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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疫情时的激情【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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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9-10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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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疫情让所有人戴上了口罩,于是每个路过的中年男性都显得多少富有魅力。
9 w7 \) O* f" T( L这种日子再想约人不仅要担着小艾的心,而且要小心对方是否是潜在的新冠感染者。
3 S& X, o3 u" `, f多少人望而却步,多少人又铤而走险。
$ ]. I2 s+ R* W' \. w. T' t王东阳即是一个后者,毕竟激素的波动所受病毒的影响微乎其微。( a6 _/ t3 \! V/ g2 A
本来王东阳是有一个固定炮友的。那个人五大三粗,脾气偏好很合王东阳的意。只可惜那人是外地的,过年期间回老家了,暂时就回不来了。
' g; n3 L( R$ k2 Y1 Z  X! n1 S现在小区里也戒严了,进出大门都要检查身份证,王东阳有事没事也就只在小区里逛逛了。目前软件上的人也就耍耍嘴炮,没多少想真要见面的,当然这和之前也没多大区别。不过话又说回来,方圆二十公里内的基是完全无法满足王东阳要求的,也就这样吧!于是他就在小区里闲逛着,物色猎物,努力地进行眼神交流。: o9 R& @: P) e
这个大叔他碰到过好几回了,有时他边上走着他的妻子,肥胖而臃肿,面目可憎。大叔留的是寸头,戴着口罩的脸宽阔庄重,高额浓眉,眼神深邃。他经常穿一件黑色风衣,灰色西装裤子和方头皮鞋。
5 }  ]) L, S' \- E) D9 n大叔和他对上了眼,他放慢了脚步,可是大叔没有,和他妻子一起走远了。王东阳想转上一圈再和他相会,又想这样太显眼了,不妥。
, a3 v1 T4 R2 o# E0 Q* K下一次大叔又对上了他的眼睛,大叔的眼睛里射出炽热的光,吞没他的光。他放慢了脚步,与大叔交错之时,余光看到大叔折返过来跟上了他。他吃惊而又兴奋,心跳加速,走路都有点不稳了。他将要看到口罩下面大叔的庐山真面目,他为此飘飘欲仙了。
/ g3 [7 U7 j; Z大叔真的尾随他,拐过一个个转角,来到他家的那幢楼。他带着大叔刷卡进楼,乘坐电梯,上到十二楼。就像所有的约炮一样,见面了点个头,然后走过相会点和做爱点之间的一段距离,途中没有一句话。有些甚至全程都不说几句话。
; p5 P, R- m# w9 j这个大叔当然不一样。他们甚至见面都没有一句话。2 j+ h) k8 j+ _! ?3 O- ]
王东阳开了门,两人进门。王东阳转身看着大叔,期待他露出真面目。大叔没有,大叔的眼睛带着戏谑,他伸出右手掐住了王东阳的脖子,手很大,有些粗糙,却没有用力。另一只手从他的胸部,往下一直抓住他的阳物,掐着他脖子的手在慢慢施力。摸他的手扯掉他的口罩,扔在地上。大叔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了。" Y' x  z/ k- z% z  C
“原来是只小熊呀。”
% O3 [/ B) T; C( j5 [& Q' w王东阳其实已经三十出头了,他尴尬地笑笑。他发现自己受到绝对的压制,这个大叔气场好足。
# i" K8 p1 F4 S5 V5 b4 x4 \% f' S“现在把自己脱光了。”大叔的手收了回去,声音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 o  @7 c4 S! b5 n3 H王东阳没有动,不是不愿意执行大叔的命令,只是一时愣住了。这和他以前所有的约炮都不同,他对这个大叔一无所知,大叔对他却似乎无所不知。一个巴掌。王东阳惊醒了过来,没有诧异,更没有愤怒——好像大叔只是做了一个友善的提醒,而不是一个羞辱的巴掌——他迅速地脱起自己的衣服。家里开着地暖,所以一点都不冷。待他终于脱得一丝不挂,大叔也已经脱了皮鞋,走进了客厅。他穿着纯黑色的棉袜,踩在木质的地板上没有一丝声音。
6 a. Y5 d5 q6 g# E, }, g$ J$ j6 k门厅进来就是客厅,再往外是较为宽阔的阳台。为了保暖,现在拉起了窗帘。客厅里陈设很简单,一张长沙发正对一面1.85的投影幕布,沙发前摆一张玻璃茶几。! b) v! Z# P4 X, p3 p: V3 R" v
现在大叔就坐在长沙发上,他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大脚搁在玻璃茶几上,眼里根本没有这个房子的主人。
% O4 o9 e' N8 q9 K8 a! E( W5 N“爬过来。”声音低沉威严,他一直戴着口罩。
0 h" [6 i# E' n3 L+ q+ i刚迈出一步的王东阳犹豫了一秒钟,跪下来,往坐在沙发上的真正主人爬去。他觉得耻辱,阳物却兴奋地举着。他口干舌燥,浑身不住颤抖。% l7 {2 }, U- r+ \* a* h( b- S4 M
王东阳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爬过去,不自觉地颤抖,把鼻子和嘴凑近大叔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大脚,深呼吸——一股脚上特有的臭味进入他卑微的身体,颤抖有所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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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勇看着这个他口里的“小熊”嗅闻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看着他伸出猩红湿滑的舌头舔过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脚底板,看着他胯下兴奋的阳具不停往外分泌着透明液体。
. x! M0 h2 r+ v2 ^0 h  s6 }+ |' E他猜他有三十多岁了,身材练的不错,奴性也很好。在上次和老婆散步时注意到他的眼神时就看出了他的渴望,渴望老子的蹂躏。
; R2 g1 y, E1 f, e+ |( L“叫什么?”
# Z1 [  e. @% ~7 z( z“王东阳。”
5 l4 @  x+ c! R, ~% ~他把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狠狠踩在王东阳的脸上,感受到年轻人在自己脚底下的呼吸,以及舌头伸出来口水慢慢往里渗透的潮湿。他注意到王东阳的阳具大概有十四五公分,不小。鉴于他的年龄,阳具还算柔嫩,通体的粉红色,粗细也还尚可。他把自己另一只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伸了过去,马上得到王东阳发自内心的呻吟和痉挛的回应。真是条好狗!那些透明液体的分泌速度也陡然加快,经纯黑色的棉袜渗透了进来。王东阳开始主动地将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的前脚掌含进嘴里,同时挺直自己的背部。/ z. L1 R4 Y2 D$ I4 \  Y
梁勇看着他跪直了双手托着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右脚吃舔,好像那是巧克力冰激凌一样;胯下的阳物顶着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左脚的脚底板有一下没一下地干着,好像那里有一个水汪汪的逼洞一般。+ G: z. v! ?% Q: k# i5 a
梁勇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这个骚逼想要说不,两下耳光,“给老子舔”,同时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左脚用力。梁勇拍下了王东阳痛苦又渴求更多的表情。之后他收起手机,收回了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双脚,现在已经浸淫了面前骚逼的口水和前列腺液。他解开自己灰色西装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自己肥硕粗大的JB,它有十八公分长,六公分粗。8 p) y( `  i5 Q/ C, B+ j
“现在过来舔老子JB!”+ h, s, O7 c1 r; O  M
JB进入一个潮湿密闭的空间,带着自己独有的腥臊。JB很快地胀大,顶住王东阳的喉咙。他想挣脱,可是巨大的手压住了他的后脑勺。JB还在胀大,突破他的咽部进入他的食道。
( ^# z1 h8 f5 h& e7 @( n“操!真他妈紧!操你妈的!”
2 Q. P8 R. d4 F0 Q( O* `1 @王东阳在剧烈地挣扎,他鼻涕眼泪横流,他快窒息了。可同时,他的阳具异常坚硬。3 E! i. S' v! G. p) c2 D  T
“操你妈的!”一只大手压着他的头,另一只大手在王东阳背部、臀部拍打。' ~; Z! {+ r$ E2 W. R( i
“操你妈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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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l4 m& x$ q压着头的手终于松开了,王东阳的嘴离开了大叔的巨蟒。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鼻涕眼泪口水,还有胃酸。短暂的痛苦,过去后他马上开始回味刚才的快乐。他觉得差一点,他就要射精了,在给一个男人口交的情况下不借助任何其他的外力射精。
# W# s3 f# P3 n* S+ p难以想象!
: h* ^6 g7 B, r1 j% E$ l他终于抬起头来看到大叔巨蟒的庐山真面目。只见它粗大无比,柱体通身黑红,布满虬曲狰狞的青筋。龟头紫红色,冠状沟犹如大峡谷般横亘中间,由于涂满自己的口水,似乎还发着光。
. ~* l1 z/ ~1 D6 i# R/ Z大叔仍旧戴着口罩,甚至和刚才相比,他只是掏出了自己的庞然大物。而他将此奉若神明。
, ?; z& p6 j9 X+ D5 c0 j7 T! e他直起身子,又一次含住大叔巨大的龟头。嘴唇滑过深深的峡谷,在崎岖的柱面上滑行,将之前的口水往下推。龟头已经顶住了喉咙,他想慢慢来——大叔却又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这次抓住他的头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整条JB捅了进去。没有停顿,他的头发被拉扯,JB出来,然后又很快地进入,如此来回往复。$ P! G5 A8 U2 g* B2 c9 ^8 O
“操!操你妈逼的!”3 R6 q) x2 i3 c0 w# G$ `
王东阳听着大叔雄性中年男人的嘶吼,张大着嘴跪在地上,充当着大叔泄欲的器物。他的双手扶着大叔雄壮的髋部,自己的阳具始终勃起着。突然之间,浓烈的阳精喷射进来,大叔的嘶吼也扩大了分贝:- k! `% s) V% a% g* q
“操!操你妈逼的!出来了!给老子接好!啊——都给老子吃下去!操你妈的!啊……”' M4 O* D, _: h. q% h
大叔又一次把自己的JB插进了他的食道,仍在那里奋力喷射,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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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喷射持续了将近一分多钟,大叔抓着王东阳后脑勺上的头发欣赏自己在他嘴里的杰作,无意间注意到王东阳已经一泄如注。这个他口里的“小熊”居然在他日他嘴的情况下射精了,真是骚透了!他挪开了自己穿着纯黑色棉袜的臭脚,把一口浓痰吐进那个仍旧张开着的口里,“真他妈够贱!”依旧是透过口罩的低沉声音。
  |/ C5 J/ h- m8 V- B* r1 N  D# D他抓着王东阳的头发往边上拉了拉,看着他配合地又有点软绵绵地膝行,不自觉一脚踢在他泄了后软下来了的JB上,嫌恶地把沾上的精液踩在他光裸无毛的大腿上。
: E" i% ?7 X4 }4 d, Q5 ?“吃下去。”他命令,看着他闭上嘴吞咽,喉结上下蠕动,看着他眼里的满足和疲累。他打了他一巴掌,清脆响亮。他看着他自觉地张开嘴给他审核,看着他眼中闪现的瞬息的神采,不禁又扇了一巴掌。  f, M, o+ m% E) g" W
“操你妈的!”- D8 N% ]8 y- w$ @1 w* C3 e
他抓着他后脑勺上头发的手又往后拉了拉,使他的头高高扬起。左手把着自己的龙根,将尿骚味十足的黄色液体激射进王东阳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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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2 b2 q$ }. S- s, X王东阳猝不及防地吞咽,但大叔尿得太快又太多。尿液很快在他嘴里满溢出来,顺着两侧嘴角滑过脖颈,不停往下流,在地板的缝隙里蜿蜒。
0 O4 @6 A, D+ z. ?' _王东阳把嘴里的最后一口尿吞进肚子里时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他睁开眼仰视着戴着口罩睥睨自己的大叔。大叔松开了抓着他后脑勺上头发的大手,脱下自己尊贵大脚上的两只尊贵的纯黑色棉袜,露出两只宽厚的王东阳痴望能够跪舔的白色大脚。大叔用他尊贵的纯黑色棉袜为王东阳拭去脸上的黄色尿液,又把那尊贵的纯黑色棉袜一下塞进王东阳吞吃过精液和尿液的嘴里。
6 @- ~: {4 z# g8 f* F王东阳口含大叔尊贵的纯黑色棉袜,一直跪在生硬的地板上。他看着大叔虎背熊腰的背影,看着他在门厅处把自己赤裸的白色大脚踩进黑色的方头皮鞋里。他看着他开门离开,没有一个转身。2 Q$ `* J* E& M& D/ W8 j
王东阳都没有看到口罩下大叔的庐山真面目,只有两道浓眉,浓眉下戏谑的锐利双眼。
+ t! u; n4 t0 e& ?2 F& T/ a) G大叔就这样离开了他家,再次见到还是在小区里,戴着口罩,疫情还没有结束。他和他妻子在一起,两人说着什么,与他擦身而过时,大叔停止了说话。他转身看那虎背熊腰的背影,大叔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而他右手抓紧了大叔尊贵的纯黑色棉袜插在衣兜里,JB上套着大叔另外一只尊贵的纯黑色棉袜。4 u! `2 b- I% v! Y2 }  D8 E2 e
王东阳想这大概就是四幺九吧!这甚至都算不得四幺九!他这样生气地想,因为连四都没有开始,可能只数到了三或者二。怪都怪自己太没用了!居然被操着嘴巴就泄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大叔有把他尊贵的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大脚踩在自己JB上,甚或是碰触一下,他射了,这倒还情有可原。可事实是大叔只是站在那里,右手抓着自己后脑勺上的头发,操着自己嘴的情况下自己泄了。真他妈没用!不过这位大叔真厉害!
- y( D. S% ?# C真是用了太多的感叹号,王东阳泄气地想。前两天他那固定炮友说从老家回来了,说很想他,想要操他。王东阳当然十万个欢迎,可事实是他的心爱的固定炮友进不来他的小区。真他妈的该死的新型冠状病毒!
6 A8 s+ ?2 d9 U$ _/ e# W4 ]王东阳当然可以进他固定炮友的小区,他是本地人。只要他身份证一掏,睁着眼睛说自己住几几幢,轻而易举。可惜,他那该死的固定炮友是带着老婆一起回来的。他妈的该死的婚姻!
' ~* ^7 F4 h* I2 J  y现在他妈的外面连一家宾馆都不开,天那么冷根本不能打野炮。于是理所当然的,王东阳智慧的头脑里出现了“车震”这个美妙的词汇。说干就干,王东阳微信了自己心爱的固定炮友:
5 Y1 x* `( h# Q/ i# X* \& a7 Y干嘛呢
" Z! F$ J% C" K2 `& Y3 Y5 c刚吃过饭& D/ e2 K% ^/ e9 h: T$ E
明天约啊+ D- s( y% p2 k
怎么约3 B* t/ ?& n  f2 H
我来接你,车震
. H# [7 o/ J; ~# Y/ F" Y: U3 D* S可以$ x: M% P' S( A& v) M. g
你几点方便. x1 V) s$ S& r; r8 z. X: l9 d
下午吧,2点4 d' x5 z$ {6 ?4 b4 M* I
& Y" I7 Z1 q6 n! L# c& }
两人当然车震过,当然也是在王东阳的车子里。印象最深一次自然是那次在开明湖边,那是秋高气爽的一天。开明湖位于城北荒凉的山林之间,这座山林没有哪怕一棵细小的枫树或者一棵枯黄的银杏,所以到了落英缤纷的秋季,也就人迹寥寥了。正是在这开明湖边的秋日下午,王东阳的牧马人停泊着,轻微而有节奏地震动着。里面的他脱光了一丝不挂地坐在一个壮实中年的胯间,两手扶着前面座椅。身体一上一下地动着。他的头发已经全湿了,额上、身上全是汗,嘴里含着身下中年男人的臭黑袜子,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身下中年男人同样一丝不挂,同样大汗淋漓,全身肌肉虬结,粗糙的大手不时打在王东阳白皙而稍显肥胖的身体上,留下一块块红印。也就在这时,车窗被敲响了,两个男人陡然一惊,停止了动作……! ?4 D+ p1 _; V4 L/ ~1 A1 o
现在路上都没有什么车,去开发区找个河边,抑或是那个美丽的开明山上美丽的开明湖畔,天时地利人和。
6 U! {* g$ w) _1 r' p  ]至少王东阳是这样想的。
' l1 ]4 ^' D7 a9 U结果第二天上午,王东阳的他妈的心爱的固定炮友发来微信说自己被强制居家隔离了!操——他妈的!刚刚热起来的JB就这样被一盆冰水浇熄了,他妈的!+ Q5 ]# ]: t7 O: W6 A5 n
太多的他妈的。王东阳需要冷静,可是他的欲火想要熊熊燃烧。他又开始在小区里逡巡,期望遇到第二个大叔,或者回心转意的那位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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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9-10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杨嵩明知道他只是个民工,但他就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W6 G1 m0 {. ?  [" k5 ~: R
约定见面的地点是黄河公园某处的一个凉亭,时间是晚上八点钟。那个人说自己要七点半才下工,所以见面的时候他肯定还穿着工作装,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一闪而逝的照片上的那个人皮肤晒得黝黑,长相粗犷爷们。他抽着烟,一身灰色工作装的打扮,体格粗壮。* L7 R0 X4 w  G2 U( e
杨嵩明是吃过晚饭之后出来的,他穿着平常休息时候的衣服,他还不想让那人知道自己的职业。那一天是2016年06月09日,杨嵩明将永远记得那一日——他见到主人的第一天。
1 C* K2 c9 k; r# _3 d) N  D; O% y他没有他高,头发乱糟糟的满是尘土,衣服上也溅满了斑斑点点的泥浆,脚上的解放鞋破破烂烂得完全看不出原来颜色。; f1 ^8 K3 o) v) @9 `6 m
“你就是那个中0?”他叼着香烟,胡子拉渣。
- y! V" z  X+ [" a+ H4 w那时候的杨嵩明还没有蓄起胡髭,他穿了T恤、中裤,整个人干净清爽。杨嵩明脸上那道纹路还只是隐隐约约,整张脸硬朗正气。
* c- J+ _' t& U! r8 d杨嵩明点点头,他果然很喜欢这个男人。  e0 l; H6 ]2 d8 h7 d
“喜欢怎么玩?”民工说话很粗俗,不忘往边上树丛里啐一口痰。对此杨嵩明也不介意,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不久就要爱上这些,这一切。# X* G/ |; P' t- u; u4 H# }' A% z. X
现在的他只是反问民工:“能怎么玩?”- }$ U/ n$ R: Y2 }0 `
“别告诉老子你是个雏儿!”
