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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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车站的时候,齐哥一个人在出站口靠着栏杆抽烟。我跑过去赶紧道歉,然后就去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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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人都走光了你才来。”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搂着我的脑袋,摸着我的后脑勺说,“这要是在别的城市,我都担心是不是你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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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5 v6 X" t) |“真对不起,同学找我喝酒,忘了时间。” 我接过他手里的包,挽着他的胳膊就走。- p% ]. D' W0 E2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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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长本事了?”他挣开我挽他的手,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歪着头看我,“酒精不过敏了?喝到把你哥忘了。真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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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有点晕,顺势向他的肩膀头一倒,“没喝多少,我也就喝了一瓶。不信你闻。”说着,就朝他的鼻子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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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嫌弃的扭头躲我,“呸呸呸,我不闻。想发酒疯是不是?” ; ?8 S/ m: z' m, _: j. e!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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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喝多少,没有酒疯可发。”说着,靠近他的一只手就去隔着裤子抓他的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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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3 e& `1 K1 @' |7 s7 E他夹着香烟的手赶紧去打我的手,“小兔崽子,大庭广众没大没小。” , C1 k2 R3 m$ Q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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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朝他吐了个舌头,拉着他的胳膊钻进了出租车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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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机说了目的地后,我靠在头枕上,手按在了齐哥的腿说:“哥,你说我那同学怎么回事,他拉我去喝酒,我以为他有什么烦心事,结果他哼哼唧唧就是不说,以前挺……痛快一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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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是不想说,你非要逼他说有啥意思。” 他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继续说道,“他找你喝酒,不一定是想和你说心里话,可能就是缺个酒友。” - K7 V) Y/ ~$ n! n5 K" H/ F
5 f- u4 C3 y5 B5 c1 f6 H9 v“可他平时不……这样,学习特别好,对我也特别好,我觉得他不是缺酒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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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你好,就不能把你当酒友了?” 5 D1 L' F* X$ X" y# o2 g8 b& d
0 o7 T, v7 Q' q; ?2 Y“不是,不是,” 我舌头有点不直了,“他平时给我买这买那,还……在图书馆给我占座,一块学习一块上课一块吃饭,怎么可能是为了把我当酒友。” 我说着话,头就歪了过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h& r) Y" C* d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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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样,一瓶就喝得和关公似的,真把你当酒友,你也不称职。” 他拍着我的脸说,“以后别喝了,酒量这么差,喝完还得别人照顾你。” $ P; t: Z; K" @' ^6 o
4 T% d0 g4 B0 y8 d* G“不用别人照顾,你看,我这不是一个人来接你了么。”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拍着他的肚子,然后下滑到裆部,“喝酒,不忘事,我一直看着表,怕耽误时间,谁知道……公交车走半道坏了,又等了一个,不然我肯定不会迟到。” $ {0 F+ @, N: z
A& Y r9 W" O/ h, p齐哥并没有阻止我的手,任由我拉开了他的拉链,伸进去摸到了热乎乎的内裤。* Y1 j- |) c* y( E7 p! _&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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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下次别接我了,省得我操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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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_+ Z; i5 i# t- F" @“不……行,你又不是成天来出差。” 我一边说着一边隔着内裤抚摸着他柔软的肉鸡,“下次还不知道是啥时候,我必须来接。” * O( F' j8 a2 o7 Z
3 g) q3 ]5 e- h( J3 @$ F9 g“是啊,要是能常驻这边就好了,你就不用专程来接站。” ) N7 M9 I4 w5 N$ @+ m( x
4 i& E8 W; A2 |$ l! h' a“要真这样我倒是高兴了,但嫂子和侄子就该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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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 {& ]4 x; {我已经解开了内裤大门的扣子,伸进去摸到的了肉呼呼热乎乎的肉棒。他没有接我的话,头转到窗外看着夜景,似乎听着车载收音机里的歌想着什么。我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肉棒,已经有点微微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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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1 Q7 U6 l# C他转头向我,“干什么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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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在愣神儿,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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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的笑了一下小声地说:“我在想关公不是玩刀的么,怎么你喜欢玩棍子。” 