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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velchina

[同志言情] 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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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27 19: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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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27 20: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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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27 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恶的中筒莫名其妙就黄了,那么多精品文章都没保存,早点通知一下也好啊~~这文章对着撸了无数次,特别是下面要出场的那位第一次坐奸闫彬的时候超刺激~~后来闫彬到底 有没有被当官的两口子坐奸也看不见了,最喜欢看别人坐奸闫彬
发表于 2023-11-28 07:56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惹
 楼主| 发表于 2023-11-28 12: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夜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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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y7 C" F2 v: Q4 `* \  杭森赶紧起身,伸手去扶摇摇晃晃的闫彬。闫彬立在门口,动也不动,只睁着赤红的双目瞪着杭森。杭森不明所以,开口唤道:“快进来吧,一会让周老师看见了不好。他下午没来过,不知道你出去过……”声音越来越低,只是闫彬依然倔强的站在门口,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把自己站成了一颗立于悬崖峭壁的松。: t  R0 a/ t- H7 x  C3 H" v

# Y$ W  [# `5 W+ |1 K" o4 x3 ?  这一刻,杭森眼底涌上一片水雾,有些想哭。7 c, h* X! x, r( R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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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一直灿烂坚毅的,已经长成男人样子的闫彬,此时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倔强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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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Y1 i0 s' Z- H* V  “嗝……”拉扯间闫彬打了个嗝,带着满嘴的刺鼻酒气直扑杭森面门,皱了皱眉,不满地说道:“明天还要比赛,你怎么还出去喝酒。被周老师知道了怎么得了。”语气淡淡,不是询问,而是陈述。稍微用力把闫彬扶着门框的手掰开,将人拉进屋来,扶他坐在床沿,牛犊一样的身板压得杭森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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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沉默着任由杭森扶着自己,刚接触到床就一下摊在床上,压得钢丝床发出难听沉闷的声响,嘴里嗫嚅着:“水,喝水……”( d! g% k# w( B!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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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没有水杯,杭森只好打开自己的包,取出一个水壶,拧开瓶盖,壶里的水还带着温度,一只手拿着水壶,一只手揽着躺在床上的闫彬,把壶口送向闫彬嘴边。喉结滚动,灌了几大口水的闫彬好过了些,嘴里开始说起胡话来:“她怎么就变心了?她为什么要变心?为什么呢?”盯着不再洁白的天花板,期望一个答案。% _) W! ~4 [: ]2 _9 p7 ^* q" B

) f% Q7 |5 F" O  杭森有些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瞪着眼睛说胡话的闫彬,看他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嫣红,刚开始还以为是喝酒的缘故,刚才扶他喝水才发现闫彬身体也是滚烫,觉得不正常,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滚烫异常。6 D" j, A5 Q5 A+ U, o5 g

) W7 L. n  H( A7 w( x  料想是早上淋了雨,又捂了一路,喝了酒受了热,一吹晚上的凉风就有点发烧了。心里着急起来,先不说明天要考试,单单周老师那关,这满屋的酒气就蒙混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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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6 H* B  p: A! O% `. [  拎着热水壶去一楼开水间打了热水,倒在瓷盆里,去外面的水池调好水温,用手试了试,端着盆进了房间,扭干毛巾,给闫彬擦了擦脸,着水的眉毛贴附在冷峻的眉骨上,更显浓密。杭森的手隔着温热的毛巾,仔细描摹着闫彬的五官,带着无限的眷恋的疼惜,轻柔地擦拭着闫彬滚烫的脸。闫彬依旧沉默地睁着眼,任由杭森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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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 C! q4 }0 d4 a3 u2 M3 k  揉了毛巾,搭在手腕上,抬手去解闫彬衬衣的扣子。一个自然而然渐入情境,一个沉默无语任其施为。杭森此时也没了往常的羞赧推脱,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想照顾此时脆弱的他。+ u% T6 q2 R) b, X0 w4 {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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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到第二颗纽扣,一只手突然握住杭森正在动作的手,停留片刻,又颓然放倒。杭森这才回过神来,脸有些发红,开口道:“要不你自己擦擦身上吧,把酒味洗掉,再说汗捂着容易着凉,影响明天考试……”躺着的人没有回应。! T7 I6 Y' E6 L

  m* i( K4 d+ i" J$ n' a  杭森呼了口气,强作镇定地继续解开闫彬胸前的纽扣,饱胀结实的胸膛敞开在杭森眼前,再往下解,露出的是平坦而线条丰富的小腹,一条直直的毛发从中间一穿而过,好像横亘在两旁田地当中的沟渠,正中一个被肌肉拉扯成椭圆的肚脐,有些可爱。7 \. a9 k+ k$ t' c: e% S&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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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蘸了水的毛巾仔细把这具年轻壮实的身体擦拭了一遍,划过浅褐色钱币般大小的乳晕时浑身打了个激灵。原本想把后背上的汗也擦一擦,奈何想要扶起一个执意躺倒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两人的身高体重也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0 z9 a- A7 q& F  s

