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的故事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22:18

第九章：王家的秘密
冬天的村子冷清得很，田野光秃秃的，风吹过田埂，卷起一阵干冷的土腥味。徐小康十一岁了，个子窜得更高了些，可还是瘦得像根竹竿，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这天是周五，放学后，他背着破布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低头踢着石子，心里还想着昨天偷瞄爷爷徐家浜的事。那粗壮的老东西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像甩不掉的影子。
正走着，王文星突然从旁边的田埂蹿出来，拦住了他。王文星比小康大两岁，已经十三了，个子高高的，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棉袄，脸上挂着点怪笑。小康皱了皱眉，跟王文星不熟，自从那天田埂上打架后，两人见面就有点别扭。他本想绕开，可王文星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低声说：“小康，别走，跟我去我家，有好玩的给你看！”
“啥好玩的？我得回家。”小康甩了甩手，想挣开，可王文星抓得紧，眼神里闪着点兴奋，压低声音说：“别急，是个秘密，保证你想看！”小康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他想起王文星那稀疏的黑毛，又想起那天玉米地里的爸爸和张翠花，心里痒痒的，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行吧，快点，别耽误我吃饭。”
王文星咧嘴一笑，拉着他往村头走。王家住在一间破旧的土屋里，墙皮剥落得厉害，院子里堆着些柴火，屋檐下挂着几串干辣椒。两人溜进院子，王文星推开虚掩的门，示意小康轻手轻脚。小康皱着眉，小声问：“你搞啥名堂？有啥秘密？”王文星没答，竖起手指“嘘”了一声，拉着他躲进屋角的一个小储物间，门缝留了一条窄窄的缝，刚好能看到外面的堂屋。
储物间里一股霉味，堆着些破麻袋和旧农具，小康蹲下来，觉得莫名其妙，正想再问，王文星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别出声，等着看就行。一会儿你爸就来了。”小康一愣，脑子里“嗡”的一声，瞪着王文星：“我爸？他来你家干啥？”王文星嘿嘿一笑，眼神有点怪：“你等着瞧就知道了，是个大秘密！”
小康心里乱糟糟的，像塞了团乱麻。他想起那天玉米地里的事，爸爸徐武忠和张翠花那喘息的画面一直埋在他心里。他盯着王文星那张白白的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又压不住好奇，想知道爸爸为啥来这儿。就在这时，堂屋的门吱吱响了一声，张翠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篮子，嘴里喊：“文星，去村口买包盐，回来我给你煮面！”声音有点急，像在赶人。
王文星冲小康挤挤眼，低声说：“瞧，每次都这样。”他故意大声喊：“好，我去！”然后拉着小康从储物间的后门溜出去，绕到屋后，躲在一堆柴垛后面。小康还没弄明白咋回事，王文星就指着屋子的后窗说：“等着，一会儿有好戏！”小康蹲在那儿，心跳得厉害，脑子里全是问号。
没过多久，徐武忠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他还是那副老样子，背有点驼，穿着一件旧棉袄，手里拎着个空水桶，像随便路过。小康瞪大了眼，想喊，又被王文星捂住嘴。徐武忠敲了敲门，张翠花开了门，笑着说：“武忠，来啦？快进来坐。”声音甜得让小康起鸡皮疙瘩。爸爸进了屋，门一关，王文星拉着小康猫着腰跑到后窗下，窗户没关严，留了条缝，刚好能看到里面。
小康探头一看，脸“腾”地红了。堂屋里，徐武忠脱了棉袄，坐在炕边，张翠花靠着他，手搭在他肩膀上，笑着说：“这周忙不忙？田里活儿咋样？”徐武忠瓮声瓮气地说：“还行，歇两天。”可话没说完，张翠花的手就滑到他腰上，轻轻一拽，裤子褪到膝盖。小康瞪大了眼，看见爸爸那浓密的黑毛和粗壮的小弟弟露了出来，跟那天河边一模一样。
王文星捅了捅小康，低声说：“看吧，我就说有秘密！你爸每周都来……”他没说完，脸也有点红，可眼神里全是兴奋。小康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盯着窗缝里的画面，爸爸的手抓着张翠花的腰，张翠花的裙子撩到大腿，嘴里发出低低的“啊啊”声，跟那天玉米地里一模一样。
小康的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像火烧。他想跑，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他看见爸爸的背猛地一抖，张翠花的声音更大了，手抓着炕沿，脸红得像桃子。徐武忠喘着气，拉起裤子，张翠花整理着衣服，笑着说：“下回早点来，别让人看见。”爸爸“嗯”了一声，拿起水桶，像没事人似的准备走。
王文星拉着小康缩回柴垛后面，低声说：“咋样？刺激吧？我看了好几次了，每次都这样！”小康没吭声，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爸爸的黑毛，张翠花的白腿，那喘息声像刀子似的扎进他心里。他突然觉得爸爸好陌生，不再是那个扛锄头的老实汉子，而是个藏着秘密的大人。他又想起妈妈跑了的事，心里酸得像吃了没熟的野果子。
“你咋知道的？”小康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抖得厉害。王文星嘿嘿一笑：“那天我回来拿水，看见你爸压着我妈，吓得我赶紧跑了。后来我多留了个心眼，发现他每周五都来。我妈老找借口赶我出去，我就假装走，躲着看。”他顿了顿，看着小康：“你不生气？我还以为你会揍我。”
