左右两旁分布着不规则的皮肤纹路,杭森在这一对睾丸上,看见了数个“王”字……) w5 x  ?3 X& g5 b7 E+ e'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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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男人伸到自己面前的宽厚手掌,杭森有些茫然,这诡异的一幕,杭森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随着对方身体的靠近,淡淡的汗味愈加明显,更何况眼前这两女一男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给这浓烈的男子气息一熏,杭森不免又想起昨晚的风情来。被男人搂在身前的女人从最初的慌乱里回过神来,丝毫也不避讳,甚至扭头朝杭森看来,夸张地大喊道:“简,快看!这个东方人真美!”这位简,想必就是缠在男人后头那位了。  a: C1 g9 k) Z& Z& A# w(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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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有些尴尬,费劲力气将盯着男人胯部的目光收回,伸手和男人随意握了握,旋即触电般收回:“祝你们玩得开心,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打开门走了进去,轻轻地关上了门。靠着门滑坐到地上,犹豫着,将右手悬到鼻端,试探着轻嗅了一口,闭上眼,再猛然一吸,肺里面一片火热呛人!3 X- r  \3 i  V8 u# ~' z2 [

2 o, W9 p$ ]" [( g: s5 {& w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呼,裤裆里一片滑腻滚烫。吁了口气,杭森软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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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Y% B: l1 I* o0 }9 S6 e' K% P  “自己……这是怎么了?”仅有的,莫须有的一丝味道,就让自己如此?杭森仰着脖子,迷茫地觑着洁白的天花板,一颗热汗,越过喉结,从线条优美的颈间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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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4 08: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太真实了,可惜还有几章就没了,可惜嘞,不过人生就是这样,总要有点遗憾才懂得完美的可贵
发表于 2023-12-24 09: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前面还没感觉只觉得香艳,第二卷回忆直接能把人虐哭,这种初恋带来的隐晦而又磅礴的哀伤真的能让人每次忆起都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发表于 2023-12-24 09: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作者infp吧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十九章 宙斯“揍死”杭森之骤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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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e! y+ j& f% i9 {8 l  沉寂的房间里只有壁钟的滴答声。杭森将脚搭在桌子上,捧着一本格罗塞的《艺术的起源》,整个人懒懒地陷在椅子里,两腿和脊背配合用力,轻轻地晃动着身体。这本书他已看了大半,对作者超越了民族艺术中心主义的思想极为着迷,以一个欧洲人的视角对东亚各国的雕塑、绢画都作了详细的阐述,甚至包括大夏的水墨画及日本的浮世绘。* g: z( @2 v  ^. N% m/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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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杭森停下晃椅子的动作,侧着脑袋仔细听了听,门外早没了动静。扭头一看壁钟,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杭森把书盖在面上,促狭地闷声笑了笑——怕就是头精牛,估计战事也早该结束了。将腿放到地上,肚子恰巧咕噜噜响了起来,放下书,杭森准备去随意吃点东西填填五脏庙。; R1 c2 f& Z! f* @, J.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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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门口软沙发上方才的火辣场面果然落幕,有些庆幸,也不可避免的有点遗憾,即使杭森只是朦胧地看不真切,也知道刚才让自己尴尬的“罪魁”是健壮的、英俊的,是自己内心里最爱的那一款男人。
7 Z4 T; u/ S7 o" ], A. L$ r/ c% G
! A5 _6 C9 ?2 Q$ q  随即,目光转移,看到沙发边散落着的物事,杭森皱了皱眉:木地板上凌乱地丢弃着四个打了结的保险套,以及数团揉在一起的卫生纸,白花花的在深色的地上显得极其刺眼。浴室传来水声,杭森估计那林战夏尚未打扫这满地的狼藉,就去淋浴了。摩德林学院的寓所里,学生是可以私下里找管理人员讨要保险套和润滑油的,这种事情,在大夏想都不用想,保险套还得凭结婚证去医院限量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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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 P  A; B2 v  此时他有些无奈,任由这东西摆在自己门口,引起别人的误会可不太好,毕竟明天就要开学了,学生陆续开始返校,自己初来乍到,如此破坏公共环境的行为可是惹人厌的,更何况,地上摊着的可不是零食包装袋,而是装裹着男性精液的保险套,杭森基因里的矜持和腼腆实在不愿意别人产生种种绮丽的误会。% h! ^9 Y6 t" m( `* o1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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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叹了口气,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拎起四个存着小半管精液的橡皮套边缘,沉甸甸的,里面的液体已经变得澄清了,上面一层悬浮着些许泡沫,套子外头黏腻腻的,估计是那两个女人中不知具体是谁的体液。转身准备扔到垃圾桶里,杭森仔细看了看手里的四个宽度55毫米的大号安全套,根部已被全部抻开了,不留一丝的褶皱卷曲,暗笑道:“这姓林的鸡 巴倒真是不小,精也挺足。”杭森不再如中学时那般懵懂了,他清楚得很,像这种能和两个女人同时开无遮大会的男人,肯定是根老油条了,射了四次,量还这么足,“唔……是个可造之材。”被自己的胡乱联想、诡谲场面充塞头脑,杭森心里笑得直打跌。2 b% o! Z1 A2 t! y- G! C( B& O

& h2 ^7 @9 s) U' k- Q  杭森伸出手指捏了捏鼓胀的储精囊,还带着温热,挤了挤,清亮的液体表面瞬间抬升,发出“滋滋”的声响,朝浴室方向瞥了一眼,水声依然响着,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完事的,便解开其中一个保险套,凑近鼻端闻了闻,有些腥膻冲鼻,“这东西果然积不得。”闻着闻着,不知脑中想起了什么画面,杭森居然勃起了。杭森撅了撅屁股,调整了一番裤裆里造反兄弟的位置,快步走到墙边,将金属桶盖掀开,“啪—啪—啪—啪!”四声连续的响声后,装满精液的四个保险套终于安息了。再次走回原处,杭森心想手都脏了,也不再如之前捡套子那般小心翼翼,将地上四散的卫生纸捡起,其中有几团卫生纸湿漉漉的,有股精液的味道,打开一看,有几根黑亮的阴毛,“那两个女的是外国人,这黑毛想必也是那姓林的。”杭森仔细观察了一番,挺黑的,也很长,弯弯曲曲,蜿蜒扭动……轻“呸”了一声,杭森赶紧将手里的几团卫生纸扔到垃圾桶里了。1 f6 S% j8 P1 x5 B& ]. Q; Y

$ P; P* a" b/ V5 A) ~, |  杭森将刚捏着保险套的拇指和食指放到眼前,轻轻的摩挲着,想起高中时的化学知识,暗想手指上面沾染的气息分子,因为自己的搓弄定然更加活跃了,这一想,那股氧化后男精的腥臭味却蓦地蒸腾而起,悬于鼻端,氤氲肺部,最后蒸腾缠绕在大脑之中,再也挥散不去。对于杭森这么一个男同志来说,任何一个来源于健康强壮而又英俊性感男性身上的特征遗留,诸如脱落的毛发、换下的发黄衣物等,都能让其浮想联翩,心潮澎湃,更遑论还是如此煽情赤裸的男精!再加上杭森方才可是直击了交媾现场的,幻想一旦有了模板,更是呛人,如此活色生香,要温度有温度,要参照有参照的一番意淫下来,杭森下身更觉胀痛。8 i: f" U- J- Z5 Z7 ~' ?

( @$ J/ |& z' \. y+ l0 q  长长吐了一口气,将激烈跳动的心窍安抚一番,杭森准备把捡过保险套、捧过卫生纸的手洗了,不想伸手到裤兜里再取钥匙开门,便朝着对面的公用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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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8 X! g( e  走进水雾弥漫的浴室,拧开水龙头,用香皂将双手仔仔细细洗了几遍,杭森心里还是有些燥热,将水龙头向右一拨,冷水喷涌而出,杭森鞠了点冰凉的水,泼到自己脸面之上,感觉发烫的面颊好些了。抬起头来,镜子里杭森浓淡适中的眉毛黑密密地拧成绺,水珠子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两侧滑落,杭森的旁边,一个浑身是水的健壮男人身影,正透过镜子,眼带好奇地打量着自己。带着水雾的镜面上,出现的林战夏的上半身,肉壮得很,肩宽胸厚,虽然胸腹间的肌肉线条,不像军皓那般经过刻意锻炼后的样子,极为明显,腹部在不发力的状态下,隐约可见一个十字将腹部的肌肉整整齐齐地分成四块,极为宽厚的胸腔上紧紧地包裹着一对饱满绵实的男性胸部,在镜子中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对健壮胸肉的爆炸性力量,胸部的肌肉呈现下窄上宽的梯形轮廓,胸线宛然变成了一具承载壮硕肌肉的一副“碗具”,不堪重负般,让一对男乳几乎突破线条的藩篱掌控,蓬勃而出,按理说本应当镶嵌在胸部正中的乳头,整个被肌肉挤着往下偏了两指左右的距离。' D# R# L( i( u; U

6 u; c4 c! P3 ^9 ^" C2 d  整副躯体却像图书馆沉重的实木门扉,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整个上半身不仅宽,而且极厚,最抢眼的还是一双粗壮无比的手臂,青筋盘绕、暗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杭森暗忖:这两条手臂估计能有自己的大腿粗了。沾着水珠的双肩略微隆起,像一对三角形的翼根,端端正正地摆在脖颈两旁,两道沟壑似的弧形线条将手臂和身躯分割开来,这两道弧线连同锁骨下方、胸部四周的线条一起,将镜中出现的身体勾勒得立体极了。两对比一般女人还要硕大的方形胸肉,中间被一道“人”字形的幽深肉线分离开来,沟壑深处,水珠被凸起的腹部肌肉阻了去路,形成一条胸部和腹部天然的水路隔离,被浴室里暗黄的光一晕,琥珀般瑰丽,在偏白的肤色上扎眼得很,两片高耸的胸肉,像立在平原之上的两座险峰,落差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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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得可随意赋形的水,滴滴点点汇聚于凹凸坚硬的男性身体之上,尤其是身体线条凹凸有致到居然能在站立的姿势下,阻碍水滴的滑落……杭森本就是个善能举一反三,联想能力强大的人,只觉脑中一片混沌,不知是浴室中空气不流通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口干舌燥之下,居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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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9 C; o8 z: ?( F  C/ V  虽然在放松状态下,腹部线条并不明显,可那一对又大又挺的男人乳头,却是杭森的最爱,对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力,杭森好想这男人的胸在他身上蹭一蹭,他无法想象这两粒乳头划过他身体时,会给他怎样颤栗的感觉。虽然方才在走廊里囫囵看了一次,但这次在密闭着,而且满是水雾的空间里,隔着镜面观察,暧昧的情景再度让他沉醉。杭森觉得,双乳是男人除却阴茎之外的第二个性感迷人之处,好的双乳,乳晕形状必须是浑圆的,伸展铺平而不是松松垮垮的;其次颜色也得好看,而且并不能孤立于肤色之外——白皙的肌肤,乳晕如果是黢黑的,只会让他倒胃,如果换到古铜的肤色之上,却又显得相得益彰起来,可若是肤色偏深,却长着一对粉嫩的乳粒,又会让人觉得缺乏阳刚之美,让人提不起性趣来。而镜中的这对双乳,从浅棕的乳晕边沿向着中心位置,颜色次第加深,到了挺翘而饱满的乳头,颜色变为深棕,光凭这一对壮胸以及嵌在上头的乳头,几乎就俘获了杭森所有对男人乳头的偏执审美;最后,乳晕及乳头上的皮肤纹理,必须折中于皮肤颗粒太明显或是光滑如绸之间——前者像菜市场上被斩杀拔毛的鸡,难看不说还影响手感,后者又似被铲平的冰面,少了跌宕起伏的波澜和男人粗犷的诱惑。若是乳晕光泽油亮、皮肤纹路有独到之处,那无疑是大大的加分项。# Z  C. @( W) l7 I.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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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擦拭脸上水渍的动作遮掩,杭森视线略向下移,入眼便是一条围绕着裆部的、湿漉漉的白毛巾,在紧致有力的腰跨位置松松地打了一个结,整副腰板在宽厚雄壮的上半身的对比下,骤然收拢,就像倒立放着的船桨一般,只有浆杆够有力,浆身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无疑,镜中男人的这“浆杆”的确是最为上乘的一副,在这一截被包裹在紧致皮肉里的腰部,能带动着上身、臀部和一双壮硕而颀长的大腿,做出最为有力的反应。% K6 e, K3 l1 E9 F5 D) r(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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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毛巾紧贴身体的缘故,所有男人身体私密处起伏的细节,都半遮半掩、却又清晰无比地展现在杭森眼中——杭森得出两个结论——其一自然是这男人阳具本就粗硕无比,任凭如何遮掩,它总能出人头地,正应了那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话;其二就是,那一对未曾出现在镜中的双臀,定然挺翘饱满,皮实肉滑,不然分给前面的部分,不会如此捉襟见肘。叹了口气:只怪这男人本钱太雄厚,被毛巾挡住还有如此威势,难怪能随意就能勾搭两个女人和他共赴云雨。; s/ |5 g+ e1 L6 R/ A) S

. k$ Z. \9 I! t7 H# c  摩德林学院浴室的管道和盥洗处的管道是分割的,不同于盥洗池能选择可直接饮用的冰水,浴室里的水温固定是50度左右。被热水一泡,镜中男人的阴茎有些肿胀,但也不至于勃起,依旧软软地垂在胯前,围在腰间那天印有沃克弗德标志的毛巾,依旧不能完全遮住男人的阳具,水珠顺着裸露在外的大半颗龟头汇聚于马眼处,终是摆脱不掉地心引力的作用滑下,却溅得观看者的杭森心头涟漪渐起。脑中混乱、心里滚烫之际,杭森尤有余力想着——唔,学校这条毛巾,是统一的五十里面宽的,除却“耗损”部分不说,这男人疲软状态之下,长度也十分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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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视线下移,杭森这才发现,男人脚掌旁边(中间过道挺宽的,因此半身镜面中依然能见到对方的脚部)搁着一把刮胡刀,再仔细一瞧,嵌在白色瓷砖上的下水处,一团黑黢黢的毛团在水中打着旋儿。视线回转,杭森这才注意到,方才被镜面的水雾和昏暗的灯光遮住了怎样一副动人心魄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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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s( O8 `) N6 i0 h0 j  这男人从锁骨位置开始,经过一对壮硕无比的大胸,延伸到腹部,一直到胯部,居然布满了一层短密的黑毛,大腿根处毛发稍淡,到了小腿处,又逐渐浓密起来。杭森此时痛恨起那块围绕在男人腰跨部位的白色毛巾来,不过从小腹出露出的毛根来看,这男人和军皓有着不一样的审美,还是保留着阴毛的,杭森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偏执地认为——鸡 巴没毛,那还叫鸡 巴吗?一个男人在原始状态下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那才是让人无从抵御的,多了修饰、添了装点,无论出于性交礼仪也好,整洁索求也罢,总感觉吃火锅不放辣椒,炒豆干不加香菜一般,少了神韵,男人的身体,本该是粗粝的,未经打磨的一块璞玉,错眼一看,本觉得平淡无奇,只有耐着性子进一步探索,才能发现沉积下来的一层层丰富无比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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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整副身躯,不细看的话,还以为他穿了一件黑马甲。只是此时大半被男人用剃须刀刮掉了,只余下一层短硬的毛茬,杭森尽力收缩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着这一副多毛的健硕身躯,杭森无聊时也曾想过自己怎么会喜欢男人,又喜欢男人什么?前者他自己无从知晓,至于后者,简单粗暴来说,就是喜欢男人身上那股劲儿,那股味儿,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男人气息!对大多数同志来说,都是“第一眼”动物,杭森也是如此,抛开日久生情,被对方人格魅力吸引的情况不谈,一个男人在第一眼能释放出何种程度的男人气息,是一个同志是否会对其上心的重要指标,作为释放气息的媒介——诸如男人修长整洁的手指、厚重沙哑的嗓音、浓密性感的体毛、孔武有力的身板、粗长坚硬的性器、厚实宽大的脚掌……无疑都是完全不同于女性所具有的的,而男人特有的性特征,一个男人身上的性特征越明显,越容易得到杭森这类同志的好感与青睐,虽然极其肤浅,却又无比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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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y  m2 b+ \  i( b/ j  J& S  同志圈的择偶标准,是更注重“外在诱惑”的,这种更偏向于动物性的衡量标准,杭森经过这几年的反思沉淀,显然深得其中三味。哪怕内心里并不苟同,深信自己不爱这一款,可若是双方有意的情况下,自然不介意与这样荷尔蒙爆表的男人滚滚床单。这也是杭森并不抗拒,甚至是乐于和军皓做爱的缘故,即便两人第一次见面,谈不上什么了解,却对探索彼此的身体而感到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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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k# n) a* G! v; e1 O  此时镜中的男人正拿着毛巾,缓缓地擦着短密黝黑的头发,镜中人动作时,不时露出的腋窝可以看到浓密的黑毛,它使杭森惊奇称羡——那些带着微微弧度弯曲缠结的毛发,生长得是如此旺盛茂密,几乎使人觉得不必要,倒像是大夏东北林区里,皑皑白雪掩映下的铁枝铜干,黝黑油亮的腋毛,在象牙白的皮肤上展腰伸臂,被水收束,成为一扎扎如萋萋夏草般的荆棘水草,随着手臂的动作招摇抖颤,将何谓诱惑,演绎到了极致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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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y8 H+ p2 _  林战夏的两条手臂,简直能用“伟岸”来形容,手臂上的肌肉,横竖直斜,疏密均匀,丝毫不显突兀。整体上又是圆润和谐的,并不会过度隆起,让人难以欣赏,光是看着,就能让人联想到“力”,同时它也是“美”的。粗壮的手臂使得林战夏的腋窝深深地凹陷下去,里面几乎能装进所有关于性的美好幻想。/ L6 ?% R% O+ {. ?3 J