1 j" F( d2 u) \民工向他走近了点,上下肆意打量着他,眼神轻佻。杨嵩明有种自己裸着的感觉,在这个比自己矮的卖苦力的人面前倒觉自己矮了一大截。他不禁往后退了半步,咽口唾沫,回说不是,声音轻微。1 w) |! {* K3 o0 L
杨嵩明一生本本分分、兢兢业业,干到目前副局长这个职位,全靠着自己的能力。他把女儿送出了国,2年前为发妻办了葬礼,1年前开始接触这个圈子。
5 \$ _7 s9 h! K他先是去了大公园,在厕所闭塞的隔间里,吃了人生中第2个鸡巴。当那根粗大乌黑带着浓重尿骚味的鸡巴顶进自己喉咙的时候,他又找到了年轻时那种感觉,他一生都在渴望和逃避的东西。* [) Q2 d% \# r, S8 T5 H
后来他下了这个软件,他开始和形形色色的人聊天,但主要还是那些标示自己是“1”的中年。他约过不少,但都是浅尝辄止。有时是对方条件太差,有时是自己不合对方口味(这种情况很少),也有时只是下不了决心。  _$ O" M, x9 T+ [
渐渐的,他对那些三十出头,但长相狂野的也开始接受了。面前的民工36岁。6 v4 D* T" D9 H% X: `
“去哪里让老子玩玩你?”# ]% G) l* I  R# J, B$ n( t
“就前面卫生间吧。”5 `# Z  A1 [: R  Y; k- _$ U
“行,你带路!”
' C0 ?* ]+ j% M$ l1 Q- I4 o民工扔掉了烟头,又唾了一口痰,并且还在杨嵩明的屁股上拍了下。最让杨嵩明耻辱的是,有一些痰水因为风势,吹到了他的脸上。$ z* m- r) L/ |! C# M8 S5 h
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也被唾过痰,而且是那种刻意往他脸上唾的痰。他记得那也是一个抽烟的民工,年纪比现在这个大上好几岁。当时民工正举着杨嵩明两条粗腿狠操着,冷不防的,就往他脸上唾了一口痰。
! a! a" C* n1 w- V现在也是一样,冷不防的,一些带着香烟气味的痰落在他脸上。他在民工前面走着,听得到他在哼一支小曲,却看不到他的脸。杨嵩明想他大概是故意的,知道的,他是在试探他,就像刚打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试探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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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也就在一百步开外,一个相对蛮干净的厕所。杨嵩明领着年轻民工往男厕里走,他的打算是在隔间里给年轻民工口,也许会被他操。杨嵩明知道他的鸡巴有多大,一闪而逝的照片上青筋盘绕的紫红色粗大肉棒,他记得当时自己心跳的停滞、喉头的哽咽感,清清楚楚。那时候他正在开一个会,他的神情肯定都不对了,小他一岁的局长喊了他两三声才把他的魂唤了回来。他记得自己看向局长时候的嘴还是半张开的……
& A1 G" A9 h4 u% \+ F  Z忽然间,背后的民工一把将他推进了中间的无障碍厕所,他感受到民工粗糙肮脏的手紧紧抓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民工反手关门锁上了,同时打开了白色的顶灯。杨嵩明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年轻民工的猎物,他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惊慌的脸,和身后年轻民工沾满脏污的淫笑。门是毛玻璃的,透光却不可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5 f* e/ U  z( t7 t6 g) r  b2 w6 T1 B杨嵩明慢慢转过身来,想问在这里吗,又觉得是多此一问。他的心跳得飞快,全身热血沸腾,有恐惧,有期待。
* @" P7 g8 M; l' t! Y( Q& s/ Y) F“跪下。”  e0 a! U: K, U" F% E2 A8 J$ U
年轻民工的声音顿时冰冷如刀,却又充满威严。杨嵩明又记起来他的第一次,在招待所简陋但是整洁的单间里,他跪在床边把首长掏出来的生殖器含进嘴里,屈辱的泪水滂沱而下——一记耳光把他拉回了现实,火辣辣的清脆。他的面前是白色灯光下灰头土脸的年轻民工,没有他高,稍稍岔开双腿,眼神充满进攻意味。杨嵩明没有分辨,这次没有屈辱的泪水,他跪了下去,同时把柔软的中裤顶起一个大包。  e- X5 w) e& ^
年轻民工笑着跨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自己肮脏的裤裆里塞。“把嘴张开了。”上面的声音这样说。他张开了嘴,把口水浸湿年轻民工布满灰尘的工装裤。
0 U9 K4 N6 i3 l+ C* t年轻民工拉开裤子拉链,把充满尿骚、腥臊味的鸡巴掏了出来。杨嵩明终于看到了它,没有照片里光艳四射,但尺寸是实实在在的。年轻民工也明显兴奋了,命令他把嘴张大,直直地插进了他的喉咙。他的头发被抓着,嘴被捅着,自己跪在地上,自己的鸡巴一下下顶着柔软的布料。他的手扒着年轻民工的小腿,脸一下下撞在他的裆部。. z& J$ }4 Q1 @6 l; v- w3 o: e
“背低下去,屁股翘起来。”年轻民工俯下身,鸡巴更深地插进他的喉咙,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屁股上,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你这个骚货!”7 P9 h" L/ v  j  L
他照做了,让年轻民工的粗糙有力的巨手一下下抽打自己的屁股。年轻民工巨大的龟头卡在他的喉咙口令他窒息,他欣然接受。' c7 a1 q" U! S( W& O' h
突然,有水流了进来——他在我嘴里撒尿了——杨嵩明震惊无比,他开始拼命地挣扎,头却被死死抵住了。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被抵到了墙上,他已经瘫软地坐在了地上,他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水池和马桶。而他成为了男人的便槽,男人把自己的生殖器直接插进他嘴里,插到他喉咙里,直接往他食道里、胃里撒尿。他拼命挣扎,想要吼叫,却不能动弹半分。男人踩住了他的生殖器,那根生殖器还勃起着,承受疼痛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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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3 j5 w9 R. I$ |' F现在是2019的年末,武汉已经水深火热,大中国还在悄悄酝酿新年的味道。) O& n% s& q$ h* `% t
“老子的精液好吃吗?”/ \! ~; Y$ R( N0 p7 h* F/ S, x
在王东阳灰色系的卧室里,1米8的大床上躺着的男人这样问他。躺着的男人约莫40岁年纪,肌肉发达,皮肤黝黑。他赤身裸体地大叉开两条粗腿地躺在王东阳烟灰色的床单上,享受着同样赤身裸体、皮肤潮红的王东阳的口交服务。
8 `2 M+ X/ X% T/ G“超好吃。”王东阳热情地回答。他用自己的口舌伺弄着刚刚操得他欲仙欲死的粗大男根,将上面自己的肠液和男人的精华统统吃进肚里,双手不停抚摸着男人长着汗毛的两条粗腿。$ I5 x" D7 |5 u2 P- T; F' D5 j
“老子明天就要回老家了,今天还来操你,老子对你是不是很好!”
; `' i$ O' X8 j) w1 Q) D“爸爸最好了!”* p4 |1 |  w4 h) X6 Y- o+ Y
“去把老子的衣服拿来,老子要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没办呢!”& i$ @9 _+ t: h! c
躺着的男人踹了一脚跪趴在自己胯间的王东阳,几乎要把他踹翻下床去。他坐了起来,把烟屁股扔进边上的烟灰缸里,看着这只小胖熊不情不愿地离开自己的JB,肥胖的屁股里还夹着几张卫生纸。
0 o  [9 a0 U1 V; p( @& D2 [! ?+ G“接下来几天给老子乖乖的,知道吗?”
8 }, \/ h( g0 d5 {“知道。”4 d- B( s7 d0 @8 u! u8 ]4 e6 z7 J
“要是被老子知道你偷吃,看老子不……”男人作势要打,王东阳早跪了下去,“好了!不要舔了,老子的脚早没有味道了!还舔个屁。”
5 q) d1 h" }. n! u3 n% y, ?. o“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w6 ]" ?- K( n" D6 \1 Y% E
“还没定呢。”男人坐了下来,“去把老子的袜子拿来。”2 |& |* V4 L1 P: h7 T2 [
“爸爸穿这双吧。”王东阳马上从边上的床头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高筒黑色商务男袜,恭敬地递给男人。
) N/ [- T) f! B! Z( Q+ V$ S# T“操你妈的,你都拿了老子多少双袜子了。”男人拿过袜子,甩了甩,“还买这种高筒的,老子回去怎么跟老婆交待!”
8 }6 E0 B! N9 i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带着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高通黑色商务男袜套上脚。他恶趣味地把穿着黑袜的大脚伸到了王东阳脸上,眼见得王东阳就要伸出舌头来了,他又收了回去,骂了声“他妈的”。) B& g2 O8 q" s

8 l+ x/ D, V* I2 @3 \. b, E+ F出了王东阳家的单元楼,男人迎面就碰到了梁勇,看到他正和自己老婆散着步。即使天色已黑,路灯如此昏暗,还是遮掩不住她老婆的丑陋。男人一下迎了上去,伸出一只手,就把梁勇从他老婆那里“夺”了过来。0 d% W8 f1 d: _0 b
“这不是梁大老板嘛!”他没有梁勇高,但仍旧成功地把满嘴的烟味喷在了他的脸上。6 T2 Y6 b  @$ N$ P
梁勇觉得很不自在,他想挣脱,但又怕老婆怀疑,于是只是轻微扭动了下身子,不料男人的手早已滑下来,抓住了他左半边的屁股——他又记起了那天,他霸王硬上弓反被上的终生耻辱。2 b1 b$ H- H$ p6 O
“田宏老弟呀,你怎么在这里呀?”) ]3 x  I" ?% t% g( q5 t
“怎么我不应该出现在你们这种高档的小区吗?”
: J  q+ ^0 K1 N) c5 x' A“这说的什么话呀……”0 J& M) G/ O, l3 D
“想不想老子的JB?”
# v7 r3 M$ B) \* S梁勇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前面去了的老婆,又看了看身边这个叫做彦田宏的小包工头,点了点头。
! Z9 B2 R+ C9 P8 a& J对于这点,他不得不承认。原来,被操是这样一种感觉。+ Y" C7 N6 f% c" x
那次在酒桌上,他就看中了这个叫做彦田宏的小包工头。他大概40岁左右的年纪,头发理得很短,长相憨厚老实,又似乎带着点邪气。身材壮硕,仅此一点,梁勇就对于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想入非非了。他就喜欢这样的民工!
, n% A+ h: o4 `6 n这次酒席是一个叫做杨嵩明的副局长组织的,不过他没有出席,而是让这个叫做彦田宏的小包工头做了主持。梁勇觉得事有蹊跷,但考虑到对方副局长的身份,也就只能将就着陪席了。5 s2 O) M2 x& O4 q! O8 I/ i
酒过三巡之后,彦田宏又一次来到梁勇面前,给他敬酒。& d  M1 q. N3 g0 u. h
“来,梁老板,我再来敬你一杯!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d; Y* h" ~' M
梁勇看出来他是条山东汉子,只是似乎身高差了点。不过,梁勇就是喜欢这种高高在上、俯视一个骚0的感觉。他也站了起来,高出彦田宏半个头,笑着喝了酒。两人对视的时候,梁勇感到了什么,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猎物的心悸。
( O; F2 @; Y- [: A+ Z“梁老板今天就住这里吧,我住你隔壁。”彦田宏在散席后这样对他说,好像两个人已经认识多年,今天只是一年中无数次聚会的一次。梁勇看着他,点了头,他听出了彦田宏的话外之音,他欣然应允。- ]- _; v& }6 e2 N, t
半夜,他敲开了彦田宏的门,只见门开处,彦田宏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全身黝黑,肌肉满壮,这样子涂了油的身子不啻为一记强烈的性药。梁勇觉得自己已经血脉沸腾,一股热气兀的从他丹田处升起。他狠狠咽了口唾沫,扑了进去。
2 K, i" M1 E+ T% H$ b- Q两个人开始激吻起来,一个一丝不挂,一个西装革履。两个人的手在对方身上来回游移,一丝不挂的居然把西装革履的的衣服扯成了碎片。接下来就是谁给谁口交的问题了,可是两个人都只是看着对方,两双眼睛闪着野兽的淫欲。
  `* C/ ^1 p! Y& G( Q; c“给老子口交。”没涂油的说。
, Z1 k1 M7 M5 q: M- [0 T涂油的看着他,现在邪气完全盖住了憨厚老实。他被突然间扇了记耳光,正在火辣辣、晕头转向之际,头发被抓住了。他的腿弯里被踹了一脚,整个人跪了下来,即使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膝盖骨仍旧传来剧烈的痛楚。不过这只是开始,他的双手被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铁质手铐反铐在了身后,嘴里被塞进了扩张器。他干瞪着眼,喉咙里发出怒吼,眼看着一根青筋盘绕的紫红色粗大肉棒带着男人阴部特有的腥臊气味直直插进了他被扩张了的口里,把他的怒吼捅进喉咙更深处,捅开了他口里的“处女膜”。
 楼主| 发表于 2023-9-10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个大叔来的还是蛮快的。就在两天后,第二个大叔敲响了王东阳家的大门。8 p7 l6 w$ L" f7 ?% \! c' u
王东阳从猫眼里看到这个穿着黑色皮夹克、戴口罩的中年汉子,好奇他是谁,想干什么。
( l/ `0 F  M  U' i1 X) k# Z4 t你哪位呀?
* ?# ?$ Q6 M/ n- @! Z2 I老梁叫我来耍儿。
, E. Q5 d' Q$ s! F) u这里两梯四户,正对王家门的住着一对小夫妻,还没生娃,现在整天就宅在家里。也许现在就透过猫眼窥伺着呢,那个女的很八卦的,家长里短如数家珍。正对电梯的两户,一户是出租的,外地人还没回来;另一户的住户王东阳不甚了了,基本整体不见人。那户就和王家一墙之隔。' E* G( e0 _, W5 p
王东阳也不知道老梁是谁,他听出来这个汉子是个四川人。光天化日的也不至于遭抢劫,王东阳没太多想就开了门。门开处是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中年汉子,可能比他还矮些。不过汉子很壮实,皮夹克撑得鼓鼓囊囊的,大冬天的里面就着了一件白色汗衫,可以看到鼓胀着的胸大肌。王东阳不禁咽了口唾沫。中年汉子的头发理得很短,根根倒竖,很有精神的样子。但有些已经斑白,像染了霜,小眼睛边上的鱼尾纹也很明显了。
6 v7 ?6 x% J6 j. u中年汉子留着口子胡,牙齿因为抽烟染黑了不少。他的眼睛在王东阳身上溜过,王东阳觉得自己像被看光了一样。他刚要说话,中年汉子就跨步走进了屋,还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墙边。这时他发现这个四川人确实没自己高,他闻到他满身的烟味,呆呆地任由他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胯下。他就穿了一套法兰绒的睡袍,中年汉子的手已经从敞开的领口伸了进来,拧着他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他的下体。他现在知道老梁是谁了。! ?+ y5 s) Y7 D8 Q! P& `+ `
“你个娃娃鸡儿还不小哟!老子姓韩,你就叫韩叔。”- A0 n5 a. r9 c; y9 j( J# P
中年汉子一说话,那股廉价的烟草味就更加浓烈了,不过王东阳就好这口。他点点头,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中年汉子。
2 ~# L3 ?8 y' Z" R! l; F“叫啊!”自称韩叔的中年汉子打了他一巴掌,不重。
; N' k# `, b. \“韩,韩叔。”他赶忙应答,终于有了点思考。
5 {+ i& Z% {. P" ?; e王东阳看到韩叔要往客厅走,赶忙拿下鞋柜上的拖鞋,跑到韩叔面前。他跪在地上,把鞋子放在韩叔穿着旧皮鞋的双脚前,仰起头说:“韩叔换双鞋吧。”韩叔哈哈笑着换了鞋,一股干体力活男人特有的脚臭味直冲王东阳的脑门。他恭敬地把韩叔换下的旧皮鞋放上鞋柜的最顶层,跑过去又跪倒在韩叔面前。% r" Y( u+ |( L2 G0 w
屋子里开了地暖,韩叔已经脱掉了皮夹克放在边上,王东阳注意到皮夹克已经很旧,有些地方都皲裂破损了。他更注意到韩叔粗壮体毛浓郁的臂膀和结实发达的胸肌,两颗乳头在白色汗衫上一览无余。! A4 P4 G8 M: e
“快来给叔啜啜鸡儿。”韩叔说着,背靠着沙发屁股抬起来自己脱下裤子和内裤。他似乎根本没注意到王东阳跪着,也不在乎他有没有穿着衣服。王东阳把嘴凑了过来,他闻到男人下体很久没有洗过的骚臭气味,看着面前黑不溜秋躲在乱丛丛一堆卷曲阴毛里面的JB。他的JB因此更硬了,从法兰绒的睡袍里毫不羞耻地伸了出来。他往前挪了挪,张开嘴,把那不大的黑不溜秋含进口里,吮吸起来。韩叔一下子“哦哦哦”地叫起来,双手狠抓着他的头发。JB往他嘴里伸。/ M6 B! S  D% j/ |3 n3 g1 w  U
韩叔勃起的JB也就十多公分的样子,粗度也不够,王东阳顿觉非常失望。现在那股骚臭的气味也都已经进入他的鼻腔、肺脏和血液,只是一根细杆杆仍旧不停戳弄着他的嘴。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兴致了,看到韩叔靠在沙发上似乎都已经睡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跪在地上为他口交了。
! k) u2 U3 Q, Y! U; s, N; m" B这个人和所谓的老梁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把门打开了是不是一个错误?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JB也太小了,即使一直硬着,再持久顶个球用!它黑黑的也太难看了……" E5 l5 d: R) P" B0 H" {* e  B
王东阳继续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韩叔突然抬起来屁股让他往下舔。王东阳以前也是舔过1的菊花的,只是这个令人失望的男人的菊花洗都没洗过,还散发着一股恶臭。王东阳觉得自己真的下不去口。7 m) f" W3 o: ~! M
“你个瓜娃子,舔尻子都不会儿?”韩叔见他迟疑了,一下坐起来,说话间就是正反两下耳光,打得王东阳脸上火辣辣的。他感到自己的JB硬了硬,勃起了,只得暗骂自己真贱。“会不会儿!”韩叔指节粗大的手指伸了进来,带着比自己JB多出几倍的侵略性,直捣王东阳的咽部,令他反呕、流出很多眼泪。另一只手继续抽他的耳光。“会不会儿!”韩叔继续逼问着,又抬起穿了破了洞的浅灰色棉袜的右脚往他JB上狠狠踹了几脚。那里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日你妈的贱货!”/ V# O1 ~& q2 K: e; t9 y7 _
王东阳点头如捣蒜,声音被韩叔吸烟熏黄了的手指压住了发出变了调的“会、会、会”,两眼汪汪地不停往下淌着眼泪,“会、会、会”。; l1 d3 O& H* W: @) S4 F
“日你妈的。”韩叔又靠回了沙发上,抬起屁股,“快儿!”