说着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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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s% ?: W1 W; y2 ?, i/ }: J我把他有点半勃的屌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暴露在后座的阴暗光线里。他吓得身子一缩,一把捂住裆部,然后虎目圆睁的瞪着我,张嘴但没出声的说:“你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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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紧张的样子超搞笑,以前在饭馆包间的餐桌下也掏出来过,他当时就是这副表情,好像对我最凶的话,就是“你疯了”。我坐直了身子,朝他做了个鬼脸,坏笑着看他狼狈地放回鸡鸡又拉上拉链整理好衣服,又瞪了我一眼。还是老样子,每次在户外做出他不好意思的事的时候,他就会瞪我。如果是站着的时候,还会给我屁股来一脚侧踢。之后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影响他对我这个网友弟弟的包容和爱。6 Q7 \( ~/ `: |8 q
+ Q; e% b/ @/ W0 C# U' |" ?有时候我都很奇怪,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好,给我讲人生道理,听我抱怨给我安慰,还给我钱,甚至为了不让我生气,允许我随便摸他,我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宽容和疼爱可以让一个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把我当弟弟来对待。4 f7 T, Q2 x' |8 a# o8 Z' J8 A1 O
: ?( R( o: {; e+ Q+ `# O2 @8 c. n% v到了宾馆,看到齐哥订的依旧是大床房,这似乎成了他每次出差接我来住的标配,因为即便是双人标间,我也会要求和他挤一个被窝,也因为他对我的娇纵,只要我高兴怎么都行。进了房间,我打开空调,利索地脱了半袖往床上一躺,四肢摊开仰天看着天花板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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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撑着床趴在我身上看,“啧啧,你这不光脸红,身上都红了。痒痒不?” : L$ g. \: J( m- r" v(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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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一脸的惊讶和担忧说:“不痒,只是红,几个小时就好了。” " U. P4 T4 u& f*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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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还敢喝酒,你这是为了同学,小命也不要了?” 他皱着眉头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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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我这是遗传,不死人。” 我一把拉过他压在我身上,抱住了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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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W6 ?( ?) e+ r! k [他一使劲又撑起身子,托着我的脸说:“答应我,不许再喝酒,你这红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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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v2 t/ T6 ?( \$ w我怔怔的盯着他的眼睛,满眼的关切和爱护。这个和我认识一年的大哥,在我一个人求学的时候给了我无数的关爱,我一开始对他只是单纯的想聊天,到后来见面的性冲动,再到慢慢被他的为人感动,更确切的说是被他对我的爱护感动,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从一开始的网友到后来的兄弟,发展到现在如同情侣依恋的程度,为了让他安心,我甚至开始交女朋友。面对他直男的属性和家庭现状,我没有一点谈判的权利,我偶尔在想,也许我不再去找其他人,就这么荒唐的全盘接受他的一切,甘心做个不被接受的假情人真弟弟,看着他幸福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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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 C0 L% w+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哥,我真的没事儿,再过一个小时就不红了,真的,你不用那么紧张。” + s& o: T$ I- I/ t. ~' \1 f
6 k2 h; S1 \2 @ {“不行。” $ d* V0 O. T: h
9 r( z, Y5 y5 ^8 H+ T6 R; ^他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有些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肉被地心引力吸到有点朝下垂,我看着好笑,站着匀称不胖的人,怎么趴着的时候脸上的肉这么明显。5 T1 a5 f3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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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笑,他有点严厉地呵斥了我一句:“不许笑,我在认真的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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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炬,除了关爱还流露着不容拒绝。我觉得纳闷,为什么要这么严肃,我以前也喝多过,吐完就没事了,只不过满身红退散得慢些,也没什么大惊小怪。我从没有见他这么严肃的和我说过话,即便是第一次见面我要口他的鸡鸡的时候被呵止住,他也没有这种严厉的口吻要求过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一肚子狐疑,不敢拒绝他,又不想这么痛快答应。毕竟以后少不了喝酒的时候,现在答应了不喝,以后喝起来心里也会觉得对不住他。) n7 c o& U/ h" B8 d,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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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脑回路后,我问他:“你不让我喝,是说什么时候都不能喝吗?一丁点都不能喝吗?” : m7 `: g1 d: k$ F- R+ G% A) o