4 D4 U3 R* W3 d  p+ W0 U  这两处黑亮迷人的幽深草丛,沐浴着卫生间里氲黄的汽灯灯光,散发着让人难以抵挡的男性魅力,几撮长长的腋毛顶端,挂着细小的水珠,像是长白山走山人挂在人参上头的铜钱,杭森简直压抑不住自己想要抬起对方手臂,看一看凹陷幽谷中的这根千年山参,究竟有多发达的根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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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一瞥,杭森就将镜中男人出现的部分身体中各项优劣之处捋了一遍。和大多数同志一样,在不把鸡 巴作为参考项的时候,杭森也是先看肉,再看脸的,目光上移,男人的五官出现在杭森眼里:发型显然是设计过的,整体是板寸,脑袋顶上的长一些,两边的很短,几乎只剩毛根。眉毛很浓,整体向斜后方抬升,并不十分长,将刚峻略长的脸型拉宽了不少,眉尾极宽,上部呈直角,高高耸起,却不显浮夸,下部如刀勾一般,自然垂下。眼睛不大,却出奇地亮,是油彩调不出来的黑。眉与眼中间,偏宽的上眼睑肤色骤然加深,像古埃及战士一般。鼻根两侧的线条和眉头处契合得浑然天成,鼻梁高大直挺,鼻翼很宽,上唇及下巴是刮得青黑的皮肤,此时正对着镜中的杭森笑。这男人英俊到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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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连笑都好像是专门训练过的一样”——上唇保持水平,下唇弯成好看的弧度,露出几颗洁白的牙,唇角微微勾起。笑起来有些坏坏的痞气,却不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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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3 U2 b% B% N+ }5 Z  电光火石间,杭森就将目光所及的一切尽收眼底,捎带着还能品评一番。转过身来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故作熟稔道:“弄完了?”& C, u3 v; Z7 G3 d% R;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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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这声询问,男人腰间缠绕着的毛巾倏地滑坠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下半身顿时呈现一丝不挂的状态,男人无一丝的尴尬,依旧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联想到对方在陌生人面前做爱也是一副坦然自若,礼貌招呼的神情——“这人有裸露癖?”杭森暗忖。迅速瞥了眼方才自己揣测过的器官:耻毛浓厚,阴茎粗长,睾丸沉重,半盖着龟头的包皮颜色有些深沉,两条大腿同样粗壮颀长,覆盖着短密的腿毛,右边的膝盖上有一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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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4 K) [9 b# t0 D4 j( @  见到“安然无恙”,依旧浓密,湿漉漉的旺盛阴毛,杭森松了口气:“还好没刮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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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勾起嘴角笑了笑:“是啊!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到的,没想到你还早我一步。”从隔间的挂钩上取了一条白毛巾,大大咧咧地地擦着身上的水珠:“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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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 [: R4 l2 E  B9 q4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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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个姓挺少见的。”男人开始拧毛巾,手臂上的肌肉震撼人心,“对了,去年没见到你,你新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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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K9 u& ^5 D7 a  “嗯,是啊。今年刚过来,艺术专业的,林……战夏?你呢?”' J( B3 o* \% D6 v; ?/ ~. V

+ O# ]# Y2 |" V3 a9 i1 @- V  “喊我林或者夏就成,连名带姓的可不礼貌。我是商科的。”林战夏跨着腿,将手中的毛巾拧成一股,开始擦起裆部来,杭森正想告辞去餐厅吃饭,对方又开口了:“对了,我没带钥匙,你舍友还没回来吧,能不能让我借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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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好吧……没经过别人的允许……”杭森不太想答应对方,虽然对方看起来极为养眼,可自己和未来舍友尚未谋面,自己也不好做出鸠占鹊巢的事来,万一舍友是个注重隐私的人,未经允许睡了别人的床,以后也不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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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0 U- d% \; {, M. H  “没事,我和你挤一挤就行。你们套房里的床铺很宽,睡两个人不成问题。看在同胞的份上,你不会还要拒绝吧?”0 V! e8 I+ t* c: |4 \1 u* ]8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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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没借口了,自己没将性取向四处宣扬的道理,若是拒绝,倒显得自己有鬼,何况对方还给出了这么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理由?尽管心里不情不愿,杭森也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这并不是矫情,杭森实在是不愿再和直男有纠葛了,面对自己最为心仪的一款壮硕帅哥,他宁愿将一切有可能产生的情感苗头自行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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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对嘛!夏国不是有四喜吗?天热下大雨,国外遇老乡……嗯,还有和美女滚床单,考试考得好?”林战夏挠了挠后脑勺,不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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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看着对方疑惑时也自带性感表情,道:“是‘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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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5 R0 F8 q0 x8 p9 n2 E6 [) q  林战夏闻言拍了把粗壮的大腿,喊道:“对,就这四句。我说的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解释道:“我五岁就被送到米旗国来了,在这边呆了快十三年。夏语说得不太好,尤其是这些弯来拐去的话,不过日常交流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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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扶额,暗道: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说不好还爱挑些生涩的来说,不知道这人脑袋怎么长的。再一想,吃惊道:“你都二十五岁了?”实在难以相信,在米旗国还有人能以二十五岁的高龄,还在大学一年级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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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1 l- h$ s7 }! v( I$ X  林战夏炸毛,将胯间的毛巾条一扯,搭到肩膀上,晃动得厉害的那根肉棒再次吸引住了杭森的目光,瞪着眼睛道:“我看起来很老?老子学习不好,怎么的?别人高中上三年,我他妈读了五年!”配合着五指大张,几乎戳到杭森脸上,忿忿不平继续道:“我老子捐了一百来万米旗币,让老子来这里镀金,那些狗日的金毛脑袋收了钱不认人,说什么我没有‘学术精神’,还说什么‘你缺乏自主钻研的耐心’,非让我多读一个屁的预科,还好小爷我聪明,托人找来了笔试和面试的题目,‘吊脖子、锥屁股’,熬了几个通宵背熟了,好不容易才通过了……”% u& a8 q. |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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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旗国上学是没有年龄限制的,摩德林学院内,从17到70的学生都有。尤其是像林战夏这种捐资入学的人来说,想必搞个中学毕业证不成问题,没想到居然折腾了这么多年才混到刚入学的境地。杭森本没有取笑的意思,奈何林战夏一向将这事引以为耻,若不是他有运动特长以及一个钱多得扎手的老爹,估计也进不了沃克弗德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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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战夏越想越生气,他是晋省人,老爹林远革在大夏共和初期还是和背煤炭的工人,可眼光极准,趁着那时物价低,政策改革,砸锅卖铁地买断了一处小煤窑的开采权,后来一发不可收拾,整个晋省一大半的私人煤窑都被林战夏的老爹承包下来,数十年运营下来,不显山不露水,成了赫赫有名的资源大鳄,垄断了当地煤矿近百分之八十的开采份额。经济好转、国家逐步向私人放开资源开产权之后,林远革的生意也逐渐上了台面,不再小心翼翼,只是暗中抽水了。加上现如今整个大夏各地建设如火如荼,这儿建厂,那儿修电站的,林远革同志,赚得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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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y3 j. P: H7 G7 ]+ t* S; l: `  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林远革老两口从第一胎起,连着生了三个闺女,随着家业越来越大,骨子里依旧传统的林远革头痛起来——自己打拼了半辈子,临到老,没继承人可怎么行?后来总算是天遂人愿,共和十五年,老妻终于为他生了个带把的,还一次生了俩!林远革是吃过苦的人,虽然心里抹了蜜一般甜,可对着好不容易得来的两个儿子,依旧鲜有笑脸,他相信的“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套,吆喝着将两个儿子送到米旗国镀金来了,林战夏是大的一个,被指派学习商业,林远革私下想过:自己早些年就是吃了不会算账的亏!以后这份家业终归要交到儿子手上,不会算账怎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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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 j0 p# j  I( {- z  w  发泄完了,林战夏光着屁股,甩着一根又长又粗的大鸡 巴,伸手揽住杭森:“走,哥哥请你吃饭去。我在这认识几个夏国来的学生,改天介绍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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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肚子早就饿了,道:“不用你请,去学院餐厅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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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这顿饭我非请不可。要不是你收留我,出去找酒店,一晚上非得花三四十米旗币不可,还得两头跑。住你这,方便不说,你们的套房都快赶上酒店VIP房间了。好歹让我表示一下心意,你要是不让我请,我是不是还得付你房费啊?再说一个假期,成天见到的都是些洋鬼子,正好咱俩好好说说话。”$ b6 j) G" V$ m5 z' T8 |5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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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从对方沉重无比的手臂下挣脱出来,摆脱了两人有些暧昧的姿势,当然,林战夏对此一无所觉,道:“是‘头悬梁,锥刺股’”。% J' J8 H% Y/ h. g

$ y+ V7 b3 X/ j  ]  最终,杭森还是被穿好衣服的林战夏拖着出门了。一路上,林战夏不时指着街上某个不起眼的房舍,介绍着这是某某名人的故居,杭森跟在林战夏身后,七拐八绕地,对沃克弗德镇了解了不少。/ f2 E1 E- I) z( J& H4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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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到挂着“QUOD”白色招牌的老银行饭店,挑了个靠窗了座,林战夏用熟练的西语点着餐,不时用夏语询问一番杭森的意见。# e* X* ]5 I1 U/ L% p3 c  y2 h& ]

  K1 B" K, x2 D, ~2 {5 w  这间餐厅风格明快,是有银行改建成餐厅的,墙上挂着许多现代画,杭森对此颇感兴趣。浅棕色的木座椅,椅面和靠背是海蓝色的皮垫。此时店里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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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L7 v5 g1 w8 |" M  “来点酒不?”林战夏抬眼询问道。# d5 G% z3 I! v; d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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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喝咖啡吧。”昨晚和军皓一起,喝光了整整一瓶葡萄酒,后劲之足,直到现在杭森脑袋都还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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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完餐,林战夏将手肘撑在桌面上,揪着枫木盒里装着的面包片往嘴里送,“这是家意大利餐厅,味道挺好的。”杭森埋首看着手里的书,没抬头。出生环境影响,林战夏在人际方面有的是悟性,见自己被对方给无视了,拿起叉子戳了戳杭森夹着书页的手,问道:“杭森,你有女朋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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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还没。”眼睛依然看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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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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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 L/ D8 u  “算有吧。”杭森说完了,才一愣,是谁?2 _( A8 K& s" F  R7 E

; n! f$ ~. t# N+ {  “那也挺好的,喜欢很单纯,在一起事情会复杂起来。”
8 c0 k4 p7 F' o! H5 u% q/ _- q
& D# t- S0 l% |# K+ G  “喔。”杭森有些惊讶,这林战夏之前表现得粗俗,往好了说勉强算得上是不拘小节吧,没想到还能说出这么深刻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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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I8 h) \8 E* g# z  歪着脑袋,瞥见杭森手中的封面,是叫《虔诚的信仰》的,没话找话道:“对了,问你件事儿。木匠拜鲁班祖师,屠夫拜张飞为祖师,为啥宫里的太监,要拜司马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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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a; F  u# l/ B  正仰着脖子喝水的杭森“噗”地一声,将嘴里的水喷了林战夏一脸。为数不多的客人都带着探寻的目光,窃窃私语着朝着两人这边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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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杭森扯了餐纸,慌忙将林战夏满脸的水擦了。他实在没提防,自己才刚感叹完对方深刻,林战夏就能抛出这么一个“炸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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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的问题很好笑?”林战夏任由杭森将自己脸上的水擦干抹尽,费解道。, }9 |0 U3 G. I$ N+ _8 O2 a

* D; N- _3 }9 w  “没……没有。”杭森看着对方一脸认真加郁闷的表情,略微斟酌了一番,开口道:“其实太监和宫刑之间并不能划等号的。宫刑早在汉王朝一千多年前就存在了,而太监是汉以后的事儿了。”略顿了顿,“所以太监祭拜司马迁,只是以讹传讹,想找个名人抬高自身地位罢了。”有些萧索地看着空处:“过去成为历史的事,别人重视,它就有价值;别人糟践,它就一文不名……”除了客观的历史,感情不也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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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懂了!你是说别人只看到他鸡 巴被那个了,跟太监一样,而没有注意到他写的《史记》,所以才把他当成太监的祖师的。”+ s8 t5 Q& L& m' O+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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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杭森有了准备,不敢喝水了,答道:“嗯,差不多吧。树人先生在《题未定 草六》里不也说过:‘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性交,如果只取他末一点,画起像来,挂在妓院里,尊为性交大师,那当然也不能说是毫无根据的,然而,岂不冤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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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E* _  c, K& i9 ~3 K  林战夏睁着炯炯有神,好看得很的眼睛问道:“‘树人’?哪个游戏里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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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十章 意外频起的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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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d% v9 q  梅莉挤在人群中,娇小的身体被推搡着左偏右移,可一双杏仁般的大眼睛,始终注视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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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莉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幼年时光,鲜少有忧虑,父母皆是北方一所高校内的教授,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就算是闹饥荒的年代,她和姐姐也没饿过一天的肚子,家庭条件优渥,衣足食丰。然而,这世间的苦痛,总是在幸福达到顶点时降临,以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式造访——在她四岁时,厄运突然光顾——梅莉的父母双双成了“臭老九”,前一刻还是受人敬仰的教授学者,下一秒就成了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落魄犬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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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4 y& U! O6 w6 ~5 [  悲剧从不轻易收手,戴枷批斗之后,下放偏远山区进行改造。父母带着一双幼女,牲口一般被货车拉着,经过长达两个多月的跋涉,来到了彼时还人烟稀少的观山矿,成了这里最初的一批开荒者。睡猪圈、被唾骂、高强度的劳动、精神及尊严的摧残,疾病、折磨、难以接受的身份上的巨大落差……终于,这对教授夫妻抛下了一对幼女,相继离世。死亡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那一年,梅莉八岁。( b9 L  W4 w) v$ U. @0 N

' Z9 r. q+ X9 k9 i& D  生活的玩笑让梅莉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女”,变成了观山矿的一名普通职工。虽然生活并不宽裕,但原生家庭的影响,依然让她怀揣着对高等教育的向往、对甜蜜爱情的期待、以及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此时梅莉双眼放光地看着货车车厢里,那位胸前带着大红纸花的高壮青年,尝到了生平第一次情窦初开的美妙滋味。# c; t7 R" _: d/ p) x! m5 }

  P5 J6 b, k  W. L$ H# h; Z  “梅莉,你看啊!这大学生好帅啊!”和梅莉一齐来凑热闹的女工,眼挪也挪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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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莉抿着唇,没说话。只是注视着阳光下青年耀眼刺目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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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M2 d: ?6 ]% c; N6 z* F8 D  旁边的女工拽了拽梅莉的手,说道:“真了不起呢,这可是咱们这二十来年出的第一位大学生,全矿的人几乎都来了,你看!那是矿长——”女工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我听说矿里奖励了他一千元呢,要是家里有十个大学生,不就成了万元户了?”女工掰着手指头算着。一脸的羡慕。5 y! j7 u' F8 \5 G4 Q#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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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十根手指头曲曲伸伸了半天,女工无奈道:“哎,我是没这么命了,我字都认不得几个……”扭头看着身旁的梅莉,一脸痴相,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推了把梅莉,颠三倒四道:“梅莉,你这丫头该不会是春心大发了吧?你晓不晓得他叫什么,多大了?”不等梅莉回答,急急道:“我给你讲,他叫闫彬,今年二十二。你瞧,那边站在树下的就是他母亲。”/ z3 q$ T$ q8 n! j, ]3 b- Y

& T: P( G9 I, Y9 B  梅莉顺着同伴的手指望去,树下站着一位脸色苍白的女人,看着年纪不是很大,头发却黑白交错,憔悴的脸上满是喜悦的神情,站得颤颤巍巍的,给人的感觉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旁边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搀扶着她。/ a+ G! y" U; u# T4 [