  I( I* Y5 ]2 `1 s  伸手把解开的衬衫往中间拢了拢,挡住那具线条优美的身体,把毛巾洗干净,用温水泡了一会,拎成半干叠成长条,搭在闫彬的额头上。闫彬依然半阖着双眼,全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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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w: p; {8 T5 Q2 ]* l6 W  折腾了半天,阴沉的天彻底暗下来了。闫彬躺了一会,擦了身,喝了水,神智也渐渐清醒过来,只是残留的酒精和着凉的后遗症仍留有余威,撑开有些沉重的眼皮,用手撑了撑身体,一块热烘烘的毛巾掉下来,用手扶着,看到放在桌上的包,意识到自己回到招待所了。略微安下心来,一阵疼痛又直冲脑门——第一次喝酒,还是白的,还真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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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听到脚步声,接着听到搪瓷盆放在水泥地上的声响,自己支在地上的腿被人抬起,脱鞋除袜,接着冰冷的双脚侵入到温暖的水里。知道这样不太好,可醉酒的头脑让闫彬无力拒绝,舒服的触感也让闫彬无法拒绝。% r% |4 A) u( r- x

8 r) U' s* P( c/ O4 y" _# P  A, P  在外面水池边洗漱好的杭森想着明天还要考试,是该早点休息了,看到刚才闫彬脚上的鞋子湿漉漉的,料想肯定进水了,这样也无法睡觉,本来就有些发热,在这样泡一晚上,明天可以直接去医院了,自己整理好之后就重新打了盆热水,给闫彬洗洗脚,目的单纯,心态自然。0 I8 H; Z2 m' l+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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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了鞋,发现深蓝色的袜子果然湿透,一双大脚泡得发白,脚趾修长,指甲圆润,把脚放进水盆里,认真搓洗起来,脚跟,脚掌,趾缝,一丝不苟。& F" o0 Z; @3 Z- V;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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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你带墨水了吗?借我点,我钢笔没水了。”一个女声在身后响了起来。! z# ]4 v( S! `"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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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回头去望,一同来参加比赛的女生站在门口。“放在桌上的,你自己拿吧。”- J- f: b! E- P3 }# T1 N

  G9 ~1 T& ^  Q2 h+ @$ ^$ p  女生看到闫彬躺在床上,杭森蹲在地上给他洗脚,惊呼道:“杭森,你干嘛啊?复习累了,玩少爷和小厮的戏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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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腾一下站起身来,用衣摆擦干手,故作镇定:“闫彬早上淋了雨,发高烧,起不来了,只能我给他洗漱了……”隐去了闫彬醉酒的事实,所幸酒味也散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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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D7 ]" x) v  “哟,他跟头牛似的被雨一淋还就感冒了?”女生向来敏感,有些不相信,“不过我说,杭森你还真是个贤妻良母。”打了墨水回房去了。* l2 r; E  `% v/ v

% U' \- g# J$ I5 ?  Q) }4 k  杭森脸皮燥热地把闫彬换下来的袜子匆匆搓洗了一下,拎干搭在椅背上,关了门拉上灯,准备上床休息,这才意识到一个客观事实:睡觉是要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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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I4 d# `% |* ^4 A% H: g" L' |  叫了两声闫彬,没反应,黑暗中高大的人影依旧保持着那么姿势,估计是睡着了。杭森轻手轻脚地抹黑解开闫彬的裤带,不小心碰到有些松弛的内裤边,不可避免的,也碰到了扎手的黑毛和依旧有些发热的皮肤。镇定心神,费力地把躺着的人翻了个身,终于把上衣和裤子都从闫彬身上剥离下来,盖上被子。0 N! X( s+ p" Q%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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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掉自己的衣物,杭森小心翼翼地跨过闫彬,往墙角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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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一切,杭森才发现四周如此寂静。没有月光,没有路灯,路上没有夜行的人和不息的车,关了门,拉了灯,房间就是一个被隔绝的荒岛。决绝求生的人必须相濡以沫,彼此帮护,以求的一线生机。尽管杭森尽量将身体贴着墙壁,可床就这么大,背部依然紧贴着闫彬的手臂,脑中一会是骄傲上翘的嘴,一会是桀骜不训的眉,一会是委屈受伤的眼,仿佛一颗颗带着尖锐啸声的炮弹,酣畅淋漓地摧毁着心底仅存的防线。* ^5 z! L! t) o; q! b* I/ Z& v7 `

/ U' }. X0 Z$ H8 t6 R  杭森不得不把自己的思绪转移到过年时的菜肴上——辣子鸡,清蒸鱼,红烧排骨鲜蘑菇……擂鼓般的心跳好不容易平复下来,黑暗中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问话:“杭森,上次的事,你还能帮我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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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头没脑的话,可杭森一下就明白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思绪顿时又被搅成一锅浆糊。杭森心里明白,对闫彬而言,这只是男生之间对性的探索和好奇,没有负担,不带感情,只是冲动的发泄,完事后还是勾肩搭背的哥们,可于他而言,却是心底驻扎的柔软,脑中深藏的情思,人生第一次的爱慕交付。这么小心翼翼遮掩的敏感秘密,怎么敢让对方知道?要么形同陌路,要么轻视鄙夷,无论哪一种,都是杭森不愿接受的。无奈只得装睡。+ A2 D5 |% g6 e8 d. _