/ W6 Q. F, d& X/ e这次王东阳没有迟疑,他又一次完全勃起了,兴奋异常。他把嘴凑了过来,舔起那个黑黝黝布满黑色肛毛的洞。他完全不在乎韩叔把粘在他手上的自己的口水擦在新买没多久的布艺沙发上,他现在舔着这个男人的菊花,享受着被征服了的变态快感。
9 [1 X* N$ A' H0 C. @  }  ^* W. X5 P4 Z  {
“现在,用你的鸡儿日我。”
* L: K6 K. M7 k+ E6 z王东阳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韩叔,这个强壮的中年汉子,脱掉了自己的白色汗衫露出满胸膛粗黑卷曲的胸毛,一条黑色运动裤和大红色的内裤也一甩手扔到了沙发另一边露出两条粗壮汗毛密布的大腿来。他就这样大剌剌地单单穿一双破了洞的浅灰色棉袜跪趴在沙发上,比常人都黑的多毛屁股正对着自己。
  q, w0 T' ^% p% u; }5 d“日你娘的记得多用点油儿!”他回过头来补充道。+ a, r) U3 q+ ]6 \$ P2 R
“好,好。”王东阳不知所措地答应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油。他急急忙忙地脱掉睡袍,把油挤到自己变得更硬了的JB上。一大把的油,没沾上就滴落到了地板上。他一手扶着自己的赤红的JB,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扶着韩叔一边屁股,那里毛茸茸的滚烫滚烫。他把龟头顶到了刚才自己用嘴伺候的洞口。9 }$ q# m0 ^, A! N$ {
“你个狗日的,先用手指进来捅捅儿!你他娘的要捅死老子啊!”做0了的韩叔还是如此霸道,PI‘YAN儿被顶着继续发号施令。4 C$ V' k# ^% g! \( c: r
王东阳才不管这么多,现在他就是喝了酒的林冲,虎山也要闯一闯。他往前一挺,不禁叫道:“我操,真紧。”7 y1 _, w9 p" u, D2 G4 S. Z
“老子日你妈个仙人板板哟!”韩叔痛苦地哀叫,头低了下去,手在沙发背上捶着,却没有什么反抗。王东阳只觉得自己的JB被很用力地吸住了,他动了动,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哈麻批,狗日的,把老子日坏了,看老子等下啷个收拾你龟儿子,啊、啊、啊,沟子给你狗日的打肿!你还跟老子两个涮坛子,不把你娃娃打得惊叫唤,你娃娃不晓得锅儿是铁倒的 !啊、啊、啊!使劲儿,日你娘的!”王东阳扶着韩叔的胯,抽插着韩叔的PI‘YAN儿,身体撞在他结实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再加上身下爷们的叫唤,刺激得自己也是如狼似虎,抽插的更加雄浑有力,直到在那“温柔乡”里一射如注。韩叔也感受到了身后娃娃的射精,他只觉沟子里的鸡儿瞬间又变大了不少,不再进进出出,却是径自挺动着他里面深处的一块骚肉。“日你娘的这么不经事儿!”他也不管这个平时一直做0的王东阳还在射精后的恍惚之中,挺起背就把他顶开了,鸡儿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带出一些黄浊的精液。
6 \/ b% u7 t4 i6 g) ]& S5 \( o( f7 V韩叔已经转过身来,把他按跪在地上,抓着他的头发就狠狠操起他的嘴来。虽说韩叔的JB不大,但这样直出直进也甚是难受,况且顶到他喉咙口还有乱蓬蓬一堆粗硬的阴毛搔刮着自己的脸。另外自己还刚刚射精,浑身无力。他还没好好享受射精后的快感,这样的玩法让他倍感痛苦,只恨自己没有把这多毛的壮汉操射!他有意扶住韩叔的腿,两条腿都是肌肉紧绷,毛茸茸的。他轻轻往外推着韩叔的腿,以缓解他的JB在自己嘴里进出的深度。“把手背到身后去。”拎住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了,几记耳光,一口浓痰从天而降,JB又回到了嘴里。王东阳恍惚中已经依从命令,把手背到了身后,一副全然任由中年汉子宰割的样子。
# S5 J! a: p( }" n* S终于,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韩叔也在他的嘴里一射如注。精液射得很有力道,也很多,带着浓重的腥臊气味。射完后,韩叔仍旧继续操着他的嘴。
1 c  k& U' ?0 `% ]“日你妈的,咽下去儿!”韩叔喝骂着,又一次拎起他的头发,就是左右开弓两记耳光。接着又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一屁股就坐到了他脸上。“哈麻批,狗日的,敢射老子沟子里了,给老子舔!吸!日你娘的!”( O, c0 K  `1 f, j1 s
他站起来,一脚就踩在王东阳脸上,隔着破了洞的浅灰色棉袜,王东阳闻到了更加浓重的脚臭味,他的JB又一次硬了起来。
3 ^4 Y% P7 u! U7 j* {“他娘的!你个瓜娃子!日你个妈吆~你个瓜麻批!这样又他妈的硬起来啰!”他坐下来,另一只穿了破洞的浅灰色棉袜的脚伸出来拨弄着王东阳流着精液的JB,只见赤红玩意儿更显得红通通,被踩下去又弹了起来,精液和前列腺液弄得到处都是。“还真他妈和老梁说的一样!贱货!”韩叔脱下自己破了洞的浅灰色棉袜塞进了王东阳嘴里,起身穿上皮夹克、旧皮鞋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独留赤身裸体的王东阳躺在鸡翅木的地板上,满嘴满身的精液和臭脚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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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怎样?”" p- `$ q) H, B# H. @# A
“挺爽儿!那个小贱货骚劲足儿!”
3 o4 k! p5 I, y2 l+ W9 a“哈哈!那你是日了他还是被他日了?”
1 F. Y9 X/ ]+ |' r( |! Y“当然是老子日了他!这骚逼也配用老子沟儿!”
6 M8 T. c$ ?6 U9 c+ ]- |“那你这里不是很痒了?”. n& m4 {. d! l$ @. K$ r3 e
“嘿!有人看着呢!”& Y9 R& v3 u( a+ p+ w9 }
“有什么关系!我都不在乎。”* w3 Q# C4 b' {
“啊——”
- s/ ?+ u) G# z, A( g“操!这么骚了?”& O. ]7 f$ j1 Z0 f- W
“呜——”3 |! j( Y8 B& z" T# H# H: @$ W5 w
“怎么不是怕吗?哈哈!”, I* ^5 `1 l2 p+ s* `7 n1 |
“再来摸摸儿!”
: c0 ~# l( P/ j/ Q# p6 y- R" U9 |8 i“那叫声好听的!”  g; Z/ m' Y2 R9 _' w1 A5 D
“爸。”
6 D& t9 e1 G* b8 ?, H& E/ e“响点。”
2 Q- b! F' k4 _4 E  b. j& g“爸!”
/ @% e2 _1 O+ Q; ^" H) D小区的凉亭里,穿皮夹克的中年汉子站得笔挺,屁股却微微翘起,下身黑色运动裤紧紧裹着两条粗壮的大腿,两瓣屁股一清二楚。在他侧边身后,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中年男人,留着寸头,天庭饱满,整整高出他大半个头。那人的手指伸在他的股沟间,享受着他的呻吟和尊称。
& x% o! K; _; u7 u“有多久没日你了?”- Q# p4 N1 V" `! j
“啊——5,5天了吧,啊——爸爸——”. p- _& q7 O8 e( V' V
“上次哪里日的你呀?”2 t& [7 w6 c3 D- W. b
“在,啊——在爸爸,啊——爸爸车里面……”( c$ e6 d7 z; ~0 H
“老子有没有日爽你啊?”
: t# D/ M# `. |9 t% a! v“有,有,啊——有啊!”( ?( N( i7 N- }( e' H: {, H
仔细看去,穿皮夹克的中年汉子前面已经顶起了一个包,不是很大,顶点上已经有水沁了出来。中年汉子皮夹克里面薄薄的白色汗衫下两颗铜钱大的黑红色乳头也早已勃起,一张黧黑的瘦脸满是淫荡和渴求,连口罩也遮掩不住。: n- @: e+ U) F. x# s3 L+ }
穿风衣的中年男人抽回手,抬起穿着锃亮皮鞋的右脚踹在穿皮夹克的中年汉子挺翘的屁股上,“够了。”
3 x+ P0 q5 H* M" w穿皮夹克的中年汉子从欲望中醒来,转过身来。他想跪下身来,他想就在这光天化日下为这个男人口交——他的男人——他想念那根大家伙。
$ Z# p' }# M4 C, p# A“老子回去了。”
) b  w% k/ l- V' I" _7 y“爸爸……”/ K/ @5 Q9 B2 C# v1 F6 I
“什么事?”, P8 U+ m: u+ F; [9 ^
“爸爸什么时候再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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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没有回答他就径自离开了,独留他一个待在四面受风的凉亭里,空等着东风也吹不来的回答。
4 e5 P( m# }1 d8 D/ L2 @& N  r5 X韩东日的思绪回到了5天前,那个大太阳底下的黑色大车里。车子后排座椅的靠背被放了下来,空间大得足够他四仰八叉地躺下来。太阳从外面照进来,明晃晃得让人不安。8 t" G: c! v. I3 e0 \  n9 @
“这里没事儿?”
, O/ M/ d1 J$ s3 c8 a9 J: q% I“你想有事吗?”梁勇抽着烟,把烟灰弹到开着的车窗外面,戏谑地看着韩东日。
8 h2 N2 o( v$ G: W: R! v“不,不想。”韩东日马上摆手,在梁勇面前他是不被允许抽烟的。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去解梁勇的皮带。梁勇把头转向了车窗外,脸变得有些严肃。韩东日似乎永远不知道怎么解自己的皮带,他拨开那双笨拙的生满老茧的手,轻声说:“脱光了跪着。”车窗还开着,即使有太阳,呼呼的北风还是不停往里蹿,像个淘气的孩子,使得车里的空调形同虚设。韩东日没有迟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得赤条条露出满身的肌肉和黑毛。+ H  U' M5 e3 }- o6 B5 W
“洗干净了吗?”梁勇也不看他,弹掉香烟,关上窗,解开了皮带。
  T+ S+ o- z$ F- k" f$ ~$ |8 ]“干净儿!”
5 M/ B8 n( b( C* E8 b7 r7 Q) l“灌肠了吗?”
/ ~9 o& u, @7 P8 L4 u6 R- i3 @6 V“灌儿!七八遍儿。”3 ?. T: q- k3 h6 ]( T
“那转过来给我看看。”, t5 e# d# k% R5 ^
韩东日转过身子,头低了下去,屁股翘起,两手主动地用力掰开,让梁勇检视。这个动作他已经做得行云流水,如果在房间里,梁勇会用仍旧穿着纯黑色棉袜的右脚拨弄他,就像他是他的一条听话的狗。
& _2 [4 j% C% q( J! M“逼毛怎么又长这么长了!”梁勇伸过手去,一下拔掉数根,塞进那个黑黝黝的洞里。韩东日吃痛闷哼了两声,也不反抗。在梁勇把手指伸进来时,免不了发出雄性的呻吟。
* a- m2 y3 w! s9 D“操,这么骚!上次什么时候操的来着?”
6 z5 J6 _0 }! K“啊——1,1个月前了吧,啊——”
; d1 l" Y6 s- S' m) u“有那么久了啊。”. ]/ V. _' R6 m: K- t2 @) a! Z
“是,是啊——”他始终两手掰着自己壮实的臀瓣,任由作为男人最隐私的部位被另一个男人侵犯,发出舒心的叫唤。: h' L0 C4 V2 Z" j/ ]
“现在转过来伺候伺候你的小爸爸。”+ w; i% ~, R# r8 s+ {
韩东日转过身来,看到穿着一身正装的梁勇皮带解开,露着自己的大鸡儿。他还记得第一次被这个大家伙刺穿的撕心裂肺——他不停地求饶,喉咙都喊破了也没有用。他觉得自己的PI‘YAN子以后再也没有用处了,自己肚子里的肠胃也要永远改变自己出生时就定下的位置。不过3分钟后,他发现自己的叫喊求饶转成了呻吟叫床,他“啊、啊”地叫着,渴望更多……% y5 P. Z0 Z# @) R# y: T5 V! f( b
现在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大家伙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口含了下去。大家伙还没硬起来,软软地塞满他一口。梁勇的手摸上了他的头,他更加奋力地吞吐口里渐渐变大的宝贝。“好吃吗?”他一边不停地口交,一边上下点头。梁勇不允许有口水积在他能触及的任何地方。& N5 z$ ^" {8 y2 T$ f
“你们在干嘛!”有人敲响了玻璃,“咚咚”的两声吓得韩东日浑身一抖,阴毛丛中的鸡儿一下软了。他抬起头来看到窗外一身藏青色99式警服的中年男人。他感觉浑身冰冷,也顾不上梁勇,伸手就要去拿衣服,却发现早已被梁勇两只锃亮的黑皮鞋踩在了脚底下。他这才抬起头来看梁勇,发现他也有些着慌。就在梁勇伸手要去穿裤子的时候,窗外的中年警官又敲了两下车窗,“咚咚”的不啻晴天霹雳,“你们两个给我下来。”3 r/ t) @! r- X- n2 G" c
凛冽的北风一下子灌了进来,激起韩东日满身的鸡皮疙瘩。韩东日看着梁勇顺从地走了出去,他的鸡儿还是露在外面的,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裤腰带以防裤子滑下来。他要去捡自己的衣服穿上,却受到了严厉禁止,中年警官敲着手里黑色的警棍命令他尽快从车里滚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23-9-10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两个人狼狈地站在中年警官面前,一个露着JB,一个赤身裸体。中年警官大概五十上下年纪,戴着藏青色的警帽,帽檐下眼睛不甚清楚。他长得高高壮壮,脚上是一双黑色高筒皮靴。他长相严酷,唇上蓄着浓黑的髭须。
0 m" o0 `% [& a“你把裤子穿好。”他用黑色的警棍指着梁勇的JB,命令,继续在两人面前从一边走到另一边,又转身回来。帽檐下的黑眼睛在两人身上逡巡着,仿佛盯着猎物的鹰。
& Q, o8 T& g8 s6 E$ D4 \“那我也——”韩东日把手指向车内,想要穿上衣服,他在风中瑟瑟发抖,又要担心会不会再来一个白无常。
3 N  C4 P5 G3 O- s2 L4 R# }“你给老子站好。”中年警官的警棍突然挥了下来,吓得韩东日马上收回了颤抖抖的焦黄食指。“站好听不懂什么意思吗!”中年警官突然站定在他面前,几乎紧贴到他身上,警棍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韩东日只好把手放到了身侧,挺起自己壮实的胸膛,胸膛上的黑毛被风吹得倒伏向一边。2 o8 q7 F  U* A9 A
“所以你就是0?”
- j8 S* |0 q# W' N6 M+ y“是,是的。”
1 n# S$ ]0 ]7 x  p+ l中年警官给了他一记耳光,快而重,“啪”一声盖过了风声。他用平淡地声音继续说,似乎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练得这么壮就是给男人玩的吗?”韩东日对此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支吾着,又吃了一记耳光。. @, Z- d3 J6 K5 L! m# K
“是。”
% r7 \1 _. g) j9 U4 |$ b6 u4 s! |“他给你多少钱?”- g7 k5 J$ \( w: m: @
“没有。”
& ~% q3 ?$ e; j6 D' \. K9 p  _“没有?没有你就给他裹JB了?”
7 f% N- `* t& V/ a; {3 i“是。”% G# V) y( U5 L8 ^
“当过兵吗?”6 i+ b$ W0 g0 O1 B6 W7 _3 g) M
“是。”/ P1 M3 C/ g7 d: f
“哪里服役的?”/ O9 [+ Q4 G" |4 f% j
“泸定。”
* W9 c' u+ \# X( p. m2 O“四川人?”
2 l4 x' q9 [9 v3 T3 J3 \“是。”. c; F1 }8 ?0 P3 z
“接下来回答要称呼长官,知道吗?”
6 k+ ^; p# ]4 t. Y. y, j; z“是,长官。”+ n/ I' T+ h" h; M; ]
“姓名。”1 C$ a4 I+ t, M3 b$ p" C
“韩东日。长官。”  Q- }3 C3 N8 H0 [
“年纪。”
4 r6 K0 y0 b* |& e8 Z8 J! t3 l“四十三。长官。”  _( L- Z6 ?$ D3 W- o1 h- [
“籍贯。”2 e7 Y0 O- G! k3 K+ T! G5 w3 ~
“四川攀枝花。长官。”
$ A- u; C9 o7 b  t5 A( Z“跟这个男人做过几次了?”中年警官把警棍又一次地指向梁勇,见韩东日迟疑不作答,又扇了他一个耳光。现在韩东日的脸又黑又红,他实在答不上来跟梁勇做过多少次了。这都无法计数了啊!
