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兄弟乱伦" N f. G" w# n) @" C*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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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男人混乱的性爱生活0 f d" X' I! |# W/ x* \# u0 M
强攻有,双性受有,生子有,3P,4P群交有
$ u. Y/ q9 S, R# _; w+ j父子有,兄弟也有,相爱相杀也有9 m3 T! o+ i; n
双性弟弟成年之夜被温柔哥哥诱奸,啃咬乳房,玩弄肉棒,舔吃阴唇阴穴4 \6 r; O6 P, U& M. @3 W0 h! H
白浔第一次察觉自己身体与众不同的时候是在十岁左右。
2 P* x" B! j) ^2 N9 o( X5 Z/ T9 c他是早产儿,身体发育比家里几个哥哥都晚一些,家里的哥哥们八岁的时候身后的追求者一大堆了,他十岁对性别的概念还模模糊糊。
, p. b8 d# T* Y他上面有四个哥哥,据他的爱爸爸说,他和大哥和三哥,四哥是同母异父,二哥是费爹爹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不过,大家都不在意,依旧让他认了哥哥,费哥哥对他也很好,专门爱给他买各种漂亮衣服,嗯,男装女装都有。据说小时候他的衣服基本都是费哥哥选的,选的各种女装裙子,穿一件就留一张照片。& Z3 u' R& q% C/ R$ P
白浔知道自己不是女孩子,他特意问过爱爸爸。爱爸爸姓蒋,是大爸爸的财政总监,也是哥哥们的财政总监,包括白浔,吃喝玩乐所有的支出都需要经过蒋爸爸的手。" D" Q! N& p& {! `( U; ], I
白浔是一家人中年级最小的,也是最受宠的一个。四个爸爸,四个哥哥都说他是他们家的掌上明珠。
6 [, i* b8 @* ?5 d& c白浔不缺爱,所以,他看到大哥张麒带了小情人回来也没有多少情绪,只是觉得好奇。. p$ ]0 p4 _' ~2 ?0 X
他当时还问哥哥:“情人是干什么的?”! \4 a- A" Q9 O) g- C
他记得当时大哥搂着个稍小的男孩子,坦坦荡荡的说:“给哥哥操屁眼的。”" o1 ]/ o0 B! I" w" U
白浔当天晚上就躲在浴室里掰开自己的屁屁看了下,年幼的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太小,不知道哥哥怎么才能操进去。( z5 X) j! |: B; B0 p E- T$ Y
他平平安安的长到了十岁,然后偶然一次机会下发现自己可能和哥哥们长得不一样。
& C% O# K! F* e+ V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的哥哥举办生日宴会,爱爸爸说哥哥从此就长大了,任何事情必须自己做决定了,所以直接送给了哥哥一套别墅,让他出去过。& ^+ c: X! d" U. B
所以,哥哥生日当天和爸爸们一起吃了晚饭后,就带着身后四个弟弟们一起去了新家,叫了一群狐朋狗友开趴体,玩了三天三夜。
; r1 P" d/ F% j4 T F f0 ^3 Q第三天晚上被逼着早睡的白浔出来喝水,不小心路过了哥哥的房间,看到哥哥抓了个十分漂亮的男孩子,在操对方的屁眼。
" c" q( B3 ?1 G那时候白浔就知道操屁眼不是小孩能够做的事情了,感谢万能的网络,他看了不少的小视频,知道哥哥现在在做什么。2 {+ Y$ ?3 Z, R+ r3 c' t. ^
哥哥这个新的情人十分的漂亮,白浔见到的第一面就默默的和自己比较了一番,发现对方只不过比自己丑了一两分,身段不错,而且叫起来的声音很好听。5 N8 l' P% p- v( T) Z- Z' W
他还太小,对哥哥做大人的事情没多少兴趣,直到哥哥把那个小情人抱在了怀里,从身后干穿对方屁眼的时候,白浔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肉棒。- M) t H! k* D( y
他发现,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的不一样。
: B0 L# E5 F1 F- o2 ~对方少了些什么,而他多了些什么!