% {3 k- p1 H! W0 A& @# v  “可以吗?我知道你没睡着。”黑暗中又传来问话,杭森知道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出卖了自己,听到闫彬有些祈求的语调,扶着门框那个受伤委屈的人影又浮现在眼前,一向坚强刚毅的人脆弱起来竟会让人如此不忍,杭森也是没有料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顺着延伸到小腹的阴毛,按图索骥般将手伸向安静倒伏着的软肉上。5 B" t7 F. p' V! z2 T8 Y

3 {! c- K) d1 u4 z- I; B; |7 b3 p7 b  杭森斜靠在闫彬怀里,右手穿过内裤松紧带,掠过腹部浓密的阴毛,碰到垂在跨间那沉甸甸的男性特征上,并没有被此时安静乖顺的表象迷惑,杭森深知它有多狰狞,多强硬,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森林中的野蛮巨兽,随时准备绷起肌肉,咬向猎物的咽喉。化掌为握,上下抚弄,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渐渐胀大,带着火热邪魅的热气,企图冲开藩篱,痛快爆发。今时不同往日,上次虽然也是夜晚,可到底能看到轮廓模样,现在完全凭借脑中的回忆和手中的触感来想象感叹,此其一;此时两人的姿势也更为暧昧,交臂叠股,相依而卧,由望梅止渴变成了徜徉其中,此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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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沉溺在渐浓的情欲中,暂时忘却了背叛和决绝,喉间不可抑制的发出阵阵低吟,性感魅惑,突然感觉到那双带了慰藉手离开了自己的下身,随即感应到对方整个身体沉入下去。伴随着一阵吱呀声,自己坚勃的部位被一个同样火热紧凑的地方包裹起来,湿润的,也是柔软的,滚烫的,同样也是紧致的,比起手的套弄,舒服了何止百倍。一种陌生又舒爽的体验冲刷全身,脑中晕乎乎的感叹:杭森居然用嘴含住了我的鸡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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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当然不懂口交,只是本能地想要完成上次莫名产生的“想要尝一尝味道”的夙愿而已,鬼使神差又极其自然地就照做了。感觉到闫彬突然绷紧的四肢和在寂静中尤为明显的心跳,杭森对闫彬此时的欢愉感同身受——他又何尝不是呢?如此亲密的接触,让他存了一份念想,多了一些期盼。6 ^/ p* n/ t+ I8 v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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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是生疏的,起初闫彬还因为龟头被杭森的牙磕到有些生疼,后来疼痛没有了,只剩快感。柔软的双唇包裹住青筋浮现的茎干,灵活的舌头勾勒着棱角凸显的龟棱,自然吞咽的喉头挤压着圆涨饱满的龟头,这是臣服者的本能。略显生疏却又饱含热情的动作让闫彬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大张双腿,向情欲俯首,向快感低头,为那张渴望自己的嘴献祭自身。6 [5 E% ], I+ N  R2 h! I& o5 A

$ U. ~" U. v' P1 J$ |8 E) V: z  听到被窝下吞吐自己肉棒的人呼吸渐沉,闫彬料想杭森呼吸不顺肯定不舒服,都说男人在床上是最体贴的时候,闫彬掀开薄被,看到杭森依旧含着自己的鸡 巴,抬起头来略带羞窘而依恋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心里熨帖,解释道:“别闷坏了。”移动身体,背靠在床头处,顺手把内裤一脱,大张着双腿,方便杭森动作。期间那坚勃处依然插在对方嘴里,一方是因为不舍放弃,一方是因为仰慕爱恋。
发表于 2023-11-29 01:0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分享~
发表于 2023-11-29 18:57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很喜欢 很好的文章!
 楼主| 发表于 2023-11-29 19: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夜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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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自己的下体在别人的口腔中和亲眼看到别人用嘴取悦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事,更何况含着自己下身卖力舔弄挑逗的人俊秀清丽,明眸皓齿?看着平时对人不假颜色,有些羞涩独立的杭森如此依恋自己,闫彬心中升腾起一种被人仰视的优越,被人爱慕的快感。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抚身下人的头顶,投桃报李般的,杭森也极尽所能取悦起闫彬来。& y* P& I$ p6 `