; ^# ^* ^1 w: E' Z( p5 N“不,不知道多少次了。长官。”他现在的脸也不知道是打的,还是羞的。北风又一阵阵地吹来,他想他是要死在这里了。% z* W% z5 y  v. d1 S7 @

& n$ W: i3 W& Q0 @) K“做什么工作的?”
# d. E" @- O  @/ P% R8 v“建筑工。长官。”+ E! F( R! w" `' m
“做0多久了?”& N. s' u+ E& J: Z5 z; f
“几年了。长官。”& r* o9 G0 {; N5 R7 h9 e* p
“几年。”
! R" I' U* Q: t7 n0 E6 Y) v% C0 t: r4 J“十多年了。长官。”
2 R1 u' ^: O" v4 e“操!是不是都松了?”4 a" @- i1 h8 p5 E
“是的。长官。”
6 g( ?2 L  G. a# y; [) ]9 p: i" s& z( X“这样你就硬了?”
% l% k' s) ?# J/ B# T0 U" p. a“是的。长官。”4 `; ]5 B6 O7 h7 a+ P; v0 C
“真他妈贱!JB怎么这么短!”中年警官伸出警棍撩拨韩东日黑毛丛中的短小JB,一副鄙夷的神情。“操!还他妈流水!有这么骚的吗!”说着,中年警官把沾了韩东日骚水的警棍就往他嘴里插。警棍比一般JB都还粗上一圈,撑得韩东日一张黑瘦的脸也鼓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发出“呜呜”的声音。韩东日整个人也不停颤抖,这次不是因为寒冷,他的短小的JB更加坚硬了,分泌出更多的骚水。
( P2 d; n2 D  G; q! m6 u“操!老子的警棍好吃吗,瞧你的小JB硬的。”3 h2 C) R: t. f4 Y( W
全程梁勇都在一旁侧眼观看着,他发现韩东日骚劲已经起来了,全身黝黑的肌肉慢慢泛起赤红。3 }( L8 D4 x/ k/ j, a( G. R
“给老子跪下。”& o! G; L! U1 Y4 R7 d1 u
韩东日一下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小石子上也不喊一声疼。他望着那根沾满了自己口水的黑色警棍,欲求已经迷蒙了他的双眼。
  w, N+ J, i* i“操!瞧这小JB硬的。”
) S% b8 @/ r: O/ k4 s6 T! |“啊——”
! v* P. ^* H3 j! ~! ~" P1 o中年警官突然抬起黑色皮靴,用粗糙坚硬且肮脏的鞋底摩擦了一下韩东日勃起的短小JB,马上引出他一阵发自内心的呻吟。0 i) V2 M) S  q0 y5 a, C  a
“操你妈的!有这么舒服吗?”
. S7 l4 {# _2 \“是的!长官!”2 i7 M/ X) a, E
韩东日回答得非常大声,他的小眼睛迷茫地注视前方。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20岁,他被连长性侵的那一天。  l4 V, c) ]. U" U' a! d" Q+ g4 z- Q) a
中年警官又一次把黑色的警棍插进了韩东日嘴里,嘴里骂骂咧咧的,不时抬起穿着厚重黑色皮靴的右脚踢一下韩东日满身黑色阴毛的裆部。8 S8 g& `3 w4 o
3 n% W+ U4 ^& a4 u, {* Y# X7 {
“你来操他。”# N* o/ m2 \8 H+ K, q
“什么?”
4 c! j; P" a. z- F# ?7 {$ N0 b“你来操他。”
8 E$ ?, l" i# X# `. _“在这种地方吗?”& G& _* E, S" y3 M1 m! X
“想不想老子让他来操你?”
) i$ d+ `( P. ]“想!”' t" P4 j- o. g& J" \% \2 v$ V1 G
“听到没有?快点!”7 R* F( {! R- s/ j2 N& |; g$ z. H
中年警官又把黑色警棍插进了韩东日的嘴里,藏青色警帽檐下的双眼冷冷盯着梁勇,看到他准备往车边走的时候,问道:“去干嘛?”
  Q+ \: Z  D" x; {“拿套子。”
) o# R& ~/ w, J) X$ `% U* \7 ]“不用。直接操。”0 M5 k' T) V5 T' M0 l- d" e
“直接操多脏啊!”
5 g7 V2 `% [* P& @1 r( G: _“老子叫你怎么操就怎么操!或者,你是不是也想尝一下这黑东西的味道?”
$ H8 X8 m4 ?3 w梁勇看着那根沾满了韩东日口水的黑色警棍,又把视线转移到中年警官阴沉着的脸上。他的髭须浓黑,右边嘴角一道很深的纹路,像一条深陷的刀疤,使他想起演《刀疤王五》的反派明星龙飞,龙飞在那个电影里,老嘿嘿狞笑,嘴角露出一道深深的刀疤来。他知道他做得出来。于是梁勇收回脚,转到了韩东日身后,正要掏出JB的当儿,中年警官又说话了。$ O* V3 C9 }. h" s; z  B
“你也和他一样,把衣服脱了。”
+ {0 F: A8 K+ y3 ?2 {% N  H7 ?“你不要太过分了!”梁勇吼道。
! o) u5 V7 G6 _4 A1 u2 C6 ~! X中年警官突然一脚把赤裸的韩东日踹到了地上,跨上一步盯着梁勇。他和梁勇差不多高,梁勇看到他眼底森森的寒意,嘴角那道纹路显得更深了。$ s7 I" V% N7 c, x+ p4 z7 s" K
中年警官把黑色警棍往他身上戳过来,正正戳在自己的裆部。韩东日的口水沾在名贵的裤子上,中年警官没有用力。不过梁勇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6 c5 [/ L6 s: }& G' G
“这里太冷了。”梁勇尽量做到不卑不亢,可他知道,这已经是示弱了。' A4 j) k$ `5 @" s
“我最后说一遍,把衣服脱了。”
! c3 t7 k) T9 U. ^韩东日从地上爬坐起来,左肩膀挨的一脚隐隐作痛,右肩膀擦在地上擦破了些皮,也是隐隐作痛。他回过头来,看到两个男人对峙着。中年警官放下了警棍,梁勇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感到兴奋。这个作为自己爸爸兼主人的中年男人,在另一个中年男人面前,一件件地除去自己身上遮羞的衣物。直到只剩一条蓝色的平角裤,中间一包东西即使没有苏醒也是大大地凸显在那里。
( x* I& M2 {/ y4 Y0 X4 d9 K“操!大老板就是大老板,这皮肤保养的真他妈好!”中年警官伸出手摸了摸梁勇白皙的肌肤,又冷冷补上一句,“继续脱。”5 ^" {' ^2 }. s: \% B9 [& A
韩东日看到自己的爸爸兼主人狠狠咬了咬牙,脸部的肌肉抽搐在一处,弯腰脱掉了最后的遮羞物。2 [8 Q6 `0 n' `  Y3 X1 Y1 r
“操!JB很大呀!这么黑,是不是操过很多逼了?”! G" j0 |1 c2 E; {/ d7 J% K
梁勇就那么站着,无视面前的中年警官对自己的性骚扰。
$ o/ T! c8 j. Q$ V! @( J“老子问你话呢!”他又拿警棍戳了一下梁勇的裆部,只是这次用了力,还打到了梁勇的卵蛋。
" X$ Q8 d6 t( E6 p. H7 F梁勇脸上的愤怒顿时转为疼痛,他集中精力,眼睛瞪得铜铃大,疼痛又转为愤怒。地上的韩东日只看到精赤条条一段白身子忽而像条猛虎一般把穿着藏青色99式警服的中年警官扑倒在地,曾插进自己的嘴巴的黑色警棍掉落在地上,弹开了。那个一丝不挂的中年男人乘着中年警官还在惊愕发呆之际,操起边上自己的阿玛尼皮带,三下五除二就把中年警官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他现在光屁股端坐在中年警官身上,喘着粗气,任由身下的人挣扎,破口大骂。
, ]  W. E$ Q: A0 h# A接着,他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开始把一件件衣服穿在身上。当地上的人翻过身,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时,他又一脚把那人踹趴在地,让他吃了总有三四个的狗吃屎。
7 ^6 p4 F2 s* `' v& E& ~2 h) a8 W# S终于,中年警官不再反抗了,只是俯卧在地上,嘴里不停说着“你这是袭警,是要付出法律责任的。”
9 p1 w# J+ T" q4 e9 x2 d又是西装革履的梁勇抬起穿着锃亮皮鞋的左脚踩在中年警官的背上,伸手去解他的皮带。中年警官又开始破口大骂,拼命挣扎。梁勇也不说话,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梁勇再次去解他的皮带。然后是裤腰带,一脚踹在他的裆部,这次的痛叫更加的凄厉撕人心肺。最后,中年警官双手反绑,下身赤裸,嘴里还被塞了自己穿了一天的黑臭袜子。他的腿毛没有韩东日密,阴毛却是刮光的,显得一条JB特别突兀。另外这根JB也是勃起的,大约有15公分的样子,上面明显看得到被虐待过的痕迹。
. |+ p3 g' r0 f7 G* I* W1 C- E$ m) J“原来警官也是个骚货呀!”梁勇俯视着地上还穿着一半藏青色99式警服的中年男人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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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嵩明就那样屈辱地趴在地上——上身穿戴整齐,梁勇甚至把他的警帽也不忘记扣在他头上。他的下身赤裸着,由于不堪勃起的鸡巴磕在地面上的疼痛,不得不翘起着自己仍旧挺翘的屁股,异常淫荡的样子。于是他的屁股沟也就露了出来。腿上分明是有一层乌黑的汗毛的,虽然不及韩东日的旺盛,那屁股沟里却是干干净净,一根也没有。而且那个屁眼分明是被操过的,黑黑的,翕开着,像个站街女般渴望爱情。
* e: s' D9 i  x, Z0 B“杨警官够骚的呀!”梁勇抬起穿着皮鞋的右脚踩在他的屁股上,皮鞋尖撩拨他黑洞口的骚肉,“逼毛刮那么干净,老韩你也过来看看。”/ }% @$ a* B5 Q: ~3 U5 n) ^
于是那个农民工也走过来了,他的短小鸡巴在黑毛丛中上下抖动着。杨嵩明想要站起来,可那样他就会把自己勃起的受过虐待的15公分的鸡巴暴露出来,暴露在这两个已经和将要进一步侵犯他的中年男人面前。3 c$ h. X/ j# P; u6 F, h3 Q
“你说这个逼是不是不紧了?”, p$ h9 [) C  n9 S/ a
“嗯!看着被很多鸡儿日过儿,松了。”9 x. r* S) ?5 ?9 r3 |, ?' a
“你要不要试试?”
( T( e+ o5 p3 s“不,我不要。”韩东日伸出双手来拒绝。老梁已经是袭警了,如果他再性侵这个警察,他又用力摇了摇头,他觉得即使是转这个念头都是危险的。1 Q7 q4 L9 Y* b0 i" K7 A/ F
“那我们走吧。”梁勇很随便地说,好像他们刚刚只是往家里搬了一个家具,然后提议一起去吃个饭一样。韩东日诧异地望着他,他也不理,自顾自往车边走。
' g, V/ ~2 T- K1 F  Y这时,在地上一直装死的杨嵩明按耐不住了,他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因为自己的黑袜堵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最后不得不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梁勇面前,也顾不上地上硌脚的石子儿。而他鸡巴上被主人用烟头烫的黑色燎泡也暴露了出来,他冲着梁勇呜呜地叫喊,示意身后被绑的双手,活像一个原始人。: w. @4 ^  }( W
梁勇却不紧不慢装出很惊异的样子,亲切地问:“杨警官还有什么事情吗?”
" T# Y3 Y# `8 E' V1 I$ `8 L1 k5 y# g/ M5 n* E
两人重又回到了车里,温暖如故。梁勇西装革履,韩东日赤身裸体。7 l6 j6 o7 m% E( h3 l
“现在来伺候你的小爸爸。”  O% ^, B/ K7 g! a& j: e% |) h
韩东日爬近身,看到穿着一身正装的老梁皮带解开,露着自己的大鸡儿。他张大了嘴巴把它含了下去。大家伙还没硬起来,软软地塞满他一口。梁勇的手摸上了他的头,他更加奋力地吞吐口里渐渐变大的宝贝。“好吃吗?”他一边不停地口交,一边上下点头。梁勇不允许有口水积在他能触及的任何地方。“吃深一点。”他甚至张开自己的喉咙,他知道老梁喜欢鸡儿被挤压的感觉。他也一刻不放松地收缩自己的屁眼子,等下老梁进来时他不想让他失望。" a& v+ I# Y0 h2 |8 R& D
老梁的鸡儿完全硬了,18公分长、6公分粗的坚硬肉棒直往韩东日食道里戳。韩东日的鸡儿出水更加厉害了,他自己都能感受到骚水滴下来,汇聚到皮质的座椅上。他等下会仔仔细细把那些骚水舔舐干净。在家里他也试过其他的棒状物,插自己的喉咙,但不管是黄瓜还是胡萝卜,都没有眼下老梁的这根粗大宝贝爽快可口。他完全让老梁掌控着自己,抓着自己的头发,狠狠日自己的嘴。
4 ^) k3 B2 V- k8 a* O" W“现在转过去,老子要干你的骚逼了。”
5 i; ^  X1 r" Q; K; v他背对着老梁,听到安全套撕开的声音。那是特大号的安全套,他知道。老梁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背上,命令他屁股翘高一点。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准备接受屁眼子被撕裂的感觉。他嘴里咬着自己的袜子,他出来时是仔仔细细洗过了的,穿的新袜子新内裤。他知道老梁不会允许自己车里存在他的脚臭味甚至体味。他紧张、恐惧,却又万分期待。
. c# ]+ D/ |& S( [“操!骚逼你的逼又变紧了!”
- y- }. V5 W6 V' }9 C' c“爸爸喜欢吗?”韩东日马上拿掉自己嘴里的袜子,他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还是如此卑微地问梁勇。& a" f" n, }0 G& j' ?0 A
“闭嘴。”梁勇左手用力抽了一下他挺翘的屁股,“他妈的臭逼!”
2 |  W0 A* K" C; L' o) A4 X' ^+ J也不管他有没有适应,梁勇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看着边上警车里的杨嵩明,笑着抽插着身下的农名工。
# C+ R# q/ v! W8 ?. D9 O: K+ ^. |) m“怎么样!老子操得你爽不爽!”2 U0 g6 A! j  F. P% k( p) {
“爽!”" H) ?1 v# U# T5 W, Z) A  E
“和你老连长比怎么样?”
( C2 W8 `2 F, T* }) j“比他厉害,爸爸。”
4 o. d) B9 b% X梁勇突然一下把这个黝黑肌肉发达的农民工翻了个个儿,鸡巴几乎没有从那个紧致的洞里出来,只是做了一次180°的旋转。这可爽坏了这个憨厚的农名工了,他兴奋地一叫,把嘴里的袜子也掉了出来。梁勇戏谑地笑着,赏了他两个耳光,同时继续大开大合地操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扑哧扑哧淫荡的声音,唱和着两人强壮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梁勇拎起农名工黑毛丛中短小的鸡巴随意地玩弄,把上面流出的骚水拈了伸进农名工的嘴里令其舔干净。4 e; k! r& I2 a: Y$ n9 e. d- @( n5 t
“啊——啊——要被爸爸日射了——”
- n& x3 Q$ i" U/ y“不许射。”$ s+ Z$ {3 ]% K/ |
梁勇不动了,农名工黑毛丛中短小的鸡巴抖了抖,失望地停顿了下来。
; H% X9 A( T  f3 G“骚逼现在这么不经操了吗?”: C3 t4 c, @6 t! r* B# y* _
“爸爸,我出来了,还是能给你操的。”
8 ]* X: L, K9 @8 X1 R& a- j“那你出来。”: j. i3 ^7 {( E0 o$ v6 I
梁勇拖着赤裸瘫软的农名工,又给他来了一次180°的旋转,他的叫声从打开的车门冲向四面八方。3 E5 u6 H0 ?8 z  l
“闭嘴!他妈逼的!”梁勇命令他站好,“臭逼把脚踮起来,长这么矮。”
& H+ y& w' [0 c& W/ ?1 c2 n“啊——啊——爸爸,啊——”! Y- y7 [; e& I6 m- k  U
杨嵩明看到左侧面的车左后门开了,赤身裸体的农名工被推了出来。他踮起脚站在那里,上身往前弯着,屁股挺起着,一下下往前被顶着。“啊——啊——爸爸,要出来了,啊——啊————”
. I/ s9 ^+ R* e) V6 S1 S7 N“操你妈的,夹这么紧!真他妈爽!”
& x% Y5 D9 q% I* o$ Y杨嵩明听到农名工被打屁股的声音,听到他高潮的怪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爸爸,要出来了,啊——啊————”他自己赤裸的下身也异常坚挺,但他不敢去套弄,他没有这个权利。
7 \  Z" p0 _: o; J“趴下去把自己射出来的舔干净!”, Z& x) M' f* {
农名工跪了下去,他的头看不见了,他在地上舔吃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而他后面又被猛烈地操干起来了,和着他再次“啊——啊——”的叫声,杨嵩明知道准是这么一回事。他多么希望现在跪在地上,承受那根巨根的是自己啊!他的后庭空虚,前面也无奈地跳动着,任由淫水悬挂下来,滴在针织的座椅上,润湿了一大片。
  O4 _- x: N- I: C5 q( X) ^* ^
 楼主| 发表于 2023-9-10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想说话,他想告诉这个该死的彦田宏自己不是0,自己是1!纯1!放开老子,操你妈逼的!