8 U8 T; d% o4 _  同伴的聒噪梅莉再也没听清,她借口有事,退出了汹涌的人潮,找了个高处,独自看着那个穿着白衬衫、军绿色长裤的挺拔身影。“他怎么那样好看?”梅莉揪着自己的手腕,痴迷地看着那个笑得自信无比的男青年,手腕红了也没发现。$ J% ?; k* e0 c$ d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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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秋十月,京城,国立公安学院的篮球场上。# x! g4 E3 i5 g- [0 g0 g0 `; J5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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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渐渐落下,穿着深蓝色球衣的青年弓着身体,铜色的皮肤上挂着汗珠,一头利落的寸发彻底湿了,蒸腾着灼人的热气。汗水从眼眶旁滑下,他也顾不上去擦,只是紧盯着那一颗不断易手的球。他知道,最后一次进攻,队友会为他创造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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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篮球飞速砸来。青年高大的身体敏捷地弹起,右手吸着篮球,奔向对方的禁区。三分线外,第一道防线阻止了他,他并不畏惧,用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控住球,作势向右突进。对手显然也是老手,并不买账,严密地防守左边的进攻路线,青年呲牙笑了一笑,迅疾灵活地从右侧闪过,“虚中有实”这招,他玩得再熟悉不过。继续向前猛突,迅速地将球拉回左边,躲过了对方抢断的意图。这颗并不好控制的圆球,仿佛是长在他手掌上一般,接着急停,跳投,左手柔和地将球拨出,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哐当”,球应声入网。2 @; ^. @. |2 Z2 ~8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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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 j, m5 D# K' U# j% R3 s: G
; g/ ]* B) Z: c* x" r  方才传球那个青年跑了过来,一把搂着力挽狂澜的青年,嘶吼道:“咱们赢了!赢了!大号两双,零失误!闫彬,你小子可真是牛啊!怪不得一入学就被校队看重了,哈哈,这下咱们公管学院可以扬眉吐气啦!”青年显得极其兴奋,将超过两米的闫彬抱了起来,周围的队员也冲了过来,将闫彬抛到空中,人群陷入热闹的狂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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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方才被云涛贴身抱住,下身有了反应,周围的人群如果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轻薄宽松的篮球裤腿中,闫彬故意压下的阴茎已经勃起了,大半截茎身从三角内裤里斜刺出来,紧紧贴在大腿根处。要不是天色暗,别人早就发现了,“好了好了,兄弟伙些,放我下来咯,我们改天再庆祝,再闹下去,食堂要关门了哈!”闫彬故意用西南口音讨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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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m( O$ `3 V' \! Y8 L$ ^  人群哄笑一片,把闫彬放了下来。云涛看着满头大汗的闫彬,上前一步,紧紧搂住闫彬,激动着哽咽道:“谢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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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7 P" @2 N' M+ S! C/ s: B  在国立公安学院这个男生比例占绝对优势的大学,篮球是传统项目了。可偏重于理论学习的公管学院,历史成绩向来不好,警务、执法、侦查、治安管理等学院才是篮球场上的主导者。云涛今年大四了,一直想为本学院拿一个冠军,从大一到大三,眼看自己就要毕业了,就连半决赛都没进去过。直到上天送来闫彬,他才最终得偿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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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弯着腰,笑道:“云涛师兄,感谢我干嘛啊?没有兄弟们,我一个人也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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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H2 ^7 Z9 B% ~0 C/ b9 C3 R  云涛见闫彬弯腰驼背的样子,皱眉假愠道:“这么个大个子,还是未来的大夏警察,站没站相,撑直了!”云涛是院学生会主席,颇有威严,这一板脸,闫彬直溜起身体,站得笔直,苦着脸朝对方敬了个礼,胯下勃起的阴茎,毫无意外地抵住了对方的腿根。* O; ^' R, X  N

0 @- ^0 D9 U6 K/ `9 h  云涛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闫彬年纪轻,经不得撩拨,他也是理解的,“这成什么体统,跟我过来。”开口挥退了周围的人群,领着闫彬走到场边,取了一件外套递过去:“稍微挡一下,你先回宿舍吧,我去食堂给你打饭。”$ I: C$ O; j! C)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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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接过衣服,系在腰间,笑着道:“那就多谢师兄了。我正好回去擦把身子,这一身臭汗,我自己都有些闻不下去……”0 z9 c4 M$ u: U* p

: S5 W: O3 p3 m. G- E# C- W  闫彬回到宿舍楼,穿过L形的走廊,来到尽头处,外头是一处外凸的小阳台,边缘用半人高的铁栏杆围着,将宿舍楼和一片长满野花野草的荒地隔开了。闫彬的宿舍加上他,一共住着五人,其余四人都是本市的,周末都会回家。掏出钥匙打开房间,闫彬并未进去,只是站在门边,将汗湿的球衣球裤脱了,顺手搭在铁床的护栏上,换上拖鞋,伸手将放在木桌下面的水桶拿了出来,拍着肚子,闪身进了水房。到校两个来月,闫彬早已习惯光裸着身体去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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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晚上,男生宿舍的水房总是最为热闹的地方,一群正值青春、浑身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毛头小子,光着屁股一边吵嚷,一边擦身,在哗哗的冲水声中,谈论学习、音乐、诗歌,当然,也会开几个无伤大雅的,关于“性”的玩笑。. `) k4 A* D. A- \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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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话题走到这步,这些青年都会用满是钦羡的眼光看着闫彬——从小学到大学,闫彬的身高总是让周围的同龄人惊叹,入学体验时,闫彬个头已经窜到了一米九三。更何况在这个时代,人群普遍偏瘦的情形下,闫彬这一身健美结实的肌肉,极能夺人眼球,加上身上浓淡间隔的发达体毛,以及发育良好的男性生殖器,就算同为男生,水房里的其他人也免不了怀着嫉妒、吃惊、感慨等各种心情,偷偷打量一番,胆大的甚至会上手摸拍几下。开始时,闫彬还会笑着闪躲一番,几次过后,也就由得他们去了——男生总是会因这种看似下流的方式,迅速熟络起来。4 `, C* Q6 u  ^: S

, }0 o+ [; ]4 U  同龄人相处,总是百无禁忌的,而且这个时代能上大学的人,骨子里大多张扬得很,加上学院平时纪律严明、作风端肃,一群大小伙子那里受得了这个?私下相处时,免不了放松逾矩起来。每晚闫彬随大流裸体进入水房时,边上的同学总会笑着打招呼:“鸟(此处读作diǎo)哥,洗澡来了?”“鸟哥,咋长这么粗的?有啥秘方没啊?”或者“鸟哥,看你这根,没少祸害姑娘吧?”,诸如之类,显得对自己的生殖器特别感兴趣的样子。对此,闫彬习惯成自然,付之一笑而已。  b& L- z4 Z6 l

" ~. c1 V1 j% C( m  其实他心里憋屈得很——姑娘一个没有,小伙子倒是祸害了不少。/ Q: b  G6 k& `  ~3 l7 F

( F4 v' t% N5 C# r+ K6 R  接了满满一大盆凉水,轻松地举过头顶,往下一倒,闫彬舒服得大吼了一声。浑身湿透后,才慢吞吞地往身上打着肥皂,毛发旺盛的腋窝、阴部和臀缝,自然是需要着重关注的部位。闫彬汗量大,就算是寒冬腊月,汗也没少过,更何况方才还经过剧烈运动,肥皂涂抹到身上不起泡,非得使劲搓几遍不可。哼着小曲,闫彬将腿搭到水池边,将大脚丫子也仔细打上了肥皂。- ^8 L- r5 ~3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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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搓着脚趾缝隙,门外却传来一声女孩的娇呼。闫彬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目前的状况,扭头一看,是比自己高一届的学姐——苏静雯,长相甜美,身材傲人,是男生宿舍时常讨论的对象,闫彬对她也挺有好感的,私下问过云涛师兄,对方支支吾吾地说不上什么,只是板着脸让闫彬少和苏静雯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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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风评不好,能到咱们学校,也是因为家里的关系。你小子小心些,别被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这是当时云涛师兄的原话。闫彬知道,云涛师兄为人方正,言语处事极为客观公允,从不偏颇,更不会刻意夸大事实,甚至为了顾及别人的感受,还会把事情往轻了说,家里据说也挺有些背景,既然对方这么讲了,那这个叫苏静雯的,想必只会更糟糕。闫彬也打消了追求她的念头。0 J% n6 z. q+ e+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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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声响,跨在水池边的闫彬扭头一看,穿着拖地海军条纹长裙的苏静雯,正捂着一张粉白的俏脸,进退失据地站在门口。闫彬刚准备开口问好,忽地想起自己现在可是光着屁股的,吞下了问好的话,急忙将空水盆挡在了自己的胯间,驼着腰道:“啊,学姐,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先背过去,我去宿舍穿衣服。”却不料顾此失彼,慌乱间脚掌没伸进拖鞋里去,满是肥皂泡的脚踩到光滑的地砖上头,身体顿时失去平衡,重重摔到了地上,“哎呦!我日,疼死我了!”估计是磕着尾椎了,一阵钻心的疼,脱手的铝制水盆巧不巧的,还正好砸在摔倒在地的闫彬头上,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哐啷啷”地在地上颠簸不停,安静的水房瞬间显得有些兵荒马乱起来。7 W: Y7 o7 @3 u% c# t# C$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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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虽说是用手捂住了脸,可透过指缝,该看的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方才在篮球场上,除了云涛之外,苏静雯是唯一一个透过篮球裤腿看到闫彬勃起的人,虽说苏静雯作风颇为大胆,可她出身良好,自幼养成了自视甚高的、颐指气使的脾性,对一般的男生爱答不理的。可自从在迎新晚会上看到了高大英俊的闫彬,一颗芳心瞬间就被捕获了,装着偶遇,制造巧合,和闫彬有过几次不痛不痒的对话,女性的成熟远非同龄的男性可比——给男孩一把木剑,他能成为一个男人;给男人一把木剑,他也能成为一个男孩——男人天性就是如此,不管外表举止如何稳重成熟,在合适的时机、恰当的场合,总能表现出孩童的一面,让人大跌眼镜。  j  V  b: E3 W0 ^9 h, m: V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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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也是如此,她敏锐地捕捉到:闫彬起初对她很有些好感,不知为何,到了后来,就开始躲着自己了,好不容易在偌大的校园里碰上,也只是说些“嗯”“哦”“啊”之类的语气词。苏静雯苦恼得很,想她苏大小姐走到哪,不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什么时候被人如瘟神一般躲避过?4 I: Q" m: o2 Z

  ~6 r& G- _- f- i  篮球赛上,看着闫彬大发神威,力挽狂澜,苏静雯早就迷醉了,可毕竟还未到丧失理智、抛下矜持的地步。直到无意间看到闫彬的生殖器,却点燃了她心里的一垛干草堆——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闫彬,和对方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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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 p+ |% G: i' j: p) E, H  闫彬的住处,苏静雯老早就打听清楚了,见闫彬一个人回了宿舍,她独自站在男生宿舍外,作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和自我激励——倒不是因为害羞,她是怕吓着闫彬了。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像闫彬这种货色,自己不早点下手,就轮不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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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 ~6 |' ?1 x' i7 M  苏静雯步子轻,进来时并未引起闫彬的注意。正当她推开闫彬的宿舍门,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觉得无比沮丧时,恰巧是闫彬由于冲水的舒爽而大吼出声的瞬间。面对突兀的吼声,苏静雯并未慌张,反而露出了得偿所愿般的笑,扶着门框,看着闫彬豪放无比地洗胸洗屌洗脚丫,搓背搓胯搓毛腿,那满是肥皂泡的健壮男体,黏在皮肤上的性感毛发,几乎让苏静雯瘫倒在地。" F% v! R9 c*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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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苏静雯是想好好欣赏一番之后,再回转过去,弄出脚步声引起闫彬注意的——这样一来,自己想看的也得看了,还不用落个“痴色”的罪名。可天公不作美,正当她看得津津有味,一颗心扑通乱跳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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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K8 e2 |4 A: H9 z9 k! v  苏静雯吓坏了,她私生活再如何出格不堪,不是圈子里的人,终究了解不到,在无关路人眼里,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仪态端庄、娴静淡雅。她并不想让旁人撞到这一幕,这会毁了她努力经营起来的形象,慌乱之中,终于失声喊了一嗓子,这一嗓子,引发这一连串的意外……  \7 o) ]: L  s+ x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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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十一章 静雯持屌提要求/ ~% R3 o; `: T/ ?4 O- t5 n(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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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G' o' s% y  脚步声越来越近,慌乱中苏静雯的一颗心,被一份焦躁、两分犹豫、三分情怯占据了大半,最后四分,毫无疑问,是觊觎。她虽然较闫彬年长一两岁,不过花季少女就是这般,加上家庭出身良好,虽是二十四岁,可和闫彬这么一个一米九几的莽汉对比起来,依然显得娇小靓丽。苏静雯虽然年纪不大,可这并不妨碍她早早地就懂得了性爱的甜蜜,并沉迷其中。. y+ _2 O" t" ^8 ^6 Q6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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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估计是之前压抑了太久,终归要迎来一次爆发——无论是思想上的,还是身体上的。9 B$ X/ g6 g5 i$ S%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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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八二年,日本电视连续剧《血疑》在大夏播出,美丽的山口百惠和英俊挺拔的三浦友和一起,成了大多数年轻人的偶像,当人们感叹于剧中人物的淳朴善良时,苏静雯痴迷的、更多是幻想脑补出来的那种扑所迷离的“近亲之恋”;同时,书摊上密密麻麻地摊着各种标题惊悚、封面俗艳大胆的彩色杂志,里面堆砌着各种细节详尽的男女情事、香艳秘闻,这是苏静雯最爱的枕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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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8 O0 R3 c6 i1 G  八十年代初的大夏,各种夜总会、歌舞厅如雨后春笋般兴起,时髦的服装表演成了这些场所的主打节目,苏静雯对那些带着墨镜、穿着风衣、梳着油头的高大男生尤其感兴趣,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加上苏静雯本身条件好,出手阔绰,颇上手过几个不错的小伙子,她心里管这个叫“钓鱼”,而各处歌舞厅,自然就成了各色“鱼儿”都异常丰富的渔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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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V% \6 p: i! C! k6 k  和之前的方铭、李虎子等人一样,苏静雯头一回看到闫彬,就不可自拔地想要占有对方,在这种阴私的念头底下,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除却欲望之外的好感。苏静雯玩得再开,可这个时代的女人,终究是要结婚的,“如果非要放弃性爱这人间至高的快乐,与一个没甚感觉的人结婚,然后柴米油盐地过平平淡淡、琐碎无聊的下半辈子,并且从此只和一个男人有肉体接触,那闫彬不错。”苏静雯不止一次这么想过。  ]3 i, A1 {. O' x6 u) o# `  ~

2 o4 m# X6 m$ K1 R+ S/ s; w6 ?  此时闫彬躺倒在抹得水滑无比的水泥地上,水珠子从线条明显的各处肌肉上汇聚而下,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英俊的脸因为剧烈的疼痛、和记忆中与方铭初见时如出一辙的相似感到惊讶,最后演变成恐惧,饱满立体的五官拧成了一团麻。0 Z1 c3 P$ @2 w( y4 ~% d9 o

  p* D7 x* {, ~2 L; O% _  撑着手臂,几次试图把身体撑起来,好歹找块毛巾挡一下自己裸露在外,呈现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面前的生殖器,越是焦急就越是不成,屁股刚离地不过半尺,又轰然落地,吭吭哐哐地在诡异空旷的环境里响个不停,最终还是没有支撑起因疼痛而变得麻木的身体,反而砸起水花四溅,狼狈极了。# K( a; x& Y' S) J( b

. v) l3 L$ C4 p8 @  M  无奈之下,只得放弃,闫彬颓然坐倒在地上,却被伤处传来的钝痛搞得龇牙咧嘴,勉强用手盖到阳具上,开口道:“你……嘶……赶紧躲一下,被看到了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清白是小,开除是大,这时代对男女之防虽不至于太过古板,可眼下这光着身子被人堵在厕所里,估计也是个开除的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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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有些讷讷,平时除了在球场上,她基本见不到闫彬。她倒是不知道是云涛给闫彬提过醒,刻意躲着自己。可在球场碰面,或者说是偷窥更加合适,苏静雯更加欢喜,球场之上的闫彬,穿的是宽松无比的大裤衩子,战到酣处甚至会光着膀子,每当闫彬投篮抢断时,不时露出腋窝里浓密的毛,它们使苏静雯惊叹,在那里生长的如此之多,几乎让人觉得不必要,说起来像云英石内里黝黑深刻的纹理,在粗粝的皮肤上彰显着独属于男人的野蛮和粗犷,那些恣意美妙的体毛,紧紧收拢于紧致粗壮的手臂之下,对比下来,即使再如何浓密的毛发,也显得微不足道了。站在场外的苏静雯一颗芳心扑通乱跳,隔着老远,仿佛也能闻得到从那处散发而来的浓郁美妙的男人滋味。; t6 h" N8 q'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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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闫彬,苏静雯感觉到自己的审美能力之前实在是太过狭隘了些,她以前只觉得男人嘛,脸好看就够了,万万料不到一个男人的腋毛都会对自己造成如此致命的吸引力,仿佛倾尽世间在其他男人身上正常,甚至肮脏的事物,加诸到闫彬身上,那也是恰到好处而又充满费洛蒙气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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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1 l, F3 J; g2 C0 d! H- F  苏静雯时常期待着篮球赶紧到闫彬手中,好让自己在对方投篮的时候一窥那些性感毛发。那两处黑色的茂密草丛,沐浴着阳光、被汗水所滋养,弥散出诱人的光泽,透过它们,使得周围的皮肤显得格外的亮泽。苏静雯惯会附庸风雅,别人读诗,她也读诗,最爱的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此前她不懂得,如今被闫彬活色生香、神形兼备地彻底演绎一番之后,她终于懂得——“油油地在水底招摇”,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 X) m- x6 k: B