$ P% M# T7 _9 `7 R3 o+ c0 j, |5 K6 i白浔慌张极了,他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其他哥哥,结果最得他欢心的二哥费逸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最不靠谱的四哥严柏喝醉了,和一群人躺在了客厅昏睡不醒。最后,他直接去找了三哥,三哥蒋云什么都懂,而且,爱爸爸说过,有疑问可以找三哥。
" s- ~! r, w+ X9 k1 O7 C3 y. D: T好在,蒋云并没有休息,对方是个学霸,比大哥张麒小一岁,大家都玩嗨了,就他还在关门学习。
$ M$ M6 J* T$ `, H白浔哭哒哒的冲到了蒋云的怀抱里:“三哥,三哥,我身体坏掉了,呜呜呜,坏掉了,我会不会死?”" U( M/ v" m: X7 k
蒋云从题海中间抬起头来,一只手拢着最小的弟弟哄,眼睛还留在手提电脑中的题目上,问:“哪里坏掉了?”% _7 [8 t, D7 `% n# h
白浔边哭边打嗝边脱了自己的裤子,捏起自己的小肉棒,指着下面一条肉缝说:“这里!”* l7 z9 U+ a: X3 \8 M" v& T; P
蒋云根本没有低头,只是嗯嗯嗯的点头:“哪里坏了,没坏,坏了的话哥哥一定带你去看医生,好了,很晚了,去睡吧,否则你又长不高。”
5 b: \, d. ^# ?+ V白浔急得要命,怎么摇晃哥哥都没搭理他,只好抱着哥哥的手腕,把对方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肉棒下的肉缝上,他还拨动着对方的手指,放入了肉缝当中:“哥哥你看,坏掉了,我真的坏掉了。”
P' R8 O, }$ q! ^" K. I然后,他就看着蒋云猛地一震,然后看向他的胯间。' x+ ~( l" t4 N9 }' _
“这,这怎么回事?”蒋云也吓着了,他好歹不过是十七岁的少年,哪怕学习再好,他也不是学医的,哪里懂得这些,乍然摸到一个肉缝还真的以为弟弟做了啥事,把自己弄得皮开肉颤了。
4 C7 P$ p, ?" e结果,那肉缝外围干燥,里面却是温暖得很,手指在里面翻搅几下后才逐渐湿润了起来。9 P( |7 u7 N* {; L- F' @% j7 M" [
蒋云把弟弟抱在了书桌上,打开了强灯仔细看了下,脸上逐渐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h! K5 d" |/ k' `! P1 f) h( P
白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搂着哥哥的脖子:“怎么办,哥哥,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哇,我不要死……”# _9 N. m4 R! n6 v% f) R# j4 o
蒋云一边拍着弟弟的背脊,一边快手拿起了手机上网搜索,很快,网络就给了他答案。他心安定了,可是,他却无法给弟弟一个正确答案。
" G* T! _* Z! h U- y% L4 _9 K斟酌了许久后,蒋云搂着弟弟的肩膀,盯着对方的眼睛说:“寻寻不会死,寻寻的身体只是生病了,你不要害怕,这种病不可怕,只是它很特殊,很少有人会得这种病。”他想了想,“你也不能把你得病的事告诉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知道吗?”. U1 H+ p( N" c$ x. F2 L
蒋云看了眼弟弟平坦的胸部,他不确定弟弟在青春期后乳房会不会开始第二次发育,他们年纪相差有点大,不在一个学校,只能让弟弟自己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 ~! Y. e6 a+ R3 d: v4 w“一定不能让外人看到你的身体,否则你就会死掉,会死得很惨很惨,知道吗?”
2 U9 b- b# d/ g! _5 Y% v/ L; v- h白浔哭着点头,任由哥哥将自己死死的抱在怀里。之后,在哥哥出国之前的那段日子,他一旦做噩梦就会去找哥哥,哥哥会无限耐心的搂着他睡觉,吻干净他的眼泪,哄着他,说会一辈子保护他。3 G! }' o2 F/ K! M4 Z' o6 i
然后,蒋云在他年满十八岁的时候选择了不同于大哥的另外一条道路,出国留学去了,留下了追在车后哭得断气的白浔。
. O) y g2 O. C那之后,白浔认定三哥是个大骗子!
, h6 T, j" D ^+ i$ V% b白浔守着自己身体的秘密一直到十八岁,十八岁的那一天早上,爱爸爸带他去了医院,让他听他的家庭医生仔细告诉他,他身体的秘密和隐忧。
! t* W6 I4 D) e: I“我会怀孕,会生孩子,那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已经不会动不动就哭的白浔很冷静的问医生。
4 I& `" @/ z! T/ B1 K2 m爱爸爸问他:“你想要做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6 P+ {9 B* m9 [: x7 c7 s白浔看着爱爸爸俊美的面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2 B( _; s0 r) `
爱爸爸摸着他的头发,说:“你已经长大了,你可以选择到底是做男孩子还是做女孩子。前提是,必须在你爱上一个人之前做好决定,你懂吗?”
5 h4 f) v9 f3 f' Q" T3 T" _$ E白浔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能够接受自己的身体,也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爱男人,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爱男人。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现在他也知道这个身体里面藏着的隐忧。" Y! T, w( R$ r- w* G `2 p
“我会的,爸爸。”
* u) _! r8 E/ c6 D之后,爱爸爸也给了他一把别墅的钥匙。这些年每个孩子长大都会得到这样一把钥匙,然后,大爸爸会送他们车,费爸爸会送珠宝服装,严爸爸会送他们他公司的股票。/ v* j0 a+ Z! a/ g3 L
今天在家吃了晚饭后,白浔也要离开父亲们的家,自立门户了。" t2 E7 \- b+ B% y: q
晚饭后,出门之前,一个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人回来了。2 o5 y1 H' [. ]
蒋云,时隔多年,重新站在了白浔的面前。1 {6 i. ~* z) h+ C5 Y9 ^5 B: r7 y
白浔才跟蒋礼贴面吻完毕,正准备打开大门,门就从外面拉开了,一个高挑的青年拖着行李箱站在外面,一瞬间的怔愣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问:“怎么,生日饭就吃完了?”