) X# x' V5 R. f: y& n% F可是事实是,他的嘴被扩张器撑开着,他的口水不自主地混合着彦田宏兴奋的前列腺液往下滴着,他说不了哪怕一个字。他只是跪在那里,忍受着这个认识没有几个小时的中年小包工头操弄自己曾经一直发号施令的嘴。彦天宏还不时把JB拔出来,往他嘴里啐两口带着浓重烟味的痰,粗糙的手在他脸上拍两下。他一想站起来,腿弯处就会被彦田宏狠狠一脚。梁勇想,那个地方已经青了吧,膝盖上皮也磨破了。他恨死这个叫彦田宏的小包工头了!
/ I6 d4 W! M  i! l( ]( |6 y“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4 h( R) c  }3 x$ R/ Y6 h, H/ i他只能用眼神说话,不屈的眼神,怒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 a2 [: |, h1 e. M  B: X4 k7 V# ?
“可惜老子现在有事。”彦田宏很平常地说,又狠狠捏了一把梁勇的屁股才放开。梁勇却隐隐有点失望。对于自己这点小心思,他感到害怕又厌恶。他甩甩头,庆幸昏黄灯光下彦田宏看不清自己的脸。* j( D0 g: X2 c8 F- l  c2 j0 N' Y
“要回老家了吧?”他尽量随便地说,看着面前憨厚的小包工头。
. W) {; ]8 J: i! G9 x“快了。”彦田宏掏出烟盒,也不问他要不要,“来个火。”" e; P. \! ]3 E: L, u+ e) U
梁勇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掏出打火机,为他点着了。彦田宏把一口烟吐在他脸上,笑道:“梁总挺适合自己的角色的啊,哈哈!”- t# ?+ R/ e5 D3 l+ X, g
“什么时候回来?”
( W# z7 @7 w1 S+ ]' |0 H“总要初十以后吧。”8 I/ y! a9 [5 l
彦田宏说完这句,也不打招呼,抽着烟往大门去了。留下的人知道自己只是热脸贴冷屁股,也就悻悻地往家走去了。: k  e0 m/ y/ [" p4 J" L) e" B

. A& N4 N# ~/ K; j! [“这逼应该很紧吧!”2 K* W+ ?4 p, ?# V: w
晕乎乎的梁勇从昏迷中醒来,他刚刚被彦田宏狠狠劈在脖子上的一记打晕了。他意识到自己被绑了起来,手和脚分别牢牢绑在了床的四根柱子上。他的屁股朝上,现在正被踩着,那人的大脚趾往他菊花里抠着,脚趾甲刮痛着他。
* ^0 q( S0 p; _9 h$ `; t4 [他马上清醒了,也发现自己能说话了,骂道:“操你妈逼的!放开我!”
2 I8 X' B7 _- K; b' ~+ y“你喊响一点。”那人继续玩着他的菊花,“即使是五星级酒店,隔音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9 f2 E% v: G; G
梁勇感到奇耻大辱,自己被捆绑着,被玩弄着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却还不能大喊大叫地发泄辱骂。他左右偏头,想要看到站在床上的男人。他挣扎着,却只是把手脚磨得刺痛。
* z4 Y. g5 k5 F: k4 K, i  I“你想怎样?”
  v6 D4 f7 r" |1 V“都这样了,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
2 v( [  g  }" L; Q  {0 ^& L“我,我是1!”( S! Z8 t8 |9 E, A. _) g/ R; l
“哦,没事,我会温柔一点的。”男人笑着说,“来,润滑一下。”
, e, E$ b9 L& u梁勇偏过了头,可是脚臭味就在他附近。* G. r  u, q( D5 Y
“不然等下插进去可是很痛的哦。”
5 A; _* R+ {; K; K0 X8 Y“操你妈的!”
" P# W: ^) _* q+ ^“那可是你自找的了。”) \9 K1 s, c4 M
巨大的龟头已经在他菊花口了,男人的身体也如泰山压顶而来。他绷紧了肌肉,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一切。
7 M  _$ G5 o+ a3 K8 g沉默。窒息的静止。! X7 b  e' c. e2 x5 \6 ]5 c. E
“还真他妈是条汉子。”男人收回了武器,又站在了床上。* ?2 v& Z% n- l) ~: R+ Q4 I3 D/ B; w0 |* U
梁勇以为自己得救了,只是片刻后,冰凉的液体从天而降,落在他屁股上、背上和菊花口。带着脚臭味的粗糙大脚又踩了上来,这次很轻松地塞进了大脚趾,往更深里抠弄,但坚硬的脚趾甲仍旧刮得他生疼。' U/ c3 w5 O" z$ [# h; w. z$ ^
“别的逼如果被这样玩,早兴奋得啊啊叫了。梁总就是不一样啊!”: D! Y5 ^$ T+ q6 v  r# g& Z
“老子他妈的是1!”
8 ~7 ?9 ], L& _$ e8 f; Z“哦?那等下不要叫哦!”
9 V6 b9 J# C. z  R9 _8 _男人又压了下来,巨大的龟头抵在他的菊花口。
3 u( w- M; C% H- a' l“你戴套了吗?”梁勇用冷静的口气问。他知道自己被操已经在所难免,现在只能像一个就要被侵犯的姑娘一样问出最后能问的一句话。
$ V( K, U+ ?, l& \“你有戴套吗?”
8 t$ I" W; O7 b) P男人也不急着插入,他让自己的龟头停留在梁勇的菊花口上,在他耳边轻吻:“你来感受下。”梁勇知道他是调戏自己,玩弄自己,但他还是压住满腔的怒火,用能够驾驭的最平静的口气说:“我是说认真的。你可以操我,但要戴套。”他最后稍稍加重“戴套”二字,可男人只是轻吻他,他觉得痒痒的,有些欲望。见男人不回答,他又问了一句。
$ v0 h2 I# [2 `- Q, b; b“你有戴套吗?”
/ K: Z) N8 m/ s& Z- i" V“你说什么?”- y8 O& n* k. [0 w/ F0 k' ~1 v
“你有戴套吗?”6 X; T* ]) A, Y: J6 e  X
“不,后面那句。”# K2 h6 E# K" t: Q/ ^
“后面哪句?”
0 U' W/ O6 t. Q6 |$ E! u“你可以那句。”
* |! O0 g7 R8 V4 `“你……啊——轻点,操!轻点!他妈的……”
5 F$ r2 P. f! S4 j* M$ O1 Y( I5 ~梁勇想要砸床,但他的手被绑了起来。他只能紧闭着眼睛,咬碎了牙,不停咒骂。男人进来了,却又很快出去,然后又很快进来……现在男人不再轻吻他,而是抓着他的头发,不时打他的屁股,打他的背。疼痛在持续,梁勇只能咒骂,渐渐麻木……# I/ q- J: X" O
那里好像顶到了什么?
' C2 T- e+ M$ q, E% W“继续叫啊!骚逼!”
$ O5 V8 A' N) L2 W“我操你妈的!”" c& }; T& U0 G5 P' O: |. f0 i
“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这里吗?啊?”
& q$ w- Y7 y. ~8 y: D+ h9 |4 X; o不要再顶那里了!/ m1 l- H' X. M( b# y: n4 N
“来叫声爸爸。”
( |: j2 x1 h& U. {9 \不要再顶那里了。
% V) u7 @9 D4 a4 F# f+ [“舒服就叫出来,乖儿子。”
5 v5 r/ M6 B0 i0 k, r, x不要再顶那里了……6 H5 z, s. @2 _4 b-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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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还真厉害啊!”梁勇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着自己湿淋淋的身子,一边说。屁股上还真是痛啊!$ ^, y0 g/ A; R
彦田宏仍旧赤裸着身子,汗涔涔古铜色皮肤,抽着烟。他的JB已经软了下来,不过尺寸还是可观,乌黑乌黑的,一看就是经常操逼的JB。他抽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洗好澡的人。9 `3 A6 {  P) r3 S
梁勇被这家伙看得有点毛了,他刚才在卫生间里就想着接下来采取什么态度好,看来自己应该冲出来把丫的揍一顿才对。他不去看彦田宏,专心擦拭自己,突然又想到对方抽着烟看着自己像看个猴子做戏,瞬间又有点火冒三丈了。
5 P' {  e0 @( K6 u5 v' p“我喜欢梁总这样的。”后面传来彦田宏低沉的声音,“放得开的。”他补充道。
6 ]" L5 A+ Z$ P4 i/ T, L他又转过身子,看到的脸上有了些热情。他靠近他,把浴巾搭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上,菊花里一阵的刺痛,屁股上也是火辣辣的痛。他的手抓起那根乌黑乌黑的肉虫子,上面滑腻腻的有他的肠液、彦田宏的精液和最开始的润滑油。他套弄了两下,说:“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爽。”他居然想要低下头去亲吻这个乌黑的脏东西。  I6 ~" l# m* u2 r! V$ J
“吃吧。”彦田宏好像看穿他的心思一样,吐出一口烟说。
! t+ Q: U5 C- q  G9 |: A然后他还真低下头去,含起这个肮脏的乌黑肉虫,啜弄起来。他想到刚才,自己趴在飘窗上,看着17层的高楼下面灯火辉煌——后面,彦田宏狠狠操着自己,粗糙的大手拍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玻璃上隐约可见的自己,像之前自己操过的0一样,迷离着眼神、微张着嘴叫着“爸爸”。后面的彦田宏也是隐约可见的,抽着烟。他的JB在没有任何刺激下勃起着,浓精喷射在映照着自己脸的玻璃上,像喷在自己脸上一样……* Q3 e1 d8 }% L+ {
乌黑肮脏的肉虫开始胀大,变硬,直到他的嘴无法容纳。彦田宏说用力吸,他就真的用力吸。彦田宏说伸出舌头来舔,他就真的伸出舌头来舔。咸咸的,带着腥臊的味道。
, `" w$ Y3 t: e- ]$ T“好了。”彦田宏说,拍拍他的脸,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 y  a& |5 ^  i梁勇坐在床沿边上,迷迷糊糊的,他想自己是爱上那根大JB了。
+ H* v& L4 Z$ D! ?) P$ c& v: w. c$ C% \) f3 m# d6 s
后来彦田宏又找了他两三次,每次都能把他操射了。第三次的时候,彦田宏在把他操到一半的时候,一小半的时候,突然拔出了自己的大JB,“啵”的一声带起了梁勇一阵空虚感。他还是保持着手撑在床上,屁股翘高了的姿势。他的屁股已经赤红,火辣辣的痛。5 Z1 L: L' m! c( X$ s
好久,他觉得一个世纪都过去了,彦田宏还没有把他的大JB再次插进来。他回过头去,看到彦田宏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盒。
' d4 Q* c2 z  g" b2 M( Y“来给老子点根烟。”彦田宏也不看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在烟盒上敲了敲。8 H0 w2 w7 s4 f5 {
梁勇的JB还硬着,他转过身来让彦田宏看到,看到上面挂下来的前列腺液。这是彦田宏操到他的那个兴奋点顶出来的,彦田宏说老子是不是又操到你的逼心了。他会大声地回答“是”,补充“爸爸的大JB又操到儿子的逼心了”。
* }( @0 S: }2 r( w1 U2 ^他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虽然房间里没有风,他还是护着火,躬着腰给彦田宏点烟。彦田宏把第一口烟吐在他脸上,问他怎么不跪下来。梁勇真的跪了下来,JB抖了抖,前列腺液滴在地毯上渗了下去。彦田宏继续抽着烟,他的JB乌黑发亮,阴毛也乌黑发亮,根部是一圈白色的泡沫。梁勇咽了咽口水,在彦田宏伸脚碰到自己JB的时候打了个激灵。他记起自己第二次跪下来,把脸埋进这只散发着脚臭的黑袜大脚里;记起第二次,在彦田宏操得他“啊啊”大叫时,把散发着脚臭的黑袜塞进自己嘴里;记起第二次,自己的精液射进彦田宏穿过的黑袜里……
/ {) p+ {8 g2 x1 v7 I0 u5 c% G& R* \“吃吧。”彦田宏还是这样说,把身子往后靠到椅背上,有力的大脚把梁勇不小的JB踩弯了,踩进肮脏的地毯里。1 f6 a9 F; U6 Q7 O7 n
梁勇心里说着轻点,身子往前靠了些,张嘴含下刚刚还在自己PI‘YAN里的大JB。. G( T. E- l4 ^# Z' I
“深一点。”
1 E7 W6 u0 t3 U4 ]# C' O于是他更深地含进彦田宏乌黑粗大的JB,让它顶到自己喉咙里。他自己的JB紧贴彦田宏粗糙厚实的脚底板,微微抽搐。“等下记得把老子脚底板的骚水舔干净了。”他一阵剧烈的抽搐,JB在剧烈的刺激与疼痛中射精了。
4 S: J9 c4 D  B7 h" u“去舔吧。”
1 \: L* `6 h& v4 X6 m于是他离开彦田宏乌黑发亮的大JB,埋下头舔起他的臭脚。他先把自己的精液舔吃进自己肚子里,然后细细地捧着彦田宏的大臭脚舔舐粗糙厚实的脚底板,又把舌头伸进他的脚趾之间,发现那里更加咸……6 C# W2 `/ J, w' i9 t  E- ^9 ~
3 Q2 B1 G: h) ~% o9 z7 W" U
他甩了甩头,从回忆中醒来,把JB更深地插进王东阳的嘴里。他也抬起脚,踩住王东阳的J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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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
- ]" i' m2 v% L  M$ A小阳:你好
& a% M1 Y8 _2 E6 U# U1 j7 N- f( b田:好3 C/ q  s8 X' U7 s; U" u
小阳:你喜欢什么样的
% l3 a  _: c1 _* Y田:看看你
* x: n# C+ S2 ]小阳:互相吗0 {( T9 {* Q4 E5 G. x8 x0 s7 X
田:【图片】
! F" e; H# M1 u. u/ y4 z; k小阳:哇!叔叔好帅啊0 `$ W  v" ~* m/ x
小阳:【图片】6 D% H% \. Q, y4 M) w% x1 t$ L
小阳:叔叔看得上吗
1 Y* F, i8 a1 U) P  S田:骚吗
& d2 A  A) Q2 e5 [4 e2 ~( I小阳:骚的
/ ~. K. b% [9 [! ?! {' U$ {田:不错$ }! R* g5 ~* }* x1 L
小阳:你喜欢怎么玩
( _( t% ~' b0 d田:操
/ G6 R& j9 n7 G, B: o- Y- M小阳:你会口吗
! m6 Y8 ^+ {7 Z8 e田:不
4 U+ Z6 [9 B5 ~3 p小阳:那0怎么爽5 q' O. l: R0 ?4 L2 `) i
田:操射你1 a9 m$ f/ O/ o8 x% ~% b9 ^' S
小阳:这么猛
! I6 G6 C# p2 |5 p: S3 u' n3 Y( E小阳:你鸡巴多大2 _/ r$ ]9 A7 D$ j, Y
田:【图片】. w+ I4 p0 P6 |# Y6 K7 k1 k3 L( a1 r
小阳:好黑; g7 N- h7 h; O! Q; U
小阳:又粗又大4 r' G7 F3 }: {) e3 O7 M
小阳:好喜欢(表情)
8 E0 L4 O6 L7 Q6 {2 @# V' y5 b3 V* _( R( |0 P田:看你逼; Y/ n2 m+ n& V
小阳:【图片】
' `/ \% X6 g9 v田:毛逼9 ^1 Y  n* F5 N8 k" h
小阳:是的,我的逼毛很多2 _5 |/ }" R, M2 X" m
田:想给老子操吗" H9 i- r- W: b3 s: s
小阳:想
2 G* u. C/ _4 w9 Z' J7 G3 C田:五点在悦阳广场地铁四号出口等我9 T) L/ `+ [! R" q0 u9 O
……
; U: E6 J* k! I, @' A“小骚逼,等久了吧。”他的声音不大,热风吹在王东阳耳边,不似一剂春药。王东阳自觉浑身燥热,他本来就生的白净,一下变得通红。王东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围,像是兔子感到老鹰逼近一般的惊恐。眼前的男人戴着墨镜,王东阳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他知道那双眼睛不大、单眼皮,深邃。王东阳往后退了点,把距离拉开,也脱离男人的魔掌。那股浓重的烟草味仍旧笼罩着他,而他的欲望之兽已然迷失其中。
; x- d- I1 `1 ]/ K. P$ w“怎么了,在网上不是很主动的吗?”彦田宏抽着烟,一副轻佻戏谑。
% c- x5 z- }7 J( }6 }; U3 z“你轻点声,这是公共场合。”小兔子抬起前蹄,环顾四周,害怕极了。0 k7 s- X1 x+ ?% e1 F
“公共场合怎么了,还不让人自由吗。”老鹰俯冲直下,香烟的迷雾将小兔子吞没,坚硬的利爪又一次把他按在地上。
9 Z# J" }" W8 L6 e$ e7 {“屁股很翘嘛。”  ?  B% |! b: |" D! F
“能不能,不要这样?”  t# P1 N  ?& Q+ r9 H
“哪样呀?”7 T" e/ |+ \; j: Z: E; a
“大庭广众下,这样。”3 N, s  @7 L: Q4 A
“哪样?”9 n& d: J/ u3 G( t
“摸我的屁股。”小兔子痛苦地挣扎。+ o6 {3 l  i  d0 s
“可你这都勃起了啊!”5 Q; r/ f+ V7 ?9 }4 ^
“哈哈哈哈!”利爪松开了,小兔子大口地喘息起来。/ j- @7 d# t: M1 |+ L
王东阳知道自己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喜欢这个男人的霸道和放肆。
- H% z) ~% i: D1 ?( w2 h% n“先去吃个饭吧。”
/ ~1 u0 G% {. v- r, A( q# G彦田宏弹掉燃尽的香烟,也不等绵阳回复,大踏步地往商场里走去。王东阳稍稍镇定下来,紧跟了上去,他看着前面魁梧的中年男人,悸动不安、却又满心期待。, R0 w+ Q9 o: Z( U% v4 Q0 A
蟹宝宝里隔出来的包厢,两人对桌而坐。王东阳不时偷眼看彦田宏刀削斧刻的脸,昏暗的光线更增添了那张脸的立体感,在绵阳心中,那就有如上古时代的神明。. {4 A$ J. ?  R
“你看不出已经28了。”
. `0 h& F3 }( ^  ~% o# M" f; j! B“我92年的。”
2 a1 d6 i9 y* F“玩这个多久了?”7 S" m2 E2 _, F2 n2 s2 \. R6 q! g$ |0 K, R
“大二开始的。”
) D8 c) g2 B- F0 p& V- E“好多年了啊。”
% B/ F! F5 a+ f8 ?“嗯。”  U/ T! X: ?9 Y4 |8 ~! ~5 X
“被很多大鸡巴操过了吧。”
# B# T4 R3 }  Q. Y, A4 E正在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询问是否需要下单。彦田宏要了一个锅,又点了几个菜。他问王东阳喝不喝酒,王东阳说可以喝点啤酒。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了。, M' B! u0 ~8 h
“你很内向啊。”
1 ~) {! ]+ @- _9 X+ P9 V: K5 G王东阳看了看彦田宏,又移开了眼睛,点点头。
6 F/ S  M& b9 i# ?1 @; `4 {* }“网上还挺骚的,床上骚不骚?”6 A% Z3 k  ?  \5 C9 i4 B
王东阳又一次红到了脖子根,点点头。
+ @0 P: A9 `* Z$ d/ o" F8 {# k“老子问你话呢!”彦田宏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脸,手上香烟味浓重。/ e7 W7 l; d: G* p  [
“骚的。”+ {; F" C( I& T4 _3 z: U( ]4 e
锅端上来了,谈话暂且中断。正当王东阳目光游移时,他感到裆部有只脚踩了过来,刚刚软下去的欲望在外力作用下又一次坚挺。
: H, i( w' d; i8 ?“的确挺骚的,小鸡巴都顶到老子脚底板上来了。是不是啊。”$ z; y$ q5 Z2 Q
“是。”绵阳似乎也进入了状态,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浑身感觉酥软。
" ^! ~, j5 p. \1 n- ?6 G$ U“不会就这样射了吧。”
- w. Q7 |0 z$ N1 V5 n3 T5 @: h王东阳没有回答。4 E1 j9 M; h+ R# @" Z
“会不会啊!”1 e( t" d) f( G; N- w1 S$ [
“不会。”
7 B# I: g9 M5 y/ i“老子才不信呢。把左手伸下去给老子按摩脚底。”
: b( w5 [6 k4 F2 K+ y/ B6 d7 y  `“对,就是这样。”
" o4 {5 x/ }4 ]% X8 e5 G“好好吃饭。”/ H- r1 y+ |* c! x& l
“你是做什么的。”* y* Q2 Z/ I; x) f# E" Y( W
“事业机关单位。”
/ ?0 h1 f) h2 d7 U5 \- M* ~! a$ R- z  I“具体呢。”' F7 p" Q# K) N. V6 I1 W+ q( R
“就,办公室弄弄文件那种的。”& {9 u$ {: R' V0 v2 p* ^
“手上不要停,他妈的。”) q) Z& {% C$ r1 o7 v1 R
“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啊。”3 i# r! a- t' a0 ?9 h
王东阳点点头。
" x+ ^6 g( {7 B# Y2 l- l“说话。”2 O. {' G' k5 d, F) }
“是。”1 V8 u7 J# L: q1 W* \' g
“叫爸爸。”: M# M7 S& c" ?3 U& [# F, \
“爸爸。”4 g& G' G6 q! I( {) S% S7 [
“骚逼,被多少人玩过了啊。”) _+ X9 p3 a% w' ]1 l
“蛮多的。”
. W- \/ w, g* U" a! U- g“有这样玩过吗?”