8 q$ Q" I3 i/ C3 \! X  闫彬见杭森抬手把贴着小腹的茎干立起来,用嘴唇做成一个O型,箍着自己的龟冠摆动头部,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摩擦,闫彬禁不住挺腰轻插,想要摆脱这瘙痒难耐的感觉,却不想龟头顶住一片柔软的舌,调皮地用舌尖清点自己龟头系带的三角区,好像嫌随着自己挺动而上下翻动的包皮碍事,杭森撸动茎干直至根部,固定住包皮,露出紫红饱胀的龟头,伸出舌头专心舔舐。闫彬红着双眼憋着呼吸,双臂撑住床板,微微挺起上身,压得浑身血液更往下身集中,紧绷的身体让小腹肌肉线条更加凸出,杭森伸手轻按,感受这具肉体的坚毅和强硬,描摹过雕刻般的小腹,手指轻扫而下,插进浓密的阴毛丛中,摆动纠缠,纤纤手指像历劫的仙人,尽力沾染红尘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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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7 ]' U! n( x  咕唧……咕唧,此时所见,所闻都是桃色的旖旎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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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爱极了从闫彬阴毛从上散发出来的夹杂着汗味的男人体味,这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被征服,被压倒,被支配。一分屈辱,两分无助,七分痛快糅合成一股哀艳颤栗的绳索,绑缚得他不能动弹。他也不想动弹,他清醒的认知到:自己在性爱中就是被压迫,被冲刺,被包覆的,自己所要做的,就是舒展自己,迎接最强有力的冲撞,无关温柔,无关爱恋,强烈的痛楚才能让他深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和意义,屈辱和痛感成为背景,幕布越黑,自己的存在才能更加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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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所求所需,杭森抛弃了自己最后的一丝羞涩,纵情投入,尽力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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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元素属于集合,鸟属于天空,鱼属于大海,自己也是属于闫彬的。通过自己口中那根坚硬肉棒的链接,杭森觉得自己与英武高大的闫彬之间产生了一种除却崇拜与被崇拜之外的另外一种联系,仿佛为了证明这并不只是错觉,杭森更加极尽所能的吞吐,竭尽全力的挑逗,从闫彬喉间传来的呻吟和喘息,是对他最大的犒赏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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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越来越熟练的口交技巧,给闫彬带来的是震撼和愉悦。书上看来的,脑中幻想的远不远比不上自己亲自投身其中,肉与肉的紧密贴合原来如此动人。看着伏在自己跨间上下沉浮的头,闫彬感觉自己随时要爆发,赶紧按住杭森的头。杭森不解的抬起头来,不舍的吐出生龙活虎的肉杆望着穿着粗气的闫彬,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口水化作一条晶莹的丝线,从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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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8 n6 y3 [4 q$ J8 n3 x  这勾人的一幕让闫彬的肉棒颤了两颤,感受到手中棒身的动作,杭森垂眼,看到自己手中的肉棒不断搏动,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阴影中看到这一笑,一种纯粹中夹杂着魅惑,无辜中带着性感的佳人形象划过闫彬脑中,一切种种,变化成燃烧的情欲,带动着下体的肉棒颤抖地更厉害。终于,肉欲化为体液,从龟头顶端冒出来,在窗外光线的折射下,散发出动人心魄的光。/ k. E* i& ^0 [, F, C: b5 M* J

3 s. B* _! Z- T( N" I  杭森伸出舌尖,绕着被裹得通红的龟头打了个圈,将刚冒出来的液体卷进嘴里,细细品咂了一下,喉头一动,咽进腹中,眉头舒展,嘴角带笑,像喝不饱奶的孩子,委屈地望向闫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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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6 t% l/ Z# R  “呃……”闫彬被这一幕刺激得不轻,心想原来自己也是被人需要着的,不是可有可无的,有人放弃自己,也会有人珍视自己。可理性终究战胜不了欲望,心中所想是继续这场史无前例的欢爱当中。6 q2 u, T; w6 ^, w