小康咬着牙，没说话。他不知道该不该生气，爸爸跟张翠花这样，让他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他想起那天田埂上王文星的下身，想起林俊语的光秃秃，突然觉得大人和小孩的世界差得太远了。他低声说：“别跟人说。”王文星点点头，咧嘴笑：“当然，咱俩的秘密！”
徐武忠走了，张翠花哼着小曲回了屋。王文星拉着小康从柴垛后面出来，拍拍他的肩：“下回还看不看？”小康摇摇头，脸还是红的，低声说：“不了。”可他心里清楚，这画面会像玉米地里的一样，烙在他脑子里，甩不掉。
回家的路上，小康低着头，踢着石子。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瘦瘦小小的，像根孤零零的玉米杆。他想起爸爸那粗壮的小弟弟，想起张翠花的喘息声，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他想告诉林俊语，可又怕他笑话。他想问爸爸，可又不敢开口。他十一岁了，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懂大人。
晚上，徐武忠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桶水，扔在屋门口，照旧一言不发地坐下抽烟。小康坐在门槛上，偷偷看他。爸爸还是那副模样，脸黑黑的，胡子拉碴，可小康却觉得他不一样了。他想起王家的炕，想起那浓密的黑毛，心里痒痒的，又有点酸。他知道，这个秘密会像河边的鱼，抓不住，也甩不掉。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22:19

第十章：暑假的发现
转眼到了十二岁，徐小康读六年级，暑假来了，村里的日子慢得像河边的水，热得像灶里的火。田野里的庄稼绿得发亮，太阳毒辣辣地挂在天上，晒得人满身汗。学校放了假，小康不用每天背着破布包跑去教室，整天跟林俊语混在一起，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日子过得野得像田里的草。可这年暑假，跟以往不一样，小康和林俊语都发现了一个让他们既兴奋又脸红的大秘密——他们终于长毛了。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小康在家里闲得发慌，躺在床上扇着破蒲扇，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他无聊地摸了摸裤子，突然觉得下身有点不一样，低头一看，内裤里多了几根细细的黑毛，稀稀拉拉的，像刚冒头的草芽。他愣了一下，心跳“咚咚”加快，赶紧脱了裤子，对着屋里那面破镜子仔细瞧。果然，那光秃秃的小弟弟周围，长出了几根弯弯曲曲的黑毛，不多，可黑得扎眼，跟爸爸那浓密的丛林比不了，可对他来说，像是种了棵小树苗。
小康瞪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腾”地红了，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几根毛，硬硬的，扎手得很。他脑子里闪过爸爸河边的模样，王文星的稀毛，还有爷爷那夹白的黑毛，心跳得像擂鼓。他量了量，手指比划着，硬起来大概十厘米，比去年长了两厘米，虽然还是瘦瘦的，可那几根毛让他觉得自己终于不像个小孩了。他咧开嘴笑了，笑得有点傻，又有点得意，赶紧拉上裤子，跑去找林俊语。
林俊语家的小屋热得像蒸笼，他正光着膀子坐在院子里啃西瓜，脸黑乎乎的，满嘴红汁。小康一进门就喊：“俊语，快进来，我有大事跟你说！”林俊语抹了把嘴，懒洋洋地说：“啥大事？热死了，别瞎折腾。”可一看小康那亮晶晶的眼睛，他也好奇起来，扔下西瓜皮，跟小康溜进屋，关上门，拉上布帘。
房间里闷得喘不过气，阳光从布帘缝里漏进来，照出一片昏黄。小康压低声音，脸红红地说：“俊语，我长毛了！”林俊语一愣，瞪大了眼，差点笑出声：“真的假的？你不是老说长不出来吗？”小康急了，点点头：“真长了，不信你看！”他咬咬牙，脱了裤子，露出瘦白的小腿和那几根稀疏的黑毛，小弟弟硬邦邦地挺着，像在炫耀。
林俊语瞪着看，眼睛眨了眨，突然哈哈大笑：“还真长了！跟小草似的，稀稀拉拉！”可笑完，他脸也红了，低声说：“其实……我也长了，前几天发现的。”小康一听，来了劲，催促道：“那你也给我看，咱们比比！”林俊语犹豫了一下，挠挠头，终于脱了裤子，露出黑乎乎的下身。果然，他那儿也长了几根黑毛，比小康的多点，像乱糟糟的野草，小弟弟硬起来，皮肤黑得发亮。
两人蹲在地上，裤子褪到膝盖，互相盯着对方的下身，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瓜。小康看着林俊语那几根毛，心里既羡慕又兴奋，指着说：“你比我多点，黑得跟煤似的！”林俊语咧嘴笑：“你也不赖，白得像面团，毛少点也正常！”两人对视一眼，又笑了，笑得喘不过气，像发现了啥了不起的宝贝。
“咱量量吧，看看多长了！”林俊语从床边摸出那把旧尺子，递给小康。小康接过来，心跳得更快了。他先量了自己的，硬邦邦的小弟弟贴着尺子，十厘米整，毛稀稀拉拉地围着，像个小卫兵。他咧嘴笑：“十厘米，不短了吧！”轮到林俊语，他低头量了量，十一厘米，比小康长一截，毛也多点，像个小丛林。他得意地说：“十一厘米，我赢了！”
两人拉起裤子，坐在床上，汗水顺着脸淌下来，可谁也不在乎。屋里热得像火炉，可他们兴奋得像过年。小康摸了摸裤子，感觉那几根毛扎着腿，痒痒的，心里美滋滋的。他想起以前的光秃秃，想起王文星那稀疏的黑毛，心里终于有了底——他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啥也不懂的小孩了。林俊语拍着他的肩，笑嘻嘻地说：“以后咱俩就是大人了，长毛了就是男人！”
可兴奋劲儿还没过，小康又好奇起来。他低声问：“俊语，你说咱们会不会变得跟王文星一样？毛越来越多？”林俊语歪着头，想了想：“肯定会啊，我听村里的大壮说，他十五岁时毛跟草似的，密得看不见皮！你爸不也是那样？”小康点点头，脑子里闪过爸爸河边的黑毛，浓得像小森林，又想起爷爷那粗壮的老东西，心里痒痒的，像被蚂蚁咬。
