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往事，二十多年的欲望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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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城、老街、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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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 z" `2 P: u4 F90年代初，我出生在西南地区的一个县城，并在这里渡过了我的童年。

" U. h, R6 u* V& l/ Q6 e小城不大，两条小河在城外汇流，然后穿城而过，把城市分成了东城和西城，两座石桥又将他们连接在一起。
那时我家在西城的一条老街上，老街的两边大多都是西南地区常见的竹木结构老房子，我家就是其中之一。

* e, z! ]8 \5 N我家有两层，一楼是一间铺子，一间吃饭和起居的房间和一间做饭、洗衣甚至洗澡都在用的灶房。灶房有楼梯上二楼，二楼有两间房，其中一间已经在火灾里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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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去世得早，我爸结婚之前，整栋房子只住我爸和我爷爷两人。我爸和我妈结婚以后，房子就住不下了，于是我家租下了隔壁房子。隔壁房子的结构和我家差不多，前面是铺子，中间有个过道，后面房间，有两层。从过道里的楼梯上去有个小平台，平台后是我爸妈住的房间，当然我出生后也和他们住在这里。

& m0 }; G: Y1 k# D& u这个过道有些奇怪，不仅和我家灶房有门能够出入，而且和另一边邻居的二楼之间是没有墙的，只是用几块木板象征性地和这边邻居家的水泥露台隔开。也就是说，从楼梯上去的那个小平台，不仅可以看到邻居家的露台，还可以轻松地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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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风波 3

那天以后，刘雪还是经常到球场看旗哥和武浩打球，还是会给他们送水。不过后来旗哥带了个水壶， 每次刘雪给他们送水，旗哥就拿过水壶婉拒她了，武浩倒是来者不拒。

虽然我也知道旗哥对刘雪没意思，但是每次看着刘雪来找旗哥他们，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和旗哥说，只能憋着，直到快到期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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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和往常一样，上完晚自习后到高中部教学楼旁边等着旗哥出来，等了很久，放学的人都快走光了也没见旗哥出来，我就准备去旗哥班上看看，刚进教学楼，就发现旗哥和另外一个女生在走廊角落边说话，仔细一看是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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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在那和旗哥说话的是刘雪以后，这些天累积的不满爆发了出来，又股怒气往脑袋里钻，心里又有种很难描述的酸涩滋味。我没有叫旗哥，直接转身快步往外面走，但是旗哥也发现了我，跟着追了出来，在教学楼门口追上了我。

旗哥一把拉住我的手，问我怎么了，为什么不等他。我说我等了好久，问他看不见学校里人都快走光了吗？然后就用力想甩开旗哥拉住我的手，可是旗哥用了劲，他力气比我大很多，我根本甩不开。我让他放开，旗哥没照做也没说话，只是拉着我往学校外面走。

0 p; w# I5 n8 S/ Z3 n$ N出了校门，旗哥把我拉到水渠边，虽然离校门不远，但是因为是和过桥去城区的方向相反，平时也很少有人路过。到了水渠边上，旗哥还是一直拉着我，怕我跑了似的。

“刚放学，我还没出教学楼就被刘雪叫住，才耽误了点时间。”旗哥向我解释，我没吭声，旗哥又说：“她和我表白了，说让我做她男朋友。”

我听旗哥这么说，那些让人难受的感觉更强烈了，我又用力向甩开旗哥拉住我的手，可是旗哥还是死死拉住我。

旗哥又继续说：“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她？”

3 g' T- \2 d& V! N( c1 v+ c我没好气地说：“关我啥事，你喜欢你就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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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就觉得鼻子很酸，眼睛里有泪在打转，忍不住抽泣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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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a& s1 W# O' h- ]8 O; P“你怎么哭了啊，不逗你了，我怎么可能答应她啊，我又不喜欢她，她刚给我说，我就拒绝她了。”旗哥松开抓住我的手，然后两手搭在我的肩上搂住我的脖子。“让我当你男朋友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

“鬼才要你当男朋友！”我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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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旗哥解释了，但是那些情绪还在。我从旗哥搂住我脖子的手里钻出来，往回家的方向走。

旗哥从后面追上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问我：“真的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我又不是女生。”我瞪了旗哥一下。