# }. v  W/ ]' Q: N" i  抬了抬屁股,坚硬的肉棒在杭森光洁的脸上流连,带着一股性感迷人的男人腥膻味,直冲杭森鼻腔。看着这明显的求欢暗示,杭森毫不犹豫,反而略微紧迫的张嘴,把肉棒纳入口中,用舌尖细细描绘龟头的形状,用两腮用心感受血管的鼓动。闫彬也配合着杭森上下移动的头,或抽或插。每当自己的肉棒深入对方口腔的时候,喉头紧紧压迫龟头的快感让他沉迷,不可避免的,浓密的阴毛也随着动作贴近对方的鼻子,每当这时,杭森总会发出一声变形的低吟,嘴里也会开始压缩空气,像水泵一样紧紧缠住自己的鸡 巴,闫彬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同性恋这回事,只是直觉告诉他,此时的杭森和自己一样,享受这场有些荒唐的性爱游戏,这让让心安理得起来——自己不是唯一的掠夺者,他和我一样享受,这不是压迫和强人所难,两厢情愿的事,又有谁吃亏呢?于是,抽插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猜测杭森喜欢自己的阴毛,于是插入时,左右摆动屁股,用硬长的黑毛撩拨杭森——他给我吸屌,我也给他刺激,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h+ M, Y, J3 K5 w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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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的人总对自己没有的东西万分觊觎,尤其对杭森这个“同志”而言,如此性感诱惑的男性性征,给他的心理带来的满足和刺激,旁人难以想象。那股专属男人的味道让他情难自已,自己青涩的下身也坚硬万分,颤颤巍巍抖动着,于是舌挑腮吸,头摆脑晃,企图将这根伟岸雄壮的男性器官整个吞入腹中,专属自己。这大抵和皇帝死了也将宝贝纳入陵墓中陪葬是一个道理,只是杭森永远也想不到,此时自己口中的这根性器,以后会取悦多少人,满足多少人,明珠蒙尘这回事?不存在的。: N1 A# a2 U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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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腰提臀间情热更甚,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从龟头顶端分泌而出,甚至闫彬自己也不知道,但这时,身下的杭森总会收紧口腔,喉头滚动,明显是把自己的水全部吞进腹中。闫彬感叹杭森的敏感——本来生殖器就在湿润的口腔中,还能分辨出同样湿润的爱液,并且迫不及待地吞咽进去,真是不简单。自己打飞机时,偶尔闻到那味道,虽不刺鼻,但也绝不好闻,却不知道为何杭森这么喜欢?既然如此,闫彬也就运足力气,挤压鸡 巴,用更多的体液回报卖力给自己舔舐性器的杭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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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H) |! i4 f# H7 I  “呜呜呜……”杭森喉间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低吟,闫彬感觉到杭森将拨弄自己阴毛的左手下移,掂了掂自己同样满是黑毛的蛋蛋,好像在试探有多沉重一般,掂动不停,接着用拇指按压,摩挲,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也惹得自己一阵低喘,从未想过,触碰那里也会有如此强烈刺激的反应,就算自己自慰时,也从没想过安慰那处。杭森却并不止步于此,拇指继续刺激两颗沉重硕大的睾丸,中指往下探去,挤压着自己肛门上方,同样满是黑毛的精索。9 b" @) [+ E. g, t' H  e-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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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哦……别……快,快点!”闫彬从没想过性爱能让人舒服到这种地步,原本轻抽缓插的节奏顿时加速,撑着床板的双臂按压住杭森的头,仰着脖子,鼓胀肌肉,像要把自己的肉棒嵌入对方嘴里一样,带着强劲的速度和不顾一切的气势,带动着铁丝床吱呀吱呀的响动,将自己深深挺入到对方柔软温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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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爆发,不知节制的挺动,让那根本就粗长吓人的男根更加深入到杭森嘴中,嘴唇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烫,咽喉因为异物入侵而干呕,缺氧的感觉让杭森眼底泛泪,想要用手撑住快要处于爆发边缘而丧失理智的闫彬,双手的力气却被更显暴力的挺动所化解,杭森只能闭上眼睛,尽量张开嘴,避免牙齿磕到激动的肉棒,做出吞咽的动作,喉头大张,接受硕大龟头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逐渐麻木,一种缺氧般的死亡体验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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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操……”随着一声拖长了的喉音,杭森感觉到一股一股高压枪似的水流带着蛮横的冲劲射向自己的喉咙,早已濡湿的阴毛压在自己的脸上,混杂着唾液,体液的复杂味道是杭森现在唯一能闻到的味道,喉咙不自觉地持续吞咽动作,把闫彬下体激射而出的腥甜精液。强劲的喷射持续了多久杭森毫无所觉,只觉得喉头恐怕已被贯穿,只是无意识的重复吞咽动作,把数量惊人的体液吞入食道。) q6 l/ y& u2 m$ z2 j" O! x- f! R( G. C

. M8 c5 v6 W, A( U2 B8 ~0 ~0 I. U  哐当,闫彬扶住杭森头颅的双手颓然放下,砸在床板上,依旧喘着粗气,在空旷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是如此的清晰,下体依旧坚硬,搏动着把里面的余精挤压到仍然包裹着它的口腔中。阴沉了一天的天空乌云散去,月亮显现出来,月光从门缝中潜入,投射到闫彬胯下,风吹影动,月光在趴伏在闫彬胯下,依然含着肉棒的杭森脸上来回晃动。借着微光,平复下来的闫彬看到杭森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心叫不好:自己刚才似乎太粗鲁了,支起身体,把杭森从自己身下抽离,还保持着相当硬度的下体从杭森嘴中滑落,轻拍杭森的背部:“杭森,杭森,你还好吧?对不起……刚才太急了,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 x  K: @& g! q

" m+ \( o4 ~3 R8 s  沉浮欲海,承接冲刺,又被闫彬的急速抽插憋得喘不过气来的杭森好像溺水之人突然浮出水面,缓缓睁开双眼,急促的呼吸着,流动的氧气把空虚的肺部填满,回过神来,发现闫彬屈腿坐着,自己附身胯下,眼底是黑黝黝毛发中逐渐疲软的肉棒,理智恢复,随即害羞起来,赶紧埋头躲闪黑暗中闫彬熠熠的目光,温热的鼻息一靠近半软的男根,刚老实下去的孽根顿时又颤了两颤,依旧粘腻的龟头蹭着杭森的脸,这才醒悟过来这姿势又多么不妥,刚想起身躲避,一只大手贴住自己的头顶。: K% _+ V4 l1 U( L" z