1 A, p' k* D& r! M  M2 Z  尤其是这个时代的男士内裤,断没有贴身束缚之类一说,男人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通常是一条用旧外套改小的四角裤衩,颜色以灰黑为主。家里男孩的内衣裤,通常是母亲所做,闫彬自然没这条件,内裤都是自己比着缝的,针脚松弛不说,大小也不均匀,裆部自然也不晓得留一处供小兄弟容身的所在,因此,阴茎总是贴着腿根往一边搁着,可这货不让人省心,个头太大不说,动作间被粗糙的内裤布料来回摩擦之下,极其容易充血,虽说不至于勃起,可从内裤裤腿里露出一截来,是轻易而举的。每当这时,就是苏静雯称之为“福利一刻”的时候——在阳光下略微透明、加上汗液侵染之后的篮球裤,如何挡得住那条粗硕得棱角分明的大肉肠?; c0 A3 j7 J* f" ]- O. Y' M% X. @

  N. ]6 F% I4 u; y4 e+ i- z# K  场边虽也有其他的女生,可别人大多是盯着场内男生的脸看,像苏静雯这般盯着男人下三路看的,几乎是绝无仅有。有时候动作大了,宽松的球裤还会像彩旗一般飘扬而起,此时苏静雯总是按着胸口,紧紧盯着那惊鸿一现的浑圆饱满的龟头,然后心里欢呼雀跃,大呼今天值了。, ~' q' q; F% n, t0 ~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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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光火石间,苏静雯疾冲过去,伸手扶着闫彬的肩,那坚实的肌肉和火热的温度,令她流连,开口道:“闫彬,有人来了!先去你房间躲一下吧?”按理说对话为表真诚,一般都是看着说话对象的脸,可苏静雯的眼睛,黏在对方阴毛丛中的那根露在手掌之外的半根鸡 巴上之后,就再也挪不开了。这场景颇为好笑,好像她是在询问闫彬生殖器的意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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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b) A$ k5 m  ?4 `) @  眼见这女人如此贴近,一双颇为美丽的眼睛朝着自己隐私处乱瞄,闫彬又挣扎了两下,尾椎处钻心的疼像刀子一般,沿着脊椎一路划过头顶,满头大汗的他也顾不得遮掩自己暴露在对方眼皮下的羞处了,咬着牙道:“搭……把手,我借个力,腿使不上力气。”这几句话都说得颇为艰难,几乎是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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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紧急,苏静雯将目光收回来,迅速绕道闫彬身后,双手穿过对方的腋下,手臂上被那自己肖想了半天的腋毛一擦一蹭间,心也醉了,人也差不多快软了,手掌费力地在闫彬胸前交叠到一起,沉声道:“你忍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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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借助腰腹的力量,用膝盖抵住闫彬的屁股,用力将闫彬的身体从地上拖了起来。苏静雯一米六九的个子,在女生中算得上高的,然而面对一米九三、接近两百斤的闫彬,显得娇弱极了。苏静雯刚用尽全力,将闫彬着地的臀部抬离地面,就不受控制地被压迫着朝后仰去。0 q/ _1 g2 v5 A  _6 ]

+ \& k+ D# u2 N- Y6 W( Z  闫彬的背部对一对又软又挺的双乳顶着,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可屁股实在太痛,鸡 巴好歹没再勃起,感觉到苏静雯向后倒下,连忙伸手拉住了水池边上的水泥槽口,这一用力,后面又是一阵绝强的钝痛袭来,勉强站稳了,也没转头面对苏静雯,试着慢慢走了几步,还好,坚持一下还能走几步,压低声音急吼道:“走!”因为身后剧烈的疼痛,这一嗓子喊得有些重,还有些不耐烦。没成想苏静雯心里却想着:“他好有男人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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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6 q) Z8 w" ]/ p9 r9 O  闻着闫彬身上的“汗香”,苏静雯又挺了挺胸,将一对饱满狠命地按到对方宽阔的后背上,交叠在对方胸前的手,装作扶稳闫彬趔趄的身体,也有意无意地上下磨蹭了几下起满了鸡皮疙瘩的男人乳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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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x" |9 ~" |1 I( R4 \8 z  见闫彬好歹站起来了,苏静雯紧走几步绕道闫彬旁边,开口道:“扶着我的肩吧,这样走得快点。”说着就来拉闫彬的手,主动带着对方的胳膊往自己肩上搭来。“走吧,忍着点儿。”手却依然没放开,反而按着指节宽大、覆着薄茧的手掌往自己的乳房按了几把。5 `2 }' \$ W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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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苏静雯在勾引自己,原本因为云涛的话,还不想和这女人有过多的接触,但这毕竟是闫彬第一次触碰女性的乳房,加之那个夏日夜晚,偷闻蒲薇胸罩的迤逦画面不时闪过,手中传来柔软的触感、挺拔的弧度,让开始燥热的心顿时又颤了两颤,顺势也就收紧手掌,握了握手中的软肉,嗯,滑腻弹手,和摸男人完全不同的触感。% F* f" {/ L* S% b; I6 C

* G! A2 a. A* I1 P2 |0 {; [  苏静雯没想到自己的试探竟然这么快就见了成效,随时都有可能别人发现的危险,让她的神经极度紧绷,被闫彬主动揉了两下胸,腻哼了两声——扶人的反而需要人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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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皱眉看着这个软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心想云涛师兄的话真算得上是轻的了,就这幅被摸一摸就发浪的模样,不晓得被多少男人经手过,然而此时不是细想这些的时候,闫彬拖着腿,手臂卡在苏静雯的乳下,咬着牙,拼了命地朝自己宿舍走去,每走一步,就剧痛一次,好不容易走出了水房,刚洗过的身体,瞬间又因热汗湿透了。6 L# G, U$ M- n9 Y'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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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红着脸:“呀,别在这儿……一会我再让你……”咬着牙,下定决心道:“让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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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师兄,你怎么拎着两个饭盒啊?”走廊里有说话声传来。% W! {4 m! f; h! g5 f" \

5 {; k- [' ~  n3 e( p  “呵呵,闫彬带领我们学院篮球队拿了第一个冠军,我让他先回宿舍休息了。我打了饭给他送来。”这是云涛的声音。+ n* h( B7 s! O) I( p

% j! d$ Y& \6 p( `/ h, M. G( X  “云涛师兄这么体恤师弟啊!干脆再跑一趟,也给我们打饭得了。哇!红烧肉!伙食开得这么好。”之前的声音羡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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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把爪子缩回去。你要能帮咱们院里拿个冠军,我保证天天给你打饭。”' O" K3 ?1 V6 D: W(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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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来的是去给自己打饭的云涛师兄,闫彬连气也不敢喘了,带着苏静雯就朝走廊尽头的小露台走去。此时可谓是争分夺秒,要是等来人绕过L形走廊的弯,自己光着屁股搂着女生的模样绝对会被看见。5 _  O* o- k3 f. }8 i9 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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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云涛,闫彬是很尊重的,从入学开始,大到报名缴费、安排宿舍床铺,小到带着自己购买各种生活必需品、熟悉校园,云涛都是亲力亲为的,见闫彬家庭困难,还主动找到学院领导,为自己申请了困难补助,平时也没少请闫彬吃食堂,更为难得的是,对于自己给予闫彬的帮助,以及闫彬的家庭情况,云涛从未向旁人透露过半分。这种不挟恩图报、甚至细致地照顾闫彬自尊心的做法,让闫彬极为感动。对他来说,云涛就像是自己的大哥一般,这也就是为何闫彬主动疏远牛皮糖似的苏静雯的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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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此景,闫彬绝不愿让自己视作兄长的云涛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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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n$ q- ?$ y+ B# a; G# D" j  闫彬刚把苏静雯拉进露台,云涛就到了走廊的另一侧。这个露台是没有门的,中间是裸露的门洞,两旁各是一面三十公分左右宽的墙壁。闫彬拽着苏静雯躲在了靠自己宿舍的这面墙后——这不容易被来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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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l: z- [( B3 j  可墙壁太窄,藏两个人大活人有些勉强,何况还是闫彬这门板似的身体?当下也顾不上许多,闫彬使劲朝墙角里缩,将苏静雯死命地勒进自己怀里,甚至疼痛都遗忘了,踮着脚,让两人的身形尽量处在墙壁的遮挡范围内。# }! `7 d  |+ y'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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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刚刚躲好,云涛的脚步声就近在耳旁了,“闫彬,饭打来了。”云涛敲了敲门。7 r' B" s$ a# c- {- {

0 n9 H% x6 Q& }8 J* Q  躲在墙角里的闫彬和苏静雯大气也不敢出,紧张的处境让两人的身体尤其敏感。不管是何种原因理由,两人此时是真真切切地紧紧搂抱在一起的,闫彬倒还好,他心思没在这上头,只期望着云涛师兄赶快离开,让自己从这种疼痛还尴尬的处境中解脱出来。苏静雯就不一样了,毕云涛和她是一个圈子里的,自己是什么德性,对方知晓得一清二楚。虽不至于当着他的面和一位健壮裸男搂抱成一团,但看到了也就看到了,至多就是让自己的名声再坏一层,苏静雯可不在乎这点。  [; E& f* y/ B5 {% j" n. I% D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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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苏静雯大半的心思,都用在了感受闫彬的身体之上。这男人之高大、之健壮、之英俊,让苏静雯不由得对自己身为女人而感到无比庆幸——她可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同性恋这回事,男人嘛,自然是要干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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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3 y9 _2 x$ P: t6 s7 x% i  云涛是谦谦君子,尽管闫彬宿舍的门是虚掩着他,他也只是敲了敲门便等在外头,并未推门进去。等了好一会,见房间里不像有人的样子,才推门朝里头望了眼。房间不大,云涛一眼就扫视完了,嘴里咕哝着:“这小子,一转眼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进了屋子,把饭盒放在闫彬的桌上,心想着自己还有些话想找闫彬谈谈,也没准备立刻离开,搬了把椅子坐下吃饭。/ w9 [! G% |2 K7 m3 O! z# ?0 l: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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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的这个决定可害苦了墙角的闫彬,自己一丝不挂地站在外面,怀里还搂着一个女生,被人看到的话,就算自己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偏偏这时大部分学生都吃完饭回来了,刚才还安静无比的走廊里变得人声鼎沸起来——敲饭盒的、扯着脖子唱歌的、高谈阔论的……好在闫彬宿舍对面就是水房,除了在房间里吃饭的云涛,宿舍里的几个本地的同学都回家去了,也没人往这边走,两人的尴尬场面暂时是不虞被人撞见的,闫彬开始暗自庆幸——还好今儿是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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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O6 D. r' ]: m  暂时放了心来的闫彬,不再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往走廊里望了,折腾了半天,这才觉得臀后火烧火燎的疼,回过头来,见怀里的苏静雯正仰着脖子满面含春地看着自己,直截了当问道:“你喜欢我?”闫彬懒得和这种女人多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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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一愣,没料到对方如此开门见山,顿了顿,笑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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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9 z6 N4 l7 G$ y2 A1 S  闫彬皱了皱眉头,“别,你千金大小姐,我配不上你。你还是喜欢别人吧,咱俩不可能的。”4 M# j# P$ s6 B4 s) L' d: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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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可能,你又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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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y3 b0 x7 A. I7 U" u  闫彬憋了半天,最终没把从云涛那里听来的话说出来——他觉得,这话对一个女生太重了些,虽然对方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也不好当面评论一个和自己不熟之人的私生活。“呵……”闫彬低笑了一声,“我不喜欢胆大的女生,尤其是胆大到偷看男生洗澡的女生。”闫彬皱着眉,将“偷”这个字咬得极重。2 ~0 G9 m5 n3 _

; Y' \& p7 R) f% `  “刚在篮球场上,我看见你下面硬了……”苏静雯突然冒出来一句,说着手一伸,握住了闫彬的阳具,“你说咱俩这样被人看见,是我有理还是你有理?”只差直接说“你就从了本姑娘吧”。$ Z/ l% E, b/ d* j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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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嘶”了一口,被柔嫩手掌握住的生殖器本能地勃起,第一反应是将这荡妇推开,随即冷静下来:要自己真这么做了,苏静雯没了墙壁的遮掩,准会被走廊里的人看见。咬着牙压抑着怒火道:“放开!”——没有比此时更惨的状况了,对于这样让自己排斥的触摸,闫彬非但不能推开对方,反而还要带着这个侵犯自己的女人往怀里钻,正好方便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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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 i) G/ e, h7 q  “不——放!”苏静雯笑着,故意拖长了音调,甚至开始用指甲刮起闫彬的龟头来。' S0 m# U- i9 v( u0 g% L

) s2 k( }9 l* V$ p) a: Q7 K  [6 y  “信不信我揍你?”闫彬故意摆出凶狠的样子。/ G  c/ b' X4 L7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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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揍啊,你揍我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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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9 ?" a- A8 B  两年时间不算短,这两年来,闫彬彻底地和方铭等人断了联系,他只想着那个车中决然而去的侧影……两年的时间,他看似正常,会说,会笑,会运动,一切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只有他自己清楚,每当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不得安宁,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入睡了,却又总被同一个噩梦惊醒,每次都是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此后再难入眠。睡不着,只好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翻看杭森留下的日记本,看一次哭一次,心也跟着再死一次。好不容易熬过一夜,有人陪着说话,打闹,他才能暂时摆脱对杭森刻骨铭心的思念。0 W; @/ l5 ^3 f2 s/ Z4 u+ H4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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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也很清楚,自己以后也会结婚生子,可他再难爱上别人了,恋爱也好,婚姻也罢,只是履行义务般走个过场而已。他无数次痛恨自己为什么在杭森走后,才明白自己的心,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就算他懂了,后悔了,时光也不会因他而倒退,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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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 G. s: z( M1 k  他固执地以为:自己该为曾经的错误买单,他不想再和这些男男女女纠缠不清,算是对过往的忏悔。虽然有些可笑,但是他出自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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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样……对你不好……放开我吧。”硬的显然不奏效,闫彬改变了策略。5 v1 h. T9 ?5 p. ^" W: i

+ |3 _5 c3 `/ K; @# Y3 I' w  “不会啊,怎么可能。”苏静雯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缓缓道:“闫彬,做我男朋友吧?我真的很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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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武器,此时却成了对方讨价还价的筹码,闫彬顿时进退失据。他决定先解决眼下的困境,以后躲着对方就是了,“就算我答应你做男朋友,你也得先放开我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被人看见了会被开除的!”% ^, y( o* i  G4 {6 s7 A4 Q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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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感觉闫彬的生殖器硬邦邦地戳着自己的小腹,忍不住动情起来,呼吸渐促,在闫彬怀里扭起来。闫彬也不好受,他和蒲薇的爱情胎死腹中,只是拉过手,连嘴都没亲过,被苏静雯这般撩拨,直感觉到自己的鸡 巴顶在对方柔软绵密的肉体上,那一对绝不同于男人的肥硕乳房,紧紧贴在自己的肋上,闫彬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对比男人大得多的乳头,正不断地擦着自己。往下一看,刚才被自己握住的那半边乳房,从长裙的布料中显现出清晰的轮廓来,闫彬懊悔起来:早知道刚才就不要用沾水的手去摸那一下,现在薄薄的布料因为水渍而透明起来。闫彬虽然不知道苏静雯里头穿的是什么,但知道绝对不会是奶罩,不然自己不可能感觉到对方挺翘的乳头,这样的状况无异于火上浇油,闫彬作了两年清心寡欲的“和尚”,这一番贴身厮磨下来,气也粗了,眼也红了,胯部不受控制地对着苏静雯的小肚子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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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心下了然,男人起性了,都是一副德行,垂头一笑,主动将闫彬的手拉着从自己的领口钻了进去,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刚说好的,我让你弄……好摸吗?”  e, F3 h9 c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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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木讷地点了点头,又回过神来,被蜜蜂蛰了般,正要缩回手,却被苏静雯按住了,手掌与乳房间再无一丝间隙。用力抽了抽手,苏静雯捂死了上衣的领口,慢悠悠开口:“你再用力,我可真要喊了。”闫彬使劲瞪了这女人一眼,无奈松了力气。: _+ ~$ P+ U6 T: j. \! R