0 k& M m1 E( W“除非我在场,你可以喝一杯,但凡我看不见的情况下,你都不许喝。” 他眼睛都没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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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I" D8 D( c8 o. q“这也太严格了吧,以后我的同学聚会,还有以后工作了,都不能喝酒,岂不是很不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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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喝了酒就能合群,不是一路人,喝多少也白搭。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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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k6 ~% U |$ e2 Y“如果有人逼我喝酒呢?比如领导,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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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3 B" y: ?. L- z' P; U“你就说身体不好,不能喝酒,非逼你喝酒,你就说我不让你喝,他们有脾气可以找我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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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E9 g* f2 s# w% r6 R1 d “这又不是理不理的,这不是破坏气氛么?” 6 J w2 g4 s+ j&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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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不假思索地说:“不管破坏什么气氛,得罪什么人,我只要你没事。就算以后因为这个丢了工作,只要哥在,哥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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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容辩驳和质疑,我一时间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他的双眼,血丝似乎更多了。我知道我今天是必须答应他了,不管未来如何,是他养我还是我继续假装弟弟的身份看他幸福生活,我今天都得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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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K) N3 G- _$ j0 W- t* H我虽然有点眩晕,头脑不清楚,可如果没有一个要求和他对杠,以后恐怕什么都要答应他了,我连个还嘴的权利都没有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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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f5 s9 Z7 m7 Y$ g. n o“那行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 f+ P1 y$ r7 F& ]: k) A7 r
# c" t* h B1 @; k+ w4 X; _6 f8 x; m“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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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t" @3 p4 [2 b“什么条件都答应吗?” - }, l* Q6 S! r# w# a$ _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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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回答得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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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L5 I" T) O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想,我想让你,那个,允许我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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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E" B0 T. u# @他听完面露疑惑,“吃鸡?你不是一直都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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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臊得一下子有点脸红,只不过当时脸本来就红着看不出来。我解释说:“吃鸡就是,我,我想以后,可以,吃你的鸡鸡。” 我其实有点胆战心惊的说这话,当初他第一次和我生气就是因为我吃到他的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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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个?我不让你喝酒是担心对你身体不好,” 他边说边起身,坐在床边,“你倒好,吃吃吃,鸡巴有什么可吃的,这么长时间了,我不想让我们兄弟的感情受影响,所以我一直忍着你,随便你摸,鸡巴也随便你玩。” 他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对着我继续说道,“可你呢,没有丝毫收敛,今天在大街上还要摸,最后还在车上掏出来玩,你知不知道那都是公共场合,你不害臊吗?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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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 n8 Y% i我被他骂得面红耳赤天旋地转,我没想到这么久我以为的对弟弟的宠爱原来都是忍让,他一直忍着火气承受着我对他的冒犯,可我居然把这当成纵容一再的去骚扰他。( N# ]# a e( W" B% g
2 H5 C! H2 Z: A3 S我缓缓地坐起来,感觉酒精在侵蚀我的大脑有些缺氧,眼前电光火石般绚烂得看不清楚。齐哥还没发泄够地继续对我嚷着:“我让你去找个女朋友,你呢,你努力过吗,我已经很能体谅你了,知道你很难,我也没逼过你,听你唠叨,安慰你,鼓励你,我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你能正常一点,好好找个女人疼你,我能少担心你。” ) ^1 u! r( k# t: T! I)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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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一直都鼓励我向他认为正确的路上走,让我成为他认为正常的人。我不是没努力过,为了继续做个好弟弟,我一直在和真实的自己作斗争,我尽量去欣赏她的美,去体会和感受她的优雅、谈吐、温柔和妩媚,可我就是无法摆脱自己对于男性荷尔蒙的迷恋,这些齐哥怎么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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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睛终于能辨认出眼前的一切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他因为生气而凸起的太阳穴,他鼻根处的血管似乎也膨胀着。我扭头在床上摸到了我的半袖衫,没分反正的套在头上开始穿。他不说话了,喘着粗气看着我。我觉得我好像没穿反衣服,最后扯了扯衣襟,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知道这次的酒精怎么还散不去,可能是因为我没吐吧。0 r2 Z: p+ X2 z- L& ?" v; n0 m
