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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N' W* p* w& i大伯闭上了眼睛,他的眉头微蹙,眼角的鱼尾纹像是用笔一根一根刻上去般清晰明显,因为紧张,看得出两眼闭得很是刻意。他的嘴唇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我很想亲上去,又觉得这么似乎有点出格。) S% K3 r9 O& v
当时的我刚上初一,十四岁,九六年的时候不像现在这般网络发达,脑海里还没有任何有关同性恋的概念,心里似乎知道自己喜欢大伯,但也以为仅仅只是喜欢,以为那就像喜欢夏天河边的地果,喜欢凉床上面的漫天萤火,或是后山初冬时板栗树上的皑皑白雪一样,只是,对大伯的喜欢比这种种加起来还要多一点而已。当晚的我不知道命运给了我怎样的安排,以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不过是好奇心唆使,最过份不过是仗着大伯的疼爱撒了个娇而已。
2 q" C5 H6 {! _, V& t3 P大伯的被子很厚,钻进去肯定什么都看不到,我翻身到被子上面,大伯说了一句“别冷着”,然后起身将他床边的大衣递给了我披着,然后继续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在心底偷笑,摸索着大伯的身体从床中间掀开被子,只露出他的腰部胯下和大腿在外面。大伯在此时咳了一声,喉结在脖子上上下滑动。, n, Z0 d7 O# s
我将视线收回眼前,大伯的腰身很宽,和别处的结实肌肉比起来,腰部可以说算是胖乎乎了,从肚脐眼上面开始,一串体毛一直向下延伸到他的内裤边缘,他今天穿着一条宽松的四角内裤,裤子的布料很薄,隐隐约约显露出里面包裹着的鸡巴有多壮观,不用比也知道我自己的望尘莫及。内裤下边的大腿,比起上身要白上许多,大腿慢慢往下,腿毛从熙熙攘攘逐渐变得浓密丛生。
1 }) b9 ?& v$ j( J f) I1 N我抑制不住内心此刻的激动,三番五次吞了吞口水,下身的鸡巴已经快要撑破内裤,好在我是坐着,大伯并不能发现我的窘态。1 F- t/ O& P. v! a8 g7 w% z+ Z1 H
我将手悬在大伯的内裤上方,只要轻轻放下去,就能抓到那根我一直想要见识的鸡巴。大伯在此刻又咳了一声,未免他出尔反尔,我心一横,将手握了上去。1 g* |$ g7 C9 t0 ?5 O; \8 X
隔着内裤,我能感受到大伯这根鸡巴的温度,他的鸡巴很大,还是完全疲软的都和我硬起来一样长,似乎比我现在还要粗一点,我曾悄悄测量过自己硬起来才九公分长,想来大伯此刻的鸡吧也是差不多。大伯哎了一声,睁开眼看了看我这边,发现我正在看他,又连忙将眼睛看向别处。嘴里说到:“你快看啊,看了早点睡觉!”3 I% R( D. P4 A! b+ S/ a. w+ \
我当然不会傻到掀开看一眼就行了,大伯软下来的鸡巴在河边我曾看见过无数次,我要看的是它硬起来的样子。
9 M( `( r2 j6 V* w% A为了方便,我整个人坐在了大伯的大腿上,大伯没有异议,只是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我冰冷的脚,说了句别冷着了,然后将被子搭在了我漏在外面的脚上,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T1 q# I/ d H
屋里的灯光昏暗,透过蚊帐后,床上的光景已经格外朦胧。我继续将手覆在了大伯的裆部,闭上眼睛轻轻的揉搓着他沉睡的鸡巴,这是我唯一能想到让可以让他硬起来的方式,虽然我自己的鸡鸡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都能莫名其妙的硬起来,让我分外难堪,觉得是不是自己思想龌龊才会如此,可有时明明认真听着课,心里一片清明,不小心课本掉到裆部,也会让他硬起来。怎么让鸡鸡不硬,是我一直以来的苦恼。但目前,我最大的愿望是怎么能让手里的这根硬起来。) f6 x, v# y$ }# l, v; n, Z z7 M- J
我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几近裸体地坐在大伯两条大腿上面,他的身体暖和,腿上的毛像杂草一样在我屁股和大腿底下挣扎着,我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直隔着内裤抚摸着大伯的鸡巴,不过半分钟的样子,大伯嗯了一声,握在我手里的鸡巴动了一下,随后就在不过几个弹指之间,我眼看着这根鸡巴在我的手中苏醒,瞬间从疲软涨到坚硬。刚刚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内裤里面,转眼,四角内裤的已经被撑得老高,我单手已经无法握住它了,索性一放,它向大伯的肚子弹了过去。随后,它便从肚脐眼下方的内裤边缘伸出了出来,一个蘑菇一样的龟头出现在我面前,龟头上面的马眼像是它的眼睛,正向我这边盯着。
8 R# Q) x5 q: q- P, C9 _6 ?大伯此刻的眼睛闭得更紧了,死死得昂着头不面对我。易地而处,我很快明白了他的尴尬,但此刻我已经顾不上去理解他的感受了。就在我面前,大伯的鸡巴和他本人一样昂头挺胸,但和大伯本人的躲避不同,他的鸡巴似乎无比满意自己的模样,我看见它骄傲的挺了挺身子,炫耀着他的强大。
- m$ M3 c. z! G我的鸡鸡也和它一样昂头挺胸,可是对比起来,实在就有点难以启齿了。还好我并不在意,看到大伯的鸡巴,我由衷的感到兴奋,自豪的仿佛这是长在我自己身上一样。
# Q3 A) j- B3 [, n7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翻身下去在杂物箱上拿过一个手电,大伯撇了撇嘴,也明白了我的意图,无可奈何的哎了一声。
+ v- g' o, M) m& |4 g- O& [我将大伯全身盖好,带着手电钻进了被窝,钻进被子摸索到大伯的鸡巴后,我面对着它爬了下去。我匍匐在大伯的双腿之间打开手电,被子里一片刺眼的灯光散开,几秒过后,我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 ^: t8 G" a, |* C0 T大伯的裆部撑得老高,龟头漏出来现在就在我脑袋边上,我单手撑起身子,让自己离得远一点以便可以观其全貌。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将大伯的内裤退了下去,与此同时,我听到大伯长吁了一口气,我一心想也是,这么粗大的鸡巴被内裤包着应该让他十分难受吧。4 ~, [5 x0 L" q- B
