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红杏墙头- Y6 _0 u9 O: j: W- k# e
吴建和赵立德两人在温柔乡里亲热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在彼此深情的拥抱后,又回到了正轨。1 R; }! r) {- W ]# v. q5 s+ n! h* s% |
两人在政府食堂用完早餐,王文祥的车也开进了政府。把赵立德接回了东山镇。
4 n4 x1 ~: m1 X' `0 c回到东山,镇政府已经给赵镇长安排好了临时的住处,镇政府机关党委书记于浩相临的一个套间。镇政府办公楼是老旧建筑,虽然有三层,但每层的房间都不多,一、二楼是办公用房,三楼有一个小的活动室,再就是留了四间客房,用于给镇领导午休,或接待上级的公铺房。近几年,镇上的干部基本在镇附近都建了住房,上级使用公铺房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基本都空闲下来。于洁作为外派干部,铁定东山是他的跳板,因此将两间房改装为套间;这赵镇长是村提拔的干部,到镇上工作,也得有个住的地方,便将另外两间公铺房再改成一套。公务套间装修简单,一间客厅,一间卧房,内设洗漱间,没有厨房。为了方便领导临时加工吃食,在客厅里配备了电磁炉和一些简单的厨房用品。2 C: o: Z3 ]9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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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远非赵立德的预料。
) `0 C( p& m1 J4 k+ u% O& x原想,只要能到镇上工作,就能和光进朝夕相处,极尽缠绵。然而,当上这主持行政工作的副镇长,一来自己感觉多了一份沉重的担子。赵立德从来是公私分明的人,干十多年村长,虽然与这周周围围的女人有这样那样的故事,但村上的管理和发展上,他还是用了很多心思,特别是兴修水利,防范洪灾等大事上,总是身先士卒。这也是村里人十分佩服的地方。
! S: a7 {* u* x+ Q% R8 E当了这主持工作的副镇长,再听了县长兄弟的一席话,越发激发了他的工作热情,也坚定了搞好全镇的经济,解决农村、农民困难的信心和决心。他没当过什么官,当十几年村长,他从不拿腔作势,指挥这个,指挥那个,啥事都是喜欢亲力亲为,是个典型的实干型干部。当村长这样干是没问题的,甚至以他的能力,还游刃有余。但当了这主持行政工作的副镇长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管着20多个行政村,有的村还在山顶上,交通不便,走访大部分要靠双脚。27个村要全走到,得十天半个月时间。那时,一周六个工作日,为了了解真实的情况,他花了整整两周的时间,走了一遍。询问村民的收入、创收办法、孩子就学情况,以及存在困难、问题,特别还走访了不少特困家庭。这走马上任后,工作之忙,是他没有想到的。
" n6 n, o+ A% f( c* b- ~当然,副手和正职是有区别的,原先的副镇长一下子被赵立德抢了镇长位置,很不服气,基本上提什么事都不管,有时还添乱。但也看出来这赵镇长的背影深厚,上任的架势之大,在东山镇拆乡并镇以来,还是头一回。也不敢太过为难。
4 w( f5 @% w2 ^ w' ?9 J5 o书记于浩得到了组织部长的承诺,心思也飞到了县里。况且就是刚来当书记那阵,因为老镇长太强势,各方面的工作都插不进单,他也就乐得个逍遥自在。这老镇长提前退下,本来是收复失地的绝佳机会,但新任的这位,背景深,而且还为他上位,把自己的安排去向都定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在这里争权夺利了。于是,赵立德在这里既是司令,又是光杆。忙得脚打后脑勺。& X( L& V/ l: I
! |. w/ Y6 `3 F, {: z2 |熟悉情况,整理问题,向县长兄弟汇报,求他指点。这一下来,一个多月过去了,而镇里在他的工作下,第一笔用于青石街的改造资金算是定下来了。王文祥也组织了施工设计人员到现场勘察。, c }9 b0 V4 p. E# z
这是多年没能解决的大问题,从这个项目的初现眉目,赵立德在镇上的威望大增。不少村、镇干部都发出感慨,真没想到,这东沟村的老赵村长还有这么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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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 z3 O3 E4 f9 j东山镇本来就是大,所谓走错路都能碰到熟人,一个多月时间,原名不见经传的赵立德,一下子成为了镇上的男女老少都认识的有能力的父母官,是东山镇的希望。
+ w+ N3 s6 F9 H4 y面对这种希望,赵镇长一点也不开心。以前当村长的时候,来不来镇上,来镇上干什么没人关心。现在倒好,一下子,全镇的人都认识他这位一方主管,又是传说中很有能力,很有来头的人,加上那标志、成熟,有点当官气质的外型,更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他喜欢干什么,平时和谁关系好、喜欢在哪家店子吃东西……- ~9 p ~) W: d3 M
特别是得空到剃头铺剃头这点,更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少则一周,最多两周一次的剃头、刮须频率,让他不知不觉获得了个“玉石”镇长,说他很讲究仪表。而镇长经常光临的剃头铺,也成了大家去剃头的地方,把光进忙得个一塌糊涂。终于挺不住,又请了个帮工。帮工虽然是镇上请的,不在剃头铺过夜,但每天也都是等最后一个客人走了才下班。有时镇长剃完头想留下来,光进会把帮工打发回去,但问题是整夜睡在那里,第二天一大早出门,便会碰到不知趣的人问,镇长,这么早就来剃头啊!如果是早上八九点钟也还说得过去,可有时镇上有事,6点多7点就要出门,这当子遇到熟人,再有人问这么早剃头啊?镇长可真是无言以对。加上老把帮工提前打发走,帮工似乎都知道,只要赵镇长来,自己就可以下班了,而且这话还真往外传了,让镇长听着十分尴尬。$ t7 h) K% u) Q' ~$ a. c+ z