% |8 t  F. i+ a; W) @1 `% Y  这是闫彬第一次摸到了异性的乳房,滑腻挺拔,圆润弹手,像抓着一片云,握着一团棉花。试探着用掌心对着乳头搓了两下,却搞得苏静雯娇哼了两声,摸上了闫彬的蛋,“嗯……彬,你下面好硬了,它好大啊!”苏静雯并不是第一个感叹闫彬粗大的人,他对此早就有些麻木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自己这根鸡 巴,简直是男女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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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 P0 N) z, W4 g& H  两人正在墙角挑弄着对方的私密处,冷不防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闫彬不禁暗骂:“他妈的,这荒地平时鬼影子都见不着,偏今天有人来。自己真是倒了血霉了!”" o" l" u& B9 ^* a: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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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显然也听到了响动,轻掐了闫彬的鸡 巴一下,冷静道:“什么也别说,如果你不想被发现,就照我说的做,蹲下。”冷静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闫彬把手从对方领口里收回,死死瞪着好整以暇的苏静雯,咬牙迸出一个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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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十二章 兄长* p' s. ?7 E$ X* [2 S$ U9 H7 p) W6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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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O4 S  A) J4 C  听到敲门声,云涛放下手中的哑铃,拿起脸盆架上的毛巾随意擦了把脸,打开门,看到门外的闫彬,奇道:“嗨,我说你小子,刚才是跑哪儿去了?打个饭的功夫你就能不见人影儿,饭盒我撂你桌上了,吃了没?”见闫彬只闷头耷脑地站在门外,半晌不吭气儿,再一打量,衣衫不整的,皮带也没系,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要不是闫彬的身板足够宽大,裤子早突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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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 Q" s" Y  m. h  皱了皱眉,云涛开口:“丫的你跑哪儿野去了?一大老爷们儿还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扣子也不扣好,皮带也不系,被女同学看到了影响多不好?”, l  P  p- @6 @* M+ D/ R0 }1 X  C( V

8 |0 Y: a9 {: {  @2 a  见对方还是不吱声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云涛伸手拉了一把:“有事儿进来说,别杵在门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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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m- A, D  w; \  q* H7 h3 v' c  一个小时之前,缩在墙角的闫彬和苏静雯,听到荒地里逐渐接近的脚步声,苏静雯叫自己蹲下,闫彬照做了,没想到苏静雯居然把长裙一撩,直接把闫彬罩在了裙子里头,好在苏静雯的裙子下摆足够宽大,长度也足够藏一个人在里头而不露馅,加上来人隔得有些远,倒是没拆穿两人的西洋镜。只是闫彬蹲在苏静雯裙子里头,心里不是滋味儿,虽然灯罩似的裙子宽敞蓬松,可架不住闫彬个儿高啊,他一张脸几乎要杵到苏静雯的屁股上去,女性下体的幽香丝丝缕缕地传到闫彬的鼻子下,可自己根本没这闲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满脑子都在暗骂遇到这女人自己真算是倒了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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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1 d! B) I& W% q) `% g+ \  好不容易等苏静雯应付了这对到这偏僻地界约会的情侣,闫彬把裙子一掀,夺路而逃,跑回宿舍里胡乱套了件衣服。正准备隔着门让苏静雯赶紧走,对方却丝毫不顾她是在男生寝室,敲起门来,见里头没反应,到了最后甚至开始用力拍门,巨大的响动将其他宿舍的人都给引了出来,苏静雯却跟没事儿人一样,一边拍门,一边大喊自己的名字。8 B( Z2 v* l4 c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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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屋里等了半天,见苏静雯好歹没把刚才的事抖出来,闫彬稍稍安了心,干脆从窗户里翻了出去,夺路而逃。衬衣后背被铁窗户的钩子扯裂了,扣子也崩掉了几颗,闫彬虽是新生,可知名度颇高,一路上都有人打趣他的狼狈模样。闫彬无法,宿舍回不去,只好窜到云涛这里来,暂时避避风头了。% n# h5 o" b9 f: i7 @1 h

3 H- Q" }; B1 y* R  新伤加旧痛,闫彬几乎是咬着牙走到云涛宿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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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h% Z3 c: a! m) ]: R  见顶着一颗水淋淋湿漉漉的毛刺脑袋的闫彬垂着头,一瘸一拐地进屋了,云涛才看到他的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的口子,皮肉都有些外翻了,血迹已然干涸,芝麻红糖似的凝固成一片血粒子,吃惊道:“你这是去训练基地爬铁丝网回来了,背上怎么弄成这样?还有,你腿是怎么了,走路费力成这个样子?”' g; A9 n7 N# F+ L  s+ |

: a  s; N: X# f7 X, k1 a  f. M1 t8 _  听云涛说起,闫彬才觉得后背火烧火燎的疼,臀后尾椎处,更是钝痛无比,这一路走来,完全是靠意志撑着,此时放松下来,蚀骨的疼痛顿时沸腾起来,原本麻木的痛觉神经此时变得异常的敏锐,勉强咧了咧嘴,笑道:“没事儿,云涛师兄,不小心被铁丝划拉了一下,不打紧的。”到京两个月时间,闫彬听云涛师兄的京片子格外亲切,自己说话间不自觉地也带着一股不太地道的京腔。3 f3 |) E9 J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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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捅什么篓子了?搞成这样。”挥了挥手:“麻溜儿地坐我床上去,我给你清理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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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提云涛本身家世显赫,虽然就连闫彬也不知道他家里的具体情况,单说云涛还是大四的学生,因为业务能力强,身体素质过硬,对犯罪心理学等理论更是精通,另辟蹊径地从罪犯心理着手,以学生身份帮着市局破获了几件匪夷所思的案子,这在侦破思路、司法手段还显单一的八十年代初,极其难能可贵,算得上是将理论知识运用到实践中的经典案例。院里领导一拍板,给云涛拨了间单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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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立警官学院自大二开始,就有正式的体能训练课程了,身体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破皮见红都是家常便饭,碘酒、医用棉球、绷带等紧急处理伤口的药物,都是常备的。云涛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铝制饭盒,打开盖子,从里头取出棉签,蘸了碘酒,“会有点儿疼,你小子忍着点儿。”准备上药时才发现,白衬衣已经被风干的血迹粘到皮肤上头了,云涛试着扯了扯,纹丝不动。皱眉道:“要我不知道你是个学生,还真以为你是社会上打飘儿的呢。弄成这副德性。”也没去问这是怎么搞的,只是开口道:“把衣服扣子解了,布绺子都卡到肉里去了。”1 \; U* L# N3 i1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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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一边解扣子,一边尽力憋着眼泪——对方跟自个儿非亲非故的,家里条件还那么好,磊落坦荡地不从自己这里图什么,真心实意的像兄长一样照顾自己这个山区里出来的穷小子。自小缺乏父爱的闫彬,真真切切地从云涛身上体会到了陌生的、如同长辈般的关怀,“涛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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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K* p6 ]# I  U6 i- I) U  听到闫彬声音有些瓮,云涛开口道:“闫彬,你别多想,你家里的情况,政审的时候我也了解过一些……总之,是那些人欠你的。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恶人终有恶报。”用消过毒的小剪刀把伤口周围那些丝丝缕缕小心挑了,继续说道:“以前我也有个弟弟,六岁时没了……我了解你的情况后,就特别心疼你,也难为你能在那样的条件下,还能考上大学了,哎……咱们学校每年的招生人数可不多。”) s" W4 Y9 h. b0 C5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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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顿了顿:“那时我就在琢磨,要是我能有你这么个弟弟就好了。等开学见了你,才觉得你开朗,能吃苦,也很好强,这些都是你的优点,现在是新时代了,不兴啥结不结拜的,你要是愿意,以后就喊我大哥,我也会把你当亲兄弟一样来看。”说话间,趁着闫彬注意力被分散的瞬间,猛力把被血肉凝住的布条全部扯了下来。4 h$ |$ r8 s" f% C# D* M9 f

9 s1 X" l0 G; P5 l" K0 j& n- ]6 ^  “嘶……”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沁出,闫彬咬着牙,一声不吭。好半晌之后,感觉到云涛的手带着让人舒服的温度靠近自己后背,随即凉悠悠的刺麻感从身后传来。闫彬吸了吸鼻子,开口道:“云涛大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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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是独子,在云涛身上,他感受到了亦师亦友、亦父亦兄的情感,陌生,却让他不由自主想要靠近。6 N) v) J2 K/ n: _

+ |  o. S0 F- Q! J  “嘿,我说你小子,跟大哥假模假式的客气什么?”一边处理着再次裂开流血的伤口,一边皱眉道:“不行,我说你是在哪儿弄的伤?肉里还有铁锈,不处理非得感染不可。走,跟我去医务室。”说着就来拉闫彬。" `) c2 p  r! A, `2 P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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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被并不比他矮多少的云涛一把提起,臀后因为用力,痛得五官拧成一团,“哎唷”一声,赶紧伸手扶住了云涛的肩:“云涛哥,等……等会儿,我喘口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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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扫视了下闫彬的腿,问道:“还伤着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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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4 O4 D5 _; u  见对方问起,闫彬有些不好意思,期期艾艾地说:“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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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K3 c; O8 b! S4 X  “啊?”云涛呆了呆,就算是去训练场折腾,也伤不到那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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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的时候,脚滑了一下,磕着尾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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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好笑道:“多大的人了,洗个澡还能摔着!”拿了一条替换的被单,披到闫彬光裸的肩上,伏低身子,扭头说道:“赶紧的,上来。”/ [3 r9 q7 `+ a' E- T% S& J7 b" G

% C3 j1 d( L2 V  “这……这不大好吧?怎么能让你背我。”犹豫了一会开口道:“要不,咱们慢慢走吧,云涛哥你只要让我搭把手就成,我还能走。”虽然知道对方没有什么杂念,可闫彬可是和男人搞过的人,本能地排斥这种亲密接触,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尊敬无比、视作兄长的人。: C/ q. ^* U9 e

2 f( L7 T9 ^1 Y  n% L7 h9 h8 a  云涛虎目一瞪,低吼道:“少啰嗦,纪律课学到哪儿去了?不服从指挥,不顾全大局,老师是这么教你的吗?照你这一瘸一拐的架势,等走到医务室人都下班了。”- ^7 n8 |+ y8 O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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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自有一股威严,虽然平时不端架子、对大多数人也都是笑脸相迎的,可一旦严肃起来,会让人升起难以抵御的气势,板起脸来,不比那些来学校讲案例课的刑警给人的压迫感少半分。闫彬牙一咬,心一横,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统统抛到一边,趴到了对方宽厚的背上,“云涛大哥,我快两百斤了……医务室离你这儿可不近……”2 L! h; F( l" Y" u0 b& d" U

7 C( i( D5 e0 `5 D5 J3 ^- _  云涛托住闫彬的腿弯,扭着脖子瞪了闫彬一眼:“别说两百斤,负重训练我绑着铁块跑上几十公里都能不歇气儿!”说着拿了钥匙,带上门背着闫彬,大步流星地朝医务室走去。他虽然没闫彬那么大的个子,但也有一米八几,长期锻炼下来,耐力不是一般的好,背着高大的闫彬,走得毫不吃力,步子迈得又大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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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f; {1 i" h1 _% D  到了医务室,正赶上校医锁门,准备下班。听到脚步声,对方转过脸来,看清了来人,停下了挂锁的动作。+ m! u1 R! q  D#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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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医生,耽误您一点儿时间,我同学训练时不小心受了点伤,伤口里有铁锈,劳烦您帮着处理一下。”% }2 }4 Z; W/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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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毕啊,还好你们来得及时,再晚来一分钟,我可就要下班了。”张医生笑呵呵地把锁挂在门手上,推开门,招呼两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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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师兄姓毕,本来在以前算得上是个颇有诗意的名字,可随着“避孕套”在大夏的普及,毕云涛这个名字就颇能让人遐想发笑了。所以一般大家都是称呼“云涛师兄”或者“毕师兄”,鲜少有连名带姓称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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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P0 S& ?3 p0 }2 O3 l  云涛将闫彬放到漆成白色的铁床上,解释道:“真不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了,大周末的,张医生您赶着回家吃饭吧?要是简单的伤口我自己就处理了,这次得劳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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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 r# A& W$ W0 J  张医生摆摆手:“这是我的工作,等我洗个手,你把你同学身上披着的被单揭了,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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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_" J; h3 a& i1 z  没一会,张医生套上白大褂回来了,仔细看了看闫彬背后的伤口,道:“伤口不算太深,不是太严重,小伙子,你有没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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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这一天算是心力憔悴——打了半天篮球,没成想遇到苏静雯那疯女人,偷看自己洗澡不说,还对着自己上下其手,虽说自己也摸了对方,可闫彬心里一万个不乐意,曾经因为自己乱搞,害得木头安然离去,退一万步说,风流那也应该是大老爷们儿的专利,她一个女人瞎掺和什么?因此他对这种私生活混乱的女人并无好感。被苏静雯堵了半天,最后还落得个翻窗逃跑的下场,闫彬也拿不准自己有没有发热,此时也是有些担心伤口感染,得了破伤风,花钱不说,还耽误学习。对于非训练受伤,国立警官学院只负责百分之四十的医药费,闫彬拮据得很,拿不出那么多钱来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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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有吧?”闫彬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他其实觉得自己挺热的。1 F/ m% z7 X8 r4 I- o2 [6 ~3 C;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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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医生摇了摇头,转身从搪瓷缸里拿出温度计,甩了甩,“抬手。”夹到了闫彬腋下。弄好之后,一看闫彬满脑门的汗,奇道:“有这么疼?伤口也没那么深啊。”* _1 u6 t: c, I2 m.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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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这才想起,赶紧插嘴道:“对了,张医生,他还摔了一跤,尾椎伤着了,估计挺严重的,走路都费劲。”" h" Z3 Y: o1 z  g3 B' c

$ S) j. b9 s( o( ~  张医生转身,拿了一个空心的垫子出来,塞到闫彬屁股底下。闫彬这才感觉好些了。忙完之后,取出温度计对着光看了看,“唔,还好没发热,做个清创,吃点儿消炎药就行。”清洗了伤口,让闫彬吃下药,张医生开口道:“小毕,让你同学趴到床上,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后头伤成什么样了。”) ~) G) ^6 W, @&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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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闫彬愣住了,这张医生可是个女的啊,而且看着也挺年轻,要自己在对方面前脱裤子,怎么好意思。" d1 F- a. u& f

7 H  x2 i. `+ T$ ?2 Z2 @. ?  云涛绝对听从指挥,胳膊一带,再一压,使出擒拿手段,闫彬瞬间就趴下了。一扯,外裤离闫彬而去,拍了拍闫彬紧紧拽着裤头的手:“松开!赶紧让张医生看看,这有什么好害臊的?”' _# c5 e+ Z* `: k, B3 _& v

/ l7 s! g4 a" W: u1 B2 S* G2 L1 Y* o  闫彬一想也是,医生什么没见过?当下也不再坚持,让云涛把自己的内裤扒了。“还好只是露屁股,要是露前面,那打死也不干!”闫彬把脑袋埋到枕头里,感到一只细腻温热的手对着自己的尴尬处,换着方位地点压着。一边询问道:“这里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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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Y3 `4 C/ I# H/ r5 y% e  x4 x  闫彬尴尬到家了,他一想到云涛哥正站在自己背后,看着自己光着屁股的模样,不自在的情绪从脚底板往脑门顶上直窜。若是在自己和男人做爱之前,这事儿根本掀不起闫彬内心丝毫的波澜——男人和男人之间,光着屁股袒裎相对,芝麻大点儿事,可今时不同往日,以往习以为常的一件事儿,此时居然因此产生一种莫名地屈辱感来,好像小时候做了错事,被长辈当场抓住了一般,觉得云涛师兄可以通过自己的伤,推测出之前荒唐无比的前因后果来,闫彬知道:这叫心虚。苏静雯如何揩自己的油,闫彬都能坦然面对,因为他根本没把对方放在心上,可云涛师兄……, t& T4 L# a" |) T$ x7 B;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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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小伙子,说话啊?”# R) ^+ W$ Z- O

8 |  G: T% r$ W  闫彬惊醒过来,茫然道:“什么?”7 t8 n/ d6 m+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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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笑骂了一句:“你小子是屁股受伤,脑袋没被门夹吧?走什么神。”当下把张医生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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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a: h; _: O% Q) Q: y  “挺严重的,初步检查下来,应该是尾椎错位了,还有轻微骨折。恢复能力好的话,也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张医生仔细检查一遍后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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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上课怎么办?”闫彬傻了。) f4 S) V6 U% t( z( M2 i  l%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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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情况吧,今天周末,减去两天,你要想好得快的话,就好好休息。当然,如果影响排便的话,可以考虑复位,你今晚上了厕所再看看,明儿我会再来一趟。”张医生脱了手套,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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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太感谢你了,张医生。耽误了您这么长时间,太不好意思了。”云涛朝着对方敬了个举手礼。0 m: t* D! W! T" \6 B