$ j; R. [3 T4 U! ]9 ]/ H  “杭森,对不起……可是谢谢你……今天,遇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我一直以为她心里……我以为一切,一切都不会变的……谁知道……哎,不说这个了,总之,我很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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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三伏天一盆凉水自顶而下,杭森心咯噔一下:他是把我当成别人了。感受那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头顶,被一双长腿圈在这具自己朝思暮想爱慕依恋的充满力量的身体当中,刚才蓄在眼底的雾气终究还是汇成珠子,夺眶而出。对过往曾经的酸楚,对此时此刻的失落,对今后以往的迷茫,一切种种,让杭森深切不安,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J+ r1 Z! O' V5 U& R9 `+ w$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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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褪去,只剩哀伤。
发表于 2023-11-29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帅同看过,没有完结。可惜闫彬没做零。
 楼主| 发表于 2023-11-30 18: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日出3 |) U2 M4 K. y: |; _"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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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H$ p2 L% Y; {, X8 \3 r7 J% w  见杭森依然埋首自己跨间,并不接话,随即伴随着隐隐的抽泣声,一颗颗水珠滴在自己小腹上,闫彬慌神了:该难过的应该是刚失恋的自己吧?用劲抬起杭森的头,见他闭目垂泪,眉头纠结,慌忙道:“对不起啊,刚才一激动就忘形了,弄疼你了吧?下次不会这样了,哎!杭森,你别哭了,你打我出气吧!”完全鸡同鸭讲,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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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杭森依旧难抑伤心,听着闫彬着急的语气,急切的解释而渐渐好转,听到心上人嘴里吐出“下次不会这样”的话,心里又甜蜜满足起来,陷入单恋的人大抵都是如此敏感多疑,看山不是山,又仿佛还是那山。一颗心起起伏伏,一会愁肠百转,一会幸福满足,眼波流转间,竟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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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8 f5 k" Y) l6 w  看着眼睫挂泪的杭森,闫彬被这一瞬间杭森流露出来的风情夺走了魂魄,击散了心神,呆呆地瞪着杭森,心里只是想着:太他妈好看了。脑中想起一句话,不过大脑的脱口而出:“杭森,你是我的人了。”陈述而非疑问。" a. X; l/ p8 o  [) M& ^9 ]+ J

% k! i2 F  z' I6 y5 w  这是那晚少年们起哄的话,杭森一下就听出来了,此时却像是宣言,像是占领,杭森抬眼直视闫彬,看到对方浓眉下有神的双目正炯炯的目视自己,仿佛显露自己的决心一般,杭森难得的没有羞涩,毫无畏惧地回视过去。2 {! _  F" l0 u+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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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脱口,闫彬就后悔了,暗恼自己说话不过脑子:莫名其妙对一个男生说这种话,自己真是愚蠢的可以,不说两人只间不可能有什么,凭心而论,闫彬对男生也毫无兴趣。只是自己成长的里程碑立在对方那里,对杭森和别人总有些不一样,但闫彬心里清楚,那绝不是爱。说是朋友,朋友间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说是恋人,相同的性别却又断绝了这一可能性,最后,闫彬只能将之归类于一种共担秘密,共享这独特体验的伙伴关系。归根结底:我不介意共同探索性的美好。何况杭森不仅不让人讨厌,反而这么勾人顺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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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G9 [' E/ f9 z' i: I  理清思绪,闫彬也坦然起来。分类了关系,自然拿出相应的相处模式来应对。略曲起腿,将杭森圈在高大的身体中:“我们都认识十来年了,以前一直觉得你挺冷的,离所有人都很远,你成绩那么好,总是高高在上,大家都觉得你看不上别人,呵呵……”靠在床背上,看着天花板,回忆印象中的杭森。6 O$ M, _( X* {- e' d1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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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来的冷漠和高高在上?杭森只不过为了储存足够的爱,足够的温柔和狡猾,以防万一,醒来就遇见他。也不过是为了储存足够的骄傲,足够的孤独和冷漠,以防万一,醒来时他已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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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M& {' h1 Y  食指无意识地在对方光裸的肩头画着圈:“可是……你不晓得大家对你有多好奇,直到最近,慢慢和你接触,交往,我才发现原来高高在上的你,会关心朋友,照顾朋友,和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好,特别安稳。对了,我们是朋友吧?”挠挠头:“比朋友更要好一些。”$ e5 j2 w/ \& h8 [+ }

1 I. \9 D+ k( A: T* v3 m4 G0 H/ K  对“更要好”的定义,一个是解释为性体验的合伙人,一个脑补成差一点是恋人。一个如释重负,一个暗自窃喜,放下的更加如鱼得水,以为得到的更加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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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吸了吸鼻头,听着头顶传来的“告白”,觉得自己的坚守终于有了回报,甜蜜得无以复加,埋头蹭了蹭鼻涕,感觉到毛刺刺的扎人,脸一红,开口问道:“今天你怎么了?”/ M2 n4 t# `$ t( b% _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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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夸张的“嘶”了一声,低笑道:“杭森,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我的毛,上面可全是你的口水鼻涕。”闷笑两声,又转为惆怅:“没什么,就咱们以前一女同学,你也认识,之前和她要好,后来转学了。今天本来去找她,她说什么不在一个学校,要分开……”自嘲地笑笑,仿佛无意识的问道:“为什么人会变心呢……”% m& d) B& b6 M; e" q" R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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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鲠在喉般憋得难受,杭森要大吼:我不会变,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对我笑,和我说话,谁也撵不走我。可一种来自时间和未来的压迫像一块大石,压得两人都渐渐没了声息。清风依旧,明月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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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青春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转眼假期结束,忙碌和充实成了初三生活的主旋律。这个时代,摆在所有初中毕业生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进入高中,考上大学,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中离开落后偏远的矿山,成为人上人;要么成绩不佳,等家里长辈退休了顶班,在暗无天日的矿井里卖力气赚得温饱,惶恐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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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9 R1 Q" ]- ?  这种艰难的抉择杭森是体会不到,按照班导的话来讲:考个高中,对杭森来说只是手到擒来的事,区别仅在于以第几名的成绩进去了。所以,杭森和以前一样,安然自在地过着原本应该紧张沉闷的初三生活。1 O$ m% |5 F6 D0 E) Q0 M+ \8 l

