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阿彪见我出神,把身子贴近我后背,手指在前面揉捻我胸口的凸起。
. a6 o2 U8 s3 A0 U说什么啊?我还不死心地装傻,其实也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相信阿彪和大伟之间有什么,他俩做1都这么熟练,那谁是0?# t3 h7 o) ^" t1 t" P/ |5 O) ]
见我还在抵抗,阿彪离开我的身体,我顿时觉得后面一阵空虚,急忙转身去看。阿彪已经抄起他的手机,开始在相册里翻找什么。我凑过去看,里面好多肉照,有的是女的逼,有的是他的鸡巴以后进式插在身下不知男女的体内。阿彪并不避着我,继续翻找着什么照片。不一会儿,他把手机屏正对着我,我定睛一看,如五雷轰顶。
! J! M. S9 W. ~. C照片里是一个男的跪在地上,嘴里含着一根粗大漂亮的肉棒。照片是从上往下拍的,看不清那男的长相,若是别人,我可能认不出来,但是那发际线和侧脸的轮廓我太熟悉了,那个跪在地上吃得津津有味的男人,就是大伟。
`: E9 U+ K9 Z: \% v3 m我的心像是重重地被什么东西捶了一下,一瞬间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阿彪得意地关了手机,走到单人沙发旁,大咧咧地坐了下来。他的大鸡巴有点软的垂在胯间,那么狰狞。我知道阿彪是想告诉我,他才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个,没有人能不臣服在他胯间的巨物之下。
4 \" H% Y; K2 S2 t4 t0 U& s阿彪见我发呆,右手捏住他巨棒根部用力地甩了甩,那硕大的蘑菇头在他紧致的小腹发出咚咚的撞击声,非常嚣张。怎么着,还能玩吗?他开口问我,语气里有一股得意和嘲弄。我顿时觉得自己矮化成了他的玩物。
4 U" O, w$ C/ \9 I( j, x还能玩就过来,给我嘬。他开始发号施令。1 t. M9 x. g, j6 Z2 h9 h1 o
我犹豫着往前迈了一步。
' b5 B. L, w: }5 M( t9 N- h爬过来!2 L9 I7 ?, `- {2 C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阿彪的眼神非常地冷漠,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主,语气里透着不可违抗的重量,把我慢慢压垮、压垮,直到我慢慢跪下,爬到他的胯间。虽然只有两三步路,但却觉得格外漫长。5 A# J9 Z( K3 x7 Y2 S: `
我本来以为爬过去可以吃他的肉棒,嘴正要叼住他的壮硕,他却扬手给了我一耳光。我惊讶地抬头看他,不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N8 t7 m: B% _
我让你吃了吗?贱狗!他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问我。不是你让我爬过来给你嘬的吗?我疑惑地反问。他松开我下巴又给了我一耳光,什么你啊我的,你应该叫我什么?我突然明白他想我叫他什么了,我也明白他现在正在干什么,他想调教我!9 w" Y6 a* M3 J" K, x5 P$ Q
不可以。我内心开始强烈的抵触。我怎么能让一个小屁孩这么玩弄呢?但是脑中突然闪现刚才看见的大伟给人口的照片,毫无疑问,他口中含着的肉棒的主人,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指望我跟大伟一样给他跪舔。大伟那么爷们的都让阿彪给征服了,我又在抵抗什么呢?, P' Z8 _7 k2 s1 i7 i
阿彪突然什么都不说,他深深躺进沙发里,手却不停地在我眼前揉搓着他那根大棒,他知道我在激烈地思想斗争,那大棒也好几次晃过我嘴边,却再也没送进我嘴里。
( F# f9 D& p- I. H想清楚了吗?他终于开口问我。
5 C8 ~$ `* \. p4 R t别这样,阿彪,我不能接受。我跟他讨价还价。
1 ]; f3 i, H$ U7 m" i8 F& O7 U% e好,不勉强。他轻描淡写地站起来,睡吧!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9 K) n* C/ Z- F* n" x5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甚至忘了当时脑中是转过怎样的念头,就在他摇鸡巴甩蛋要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抱住了他的腿。后来想,自己当时真的是够贱的了吧!6 A1 b* a9 Z3 r7 E! k# M
阿彪见我抱住了他,一转身,他软下来的鸡巴正正甩在我脸上,好骚气。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仍旧是冷漠和不屑,又加着一点等待的意味,好像是在说,好,抱住我了,那就是还想要我操你、玩你呗,你叫不叫?终于,我喉头动了动,吞了口口水,异常屈辱地叫了出来:爸爸。& K7 c' V$ v, J
阿彪非常满意地用他的下体蹭着我的脸,然后扯住我的头发,让我仰视着他,命令道,张嘴。我顺从地张开嘴,阿彪故意放慢动作挤出一点口水,我没有回避,也不敢闭嘴,任由那一口口水精准地落进我的嘴里,我咽了咽喉咙,吞了下去。
. F4 o2 F8 M9 M3 R很好!阿彪很高兴我这么快就能接受他的体液,把他的肉棒送到了我嘴边。我如获至宝地吮吸了起来,感受着他的小黑龙又在我的吞吐下变粗变大,充塞天地。