说完我小跑了起来，旗哥跟在我后面，我们俩就这样一前一后跑到了我家住的那栋楼门口，我和旗哥说让他下次别磨磨蹭蹭的，早点出来，旗哥嗯了一声，他要走的时候，我看附近没人，伸手搂住旗哥的腰，抱了他一下，然后就转身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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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玩闹

. c7 w5 N2 ^3 k! J! c我住在老房子的那段时间，我和旗哥的交集更多还是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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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还在读小学，旗哥已经是初中生了。那是个夏天的下午，我吃完晚饭准备回房间，刚爬上楼梯就看到了站在他家露台上的旗哥，身上穿着踢球的短衣短裤，脚下一双球鞋，里面套着白色长筒球袜，看样子是放学后去踢球了。我打了个招呼，翻过木板去找他，我是想看看他的球衣和球袜，那时这样的打扮在我们这挺少见的，我又正好是好奇心重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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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靠近旗哥，闻到他身上有股味，其实就是汗味。我倒不讨厌那个味道，只是想逗逗旗哥，就装作讨厌的样子捏住鼻子，问他去做啥了。旗哥看我做作的样子皱了皱眉，一把把我拉了过去，在我脸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我打了一下他捏我脸的手，说他臭死了。旗哥听我这么说有些不乐意，抓住我就把我脸往他身上蹭，坏笑着问我哪里臭。我推开他，说他全身都臭死了。旗哥又在我脸上捏了一下，又笑了笑，没说话，进了露台后的房间。

& |6 Y% D- a0 Q5 S% |我也跟着旗哥进了房间，旗哥没管我，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先脱掉球衣和球裤，又利索地蹬掉脚上的球鞋，然后转身坐到床边准备脱球袜。旗哥转身露出了下体，一片黑色的森林里，有一根耷拉着的肉棍，两边各挂着一颗肉蛋。刚读初中的旗哥已经有一丛阴毛了，虽然不像成年人的那样浓密，但是和同龄人比起来也算是黑森林了。旗哥的生殖器很可观，那个时候他的阴茎软着也和烤肠差不多，被包皮包着露出一小部分龟头，两颗睾丸有乒乓球大小。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很欣赏旗哥的裸体，觉得就像艺术品一样，即便现在他已经奔四了，我还是看不厌。之前我见过光着膀子的旗哥，那个时候男生在夏天不穿上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旗哥的下体，我觉得脸颊发热，心里有种说不出感觉的瘙痒，忍不住继续盯着旗哥的胯下，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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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  h0 B* P$ A旗哥脱下一只球袜，转头看我，应该感觉到我的目光了。看我盯着他，旗哥把刚脱下来的球袜扔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正中脸门。旗哥笑着问我在看什么，我才从出神的状态中回到现实，我生气了，倒不是因为旗哥拿球袜扔我，我又羞又恼，是那种做了坏事被当场逮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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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球袜扔回去，又骂了一句臊皮（不害臊），就准备往屋外跑。旗哥也不顾脱球袜了，跳起来把我一把抓住，按在了床上，问我刚才说什么，我说他打光咚咚（裸体），耍流氓，臊皮。旗哥一听更来劲了，把我压在身下又问了遍同样的问题，我还是同样的回答，几轮下来他越压越重，我才求饶。听我求饶旗哥捏了一下我的脸，放开了我。

我躺在床上喘气，旗哥又凑过来抓住我的裤子，对我坏笑，说我看了他的，他也要看我的，然后就拉下了我的裤子。我没反抗，可能是刚才打闹累了，也可能是我心里并不抗拒旗哥这么做。旗哥打量了一会儿我还没发育的生殖器，然后抓起他的阴茎和我的放在一起，好像比较一样，我也没有反抗。突然他嘴里冒出了一句“豆芽菜”，我一听来气了，推开他，起身提上裤子跑回了家。

  ?( `- X) T! W+ Z* A! A3 J之后我有好几天没有理旗哥，不过我们很快就和好了，小孩子之间是很难有隔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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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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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P7 H. f. H9 L! V1 r' ]5 G暑假里房东确定了要把房子收回去后，我父母就开始找新房子，过程很顺利，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和父母就搬了过去。

" c" }: g0 m0 g# |: z其实这个新家到我家老房子就几百米的距离，在河边的一条巷子里，一栋有些年头的临河的住宅楼的一楼，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对于这个新家我还去挺满意的，毕竟我马上就要念初中了，不能总和父母一间房，本来是打算把我和父母住的房间楼下收拾出来的给我住的，但是那房间的条件很差，连水泥地面都没有。现在新家这栋住宅楼虽然也有些年代了，但是比起那些老房子的生活条件还是好了很多。