“你要干什么?” 他严厉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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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W9 _4 ?/ e; a我没说话,想沿着墙从他身边走过去。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推到墙上一字一字地说:“你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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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大眼睛,确实看到了他鼻根的青筋,然后视线变得模糊,眼泪出来了。6 w0 w) d* T6 _; x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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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哥,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不改,我是……改不了。我也不喜欢我自己,可我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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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动自己的胳膊,拨开他抓着我的双手,然后缓缓地给他鞠了个躬,因为有点晕,根本弯不下腰,头顶到了他的胸。他又一次抓着我的胳膊。2 K/ j( x- _- @( j( C5 J
5 q8 y( [3 O6 ~& Q D“你这是干什么?” , f) Y4 R; b- Z% w) d$ y3 ~1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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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糊地说:“对不起你,我没想到我的行为会……伤你这么重,我道歉,请你原谅我。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6 p2 V" }8 G- q/ }! x! b!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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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拨开他的手,扶着墙去开门。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q3 r# @2 U8 [& V& P8 y; r/ i,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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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闹够了没?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老老实实在这待着!” 6 R; s3 }+ z, e% ]
7 Q8 ?& a! V6 y% T1 N% Y& [" a我试着甩他的手,没甩开。6 Z5 n' S2 B$ S" A+ [/ s3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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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对他说:“哥,你是……不是要我下跪道歉?” 8 _; H( d+ \9 J K/ }4 {
. \8 c# y5 F5 c6 n“你说什么呢!” / f/ Z L. e3 z- A
: o) Y+ C9 ?& @& x$ c8 b9 |* p我没等他继续说下去,一只手拽着门把手,然后慢慢向他跪下。他死命拽着我的胳膊,不让我的双膝着地,但好像喝多的人,身体都比较重,他没拽住我,我跪了下去。他立刻蹲下来抱住我的身子要往起扶我。3 }9 W2 M5 t0 w' y. }
; _0 S$ S* M: p \) |% c" R“你起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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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着他的双臂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会再……骚扰你。请你原谅我,好吗?” & ?0 T( U. l, [4 [* a*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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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还在使劲抱起我,脖子卡在他的肩膀上,身子在向下坠,双脚撑不住悬空的膝盖,我脖子被卡得好像要窒息了,我想要推开他的肩膀,但使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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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 t4 u/ \- N喘不上气的瞬间我开始哼哼,身子变得更沉,衣服被搓到肩胛骨的位置。他换了个姿势,手环在我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这才给我一点空间舒缓了一直卡着的脖子,一口大气喘了过来。他听到我的喘气声,抓着我的肩膀往后推,死死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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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k _. ], n8 u2 f0 G“怎么了,喘不上气了?”
+ p M7 Q: \* d* m我此时已经被勒得脸色铁青,加上哭出来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大口喘着气,怎么还有空理他。我不说话,他更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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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下,不要动,慢慢呼吸,你不要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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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揽着我的脖子,把我放倒在地上。我只觉得头好像更晕了,最主要的是嗓子眼的喉结好疼,他使劲抱我卡得我脖子太紧,我感觉喉结错位般的痛。伸手去摸脖子,看看喉结是不是歪了。他以为我还是喘不过气,赶紧把我的腿拉直放平,粗鲁的把我放在脖子上的手拿开,给我做起了心肺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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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3 A: U c" N( ?0 l& b第一次被这么压胸,我不知道是他太着急还是不得要领,太使劲了,凶骨快断了似的起起伏伏,嗓子里控制不住的哼唧起来,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我在想我这是在被救命还是在被送命。没等我多想,他捏住了我的鼻子,我猜当时应该捏出了鼻涕泡吧。之后我的嘴上被两片厚实的嘴唇盖住,一股温热的空气穿过我的口腔进入我的肺,我猜这是今晚除了在车上之外,最幸福的时候。我把这个当做是和齐哥之间的初吻,多希望这一幕不要停,可我知道,今天已经走到了我们关系的终点。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不管是嫌弃还是忍让,以后都不需要了。我应该放开他,不管有没有我的日子,他一样会和他的妻小幸福的生活,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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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z+ i5 [( f$ }3 W在他又一次给我做心肺复苏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臂。他停下来俯身问我:“好点了吗?”语气里充满了熟悉的关切。只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这份关切对我来说已经变得有些惶恐。我害怕又是自己错误的解读,把救人的关切当成以前那种关爱和疼惜。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好像哭过,睫毛是湿的,眼睛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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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在他的眼睛和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嘴角挤出了几个字:“谢谢,我没事。” ! b1 m% _) s. g0 a! |5 t$ U0 G