8 ^/ q. ~+ Z. h4 W8 f% Q$ ^白浔疑惑的看着几乎要把自己完全笼罩在阴影里的男人,半疑惑的点头:“请问你……”1 Z3 R3 F! |# W+ k; y# ]- U
蒋礼在他身后笑道:“不是说让你提前回来吗?自己迟到还抱怨我们吃饭太快?”6 P9 O5 w' L7 G5 i K6 s
青年张开双臂:“当然不,我只是太饿了,还以为回家就有饭吃。爸爸,我可真想你。”说着,连带着把白浔一起搂在了怀里,青年先和蒋礼贴面吻了下,又按着白浔的脑袋,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个响亮的啵。* o3 W1 ^; f! v/ p, r8 T# {
白浔瞪大了眼,推着面前的青年:“你,你是谁啊,放开我!”$ _/ x) f e2 t/ [# I
青年高兴的搂着他颠了颠:“看样子寻寻已经忘记三哥了,真让我伤心。”
3 z/ |; }% x/ f" d- l三,三哥?蒋云?!$ a9 f4 @: X: ?! `& o
白浔瞪大了眼,接着,猛地把人往后一推,门口的一对父子都很惊诧的看着他。
t$ h% K$ P% G# o$ E, o白浔脸色苍白:“我,我不是,我……”白浔心里乱成一团,他有心想要喝骂几句,可是看着陌生的青年,看着对方脸上洋溢的笑容渐渐的收拢,眼睛里从开门后就闪耀的碎光逐渐在镜片后归于沉寂。6 @ Y: K+ m: M: a$ M1 Z1 a! P
青年的声调一下子低下了三个度,他放开压在白浔脑袋上的手掌:“我知道,我知道,别在意。”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抬头又和蒋礼说,“爸,我回来了。”/ H$ K+ T6 a1 W0 `7 k3 a" p
蒋礼的目光从白浔的脸颊上收回来,笑道:“欢迎回家!”
: K) B! @6 P! k3 B8 N; Q蒋云又和蒋礼紧紧的拥抱了一下,这一次没有再碰白浔,而是自然而然的提着行李箱进了门,之后,接连不断的打招呼声和欢笑声传递过来。! ]" h4 d, f& g0 [& L/ |$ k7 A2 W+ F
家里余下的父亲们都对这个突然归家的孩子报以了足够的欢喜,接着,大哥张麒与蒋云捶着肩膀:“回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你那边的事情都完事了?”- R+ r* V9 T5 n, s' R
蒋云笑道:“完事了,毕业后我把研究项目做了个了结,以后都不用去了。”! b- `" h; `! A; L
二哥费逸道:“准备在国内开研究室?”
/ O2 ?; b$ F7 s& L( j“恩,我手上还有几个项目。”
4 J. E0 f' Q9 F& _; ^4 v几个哥哥们都有了自己的事业,他们比白浔最大的大了八岁,最小的也大了四岁,早已自立门户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干得风生水起。. y8 N, m* g) T0 G+ W1 \
一家人这么多年难得重聚,所有人都没有提要出门的事情了,白浔作为今天重要的小主人,他也不能走。/ T0 f3 |& s- F. L! S9 ^
别墅里哪怕孩子们都逐个长大搬离了出去,可房间依旧留给了他们。大家情绪高昂的聊天聊到了晚上十点,还是蒋礼推说明天要开会,先把张巍给哄走了,张巍一走,费林就肯定跟着去了,严岸明早还有通告,也提前去睡美容觉。6 {# V9 E: K2 e, ^2 }: r
几个孩子又叽叽喳喳说了许多,白浔耳朵竖起老长,一个字都不敢遗漏,眼睛却百无聊赖般盯着电视机,似乎对哥哥们的话题不感兴趣。7 X* u1 F# l1 P6 i
到了十二点,所有人都散了,白浔最后一个关灯,确定房门都关好后才慢悠悠的上了楼。路过蒋云的房间时,他特意看了下门缝,发现里面刚好关了灯,琢磨着对方估计是飞机太累了,要休息了。
/ }. P" Y, K2 I# O: }6 k; A1 O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心口憋得自己都疼痛起来,眼眶红了又红,这才慢悠悠的抬起脚步,还没迈出去,嘎查一声,手臂一紧,他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人提着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撞击到了门板上。3 K& V7 T% {( x" X! b/ o
他从屋外到了屋内,脑袋后面有个滚烫的手掌包裹着,他头不痛,可是嘴角却硬生生的被人咬了一口。
" w: u( e$ z- m7 v2 s) J: z: [“嗯……”闷哼出声,接着一条霸道的舌头直接顶开了他的牙齿,以凶猛的姿态闯进了他的口腔当中,直接含住了他的舌头用力的吸吮。那粗糙的触感,猛然泛滥的口液,还有炙热的呼吸全然的陌生,让白浔心惊肉跳又惊喘无措。" ^* @6 E: N) E8 H0 d* ^/ b( @
对方一只手抱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死死的抵在了门板后面,舌头长驱直入,不止是含着舔舐,还搜刮着他口腔上的软壁,叼着他的舌尖细细的咬着。
" \7 w5 h+ b- A8 c) h" P白浔比对方矮了一个头,他不得不被迫扬起头承受着对方的亲吻,同时,那人一条腿抵在了他的胯下,在那隐秘的穴口摩擦着。% z, m( W5 E$ v: S
“唔,不……放,唔,不要……呼,呜呜呜,不要,啊……放开我,放开,啊,不……”
4 |2 W+ r" W* X$ L( x白浔从来没有被人吻过,哪怕他在学校有无数个追求者,可他牢牢的记得十岁那年的叮嘱,不和外人太过于亲近,也不和外人太过于靠近,被男同学搂一下肩膀他都要推开。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过于平坦,少不得会被人说他是个女孩子。
! e: k7 Y6 P. c* L贵族学校很注重私密性,故而这么多年他一直将身体的秘密隐藏得很好。
4 V- e( K, K# t6 b; k) J: @结果,在成年的第一天,他就被一个男人压在门后肆意亲吻,对方那膝盖磨蹭的姿势明显是知道他的身体秘密。: _0 a# k- O) ^0 S* G% w. X
这个家里,谁能够这样对待他?根本不用去猜!
