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是历史课。周老师在讲台上讲《鸦片战争》,声音低沉,粉笔在黑板上敲得咔咔响。刘小虎坐在倒数第二排,脑子里却全是昨天赵大帽那根粗黑大牛子顶在鼻子上喷精的腥臭味,屁眼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一碰课桌就缩一缩。下课铃一打,全班呼啦啦往外跑,周老师却把教鞭往讲台上一摔:“刘小虎,你留下,老师有事。”教室里瞬间空了,只剩风扇吱呀呀转。刘小虎心跳得像擂鼓,书包带勒得肩膀发疼。周老师锁上门,拉上窗帘,屋里一下子暗下来,只剩讲台那盏昏黄的台灯。他走过来,笑得一脸和蔼,可眼睛里全是火:“小虎,昨天在厕所,老师拉屎的时候,你看得挺起劲啊?”刘小虎脸“腾”地红到脖子根,想跑,腿却软得像面条。周老师一把揪住他后领,把他拖到后面的宿舍——学校给单身老师分的单间,门一关,铁将军把门咔嚓一声锁死。宿舍里一股子烟草味混着汗臭,床上被子乱七八糟。周老师三两下把校服扒了,刘小虎光溜溜被扔到床上,瘦得肋骨都看得见,屁股蛋子白得晃眼。“老师……我……我不要……”刘小虎声音发抖,往床角缩。周老师冷笑,裤子一褪,那根昨天让刘小虎看直了眼的大鸡巴弹出来,操!比赵大帽的还粗半圈,足有二十公分,笔直笔直,像根烧红的铁棍,龟头紫黑发亮,马眼儿已经渗出黏液,青筋一条条盘在柱身上,根部阴毛又黑又密,一直蔓延到肚脐眼下面,散发着一股子成年男人特有的腥膻味。“不要?小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周老师一把掰开他屁股,食指沾着唾沫往里一捅。刘小虎“啊”地尖叫,屁眼儿死死夹住那根手指,褶皱被撑得发白,肠液一下子涌出来,滴在床单上。“操,果然是极品小嫩逼,夹得老师鸡巴都硬炸了。”周老师喘着粗气,跪到床上,双手掰开刘小虎的两条腿,像掰开一只小羊羔。刘小虎吓哭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老师……不要……疼……我还是处男……”“处男?老子今天就给你开苞!”周老师龟头对准那粉嫩嫩的小洞,腰一沉,龟头“噗嗤”挤进去半颗。刘小虎瞬间像被撕裂,疼得眼前发黑,嗓子都喊哑了:“啊——!!疼!!老师拔出去!!要裂了!!!”“裂个屁!忍着!”周老师咬着牙,腰杆猛地往前一顶,整根大鸡巴“咕叽”一声捅进去大半,粗得吓人的柱身把那小屁眼儿撑得几乎透明,褶皱全翻出来,像一朵被暴虐的粉花。刘小虎疼得直翻白眼,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甲都掐出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要死了……要被老师的大鸡巴捅死了……“操!太他妈紧了!小逼吸得老子头皮发麻!”周老师爽得直哆嗦,双手掐住刘小虎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撞击肠壁发出“啪啪啪”的闷响,肠液被捅得四处飞溅,沾得周老师阴毛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珠。刘小虎起初疼得死去活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可抽插了十几下后,疼里慢慢混进了一股奇怪的麻痒,像无数只蚂蚁从屁眼爬到脊梁骨,再爬到脑门。那根滚烫的巨物每一次摩擦肠壁,都像电流一样劈在他身上,他忍不住呜咽出声:“嗯……啊……老师……轻点……”“轻个屁!小骚货,爽了吧?”周老师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抽插得更快,鸡巴进出间带出粉红的肠肉,屁眼儿被操得彻底外翻,红肿得不成样子。刘小虎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疼……好涨……要裂了……可为什么又那么爽……他想叫停,可嘴一张却变成破碎的呻吟:“啊……老师……大鸡巴……顶到心口了……”“操!小逼真会吸!”