只是搬家以后不能像以前那样方便地去找旗哥玩了。不过开学以后我们就都在同一个学校里了，虽说我在初中部，他在高中部，但实际上就是两栋距离只有十几米的教学楼，我也不担心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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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搬家以后，旗哥家也没在老街住上多久，也搬走了，不过也没搬多远。就在我小学毕业那年，挨着老街新修了一条商业街，一二楼是商铺，往上就是住房，旗哥家买的就是这里的住房。

那个时候我们这房地产开发还是新鲜事，之前的建设大多都是见缝插针地在老城区修一些住宅楼，有各种企业或者机关的家属楼，也有商品房。这条商业街连通了老城区和国道附近的新城区，为此挖开中间的山头，那个时候我和我妈还特地去工地旁边溜达，我们都是第一次见把整个山头挖开的画面，这是县里第一次大规模的房地产开发，这大概也是这座小城进入了一个新时代的标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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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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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I) Z6 z- x9 X) @2 t2 {' ~邻居家是当时我们那条街上不多的砖房。领居家有一个比我大三岁的男孩，他家姓孙，男孩叫做孙旗，我一般叫他旗哥。

旗哥一米八出头，在我们算高的了，走在街上也很显眼。一张硬朗帅气的脸，身材也很出色，肩宽腰细，匀称又结实，胸肌饱满，腹肌线条分明，屁股紧翘圆润，手臂和大腿健硕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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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N! }8 s; f当然我说的是现在的旗哥，我已经不能完全准确地回忆起小时候旗哥的样子了。不过我记忆里的旗哥一直都是优秀的，更年轻一些时候的他，也就是没有现在这样高大，比现在稚嫩一些吧。

ignitz

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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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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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从记事开始，记忆里就有旗哥了。和旗哥的故事，现在回想起来，是偶然也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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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读幼儿园的时候，有次被留在二楼的房间里午睡，醒了不见人就想要找父母，不过我知道楼梯危险，我一个人下不去，于是我就坐在房间前的小平台上开始哭。这个时候，有个人隔着木板哄我，那就是旗哥。

其实这些事我早就不记得了，这还是后来听旗哥讲的，不过我记忆里确实有一个隔着木板和我说话的少年。旗哥还说，他还见过婴儿时候的我，他和他爸妈去过我的满月酒，他还抱了我一下。我问他那个时候我长什么样，他说他不记得了，这事是后来听他爸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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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D# K1 E0 }  U$ d. w% u我长大一些以后，经常翻过木板去和旗哥玩，倒是他从来没有从这里来过我家。我问过他，他说他年纪比我大，翻去我家不太好，怕被我爸妈说。我又问他那我翻过去是不是也不好，他说那个时候他可喜欢我去找他玩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爸妈和奶奶也没说过什么。我父母确实是比旗哥父母更严肃一些，尤其是我在学校教书的母亲。

3 @' }6 r1 Z' L/ b' B小时候我和旗哥一起在外面玩的机会不多，毕竟他比我大三岁，各自的朋友圈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但是同住一条街道的小孩总有不分年龄聚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那条街上的小孩还是很多的，旗哥是我们那条街的孩子王。我们常做的无非就是游戏或者去附近探险，旗哥很照顾我，有一次两个比我大些的孩子欺负我，旗哥冲上去和他们打了一架。旗哥一直都是这样，会为我出头，好像我亲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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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漫画

$ ^  g% s2 E. A我家租的房子有间铺子，因为用不着一直空着，后来转租给了别人开了家书店，卖书也租书。那时纸质书还是一种流行的娱乐方式，小城市的书店不像今天一样只卖教辅，书籍的种类很多，大人还是小孩都能找到看的。漫画是很受欢迎的一类，尤其是在学生之间，我和旗哥就很喜欢看漫画。

7 [4 l' g, A" l3 {; M书店有一道门通往过道，因为书店老板和我家里人很熟，所以一直都没上锁。我想看书的时候就会从那道门去书店，这事书店老板知道，他只是嘱咐我别把书弄脏弄坏，看完以后还回去。我经常带书去和旗哥一起看，基本上都是漫画。