! \' q, ?3 L0 S8 \) @愤怒至极,又羞恼至极的白浔在得到喘息的瞬间只来得及口头上的拒绝,他浑然不知道自己越是拒绝,对方就越是要堵住他的嘴巴,来回几次后,白浔狠心的在那人舌头上用力一咬。3 e, H6 y- E4 F1 }2 b
男人退开了些,哪怕是黑暗当中,白浔也能够描绘得出对方脸部的轮廓。只是一眼,他就牢牢的记在了脑袋里,记在了心里。
% s' N: t4 C% S“蒋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6 G+ u- s4 Y5 W' p/ }( j3 P青年噗嗤一笑:“恩,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 T% z$ R& A3 C
白浔去抓门锁,几次都感觉自己扭开了,可他被蒋云压在了门板上,两个人不退开,他根本就没法出门。
% I8 v# i. ]) J0 R# ~% c6 G白浔眼眶越发发红:“你七年不回家,回家就是为了欺负我?”; p9 w% o0 N, q) \ L$ P: q* Q
蒋云似乎站直了一些,他更加靠近了,几乎是胸膛贴着胸膛,眼睛盯着倔强的小孩儿:“是啊,七年了,我早就想要欺负你了。日也想,夜也想,如果不是顾忌着你没成年,你以为我会由着你保持童真到现在?”
2 ~9 Z7 F% r* d! f里面蕴含的信息太大太震惊了,白浔一时根本没明白:“什,什么意思?”
# O C) X. D9 R! s! B: g蒋云挑起他的下巴,逼着他面对着自己的眼睛,那唇瓣近在咫尺:“我的意思是,我赶在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操你!”
[# g8 d7 X( z; |白浔下意识的发抖,结结巴巴:“你,你发什么疯?我是你弟弟!”
6 `0 d8 N* O) y/ T, @蒋云根本不给他拒绝自己的机会,直接抱起了对方,几步就进了卧室,把人丢在了床上。) y: z% Q9 W1 Y; x; j( b" C
白浔在晕黄的地灯房间里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他才爬到床头,脚腕就被对方抓住,印着‘我今天成年啦’的俏皮话T恤被人掀到了脖子上,那扣过他腰肢的大手直接捏起了一个乳粒,重重一揉。
4 I( B4 b1 C7 Z3 j* O5 h" D“啊……”白浔的腰就软了下去,发出极为陌生的媚叫声。) y' q6 h" y8 {1 z
白浔从十岁那年起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后就隐隐约约的自卑,他与蒋云同床共枕的那一年中,无数次站在浴室里拿着自己的身体和哥哥的身体做对比。
6 X0 y/ a5 [# P* ^! j1 x* d在镜子里哥哥的身体无疑是健康的,是漂亮的,而他自己的身体是瘦弱的,是丑陋的。; H& C. u! q) E( A+ x
他曾经还天真的问过蒋云:“我用针把它缝起来好不好?” Q9 b* X8 C7 C; ^1 ~5 v7 V
蒋云在简短的沉默后,反问白浔:“缝起来后你就不是你了吗?你就不是我的弟弟了吗?”4 R2 q0 v% x" H1 C: x0 `
白浔说:“我不能做你的弟弟了吗?”
; o$ h3 w% h8 u; C3 B白浔清晰的记得,十七岁的蒋云把他搂在怀里,一起盘腿坐在镜子前,指着他的脸颊:“这是我弟弟白浔的脸。”
$ r3 P" u( H8 V3 A/ F. g, B4 o6 u指着他的胸膛:“这里有我弟弟白浔的心脏。”
4 j: d" h) ^$ A" [% j2 V4 A指着他的肉棒:“看,我弟弟是个男孩子。”
' U: n r, N1 S$ I8 H白浔固执的掀开肉棒露出下面还很不打眼的白嫩嫩的阴唇:“这里住着一个怪物”,他还用手指插入其中,被眼明手快的蒋云阻止了,白浔说,“怪物比别人多了一个洞。”
% \' X" V P. Y蒋云就不得不告诉他很多女孩子也有这样的洞,轻易不让人碰,只有最爱的人才能看见它,抚摸它,等他长大后,还可以亲吻它。
: b* `* d% m. c5 l! d白浔傻兮兮的问:“所以,哥哥是我的爱人吗?”& f( T* f; y, n, M! `: S+ e
回想起来,那时候蒋云的表情面幻莫测,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A" j, s. Q/ u$ \" w0 k可是在粘着哥哥的一年中,他无数次的躺在哥 哥的怀抱里,把双腿横叉在哥哥的腿间,纯真的问:“哥哥你爱不爱我?哥哥你爱我好不好?哥哥,我要做你最爱的人。”
+ ^+ _# J& y3 K白浔根本分辨不清家人和爱人的区别,他只知道爸爸哥哥们都爱护他,蒋云哥哥最爱他,他也最爱蒋云哥哥。- n7 _6 ^, [# o
直到他慢慢长大,他才明白爱人和家人的区别,知道的时候蒋云已经离家三四年,根本没有回来过一次,只是偶尔给爱爸爸打电话,大部分时候他都不在旁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k, N1 r s$ |5 L1 s; d9 t
白浔努力的告诉自己,蒋云不会成为自己最爱的人,也不会爱上自己,他们是兄弟,哪怕不是同父同母,可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w* h% Z0 @; i1 a
想着的时候,白浔根本没有琢磨过自己的身体,他只暗示着自己,哥哥不爱他,哥哥不要他。
$ l$ C/ ~# q1 T3 y0 d陡然之间,哥哥回来了,告诉他,他要操他!