! D0 z3 v* Y& T6 m9 o( w& J  “呵呵,不碍事的。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同学就让他住这儿吧。现在他需要静养,就别挪动了,免得骨折处更严重。”和云涛打了个招呼,推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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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2: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十三章 警官学院最后一名绅士6 k  J$ b5 V$ S* [, a0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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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送走张医生,转身回转,关了门,见闫彬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正歪着脑袋,睁着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盯着自己,四下看了看自己的仪容,不解道:“我说你小子瞪着我干嘛?我还以为我裤子拉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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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脸一红,把头重新埋回枕头里,觉得云涛哥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不然怎么会和自己开这种玩笑?这么一想,心里不由鄙视自己:自从和男人好过后,自己很同性很难做到真正的坦然相处了,对方无意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让自己疑神疑鬼,觉得不是自己对对方有好感,就是对方对自己有所觊觎,不然不会在篮球场上被云涛哥一搂住,当下就有了反应。以往闫彬看待男人,无非是哥们儿、兄弟、玩伴的角色,现如今,却多出一种——潜在的性伴,更有可能是爱慕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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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k/ p& V) ?. d* C  云涛把门关上,走到床边,拍了拍闫彬结实肉瓷的大屁股,笑道:“还光着干嘛?我又不会看病,快把裤子穿上。”接着又是一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的话突兀冒出:“嘿!没想到手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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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动裤卡在脚踝处,趴在床上的闫彬费劲地半抬起双腿,扭着身体试图伸手去够,一番动作下来,裤子没提起来,反倒把自己折腾得够呛,方才满脑子的绮念,还直接导致生殖器硬了起来。闫彬不敢再动,喘吁吁地瘫在床上,看上去颇为狼狈。他现在更不敢翻身提裤了,现在自己的处境要是被云涛哥看到,说不定秘密不保。3 R# q! i6 I# J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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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得,跟条蛇似的,你也别扭了,你这身板,当心一会床都被你弄塌,来个伤上加伤。”8 G( q9 Y8 Q/ A4 w

- e4 t- g4 x, v  说着走到床边,伸手握住闫彬朝天的脚踝,微一用力压了下去,提着裤边往上拉,到了腿根处,却裹足不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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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s8 a2 {8 Q: ~0 H6 D* y  “抬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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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死活不肯,云涛气急,直接暴力解决:手掌插到闫彬肚子和床板的缝隙里,正准备往上抬,却摸到闫彬笔直硬挺、贴着肚子的滚烫生殖器,也没说什么,迅速将裤子复位。闫彬解脱般重重砸回床上,埋在枕头里的脸红得滴血,不提防这一下重摔,尾椎处再次传来钝痛,忍不住“哎唷”了一声。1 x2 A' Q6 e# w; F8 c'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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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听见脚步声远去,一会后,传来水声,闫彬扭头看了看,见云涛正在隔间洗手,当下更是窘迫无比,小腹上湿漉漉的黏滑触感,让闫彬心里明白:从那儿流出来的脏水,肯定是沾了云涛哥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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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水龙头,云涛甩着手,回到校医务室的病房,坐到旁边的床上,开口问道:“你小子还没吃饭吧?”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都快八点了,食堂肯定没饭菜了,你在这等着,我出去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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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感激对方没提刚才那事儿,不然自己还真没法解释,这样让它风轻云淡地过去,再好不过。嗫嚅着道:“云涛哥,谢谢……回头我回寝室,拿了钱还你。”% {' S  b. d$ l/ a. `" H, s1 @* l5 G6 y

8 W( w( M! e" b* B# p  从家里出来时,闫母给了他三百元钱,他考上大学矿里奖励的一千元钱,大半都用来还积年的欠债了。减去开学各种必要的开支外,还剩下两百三四十块,闫彬很节省,连洗脸的盆、吃饭的饭盒、牙缸牙刷,甚至是被褥床单,都是自己从家里扛过来的,为了省下书本费,闫彬钻了十来个废品站,论斤把大学四年的书一次性买齐活了,至于吃食,除却云涛有时请客,他这一个多月来,几乎没吃上几顿肉,可他饭量大,一顿饭光吃馒头也得花掉一块五毛钱——警官学院馒头做得可不小,一个一毛钱,他一顿得吃十五个,饱是谈不上的,只是保证不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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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X& g' r: N5 i, \  云涛没接这话,把铺盖打开,搭在闫彬身上后,开口道:“你先休息一会儿,累了就眯一下,我一会就回。”9 J4 G, k, c* K% B" k+ U

4 ^( ~) @  }9 h! Q" w! B' m  听到关门声,闫彬才把脑袋抬起来,大口将空气吸入肺里。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雪白的墙壁,鼻子有些发酸——在这世上,除了杭森外,云涛哥是唯一一个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然而云涛和杭森并不相同,杭森相信他,无论什么事,总是无条件地选择站在自己身边,照顾他的任何感受,润物无声般地让他相信了自己也是被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即使是后来他揭发自己和蒲薇的恋爱,让一切摊到台面上来,早已明白了事情经过的闫彬,也能理解当下对方的无奈和苦楚,他直到最后一刻才知晓,原来杭森,爱他爱到什么地步,见着他和别的女生要好,却对自己不咸不淡,做出那样的选择也无可厚非。对此,闫彬早已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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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o, p$ s8 u  而云涛哥……却像兄长父亲般照顾着自己,用他的方式关心自己,而且,不仅仅只是生活和学习上的,甚至连自己因家庭而敏感的心,都一同注意到了。他的帮助,和矿领导奖励自己一千元钱绝不相同,前者是平等的关怀,后者是怜悯的施舍。对于处在生活困境中的人来说,物质上的帮扶,与关照脆弱的尊严一样重要,态度和方式,是给予帮助时的一面镜子,好的方式,能将细微的帮助放到无限大,而坏的方式,能将巨大的帮助缩到无限小。云涛师兄,总是能体察入微地照顾到自己坚强表象之下实则脆弱无比的自尊心,以恰当的方式,温和平等的态度,方方面面地照顾着自己。# ^) c: P1 z6 l$ V; y.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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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之于闫彬,是支柱;云涛之于闫彬,是羽翼。这种关怀和照顾,是闫彬从未在任何人身上体会过的,甚至包括了自己的母亲。  C# f9 m. B'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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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父亲过世后,闫母一直沉浸在悲伤和缅怀之中,她处事和判断一件事该不该做的唯一标准:即这件事是否对自己早死的丈夫有影响,若影响是好的,那么十恶不赦她也会去做,即便是儿子,在关键时刻那也是能牺牲的;影响是坏的,哪怕能惠及众人,她也不屑一顾。闫彬记得在自己五岁时,因为被人取笑自己是个没爹的娃儿,憋着一股气回到家里,搬着凳子想把被母亲挂在高处的父亲照片取下来,向别人证明自己也是有爸的,照片太高,闫彬够不着,费了半天力气,相框是下来了,不过是摔下来的,玻璃碴子溅了一地,闫母听到动静,见到相框碎了一地,当场狠狠打了闫彬一巴掌,一边哭一遍骂。五岁的闫彬在凳子上站立不稳,也被母亲的癫狂吓蒙了,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手撑在满地的玻璃渣上,也不感觉疼,只觉得害怕——年幼的他意识到,自己的母亲似乎和别人的母亲不一样,她并不喜欢自己。& C. T. F$ E+ Y8 |- r" g! i! O

) w5 N" y9 |5 ]- r4 M  之后的成长过程中,母子关系彻底反转过来,在闫彬家里,是年幼的儿子照顾卧床的母亲,一手承担了所有的家务,生活逼着他要尽早独立,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上学前提前一个小时去集市买菜,中午着急赶回来做饭,再送到母亲手里。夏天还好,冬天厚重的衣物,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实在是洗得有些艰难,沾了水之后几乎能把闫彬压倒……再后来,遇到了杭森,他会撸起袖子,和自己在冬天的河边洗衣服,闫彬听同学说过,杭森家里可是有洗衣机的,也是在那时起,他才对杭森留了意。: ~2 B. |1 u2 ~  i- `

: Y4 K& L7 Z( y7 i' P  虽然母亲对自己不甚慈爱,不过闫彬并不恨她,只是觉得母亲很可怜。他想早早接过父亲的担子,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好好照顾母亲,让母亲过上真正的好日子。得知自己考上大学的消息后,是闫彬第一次看见母亲的笑容,母子两跪在闫父的照片前,由闫母絮絮叨叨地报告了自己考上大学的经过,没让闫父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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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闫彬躺在坚硬的床板上,抽着烟,烟雾笼罩下,他最想将自己考上大学的消息告知的对象,却和自己隔了近一万公里的距离。闫彬整夜没睡,心里一直反复呐喊着:“木头,我做到了,你说的要咱俩一起上大学,我做到了!”+ e. u' C! Y4 _5 W5 h5 {5 e.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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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哒”一声,将闫彬从沉思中拉回神来,云涛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走了进来。“还醒着呢?”锐利的目光四下里看了看,像在寻找什么目标,无奈道:“这儿真不方便,你还要在这住几天,待会儿我会宿舍去,带点东西过来。”见桌上搁着一个纸袋子,取过来撕开,里面是块棉布口罩,笑了笑说:“小彬,你可别说我偷拿公物啊,应个急。”说完转身去到小隔间,将口罩沾水搓了搓,走过来递给闫彬:“擦擦手,咱们吃饭。”) M/ D; _$ k# |& S7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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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接过湿口罩,把手擦了,略想了想,便明白过来:云涛哥是吃过饭的,之所以要再和自己吃一次,怕的是自己多心,不肯接受他的好意罢了。咧嘴笑了笑,勉强撑着床沿坐了起来,趿拉着床边的鞋子,揉了揉肚皮,故意做出期待的夸张表情:“有啥好吃的?我肚子里饿得都快大闹天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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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b' u: E, Q0 O% [  云涛一边抬过一张木椅,将塑料袋里的三四个大瓷碗取出来摆上,一边拿筷子敲了敲闫彬的脑袋,笑着斥责道:“这么个大个子,还毛毛躁躁的,成什么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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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你是我大哥,在你面前毛躁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云涛哥,你成天不苟言笑,多少学姐可伤心得很呐!”3 I/ t& x$ U0 w; Z2 ^! C

0 Z$ u3 N. e/ H$ ?3 u7 j7 m  云涛平时稳重得很,虽然只比闫彬大了两岁,但说话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极为自律。除非在熟悉的人面前,能用一句话表达清楚的事情,绝不肯多说一个字,加上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家世良好,能力突出,是警官学院大半女生的暗恋对象,可不知是云涛自己不开窍,还是根本不上心,对那些送上门来的女生,总是客气地婉拒,在警官学院,有“学院最后一名绅士”的雅号。" L+ A' m/ u+ P, |: e4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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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你小子,连我也敢打趣,皮痒了是吧?”将一大碗白米饭递给闫彬:“赶紧堵上你的嘴。”+ O9 u7 H3 r: ?1 H5 c9 |% t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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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三个大瓷碗里全是肉菜——福寿肘子、干烧鸭脯、五彩牛肉丝。正宗的京城菜,闫彬知道,却从没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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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4 L) f" T: G2 m  见闫彬盯着菜发愣,云涛又把碗推了推:“快吃吧,我也有些饿了,一会菜凉了,我吃不好的话,咱新仇旧恨一起算,非得收拾你小子一顿不可!”- P" e# W# \3 M, x2 z- F" f

7 r/ b0 p5 \( i) r  闫彬接过碗,眼前那些色味俱全的菜肴有些模糊起来,撑了撑眼皮,刚准备说什么,云涛打断了:“别发愣了,快点儿吃,吃完有事儿问你。”1 C1 t: U$ a2 z) D* Z2 B!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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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细嚼慢咽的,象征性地吃了几口,也不放筷子,时不时划拉出一截大葱或蒜瓣,送到嘴里慢慢品着,见闫彬埋着脑袋往嘴里扒拉着饭,吃得狼吞虎咽,笑道:“慢点儿,哥哥不和你抢,呛着了咳嗽起来又是一顿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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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u( f( R% r$ P% D  吃着饭,云涛从口袋里变魔术般取出两个小酒盅,和一瓶白酒,各往里头倒了小半杯酒,将杯子往闫彬那头推了推:“来,咱俩和两口小酒,干吃饭没意思。”$ m  w+ v4 h' B1 a& ^1 F

/ s& s5 ]7 o  G6 R  云涛是传统的老北京,好酒得很,平时自律,也能做到滴酒不沾,今儿周末,难得主动喝一次酒。酒是老京城人,无论贫穷富贵,地位高低,都好的二锅头,辛辣呛鼻。闫彬端起酒杯,直视着云涛:“云涛哥,感谢的话我不说了,那些太虚,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一辈子的亲大哥,我敬您,爱您,干!”6 |9 q; A2 k. o; f% ~, d  ]

2 R2 s# P* a6 ~/ f  这世间,建立羁绊的,除却血缘,还有情义。前者天经地义,后者可遇而不可求。7 F$ ]2 H9 @# \- n  Q(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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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酒下肚,云涛面不改色,闫彬却有些上头了,他一喝酒就发晕,判断能力、五感辨识,统统随之降至谷底。而且,对于喝醉这件事儿,闫彬心存芥蒂,那一晚,着了方铭的道儿,也让杭森负气离开。说实话,闫彬其实挺害怕酒这玩意儿的,他担心因为理智的消弭,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在意之人的事情来。8 N3 [! P) Z8 @' z6 a

. e* x% M& x2 s. x( n/ N  云涛放下筷子,开口道:“说说吧,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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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 M$ i: V; n  f# s2 w) a' o  闫彬手不由抖了抖,筷子夹着的牛肉“啪”一声落到地上。避重就轻道:“没什么啊,就是洗澡时不小心滑倒了。”不敢直视云涛的眼睛,强自镇定下来,又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到嘴里使劲嚼着,含混着道:“之前不是说了吗?真的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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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好整以暇开口:“要真没什么,你会这么咬重‘真的’两个字?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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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F2 H5 o' l+ q  B  P- [  云涛又倒了一杯酒,慢悠悠道:“第一,你是向后摔倒的,胸口怎么会有划痕?是指甲刮的吧?第二,摔地上还能把背划出那么一道口子?你别说水泥地上还能长刺儿,你小子撒谎也不会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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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m4 Y+ o  a0 j5 q* a. t$ j  啜了口酒,仿佛要让闫彬死心一般,伸出三根手指:“第三,你伤成这样,不在宿舍里好好呆着,跑我那儿去干嘛?是什么原因让你连自个儿宿舍都待不下去,莫非有人堵你?第四,你皮带也不系,衬衫扣子扣得牛头不对马嘴,慌慌张张跟逃难似的……”) W! c, U: F! r- \: W

6 k% |# [2 n* `% A$ g  闫彬心里“咯噔”了一下:云涛哥在自己面前一直扮演一位敦厚兄长的角色,以至于他忘了,眼前这位,可是精通犯罪心理的行家,在他面前撒这种经不起推敲的谎,不是自讨没趣吗?闫彬恨不能扇自己一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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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h% [  b* c( T* O0 w! ?  见云涛还要说出第五、第六点,闫彬讨饶道:“我招,我招,云涛哥,你就别数落我了!”一咬牙,把苏静雯躲在门外偷看自己洗澡,自己如何滑到,又被对方堵在门口的事,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交代了,连对方对着自己上下其手,自己也揩了对方油这种细微末节,都说了个一清二楚。闫彬清楚,这事儿要从别人嘴里传到云涛哥耳里,还不如自己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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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半晌,云涛开口道:“苏静雯她老爹是咱们学院的副校长。”这是给闫彬交底了,“这女人疯得很,她老爹也管不住……”犹豫一番,下定决心道:“这么跟你说吧,她老爹的职位,是靠苏静雯她妈家里的关系经营出来的,偏她妈耳根子软,苏静雯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你以为他自家闺女是什么德性,他会不清楚?你别看他人前风光,回到家,被那一对母女压得死死的,他说一句轻的,那母女两能顶回十句来!”$ q7 L4 j/ u3 n3 P$ F6 e( e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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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了口酒,云涛接着道:“苏静雯她姥爷只有一个女儿,平时骄纵得很,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了,在疗养院住着,可余威犹在,这个就不细说了,反正你也能理解。苏静雯她……听说她同时处着几个相好的,她姥爷在乙戊街那边留了处老院子下来,据说……据说苏静雯经常带小伙子去……去过夜。”云涛这种谦谦君子,说到这些事,也不禁脸红了起来。  U1 l" p) Y$ \6 B$ q% Y

+ Z& D( n/ z0 s$ [+ |  闫彬知道,云涛哥这种向来不揭人隐私的人,跟自己说这些,是真的把自己当亲弟弟一样来看待了,有些欣喜。可一听到对方家里居然如此有权有势,又难免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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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C8 V7 {( e2 r2 u1 ~& G, y0 e  云涛见闫彬苦着一张脸,安慰道:“没事,你别主动招惹她,应该没多大问题的。毕竟她还是要脸的,平时躲着点儿,冷一冷她,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的。”说着仔细打量了一下坐在床沿的闫彬,开了个玩笑:“我说你小子,平时闷声不响的,没想到这么勾女人。”; M1 z8 c" d, \% `. G+ 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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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云涛都是把闫彬当弟弟看待,这是他第一次把闫彬看作一个独立的男人,自然看出许多不同来——身强体壮、人高马大、浓眉大眼的样子看起来就精神抖擞,运动能力强,学习自然也挺好,那一身的雄壮肌肉,就连自己看了,也有些羡慕。虽然云涛因为训练刻苦,身材那自然也是没话说的,可他以后毕竟还是要走文官路线的,更注重的是思维能力的训练。和别人比起来壮硕的身体,在闫彬面前就显得有些“瘦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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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y+ }# I3 j0 Y5 h  闫彬开始对未来的大学生活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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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屋里的两人,一个在为自己未来如何在这令人棘手的状况中妥善周旋而担忧,一个在为自己为何会欣赏起同性、并且当作弟弟照顾的闫彬而纳闷。两人都停了筷子,默默地咀嚼着嘴里的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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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_/ a' ~7 x! @; [, R2 j1 w' ]  吃完饭,云涛将一个保温杯递给闫彬,言简意赅道:“喝了。”6 x. Z  i- d9 t  }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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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来打开一看,是猪骨汤。云涛一边收拾碗盘,一边道:“专程熬的猪脊骨汤,吃哪儿补哪儿。”& S5 X, T6 ~  ~5 F1 C) h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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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温热的汤一口气喝了,闫彬默默看着云涛手脚麻利地将方凳上的杯盘狼藉收拾好,觉得小腹坠坠地,一大碗汤、几杯酒下肚,加上比赛结束后喝的几大缸子水,一天兵荒马乱下来,没顾得上解决内急,用手拍了拍肚皮,里头哐当哐当地,膀胱几乎快要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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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把两人吃剩的骨头拨到一个纸袋子里,抬眼见半倚在床头的闫彬屈腿躬身,一张脸憋得通红,短发下的头皮上都顶了一层油汗,纳闷道:“又有什么幺蛾子?屁股长疮了?医生说了,要想好得快,就老实躺着,别在床上搓泥。”+ P1 ~4 N. r, o5 D4 y