那天晚上，小康躺在床上，热得睡不着，手伸进裤子摸了摸那几根毛，硬硬的，像新长出来的麦芒。他闭上眼，想象自己长成爸爸那样，满身黑毛，小弟弟粗得像玉米棒子，心里既期待又有点怕。他翻了个身，手又悄悄伸向爸爸，五十多岁的徐武忠睡得跟头猪似的，毯子踢到一边，内裤露出一截。小康摸了摸那熟悉的硬度，粗壮得像老树根，黑毛从边角钻出来，他脑子里全是自己的十厘米和那几根稀毛，跟爸爸一比，还是差得远。
第二天，小康和林俊语又跑到河边玩。这回两人没急着跳水，而是躲在河边的芦苇丛里，脱了裤子比划起来。阳光洒在水面上，反光刺得眼疼，小康蹲在那儿，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在太阳下白得发亮，那几根黑毛被风吹得晃了晃，像在跳舞。他捏了捏，硬起来十厘米，瘦瘦的，可他觉得挺满意。林俊语蹲旁边，黑乎乎的小弟弟挺得像根小木棍，十一厘米，毛比小康多点，他抖了抖，笑得牙都露出来了：“瞧我的，像不像个大人？”
两人比来比去，笑得满地打滚，汗水混着泥巴糊在身上。小康看着林俊语那几根毛，突然伸手摸了摸，硬硬的，热热的，跟自己的差不多。林俊语愣了一下，也摸了摸小康的，咧嘴说：“你这毛软乎乎的，像鸡毛！”小康脸红了，推他一把：“你的才硬，像猪毛！”两人闹成一团，滚进芦苇里，裤子都没提，笑声传得老远。
玩累了，两人躺在河边，裤子半拉着，盯着天上的云发呆。小康喘着气说：“俊语，你说咱们以后会不会跟王文星一样，跟女的干那事？”林俊语愣了愣，脸红了，低声说：“谁知道呢……我听大壮说，那事可舒服了，跟吃西瓜似的。”小康没吭声，脑子里闪过爸爸和张翠花在王家的炕上，想起那喘息声，心里又痒又热。
暑假的日子过得快，小康和林俊语每天都跑出去疯玩，裤子脱了又穿，量了又比，那几根毛成了他们的宝贝。他们在河边晒太阳时，林俊语抖着自己的十一厘米说：“再长长，就能跟大壮比了！”小康摸着自己的十厘米，笑得眯起眼：“我也不差，毛再多点就好了！”两人约定，每天检查一次，看谁毛长得快，谁先变“男人”。
暑假快结束时，小康站在镜子前，又量了一次，还是十厘米，可毛多了几根，像小草似的围成一圈。他咧嘴笑，觉得自己离爸爸的世界近了一步，可又觉得还差得远。他想起爷爷那粗壮的老东西，想起爸爸的硬度，心里痒痒的，像藏了个秘密。他十二岁了，长毛了，可那好奇心却像河里的鱼，越抓越多，抓也抓不完。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22:21

第十一章：初中的日子与厕所里的惊鸿一瞥
暑假一晃而过，徐小康十二岁了，迈进了村里唯一的中学——一所破旧的初级中学。学校离家不远，走田埂过条小河就到，教室是几排平房，墙皮剥落得斑驳，操场坑坑洼洼，风一吹就扬起灰。初一的生活比小学热闹，多了新同学、新老师，可也多了功课，小康每天背着个旧书包，晃晃悠悠地跑学校，日子过得既新鲜又有点累。
刚上初中，小康有点不适应。小学时跟林俊语挤在一张课桌，啥事都一块儿干，现在分了班，林俊语在二班，他在三班，见面得课间跑操场喊一声。他认识了几个新同学，有个叫赵强的胖子，总爱抢他的作业抄，还有个叫李小红的女孩，扎着马尾，笑起来有酒窝，老爱问他村里的事。小康话不多，可人老实，老师同学都挺喜欢他。只是，他老惦记着自己的“小弟弟”，十厘米，长了几根稀毛，硬起来有点分量，可跟爸爸、爷爷比，还是差得远。
学校的生活琐碎却有趣。语文老师是个老太太，嗓门大得像喇叭，讲课时老爱拍桌子，小康坐最后一排，偷偷摸自己的裤子，盯着那几根毛发呆。数学老师是个秃头中年人，板书写得歪歪扭扭，小康老算错题，被罚站过几次，脸红得像西瓜。课间他跟赵强踢石子玩，输了就得请吃根冰棍，钱是从奶奶那儿偷偷攒的。最烦的是作业多，他晚上趴在炕上写，油灯晃得眼睛疼，爸爸徐武忠抽着旱烟看他，偶尔嘀咕：“写啥呢？早点睡，别累着。”
这天是周三，上体育课。天气闷热，太阳躲在云后面，操场上灰尘扑扑，初一三班的男生跑了几圈步，累得满头汗。体育老师是个大嗓门的中年汉子，喊着让他们自由活动，小康跑得喘不过气，肚子突然咕咕叫，憋了一泡尿。他跟赵强打了个招呼，捂着肚子跑向操场边的厕所。那是个老式旱厕，砖墙围着，臭气熏天，地上湿乎乎的，坑位没隔板，蹲下去就能看见旁边的人。
小康刚解开裤子蹲下，旁边坑位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扭头一看，竟是政治老师——马健强。马健强二十出头，刚从镇上师范毕业，分到这乡下中学教书。他身材瘦瘦的，大约一米七，皮肤白净，戴副眼镜，笑起来斯斯文文，讲课时老爱讲些城里的新鲜事，班里不少女生偷偷说他帅。小康平时挺喜欢他，觉得他跟村里那些黑乎乎的庄稼汉不一样，像从书里走出来的。
马健强没看见小康，背对着他解开裤子，站着撒尿。小康本来没打算看，可眼睛不听使唤地瞟了过去，这一瞟，他愣住了。马健强的“小弟弟”露在裤子外头，非常粗壮，像根白萝卜，又大又长，皮肤嫩得像刚剥开的鸡蛋，周围长着一圈浓密的黑毛，卷卷的，像画里的小树林，比爸爸的齐整，比王文星的多，比林俊语的密。尿水哗哗地淌下来，那粗壮的东西晃了晃，硬邦邦的，配上他瘦瘦的身材，显得格外醒目。小康瞪大了眼，心跳“咚咚”响，脸一下子红得像火烧。
马健强抖了抖，拉上裤子，转身洗手，嘴里哼着小曲，完全没察觉小康在偷看。小康蹲在那儿，手还攥着裤腰，忘了撒尿，脑子里全是马健强那粗壮的小弟弟和浓密的黑毛。他想起爸爸那粗黑的模样，爷爷那皱巴巴的老家伙，王文星的稀毛，林俊语的小丛林，可马健强的完全不一样——白得晃眼，毛多得像地毯，又粗得像根木棍。他咽了口唾沫，觉得下身有点热，硬了起来，十厘米，稀毛扎着腿，可跟马健强一比，像是小树苗对上参天大树。
厕所里臭气弥漫，可小康一点不觉得臭，眼睛黏在马健强背上。马老师洗完手，甩了甩水，转身走了，步子轻快，留下一阵淡淡的肥皂味。小康蹲在那儿，半天没动，直到旁边坑位来了个男生喊：“小康，你咋蹲这么久？拉屎啊？”他才回过神，慌忙提裤子，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声说：“没……没啥。”