换句话,当赵立德准备让光进到他的机关的套房里幽会时,确又发现这样难度更大。机关里面有门卫,全镇都认得到的剃头的,三天两头往镇长家过夜,怎么也说不出什么好理由。
! T" _0 ]8 P, E) d+ z) P一镇之长,个人形象必须注意,于是赵立德不仅改了剃完头留下来住的习惯,剃头频次也减少成两周一次。这一点光进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虽然他表面不说,心里还是有些想法,总觉得这人的地位一上升,怎么就变得不像原来的他了呢?9 p* A: `0 g' P2 f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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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转眼,当镇长一年多了。这一年,青石街已经改造完毕,青石街沿线的店铺也进行了统一的规划和改造,按照自己投一点,财政补一点的办法;所有铺面的门面装饰一新。
+ |3 y8 k! V$ g; T0 f这一年,东山镇被市里评为了卫生、环保小镇的称号;, J; f& V7 R7 e
这一年,赵立德的儿子顺利地考上了地处省会的国家重点大学。% h1 S/ e8 R5 M$ a' W2 _+ L
这一年年底,于浩派出到省里参加党校学习半年,赵立德全面主持起东山镇党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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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x. t: N! ~: A这年当中的农闲时节,赵立德的老伴怕老头子一个人在镇上没人照顾,也就放下了村里的活计,到镇上陪了赵立德一个多月。6 `& g7 W `& B# Y5 P4 m) }
来了一后,看这老头子一天到晚是东走西串,时不时,自己的弟弟又接他到县里去开会、办事,镇上的人她又不熟,觉得挺没劲的,也帮不了什么,便又回到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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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z# [, y) z! J这一年多,王文祥似乎拿准了县长的脉。把赵镇长招呼好,带到县城,各方面的事情,县长会更主动,有时,稍有出格的事,也是能办就办了。* Q7 h1 @7 C( s% y
8 X5 z' a3 |/ @& z/ D2 T当然,县长对赵立德的关爱一如继往。每次激情过后,赵立德总会唠叨唠叨镇上的大事小情,县长总是象个中医大夫一样,根据他所说,给他点明下一步的工作思路。临时遇到难题,赵立德也会电话救助,而吴县长也总是有救必应。/ l: d! |' r- X* g2 N! i*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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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镇的发展可说是立竿见影,赵立德这个镇长也当得是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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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光进和赵立德之间,却旁生了一些嫌隙。这一点,从为数不多的交欢中,感觉到光进对他不再象起初一样激情澎湃。有一次在一起激情后,半夜听到光进的梦话中,好象听到了一个含糊而熟悉的名字“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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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K% Y& w7 h3 N& q0 E( D. s# X赵立德心中有一些不快,也不好直问,毕竟这种关系,谁也没准和谁不能怎么样。事实上,在剃头铺和杂货铺之间,也在发生着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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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7 ?. ~/ D# s$ d周锡林从那次误打误撞中,与赵新民发生了激情碰撞后,赵新民似乎发现了新的大陆。感觉这种刺激与以前的生活无法相提并论。时常利用到镇上干集的机会,到周锡林的杂货铺停留。周锡林也让这老男人尝尽了各种滋味的香艳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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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赵新民常来杂货铺的理由更充分,周锡林让这老男人到山里收一些山货赚一些差价,这些山货也正是他的经营范围。这叫着一举多得。赵新民可不象周锡林那不成事的小舅子,做事实在,收的东西货真价实,周锡林当然不会亏待自己这位老情人,对他送来的货,所有的利润都算是赵新民的。赵新民也算有情有意,见周锡林这样待他,也时不时给周锡林买点这、送点那。- r d0 |$ H' [3 q. l( ~ G5 r