4 @$ _' E, T. X) }) L: d, f$ H“没。”
% K3 s9 j. T( b“喜欢脚多久了。”
& W; g# e9 I  @* u: h8 B8 O“快两年了。”
2 K$ g0 k; c! q* b  ~* a“做过奴吗?”2 R8 d4 ^5 U3 ]! j$ H1 F3 I) `* T
“玩过,但就很轻微的。”
+ A0 n8 m6 X# k9 i/ A“比如呢。”
/ n/ E- P$ W) x' \; Y- M& t“下跪,羞辱,脚踩。”; q- J$ N+ Z$ l  R! T3 e4 a) E; r
“不舔吗。”5 Z0 T7 i7 |7 r2 a
“会舔。”. f  F# f; {2 g
“舔过几只脚了。”
. Z5 x& A! x0 M* S+ g“三只。”. M  x9 L9 e+ H$ K- g" G7 c
“不少啊。”
9 w" E, S0 B* S8 O王东阳没有话了,他持续地处于勃起的状态,吃东西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他觉得这场对话的场景应该是在私人的房间里,他在给对面男人口交的情况下进行。他赤身裸体,彦田宏西装革履——话题又转回了工作,彦田宏问他是不是自己考进去的。他该怎么回答,其实他是医生。今天搭讪这个男人的时候,自己正好在坐门诊。由于最近天气炎热,头痛感冒的相对较少,门诊上比较闲。于是他就又下了软件,设置周围都是1,年纪36以上,大撒网地搭讪……他该怎么回答呢。. s* U0 k* y! \
“托关系进去的。”; y- u- R' j: f; [  i( J
“那可以啊。那平时是双休吗。”
* R: k' g3 t# o' G% g! W. J) z& J“不是,我们是轮休的。”; _3 b) Z! e2 f4 A
这个时候彦田宏终于把脚收了回去,王东阳有点不舍,又如释重负。/ z, x- k  Y7 r5 O
“轮休?什么机关单位,要轮休的。”
9 O' f+ _5 A" X) U! Y2 o* O“额……”
6 R+ g) `1 F* L0 @+ G/ Q' [“不方便说吗?”# C. R6 Q9 `+ ]& ]" _( f
“嗯。”
+ e. a) t8 x* L; T“你喜欢老子吗?”2 L2 }# b3 A2 L# w" I) k1 z
“喜欢。”" b, x5 x" T8 \) b) H. j+ G; _5 P
“喜欢老子什么。”
8 D1 D' n& M: E( e“喜欢,喜欢你的身材、长相、还有举手投足吧。”1 l6 E( S4 A: V" m7 V/ \- T2 r
“怎么变这么会说话了。来,干一杯。”0 g7 Q$ z! x+ i3 b+ Q, R7 o$ [
“说句话。”
) @" z* I, N8 g& _“说啥,不会啊。”  c) j' ?$ A' I# x: T3 b: F
“想。”
7 o. G5 _' o* d; a“很高兴认识爸爸。”
3 a& D$ z+ L2 B$ Q“很好。”( J! |9 [5 Z) W& y4 j4 o
 楼主| 发表于 2023-9-10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 2, _* t" F% ~' g( S
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杨九霖,那是在食堂。杨九霖在他前一张桌上放下餐盘,他穿着淡蓝色的Polo、浅灰色西装裤。这个男人好帅,他心里这样想,不禁多看了好多眼。
8 C! W- K" ~- m% S" y2 o第二次是在电梯里,杨九霖也看着他。小伙子长得好神气,杨九霖对他这样说。他知道他在五楼,打听到他叫杨九霖,外聘来准备接手五楼的人物。
7 V. y! F" V9 M! S' l第三次还是在电梯里,是下降的电梯。杨主任好,这次他占据了主动。你好,杨九霖含笑回应,眼睛却不离开了。他垂下目来,失去了主动,像个害羞的小娘子。简单的对话后,杨九霖知道了小娘子的名字。- X7 m7 ~, x3 ?4 b' \
后来间断的几次擦肩,两人微笑致意。直到再次在下降的电梯里,杨九霖对他说他的车坏了,让他送一程。他同意了。
: L/ U/ z' b0 V. A7 O9 c6 l他开的是辆白色朗逸,公里数只有一万出头。他本可以买辆B级车,奈何不会理财——刚上班那会,正逢楼市跌宕,股市一片喊涨。他选择了股市,还去投了P2P。接着没多久,股市崩盘,楼市一路高歌凯进,最后还遇P2P的炸雷,一切付之一炬,不可再提。
; @) V5 e1 ?3 W: `; y2 _“对,就这边转进去。”
0 F7 [! ]$ T9 i3 V“老黄,是我。”
7 s0 Z% y9 ^8 F6 f1 [; s# p1 E门开了,车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他靠边停了车,杨九霖却没有下去的意思。2 t% r0 j' R) n$ H: X
“怎么停了?”他还是坐在那里,白色的衬衫、黑色西裤,两腿叉得很开,从后视镜里望着他。
. |$ n) `, X1 ?* e( A4 _3 M9 Q" p5 s5 f; o“杨主任您到家了啊。”他也在后视镜里望着杨九霖,脸上带着微笑,努力平复心中的悸动。. G8 @) d; e7 J& b! l9 a
“你不下来去我家坐坐吗?”3 N. `( y. I4 `5 h  K
“啊?不,不了,我还要回去……”# i' V% e/ d7 H# d% {
“回去有事吗?”4 H* F/ ?& V0 Y/ z/ o. W
“没有,我……”
% O* Z# P/ ]- J% N" U' N) b2 r“那就去我家坐坐,把车停好。”
$ V7 G, t. r6 i$ _, o7 l+ O“额,好吧。”
3 J5 N9 x/ Y+ S, B' B他觉得换鞋子完全是不必要的麻烦。经过玄关,是个超级大的客厅,大到几乎能够塞下他的房子了,他想。客厅里沙发、电视机等等该有的都有,还有凌乱地摆放着的几个大型健身器材——仰卧健腹板、多功能引体向上器、跑步机等等。他没有想到,在一小时后自己会被压在仰卧板上承受杨九霖的重量。阳台也很宽敞,几乎有他的两倍宽,但这里和客厅里一样,到处散落着灰尘。外面是一片红瓦的别墅群,稍显呆板。客厅两边分别是主卧和次卧,北面是厨房、卫生间和兼做客房书房两用的小房间。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一个独居男人的邋遢,跟在外面温文尔雅的杨九霖格格不入。
. o6 }) {( z! o“要喝点什么吗?”
) g% j+ |0 g6 g9 f% H! V8 b! S2 C“不了,我马上……”7 l; g1 H  q! n# q: b; x1 p
“喝点果汁吧,今天早上新榨的。”6 t6 J3 E+ j% {  y$ X  D8 e: f
一杯红色的西瓜汁递了过来,触手冰凉,悬浮的冰块叮叮当当敲击着杯子内壁,很是悦耳。这也跟一个邋遢的男人不相符合。% \6 d2 N& {" t
“怎么,有疑问?”
% `7 g& \: q$ r, j- U  S. U“对啊,杨夫人呢?”说出来后他才觉得唐突,马上掩饰着喝了一口西瓜汁,甜而不腻,入口清爽。
" w5 }* b! K0 e- b& O“我一个人过。”杨九霖简单地回答,走进了卧室。
- t5 Q0 q& j4 ~* m( c1 H$ v0 g他再次环视周围,握着杯子的手有点凉。他该怎么提出离开,总觉得怪怪的。一个基本陌生的中年男人跟他说自己的车坏了,让他送回家。送到了又把他请进自己家门,给他一杯西瓜汁喝。现在心中的小鹿已经停息了跳动,他在回忆杨九霖的那些眼神,杨九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这时,杨九霖出来了,不着寸缕地出来了。他的小鹿又开始蹦跳,几乎到了嗓子眼。刚刚喝下去的西瓜汁瞬间蒸发了,他口干舌燥。他要站起来,手里还是握着玻璃杯,不知所措,头上开始出汗,两眼开始模糊。杨九霖一手压在他肩上,没用丝毫的力气,另一手为他拿开冰冷的玻璃杯。杨九霖旺盛的阴毛就在他眼前,里面黑色的巨龙还未苏醒。
5 Q$ i1 {; t2 P' R% l. q; g0 [“工作都将近五年了,还没结婚。”杨九霖的声音平淡,没有波澜,“是不是喜欢男人,还喜欢年长的男人?”# J& M+ m3 t* A! w1 B
他像是刚做过声带手术的病人,呆呆地点头。根据杨九霖的示意,他张开了嘴,含起男人的骄傲。他从沙发上下来,把座位让给男人,自己跪倒在他的两跨之间。口里男人的骄傲慢慢膨胀,塞满他的嘴,顶住他的喉咙。' x2 x- t) F1 i
“你是0吧?”2 G" d$ T# t7 a/ r5 y) x, \( p& h
他点点头,继续为男人口交,因兴奋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濡湿了内裤。8 g$ C6 K+ ^  n; B
“能舔菊花吗?”" ~1 t5 q! ], L7 u8 Y
他又点点头,嘴离开了男人的骄傲。
2 i+ t' B1 n& W' C" {杨九霖起身背对他,跪坐到沙发上,屁股翘起。他的后背宽阔,屁股结实,股沟里没有一根黑毛。
% d! m8 K8 |0 ^; Q* _( M) |杨九霖发出舒心的呻吟,屁股微微抖动,适应着那根柔软的舌头。
9 k, [/ l2 h. g“顶进去,对,啊——”. D2 v1 E9 f9 L$ F9 {
“再深一点,对,好爽——”, f2 N, h; k2 A# S  ~( A% B$ M
“你的舌头好舒服,再用点力,边上也舔舔,对。”
2 N; Y% W! y, u: n: ^杨九霖指导着他,对自己的菊花全方位地服务着。他知道这个小伙子痴迷自己,第一次在电梯里他就看出了他眼中的渴望。这个小伙子长得清秀乖巧,有点小肥,完全可以轻松驾驭。这里毕竟是个小县城,自己又有点身份,还是要谨慎行事。
; ]& q' J2 o: N; Q+ e也不知道两人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多久,杨九霖终于转过了身,又把骄傲塞进了他嘴里。& C! V9 E) B6 r3 x( N7 @+ V  L
“你把衣服脱了。”
* G! h1 C/ N- x; D! ^# B, D  P“嗯。”& @$ x0 j/ P/ L$ [
“一边口,一边脱。”
, ^+ S+ \1 G" {! w1 B看来他很喜欢伺候人,可能还是个奴。杨九霖心里这样想着,真是看不出来啊。他抬起脚来去触碰他的JB,看到他浑身战栗,口里呻吟。那里好多水啊,他至少恋脚。
* A1 j' X& v/ U  B“你喜欢怎么玩?”
# ?6 M6 E8 D7 d% |% N“听你的。”
) S+ i8 m9 {; v“要不要去洗个澡?”
* B: p9 F& }! w1 @7 P2 B( f1 e“好。”
, f9 t- Q7 Y: X/ Y9 i' W他去给他拿毛巾。他蹲下来,把灌肠淋浴头插进自己的肛门。
& N' A, I. i; A% m% w1 j“跪下来,屁股翘高了。”杨九霖拿来了白色的毛巾,就站在玻璃门外面。玻璃门打开了,他已经像条狗一样跪趴着,肛门里塞着淋浴头,正要去开水。6 e2 _5 [' Z# }
“你每次都灌肠吗?”
6 t/ z& j: [. |“不是。”
' W$ E+ x2 b8 y4 z4 D“第几次用这种淋浴头?”) }3 \- g5 g) X* _2 u
“第一次。”
( \) f, J* }6 [  l8 c5 @, A“那你很熟练嘛!”
5 K8 {* N* {% ]- d/ a3 D“是的。”
  e  N  e( S& m8 J( R, g“是什么?”
6 S7 @- J3 M3 j7 e" I“我被很多JB操过了。”
6 r$ m' n; U1 I8 }" j2 S  d“逼松了吗?”+ g  @# Q  o5 S' m0 P$ R# p
“挺紧的。”- W- U! i( X9 \* I; p
“你很骚呀。”
' n2 s  x3 [" D: y“我是爸爸的骚逼。”他开始亲吻杨九霖的大脚,肚子里越来越胀,可杨九霖还没有把水关掉的意思。
* W# B1 k4 u  N# p; h6 Q7 g“把里面冲干净了出来伺候老子。”
8 S) {7 Q7 L& G* _1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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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的番外
7 ~8 d, }* t# I京都 某知名医院 院长办公室
* f. C$ F& y% U- A7 {7 d( t% y! ^杨九霖看着面前桌上的三张照片,桌子对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在听,他甚至没有注意那两片厚嘴唇的翕动。' P, f" X. I- v6 }2 I6 I8 E
杨九霖只是看着那三张照片,周围有如置身手术室一样的安静。他将要成为一位名医圣手的梦想,病患从四方慕名而来的希望,似五彩的泡泡般在阳光下消失得宛若从未存在过。1 G/ N2 U  R2 J' [
杨九霖看着照片,心中居然有那么一刻的释然——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的畅快。这种畅快不禁使得笑意爬上他还算年轻的俊脸,后来回忆起这点,他想大概就是因为这点才发生的后来的事吧!不禁又觉得好笑。1 b$ e' r1 W, v
杨九霖看着第一张照片,那是他的侧脸和一只踩在赤红色地毯上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他的眼睛闭着,猩红的舌头吐在外面几乎与穿黑袜的脚相触。背景被虚化了,但仍隐约能看到他是跪趴着的,没有穿衣服。根据这只脚,他努力回想这是在哪里,脚的主人是谁。黑袜纹理清晰,一看就是那种高档的商务男袜。他想到在他办公室里的那个午后,一觉醒来,在他还沉浸在梦境的真实中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打回了现实。他不免几分不悦地问是谁,起来穿上白大褂。门开处,是半年前玩过他的酷主。我就说是你嘛!他也不问,自行走进来,说着一边随意地摆弄他的东西,好像自己的一样。是你呀!他的不悦没有了,有点惊惧,心跳得快了点,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他关上门,转过来面对他,觉得自己的脸开始红起来了。也不叫声爸爸吗?比他年轻的男子这样问他,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的椅子上,穿着锃亮的黑皮鞋的脚搁到了桌上,露出脚踝处一截黑袜。杨九霖咽了口唾沫,叫了爸爸。心脏开始在胸口肆意地奔腾,像匹发了疯的野马,他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气温也一下变得特别高。老子的朋友明天开刀,你照顾下。比他年轻的男子拿起他洗好了放在桌上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口。他记起半年前男子把咀嚼过的甘蔗吐在地上命令他吃下去。他答应着跪了下来,白大褂的下摆平铺在地上。杨九霖记得照片里发生的事是在那天的晚上的某个高档酒店,他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跪在虚掩的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发生的了。比他年轻的男子美其名曰为明日的手术给他减压……
0 q5 p; M2 @9 I  z( Q第二张照片中,杨九霖的嘴唇上是根已经插了半个酱紫色龟头进他嘴里的粗黑的男性生殖器。无疑这根生殖器刚刚射精了,杨九霖的嘴角边还有那些乳白色的残留的液体的痕迹。他的舌头扫过那根布满弯曲青筋的粗黑肉柱子,同样猩红淫靡,上面隐约还有一些即将进入他胃里的精液,能够想象得到那些精液是多么的浓稠腥臭,而杨九霖明显甘之如饴。  C3 Q/ s4 Y( f' ^* U
最后一张照片里他赤身裸体,健壮的躯体摆出被干的姿势,浑圆的翘臀后面是露出一半的一根戴着安全套的JB。他的嘴里分明塞着一只黑袜,JB也是——他的JB还不小,根部系了根带子,JB在穿了一天的臭袜子里勃起着,呼吸,最终必将射精……
: I. `9 _# k9 ]我明天就递辞呈。他听到自己这样说,对面的人似乎为此舒了口气。五十四岁的高学忠再有一年就要内退了,本就在自己任上没什么建树的他可不想在最后时候还留下这样一桩糗事。他已经谢顶,只剩周边的一圈头发,俗称地中海。他不是不知道有些医生或者护士直接在他背后称他“那个地中海”,不过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只能说明他雄性激素旺盛,学医的都知道。另外作为一个上位者,他的身材保持得不错。健壮谈不上,肉壮肯定是了。他为此经常下班以后换上一身紧身的衣裤,以此彰显自己的雄壮。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4 d1 D+ f7 w; K+ f
如果院长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杨九霖起身准备离开,看到高院长欲言又止。他在心里不甚凄凉地想他总不至于挽留我吧。杨九霖笑笑,转身往门口走去。正当他要转动门把手的时候,后面高院长的声音传来。
. q5 Y( x! P/ K/ V你喜欢吃JB?