回了操场，小康魂不守舍，体育课的下半节是打篮球，他站那儿发呆，球砸到脚都没反应。赵强跑过来笑他：“你咋了？撞邪了？”小康摇摇头，脑子里全是马健强那粗壮的小弟弟和大片黑毛，心跳得停不下来。他突然对这个二十出头的政治老师有了种说不清的好感，不是因为讲课好，也不是因为人斯文，而是因为那一眼，像打开了扇新门，让他既害羞又兴奋。
晚上回家，小康趴在炕上写作业，手里攥着笔，可一个字没写，满脑子都是厕所里的画面。他想起马健强那嫩嫩的皮肤，那么白，跟村里晒得黑乎乎的男人完全不一样。他又想起那粗壮的小弟弟和浓密的黑毛，像地毯似的铺满，心里痒痒的，像被蚂蚁咬。他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十厘米，稀毛硬硬的，可跟马健强比，差得太远。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啥时候能长成那样啊？
第二天上政治课，马健强站在讲台上，讲什么“社会发展”，声音清亮，偶尔推推眼镜。小康坐在最后一排，盯着他的背影，眼睛老往他裤裆那儿飘。他想象那粗壮的小弟弟藏在裤子里，毛毛卷卷的，心跳得像擂鼓。他突然觉得马健强好特别，不像爸爸那样粗糙，不像爷爷那样老态，也不像王文星那样青涩，而是种干净又新鲜的感觉。他脸红了，低头假装看书，可耳朵全是马健强的声音。
课间，小康跑去找林俊语，把厕所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林俊语啃着个苹果，瞪大了眼：“真的假的？马老师那么瘦，鸡鸡还那么粗？毛还多？”小康点点头，脸红红地说：“比你我都粗，白得像萝卜！”林俊语哈哈笑：“那你咋不摸摸看？”小康推他一把：“别瞎说！”可心里却痒痒的，想着要是能再看一眼，甚至摸摸，会是啥感觉。
从那天起，小康对马健强多了点特别的好感。上课时老盯着他看，走廊上碰见会脸红心跳，连作业都写得认真了点，想让马老师夸他。他知道这好感怪怪的，可就是停不下来。厕所里的惊鸿一瞥，像烙铁似的烫在他心里，可对大人的世界，却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摸不透。
（未完待续)

不一样的爱人 · 发表于 2025-2-27 00:32

好文

erikpyg · 发表于 2025-2-27 01:46

支持一下，期待后续更新

1984700102 · 发表于 2025-2-27 01:52

更新楼主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7 14:35

第十二章：夜里的好奇与白天的秘密
那天夜里，徐小康躺在床上，暑假刚过，初中的生活还在脑子里晃荡。屋里闷热得像蒸笼，窗外蛐蛐叫个不停，月光从破窗缝漏进来，洒在炕上，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爸爸徐武忠睡在旁边，呼噜声震得床板微微颤，毯子踢到腰下，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腿。小康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天体育课厕所里的画面——马健强那粗壮的小弟弟，嫩得像白萝卜，毛多得像地毯，晃得他心跳到现在还没停。
他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十厘米，稀毛硬硬的，硬起来有点分量，可跟马老师比，像小树苗对大树。他又想起爸爸那浓密的黑毛，爷爷那粗壮的老家伙，王文星的稀毛，林俊语的小丛林，心里痒痒的，像被蚂蚁咬。他十二岁了，长了毛，可总觉得自己离大人的世界还差得远。他盯着爸爸的背影，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今晚，要不要再看看村里的秘密？
小康咽了口唾沫，心跳加快。他想起那天玉米地里的爸爸和张翠花，想起王文星拉他偷看的那次，心里藏不住的好奇像野草一样疯长。他知道偷摸爸爸不对，可那股想弄明白的冲动压不下去。他咬咬牙，决定不碰爸爸，而是偷偷溜出去，看看夜里的村子是不是藏着更多秘密。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穿上草鞋，推开吱吱响的木门，溜进了院子。
夜风凉飕飕的，吹得他打了个哆嗦。月光洒在田埂上，像铺了层银霜，村里静得出奇，只有远处狗叫了几声。小康猫着腰，顺着田埂往村头走，脑子里想着白天马健强的模样，又想着爸爸和张翠花的事，心跳得像擂鼓。他走到村口的槐树下，蹲下来，借着树影藏身，眼睛四处张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啥，就是觉得夜里的大人世界，肯定跟白天不一样。
忽然，他听见一阵脚步声，细细碎碎的，从村头的巷子传来。他屏住呼吸，探出半个脑袋一看，竟是王文星的妈妈张翠花。她穿着一件花布衫，手里提着个篮子，朝村外的玉米地走去。小康心里一紧，想起那天炕上的喘息声，脑子里闪过爸爸的身影。他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跟了过去，想看看她深夜干啥去。
张翠花走得快，小康踩着泥巴地，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到了玉米地边，她停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然后钻了进去。小康蹲在田埂上，拨开一根玉米杆，眯着眼看。月光下，他看见张翠花站在那儿，低声喊了句什么，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影走了出来——不是爸爸，是村里开拖拉机的老刘。老刘四十多岁，脸黑得像锅底，笑起来一口黄牙。小康瞪大了眼，看见老刘搂住张翠花，手伸进她衣服里，张翠花低低地哼了一声，像那天在王家的声音。