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感情上的相知相好。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赵立德也知道自己这哥哥和杂货铺的周老板的生意合作,有时还出面帮着老哥,给一些村长打招呼。这样,货物的周转量也在不断提升,周锡林往县城送货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店铺虽有一个伙计,但觉得让赵新民守着更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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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民起初也注意到他那当镇长的老弟常到剃头铺里剃头,有几次还注意到一大早,老弟从剃头铺出去。如果是以往,他断然不会把剃头的光进和自己亲弟弟之间有什么不一样关系这方面想象。但自从与周锡林发生了这么多次销魂之举后,对这位光进与自己弟弟的关系产生了一些遐想。% |5 K) F; ^6 v5 R& l6 A/ Y& m.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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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周锡林忙于生意买卖,赵新民自己在店铺里也没什么意思,左右也象他弟弟一样,也找光进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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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进自然知道赵新民与自己情人哥哥的关系。两人的外型、长象有着神似之处,区别在赵新民更显老些。# N5 o- K* L5 _0 b6 L
本来光进和周锡林就是门对门的好邻居,时不时还拿子女结亲家的事情说事,赵新民和周锡林关系不错,常常送货到店铺,有时还帮着看铺子,两人自然熟识了。特别是知道赵新民和赵立德的亲兄弟关系,光进自然对这个老哥更是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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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 u7 Z# l4 H" h3 g应该说,光进对赵新民一直是有好感的,所谓爱屋及乌。但对赵新民的感觉一直仅仅停留在好感,没有往深一步发展,这更多是缘于自己对赵立德的眷恋。缘于为了两人长相厮守,努力运作,到镇里工作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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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上任前,和上任初的两个多月,赵镇长还是一如继往,在他这里剃头、休息、相交、疯狂。然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赵镇长剃头的频次少了一半,每次来后,也就是剃头,完事就离开。偶尔没人,也做些他们喜欢的游戏,但也不知怎么的,剃头铺生意越来越好,连他自己也忙不过来,更找不出发生那种关系的空闲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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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当镇长的时日越长,镇上熟识赵立德的人越多,剃头铺里来5个,有5个人见了赵立德都会叫镇长。也是官升官威也长。赵立德的言谈、举指让光进觉得越来越陌生。除了偶尔周日在他住的镇政府套间里,方能找回那疯狂不羁的壮汉身影,那个让他痴迷的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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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进入镇政府的赵立德越发的投身工作,近乎痴狂。而赵立德在工作上的投入,以及无时无刻得到县长的指点,让他工作起来顺风顺水,也让他对县长敬若神明,爱的天平也逐渐向县长的那边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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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远水不解近渴之时,光进也是他不错的消遣。但起初那种似火的热情,也在这日久年深的消耗中淡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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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N$ D2 a# Q这一切,光进是能够感受到的,也觉得自己离赵镇长的距离在不断拉远,而此时,这面前的和赵镇长神似的赵新民,那个与赵镇长一奶同胞的兄弟,在光进的眼中变得越发亲切。) [0 F6 \5 q5 P$ \/ R, q