% R) j4 V" \. ~0 l等到我给他舔得足够硬了,阿彪又坐回单人沙发去,肉棒指着天,命令道,坐上来。我既激动又疑惑,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坐上去。这种沙发,如果要坐上去的话,只能两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手扶住沙发靠背。那么坐上去以后就只能任凭坐在沙发里的人摆布了,经过刚才剧烈的运动,自己剩余的体力已经很有限了,一旦坐上去,就是整根没入,躲都没地儿躲。
) X' x0 [3 B; z6 h ? o$ A快!阿彪催促道。我在他的召唤下脑子一热就坐了上去。尽管经过刚才的活塞运动,后面已经适应了阿彪的粗大,但是全根没入后那种充实的感觉还是很强烈。阿彪稍微调整了一下就找到了我的敏感点,他轻轻托着我的屁股,问道,儿子准备好了吗?我趴到椅背上,在他头顶轻嗯了一声,一股电流就迅速从后面体内某点窜了上来,起飞了!( _; s8 N6 q' g& |! R
不知道阿彪操了多久,我只觉得身在云端,又或者,因为椅子也随着他大起大落大开大合的动作而晃动,我就像是大海里无助的小船。我只觉得椅子都快散架了吧?我也快散架了吧?这种姿势,几乎就是整个人被惯性抛起,又重重地砸在一根粗壮的铁柱上。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次,只觉得快感强烈,不一会儿前面就跳跃几下,不一会儿前面就跳跃几下,直到后面都好像有一股温热的水流了出来,阿彪才停止抽动,让我兀自坐在他铁棒上。/ L) q1 D& M3 N1 a! p
儿子,你后面又射了!阿彪兴奋地说。
5 d: k' Z T4 ]1 _9 H胡说!我都快没力气说话了,但还是纠正他,男人后面怎么会射,一定是有脏东西了。
q8 L, k) c1 Y0 N9 ~: B阿彪双手从我大腿下面绕过去,一下把我兜着抱了起来。这小痞子劲儿真大!体力真好!我就像小电影里的骚娘儿们,挂在他鸡巴上。但是下一秒,阿彪把鸡巴从我身体里抽了出去,随着空虚感而来的,确实是有液体往下淌的感觉。我挣扎了一下,觉得流出脏东西就不好再玩了。可是并没有闻见异味,阿彪把我抱到床边,扔在床沿上,我看他肉棒上确实也没有脏东西。奇怪的是,他的毛毛都湿了,可见确实有某种液体从我后面流出来润湿了他。
6 c% I8 f" y& Y! I2 g你看,是干净的呢!阿彪压到我身上,他的分身还比较硬,在我两腿间挤压着我的春袋。我可能是刚才射的太多了,春袋已经萎缩,被他这样顶着感觉有点疼。于是我推开他,说,去洗洗吧!" [; T J& M+ q2 c9 D9 e; p
却不想他又站到床边,把我的腿举了起来。不行,爸爸还没射!我快哭了,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我这是遇见了什么人啊!种马是吗?我都被操这样了,他还没射,我真不知道是该暗自庆幸自己找到性福还是悲哀自己会被玩个半死了!
2 p) g/ X1 }4 ^' m& w4 q! z. c阿彪不由分说地再一次怼了进来,再一次精准地找到了我的敏感点,我已经叫不出声了。他把我的双腿和身体折成九十度,双手抱着我大腿与他的身体紧紧贴合,这样他非常深地没入我的身体,然后开始高频地抽送。我感觉得到他在冲刺,于是拼命想要夹紧,让他快射。- ~1 y) c* t ^1 O4 C
爽吗?
( d7 y+ K1 s/ i8 b9 ?. B' D嗯嗯。。。
6 \6 [; K) g7 M7 |8 u9 [. F叫出来!
, y: r* o% |/ c D8 ]3 S) K+ \) w$ Q爽!1 `2 _) Q% p" f( U
叫爸爸!
2 c) i& L4 y3 p0 {! Z! n w% f1 [. o爸。。。爸。。。5 Z' X* S& t9 z1 s9 w
骚逼!贱货!- ~# D: E9 G) G; T; X: }* L
他还在抽插,而我前面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点,已经忍不住又跳动了。但是什么都没射出来,我竟然被操到放空枪了!
6 r$ N, t5 p" l& [啊。。。啊。。。我在叫,但是没有声音。我一双手一会儿从他胸口往下摸到他腹肌,一会儿紧紧抓着床单,我甚至不知道从哪儿摸到了一条内裤,然后自己塞到嘴里死命咬住,因为下面快感太强烈了,已经到了疼的地步。可能是我的举动刺激了阿彪,也可能是我放空枪时后面肌肉不断收紧,我感觉他临界点也快到了。
$ p& k, C: o6 ?$ v8 }. u- R+ K( n没人能这么快速冲刺很久很久,阿彪也是,在稍微放松又冲刺,这样来了两次以后,他喉咙里发出不可遏制的闷哼,要射了,儿子,爸爸要射了!我求之不得,忍不住附和他浪叫,快,爸爸快射,求爸爸快射!6 M/ C: a; T# P" g6 O
射哪里?射你逼里!
" a2 o& B1 X" s7 j1 M; y- ]2 l好,射儿子逼里。2 X8 E: N) i- P" R3 G, Z7 M
骚逼!* J0 }- O/ h Z% ~
是骚逼。
Y4 q8 l" s$ g- t7 A啊!终于他闷哼了一声,迅速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我蜷起身子去看,他黝黑粗大的炮筒噗噗往外射着乳白的精华,有一束正好打进我左眼里,然后我听见有击打在枕头上发出轻响的,更多的是滚烫滚烫地落在我肚子上。0 s7 x; X0 b4 h3 v
骚逼,你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怎么还能操女人!阿彪一边射一边说。听到这话,我射无可射的鸡巴仿佛知道羞耻地缩成一小团,我知道在阿彪面前,我再没资格硬起来了,从此,一个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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