; e3 [7 f' T/ X% K6 w/ U我支撑身子想坐起来。他一把抱住我,略带哭腔地说:“没事就好,你把我吓死了。” + h$ P0 Q. a$ B) d
8 }% A" c4 H. W6 b- @我拍拍他的胳膊说:“让我起来。” - j6 v9 r* P% J* N6 b5 @
! {% z2 P' z$ T5 v+ Y" ~他松开胳膊,从跪着改成蹲着,又往起抱我。我怕他又卡到我的喉咙,干脆把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不再挣扎,让他好好的抱着我起身。没想到齐哥真的有劲,我120斤的体重,居然被公主抱。他把我放在床上,给我把鞋脱了,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你现在别乱动,我去拿毛巾。” # }. P# M8 ?) {1 o. r&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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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起身进了洗手间。我听到水龙头被打开的声音,他似乎在洗脸。过了一会,他拿着拧干的毛巾出来,坐在我旁边,一句话也没说,轻轻地给我擦脸。毛巾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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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好看,浅浅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饱满的卧蚕。我心里想,多好的一个男人,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被我逼得一直忍受着身体被侵犯,直到今天爆发。我想不出他出于多么大的心胸能容忍我这么对他,感觉让自己喜欢的人委屈这么久,真的很对不起他。想着这些,眼眶又红了。他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手里的毛巾也停了下来,复杂的表情写满他的脸。当我的眼泪滑落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眉头抽动了几下,眼泪溢出眼眶滴了下来,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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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手轻轻靠在他的脸上,擦去泪水,轻轻地对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让你为难了。” {) @4 P' }" }
6 l3 F3 s4 E; S5 t他眉头一皱,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那个作为大哥的高大形象一下子没了。他俯身下来抱着我的肩膀,贴着我耳边哭着说:“我不为难,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对你发脾气,你别生我的气,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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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想着这个藏在我心底的男人如今抱着我哭,想着我俩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能舍弃也不会舍弃他的生活和我一起,我也不可能为了他的期望完全变成一个异性恋。我注定不能与他携手生活,与其拖着他一直占他的便宜,不如不再碰他,卸下他的紧张和忍耐,让他放心我不再觊觎他的身体,只祝福他的生活吧。% ?5 u+ T m A1 M T(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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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哥,让你包容我这么久。我答应你,以后不喝酒了,没有条件。你也……不要再担心……我吃你豆腐了,我以后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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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从我身上离开,红着眼睛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又拿毛巾给我擦了擦鼻涕,然后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H, s. O8 }; Z% }2 \. S$ L
4 s% O) f/ M: K% y" S我没听到水声,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时间,除了空调没有一点动静。我坐了起来,看了看手表已经11点了,学校也关门了,回去睡已经不可能。但是留在这里,我没办法处理这种尴尬的气氛。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做什么,还有明早起来该怎么面对齐哥。去哪我没想好,但是肯定不能这么待着。想到这,我穿上了鞋,摸了摸钱包和手机都在。走到洗手间门口,想和他告个别。我看到他扶着洗手台站着,低着头看着水龙头,用过的毛巾在池子里放着。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像一尊雕像。我想跟他说我要走了,可是刚说了一个哥字,他身子抖了一下,好像被吓到又好像我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转过身子,眼睛通红地看我站在门口,赶紧过来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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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起来了,去床上躺着,我把毛巾绦一下给你再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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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声音那么温柔,像是怕吓跑了草丛里的昆虫一样。没等我说一句话,他就把我抱回了床上,脱了鞋盖了被子,转身又去了洗手间,这次我听到了水声。' Y3 I. `% j: g+ ]" o5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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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他拿着毛巾出来,坐在我旁边又给我擦起了脸。然后撩起我的半袖看我身上的红色还没退,问我想尿么。我说不想。又问我饿不饿。我摇头。他拿起旁边的电话打到了前台,让客房服务送几瓶温水和一碗汤面上来。我这才知道他没吃晚饭,本打算到了酒店后下去吃点儿东西,结果因为我作妖,搞成这样。订完餐,他又去洗手间了。我听到他小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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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3 V. B; V) @) L" O记得之前来出差的时候,我非要和他一起小便,他就是不让,我就等他开始尿的时候杀进厕所挤在他旁边尿,结果兴奋加紧张,一滴尿也排不出来。他尿完了抖着鸡鸡,很幸灾乐祸似的说小鸡鸡见到大鸡鸡吓坏了,所以尿不出来。' u$ H6 I& B8 K( _1 a7 \; N2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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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时候的我们,还有说有笑,晚上睡觉他还主动脱光了让我揩油。再看看现在,不但闹翻了,还搞了个救命乌龙,我差点被他卡死,他以为是我自己快死。现在被当成了废人在床上接受伺候,真开口说要走,他肯定不同意。只能等他睡着以后,找机会悄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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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a) f, A8 `, k他从洗手间出来,坐回我旁边给我脑门上盖上热毛巾后说:“一会儿多喝点水,再尿几泡可能就好了。来,把衣服脱了,这样躺着舒服点。” 0 l; H9 P8 v2 S
0 V. B' t9 v k% Q" e. g" V也不容我回应,强行脱我半袖和裤子。他总是这样,一副大家长的姿态,说话各种祈使句。脱我裤子的时候,看见我腿上也是各种红斑,接着说:“喝酒这事儿没的商量,以后我不在场,你要是敢喝,被我知道了,我班不上,也要坐火车来打断你的腿,你听见没有?”