8 `7 l0 M9 R8 b  见自个儿的窘态被云涛大哥看到,加上自己心里也有鬼,闫彬越发开不了口,嗫嚅道:“我……我……没事儿……云涛哥,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用力揪了揪床垫,把呼吸顶到上头,好让便意不那么明显,“回去吧,一会宿舍该落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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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P- E/ t1 E2 ]: O  云涛双臂抱胸,乜斜着床上的闫彬,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却把闫彬连皮带肉看了个里外通透。闫彬最怵云涛师兄这幅样子,总觉自己像是被强光灯照射下,面对冷面刑警的犯人一般,无所遁形,顿时整副身躯的肌肉都如临大敌般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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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c- n0 f5 c4 p) s! W1 e  恰在这时,闫彬被尿胀得坠痛无比的肚子,一阵气流划过——“噗……嗤……”声音被床板所阻,回音袅袅。6 j2 _. S2 P8 `, Z! y: z' B3 n

* _4 ?- O, ~4 ?1 S  闫彬被自己的屁声弄得下不来台,所幸是没什么不好的味道,可还是觉得自己在云涛哥面前丢人了。云涛又好气又好笑地指着床上搔头耷脑的闫彬,直接了当问道:“大的还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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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和床边男人的目光接触,闫彬挠着后脑勺道:“没事儿……真没事儿!云涛哥,我自己能上厕所。”急着证明自己没到半身不遂的地步,连忙撑着身体准备下床,刚坐直身体,脆弱尾椎处的闷痛电流一般直窜天灵,“哐啷”一声砸回并不柔软的床上,此番更惨,后脑直接和铁管做成的床头挡板来了次亲密接触。: B7 y% P/ I4 I0 W* w

/ J: C( L* H# ^6 b: x8 t+ Z  “你小子就作罢!下周体能训练可是要计入期末总分的,你要还躺床上,这书也甭读了。”再次问道:“大的还是小的?”. Q" v! `) v& g+ B. ?, L

" u* [" K  u% D3 D% b  闫彬狼狈地歪斜着躺在床上,呲着牙花子低声哀叹:“这苏静雯真是自己命中克星,遇到她一天都如此倒霉。”再斜眼看看窗外的厕所,离床铺有小五十米的距离,撒尿这事儿,对此时的自己还真是一件难以完成的壮举,索性坦然一些道:“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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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瞥了瞥窗外,皱眉道:“张医生要你静养的,最好别挪动,刚我在屋外见着有便壶,你等会儿,我洗涮一下给你拎过来。”说着转身推门出去了。0 a% z  w7 C/ o( b8 y- T3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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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躺在床上,如坐针毡,一面暗想云涛师兄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能伺候自己撒尿,一边又觉得自己要在敬爱的大哥面前裸露那副丑陋的器官,而觉得有些难为情。. w: v9 O4 J7 m3 u;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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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手脚快,闫彬还未纠结完,人已经闪身进来了,快步走回床边,开口道:“扶着我肩膀借把力,坐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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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w- @" a. C. E, }0 N  闫彬依言而行,小心翼翼地往床头位置蠕动滑行,由于臀部离开床板,身体自然向上微微抬起,和伏身而下的云涛几乎脸贴着脸——国字脸、方正口、鼻挺眉浓,左眼下方紧挨着眼皮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使得原本阳刚方正的脸型多了一丝让人心软的独特气质,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腥还混合着香甜的肥皂味儿,嘴里喷出的热气自然醇厚而健康,就算是听惯了恭维的闫彬,也不得不承认,云涛哥才是这个时代最为标准的男人形象——刚正、果毅、有能力、能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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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将闫彬扶到床头坐好,在后腰位置垫了个枕头,转脸见这愣头小子直勾勾看着自己,黑着脸道:“不是要撒尿?看着我能解决?”! N* k4 j+ r; O* R7 C

% w0 @& s  U; C" D  云涛开口说话不打紧,嘴里的热气往正沉浸在自己遐想里的闫彬脸上一喷,床上那个只觉浑身冒汗、五脏沸腾、整副身体瞬时间燥热起来,一股股血液前仆后继朝下身汇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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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是杭森离开后带来的痛苦回忆,另一方面是自己答应过杭森要考上大学,因此闫彬这两年来过得甚是清心寡欲,对于一个已经尝过性爱甘甜的毛头小伙来说,连自慰也没有的夜晚,简直不可想象,这也意味着:此时的闫彬,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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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本就是方正君子,也没从闫彬通红的双眼、渐重的呼吸中读出情欲的意思来,他压根也没想过男人还能对男人产生那种龌龊念头来。8 o. e) ~0 J; y5 w8 ]& Q" O  i

8 r& _5 D2 O  ?9 c1 Z3 G3 t, K  拍了拍闫彬的腰跨,沉声道:“抬抬屁股。”瞬间闫彬微微充血的小兄弟就和云涛大眼对小眼了。8 Y  z( j0 J' ?: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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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热汗捂了一天,加上京城十月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节,闫彬裤裆里的味儿可不怎么好闻,别说近在迟尺的云涛了,就连闫彬也闻道了那股酸涩中夹带着咸腥的味道,不由皱了皱眉头,再一看,自己下身已经充血抬头,沉甸甸地压在小腹之上,连忙用手去挡。$ ]/ u1 C, @! ]$ d, X* u/ M; E%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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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哥,别别……哪儿能让你这样……我自己来吧……”8 Y/ }- ?! N/ P( x;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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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虎目一瞪,闫彬霎时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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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什么话,要上了岗位,伤伤痛痛谁不会有?那是过命的交情!伺候兄弟便溺又算的了什么?”说着把便壶拎了过来,壶口对着闫彬的龟头,“搭把手,自个儿对准了。”; `4 G6 j$ O, b4 C% G: `" H! b! F* H3 y

4 G9 d: E7 U# ]  g0 u  闫彬期期艾艾地把挡住阳具的手挪开了,一咬牙,一眨眼,一狠心,将紧贴着肚子的生殖器按向便壶。3 b7 d# z8 @% Z# L$ ^; n

! W* d) o8 D9 z* E  两年里没享受过摩擦快感的小兄弟哪能经得起如此刺激?再加上方才的气氛和遐思,让闫彬本就难以自持,原本微微充血的阳具瞬间完全勃起,一颗浑圆饱满的龟头突破包皮的束缚,嫩苗一般破土而出,整支阳具在闫彬手中,和着脉搏鼓动弹跳起来,几乎要脱离手掌的掌控,奔着云涛的面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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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涛见这原本肥硕服帖的一坨男人肉,在自个儿面前由软及硬的动态过程,心里还暗笑这愣头小子有点发憨,没成想闫彬本钱太过雄厚,原本稀泥一般的软肉,竟然如意金箍棒一般,瞬间长了一倍有余,几乎快要怼到自己脸上来,连忙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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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小子不仅味儿挺重,火气也挺旺的啊!”顽笑般伸手拍了拍闫彬勃起的茎干,笑骂道:“赶紧的,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方便完我得回去了,一会宿舍落锁了。”7 B- M0 M( W  M2 O1 r& _

7 a" ]+ ]8 s7 u+ ^* R  被那双布满薄茧的温暖厚实的大手一拍,闫彬的下身跳得更加欢快了。/ s" u6 a: L% B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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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赧然,赶紧默念警官纪律,好半天,闹腾了半天的小兄弟才偃旗息鼓。复又将龟头对准便壶口,奈何便壶是为寻常人设计的,口径不是很大,闫彬蹙了半天,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一个急得脑门生汗,一个气得心肝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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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2 a$ a: @! S/ g% j3 C  云涛眼见天色渐暗,伸手捏住了那条颇不安分的肉虫,将尿道口对准壶口,抬头说道:“卖油翁记得不?没给你在壶口加枚铜钱算你运气好,赶紧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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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嗞尿声结束,云涛拎着满满当当一壶尿液去厕所倒了,回屋洗了手,拿了个杯子过来:“喏,今儿将就漱个口,赶明儿我再带些东西过来。”指了指床边矮柜上的盆,“热水我给你弄好了,等凉了再洗把脸,泡个脚,实在痛的话就别洗脚了,赶明儿我来帮你。就先这么着吧,我得回去了,宿舍快上锁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把张医生留下的药片用纸包了,放到枕头边,“睡前记得吃药,水我也倒好了的。”朝闫彬点了点头,提着满袋子的垃圾,带上门离开了。1 {% R6 v% V( {- k/ p#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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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蓝色的窗帘被关门的震动带着翩然起舞,闫彬坐在床上咕噜噜漱着口,盯着锁紧的门,心里哀嚎:“完了,木头,我……我他妈好像也开始喜欢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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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24 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十四章 苏静雯夜会周坤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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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对着镜子仔细涂抹口红的苏静雯听到敲门声,抿了抿嘴唇,侧对着镜子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徐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翩然转身,拍了拍长裙并不存在的褶皱,袅娜娉婷地走出了房间。$ U1 Z0 B2 [- d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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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门洞里看清来人,苏静雯打开门,语带不满:“都什么时候了?比平时晚了两个点。”) _0 O# u6 Z9 X& M7 k

# S. {6 \7 |- S0 U  门外站着个穿深蓝色短袖衬衫、浅灰色中短裤的高壮青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奉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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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8 V( M! S0 c+ [! I$ O  “苏姐,今儿和他们打了一天的球,身上臭得很,知道今天要来伺候您,我还不得洗洗干净了再来?”扭头看了看两旁,悄无声息地,笑眯眯压着声音道:“要不那股味儿熏着您,我就算把鸡 巴赔给您,您也吃亏不是?”; m6 e2 I& f, L6 U6 t$ W) ~- J3 e; H

/ F  r$ K4 z0 e% Y  ~- A& m  苏静雯也被眼前这人的无赖嘴脸逗笑了,瞥了瞥对方衬衫领口下鼓胀的肌肉,短裤下露着的一双长腿,从膝盖位置往下绷得紧实,显得凹凸起伏的小腿,终是没有发作,侧了侧身体招呼道:“快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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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9 w0 u& R% f4 M' w  见对方转身在前头带路,周坤龙不屑地撇了撇嘴:这女人忒饥渴了些,一周要找自己好几次,虽说自己正值壮年,火气重,可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周坤龙暗忖:自己总有一天要被这女人给榨干咯不可,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静雯来头大,自己着实招惹不起,还得主动送上门来给对方尝“鲜”,一分油水捞不着不说,还得陪尽了笑脸,变着花样地让对方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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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2 [5 r; I' Q: j' t, `  周坤龙恶狠狠地对着苏静雯的背影竖起了中指,作了个“操”的口型,随即悄无声息地再次解开了一颗衬衫纽扣,把男人壮阔的胸部多露出来一些——谁让这女人就爱老爷们这身肉呢?7 z/ K7 y  D) t" M* ]' h' b' K

! A  |" }! R3 A) m2 D  两人进到屋里,苏静雯坦然无比地往垫着软皮垫子的椅子上悠然一躺,周坤龙连忙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取了一支烟递给对方,划火柴点着了。等苏静雯悠悠喷出一口烟来,方才堆起笑脸问道:“苏姐,今晚还是老规矩?”3 g6 R7 Q0 |$ u/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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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抬眼,看见弓着身体的周坤龙大露着的领口下,两团鼓胀凸起的男乳,脑中想的却是水房里闫彬的裸体,摆摆手:“先不忙,坐,有事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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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z6 Q) `/ q" r  周坤龙依言坐在苏静雯对面,看着烟雾笼罩之下那张抹得猩红的唇,打了个冷噤——这女人好看是好看,但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忒风骚了些。饶是周坤龙这个身强力壮的小伙,也有些害怕起来。一个懂得了性爱美好的女人,其战斗力往往是男人的倍数,在性能力和性需求上,男人往往是起点高,但随着年岁的增长,需求和能力渐渐走了下坡路,直至跌入谷底,正应了眼高手低那句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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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 F) ?& o. [  女人却恰好相反,她们高潮持久,耐力十足,只不过被长期的刻板印象束缚住了,无奈只好把性欲锁进温恭贤惠的囚笼里,性对于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女人而言,只是一项义务罢了,根本难以体会到丝毫乐趣,或者说,不敢表现出乐在其中的样子。苏静雯,无疑是女人队伍中一名绝对的异类。" P: g+ J8 A% J

2 D- ]3 w, D7 D3 p- T9 F: t" x  早熟的她,热爱男人,欣赏男人身上独特的性征——饱满的肌肉,胯间的生殖器,雄浑的声线,举手投足间的潇洒和阳刚……都是她追逐的猎物的基本标准。在这个长辈留给她的院子里,她享用过太多出色的雄性动物,在他们身上尽情发泄,体会身为一个女人的快乐。看那些在运动场上、训练营中挥斥方遒的男人们,因为自己身后的权势,无一例外地,表现得无比恭顺配合,仅此一点,苏静雯就能体会到不亚于生理高潮的绝强刺激。每及此时,她都觉得自己是一名真正的女战士,打破了男女关系中男人的绝对主导,她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和那些女权主义者算得上是殊途同归,这也是她心底深处,有些瞧不起自己父亲的缘故。: b3 U( H1 d! Q) J,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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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人生中最大的偶像便是武周皇帝曌,夜夜笙歌,享尽天下奇男子,他们或壮硕、或温柔、会奉承、会迎合,有出色的床上功夫、懂得讨女人欢心。女人再强势,也需要有个男人来“压一压”。当然,是在床上。不然,这日子又有什么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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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 t8 R4 v% T  Q+ `  至于潘氏金莲,苏静雯不屑地撇了撇嘴,见到个小白脸就魂飘天外的,老公被弄死、自己也落得个凄惨结局。纯粹一脑子发傻的荡妇而已。还有那个西施,被范蠡当大白菜似的送给夫差,最后居然腆着脸和人泛舟游湖……整一个拎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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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在男女关系上颇有见地的苏静雯,信奉地信条是——漂亮男人嘛,玩玩儿可以,谁当真谁傻。她一方面极度渴求男人,欣赏男性身上那股劲儿,一方面有渴望压着男人一头,看他们万分小心讨好自己的无赖模样。当然,前者在床上表现出来即可。- g6 _' @* q) r4 G. V5 G! H#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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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苏静雯眼神空泛地透过袅袅的烟雾,望向虚妄的某处,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周坤龙躬身站在一旁,也不出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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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 J: Y' u  周坤龙看着烟雾底下那张因为化妆而显得成熟妩媚的脸,讷讷地静待着对方开口。$ G7 z+ T1 t8 N" r$ a8 w7 m# g/ T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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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你今年多大了?”苏静雯吸着烟,朝着面前的周坤龙吐出一片缭绕。' U, y( j. P+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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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刚满二十五了,苏姐。”* ~# Z4 ~, [1 R, d+ l9 B- [#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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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我还大一岁啊……”苏静雯夹着烟,感叹了一句,“上次你不是说毕业后想留校任职吗?”" Y* N, W9 x( n# L6 K7 X0 Q$ x, p. N

