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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够了,我也恢复正形,不再调侃他,而是说出了这次回来的原因。宁宇想去看望我妈,被我拒绝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病情怎么样,让他探病也没有必要,更何况又不是一个城市,他又要工作还要干私活,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哪有那个时间。我们正说着,他的同事走过来叫他去检票。我俩只能匆匆道别。临了,他丢下一句:等我出差回来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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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走后不久,我也检票上了车。一进软卧车厢,就看到了在候车大厅里碰掉杯子的那个大哥坐在对面的下铺。我们彼此都一愣,然后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他另外两个同伴也似乎认出了我,只是大家都保持着陌生人之间该有的沉默不语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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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j: k! Y$ J5 {/ y1 A我的箱子塞不到底铺下,只能托起来往门槛上的行李架上推。我下铺的小伙好心地站起来给我搭了把手后,又坐了回去继续他们的聊天。 L8 m u5 r, N+ y$ F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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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谢后,脱了鞋爬上了床铺,打开电脑继续飞机上没有做完的工作。他们三个则在发车后买了啤酒和一些零食,在下铺热热闹闹喝了起来。我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到他们说来北京跑业务不顺利的种种,说到气愤时,还会骂几句客户。其中那个和我有一杯之交的男人,似乎是他们的业务经理,配合着另外两个人的唠叨之余,还会安慰他们几句,顺便说一些自己曾经遇到的奇葩客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