* c k7 l7 I/ [5 o也是多次给赵新民剃头后,光进对赵新民说:“老哥,下回剃头,快收摊时再过来,一是不用和这帮人排队等着,二来我也好从从容容给你好好修剪。4 B, K5 o8 `: u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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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光进的话,赵新民果真在晚上六七点钟快收摊的时候才过来。象给赵立德一样精细的修剪完头发后,光进把座椅的靠背放倒,把一条半热的毛巾盖在了赵新民的脸上。“老哥,反正没客人了,今儿我给你露一手。”! M8 R$ R% E6 j! x1 r/ ]
“露什么?”赵新民笑问。
% T/ J' }% x) i“你别管,只管享受就行。”8 N: I5 V y( L. i! Y$ ~
随着手指在赵新民的头部按压,赵新民感到手指所到之处,都有酸胀的感觉,都有说不出的味道。接下来是手臂和大腿,特别在大腿根部,随着光进双手的重压,感受了明显的酸痛。而这一压,光进的双手并没有急着收回,而是在那里继续施压。大绝有一两分钟,只觉那挤压的双手突然一松……“天啊!”赵新民暗叫,一股热流上下窜动。身子有飞一般的感觉。4 f+ n; t1 F: }5 `: O% f7 d% i6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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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胸腹的按摩。因为毛巾盖着脸,赵新民看不到光进的动作和表情,只是凭着手指与他的身体的接触,体会被“蹂躏”的美妙。- i# a' Z, ~: \9 k: v*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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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值深秋,天不凉不热,已经是七点多钟,赵新民进来后,光进已经把闭店的牌子挂出。也拉上了窗帘,关上了店门。 S2 m' e5 D: `/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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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的按摩,轻柔而细腻,赵新民穿的是短袖上衣,没有系扣,光进抚摸着他壮实的胸部,仿佛在和往日的赵立德对话。按至腹部,光进将自己双手使劲地互撮,待掌心发热时,轻按在赵新民的下腹部。赵新民感觉似一团暖流浸入。和他兄弟一样,赵新民的下体毛发很重,柔着毛绒绒的腹部,光进情不自禁,借机刮擦着赵新民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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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阳物原本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被这有意无意的摩擦,渐渐的唤醒。: x5 X/ r6 S- w6 ]- l3 \
光进的热手心,依然在向赵新民的下腹传递着温暖,见他穿着一件大肥裤衩,便轻巧地解裤带解开。而双手的按压则止步于气海穴与关元穴之间,就再不往下。3 ?/ o9 ^3 r1 v# r
+ Q# s y5 D/ Q6 z) g/ |然而,那巨阳已经唤醒,支撑着宽敞的裤衩,似乎在期待什么,呼唤着什么。而光进却偏偏止步于此。$ L- A! G! K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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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进为赵新民按摩的过程中,赵新民起初出于熟人间的矜持,没有什么想法,当光进双手按住他的大腿根部时,光进是以跨坐在他双腿的姿势操作。光进虽然穿的是理发的职业装,白色长褂,但天热的原因,里面却是穿的短裤。当这肉肉的臀部压在自己的双腿上,让新民也感到了莫名的兴奋。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捏住光进的双腿,感觉到光进腿部的皮肤细腻而性感,有如十八妙龄少女的肌肤。当光进按摩他腹部,手指又在有意无意摩擦他的阳具时,他的手也在找寻刚才那细腻的肉腿。也正因为有这样的运作配合,光进才敢进一步拉开他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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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停顿和等待中相持了半分多钟。赵新民有些控制不住,一把摸到光进的一只手,拿起来放在了自己的阳物之上。“帮着泄泄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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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3 S7 I3 Q6 X* l0 _得到了这样的指示。光进心头一亮。他松开手,把赵新民的大裤衩拉下,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龟头。赵新民虽然想像得到光进会有一些行动,但没想到直接用口为他的爱物服务。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说,兄弟,太好了,太好了。