小康的脸“腾”地红了，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他想跑，可腿软得像面团，动不了。他盯着玉米地里的两人，老刘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一片黑毛，张翠花的裙子撩到腰上，白腿在月光下晃眼。小康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以为张翠花只跟爸爸这样，可现在……他咽了口唾沫，觉得大人好复杂，好陌生。他蹲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两人喘着气分开，他才回过神，慌忙跑回家。
回到屋里，小康钻进被窝，心跳还没停。爸爸还在打呼噜，毯子盖着腰，黑毛从内裤边钻出来。他盯着爸爸的背影，脑子里全是玉米地里的画面，心里痒痒的，又有点酸。他没敢再伸手，只是闭上眼，脑子乱糟糟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小康顶着黑眼圈去学校。课间，他撞上了王文星。王文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着眼看他：“哟，小康，昨晚干啥去了？眼圈跟熊猫似的！”小康脸一红，没吭声，可王文星凑过来，低声说：“走，放学跟我去我家，又有好戏看！”小康一愣，想起昨晚的事，心跳加快，点点头：“行。”
放学后，两人溜到王家。王文星照旧拉着他躲进储物间，门缝留了条窄缝。张翠花在堂屋忙活，喊：“文星，去买包盐！”王文星大声应了，带着小康从后门溜出去，躲到柴垛后面。不一会儿，徐武忠来了，还是那副老样子，拎着水桶，敲门进去。小康蹲在那儿，心跳得像擂鼓，透过后窗缝看。爸爸脱了棉袄，坐在炕边，张翠花靠着他，手一拽，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一片浓密的黑毛和粗壮的小弟弟。
小康脸红得像火烧，想起昨晚的老刘，又看看眼前的爸爸，心里乱成一团。王文星捅捅他，低声说：“你爸每周都来，我妈昨晚还跟老刘干那事，我都看腻了！”小康没说话，盯着爸爸的背，张翠花的喘息声又响起来，像刀子似的扎进他心里。他觉得爸爸好陌生，张翠花也好陌生，大人的世界像个迷雾，摸不透。
偷看完，小康跟王文星溜出王家，走到村后的小树林。树林里静得出奇，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夕阳洒下一片金光。王文星蹲下来，点了根偷来的烟，吐着烟圈说：“小康，你说大人咋都这样？我妈跟好几个男人搞，我都数不清了。”小康没吭声，脑子里全是爸爸的黑毛和张翠花的白腿，心里痒痒的，像被啥堵住了。
王文星扔了烟头，突然说：“咱俩比比吧，看看谁长得多！”小康一愣，脸红了，可好奇心又冒上来，点点头。两人躲进树林深处，脱了裤子。王文星的小弟弟硬起来，十二厘米，毛比以前多，像乱草。小康硬起来十厘米，稀毛稀稀拉拉的，比王文星少。他摸了摸自己的，硬硬的，热热的，又伸手摸了摸王文星的，粗壮得像小木棍，毛扎手得很。
王文星也摸了摸小康的，咧嘴说：“你这还嫩，跟我比差远了！”小康脸红得像苹果，低声说：“你也才多点！”两人摸来摸去，硬得更厉害，王文星抖了抖自己的，笑得喘不过气。小康脑子里闪过马健强的粗壮，想起爸爸的黑毛，心里痒痒的，像藏了个秘密。夕阳落山，两人拉起裤子，王文星拍拍他肩：“别跟人说啊！”小康点点头，心里却乱糟糟的。
回家路上，小康低着头，踢着石子。夜里的玉米地，白天的王家，树林里的互摸，像一团乱麻缠着他。他十二岁了，长了毛，可大人的世界，却越来越深，越来越摸不透。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7 14:40

第十三章：梦中的羞涩与白天的躲闪
初一的秋天来得慢，天气还是闷热，村里的中学已经开学快两个月了。徐小康十二岁，身子瘦得像竹竿，可个子窜得快，裤腿都短了一截。他跟林俊语还是最好的兄弟，虽然分了班，可课间总凑一块儿踢石子、聊闲话。只是最近，小康心里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尤其是那天树林里跟王文星互摸后，他对自己的身体、对大人的世界，多了层藏不住的好奇。那天夜里偷看玉米地的事，那粗壮的黑毛和喘息声，像影子似的缠着他，让他既兴奋又害怕。
那天夜里，小康睡得不安稳。屋里热得像蒸笼，窗外蛐蛐叫得烦人，月光从破窗缝漏进来，洒在炕上，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爸爸徐武忠睡在旁边，呼噜声震得床板微微颤，毯子踢到腰下，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腿，内裤边钻出几根黑毛，像藏不住的秘密。小康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白天体育课厕所里马健强那粗壮的小弟弟，嫩得像白萝卜，毛多得像地毯；想着爸爸和张翠花在王家的炕上；想着树林里王文星那硬邦邦的触感。他闭上眼，想让自己睡着，可越想越乱，最后迷迷糊糊坠进了梦里。
梦里，小康站在河边的芦苇丛中，阳光洒在水面上，反光刺得眼疼。林俊语蹲在他旁边，黑乎乎的脸上挂着那熟悉的傻笑，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一片稀疏的黑毛，小弟弟硬得像根小木棍，十一厘米，比他的多一截。梦里的林俊语咧嘴说：“小康，咱俩试试吧，跟大人似的，舒服得很！”声音还是那么响亮，像平时喊他去摸鱼。小康愣了一下，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像火烧，可没推开，也没跑。