, Q; o! ^1 o! G  按照约定,杭森开始和闫彬早起锻炼。不是拿块搬砖砸人家窗户,就是敲人房门等别人顶着惺忪的睡眼开门后一哄而散。可随着人生第一次面临艰难选择,周围一切不再无忧无虑,甚至焦头烂额的时候,跟着闫彬早起锻炼的人也不得不放弃这最后的无忧时光——改为早起背单词,读课文了。最后浩浩汤汤的一群人,最后只剩下杭森和闫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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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真没劲,这群龟孙子说不来就不来,背那破书干嘛?”闫彬无趣地踢着脚边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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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有些好笑,对方无赖的样子也这么迷人:“马上就要中考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用临时抱佛脚啊。”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长,杭森和闫彬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随意,不再像之前动不动就脸红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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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e; ?& }) ?  斜睨旁边憋着笑的人:“哎我说杭森,你这是在讽刺我呢?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损。”1 `+ l) Q+ F8 _9 I0 ~) V/ T

/ @, k6 m  H' v7 c7 T  “虽然我学习成绩是比你好一点,但我也没说错啊,考高中对你来说确实不难。”看着闫彬越来越不善的脸色,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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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在矿区道路旁用水泥垒起来的花池边,只是里面的花草被附近的人家拔了,改种小葱白菜,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闫彬抱着膝盖,摇晃着身体:“现在才五点过,离上学还早着呢,咱两干嘛去啊,总不能在这里坐个把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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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X9 v' D. E9 j6 O: a- b  矿区的清晨一向安静,夜班归来的人刚刚入睡,上白班的人还在贪恋温暖的被窝。深秋的白天来得迟,此时天边还是一片黑暗,影影绰绰地只能看到一个人形轮廓。“不如我们去凉亭看日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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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矿区家属区后面有两座矮山,两座山头中间有一块平地,为丰富本来就贫乏的职工生活,矿领导在两个小山头上各建了一座凉亭,春夏两季时常有人去登高散步,颇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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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k+ V6 F6 c6 y  “行,走吧!”闫彬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从家属区边上漆黑的巷子里钻了进去,嘴里还背着《岳阳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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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7 l# ^* O' b$ L  两人顺着依山而建的石阶,到了第一座凉亭,觉得有些矮,视野不佳,于是打算去对面更高的那座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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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a/ E: o" z- |* d% Q  爬了近千陡峭的石阶,刚到山顶,杭森累得刚想大喘一口气,被迎面吹来的凉风灌了满嘴,连连咳嗽起来。闫彬身体素质本来就好,爬了这么久楼梯脸不红心不跳,伸手扶了一下弯腰喘气的杭森,惊讶道:“山顶居然这么大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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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p. t  `( v$ A2 M2 g  两人走到凉亭下面的一块空地,前面就是悬崖,下面是矿子弟学校的运动场,左侧可以看到一片黑暗中的学校轮廓,地上是薄薄的草皮,身后是凉亭高高隆起的地基,零星点缀着的灌木和矮树把两人遮挡在黑暗中,很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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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c( L2 K+ X) O5 A2 K  闫彬伸手在一指高的草坪上拍了拍,试探有没有石块之类的,沾了一手的露水,脱了外套铺在地上,正准备招呼杭森过来坐下,扭头看到杭森不赞同的神色,心里略微有些开心,闫彬自幼丧父,母亲常年卧床,难得体会被人关心,咧嘴一笑:“没事,天气还没凉下来,这点风吹不坏我的。”忽然想起上次去市里比赛被杭森照顾的情形,心想自己可是有前科的:“上次心情不好,还喝了点酒……不说那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挠挠头,神色坦然却又异常坚定地招呼杭森:“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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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r$ r2 N& \0 Z  杭森喜欢闫彬不容拒绝的语气,蛮横凶狠的,坚决不容决绝地要求身边的人按照他的步调行进。举手投足间,带着与之年龄不相符的霸道和凌厉,对缺乏主见,对什么都可有可无的杭森来说,这种指挥和“胁迫”让他无比安心。  g% D/ E* K!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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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看远处浓墨似的山,眉黛似的云,一种类似相濡以沫相守一生的幸福和踏实在四周缭绕,只是彼时的两人太过年轻,只觉得此时此刻,有此人相伴,真好。3 b6 `4 V3 e  T