' E& P& c8 `. h6 j4 r' U" _' Y7 H4 k光进含了一会龟头,就吐了出来。说:“哥,你得意这样?”0 q7 j, c, F7 i2 `. e8 p+ K* t3 v
赵新民重重的点了点头。
3 t$ k6 B. I# r* t光进说:“这前面不方便,咱上楼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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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灵与肉的交汇中,光进极尽了自己的手段,让新民一次又一次快乐如神仙。
2 ~. b2 F) u+ \! d* D周锡林虽然也是这样与自己交媾,却少了光进了技法和手段。尤其是光进嘴上的功夫,他一点一点吞食每一寸肌肤时产生的麻痒,那包裹、深喉对巨阳产生的痛快刺激,让他体会着别样的新鲜。
. ^* O' ?* ~1 f( g% u和他兄弟一样,他也十分得意光进短短浓密胡子茬在他脸上,脖颈、肌肤上刺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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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A! L7 ^6 j) z$ \3 V当光进最终躺着,举起双腿勾住新民的腰,用手握住他的巨物,朝菊花送去时,新民未强势进入。和周锡林的交往中,他懂得如果温柔的进入而不让对方过于痛苦。几经彷徨,巨根在唾液的充分滋润下,一点点进入了光进的身体。( M2 {& t1 d! I; a1 O" k* v; k
5 q# @$ g0 U5 `毕竟经历多次的雨,菊花吞入巨蟒之后,便配合着扭动,光进抱住新民的头,把嘴唇压在他的嘴唇上,深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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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光进与自己哥哥交好,让赵立德也非常吃惊。他不理解怎么哥哥也误打误撞,喜欢上这口。特别是光进这看着老实巴交的汉子,怎么也会花心,而且让自己撞上了。. R" _0 I/ {- J/ r) M c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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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冬日的一个傍晚,赵新民依旧按光进的嘱咐,在快收摊时,来这里理发。其实那天他们并没想怎样,周锡林店铺住,赵新民这天也真是要剃头了。不过还是照旧,光进挂出了闭店的牌子,挂上窗帘,给赵新民认真理发。当进入剃须的程序时,光进喜欢有胡子的脸被亲、被扎的感觉。
% c x" `/ ~6 X1 w8 {和新民交往这么久,光进似乎观察出新民与周锡林的暧昧关系,当他问新民时,新民没有隐瞒,这让光进有些不舒服,但觉得也没什么,自己不也和这兄弟俩都同时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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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N9 p8 I; o2 F这天,他知道周锡林回店铺了,他想象这一夜,他们俩肯定会上演激情大戏,心生醋意,也就在刮脸的当口,他把嘴压了上去,和他热情的吻起来,接下来还有热情的抚摸和拥抱。嘴里说:“周老板喜欢这样吗?”“周老板喜欢那样吗?”( n7 c$ O [2 U3 x8 P
( Z( p2 y# `/ @& {5 H这天,赵立德也是忙了一天,从村里回来,觉得一来是肚子饿了,二来,这十多天在下面跑,头要剃,也想这剃头的宝贝兄弟了。' l }& k" o& l' Y" v" l" k
来到剃头铺,见闭店了,一般人就会转身离开,但赵立德不是一般人,是店老板最亲密的相好,他走进店门,也该今天让他看着,窗帘虽然拉了,但没拉紧,还有一条小缝,可以看到里面的场景。当然,如果早一分来,或晚一时来,也不会有什么,可来的就是这么巧。这不到一分钟的激情片断,让赵立德尽收眼底。2 i" F% g$ k; ?.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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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德毕竟当了快两年的镇长,心也宽了许多,虽然有些愤懑,却也不想和自己的亲哥哥怎么去争锋吃醋,撕破脸面。这种事,毕竟羞于启耻。, b' M- G' Q: r7 T0 ?