# E8 k# L$ J6 M" q白浔觉得自己多年来筑起来的城墙在对方一句话后就崩塌溃败,他这么多年的暗示都白费了。8 t8 P$ o* g* G5 m( }! E1 X
白浔愤怒,气恼,还很绝望。" M; p, D5 h5 _* c1 y
蒋云看着白浔那张迅速蓄满了泪水的眼,默默的叹口气,他俯下身去,重新去亲吻那柔嫩的唇瓣。+ Y! X" q2 Q d- ?3 m9 ]
白浔躲着他,用手去推着他,蒋云干脆在那手指上咬了一口,白浔就如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的把手背过去。
/ |0 O: R6 @1 d: U( M* g蒋云笑道:“看样子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7 D! q, g! t. }' C$ \3 u4 O: Y
白浔哭得更凶了。
7 u' D% d! [% Z" O蒋云还继续说:“我刚刚是不是夺走了你的初吻?别哭,今天你会彻底的属于我,不止是你的初吻,关于你身体所有的初次,都会属于我。我会亲吻你的身体,咬破你的乳头,吞吃你的肉棒同时,我还会舔你的阴唇,把舌头放入你的阴道里面翻搅,最后,我会用我的肉棒给你开苞,让你彻彻底底的属于我!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只有最爱的人可以看见,可以抚摸,可以亲吻,甚至是肏它,记得吗?”' H1 i4 X, B" v M" L/ l w0 ?
根本不是这样的!白浔哭得浑身颤抖,泪眼朦胧中他根本看不清哥哥的神情,可是对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刻在了自己的耳朵里,根本不是这样说的,他说的爱人不是哥哥他自己,会亲吻自己的人也不会是哥哥,爱自己的人更加不会是他!
( u! g4 {: b. a2 F' L H- \: _蒋云啃着白浔的下巴,用牙尖挑开那哭得苦涩的双唇,刻意引诱着那里面的舌头来与自己缠绵。笨拙的白浔被对方勾着舌尖,他感觉到对方把自己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对方长大了嘴把他整个舌头都给吞了进去,用力的吸吮,用牙齿摩擦,把他泛滥成灾的口液吞到肚子里,把他的两片唇瓣吻得肿胀不堪。
7 H H# P; l6 G6 o( [& Q3 c白浔气息不稳,只会傻傻的喊:“哥哥,哥哥……”! D1 \. j, x' G) w. s* k
“我在,宝贝,我回来了,让哥哥吻你,对,张开嘴巴。”蒋云翻来覆去的把那张小嘴吃了又吃,手指灵活的挑开对方的牛仔裤,大手在那内裤上不停的揉动着。' _" o4 U( i, k N5 Q, ^- Z
稚嫩的身体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抵御入侵者,双腿来回摩擦着。那只手时隔多年居然带上了魔力,明明隔着内裤,放在肉棒上的时候,整个胯间都要着火。
. e) _$ c Z( T8 B1 p陌生的情欲像是刀剑,瞬间将白浔逼得一退再退,他根本躲避不了成熟男人的挑逗,好几次都发出闷闷的哼声,可怜又可爱。3 d" N2 L7 M. H* ?( ]# P
蒋云把他吻得缺氧,终于离开的时候,白浔张开嘴大口的吸气,大脑里面混沌一片。
- |4 T7 G0 Y* n( I0 s5 V% n3 L4 Q他的乳头很快被蒋云叼起,男人一边轻轻的啃着那小小的乳粒,一边赞叹着:“真小,真可爱,宝贝,你的乳头真漂亮。”6 A" r$ g* B+ c. {; H
白浔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用手捂住眼睛,簌簌的哭着:“不要,哥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哥哥,不要这样……呜呜,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
" \# Q& I7 ~; k& G9 _$ X5 {3 I蒋云把乳头咬得如同发育不成熟的小樱桃,比樱桃小,和樱桃一样的红,颤巍巍的随着呼吸在白皙的肌肤上抖动着,越是哭,那小东西抖动得越是厉害,也越发可爱。' M4 H C6 s c- r; S2 ?; b
蒋云着迷于这具身体,迫不及待的把另外一边乳头也咬得红红肿肿。: f0 j _' A: m* z! u6 |" r) X# _5 |
同时,他的手直接从内裤裤腰钻了进去,揉着那半勃起的肉棒。
( s& k M5 _2 s+ ^! b! C蒋云的手指十分修长且灵活,将肉棒包裹在掌心的瞬间,传递来的触感就让白浔身体一震,发出了低哑的呻吟。
, Y2 y2 z9 D" \. ^“不要怎么对你,嗯?是不要这样吗?”他将对方肉棒上的包皮全部滑了下去,在肉棒根部反复揉捏,因为肉棒之下还有阴唇的缘故,他的胯部没有囊袋,手指捏着肉棒根部,尾指少不得在那阴唇上碰触着,又引来白浔的颤抖和哑声的抗拒。
" e- u! w" J' P5 j3 f他的目光从乳头滑到腹部,在小小的肚脐上亲了一口,然后,毫无预兆的含住了冰凉的肉棒,喉咙一吸,整根肉棒就吸到了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
7 M' i! f* A; g# ^ Z- Y' @“啊…………不,哥哥!”- l* b3 v' b. V& G$ d6 S. [
对着镜子给弟弟阴道开苞,边哭边看着自己被哥哥操得淫水四溅,淫乱高潮
4 f1 z8 v0 t7 G9 p$ ]/ W白浔的肉棒白白净净一根,色泽与周围的肌肤没多少不同,反而因为一直隐藏着,导致皮肤非常的细嫩,进入火热的口腔后,瞬间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直接跳动了一下。/ e: Z5 v" l* Z) ^# _8 v( b
白浔差点就哭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能这样’,双腿更是在蒋云的掌心下颤抖着,整个人躺在床上,皱眉哭泣的样子惹人怜爱得很。) O8 ^- p! `5 ] H, ]# k# k
蒋云伏在他的胯间,捧着那细嫩的肉棒就像是吃着一根细长的雪糕,在嘴里又吸又嗦,把包皮退开后,还紧紧的含着露出来的粉嫩龟头,卷起舌头在上面摩擦,白浔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自己平时都很少碰触这个部位,总觉得不干净,结果,他嫌弃的东西被又爱又恨的哥哥叼在嘴里,他不但不推开,反而不争气的勃起了。 o1 h$ f# Z2 z# v1 y
羞耻,还有愤怒,更多的是委屈!