. ^8 b  K( u4 N1 R9 v书店里的书鱼龙混杂，什么书都有，其中很多都是盗版书，盗版商什么挣钱就印什么，没有审查也没有管理，所以不乏一些带有擦边甚至是情色的内容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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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快小学毕业了，旗哥也结束了中考，是准高中生了。那天晚上我没事做就想着去书店里找些书看，一圈下来看到了一本漫画，名字我不记得了，封面是两个日本武士，我以为这是那种打斗漫画，就想和旗哥一起看。我带着漫画爬上了楼，喊了两声旗哥，他答应着从楼梯上了露台。他问我要干啥，我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漫画，就翻去他家，他让我先等下，他下楼去拿些喝的。我小时候去旗哥家，他经常会拿一些饮料或者零食招待我。旗哥一下一上，拿了两瓶饮料来，领着我进了露台后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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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j% |: J$ N8 p* G1 n旗哥和他奶奶是住在楼下，露台上的房间其实是旗哥父母住的。他父母当时在城郊国道边开了一家店，搞汽修之类的。他父母日常都是待在店里，通常很晚才回家。我小时候容易害羞，和旗哥玩的时候一直避免碰到他的家人，旗哥也知道，所以他一般都是带着我在楼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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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U. Z2 F4 P楼上的这个房间很朴素。一道门和一扇窗户，放着一张双人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

我和旗哥进了房间后，从他手里拿过饮料，喝了一口放在了窗台上，然后往床上一趴就翻起漫画来。旗哥打开风扇，然后也趴到了我旁边，手搭在我的肩上和我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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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记不得那本漫画的具体的故事了，只记得前半段是正常的漫画故事，我和旗哥还拿日本武士那中间缺一块的月代头打趣。但是过了前半段以后，两个武士吻在了一起，我就觉得这漫画有些不同了。我耳根有些发热，觉得尴尬，但瞟了一眼旗哥，他却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我也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继续翻页。但是接下来的内容更是露骨，两个武士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了一起。我的脸突然就涨红了，其实当时我也不是完全了解漫画里他们在做什么。我是很好奇的，想接着看，但是和旗哥一起让我很尴尬，生怕他知道我喜欢看这样的书。于是我就和旗哥说我不想看了，拿起书起身准备走，旗哥立马站起来拦住我，把书抢了过去，说让他看完才能走，这个时候我发现旗哥的耳根也有些红。

! L7 g/ r$ @  H! A; Y' f旗哥这么做我也没办法，拿出来的书要还回去，我又抢不过旗哥，而且也怕把书弄坏，所以也只能让旗哥继续看。旗哥坐到了床边，把书放在腿上，叫我过去和他一起看，我很听话地坐在了他身边，本来我也是很想看的，之前因为怕旗哥发现我的小秘密，现在他叫我一起看，心里负担瞬间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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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旗哥身边，他一只手马上又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翻着书。漫画里两个武士用各种不同的姿势爱抚、交合起来。我和旗哥都看得面红耳赤，而且他的胸口还在不断起伏，嘴里喘着粗气。漫画很快就翻完了，我拿起旗哥腿上的书，发现他的短裤裆部已经高高撑起，上面还有些水渍一样痕迹。小学生的我还不是很明白关于勃起和前列腺液的事，如果是平时，我肯定要嘲笑旗哥，但那时我只是觉得旗哥怪怪的，拿起书就想回家。

我刚起身，旗哥也站了起来，他一把搂住我，然后身子开始往我身上蹭，搂住我的手也越来越使劲。我点被吓着了，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直到我被勒的有点喘不过气，才和他说我难受。旗哥松开了我，但又用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短裤里，在里面快速地上下运动。我没有反抗，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旗哥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嘴里的喘气声越来越大，还开始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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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6 L. r& p  [突然，旗哥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短裤。这是我第二次看见旗哥的下体，准高中生旗哥的阴毛已经比初中时浓密了很多，他那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和第一次见时的耷拉着的样子完全是没法比的，不是夸张，这时旗哥勃起的阴茎已经和黄瓜一样了，包皮已经完全打开，露出鸡蛋一样大小的龟头，旁边吊着两个胀鼓鼓的睾丸。