林俊语凑过来，手摸上他的腿，指尖粗糙，带着点凉意。小康觉得下身热得像火烧，硬了起来，十厘米，稀毛扎着腿，像刚长出来的麦芒。他低头一看，林俊语的手已经碰到了他的小弟弟，热乎乎的，像那天树林里互摸的感觉。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喘着气，也伸手摸了摸林俊语，硬硬的，热热的，毛扎着手，像猪毛似的。梦境模糊又真实，小康看见自己和林俊语滚在一起，像玉米地里的爸爸和张翠花，汗水混着泥巴，芦苇晃来晃去，喘息声在耳边响。他觉得身体像被什么拽着，热流涌上来，突然一阵颤栗，他猛地睁开眼——醒了。
屋里还是静悄悄的，爸爸的呼噜声没停，月光洒在炕上，照出爸爸那粗糙的背影。小康喘着气，觉得裤子湿乎乎的，黏黏的，低头一看，内裤里一片水渍，混着股怪味，像汗又不像汗。他愣住了，心跳得像要蹦出来，脸“腾”地红得像烧熟的红薯。他知道这是啥——梦遗。村里半大孩子偷偷说过，长大了就会这样，湿了裤子是男人开始的标志，可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还梦到跟林俊语……他脑子里全是梦里的画面，林俊语那黑乎乎的小弟弟，他自己的喘息，像烙铁似的烫在心上。
小康慌了，赶紧坐起来，借着月光瞅了瞅爸爸，徐武忠睡得跟头猪似的，嘴角还流了点口水，完全没察觉。他松了口气，可心跳还是停不下来。他掀开被子，低头看自己的内裤，湿渍在月光下更明显，像个罪证，黏黏的，带着点腥味。他咽了口唾沫，手抖得厉害，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起林俊语那咧嘴笑的样子，想起梦里那热乎乎的触感，脸烫得像火烧，心里羞得想钻进地缝。
他咬咬牙，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脱下内裤，团成一团攥在手里，指甲掐进掌心也不觉得疼。屋里没水，他不敢开灯，怕吵醒爸爸，更怕被爷爷奶奶听见。他摸黑溜到门边，推开那扇吱吱响的木门，凉风吹进来，他打了个哆嗦，可脸还是烫的。他站在院子里，月光洒在泥地上，内裤上的湿渍在光下闪着点亮，像在嘲笑他。他低头闻了闻，有股怪味，像汗水混着啥，闻得他脸更红了。
小康咬着牙，跑到水井边，抽了半桶水，蹲在那儿使劲搓。井水凉得刺骨，溅到腿上像针扎，可他一点不觉得冷，手抖得厉害，水花扑了他一身。他搓着内裤，脑子里全是梦里的林俊语，那黑乎乎的笑脸，那硬邦邦的小弟弟，像放电影似的停不下来。他使劲搓，想把那湿渍搓掉，像要把梦搓掉，可越搓越慌，手指都搓红了，湿渍还是隐隐约约看得见。
搓了好一会儿，内裤上的渍总算淡了些，小康拧干水，手抖得像筛糠，水滴滴答答淌在地上。他抖了抖内裤，偷偷晾在柴垛后面，藏在几根干柴下，生怕被奶奶早上发现。他站在院子里，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天，月亮圆得像个大饼，可他一点不觉得亮，心里乱糟糟的，像塞满了干草。他想起林俊语平时拍他肩的劲儿，想起两人树林里比毛的傻笑，可现在，那些画面都变了味，让他既羞又怕。
回到屋里，小康钻进被窝，闭上眼，可睡意全没了。他侧过身，盯着爸爸的背，爸爸的呼噜声还是那么响，黑毛从内裤边钻出来，像在提醒他啥。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明天还得见林俊语，脸就烫得睡不着。他十二岁了，长了毛，可这梦遗却像个烙印，烫得他不敢想明天。
第二天早上，小康顶着黑眼圈去学校。路上，他低着头，踢着石子，书包晃来晃去，心里像塞了块石头。他不敢想林俊语，可又忍不住想，梦里的情景像影子似的缠着他，挥之不去。他走进教室，赵强喊他一块儿踢石子，他摇摇头，闷声说：“不玩了。”他怕碰见林俊语，怕看他的脸，怕自己脸红露馅。
课间，林俊语照旧跑来找他，站在教室门口喊：“小康，走啊，去操场踢两脚！”声音还是那么响亮，黑乎乎的脸上挂着笑，跟梦里一模一样。小康心跳“咚”地一下，脸烫得像火烧，低头假装翻书，手指攥着书角，手心全是汗。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作业没写完，你先去吧。”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林俊语愣了一下，挠挠头：“啥时候这么勤快了？行吧，我自己玩去！”说完跑了，小康松了口气，可心里更乱了，像打翻了五味瓶。
一整天，小康都躲着林俊语。上课低头写字，字歪得像蚯蚓，课间缩在教室角落，连厕所都不敢去，怕撞上他。他脑子里全是梦里的画面，林俊语的手，他自己的喘息，像放电影似的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坏透了，梦到跟兄弟干那事，还弄湿了裤子，可又觉得那梦甜得像偷吃的糖，让人脸红又心跳。他盯着课本，一个字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林俊语那黑乎乎的小弟弟，十一厘米，比他多一截，硬得像小木棍。
中午吃饭，赵强端着饭盒坐过来，问：“小康，你咋了？蔫了吧唧的，跟林俊语吵架了？”小康摇摇头，脸红红地说：“没……没事，就是热。”他低头扒饭，眼角却老瞟着窗外，林俊语在操场跟二班的男生踢石子，笑得牙都露出来了，跟梦里一样。小康咽了口饭，觉得喉咙干得发紧，心跳得像擂鼓，手里的筷子抖了抖，差点掉桌上。
下午的政治课，马健强站在讲台上，讲什么“社会进步”，声音清亮，瘦瘦的身子裹在白衬衫里。小康坐在最后一排，盯着他，脑子里却闪过厕所里那粗壮的小弟弟，白得像萝卜，毛多得像地毯。他想转移注意力，可没用，梦里的林俊语、马健强的粗壮、爸爸的黑毛，像一团乱麻缠着他。他咬着笔头，手指攥得发白，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心里乱糟糟的，像藏了个见不得人的秘密。
放学后，林俊语又跑来找他，拍着肩说：“小康，走啊，去河边摸鱼！”手劲还是那么大，跟梦里摸他时一樣。小康吓得一抖，脸红得像苹果，忙说：“不了，我得回家写作业！”声音抖得像筛糠，林俊语皱着眉：“你今天咋老躲我？不兄弟了？”小康慌了，低声说：“没……真没，就是累。”他不敢看林俊语的眼，低着头，手指攥着书包带，指节发白。林俊语撇撇嘴，嘀咕了句“怪人”，转身跑了。小康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又松了口气。