周老师低吼着,双手把刘小虎的腿扛到肩上,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狂捅,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龟头刮蹭肠壁的声音又湿又响。刘小虎被操得眼前发花,鸡巴却不受控制地翘得老高,马眼儿滴滴答答往下淌水。“老师……要……要尿了……”他哭着喊,声音又软又浪。周老师狞笑:“尿?那是想射!小骚货,射给老师看!”他猛地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刘小虎“啊——”地一声长叫,鸡巴猛地一跳,稀薄的精液喷出来,溅了周老师一肚子。“操!这么快就射了?”周老师被夹得爽到极点,腰杆一阵狂抖,低吼着把鸡巴整根捅到底,龟头一胀,滚烫的浓精“噗噗噗”全射进刘小虎的肠子深处,射得又多又猛,像要把他灌满。刘小虎感觉一股股热流冲进肚子深处,烫得他直哆嗦,屁眼儿本能地夹紧,死死咬住那根还在跳动的巨物,一滴都不想漏出来。周老师射完还不拔出来,趴在刘小虎身上喘粗气,大鸡巴泡在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里,龟头一跳一跳。刘小虎瘫软在床上,屁眼儿被撑得合不拢,精液顺着褶皱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白浊。他脑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一个念头:原来被男人操……是这种感觉……又疼又爽……屁眼里全是老师的精液……好满……周老师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屁眼儿立刻涌出白浊的精液,顺着股沟往下淌。他拍拍刘小虎的脸,声音沙哑:“以后历史课再走神,老师就再操你一次,听见没?”刘小虎迷迷糊糊点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屁股却不自觉地往后蹭了蹭,像在留恋那根刚离开的巨物。屋里全是精液和汗臭的味道,风扇吱呀呀转,像在嘲笑他已经彻底沦陷。( g. J; ]& `* B# ~ k3 U+ o
自从被周老师、崔大力、铁牛接连开苞灌精之后,刘小虎整个人就变了。夜里躺在自家小床上,窗外蛐蛐叫得欢,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被子底下,两条细腿夹得紧紧的,屁眼儿像着了火似的,一阵一阵发痒。每想起那些粗黑滚烫的大鸡巴,整根捅进来时把自己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他屁眼就忍不住“咕叽”收缩一下,褶皱一张一合,像一张小嘴在喘气。手指总是不自觉地摸到后面,沾点口水就往里抠,抠得肠液直流,床单湿了一大片。他发现,村口那座老旱厕简直就是天堂。那是个四块破砖头搭起来的蹲坑,坑位之间只隔着半人高的木板,上面全是窟窿眼。男人撒尿时站在坑沿,鸡巴就那么大大咧咧露出来,粗的细的黑的白的,阴毛乱糟糟的,尿柱子哗啦啦往下冲,臭气熏天,却看得小虎心跳如鼓,裤裆瞬间湿透。他摸准了规律:傍晚五六点钟,干了一天活儿的糙汉子们最爱来这儿解手。于是每隔两三天,小虎就找借口溜到公厕,挑最靠里的那个坑位,裤子褪到脚踝,蹲得极低,屁股几乎贴到地上,故意把膝盖分开,把那已经被操得粉红外翻的小嫩逼完全暴露在隔板缝隙下。夕阳从破瓦漏进来,照得他屁眼亮晶晶,褶皱一圈圈湿润,残留的精液和肠液混在一起,像涂了蜜,一缩一缩,骚得像个发情的女人。每当听见脚步声靠近,他心跳就快得要炸开,又怕又渴望,屁眼却更兴奋地收缩,像在喊:快看我,快来操我!这一天傍晚,天边烧得通红。小虎早早蹲好,屁眼已经痒得受不了,自己先抠了一会儿,肠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地上湿了一小片。坑位外先来了两个抽烟的庄稼汉,嗓门粗得像砂纸。“他妈今天累死老子了,腰都快断了。”“赶紧撒泡尿回家喝两盅。”拉链“哗啦”一响,两根大鸡巴同时露出来。左边那个叫李大疤,三十多岁,满脸横肉,肩膀宽得吓人,胸毛从领口钻出来,鸡巴又黑又粗,软着都垂到大腿一半,马眼还挂着黄白尿珠,阴毛浓得像一丛野草,一直蔓延到肚脐下面。右边那个是王石头他爹,瘦高个,皮肤晒得黝黑,鸡巴却白净细长,龟头粉红,像根大葱,阴囊毛茸茸的,尿得老长一道。