4 w1 b9 V6 x" b3 z$ p  周坤龙闻言,精神一振:他做低伏小,不就是等这一刻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故意道:“不瞒苏姐您,想留校任职的人多了去了,我一穷小子,一没钱二没权的,谁睬我啊!就算我在体院里头拿过几次市级奖牌,可人家也看不上我,留校资格就两个,就算是挤破头也轮不上我,我是没戏了……”说话间,故意装出激动的神情,配合着肢体动作,愣是把衬衣扣子再次绷开了一颗,男人紧实的小腹连同胸部一起,在烟雾弥漫中真真切切地展现在苏静雯眼底。7 Q2 x8 ~- q.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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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雯嗤笑了一声,斜睨着眼睛朝着衬衫中缝里外露的健硕肌肉扫描着,没夹烟的手伸了过去,周坤龙赶紧靠前几步,乖觉无比地再将衬衫拉开一些,把一身皮实的肉送到对方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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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D) Q$ b  A6 d4 b  f  苏静雯满意地抿了抿嘴,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周坤龙的乳头,时不时搓上一阵。心想谁说男人乳头没用的?这不手感挺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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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r8 \7 G. t# ^: L. V& ?  周坤龙见成功引起了对方的兴趣,干脆挺着胸,在不影响对方把玩的前提下,挣扎着把衬衣全脱了下来,抬起屁股,又朝苏静雯坐近了些,方便对方玩弄自己的身体。自己虽然没什么快感,还是配合着发出一串男人低沉的呻吟——和苏静雯玩得多了,周坤龙对她的偏好了解得透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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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苏静雯缓缓开口:“你要是真想留校,我倒不是不能帮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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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B# p' K# B  周坤龙闻弦歌而知雅意,急切道:“苏姐,我都陪了您三年了,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啊!你喜欢的花样,我都尽量满足,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挺不容易的不是?要是苏姐您能给我争取一个留校资格,以后我包管尽心尽力地伺候您,就算是你腻味了,我也能给你找新鲜小伙子来!咱体院,漂亮姑娘不好找,英俊结实的老爷们儿一抓一大把!再说了,以后我要真能留校,也能多给你寻摸好货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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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x, ], z5 c* ~9 m: s4 r  周坤龙出身大夏陕北农村,文化课不行,各种体育项目,那是一点就通,样样玩得转。八十年代初的大夏,已经确定参加两年后在花旗国洛杉矶举办的奥运会,这是共和以后,大夏首次参与国际体育赛事,官方民间纷纷寄予厚望,连带着对后备体育人才的培养,都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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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时,周坤龙的运动天赋被当地体校看重,直接招进学校,各种成绩奖牌拿得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历经千辛万苦,经过各种审批考核,二十一岁的周坤龙因为亮眼的成绩,被保送到京城国立体育学院学习。他是几十年来,第一个从穷山沟里,一跃飞到繁华首都的金鳞龙,大城市的繁华几乎让年轻的周坤龙看花了眼,享受了四年的城市生活,他恐惧再次回到穷山沟里去,更何况,要是能留校任职,不仅端上了铁饭碗,农村户口也能顺理成章地换成城市户口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在惨淡人生的周围,镶了一道金边啊!命运的转折点近在眼前,周坤龙恨不能立即扒光了自己,让苏静雯好好玩一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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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s. }6 D0 r- `  苏静雯笑了,抬手虚按了一下,示意激动的周坤龙坐下。起身坐到对方腿上,两条白皙的手臂环上了周坤龙的脖颈,开口问道:“小周,你觉得我好看吗?”周坤龙比她大了三岁,可一口一个小周的喊,自己叫得自然,对方也应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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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苏姐,就您这样貌,可比那些电影明星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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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q3 \2 H! h: O5 r2 K. Y  苏静雯想起白天偷窥闫彬洗澡,被撩起了火;最后发现对方竟然翻窗跑了,又被气炸了肺。不由对自己的魅力丧失了信心,想在周坤龙这里找补回来,嘻嘻一笑:“那你怕我做什么?也不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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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K. P, q% w  这是两人之间的暗语,周坤龙知道苏静雯并不是真要和他亲嘴。闻言,周坤龙张开嘴,把舌头伸了出来,刚探出一截舌尖,就被对方噙住了,再猛力一拉,周坤龙一条舌头全进了苏静雯嘴里。! N" V7 I% v1 ?5 ~& \% ^6 ]

  Q( T, }1 `, N; J! E  这是苏静雯最爱的游戏之一,英俊壮硕的男人,连口水都是香的。吮吸了一阵,周坤龙口水也被吸干了,喉咙里嗬嗬作响,有些干呕的征兆,苏静雯尤不满足,上下两排洁白小巧的牙,此刻却成了勾魂索命的锯,抻布匹般抻着周坤龙厚实的舌头,从舌根刮到舌尖,将缝隙里的水分尽数刮到自己嘴里。平时看起来文静蕙质的苏静雯,到了床上,却换了个人一般,变得疯狂急切,周坤龙就算把一身皮肉练得抗揍耐打,也练不到舌头啊,被苏静雯一番连咬带吸,痛得心里直骂娘,却不敢闪躲,反而还得尽量把舌头撑到对方嘴里,由得她吸个痛快——只要她痛快了,自己的生活才能“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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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苏静雯,就像是交媾完成的磁性螳螂,啃啮着周坤龙的肉舌。终于,发泄完因闫彬之事而生的苦闷,苏静雯松了嘴,周坤龙缩回木然的舌头,却带回了满嘴的血腥味儿——“这疯女人,舌头都给老子咬破了!”周坤龙暗骂道。" `" l7 n; W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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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着一根手指擦了擦嘴,苏静雯将脸贴在周坤龙的胸肌上,另一只手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另一边的乳头,“小周,我看上了一个男的,可他居然躲着我!”" Y, C, ]+ q( `" |7 O1 L'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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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出一口闷气,仰脸看着对方泛青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要是能帮我一把,我肯定,留校的名额,有你一个。”+ m: ?, c. V( \1 Q8 n

8 Z0 C3 l) l0 |  \4 F$ Y) o  “谁啊?苏姐,这么不开眼。”周坤龙舌头还有些肿,说话语调都走样了。- S3 j8 e+ |1 ?  q: F) @- o3 I,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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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学院的,叫闫彬。”+ N7 E. |! u- x; H/ p- ?

9 o5 T& Z/ H% Z" @  “哦,那小子啊。”周坤龙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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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认识他?”苏静雯好奇起来。: `3 B7 W/ M"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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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坤龙假意撑着脑袋,实则是揉着自己发麻的腮帮子:“认识,那小子来我们学院操场上打过球。个儿挺高的,估计得有一米九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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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D4 `  G  {2 t  对于苏静雯再找其他相好的,周坤龙求之不得!他被这疯女人玩了三年,年纪轻轻地就有了起夜的毛病,来这座院子勤的时候,一周能来四五次,一次自己保底要射四五回,那一周时间里,周坤龙两腰都是痛的,他实在是担心,自己还没留下种,就要被苏静雯搞废了。有个“难兄难弟”一同分担,落在自己肩上的担子就不会那么重了,周坤龙简直欣喜若狂得准备立马赶到京郊的白云观里去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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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V- v7 M8 t6 s# V; E: E5 {  苏静雯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因果在里面,闻言更是大喜,既然两人原本就是认识的,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方便多了。9 n% }8 |% {) v3 d

: N3 B8 ?; j( U5 i/ S" @  “那你想办法,把他也拉下水,只要我有证据,不怕他不就范。”% r* M  q( F) e4 V, e3 j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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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坤龙叫起苦来,连忙撇清:“苏姐,自从跟了您,我就再没做过了,真的!”一个苏静雯就够他消受一番的了,哪还有精力去招惹别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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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前,周坤龙穿着布鞋,背着包袱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怀里揣着的五十块钱一下火车就被偷了,幸好有好心人帮忙,见他是大学生,将他送到了国立体育学院。人是到了,可吃不上饭呐!+ P0 z, F, i% {(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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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在那时,周坤龙结识了当时还在校的一位师兄,那师兄神秘兮兮地将自己拉到角落里,告诉他有份活儿,既舒服又有钱赚,问他干不干,山穷水尽的周坤龙一听还有这好事,当下一拍大腿,稀里糊涂地就被那位师兄带到了一处老旧居民楼,开门进去,里面男男女女坐了四五对。周坤龙这才晓得,原来这“既舒服又有钱赚的活儿”,居然是当面首。起先几次周坤龙还有些心理障碍,几次过后,那些女客给钱也爽快大方,周坤龙也不再抗拒了,甚至心安理得起来——这也是凭力气赚钱不是?/ L7 J8 Y1 o# o6 [! K1 D0 \  `

& G& _" ^- e1 @. Y' y& B9 m9 {/ v  熟悉起来之后,周坤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几个同学,也在干这行!大多是家庭条件不太好的,也有个别爱慕虚荣的。体院男生精力旺盛,身体强壮,要价自然高些,到后来,周坤龙甚至开始沾沾自喜自己是搞体育的,比起其他人,在这行里更有竞争力,居然有些瞧不上那些文科学院出来的、瘦瘦蔫蔫的“私窑子”起来。也就是在那时,周坤龙结识了苏静雯,一开始,他是想两头忙乎的,跟钱,谁也没仇不是?可后来见识到了苏静雯的索求无度,周坤龙只得含着泪洗手不干了。- h+ s3 k) ]$ ~( X! R

* T. U* F9 F8 e$ F, @  z  P  好在苏静雯也没让他吃亏,每次完事儿后,视自己的表现好坏,或多或少都会给点儿钱,周坤龙也没啥好抱怨的了。$ `% e% B+ \+ }/ ^4 C

0 j0 |1 Z' W, F4 [& U& J  听了周坤龙的解释,苏静雯嗤笑道:“怎么?干你们这行还需要办营业许可证不成?”看了看对方英俊憨厚的眉眼,放软语气道:“小周,不瞒你说,我是真的想和闫彬好,哪怕一次也行。你帮了我这个忙,事成之后,明年你就等着留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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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B; D# u/ ~" J4 ?  周坤龙略想了想:自己同届的几个兄弟还有几个在做这行的,让他们帮忙,安排自己客串一下,应该不难。点了点道:“行!听您的,苏姐,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具体怎么做,您给个章程吧!”7 N2 {& s8 X$ X9 V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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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你来了,怎么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啊,咱俩先弄一次,我再给你说具体的。”苏静雯把手指竖在周坤龙嘴边,直勾勾盯着周坤龙轮廓英气的脸,柔声说道,手也探向了对方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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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坤龙暗叹一声:终究逃不过这一劫。强打起笑容,状似亲热地搂着苏静雯的腰,问道:“苏姐,今儿你想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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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V& f- {% C/ p1 ?  “嘻嘻,你先站到我面前去。”苏静雯起身,坐到另一把椅子上,指挥道。周坤龙照办,在苏静雯面前站直了。“嗯,把裤子、鞋袜都脱了,要慢慢的,怎么挑逗怎么来。”苏静雯再次开口。# m7 i9 N  [" C, A% F6 M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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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坤龙缓缓解开皮带,“啪”地一声,仍到地上,两脚踩着鞋跟,把白色红星运动鞋踢掉了,腿一抬,拉着袜子前部,一拉一甩,一双青筋凸现的大脚掌,稳稳当当撑在地面上。接着,腰跨绕起圈,打着转,失去皮带绑缚的短裤,“啪”地一声从粗壮的大腿上滑落而下,露出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来,往前踏了一步,短裤落在地上,皱成一团。此时的周坤龙,只剩下一条宽松的四角裤衩,遮住男人身上最后的秘密了。5 R0 H  u5 h; ~8 `, p. j

2 N6 w; g4 Y, z- g& h+ _  周坤龙知道对方爱的就是这种调调,也不急着把内裤脱了,脑中奋力幻想起各种挑逗男人性欲的画面来,脑补了半天,好歹生殖器终究半硬起来,双手拉着四角内裤的裤腿处,缓缓上提,一颗浑圆的黑红色龟头露了出来,接着,是青筋盘绕的茎干,最后,是浓密卷曲的耻毛。周坤龙忍着痛,扯了几根阴毛下来,讨好地送到苏静雯手里,“苏姐,毛还没长起来……上次被薅多了……”一面暗骂这女的变态,居然喜欢男人的鸡 巴毛。上次居然拿着刮胡刀,硬是把自己的毛全给剃了,去学校澡堂洗澡,每回都被嘲笑是白斩“鸡”,现在才刚长出半指来长,还得“上贡”。* w' O! R( c0 p! L

& d- e4 s; H; \; N6 X5 {  想到此处,周坤龙急不可待地想要立马把闫彬那小子给绑来,代替自己受这份罪。& U8 H$ B& W4 ~, i& A# W

2 E- Q' X% S+ `3 ~% m' s+ z$ ]  交了毛,周坤龙把内裤缓缓拉下,十月份的京城天气干燥,尼龙面料的内裤滑过满腿的毛,居然响起一片“噼里啪啦”的静电声。关注着苏静雯表情的周坤龙,知道对方很满意这无意间的声响,又来来回回把内裤套在腿上,多拉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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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长腿一抬一迈,内裤离体而去,不着寸缕的周坤龙,将两条长手臂举过头顶,枕在脑后,将腋窝里的黑毛露了出来,收腹挺胸,“噼里啪啦”开始甩动起胯间的生殖器来,长长的一根半硬肉屌,间歇着拍打在左右腿根处,开始周坤龙还憋着劲儿,到了后面,越甩越快,声势浩大间,苏静雯眼里的一根鸡 巴,变成了两根,三根……下阴处坠在卵囊里的两枚睾丸,扯着屌皮,加入到这组皮肉交响乐中,“啪啪泊泊”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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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了一会,周坤龙也有了兴致,鸡 巴高高翘起,硬挺着笔直冲天,当了南郭先生,虽然船桨似地左右划拉着,可极度充血的状态下,再难拍到腿根处,自然也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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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7 ^: P( w$ E/ q( X: z' l  {$ q  苏静雯看着眼前这根择人而噬的雄壮器官,嘻嘻笑道:“行了行了,甩折了鸡 巴,我还得费劲再找一个填补。”! t$ ~. ^+ [8 h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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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坤龙有些讪讪地,停住了摆胯的动作,等待着对方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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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上前,苏静雯仰脸看着周坤龙这张憨厚中不乏帅气的脸,一边痴迷地抚摸着那两片男人壮厚的胸肌,一边打开双腿,踮起脚尖,费力地把冲天而起的鸡 巴夹到腿间,男人动情时,满身都是滚烫的温度,尤以鸡 巴为最,被这根也算粗硕的器官一烫,苏静雯再次回想起闫彬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以及更为威武雄壮的生殖器来。, g0 O* F. Y, @$ `3 H

" n, j! y/ B4 c1 z8 \" n  苏静雯眯起眼睛,拨弄着对方深褐色的乳头,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个人。周坤龙未免这位决定自己未来的人太过费力,主动弓着身子,将两粒乳头主动送到对方手中,一双大掌也不老实起来,从苏静雯的衣服下摆里往上探去,握住了两团比成年女人还有丰硕的乳房。下半身血液持续汩动,周坤龙再也按捺不住,弓身撅臀,被夹在苏静雯腿间的一条鸡 巴,来回抽插起来,像极了一只发情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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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在两人的性爱关系中,苏静雯尚能保持理智时,周坤龙是不敢主动触碰对方身体的,只能由着对方玩弄自己,这对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周坤龙来说,无疑是屈辱的——自己一个英俊挺拔的大男人,居然弄得跟块烂肉似的由着对方上下其手,是个爷们儿就忍不了啊。后来时间长了,周坤龙也渐渐摸着了门道——往往当她眼睛眯起来时,就是自己能够上手的时候了。然而长达三年的“性压迫”,到底对周坤龙这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造成了影响:他居然享受起屈辱来,发展到最后,少了这份屈辱感,他甚至不能正常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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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9 M+ G/ q  l5 X! y) H  又粗又直还兼有灼热温度的一根“烧火棍”,锯子似的在苏静雯两腿之间来回划拉,接着绕在周坤龙脖颈上双臂的力量,苏静雯或踮脚,或下压身体,经验十足地总能让那根有些冲动得失去章法的阳具挠到自己的痒处,尤其是磨到阴蒂时,苏静雯总会高亢而尖锐地呼啸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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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B9 S: z! N( N' z& R$ X4 [  男人身上这件上帝的“杰作”,真是一件化腐朽为神奇的画笔,女人在它的涂鸦之下,会绽放成一朵最为妖艳鲜丽的曼陀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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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龙哥哥,大鸡 巴顶得我好爽,呀……哎!就那儿,嗯……多磨磨妹妹那儿,好快活啊!”4 u% N8 d: C% Q" x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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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坤龙身上自有一股农村人的狡黠与市侩,自知此时定不能提留校的事儿,只把跨间的一根硬棒舞得虎虎生风,专朝对方要害又顶又磨。新长的耻毛又硬又密,毛刷子似的将苏静雯柔嫩的阴户刺挠得又痒又麻,嘴里更是无所顾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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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老公!好男人!妹妹要……要大鸡 巴啊!快死了……要死了……痒死了,酸死了!给我呀,好哥哥。”苏静雯眯着一双水雾潋滟的眼睛望着周坤龙,上身极力往后仰着,只把胯间使劲儿朝着那处快感来源地凑去。5 z- R1 ~! q' n  A2 D5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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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妹,喜欢哥哥的大鸡 巴吗?想让哥哥美美干你一次不?”周坤龙专捡着对方爱听地说。, L3 B3 m9 i7 \1 v# |9 K

; t& t3 Z; [' ^+ J8 W- F  “哥哥鸡 巴又翘又硬,我……我喜欢……”苏静雯打着哆嗦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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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S7 G* m4 v  周坤龙狠命吸了口气,空出一只手来,朝两人贴得紧密无比的下身摸了一把,湿淋淋、黏答答地,用手下压龟头,缩了缩屁股,煽情无比道:“静雯妹子,让哥哥来好好疼你……”一根硬翘滚烫地鸡 巴,毫无滞碍地朝桃源洞口狠狠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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