大伯的内裤被我褪到了大腿下面,他的鸡巴在我面前一览无遗,大伯的鸡巴如同他的身体一样呈古铜色,四周杂草丛生,两颗如鸡蛋般大的睾丸挂在两腿之间。他的鸡巴硬起来后已经涨大了一倍,我伸出手去,单手已经无法完全握住。大伯这个时候发出了啧啧的吞口水声音,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时间紧迫,我不遗余力的用手在他鸡巴上面撸动起来。
$ w9 p) r* o1 d! P其实那时候我只是遗精两三次,并没有打过飞机,可是男人在这些方面好像很有天分,都能无师自通的学会怎么能让鸡巴更加舒服。
/ o* n, X9 q0 A. @大伯的鸡巴不时抖动,上面青筋环绕,盘根错节,在顶端,有一条深色的沟壑,一个红色的蘑菇头在沟壑那头光滑无比,反射着电筒的灯光,蘑菇头顶端,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冒了出来,鬼使神差的,我将嘴伸了上去,将那滴液体和大伯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 R" _/ d2 d, |
“啊~”我听见大伯发出了舒服的声音,但就在下一刻,我感觉被子被掀开,一个巴掌用力落在了我的脸上,电筒从我手中滑落,滚到床下“啪”的一声。大伯迅速起身,他的鸡巴也从我口中逃了出去,大伯站在床边,我看见他还硬着的鸡巴上面有一丝口水向下滴着。
3 _0 ]9 Q4 ~$ ]$ o% d. ~2 C0 w我不知所措,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动。想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脑海中有两个字不断的砸向自己,应该也是这个词让大伯忍无可耐的打了我的耳光。- V1 L" x/ N4 `1 x+ d5 n. B" m! Y
( C# b H3 C9 K$ P; x# m, U+ c变态。, C+ H5 |*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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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想到,我会和这两个字扯上关系。9 d! F0 U3 s3 Y5 j
大伯这次看起来很是生气,他扯过脱下的衣服在下体擦了擦,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屋里的气氛冰冷到极点。- G" V1 H! l3 }% G
约摸半分钟后,大伯的鸡吧半软地垂了下来。我等着他说话,骂我打我都好。可他不言不语,穿上秋衣秋裤,将我挪到床头,脱下我身上穿着的他的大衣,再替我盖好被子,这才转身过去关掉电灯。' Z( d, r" q: h, q1 C; z, o
印象中这是大伯第一次穿着秋衣睡觉,再没有自知之明我也知道他这是对我有了防备,一层薄薄的衣裤,将我和他隔在各自的世界。
2 R- ^; o1 G5 _! \ f6 _+ }, Z大伯伸手触碰在我的脸上:“还疼吗?”他语带关切地问到。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该说自己自作自受,还是偏执地认为大伯是敌人?" }7 F9 g% P, [" |8 s: a
“大伯不该打你,对不起!”没想到大伯居然先道歉,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着他。才发现屋里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面前他的气息。( E, \* q% B/ |2 h
“你在生大伯的气吗?”大伯继续问到。
% k" c2 U" l8 T我没有回答。屋子里一片 死寂,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在不断起伏。
- H7 j; V4 H% ], {2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半分钟后,大伯才缓缓说到:“别再那样做了!哎哎,睡觉吧。”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4 q9 @, N h$ @0 u不过几分钟,大伯的呼吸变得浓重平稳,我知道这是他已经睡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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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f# R: P' e! m3 o* x8 b我心情难以平复,今晚经历如同过山车般错过起伏,让我难以入睡。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大伯坚硬的鸡巴,第一次摸到了自己以外的人的鸡巴,还有——第一次用嘴去品尝了大伯的鸡巴。那是什么味道了,我仔细回想,却只能想起那个他火辣辣的巴掌,这是大伯第一次打我,摸了摸脸,已经不疼了,但我总觉得大伯的手印还在上面,让我难安。1 N& y! J" c/ i; |8 A
' d$ S( q+ x4 y2 o$ r' I k一夜难眠,大伯与我就在咫尺之间,却像隔了万丈深渊。昨天才找回的亲密关系因为我一再出格的举动产生了间隙,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拼尽全力地压抑着内心想要亲近的冲动。& g# O# o6 I- t# i1 b- C&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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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睡去,今天的睡眠的很轻,突然灌进来一阵风便能让我惊醒。3 i$ ]" ]) R; ]9 s;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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