回家路上，小康低着头，踢着石子。夕阳洒在田埂上，拉长了他的影子，瘦瘦小小的，像根孤零零的玉米杆。他想起昨夜的梦，想起湿了的内裤，想起林俊语那黑乎乎的笑脸，心里像被啥堵住了。他十二岁了，长了毛，可这梦遗却像个烙印，烫得他不敢看林俊语的眼。他知道，这秘密得烂在肚子里，可那股羞涩和心跳，却像河里的鱼，抓不住，也甩不掉。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7 14:40

第十四章：一周的躲闪与一句惊语
初一的秋天拖着尾巴，天气还是闷热，村里的中学里，学生们穿着薄薄的校服，操场上灰尘扑扑。徐小康十二岁了，刚经历那场让他脸红心跳的梦遗，梦里跟林俊语的亲密画面像烙铁似的烫在他心上。从那天起，他开始躲着林俊语，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见到那黑乎乎的笑脸就想跑。这一周，他过得像踩在针尖上，心乱得像田里的野草，剪不断，理还乱。
周一早上，小康背着书包走在田埂上，太阳刚冒头，露水打湿了裤腿。他低着头，踢着石子，脑子里全是那晚湿了的内裤和梦里林俊语的手。他想起两人树林里比毛的傻笑，想起河边摸鱼的日子，可现在，那些画面都变了味，像甜糖裹了层苦皮。他怕见林俊语，怕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出啥，怕自己脸红露馅。他故意走得慢，等林俊语先到学校，自己再溜进教室。
教室里，赵强照旧喊他踢石子，小康摇摇头，闷声说：“不玩了，头疼。”他缩在最后一排，低头翻书，手指攥着书角，手心全是汗。课间，林俊语跑来找他，站在门口喊：“小康，走啊，去操场！”声音响得全班都听见了，黑乎乎的脸上挂着笑，跟梦里一模一样。小康心跳“咚”地一下，脸烫得像火烧，低头假装写字，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作业没写完，你去吧。”林俊语皱了皱眉，嘀咕了句“懒虫”，转身跑了。小康松了口气，可心更沉了，像压了块石头。
周二，小康学聪明了，上学路上故意绕远，从村后的小路走，避开林俊语常走的那条田埂。他踩着泥巴，裤腿沾了草屑，心里乱糟糟的。他想起梦里林俊语那硬邦邦的小弟弟，十一厘米，比他的多一截，毛扎着手，像猪毛似的。他脸红了，使劲摇头，想甩掉那画面，可没用，越想越乱。他到教室时，林俊语已经在操场跟二班的男生踢石子，他低头溜进座位，假装看书，眼角却老瞟着窗外，林俊语笑得牙都露出来了，跟梦里一样。
中午吃饭，赵强端着饭盒坐过来，问：“小康，你咋老躲林俊语？吵架了？”小康脸一红，赶紧说：“没……没啥，就是不想玩。”他低头扒饭，眼角瞟着操场，林俊语跟几个男生跑来跑去，汗水顺着黑脸淌下来，跟梦里滚在一起时一样。他咽了口饭，觉得喉咙干得发紧，手里的筷子抖了抖，差点掉桌上。他不敢抬头，怕林俊语跑过来拍他肩，那手劲儿跟梦里一模一样。
周三，体育课又来了，小康跑了几圈步，满头汗，心里却想着怎么躲。他故意磨蹭着不去操场，假装肚子疼，跟老师请了假，蹲在教室里写作业。可窗外传来林俊语的喊声：“小康，你咋不去跑步？装病啊！”声音响亮，带着点笑，小康脸烫得像火烧，低头假装没听见，手指攥着笔，手心全是汗。他不敢出去，怕林俊语跑过来拽他，更怕自己脸红露馅。他盯着课本，一个字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梦里的喘息。
周四，小康更小心了。放学后，他故意留下来擦黑板，等林俊语走了才背书包回家。教室里静得出奇，粉笔灰呛得他咳嗽，可他宁愿咳也不愿撞上林俊语。他擦着黑板，脑子里闪过那天树林里跟王文星互摸的事，又想起梦里的林俊语，手一抖，粉笔掉地上摔成了两截。他蹲下捡，脸红得像苹果，心里乱糟糟的。他知道躲不是办法，可一想到林俊语那黑乎乎的笑脸，他就慌得不行。
周五，小康实在躲不下了。政治课上，马健强讲得眉飞色舞，瘦瘦的身子裹在白衬衫里，小康盯着他，脑子里却闪过厕所里那粗壮的小弟弟。他想转移注意力，可没用，林俊语的影子像鬼似的缠着他。课间，林俊语又跑来，靠在门口喊：“小康，去河边摸鱼吧！”声音还是那么大，小康心跳得像擂鼓，低头装忙，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得帮老师拿东西，你去吧。”林俊语撇撇嘴：“你这周咋老忙？不兄弟了？”说完走了，小康松了口气，可心里酸酸的，像吃了没熟的野果子。
这一周，小康过得像做贼。每天上学放学，他都挑林俊语不会走的小路，课间缩在教室，连厕所都不敢去，怕撞上那张黑乎乎的笑脸。他脑子里全是梦里的画面，林俊语的手，他自己的喘息，像放电影似的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坏透了，梦到跟兄弟干那事，还弄湿了裤子，可又觉得那梦甜得像偷吃的糖，让人脸红又心跳。他不敢看林俊语的眼，怕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出啥，怕自己忍不住脸红。
周六，学校放假，小康本想松口气，可林俊语还是找来了。他敲开小康家的门，站在院子里喊：“小康，走啊，去田里抓蚂蚱！”声音响得院子里的鸡都扑腾了几下。小康躲在屋里，隔着窗缝看，林俊语黑乎乎的脸上挂着笑，手里攥着根树枝，跟梦里一模一样。他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像火烧，喊了声：“我……我肚子疼，不去了！”奶奶在堂屋问：“咋了？真疼啊？”小康支支吾吾地说：“有点……”林俊语皱着眉，嘀咕了句“懒货”，转身跑了。小康缩在炕上，心里乱糟糟的，像塞满了干草。
周日，小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他趴在炕上写作业，手里攥着笔，可一个字没写，满脑子都是林俊语。他想起两人河边比毛的傻笑，想起树林里摸鱼的日子，可现在，那些画面都变了味，让他既羞又怕。他摸了摸裤子，十厘米，稀毛硬硬的，可一想到林俊语的十一厘米，他就脸红心跳。他觉得自己不该躲，可又停不下来，像只老鼠钻进了洞。