! I8 o3 I- U* r. f: q: \/ A4 c9 v c白浔浑身发软,好几次要翻身离开却被对方强制压下,裤腿被褪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不见天日的胯部彻底的袒露在了蒋云的眼皮底子下。
# f: j" @5 e, `( P& C# Y他重重的在那肉棒上吻了一下:“真漂亮!”
* L" [% X9 i8 |3 ^" a8 W, {白浔哽咽的怼他:“别胡说了,你们都讨厌它。”% @! G6 F! T) a/ n+ v
“怎么会?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家寻寻最漂亮了,是我们家最漂亮的孩子。”
9 V2 o5 b4 w) ?, R! z白浔哇的哭出声来:“不要说,不要说,我讨厌你,最讨厌哥哥了,放开我,你是个混蛋,你不要我了,你说了你不要我了!”3 h! C1 \! k& {
白浔手打脚踹,有几下都从对方的掌心里挣脱开来,蒋云不得不重新抱住了他:“我没有不要你,寻寻,小寻,哥哥怎么会不要你!”
) ^. b9 u3 R0 z0 F" v2 R& ?白浔泪眼婆挲:“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T0 w2 f R$ g/ Q. a' Y7 y4 s# r
蒋云深深的叹口气:“傻弟弟,我那不是不要你,我是……”2 C. }% p- w" G4 q
“是什么?”
\ `) G: z( q$ U( w7 H+ Z蒋云挣扎着,他如何告诉单纯的傻弟弟,那是自己和父亲商量好的考验?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对父亲袒露了自己的担忧,父亲提议他分开冷静冷静。他们当时都太小了,承诺太单薄,感情也不是那么深厚,离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 e1 l" M+ v6 e T2 G$ }可是,今天看到父亲对白浔的保护后,蒋云觉得真相说不出口。# [3 j+ P& O C- B; [
他抚摸着白浔的脑袋:“是哥哥对自己的考验。我离开之前对父亲许诺,如果大学毕业之前我能够将你当成最疼爱的弟弟来看待,那么我毕业后就会回来;如果时间也不能冲淡我对你的感情,那么我等你长大,再回来。”
2 C. T9 P/ K5 Y6 H6 E" @七年,是蒋礼对蒋云设置的门槛,所以,蒋云赶在这一天回来了。
3 l; d7 B4 W0 ?2 `8 d9 L白浔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的离开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他睁大了眼,忐忑的问:“真的?”
( F7 Q' _7 M3 ?8 B“当然!否则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你?”2 ?8 p% G1 R3 T( i
白浔口里问着真的,心里早已相信。他泪珠滚滚,把头埋在了哥哥的怀里碾了碾。6 \: h+ Y7 {, {7 P5 `: p
他明明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比如你在国外有没有想我?你知不知道你突然离开我有多么的恨你?比如,你知道我偷偷去找过你吗?再比如……
" G# m. G9 y# m L$ y c可是,问不出口了。
K& R: e: k4 ]$ j/ W只是一句‘我等你长大再回来’就足够弥补心口巨大的伤痕,让白浔心里满满涨涨,说不出一个字。/ S: Z' F+ k1 ]0 {+ y8 ^& }
蒋云抱着他,面对着床边的落地镜,用膝盖岔开他的双腿,手指拨动着那勃起的肉棒:“看看你的身体,多美?我无数次梦见你还在我的怀里,羞涩的露出自己的性器官,问我喜不喜欢的样子。”# m7 ~. n5 m0 ^
白浔面红耳赤,他被逼着面对自己的身体,看见自己被哥哥笼在怀里,相比自己下半身的光裸,哥哥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l& A! C: y( t( R" c: q
他的肉棒被哥哥捏在手心里,对方让他看着自己的龟头:“是真的很漂亮,比哥哥的漂亮多了。”
; ^. I) Y: ]: p% h7 D+ [$ m5 H4 B白浔咬着唇:“我,我没见过哥哥的……肉棒。”
& y1 C" p* s3 x蒋云笑道:“想要看吗?”; |: }7 s( X+ i$ F8 i) k
白浔点头,又摇头。
' l1 R) e! r% `- O. n蒋云笑道:“不急,等会都给你看,哥哥的肉棒很长很粗,一定会把寻寻操到潮吹。”他用鬓角摩擦着对方的耳朵,把头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特意滑动着对方的肉棒,把那肉棒弄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看着那马眼可耻的滴下了一滴精水。
0 j6 [8 ~4 U7 M$ O L3 \8 o3 Q* c& N% Q他吻着对方的面颊,问:“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自慰的?”