短暂的停止以后，旗哥的手又握住了他的阴茎，重复起了先前的动作，几分钟以后，旗哥闭上双眼，全身紧绷，低沉地哼了一声，然后几股白色的液体从龟头里喷射出来，有几滴粘到了我脸上。之后旗哥放开我，一下躺倒在了床上，胸口还在起伏着，嘴里还在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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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时我已经听过学校里的人说过手冲了，只是一时间我还没明白过来。我有点被旗哥的样子吓着了，问他有没有事，他摇摇头，继续在床上躺着。确认旗哥没有事以后，我就一溜烟地跑回了家，把书放回了书店，又去灶房里洗了脸，一是我的脸当时是滚烫的，想降降温，二是想清理掉旗哥弄在我脸上的东西，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应该弄干净，不能让我父母知道刚才的事情。洗脸之前，我从脸上刮下来了一点那种白色的液体，粘粘的，我又闻了闻，有种没闻过的奇怪味道。

shitd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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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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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F; m/ n; t& G7 P: _) M$ f对于上次的事，后来我才把了它和手冲对上号。我倒是没有什么厌恶，只是好奇旗哥为什么要在打手冲的时候要拉着我，不过我也没去问他。

/ y% E9 i; M6 ?+ ~- d. b但那天之后，我就觉得旗哥在躲着我。在露台碰面也不多说话，甚至有次我在街上遇倒他，想过去和他打招呼，我觉得他也已经看见我了，但是我向他走过去后他又调头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旗哥从来没有对我这样的冷淡过，我觉得他不想理我了，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他。心里像被石头压着一样，难受，不开心，一来二去，我也开始不理他了，像报复似的。

0 I6 \1 L& T' y' U+ Z! V$ _8 V5 D我们的冷战没有持续多久，事情的转机是我要搬家了，而且搬家的消息居然是从旗哥口里知道的。

那是小学毕业的暑假，我在房间里，突然听见了旗哥叫我。这个时候我和他的冷战已经快一个月了，听到他叫我，我有点吃惊，又很开心。我跑到房间门口的平台上，看见旗哥正站在木板后面他家的露台上，表情不太开心。我问他叫我做什么，他让我去他家，我说我不想去，他伸手拉住我，说有事和我说，我看他很严肃的样子，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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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翻过木板，旗哥就把我拉进了房间。他问我是不是要搬家，我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我完全不知道这事。我问旗哥谁和他说的，他说他听他父母聊天，说这家的房东要把房子收回去了。我说我爸妈没说过，我不知道。旗哥没说话，脸上是我以前没见过的样子，闷闷不乐。我问他怎么了，他没有回答，我又问他这段时间怎么不理我，他说他没有，他这么说我有点生气，又问他怎么没有，他看见我都要绕路走。旗哥又沉默了，突然他问我生不生气，我说你这么久不理我，我肯定生气啊，旗哥说不是这事，他是问我看漫画那天的事，我说那有什么好生气的，旗哥听我这样说脸上的神情舒缓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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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哥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搂进他的怀里，我接受了他的拥抱，也不自觉地双手搂住旗哥的腰。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因为这段时间没有理我，我说刚才他还不承认呢，又问他为什么不理我，旗哥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对他说：“那你以后不能不理我了”。旗哥嗯了一声点点头。
- ]( e4 G& W7 R8 w: Y- l
' b, d" ^- P* C+ E" p我突然又想到了搬家的事，松开了抱住旗哥的手，和他说我要去问我爸搬家的事。我一路跑回我家店里，我爷爷在自家的铺子开了一个五金店子，我父亲平时帮着看店。我问我父亲我们是不是要搬家了，父亲问我谁告诉我的，我实话实说，父亲告诉我房东确实有可能要把房子收回去，不过现在还没确定，确定要收回去我们才会搬家。得到答案后我跑回去告诉旗哥，他听了并不开心，我知道旗哥不想我搬走，于是我就像刚才一样搂住旗哥的腰，对他说可能也不会搬家，再说即便是搬家了，也搬不远，我们可以随时见面的。旗哥接受了我的安慰，对我笑了笑。

* E) p" j" f( b2 b0 S  U这天之后我和旗哥比以前更亲密了。几乎整个暑假我们都黏在一起，做我们以前一直一起做的，做我们以前没做过的，连午睡也在一起。这段时光是短暂的，就如同生命中其他的快乐和幸福一样，是短暂的。

hibili

不错哦 期待更新

涩涩涩涩

竟然竹马就有故事了吗。羡慕