这周最后一天，傍晚时分，小康坐在门槛上，夕阳洒在田埂上，拉长了他的影子，瘦瘦小小的，像根孤零零的玉米杆。他低头踢着石子，心里乱糟糟的，像藏了个秘密。忽然，林俊语从田埂那边跑过来，手里攥着个苹果，黑乎乎的脸上挂着笑。小康吓得一抖，想跑，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林俊语跑到他跟前，蹲下来，喘着气说：“小康，你这周咋老躲我？不兄弟了？”
小康脸红得像苹果，低头不敢看，低声说：“没……没躲，就是忙。”林俊语瞪着他，皱着眉：“忙啥？骗鬼呢！我看你就是有事瞒我！”小康慌了，手指攥着裤腿，指节发白，心跳得像擂鼓。他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脑子里全是梦里的画面，羞得他不敢抬头。
林俊语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叹了口气，坐下来，把苹果塞到他手里，低声说：“算了，不问了。兄弟一场，你有啥事就说，别老躲我。”小康点点头，脸还是烫的，低头咬了口苹果，酸酸甜甜的，像他这周的心。他以为林俊语会走，可他没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凑过来，小声说：“小康，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
小康愣住了，手里的苹果差点掉地上，抬头看着林俊语那黑乎乎的脸，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7 14:43

第十五章：误会与失落
秋天的夕阳洒在田埂上，染出一片金黄，徐小康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林俊语塞来的苹果，心跳得像擂鼓。林俊语蹲在他旁边，黑乎乎的脸上挂着笑，低声说：“小康，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小康心里，他愣住了，手一抖，苹果差点掉地上，脑子里“嗡”的一声，像炸开了锅。
小康瞪着林俊语，脸“腾”地红了，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他脑子里全是那晚的梦遗，林俊语那黑乎乎的小弟弟，他自己的喘息，像放电影似的停不下来。他以为林俊语说的是他，以为自己这周的躲闪被看穿了，以为那梦里的亲密让林俊语也动了心。他慌了，赶紧打断：“别……别说，我不想听！”声音抖得像筛糠，手指攥着苹果，指甲掐进皮里，汁水渗出来，黏黏的。
林俊语愣了一下，皱着眉：“啥？你咋了？我还没说呢！”小康脸烫得像火烧，低头不敢看，低声说：“不用说，我……我知道，别说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梦里林俊语的手，想起树林里互摸的傻笑，心里羞得像针扎。他怕林俊语说出“我喜欢你”，怕自己脸红露馅，更怕这兄弟情变了味。他使劲摇头，手挥了挥，像要赶走啥。
林俊语瞪着他，挠挠头，嘀咕：“你这怪人，我说啥你知道啥？”他顿了顿，叹口气，凑过来，低声说：“行吧，非要我说，她叫楚甜甜。”小康一愣，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泼了盆冷水，手里的苹果掉地上，滚了两圈，沾了泥。他抬头看着林俊语，黑乎乎的脸在夕阳下笑得傻乎乎的，完全不像在说谎。
小康心里像塌了块地，空空的，酸酸的，像吃了没熟的野果子。他以为自己是林俊语的“喜欢”，以为那梦遗的秘密有了回应，可现在，楚甜甜三个字像刀子似的扎进来，把他的误会戳得粉碎。他咽了口唾沫，挤出个笑，干巴巴地说：“哦……楚甜甜啊，啥情况？”声音抖得像风里的草，心里却像被掏空了，失落得像丢了啥宝贝。
林俊语咧嘴笑，眼睛亮晶晶的，开始介绍：“楚甜甜啊，是咱们学校里像暖阳一样的女生的。她性格开朗乐观，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像春天的风，看着就舒服。不管谁遇到困难，她都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上回赵强数学不会，她还给他讲了半小时题。成绩优异的她，课上专注听讲，坐得笔直，课后还耐心帮同学答疑解惑，连我都问过她几道题，她讲得可清楚了。”
“她特爱读书，老抱着本书，课间坐在树下看，阳光洒在她身上，周身散发着知性美，像画里的人。运动会上，她跑得可快了，身姿矫健，为了班级荣誉全力奔跑，跑完还笑眯眯地给大家发水。她真诚对待每个人，跟朋友相处时，会认真倾听对方的烦恼，用温暖的话安慰。上回我跟她说我奶病了，她还拍着我肩说‘会好的’，那声音跟她笑一样暖。她就像校园里的小太阳，温暖又明亮，是大家心里美好的存在。”
林俊语说得眉飞色舞，手比划着，脸上的笑藏不住。小康低头听着，挤出的笑容僵在脸上，心里却像塞了团棉花，堵得慌。他想起自己的梦遗，想起这周的躲闪，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蠢。他点点头，假装高兴地说：“挺好啊，她那么好，你眼光不错。”可声音干干的，像风吹过的枯草。
夕阳落山，林俊语拍拍他肩：“别老躲我了，兄弟一场，有啥事说啊！”说完跑了。小康坐在门槛上，低头看着地上的苹果，沾了泥，脏兮兮的，像他这会儿的心。他十二岁了，长了毛，可这失落却像影子，缠着他，甩不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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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小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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