) Z p' K O4 R. Q/ e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为什么。我说这不公平。- e" a0 x" B$ Q# i
m% W( n5 h% i' R“没有公不公平,你不需要公平,你需要听话。以前对你太放纵,想要什么满足什么,以后必须得听我的。我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哥,我都管定你了。” 3 R/ ~$ r) T# \! d
6 |# d. t1 @1 l0 k m) [他一下子这么强势,我很纳闷。以前虽然倚老卖老,但说话也没这么霸道,我好歹还有回嘴的空间。这倒好,说话全是句号,没一个能插嘴的地方。+ M; q# h! e3 e# Z7 ~/ s2 C0 Z$ L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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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不说话,就盯着我看,那眼神像是老爸教训儿子般慈父的威严。我被盯得难受,转头不想看他。他就捏着我的下巴硬把我脑袋掰回来。3 M5 L+ H2 a$ u! A% j) V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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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毛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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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起身又去洗手间热了一条毛巾,回来给我换上。不就喝个酒么,不就有点过敏么,也不至于把我当个病号对待啊,我要不是怕他担心,趁他热毛巾的时候,我就悄悄跑了。就算有点晕跑不远,那也代表我有反抗精神,让他知道我不是他儿子,不能这么对我。就在我内心戏演得火热的时候,送餐服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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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L5 c" K! F. |, h. l- l一个小哥推着餐车进来,摆完餐盘,看见床上热敷的我,对齐哥说:“齐先生,他发烧了吗?我们常备药里有退烧药,要不我一会儿给您送一盒来。” 6 d% |* p/ e) J E
^. y) }' T. B3 \2 T$ w8 D- a“你们有抗过敏的药吗?” - R/ x8 |1 Q7 m( C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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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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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n6 S H R1 ]0 X0 T“那算了。” 3 @3 U3 `$ L8 u$ e- O
2 N g+ {, T" i6 a+ @) i; }& C. M说完,从钱包里拿了二十块小费给了服务员,让他走了。然后问我还晕不晕。我说好一些了。他就让我坐起来陪他吃几口面条。找了浴衣给我披上,杯子里倒上温水,拿筷子给我往碗里夹了些面条,又舀了点汤,放在床旁的移动桌上,自己脱了衣裤,把空调关了,和我一样钻进被窝在床上吃起了面条。看他吃得狼吞虎咽,怕是饿坏了,可我却没什么胃口。只是喝了几口面汤和一大杯温水,就开始冒汗。齐哥吃着自己的面,还斜眼看着我的碗,然后拿筷子敲了敲我的碗,示意我连面带汤都吃完。我斜眼瞪他,他也斜眼瞪我。行吧,他赢了。8 C' k6 h9 Z3 X! r) b%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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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喝完,一身的汗,人好像也不晕了。他把餐盘都收拾到写字台上,坐过来端详了一下我,又撩开被子看了看我身上和腿上的红斑,已经变淡粉色,消得差不多了。又给我倒了杯温水,让我必须一口气喝完。我觉得我已经撑到爆,就又不满意地瞪着他看。他拿了另一个杯子也倒满。0 C) ], ];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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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哥陪你走一个,给个面子。” 4 U& v- n" C7 ~2 \: a
( ?, J- _/ v: k% B( I; e这是什么,假装喝酒给我灌水吗?我继续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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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U6 ^/ d5 B# u6 i“不给面子啊?多喝水你才能有尿,不把酒精排干净,你怎么能睡舒服?为了让你出汗,我空调都关了,陪你一起出汗。你是不是得知恩图报啊?赶紧喝,喝完尿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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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口气,霸道总裁么。你等着吧,你睡着了我就走。我暗自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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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j; K. I9 [5 ?/ j& o7 g喝完了水,那个热,我觉得我裤衩都湿了,披着的睡衣也已经变潮。看着齐哥背对着我看电视,后背的汗如同在桑拿房一般。他看了会儿电视,又走过来看了看我的脸和身上的红斑,基本上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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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消差不多了。走吧,尿尿。” + D( {0 m& t4 G. K