. u$ B1 F" M) \& N/ J* k他勇敢地转过身,直视黑框眼镜后面高院长的小眼睛,点点头。8 v* t/ e) C( h- a8 n5 F0 M
那你来尝尝我的。, q2 Y2 A9 r7 w1 M  G2 M
您也是同性恋?) l2 p' U# T5 J& c8 N
不是,我只是好奇……他话说半句,只用一个表示不确定性的手势结尾。
2 B. L+ Y9 r8 _& y. P: P7 _& ?好奇什么?杨九霖追问。他一直站在门口,手抓着门把手,似乎随时会开门离开。
8 I$ M3 Y% f+ I! J! L9 k好奇——高学忠想了想,说,好奇被一个男人吃JB什么感觉。
+ r9 K- s  d2 q; O  i+ x$ A6 b那你的大吗?
5 @+ Y& ]# x2 l6 {) {高学忠笑了,黑框眼镜后面的小眼睛显得异常狡黠,你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对于这突然的变化,对于在高学忠一贯严肃甚至可说死板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杨九霖显然是惊讶的。不过他喜欢男人这样的自信,他的手离开门把手,走了过去。
+ H- d( S3 f; Q; k高学忠的皮带已经解开,裤子拉链也拉了下来,从灰白条纹的平角裤里掏出来的是只皮肤皱褶、黑乎乎的大肉虫。杨九霖能够看出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性趣,他只是想尝试些新玩意儿。杨九霖觉得自己特别低贱,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去用手够那只肉虫,他能够大致推测在它完全勃起时的大小,就像他能在出血的腹腔里找到那根罪犯血管一样经验丰富。
5 \3 I& P% v2 G你不应该跪下了吗?高学忠的话很平静,在杨九霖听来却不啻惊雷,他的心漏跳了一拍,JB用力补上。跪在高学忠胯下,他用嘴含起高学忠软绵绵的JB。口鼻腔里全是高学忠胯下的骚臭味,高学忠的JB在慢慢勃起,包皮翻了起来,骚臭味更加浓重了。这不是杨九霖含过的最长的一根JB,十六、十七的样子,很粗;样子也很好看,直挺挺的,龟头饱满。整个JB很黑,比它绵软的时候稍淡一些,这是经常操逼的结果。杨九霖想到医院里盛传的院长和护理部主任之间的流言蜚语,以及去年那次某酒店捉奸在床的逸闻。他没有想到今天这个时候,他会跪在这个异性恋上位者胯下,为他提供口交服务。
- H& y; v4 N; s! \你还真厉害啊!高学忠说,声音里充斥着鄙夷,一般女人都没办法这样给我深喉,你一下就行了,看来确实是吃过无数的JB了啊!
3 S3 p9 f- [" _0 G, S3 u这样的羞辱让杨九霖更加的兴奋,他不停地把高学忠的JB吃到最深处,这对他的确一点都不难。
+ K  j) z% Z- f7 r0 R1 [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保你哦。, V0 |7 }2 e! H6 y/ J6 ?, h; D
不会。杨九霖简短地回答,又很快地吃起JB。: Z3 t9 `/ H+ M" t+ ?4 f: s0 O
真有这么好吃吗?$ q+ X4 t" q. [5 Z. I( S
好吃。6 M4 n8 x5 d1 J: j" ?* G% c
操!真够贱的。高学忠早已发现说这样的话使得这个男人更加兴奋,吃舔得也更加“尽心尽责”。天呐!这男人口的比哪个女人都舒服啊!他心里这样想,有力、紧实,就像那种没操过多少次的嫩逼一样。真爽!他靠在椅子上,大叉开腿。/ Y* T" V6 Y, s+ R% r
院长真持久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高学忠觉得自己睡过去了一会,他听到跪着的男人这样说,挺起身来,往下看了一眼——男人的俊脸望着自己,张开着那张被自己操着的嘴,边上就是自己粗硬的沾了他口水的黑红色JB。操你妈的,他给了男人一记耳光,唾了他一口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他看着自己的痰滑过男人的俊脸,有种亵渎的快感。他揩了那口痰伸进男人嘴里命令他吃掉,男人真的吃掉了,眼睛里透着兴奋。贱货!他又给男人另一边脸上来了记耳光,男人眼中的兴奋更炽了。
! ^8 R! a, `) Y! B2 H您要操我吗?4 s% g* g5 g" ^( V& Z
操你?
9 ~$ ^" x+ {( e7 S0 G, z6 ]对!操我!男人的脸兴奋异常,他不忘继续吃他的JB。
# X9 \6 ]* c9 ^) j& z3 |高学忠想到了桌上的照片,插你的PI‘YAN吗?
4 E2 c! j- t7 p. Z9 t; n是的!插我的PI‘YAN子!0 @$ J, w% |2 S. j$ x  [
操!你他妈真贱!高学忠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一脚把杨九霖踹到了边上,看到他揉着自己的腿,大概是跪麻了。/ ~9 B" O8 {  A' Z5 O" x; l
高学忠注意到杨九霖的裆部顶着个大包,看来也勃起了。操!给男人吃JB都会硬,真他妈贱。他走上去,一脚踩在他的JB上。他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施虐的快感。他穿着布鞋,黑色的布鞋,鞋底不厚,他能感受到脚底下不小的柱状物。在这种情况下,杨九霖居然没有反抗。他只是把手放在高学忠的布鞋上,不用丝毫的力气,任由施虐者狠狠践踏自己男性的尊严(如果他还有的话),口里不停发出愉悦的“啊啊”的叫声。1 V8 j. o, Y* j5 A3 U; f8 l' r
他妈的!高学忠骂出了口,脚下更加用力,老子叫你犯贱!操!踩死你这逼娘养的!同时往杨九霖脸上唾着痰。
& P8 Z/ z% o" d# X啊!啊!爸爸轻点,好爽!他张开了嘴,去接从天而至的痰,有如甘霖。谢谢爸爸!啊!好爽!爸爸用力踩!踩死骚逼!好爽……
0 E  O) ^9 Z/ y4 Y/ [) ~高学忠感到脚底下的JB又硬了几分,之后抽搐着,分明就是开始射精了。他马上移开了脚,生怕沾上杨九霖的秽物。他嫌弃地站在旁边,穿好裤子。这可苦了杨九霖,极致的快感突然消失,即使他的JB还在抽搐射精,他不禁叫道,爸爸!爸爸,踩我,快踩骚逼!
5 G! ~+ E+ {7 k操你妈的轻点!高学忠俯下身来一巴掌狠狠抽在杨九霖淫乱的脸上,贱种!“啪”的一下,高学忠觉得自己的手痛的发麻。杨九霖脸上马上出现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辨。这帮助他完成了最后的射精,谢谢爸爸,谢谢爸爸,他这样叫着,完全躺倒在了院长办公室的地上,不时像寒战一样抽动一下,脸上挂着笑和高学忠的痰以及那五个深红色的手指印,裆部一片慢慢浸染出来的深色痕迹。
 楼主| 发表于 2023-9-10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3) n0 W* K1 M4 g5 z9 h1 k3 U
阳阳夜班啊!
% G  ?; b0 d0 |( |* E" s" A0 e2 X6 F哎!姨父也夜班啊!
2 d0 P! o; m' d# ^对啊!
5 J' p, s/ _) A/ Y我现在去急会诊。2 C' K( G1 h- X6 Q2 N- P+ D
王东阳看着姨父,他躺在大厅里的并排座椅上,穿着黑袜的大脚正好朝着自己。王东阳知道那双大脚的味道。他咽了口唾沫,转身继续往前走。脑子里已经没有病人,只有姨父的那双大脚。$ S6 e' \/ t! _6 ^
病人还是收了回来,路过大厅时已经没有了姨父的身影,大概去巡视了吧。他告诉了护士,准备接收病人,走进办公室,看到姨父坐在里面,心跳不禁漏了半拍。
) n) E- b6 S7 n3 N2 b' k" ]姨父。他叫了一声。姨父点点头,招他近前。他关上门,心剧烈地收缩舒张。姨父的脚踩上他的裆部,白大褂里的JB早已勃起,王东阳几乎瘫软。姨父戏谑地看着他,收回脚,站了起来。在经过他身边时,忙完了在值班室等老子,姨父这样轻声命令。3 O7 l8 a0 ~# C
王东阳一心两用地收完了病人,跟护士打过招呼,就急急钻进了值班室。等了大概两个世纪,终于,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两个人。另一个是保安头子,王东阳知道,也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两个汉子面前的小伙子赤身裸体,有些小胖。% q1 D7 a8 T+ C5 }1 @! W- e
这就是老顾你的侄子啊!6 S9 Q) A% k& K4 j1 B
对,活儿不错的。
5 N4 v3 x: y5 P, O/ m6 M哈哈!这白白嫩嫩的经得起整吗。
3 H" J  I! q" `) X没事儿,骚着呢!
$ k2 ?0 U, z) G  L! A; m4 j/ O王东阳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出卖”了。还在他愣神之际,姨父的大手就兜住他的后脑勺,他顺势跪了下来,正跪在保安头子脚边,脸正对着保安头子的裆部。
5 V  T( Y2 q% t! X0 z6 b$ U哈哈,可以!那就自己拿出来含着吧。
& u' d! n0 y; u/ X, P' r6 }7 @: b1 m$ {" \王东阳有些手抖地拉开保安头子制服的裤子拉链,掏出里面黑黢黢的阳具。他也不顾上面的腥臭与尿骚,一口含进了嘴里。后面姨父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王东阳一大跳。
& K8 r7 v: Y" ?操你妈的,小心老子的宝贝。
- {5 N9 o. {4 l6 t) w对不起,对不起。王东阳用力在地上磕头。2 x( P' L" ?- W4 W
操他妈的,这么乖。老顾你行啊!, s, P% A6 e( O7 V
大厅有事我去一下,你先玩着。
. b1 q0 x3 H3 {0 b* V4 j好嘞,去吧!
+ ~1 {. I* H$ H0 |0 e不要磕了,过来继续给老子裹。
9 f& R1 Z  `, @是!
5 d6 ?8 C  o6 b$ C; H% O王东阳把保安头子的阳具再次含进嘴里,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硬度,但肯定没有姨父的大的。7 w  Z) Y4 C! R7 [) P' P. @

, ^' o: p; D1 p7 k- |% {, a; {. V那天姨娘不在家,小康也出去补课了,大夏天的就姨父和王东阳。
1 Q6 V' @% i+ `% W6 P姨父身高一米八以上,曾经从军保持的肌肉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发福的迹象——不过这正是王东阳的最爱。胸口、腹部都覆盖一层薄薄的黑色绒毛,隐隐显示出胸肌和腹肌的完美形状,这几乎就成了王东阳对于美的定义。: E0 ?! I3 F; W) |# F# w3 t4 b
午后时分,刚吃过中饭的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头顶上的吊扇呼啦啦地转着,有点吵。姨父刚值完班回来,还穿着他的那身浅蓝色保安制服。他就仰靠在沙发上,腿特别长,穿着黑袜的大脚搭在玻璃茶几上。烟雾被吹散了,有的飘在王东阳脸上,加上中午的饱饭和炎热的天气,更加使得他觉得迷迷糊糊,也只好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0 F2 N' [8 y; G0 m  n那时的他只有十八九岁,还没有发胖,还是眉清目秀。他就穿着白色T恤,蓝色大短裤。里面还有黄色小内裤,这是在亲戚家里,他需要收敛。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刻钟后的命运。即使早上睡到十点多才起来,他还是觉得疲劳困顿,这个天杀的大夏天!
( ?0 t# h( L8 G% P* l  H这个多么美好的大夏天!姨父挪过来了,烟味更重了点,还有成年男人身上迷人的味道。沙发也往下陷,他的身子往右边靠了过去,贴在姨父身上。姨父粗壮的左臂从他的头下过来,揽住了他的左肩,大手粗糙湿热。姨父放进DVD里的碟片开始放映——和王东阳差不多年纪的青少年靠在沙发里,也是穿着白色T恤,也是在观赏一部影片。当扮演他父亲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地出场,王东阳开始心跳加速。他面红耳赤,一动也不敢动。不受他控制的小JB蠢蠢欲动,幸亏有小内裤,那个地方只是微微有些扰动。当姨父的大手伸向那个地方,也就在电视里的青年含住中年男人的JB的同时,王东阳几乎停止了呼吸。
9 B& ^( c# B$ m; B2 m  e! D3 n6 }这是他有生之年的第一次,这样切切实实地被另一个人抓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他悸动,兴奋,惊慌。他无数次地奢望这样的一个时刻,现在它发生了,他却想逃跑,跑到世界的另一边。片刻后,王东阳发现姨父站在自己面前,正如电视里中年男人站在青年面前享受着他的口交。王东阳也跪了下来,用手去够姨父的JB。那里还没硬,摸上去软软的,掏出来时候一股浓重的腥臭和尿骚气味扑面而来。他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把它含起,发现它在不断变大,上面咸咸的,开始变成坚硬的棒状物插进自己嘴里。当它完全勃起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只能含住那巨大的龟头和前面一点,如果再尝试吞入,就会感到恶心难受。不过就在姨父后来称之为操他嘴的过程中,他的小JB慢慢勃起,顶在黄色小内裤上。姨父说他是天生的口交者,知道不能用牙齿,知道舌头在龟头上打圈,知道小嘴要把JB裹紧了吮吸。
6 c' U) L! b/ E电视里的青年的嘴离开中年男人的JB,他站起来转过身子,他的下身是裸着的,就那样翘起了屁股展示给中年男人看,好像那里有不为人知的什么宝藏。之后电视里发出青年的娇喘和两人身体猛烈撞击发出的碰撞声音,王东阳看到中年男人的JB时而出现,时而隐没于青年的屁股之中,这是王东阳看的第一部G片。就在这时,姨父关掉了电视,命令他脱光了趴到沙发上去。他也早已经脱了赤条条,露出全身的黑毛和那根硕大狰狞的JB。王东阳听话地脱光衣服,趴了上去,姨父动了动他的腿和腰背,帮他调整了姿势。他就以一种翘高了屁股的羞耻姿势趴在沙发上,他微微地发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剧烈疼痛。8 T4 R' y' C+ M9 |4 g
阳阳不要怕,姨父会轻点的。3 Y4 R7 }' R9 I8 N+ |1 A
王东阳不记得姨父第一次看着自己紧致柔嫩的菊花说的是上面这句话,还是那句好嫩的逼。他愿意相信是上面那句话。姨父粗糙的手指触摸自己的菊花,后来把冰凉的润滑油抹上来插了进去。王东阳感到不适,他把头更深地埋进沙发里。当姨父最后把JB插进来的时候,王东阳已经在微微啜泣了,撕裂的疼痛把他固定在此时此刻,他听到姨父兴奋的大叫。他妈的好紧的逼!