& L0 v, G$ i2 F0 u; a4 Q6 N6 h/ @! B白浔偷偷看着镜子里哥哥俊美的容貌,脸颊越看越红,对方还毫不自觉的在他的耳边说着臊人的话,带着点英伦腔调的男声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心鼓上,让人头昏目眩。
3 [0 a; i+ p0 k# a$ A“我,我从没有自慰过。”+ d7 h) b# f1 D z8 s
“真没有?”
( Y3 k, g* v/ Z$ n$ f6 F# d“没有。”白浔肯定的说,“我不喜欢它们。”
6 J, T, \8 \7 A7 }) J蒋云叹口气:“自慰很好玩的,你不会,哥哥教你。”5 x* q9 F+ Q$ j
说着,他就握着白浔的手一起包裹着那根肉棒,对着镜子,从龟头撸到肉棒根部,又从肉棒根部滑到龟头,来回几次后,对方的手指把龟头在镜子前捏成各种形状,椭圆形,三角形,原型,那东西就像是是发酵好的面团,被搓揉成各种模样,从哥哥的掌心里挤出来缩进去,再挤出来再缩进去。4 f- n0 c ]3 [- y
整个龟头粉嫩透亮,挤压的时候,马眼中少不得会滴出一两滴液体,这时候,蒋云就会调笑他:“小寻真不老实,明明身体想要得很,嘴里还让我走开。”/ R: S1 h8 r$ T& W
白浔捂着脸,这会儿也不说推拒的话了,只是从指缝里看着自己的肉棒给哥哥玩出各种花样,同时,肉棒被对方的掌心包裹摩擦的感觉让他体内着火了一般,越烧越旺,贴在对方身上都漫出无数的汗水来。
3 {' F' Y2 P! z% w& c, b“哥哥,呼,好热……”
+ L q" P3 k0 F, k9 `/ J“哪里热?”& R% l4 ~+ ~: N0 `8 _; f* F
“身,身上,热,啊,哥哥……呜呜,别摸了,好热,呼,啊,啊,哥哥,呀啊啊啊啊……”3 o. `9 V7 _$ F( b7 n
蒋云直接握着肉棒快速的撸动了二三十下,根本没有自慰过的白浔就直接射精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从他的指缝当中滴滴答答的落下来,蒋云举起手看了看,眼见着白浔偏过头来,他就展开手指,当着对方的面,将那白色的精液卷到了舌头里面。$ N" b N: B. c" M& I) h0 o
“爱哥哥!”白浔惊叫,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去舔吃,“太脏了,别吃。”9 r$ k: `( W! {
蒋云笑道:“哪里脏了,我很喜欢。”他卷起更多的精液到了嘴里,然后捂着弟弟的脑袋,把精液全都渡了过去,白浔呜呜呜的反抗,对方的舌头彻底的探入了嘴里,唇舌交缠,精液混着唾液,也不知道消失在谁的肚子里了。7 M& d t F; z9 N/ X# e- U+ {% V
白浔气得又冒出了眼泪,就看着蒋云那沾满了精液的手继续伸到他的胯下,肉棒被挑开,隐藏着的肉缝出现在了镜子里面。% ~7 Y' b+ N: y L
“不!”白浔立即去遮拦,蒋云反而手快的将手中的精液全部涂抹了上去,两瓣干燥的阴唇瞬间就湿哒哒一片,在镜子里泛着水光。蒋云掰开白浔的手,对他说,“看着它,寻寻,这是你身上最漂亮的地方。”7 k% I S$ M- R! G) E; g
他把手指探入了肉缝之内,突然的异物让白浔绷紧了身体,他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膝盖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手指,眼睁睁的看着那手指进入得越来越深,看着那些残留的精液被两瓣阴唇给挤开,顺着肉缝下方一路滴答到地板上。6 U$ |; G# X5 z' d& m! V, ]
白浔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钻到地板里面去。/ a( L. V8 e8 d8 s( b
“真紧,你是不是在咬我,嗯?它很喜欢我,在咬我,你感觉到了吗?”
2 m! n |; b9 x( P什么咬他?白浔根本不懂哥哥的意思。
( B4 F) j2 A3 u6 ]* ^6 w# j% U/ d蒋云动了动里面的那根手指,他一动,白浔就吓得全身紧绷。
5 x6 G1 N, y$ L( L [+ U2 _“看,它又咬我了。”: Z& E% b2 Q" |) g' F7 \
白浔吓哭了:“哥哥,你,你拿出来,不要这样!”