' L" V& r9 P! {& f. l0 U4 i拉我起来,发现坐过的位置都潮乎乎的。他拉着我的手进了洗手间,并排站在马桶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尿还是不尿,他一弯腰,把我裤衩脱了。9 n% r0 {; w. u; a'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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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我捂着小鸟对他喊。' c) P6 K! \1 G0 f5 V3 R
, e: C% l& m E' e' U“干嘛?尿完了洗澡,你出这么多汗不洗澡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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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9 J2 F3 ^1 u+ u0 {$ I! n说着话,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丢在了盥洗台上,然后站在我旁边,握着鸡鸡就开始尿。我仍然是一滴都出不来,干站着。也不好意思看他的鸡鸡,假装淡定但心底又有点不平静。2 h* i1 d; X% q' J: }( s1 |
) ]/ b- _/ C8 P, w5 Y“怎么了,小鸡鸡紧张,又尿不出来?刚才那么多水都白喝了?” 他站在一旁说风凉话,还揉捏我的屁股蛋说要给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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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直肠子,喝了能立刻尿出来。”我无可奈何的说完,扭过头去瞪他。他视若无睹,继续捏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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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Z$ W) F! y# z1 a% N* S' y( n他尿完了抖鸡鸡的时候,余尿抖到了我腿上,我跺着脚说:“你慢点儿抖,都甩我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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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坏笑地说:“我不会抖,要不你教我?” 说完就拉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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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抽回手说:“别了,说过不碰你,你也别招惹我。” 8 Y2 I; Z- T% m# V4 A7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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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歪着脑袋说:“怎么,还生气呢?我不是道歉了么,不够诚恳吗?给我个台阶吧,你不摸它,它要伤心了。” ) N: g1 ^: n! _3 F8 S" `
8 j5 L7 [) W$ J1 E7 h. A; t齐哥说着话,握住了我的手。我还在挣扎,心里的那点自尊心让我不能就范。我知道,与其说他让我给他台阶,倒不如说是他在给我台阶。记得第一次见面生气,最后就是以让我摸屌来缓和气氛。虽说后来没再因为什么事情闹大别扭,但每次我不高兴,他都是拿他的大肉屌给我台阶下,我只要被哄着摸了,就说明不生气了。这次我扭着没去摸,他好像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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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摸就不摸吧,你先尿尿,我去把空调打开。”他说完就出去了。( P5 h3 X7 o"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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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在里边有点五味瓶打翻的不是滋味。明明是我把事情搞这么糟,让他对我各种包容和忍让,现在又因为矛盾先对我示好,实有不计前嫌回到原来样子的步调。可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由着自己性子对他施暴,这样也会很难摆正自己的位置。我正想着,他进来了,看我还站在马桶边愣神,就说:“还不尿,发什么呆。不想尿过来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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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u" D% \8 R- f4 z* R& V1 g又是命令口吻。我没动,还是那么站着。他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到我手里,又出去了。看着手里的牙刷,我又在想,他一个劲儿的给我台阶,这么照顾我,就是不想我为难。我呢,如果继续以前那样,我是不是又在逼他容忍我的冒犯,那样岂不是又把难题丢给了他。他这么一个好人,我不能那么做。这么想着,似乎也就下了决心,不能再去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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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6 {8 a% Z0 l; F) p开始刷牙的时候,他进来了,对着镜子漱口的时候,从镜子里看着我。我一开始没发现他瞅我,还在那放空地慢悠悠刷牙,然后听到了他那句“你这是打算刷到明天早上吗?”,我才注意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走到他旁边漱口,他也不挪地方,还杵在那。