小虎死死盯着,喉咙发干,屁眼收缩得更厉害,肠液“啪嗒”一声滴到地上。两人尿得正欢,忽然李大疤低头,从板缝里瞥见了那团白嫩嫩的屁股蛋子和中间一缩一缩的粉洞。“操!这是谁家小崽子?屁眼儿这么骚?”他一脚踹开木门,烟叼在嘴上,眼睛却直了。小虎吓得一哆嗦,却没躲,反而把屁股撅得更高,嫩逼完全暴露在两人眼前,褶皱被肠液浸得发亮,一张一合,像在喘气。李大疤喉结滚动,烟掉地上都不知道。“妈的,这不是刘二狗家的小虎吗?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逼还这么粉,老子今天开荤!”王石头他爹也挤进来,裤裆已经鼓得老高:“一起!老子也憋不住了!”李大疤一把揪住小虎后脖,把他按在蹲坑沿上,屁股翘得老高。他粗糙的大手掰开臀瓣,食指中指并拢,直接“咕叽”一声捅进去,抽插两下,带出一大股白浊。“操!里面全是精液!这小骚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小虎被捅得直哼哼,声音又软又浪:“大疤叔……轻点……痒……”“痒?老子这就给你止痒!”李大疤裤子一褪,那根黑粗大鸡巴已经硬得发紫,龟头大得像拳头,马眼渗着黏液,青筋暴突。他对准那已经被操得松软的嫩逼,腰一挺,“噗嗤”一声,整根没入!“啊——!!大疤叔的大鸡巴……好粗……顶到肚子了……”小虎尖叫着,眼泪都飙出来,可屁眼却死死咬住那根巨物,爽得直翻白眼。李大疤双手掐着他细腰,像操母狗一样狂抽猛送,每一下都撞得小虎往前耸,蹲坑的砖沿都被撞得咚咚响。“操!这小逼太会吸了!夹得老子鸡巴发麻!”王石头他爹看得眼红,掏出自己那根细长白鸡巴,直接塞进小虎嘴里:“含着!给叔也舔舔!”小虎被前后夹击,嘴里呜呜咽咽,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尝到一股子浓烈的腥臊味,恶心又兴奋。李大疤越操越猛,汗顺着胸毛往下滴,滴在小虎背上,烫得他一哆嗦。“操!老子要射了!”李大疤低吼一声,鸡巴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一胀,滚烫的浓精“噗噗噗”全灌进小虎肠子深处,射得又多又猛,像要把他灌爆。小虎被烫得尖叫,屁眼痉挛着吮吸那根还在跳动的巨物,一滴都不想漏。精液太多,溢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挂在褶皱上亮晶晶。李大疤拔出来,“啵”一声,屁眼立刻涌出一大股白浊。王石头他爹立刻补上,细长鸡巴滑溜溜捅进去,继续狂操。“妈的,这小逼都被你射松了,还他妈这么会吸!”不到五分钟,他也低吼着射了,又是一肚子浓精。两人射完,提上裤子,满足得直喘粗气。李大疤拍拍小虎的脸,声音沙哑:“小骚货,以后天天来蹲着,老子们轮流喂你吃精!”小虎瘫在蹲坑边,屁眼合不拢,精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脸上、头发上全是汗水和泪痕,可他却笑得像偷了腥的猫,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咸腥的味道让他屁眼又是一阵收缩。那种感觉,爽到骨头缝里。他就喜欢这样,蹲在最脏最臭的旱厕里,把自己最嫩最粉的屁眼暴露给这些满身臭汗的糙汉子看,看着他们眼睛从惊讶到兽欲,看着他们掏出粗黑腥臭的大鸡巴,一根接一根把自己灌满。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村里最下贱、最淫荡、也最满足的小骚逼。天黑透了,公厕里只剩他一个人,屁眼里两股浓精在肠子里晃荡,热乎乎的。他慢慢站起来,裤子都不提,就那么光着屁股往家走,晚风一吹,精液顺着腿往下流,在地上留下一串亮晶晶的痕迹。明天,他又会来。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把那粉嫩嫩的小逼一撅,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大鸡巴来喂饱他。 " J- v/ P8 m, b1 L. W% Y%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