: P$ V, A! Q; E+ q# g% ]蒋云哪里会听他的,直接又加了一根手指,用两根手指掰开了肉缝:“看,它是粉红色的,真漂亮。你果然把它保护得很好,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等我来安慰它,亲吻它?”2 ~8 A) [' y L1 X
白浔身体打着颤:“没,没有,哥哥,拿出来,求你了,拿出来,我害怕!”, q- L% ]6 v6 o5 d4 c
蒋云的手指一会儿分开肉缝,一会儿又探到里面去摸索,偶尔还在从未被碰触的肉壁上抚摸着,白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颤抖,好不容易手指抽了出来,他才放松了肩膀,结果,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 ]! n. l+ F$ f y2 c$ P两根手指掰开肉缝,一根手指模仿着操干的样子在阴道缝里面抽插着。
4 h, b% |2 _9 k# g“不,不,哥哥……”白浔尖叫起来,他想要从对方的身上爬开,可对方的怀抱太紧了,他人一动,那手指就进去一分,吓得白浔索索发抖。
2 d2 n Q* `. Y1 K& ]( z7 Q" y) Y“别怕,”蒋云亲吻着他的耳朵,“哥哥最爱你了!”9 g' F+ v' U/ Y: H4 w' c
“呜呜呜,哥哥……”6 P. q8 T' S7 r9 q" p& P2 _
蒋云把他重新放在了床上,抬起他的双腿端详着那条荧光发亮的肉缝,在白浔害怕的目光下,双唇缓缓的贴在了两瓣阴唇之上。+ N: M% g" Z; k
白浔差点跳了起来:“哥哥,不,好脏,别碰!”% F) A9 l, n! L1 m
蒋云的头又埋下去了一些,直接咬住了一瓣唇肉吸吮着,白浔尖声惊叫,身体直接弓了起来,阴道里面直接喷出了一股极细的淫水。
- s1 f2 i. @1 D% v' e& s他双眼放空,浑然还不知道刚刚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什么事情。3 q I: Z$ ^! v) }
蒋云也不解释,而是把两瓣肉唇咬得又红又肿,把它们吸得水光水滑后,才用舌尖分开了唇缝,进入了那紧致的,淫水泛滥的处子穴中。
* {, z8 B; }2 E4 ^% N白浔总是说脏,其实他在哥哥们拖着蒋云闲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大约是无法离开了。' h. M) t/ U; }) j1 R3 h9 }1 x
他的生物钟和哥哥们不同,哥哥们早已进入社会成就事业,大部分的人睡眠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左右,他完全是个闲人,而且因为身体原因,他也打算一辈子做个闲人的打算,反正他手上有爸爸和哥哥们公司的股份,并不怕没钱吃饭。
I$ w$ y) U9 u+ M7 ~: Y心里没生存压力,他每天几乎都会睡足八个小时,十二点是他上床的最后期限。& E) m7 o0 P e4 }
他十一点就哈欠连天,只好先回房洗了澡吹了头发,身上香香软软的又勉强听着哥哥们唠叨了一个小时,这才收工。说是勉强,不过也是借口,他就是想要多听一听蒋云的声音,听对方说一说在国外的生活,最好,能够从中探出哥哥回国后的打算。
1 r2 m6 g# B0 D4 L/ T他就像个坚持要守岁等着压岁钱的孩子,明明困得要命,还使劲揉着眼睛说不困。
9 C, Z' y# b a% E可是白浔的生物钟在蒋云看来就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_. H' P5 A6 g* f$ u- T
家人好不容易重聚,弟弟你忙着去洗澡,是在期待什么吗?十一点就不停的揉眼睛,是在暗示着大家什么吗?你特意最后一个去关灯检查门窗,又是在拖延什么?
# `; W% C! [5 U0 f& Y5 z于是,蒋云顺水推舟把落在最后的弟弟给扯到了自己的怀里,顺其自然的把人扒光了,吃了肉棒,舔起了淫穴。+ _ ]7 E- U( b" x- h- U
白浔没有自慰过或许是真话,也或许是假话。对方可能是自慰过,不过用的是肉棒;也可能是没自慰过,至少,他不会去碰自己的阴道,他厌恶整个器官,所以除了简单的清洗,不会去碰触。
7 h: [5 ?8 k/ `+ T5 @. l阴道潮吹,他只会张着懵懂的双眼,感受着那陌生的情欲在身体里流窜着,带给他别样的感受。
' E& E# m. K! ~- |& r! k蒋云的舌头直接顶进了阴道缝中,还在享受潮吹余韵的白浔只来得及身体震了震,一时之间都没发觉进入体内的是什么东西,等到那火热又粗糙的舌尖在肉壁上舔弄的时候,嘴唇重新把一瓣阴唇含在嘴里,用尖牙细细磨蹭的时候,当舌头长驱直入妄图顶入到更深处的时候,白浔才低哑的叫了声,仿若被惊醒的小兽,不止是腰肢软了下去,大腿内侧更是颤抖不止,那射了精水的小肉棒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9 h- F2 }/ ~0 {4 {白浔羞耻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蛋:“哥哥,哥哥,啊,好奇怪,哥哥,不,别碰,呜呜,太奇怪了……”
% p a2 {( F1 e# m. K) H( D蒋云将阴道里面的淫水导出来,看着那淫液在穴口的小缝中拉成丝,笑道:“哥哥很久以前就好奇一件事。”
- c& z+ h" \3 e% s) N1 k7 j白浔捂着脸不敢看人,两瓣阴唇在男人的眼皮底子下颤抖着,对方用两根手指掰开了肉缝,另外一根手指挑逗着近在咫尺的软肉,逗得那小东西颤巍巍的不停的收缩着,那粉嫩的穴口中就蔓出更多的体液来。$ x' H g' T, H
蒋云将手指往里面插了进去,把那块软肉越顶越深,白浔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什,什么事?”# k8 F: K" N( n( ~1 ~* r/ d7 }
蒋云跪立在他的上方,把他的双腿岔到腰间,肉缝被打得更开,手指几乎可以捏着袒露的软肉玩得不亦说乎。他说:“我一直想要看一看,看看你的体内是不是也有一层膜。”$ I' }: R6 ~$ T/ G
“膜?”* G: \0 J2 R+ R/ y* f3 N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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