+ ^7 j* N9 S9 M+ t! D1 f( K! h! v他稳了稳心神,头还是要剃的,在门外咳嗽了几声,又大模大样地敲了几下门,用平时常有的语气叫到,光进兄弟,哥哥要剃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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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P. O+ {2 k9 L6 Z5 h; M( P光进赶紧收起了动作,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门口把门打开。- `6 Z; j+ H# k' k9 Y3 T# `. m
见身着便装,晒得黑黑,有些憔悴的赵镇长,忙说:“哥,快进来,快进来。正好,你老哥也在剃头,等等,这就好。” ]0 b$ [/ o$ P6 d, w- e1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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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民并不太清楚光进和自己兄弟有这档之事,有些尴尬,但因为躺着,并看不出来什么。见弟弟进来,问:“兄弟,听说这段时间你可忙得很好。”5 u8 J8 z3 H# x6 S9 s @* {
“是啊,我这老哥,都五十岁人了,干事还象小伙子,那么拼命。”没等赵立德说话,光进一顿夸讲。
8 J5 j+ x# U" t8 q& w确实,这赵镇长虽然当镇长不足两年,在县长的支持、指点下,确实干出了不少政绩,头年还评上了全县的优秀基层干部,明天开春,还准备在市里争取优秀基层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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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光进老弟说的是,你这把年纪,也没希望再提拔,何必呢?”赵新民说道。2 n: c/ e" l6 {4 W! B
' P2 x, p8 l* S1 ~5 {+ O8 `0 A8 |) l其实,赵立德也想轻松一下,可眼看着县长兄弟给自己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乡里乡亲也那么渴望改变现状,他不得不动起来,这是他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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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b* p, R. i% y+ V0 S V赵新民的头理完了,问:“兄弟,吃了吗,咱好久没一起聚了。”
7 ^9 s! F2 {5 A) Y赵立德想到刚才所见,虽没当时发作,却也心有不快,冷冰冰地说:“吃完了,改天吧。我剃完头还得回政府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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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民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这弟弟从小和自己最亲,一直对自己也很尊敬,今天好象有什么不对?难道……; r( ^* t) A9 s: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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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民不敢多想。说:“好吧,那改天,兄弟,可别太玩命,工作省着点干。身体要紧,别犯傻,我走了。”1 s3 }# `) y' M( a9 z1 u
“慢走。不远,我就在对面帮周老板守店。”赵新民不想把事说太复杂,还是说也了句信息量丰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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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7 c9 [" u6 x, d+ N/ N+ c0 O赵立德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他不着声,坐在了转椅上,等光进给他剃头。- p8 d5 N+ Q% D# j
1 T! d( d+ v1 K' i: y- H2 a/ |% J+ s光进有些尴尬,还是熟练地拿起工具,在赵立德头上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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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德说:“兄弟,我哥人怎么样?”" |+ n+ S& V& L! D- v, N
“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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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
7 k3 ]9 x* `3 U- R) p9 y“咱兄弟俩……谁功夫好。”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扶手。$ \- L% ~' |+ O
见赵立德这样,光进有些挂不住:“别,别……我……我……”
/ [0 K- r+ u @% t2 j& N赵立德稳了稳心神:“我哥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吧?”( r( P, \0 l0 L$ z* w D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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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进从来没见过赵立德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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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5 ^& E( |& L% x$ P4 |的确,刚认识时,两人打情骂俏,那是一段多开心的日子。当时,每逢赶集,都跑十多里山路,奔着自己来。没想到,现在虽然都在一个镇上住,距离近,心却觉得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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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进有些心寒。当然,今天的事虽然有些说不过去,但这事都是你情我愿,各自都是自由身,他赵立德再怎么的,也没有理由这样对自己发火。真是官生脾气长。$ R3 u7 B. k5 \( y9 w! q; Y
本想不再给他剃完头,但想着这也是自己的职业,与感情无关,来的是客,必须做好服务。但再不多言,很职业的完成了各种程序。最后说:剪完了,您慢走。: {: I* K9 M$ V6 S
赵立德听到这话,火腾的一下冒起来:“怎么的,赶我走啊!”! T: x4 R# {% ]# b
光进说:“尽管我们是朋友,尽管你现在是大镇长,但我们之不互不相欠,我也不是你的手下,你凭什么对我发这么大火。现在,我们之间,我是剃头匠,你是客人,我完成了我的工作,送你走是我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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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X& g, B" `% I“你……你……你背着我和……”赵立德气得有些不行,话也没说完。
3 j# W* Q+ Y* K! F% Q“你忙你的事业,你要你的脸面,这又怕影响不好,那也怕影响不好。我又算什么,我当我的剃头匠,你当你的大镇长。我和谁,都是两厢情愿。和你相好时,也没说过我是你是专属。”光进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态度对赵立德说话。2 o- G7 j9 O9 U$ L9 ^" s* j
“好、好、好,你就……好咱……咱就……”赵立德想说“散了”,可终于忍住没说出口。
$ f1 g' n( o/ n( w: i) N“好……好……咱都冷静、冷静,我先走。”赵立德是知道凡事留有余地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