! [9 ^% E1 m! `; u0 w  感受到身旁的人打了个冷颤,开口道:“冷了吧?最近学习任务重,别生病了。”话还没说完,杭森已经被一只强健的手臂揽过去,接着陷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头顶上传来闫彬的声音:“奇了怪了,你这人怎么一年四季身上都冰冰凉凉的,跟冷血动物似的……呃,不是,我是说像玉石一样,温润可亲。不过冰凉有冰凉的好处,我火气旺,咱两正好中和了。”. `  U' v+ c; G& {  k4 v

. H# Q* W& ]. X9 {1 b0 d. r  见到在同学中一向霸道惯了的人在自己面前改口服软,还有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类似告白的话,尚还青春年少不惜时光的杭森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忧虑:这一刻要是就和吃喝拉撒那些无聊的时光一起溜走了,最后记不得了,该怎么办?! k+ z2 w2 L* }* [6 |

3 N/ }* l( p+ n# P& d' [  闫彬觉察到怀里的人不老实的手向着自己的跨间探去,低头闷笑:“怎么?几个星期没见到它,想了?”& D9 d1 |4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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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手义无反顾地从宽松的篮球裤裤腿尽头往上摸索,隔着柔软的内裤用手指描摹着那里的形状轮廓,刚刚还服帖柔弱的家伙倏的站立起来,颤颤巍巍地跟这双熟悉的手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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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5 H- q7 g! O2 y# N: p  杭森从闫彬怀里挣脱出来,直视着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伸出另一只手,视若至宝般,轻轻地触碰对方的眼耳口鼻,好像要把这一切熔火铸金,镌刻在记忆深处。闫彬起初有些闪躲,可看到对面那张脸上的凝重和神圣,也安静下来,任由冰凉的指尖带着灼热的触感,在自己脸上探索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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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 }, M  这一望一触之间,成了一个仪式。2 c- C+ U* g" \+ s! T

0 L6 t( H5 m' v. s, L  杭森收回手,鱼似的往下滑,把闫彬的球裤往下一拉,早就胀大的粗硬下体顿时弹了出来,带着火热烫人的温度和蛊惑人心的气息拍在同样坚实有力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响。闫彬火热的下体刚被冷风吹得一机灵,紧接着,一个比裤裆更温暖的所在立马包覆住自己的男根。4 \/ Z# W. J, l5 i' b. d

5 H! [/ F# D& ^7 G  “哦……”闫彬顿时舒服的长叹一声。一回生,二回熟,经过上次的训练,本就聪明的杭森更是熟练,能换来心上人长叹低吟的动作就多多益善,能让心上人提腰挺送的挑逗也绝不嫌多。自己能给他的本就不多,既然他这样喜欢,为何不倾尽所有呢?1 W; T/ T* g, t' X% r

- F& F2 ]$ |+ v) E- e0 n! C  于是,舌勾唇箍,手磨腮吸,换来头顶上方闫彬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惊得树上的夜莺也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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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 g" u7 _6 d% {/ R  闫彬腿越长越开,腰也越挺越高,激烈的运动带出汗水,薄薄的覆盖在泛着健康红晕的皮肤上,一同渗出的,还有情事渐浓时的前列腺液。闫彬低头看去,含着自己鸡 巴的柔软身体,腮帮一缩,舌头一卷,统统纳入肚内。这种竭力讨好,委曲求全,使得闫彬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夹杂着身体的愉悦,激得他按住挑弄自己的头,拼了命往深处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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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P7 H+ H6 X& g4 P+ k! x  杭森也不躲闪,反而松开握住男根的手,拖住肌肉绷紧的臀部,借着闫彬挺动的力量,把坚勃粗长的肉棒往自己嘴里送。窒息的感受,干呕的痛苦,喉头的僵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青筋盘绕的茎干滑落,一切所有,让杭森手足无措,支离破碎,却意外地让他感受到宁静与踏实——至少,自己此刻是被需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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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c+ d; r& Y$ ]1 Z( @6 v  天色渐明,秋日的太阳光线也从云层中透出。终于,闫彬再也忍不住身体里蓬勃汹涌的快感,低吼一声:“要出了!”于其说是一种警示,不如说是一声战前宣言,果然,杭森闻言,收紧口腔,将所有氧气吸入肺中,舌尖抵在龟头背面的三角系带出缓缓摩擦,随即一股股甜腥火辣的液体带着惊人的力度喷射在喉头,疼痛之后是一阵痒麻,涩涩地顺着食道滑进胃里。1 o/ U. I* d1 U; C5 I' Y& Q

/ k1 b5 R1 M6 a. T/ z+ U  高潮虽过,余韵未歇,闫彬摊在早被浸湿的外套上,半晌没回过神来,肉棒依然还在温暖的口中一跳一跳的,身下的人还在吸吮品咂,不知疲倦的索拿卡要。闫彬有些怅然地摸着对方的头顶发丝,喃喃着:“你要是女的该多好……”# y5 M/ i8 X(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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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挣脱了黑云的束缚压迫,橘色的阳光发出迷人的光泽,打在山头的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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