! H1 n2 x3 \+ s: A& r! G事情发生后两天,王东阳菊花的疼痛已经大致好转,开始出现的一些似有若无的痒感时不时惹得他扭动一下屁股。这两天来姨父的表现就像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叫声姨父,姨父会回应声阳阳。没有眼神的交流,没有肢体的接触,王东阳其实一点都不生姨父的气。他想要告诉姨父,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Y8 W1 p& m1 C$ `% ~4 x1 W7 V% @
第四天的时候疼痛完全消失了,在洗澡的时候他会把手伸进去,那里有种舒服的感觉,他的小JB会轻轻跳动着回应。姨父还是不冷不热地对待他,他叫声姨父,姨父会回应声阳阳。0 g2 P6 Z+ Y% t2 P# T/ O
一周后同样是炎热的午后,王东阳还穿着黄色小内裤在房间里走动。姨娘又有事出去了,小康还是外出补习去了,可姨父没有回家吃中饭。当门打开,一身制服的姨父进来,王东阳正站在客厅里的电扇下,也就是一周前他为姨父口交的地方,只穿着自己一周前的那条黄色小内裤。
0 e+ t9 z4 ]0 H( R5 C把内裤脱了。玄关处的姨父脱着皮鞋,这样说。他走进来,魁梧的身躯,浅蓝色的衬衫,藏青色的长裤。王东阳身高只到他的下巴,他脱光了站在他面前,微微发抖,小JB慢慢抬头。瞧这小JB嫩的。姨父的大拇指指腹划过他的龟头,伸进他嘴里,他顺从地吸吮,就像一周前吸吮他的大JB一样。6 G8 d& Y3 R" e& C7 Q
过来给老子口交。姨父仰靠在沙发上,藏青色的长裤脱到脚踝上,露出两条多毛粗壮的大腿和中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以及那里沉睡着的黑色巨龙。这次他能够把姨父大部分的JB都含进嘴里了,姨父夸他不错,大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把姨父的大JB更深地吃进嘴里,即使满眼的泪水和痛苦的反胃。他的小JB也勃起了,特别是在姨夫硕大的龟头顶住他喉咙的时候,硬邦邦地跳动。他没想到在姨父穿着黑袜的大脚踩上来的时候,他会一下子喷射,喉咙里发出啊啊的欢叫,无比畅快。
0 Y; [6 S: K+ V8 a7 `你看你把老子的袜子弄脏了。姨父沾了他的精液的穿着黑袜的大脚伸到他眼前,他能闻到浓重的脚臭味,他迟疑了一下,伸出舌头把上面自己的精液舔进了肚里。他觉得异常的耻辱,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隐隐的兴奋。你把地上的脏东西也舔干净了。姨父这样称呼他的精液,起身把脱下来的袜子扔在地上,走开了。
( F) h  s  A, _4 o8 `+ t$ ?王东阳垂下头来舔干净了地上自己的精液,淡淡的甚至没有多少腥臊的味道。这时他注意到不远处姨父的黑袜,这个距离上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脚臭味。他凑近了点,脚臭味明显加重了,他想起刚刚自己舌头接触那只黑色棉袜的触觉。他突然把鼻子埋进了那堆黑色袜子里,疯狂地深呼吸,他发现自己才射精的小JB又有些微微的蠢蠢欲动了。
1 n; n/ D2 \4 \. i) X过来。姨父的声音不大,却吓了王东阳一跳。他从黑袜子里醒来,小JB勃起,去往姨父所在的卫生间。他看到姨父躺卧在浴缸里,因为太高两只大脚伸在外面。姨父的JB同样勃起,硕大而狰狞,涂满了白色的沐浴液。过来坐上来。王东阳靠近,跨坐上去,菊花被慢慢撑开。好紧的逼。他和姨父面对面,听到姨父这样说,嘴张开来含住姨父的手指。皮肤真好,像女人一样。姨父的另一只手抚摸过他的身体,把JB完全地插进他的体内。这次没有一周前的那种撕裂感,而且没多久王东阳的小JB又勃起了。小逼的JB真小,被操硬了。王东阳兴奋地怪叫,第二次他就享受到了被操的快感。
8 g* Z+ V# ?8 q- ?这一周王东阳就要回家了,再也等不到姨父和自己单独在家的时候了。王东阳现在的菊花已经开始痒痒的,想要姨父的大JB的抚慰了。他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不停地偷眼看斜对面的一家之长。' G8 D( l7 _" ~" T0 X% j+ y& w
你明天送阳阳回家。姨娘说。' e5 v1 P+ [3 X" k
行。姨父答应。4 c4 }. P4 R- P" p
王东阳心中一阵狂喜,几乎要叫出来了。他期待着,晚上睡得断断续续。他梦到姨父把自己压在身下,硕大的JB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7 F  H3 {) s6 k3 M2 T$ t. y$ l都打包好了吗?姨娘问,有没有落东西。9 c$ H& t( ]! c/ w; p, q, @# c
没了,姨娘。1 g3 w& m3 b* u6 w% b  s) Q4 ?  `( Y
好的,回去乖乖的啊!姨娘摸了摸他的头。
) Y8 o. c1 t. t4 S/ }7 g8 F王东阳把行李装进后备箱,急急往车里钻。车开了,他挥动着手,好像这样自己的心跳就有原因了。他转过身来,看到驾驶座上的姨父今天没有穿制服,严肃的注视前方。
! V( A! E+ ~4 M' f$ K1 F! N! M7 ^: [是不是还想被老子操?姨父这样直接地问他,让他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他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什么,姨父不耐烦地叫他快说。7 u$ h; y: j1 E1 X
是的。
2 ^  s. I, {+ W0 X$ h* B操了第二次就食髓知味了,还真是骚货的血统。
' h# {& g$ o+ J王东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接话。可是听着这些话,他心跳得更快,小JB也顶起来了。
9 L. c4 ?; P: U/ E: Y+ h9 H后来姨父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他也始终没有转过头来看一眼王东阳。他把车停好,看着王东阳拿了行李走进家门。他也跟着走了进去,王建迎着他走了过来。王建大概四十来岁年纪,生得还算年轻,中等身材,戴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两人握手,互道寒暄。他注意到王建只穿了件白色工字背心和黑色丝绸大短裤,他确信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看到王东阳失望的表情,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马上欺上身问王建,想老子吗?大手抓着他一边的屁股,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穿。3 L) a) z3 g9 l4 h- T
想死了!王建低声回答,拉着他往自己卧室走。
$ h, R, e4 V3 F& B; u臭婊子。他低声暗骂。5 s( @0 y9 |* U5 R- ?8 L/ I0 q
今天怎么不穿制服。王建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说,说完就一口含住了他的JB。
* n9 Y: r/ s8 J. [8 v这么热的天,你还叫老子穿制服。顾龙根说着坐在床沿上,脱掉T恤露出满身的毛,平时上班穿穿就够了,话说最近怎么不来找我了?% i9 w: _- I" G! f1 ]) j
早就跪在地上的王建一边吞吐着顾龙根的巨根,一边回答,这几天忙,上面不是来人嘛。! b" Z& v  ~3 L  V
好好吃,老子好几天没射了,今天非干烂你的逼不可。
4 j' F  p4 ^( Q: E* Y4 k' o王建正要表示感谢,门上却传来了敲门声。2 C6 Q: o, N, x/ s
有什么事吗?王建问。$ l8 a7 B9 j( w0 ]
姨父呢?王东阳问。
1 F5 \8 _( `; ]8 q5 n5 ?1 t6 A9 X0 l你找你姨父有什么事?
" }6 Q. T. M& x. m我……我有点事……
$ n8 l8 V' f. E你姨父很忙的,你不要打搅他。' }" E/ o" D8 N- U
哦……) s9 q) g% ^4 s: |; X
还有事吗?+ e4 D  Q* X) _: {9 c3 K
没了。
1 [6 {, k5 I* w! z& h1 u- q8 m那你自己去找点事吧,爸爸这还有事呢!
' }. V# \  C( p7 G7 [哦。/ L8 N6 n/ d& F
王东阳走远了,王建缓了口气,发现顾龙根已经脱光躺在床上了。他也三下五除二脱了精光,爬上床,把顾龙根的JB塞进自己嘴里,把自己的JB贴在顾龙根的脚底。
 楼主| 发表于 2023-9-10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44 }4 x, A+ q" o0 q
这是一栋近百米的高级写字楼,外墙是低调的灰蓝色,进出这栋写字楼的都是高级白领。他们穿着高级衬衫西服,脚踏高级皮鞋,手提高级公文包,进出这栋大楼。
% S& X8 Y7 ~. a' J十六层,我负责十至顶层的安保。一般安保负责五至八层,因此我是顶级的。
/ i( ^1 ^9 P* ]十六层,我之所以提到这一楼层,完全是由于那位总经理。他和进出这里的白领一般无二致,穿着高级衬衫西服,脚踏高级皮鞋,手提高级公文包,进出这栋大楼。% [7 a3 I/ g% I  j3 f
他也有不同。他永远留着平头,其实这很不适合他的角色,不过很适合他这个人。他蓄胡子,唇上和下巴上很浓密那种,而且听说他只有四十出头,下巴上那一撮胡子却已经染上灰白,不过这样似乎更有男人味。脸型是国字脸,眼睛不大,身材敦实厚重,似乎也和他的角色有所出入,但听说他学历很高,名牌大学出身。经过前台,前台小姐总是叫声“梁先生”,他绅士地一颔首,以示招呼。
& U- S, ], T% x0 F! w# y# l我?你完全不需要知道我长什么样,我也不打算让你知道我长什么样。毕竟,我也是在高级场所有着正当职业的男人,我有隐私保密的权利。我不打算告诉你我是谁,但你完全可以将自己代入进我本身。这是我要告诉你的故事。我希望带你进入这个故事,化身为我,完成这个故事。6 ~# I8 @7 ]2 @. n) e
梁先生的工作时间很不稳定。他有时候会规律地朝九晚五,这样会持续个把星期,但有时候会接连几天不见人影,后来你听说他去外地出差了,或者只是有事休息几天。这给我的“工作”带了些许困难,不过也就些许而已,我可以克服。
& d; ^' y7 D4 J, V我的工作时间是十二小时制的。从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或者从下午八点到明日的早上八点,非常规律。我一般上午十点、下午四点巡视十六层,会在梁先生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徘徊五至十分钟的时间。在门外当然丝毫不能了解办公室内部的任何信息,包括画面和声音。也许梁先生在打电话,在审核一份文件,抑或是做某些运动,我都无从得知。他的办公室还设有私人卫生间,因此在上午十点和下午四点,即使我有意徘徊五至十分钟,我也是无缘遇到他本人的。这一切,我都知道。这一切,无碍我采取自己的“工作”。
7 F/ n  [9 b+ R我的“工作”?自然不是我的日常巡视,以及相关安保方面的工作。你也看到那个引号了,我相信你对我真正的工作,亦即我赖以生存的活计也兴趣寥寥。因此,接下来我谈自己的“工作”,你有兴趣的那部分。
4 l# i4 T( _, r1 T6 X# t5 O我在梁先生出差的日子里,通过人情的方式搞到了他办公室的备用钥匙。我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潜入他的办公室,在角落里装下了一个、两个,和第三个的针孔摄像头。我在八点之前出来,回到地下一层的值班室,交完班后下班,回到同样是地下室的蜗居,度过一晚无梦的夜。  M4 `8 H* p9 m  y+ l; Q4 J
这里也有一个故事,我如何搞到梁先生办公室的备用钥匙的故事。这是一个低俗色情的故事,一个与主题无涉的小插曲。说出来多少有些倒人胃口,因此我也就此略过不提,或许留待以后亦未可知。
, Z# _+ n: h0 y& R  O我有怀疑过梁先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下交易吗?不见得,我只是希望能够就此抓到他的小辫子,以此为要挟,逼其就范。好吧,故事到此已经泄露,以下也就不再故弄玄虚,让我们好好来了解其来龙去脉。
/ U, a6 I1 B  J2 N+ b我以为会抓到他做什么黑金交易,毕竟是大公司的总经理,每天都有百万甚至千万的资金往来。或者,抓到他在私人办公室的一些龌龊小动作,为此我在他的私人卫生间也放置了一个1080p针孔摄像头,生怕错过哪怕一点蛛丝马迹而追悔莫及。我完全没想到有这么大一块馅饼!
  Y2 {4 \5 `8 u3 t( F, b# ^. r9 s" z时间是20XX年7月1X日,外面骄阳似火,写字楼里当然凉爽如春日清晨。两个人主客位坐了商讨一份摊开在两人中间办公桌上的文件。主人当然是梁先生,寸头、浓密胡子,白色衬衫绷得紧紧的,解开的扣子里冒出几根前胸黑色的毛。客人当然也是一位成功人士,西装革履,有些谢顶,但头发打了蜡依旧梳得一丝不苟。由于空调的缘故,他没有出汗,连灰色西服外套也没有脱下来。打着蓝底白点的领带,一本正经。而就是这样一本正经的人,靠在椅背上看着梁先生站起,看着他绕过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来到自己面前。梁先生隔开他与办公桌之间的空隙,半个屁股坐上桌子边沿;两人对视。梁先生的右脚黑亮的皮鞋抬起踩在客人两腿之间的椅子上,皮鞋的前脚掌几乎是踩在客人的黑色西服裤子上的。他拿起桌上的烟盒取出一根在盒上磕了磕放进嘴里,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纯金的打火机点燃,打火机的声响格外清脆悦耳。客人?客人只是坐在那里,背挺得笔直,靠着椅背,抬头仰视梁先生。他的表情有些僵硬,看着白色烟雾从梁先生口中缓缓吐出,他的喉结有力地上下滑动。& T0 e; h8 q- U, t
——也不是第一次了,董事长至于如此紧张吗?4 G9 m" x0 r6 t7 K% e
——那个,上次有点过火了。
1 w0 f0 Q5 _/ y+ m+ F% H——过火?难道董事长不喜欢?0 i2 D7 g* A$ x9 K
说完,梁先生似要收回自己的脚,黑亮的皮鞋即使在镜头里也闪着成功者耀眼的光芒。) x7 ?, ^& F# j% @/ ]5 i
——不不不,我只是说……董事长的手已经伸出来抓住梁先生的脚踝,继而轻轻摩挲,似乎那是纯金的丝绒。
3 o; ]7 c. ^3 q, z1 O+ p" e  W——你说什么。梁先生俯下身子,把烟雾吐在董事长因紧张而涨红的脸上。
& N/ z( {, e" F7 I/ J* f; l6 Q——我是说,小梁……
$ l) ~6 m1 Q3 H0 B清脆的耳光响起,在两人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明澈。如果说打火机让人感到成功的满足,刚才的声音则纯粹是兴奋的愉悦。
% U3 z# }% A+ z" J——爸爸,爸爸。我听爸爸的,爸爸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1 T. H8 n* ?, p% \$ L
——这才乖。梁先生把董事长的头发揉乱,俨然一副宠溺的表情。不知道的人完全可以说这是真正的爸爸疼爱自己儿子时的样子,只是我们知道不是。这是下位者的逆袭,这是对于上位者的羞辱。他深吸一口烟,右侧嘴角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把烟灰抖在董事长灰色的西服外套上。
1 ^6 @6 {9 t# B2 U视频就此也就不用看下去了,接下来不外乎梁先生对于董事长的调教。视频诚然值得一看,为此洒下自己无数子孙亦无可厚非。只是在此打住,我不打算详细介绍。我看了视频无可计数遍,但我不想把它叙述出来。即使我拿到这样一个绝美的视频,却对于要挟梁先生一事完全无有助益。7 e$ W: E. I: n
你说一个属下奴役上司毫无疑问是一个天大的丑闻,但这丑闻的对象,是之于这个上司的,与梁先生无涉。诚然,好男色之事于社会上多少有几分为人诟病,可是诟病至自己沦落为阶下之囚还不至于。梁先生有自己的度量,他懂得进退。再不济,辞了现在的工作,凭他的履历和能力,在哪里不是领导的左膀右臂,甚至自己立山头为王亦不足为奇。这个视频完全不够。这个视频只是供我饭后小酌,聊以自慰而已。或许以后可以玩玩这个董事长,毕竟于五十岁中年来说,身材保持尚可,想必那口技也是出类拔萃。诚然,后面已经松松垮垮。视频里,梁先生都没有用油就把自己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脱得只有黑袜和吊袜带的董事长连哼也没有哼一句——哦!他哼了,舒心的叫唤。也许我会考虑的,鸡奸上位者总还不赖。
& ^. i- _7 k4 C" R! [还是说回我的“工作”。七月后梁先生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淫荡的声响与画面再次满足我不可告人的欲望。我想他们是转战董事长办公室了,抑或是某个豪宅,某个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亦未可知。只是我太过贫穷,没有想到还有董事长的迈巴赫,没有想到顶楼的阳台,更没有想到十六层的公共卫生间。这都是后来我征服了梁先生,才得以一清二楚的。为此我们也尝试了这些美好场所,果然非同凡响。特别是十六层的卫生间,看着梁先生紧张的脸孔、怒张的阳具,那里是地球上多么令人醉心的空间,时间也因此停滞不忍消逝……
' v& m% C; m9 ?5 T* S还是说回我的“工作”。我的“工作”真正取得进展是在12月2X日,那时窗外飘起了那年第一场的雪。梁先生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董事长的小儿子脱光了跪在地上舔舐他穿着黑袜的大脚,只有脖子上套了一个黑色带刺的狗项圈。董事长的小儿子身材颀长,皮肤白皙。留着平常的学生头,两只眼睛出奇的大。他是真心地爱着梁先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没有丝毫的扭捏。梁先生一个动作、一个命令,都奉若神谕,执行起来毕恭毕敬,不容丝毫懈怠。全程阳具保持勃起状态,即使是在梁先生暴力进入他体内——他自然有别于自己的董事长父亲,后庭紧致柔嫩——他两手抓着自己两只脚,努力抬起屁股,同时保持阳具坚挺。而且在被梁先生操射之后,直到再一次在梁先生赤裸的大脚无情碾压蹂躏下泄出,才如乌龟般带着满身伤痕萎缩下来。与此同时,没有静静舔舐伤口,依旧怀着十二分的热情清理梁先生脚上自己的精液。他是梁先生虔诚的信徒。
4 A3 o8 y7 P, K2 d' [他也是我求之近一年的特洛伊木马。
' [% x. u9 W( o3 K6 A0 I' L/ h( s+ {. @董事长的儿子的英文名叫查理,梁先生叫他dogie。ie是表示亲切的称呼,梁先生后来这样向我解释。查理平时都是在美国,那次出现在梁先生的办公室是因为美国的圣诞长假。感谢圣诞老人!
+ G" f8 d- Y1 _查理是怎样勾搭上自己父亲的主人的,这里又有一个故事。对于这个故事,我当然是后来从梁先生口中得知,原来他从查理十五岁开始就奸淫这个男孩了。至于这件事情董事长是否知晓,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董事长又是如何沦落至梁先生脚下的倒是可以在这里小小叉开一说,毕竟木马已经进城,我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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