我在想,是不是我没接他的好意,他不高兴了。就算他不高兴,我也不能再对他有什么不轨行为,以前那样肯定是回不去了,我只能做到以后不碰他,不让他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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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 `2 m+ _/ x) B* f4 `我正想着,他从后面抱住了我,手环绕在我的胸前,肉呼呼的鸡鸡贴着我的屁股。我差点儿一口漱口水咽肚子里。他以前可没这么主动过。这也太色情了吧,赤裸裸的勾引我。他看我刷完了,一搂我身子,把我提离了地面。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打开了喷头。这是我们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在酒店里共浴,最早见面那次也只是在公共浴场,这次这么小空间近距离洗澡,我从没有想过。他这么主动送台阶,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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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着水流婆娑着我的胸口和小腹,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量和他小腹一起一伏的呼吸。我紧张到说不出一句话,脑海中一遍遍想着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只为了让我不生气,就这样暧昧如情侣般肉体缠绵吗?还是说,我把他掰弯了?让他放下心防愿意和我试一试?脑子开始短路,各种胡思乱想无法遏制。# g. a2 b6 o, K
. a& m: J* X& Z9 u他的手在我的小腹拨动着水流,小兄弟在我的屁股上紧紧地挤压着,下巴向下搭在我的肩头,轻柔地说:“别再和我闹别扭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害怕你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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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x! ?5 T# a我没说话。8 ~8 u3 Y8 V O! M+ z1 r( W! m
; q) V/ W4 S/ U8 L“我有个亲弟弟,他小我6岁,和你一样,一喝酒就脸红。他很内向,也像你一样容易害羞。高三毕业考上了你们学校。我们一家都特别高兴,想着庆祝一下,我就决定坐车回去,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再给他收拾收拾送他上学。” 他越说情绪越低落。5 \" ^5 W4 M- R
4 ^, V l9 j, N* q* u“本来说好的,我爸妈和弟弟去车站接我,然后就去饭馆吃饭。可我到了车站一直等不到他们,电话也打不通。后来接到了警察电话,说我家人被车撞了,急救车到的时候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让我去医院确认一下尸体。”他哽咽着,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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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4 D% z& T; {( {“我到了医院太平间,他们就躺在那,我爸妈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样子,我弟弟的脸也没了,可我认得他的衣服,是我给他买的白T恤,可是衣服上全是血和土,都干了,我扯直了才看清上面的老虎,那是他特别喜欢的图案。” 7 V# _! d R( J Q$ k) v0 T
1 G r1 o( U- N/ @. w! v {他的眼泪早已经夺眶而出,贴在我身后的小腹在不断的抽搐,却依然紧紧地抱着我。认识他这么久,我从没听他说起过家里人,一直以为他是独生子,家庭条件优渥,没想到他对我包容的背后是这么悲惨的故事。. S* v' }8 H0 l `2 m; n. m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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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自从在网上认识我,发现我脾气性格和他弟弟很像,心里就对我很亲近,后来知道我在他弟弟的学校读书,更增加了对我的好感。他说是老天把我送到了他身边,让他在情感上多了一个依靠。他一直拿我当他的弟弟来对待,为了让我高兴,他宁愿做出违背他传统思想里认为正确的事,甚至那些他和他夫人都不曾发生的事也被他容忍着。: ~+ f8 d+ d$ D2 E9 ]$ Y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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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今天的我之所以对男性的身体有这样的迷恋,可能是因为我的童年缺少太多父爱。虽不希望我在同性恋这条路上走太远,但是他也发现我在交女友这件事上确实很吃力,而且很痛苦。他原本想这次来再给我想想别的办法克服心理障碍,好让我可以和这个女朋友进一步发展,但是今天看我喝酒后的样子,还差点死在他面前,他彻底被吓到了。他在洗手间站了很久一直在纠结究竟这么帮我改邪归正对不对。后来他想通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与其痛苦的变成大家接受的样子,不如就照着自己本来的样子活。他说我是老天爷送来的弟弟,他不想再失去一次。只要我还愿意依恋他的肉体,他还会继续纵容我,不管我对他做什么,他都接受,包括吃他的鸡鸡。* d# u% o. @3 |
, x0 A+ ^1 |) d f! a那天夜里,他和往常一样搂着我打呼噜,可我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我一直在想,他心里这么大的悲伤是怎么熬过来的,对我的无可奈何到底让他下了多大决心,我以后该怎么去爱这个男人,还能像以前那样不管他有没有心情听我抱怨,只要心情不好就找他吐槽么,还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不管他的感受继续对他骚扰。我的理性和感性在撕扯,心绪混乱,各种想法如不倒翁一样摇摆不定。最后也没想出哪怕一个办法,去更好处理对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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